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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御天下GL-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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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击鞠和赛马都是贵胄世家子弟才能玩得起的游戏,往年也会私下添些彩头赌着玩,却没像颖川郡主对付千金台这般,明知对方没有鞠队,还砸钱下狠手,生生将对方逼到赌局里来,还不能不应战。
  “但那九州钱庄,半路杀进来,恐怕是不好对付啊!”梁鸿能与袁信等人玩到一起,除了是因为家世之外,还因为他有颗聪明的脑子。
  “九州钱庄,东莱女商白无晦。”袁信冷冷一笑:“若不是有她杀进去,本公子还不屑与李倾辞这等女流之辈争长短。”
  相国府五公子袁信向东莱女商白无晦提亲被拒之事,早已经遍传天下,有人笑东莱白氏女不识抬举,也有人讽刺袁氏五公子才智‘寻常’,所以才会高门娶低户。
  这‘寻常’二字,已经是很委婉的用法了,那些不委婉的人,早已开始唤他‘袁傻子’。
  袁信当然不傻,否则袁相国也不会把族里的商事交给他,他也不可能趁着时机,借桑落酒大赚特赚。
  因此,可以说,袁信之所以会加入这场赌局,完全就是冲白夙而来——既然同为商者,那便在商言商,那便在同一个局里,用属于商人的玩法,一决胜负!
  袁信紧握拳头,面色阴沉的送走一群世家子弟,回头便听袁相国派来的侍者行礼道:“五公子,相爷正在书房等你过去。”
  来到书房,便见几位兄长也已到齐,绍殿下也在,袁信行过礼后,就默不作声的站到一旁。
  袁相国正在挥亳写字,写的是首从幽州流传出来的俗曲,正写到那句‘挽弓如月护长安,手提宝剑飒飒寒……’
  等袁相国写完最后一句,搁笔时才出声道:“这俗曲,已传到长安许久,都听过吗?”
  袁信等兄弟点头称是,唯绍殿下摇头道:“本殿下近日都在宫里陪着父皇,这外头的事情……”
  “嗯。”袁相国又问道:“听说陛下今日,又召几位殿下入宫了?”
  “是。”李绍应道:“还是商讨盐铁之事。”
  “可有结果?”
  “未曾。”李绍摇头道:“现已九月,盐铁官营大半年,却获利甚少,父皇今怒极,将那盐铁丞好生骂了一回。”
  “看来,陛下这是心急了啊!”袁相国拈须道:“即不想求和,也无力与众夷族争战,用颖川郡主和她的三百万嫁妆,生生将这些夷族使者拖在长安……眼看着秋收将毕,寒冬即将来临,这些夷族也快耐不住了罢?”
  这些夷族不善耕织,经常趁着秋收扰边,抢掠过冬的粮草。
  “是有些耐不住了。”袁仁接过话头说道:“听说慕容部和拓跋部的使者,已经准备向陛下辞行了。”
  “父亲,长兄,那慕容部和拓跋部的使者,短时间内并不会离开长安。”袁信连忙说道:“这几日孩儿拜见了他们的主事人,与他们议定,等长安这场惊天豪赌结束后再走。”
  “哦?”袁相国看向袁信,问道:“这是为何?”
  “这场豪赌,有三大赛项。”袁信解释道:“足球源自东莱,白夙的钱庄赢面极大;但击鞠却是我等长项,而顾家又愿意把高手借我,故胜在眼前。”
  “信儿的意思是……”袁相国眼中精光一闪:“想借慕容和拓跋两部的骑手?”
  “阿爹明见!”袁信道:“论马匹之优劣,我中原之马不及鲜卑精良;论骑术之强弱,我中原儿郎也不似鲜卑从小长在马背上。”
  如此一来,在击鞠和赛马这两个项目上,袁氏的赢面就极大了。
  袁相国拈须沉虑,李绍却道:“岳父大人,我等身为中原人,又是大庆朝廷肱骨,这贸然与鲜卑联手……怕是不妥罢?”
  “殿下是担心被拿捏到把柄么?”袁信劝道:“殿下且放心……”
  李绍见袁相国并没发话,几个舅兄也并无明显反对之意,不由闷声道:“便是不被人拿到把柄,似这般通敌叛国之事,也不宜……”
  “通敌叛国?殿下言重了!我大庆与周边各部族虽常有争端,却从来都不曾真正隔绝过沟通往来。”袁信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解释道:“更何况,就算是朝廷明令禁止往来,那些只讲义利、不讲国仇家恨的商贾,也不会将这禁令当成回事。”
  听袁信这么说来,李绍顿时没了好脸色,绷着脸问:“缘何?”
