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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朝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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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任何朝代、任何君王都避免不了的。
因为君王要的,是绝对权威。而萧然,却有着无与伦比的民心威望。
说冷幽篁不忌惮萧然,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步生莲让张凤煌安排人假扮萧然,然后非礼张瞳,其实不过是提前离间而已。就算没有这场离间,将来君臣分心只怕也是免不了的。
当然,顾吟歌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至少,如果真的要发生,能晚一天就晚一天。因为她想保住冷幽篁的江山,又深深相信萧然的忠心。更何况,她不想她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受伤。
所以,她选择揭穿了步生莲的阴谋。
不管母亲所图是什么,她都义无反顾揭穿一切。
只是,就算冷幽篁完全相信非礼张瞳的人不是萧然,也一样忌讳她。
所以,冷幽篁要将萧然赶出京城。
而赶出京城的最好办法,就是出征泽国这种很好的借口。
这种心思,顾吟歌怎会不知?
所以,终究只能顺水推舟。
至于凌若素,被派出京城的原因,跟萧然一样。
京城是权力中心,是王权所在。一个前朝公主老在京城晃,总是让人不放心的。
让她随行,刚好,既用到了她的智谋才华,又免去了自己日日的不安。
萧然和凌若素接到圣旨后,没有半点异议,接旨谢恩。
满朝上下,都是一片恭喜与道别。
如果说谁能将送军宴演变成庆功宴,那就只有萧然了!
因为,在所有人看来,萧然是从来都不会败的。别人是去打仗的,而她是去揍人的==
所以,送军宴什么的,也就是提前的庆功宴而已。
这一次,顾吟歌也有出席。
只是,她却没有了上一次的精力,只是安静在一旁喝酒。
一身女装,安然妩媚,说不出的秀色,竟是成了觉得胜过盘中餐