  “半利可驱人涉险;倍利润可使人忘礼;三倍利润可使人疯狂,可驱人以身试法!”袁信道:“就以盐为例,殿下以为,缘何那些盐商、盐枭能获利,朝廷官营却所获甚微?”
  李绍思索道:“因盐商与盐枭,有帮手,有贩卖贩卖工具?”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袁信踱着步子,见并无人阻止,遂又道:“最重要的是,这些盐商和盐枭,是把盐运去卖给周边的各大部族!”
  “什么?”
  李绍大惊,他没想到,这些可恶的盐商和盐枭,竟然将盐偷运出去卖给了周边各部族——盐乃国之重宝,如果长久不吃盐,人便生不出力气来,别说是劫掠扰边,便是连马都骑不上,牛羊都牧不了……
  “我中原百姓,生而聪慧,但鲜卑等部族却不一样。”袁信继续道:“我们会煮盐,可他们却不会,只能用他们的牛羊,从大庆的商贾手里换盐。小臣曾听人说,有的盐商在鲜卑,可以用一斗盐换取三头成年肉牛!”
  即使现在,一斗盐在长安也仅仅不过两千余文钱,可三头成年肉斗,在长安城里的售价,最低也越过了十五贯——这何止只是三倍利润?五倍都已不止!
  李绍听罢,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便听袁信问道:“比起货卖私盐给鲜卑的商贾而言,殿下还认为,小臣与鲜卑联手参赌夺胜,是通敌卖国吗?更何况,小臣这般处心积虑的谋财,也是为了殿下……”
  “本殿下知晓岳父与舅兄的忠心。”李绍心烦意乱,但还是安抚道:“且容本殿下再想想罢。”
  说完,李绍便带着侍卫离开,袁义看着袁信,摇头道:“五弟到还是性子急了些。”
  “时不待我,再不急就不行了。”袁信叹道:“再说了,以绍殿下这性子,就算是他不同意,也不会将此事传出去。”
  “绍殿下这边且先放放。”袁相国向着袁信,沉声道:“信儿,你是不是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袁相国知道,比起前面四个儿子来说,这第五子的性子更为灵活,在长安结交了不少世家贵胄子弟,最容易听到各种小道消息。
  “阿爹,是有些风声。”袁信道:“孩儿有个近亲的友人,家中有亲人在五皇子府中效力,听他传来消息,说是五皇子最近总是在与人商议盐政之事。”
  “陛下最近总是考校各皇子,”袁仁疑惑道:“这五皇子与人商议盐政,有何异处?”
  袁信自袖袋里拿出几张纸笺,向袁仁递了过去:“兄长且看!”
  袁仁低头几眼扫过,顿时怔住,随将此物呈给了袁相国。
  袁相国看了两眼,叹道:“看来,陛下是属意将盐政交给五皇子打理了。”
  “难怪五皇子已经在与人商议盐政细节。”袁仁沉声道:“可依五皇子这般操持,我等世家就会被他从盐利上踢开……”
  “阿兄过虑了。”袁信截话道:“五皇子想从皇族里挑些善于经商的子弟,将他们封作皇商,让他们从盐吏手中买盐,再运到异地贩卖……这想法,不可谓不好,但他却不知,这些皇族弟子家境千差万别,最是容易被人掺水。”
  “五弟的意思是?”
  “倘若陛下真将盐政交到五皇子手里,而五皇子又以此施政……那么,我们便可以扶持一些皇族子弟掺进去。又想法私下多购些盐囤积起来,到时候,盐吏收不够盐,皇商们也赚不到钱……”
  “原来如此。”袁仪赞道:“还是五弟心思灵活,难怪会掺合到颖川郡主和千金台的赌局里,是想趁机多赚些钱,用来囤盐罢?”
  袁信笑着领了这份赞赏,脸上泛起几分笑意——这么大一笔钱,白白堆在眼前,为什么不要呢?要知道,桑落酒今年涨势如此之好,却至今也没能给袁氏赚够两百万贯,更何况,之前为了拉拢柳云戟,还花费了不少。
  然而,袁信等人却是不知,还有另外一批出乎预料的人,也在打着这批钱财的主意。

  第173章

  李绍心烦意乱的回到府中; 却没去见自己的正妃袁氏; 而是去了今年新纳的滕妾项氏那里。
  项氏方才二八年华; 正是人美花娇的年岁; 模样也明艳动人,比那袁氏更俏几分; 再加她又善于说道,很是能讨李绍欢心。
  见得李绍过来; 项氏连忙收起自己正绣着的针线; 使人端来了两碗补汤; 娇笑着说:“瞧殿下这面色,是有喜事临头了么?”
  李绍心中本就藏着事; 听她故意这般反着说来; 越发不快,但还是自持风度,并没有直接发怒; 只是硬声道:“没瞧见本殿下正烦着么?”
  “是瞧见了,可殿下不说出来; 妾身又怎么知道?”项氏端过汤碗; 笑道:“这是妾身亲手熬制的补汤; 殿下要不先尝尝,润润喉?”
  “罢了,端下去吧,本殿下没胃口。”李绍说着又问:“你爹呢?去哪里了?怎的这几日都没到府里来?”
  “听说他结识了几个东莱的小友,大抵忙着与他们相聚罢……”
  “东莱……又是东莱……”李绍皱起眉头; 面色铁青:“给本殿下从实道来,他一个幽州人,又怎会识得东莱人?”
  “是胶东王府中的几个门客。”项氏笑道:“阿爹听人说,那几人颇有大才,便想着先去探个底,倘若真是有才之人,便替殿下拉拢过来。”
  “嗯,你爹倒是个有心之人。”
  李绍面色稍霁,他知道自己的弱点,就是因为府中能理事的幕僚少,所才事事依靠袁氏,被袁氏操控这么多年,倘若项氏真能找来几个中用的人,说不得还能从袁氏手中挣脱出来。
  在李绍陪着项氏说话的时候,项枭也在陪人说话吃酒。
  陪的是段杰、章铭和子虚先生三人,吃的酒是天上人间酿造的梨花白——当然,是街边酒馆兑过水的梨花白,凭他们四人现在的身份,还不敢到天上人间这种地方大肆吃喝,因为吃不起。
  “几位自东莱而来,想必对那白氏女,知之甚详罢?”
  寒暄完毕,酒过三巡,项枭直接将话语转到了正题。
  那三个对视一眼,最后由段杰说道:“不敢说知之甚详,但料想这世间,除了她自己,大抵再无别人,能比在下知道更多了。”
  “既然如此,你且说说,她是何来历?又如何起势?”
  “东莱白氏,乃秦前商祖白圭之后裔。商祖白圭本是洛阳人,然,自秦前以来,天下屡经战乱,洛阳白氏的其中一支,便迁至东莱。”
  “迁至东莱的白氏累年经商,积攒家财无算。”段杰道:“但白氏最近几代当家人,都无甚才能,只会败家耗财。”
  便是因着白氏最近这几代人的没落,他们萧段二家,才会迅速发家,否则,萧家依然只是以海寇起家的寒门,甚至到他这一代,也不可能混上督邮的官职。
  “然,二十多年前,白无晦却横空出世。虽被嫡母发卖,却不知遇上何机缘,学得一生本事回来,接掌白氏所余不多的家业,让白氏在短短几年时间内,就挤身东莱富贾之列。”
  “段小兄弟,你说的这些,当今天下几人不晓?”项枭却听得不满意了,摇头道:“就比如老夫,还知道那辽东女郡守与她关系匪浅。”
  “那在下就说一些,项前辈不知道的。”段杰深吸一口气,随即道:“前年冬季,有海寇登岸肆虐黄县百姓。”
  “这个,老夫也知晓。”项枭不以为然道:“听说那年,辽东女郡守还只是个陪戎校尉。”
  “是,当时辽东女郡守还仅仅只是个陪戎校尉,麾下兵不过千,但她却接连大战,击溃了数千之众的海寇。”段杰看向项枭,问道:“项前辈难道不觉得此事颇为蹊跷吗?”
  “唔……”项枭想了想,点头道:“听你说这么说,倒是觉得有些蹊跷了。”
  “是很蹊跷,因为,当时的陪戎校尉身后,就藏着这白氏之女——白无晦。”段杰道:“白无晦不但知道海寇人数众多,还故意设下计谋,让对方分兵而行,个个击破;甚至大开县城城门,故意诱骗海寇上当……当时白无晦之步步谋算,如今在下说来仍然胆寒,此女之谋,深若渊海!一如今日,她在长安设下惊天赌局,其所谋之深,常人难测也!”
  虽然段杰并没太过细说当初黄县旧事,但他提到了如今长安城最惹人注目的赌局,项枭不禁心中一动,追问道:“难道段小兄弟,知道她所谋何者?”
  段杰深吸一口气,以指蘸着酒水,在桌面上写下了几个字,项枭见之,面色大变,接连追问数语,随即便迅速离去,面见李绍。
  李绍很快便召见了段杰等人,没多时便带着人手离府,直赴皇宫,求见帝君。
  顾文雄刚从皇宫出来,与李绍擦肩而过,他又一次向帝君请退,但帝君仍然挽留。
  只是挽留,却没授予新官职。
  回到府门外,便见老妻正候在中门外,连忙揉揉脸,让自己换了个好些的脸色,这才走近,搀扶道:“天色渐冷,自己的身子骨又不好,怎的还在这里来候着?”
  顾文雄的正妻是张氏的嫡次女,家世好,教养也不错,知书识礼,与顾文雄成亲多年,过得颇为和乐,即便因着自己连生两位嫡子伤了身,但也主动为顾文雄纳了三房美妾,让顾文雄对她越发敬重。
  “夫君在外头奔波忙碌,妾身什么忙都帮不上,便只能在这候着,同夫君走上一程。”
  “好,这一程,为夫陪着细君一起走。”
  屏退随从和候在旁的妾侍,顾文雄扶着张氏慢步回房,边走边小声说道:“为夫今次向帝君请辞,依然未曾得到应充。”
  “帝君与袁氏之间越发紧张,他自是不会让顾家在此时抽身。”张氏道:“夫君不妨多往宫里跑上几趟,将我顾氏的态度表明出来……”
  “帝君不信,表明又有何用?”
  “是这个说法。”张氏叹道:“趟若当年霜儿未曾胡闹,我顾氏一脉,又怎会陷入此等困境?”
  张氏所说的小霜,便是顾文雄的妹妹,顾氏这一辈唯一的嫡女。
  当时,霍家已被除去,燕家正与袁氏争权,也正是袁氏最得帝君重用之时。如顾家在那时将嫡女送进宫中,不但可以为帝君所用,更可以在朝中与袁氏争锋,袁氏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把持朝堂。
  当时帝君也是愿意的,但奈何那时顾老太公宠女,不愿让她入宫受苦,便为其选了当时尚无婚配的宋王。
  倘若当年顾云霜嫁给了帝君最信重的宋王,为宋王诞下嫡子,帝君怎么也会看在宋王的面子上,优待顾家几分。
  可惜,顾云霜却对这门亲事极力反对,甚至甘愿毁弃名节逃婚,也不愿嫁入宋王府。
  想到这此旧事,顾文雄也忍不住叹息:“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霜儿身在何方,过得怎样……大概是对我这兄长恨之入骨了罢,这才狠心多年不递个音讯回来。”
  “夫君当年也是迫不得已。”张氏劝道:“那时阿翁已去,顾氏子嗣单薄,夫君又在朝中立足未稳……”
  夫妻两说着,相视一眼,双双一声叹息。
  正在这时,忽听门外侍者来报,道是有人递了一封信函到门房,道是呈给顾文雄大将军亲启。
  张氏看了顾文雄一眼,以眼神阻止,自己把信接了过来。
  信中寥寥数语,所写之事,却惊人至极,张氏一眼之下未急细看,抬头便喝退那送信侍者,将信递给顾文雄,颤声道:“霜儿有消息了!”
  顾文雄顿时眼眶一红,抖着双手连接了几次信,却都没能接住:“细君,你快把信中类容,念给为夫听听!”
  “霜儿当年从顾家离走后,就去了东莱……”
  “她……她怎的这般能跑?”顾文雄眼中热泪滑落,哽咽道:“我顾氏族地会稽郡离东莱千里之遥,她这是为何去了东莱?……是了!是了!当年谢氏为那庶女说的人家,好似便在东莱,她定是去寻谢氏了罢?可恨!当年派人寻了那么多地方,却独独漏了这个谢氏……也不知霜儿这些年到底吃了多少苦头!”
  “后来霜儿她……她落入了……落入了……”张氏也泣不成声:“落入了东莱山贼之手……”
  “什么?!”
  顾文雄顿时呆住,却听张氏继续泣道:“为那贼首诞下了一对双胞姐妹……”
  “……”
  顾文雄回过神来,劈手夺过张氏手中的信函,毫无形象风度的抹了一把眼泪,往下看道:“长姐楚柔,胞妹楚宁?”
  “楚宁?”张氏抬头,指了指幽州的方向:“是……是那个……那个楚宁?”
  “姓楚名宁,表字文和……这普天之下,除了那位,还能有谁?”顾文雄想起在幽州为了人头和功绩,与那人讨价还价时的情形,心中又是悔恨又是欣喜:“想来,我与她还有过数面之缘,却是未从她身上看到半点霜儿的影子……啊,不,她那分文不让要强的性子,却是与霜儿像极了!”
  张氏闻言,擦了擦眼泪,追问:“后面呢?后面写了什么?这信可是她写回来,准备认了我们顾氏这门亲人?有没写霜儿现在如何了?”
  “唉……后面写的是……这两姐不知怎地成了那东莱白氏女的女侍,却是没写到霜儿。”顾文雄继续往下看道:“后来宁儿之东征时立下了大功劳,深受帝君信重,成为了古往今来的第一位女郡守。”
  张氏喜道:“这就好,这就好,宁儿有如此成就,想来霜儿也不会再吃苦头了。”
  “……”
  “夫君,怎么了?”张氏见顾文雄面色突然巨变,不禁问道:“可是霜儿她……”
  “不是霜儿!”顾文雄抬头,紧握拳头,将那信函捏在手中,恨声道:“是那白氏女!竟然与前朝皇族后裔勾结,意欲图谋不轨!”
  

  第174章

  “什么?”帝君被惊得从龙坐上站起身来; 围着李绍转了好几圈; 这才威声重述道:“你说那白氏女; 竟与前朝后裔勾结; 意图谋反?”
  “是!”李绍低头跪道:“儿臣初闻此事,也不敢相信……”
  “那你又是为何信了此事?”
  “有人亲口对儿臣说的……”
  “人呢?”
  “就……就在宫门外……”
  “安老倌。”帝君坐回龙座:“给朕把人宣进来!”
  没多时; 段杰与章铭两人便被几个侍者领了进来,与此同时; 皇宫侍卫也快速过来的将这处宫殿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
  彼时白夙正在与几个长安商人谈蜡烛和香皂的合作事宜; 李睿并着安公公; 带着几个小黄门过来传召。
  白夙与李睿对视一眼,随即便回房换了件绣着松竹梅纹的雪白大袖氅衣; 外面再系了件同色披风。
  出来时; 陈隆建守在外门外:“白当家,外情司已经探到一些消息,道是朝中有人对你不利; 此番入宫,怕是……”
  “鸿门宴?”白夙说着; 转头向看白青墨:“外情司传回的消息在何处?”
  楚宁此人; 算不上深谋远虑; 但却喜欢处处埋伏笔,早在年初刘长贵押送冬衣往张掖时,她便借机派出探子沿途渗透,原本没想着作何用处,此番却是派上了用场。
  看完白青墨递来的情报; 白夙当即便撕毁,随后又看完白家暗卫递回来的消息,片刻耽误之后,便随着李睿等人起程入宫。
  入宫的程序繁杂,即使白夙是被帝君召来,仍然经过宫中女官验过没带武器后,方才被领入大殿。
  此时殿中,段杰与章铭二人伏跪于地,李绍站在一旁,帝君高坐龙椅,正自斟自饮着一壶清茶——这是帝君上回去天上人间观戏后,从白夙那里带走的。
  “颖川拜见皇伯父!”
  “民女白夙,叩见陛下!”
  帝君饮下一杯热茶,之后才抬起目光扫过阶下众人,不紧不慢的落到白夙身上,威声道:“白无晦!有人向朕告发,说你勾结前朝余孽,意图谋逆!”
  段杰闻言,心中微沉,顿觉有不妙,就听帝君轻飘飘的问道:“可有此事?”
  章铭顿时懵住,看他们入殿时的阵势,还以为帝君会派重兵去将那白夙捉拿过来,却没想到,帝君竟然只是派了几个小黄门,去把她和颖川郡主‘请’入宫来。
  这待遇,却是段杰与章铭两人,所料未及之事。
  白夙侧头,看了段杰和章铭二人一眼,接着淡声回道:“并无此事!”
  “哦?”帝君也看向段杰等人,道:“且说说罢,这白氏女勾结了谁,如何谋反,又为何要反?”
  章铭第一次见到如此场面,早就被吓得面如土色,还是段杰镇定一些,能够以眼角余光打量跪在他旁边不远处的白夙。
  “这白氏女勾结了前朝皇族后裔刘氏。刘氏本名刘薇,后化名苏明月,藏身东莱妓馆春风楼里。”段杰回道:“刘薇有个弟弟,名为刘翎,曾潜于胶东王府,蛊惑胶东王府侍卫统令魏易,与其扮作山贼海寇,血洗黄县,抢掠民财。故,白氏积财百万,一跃成为东莱富族。”
  帝君听罢,问道:“白无晦,你有何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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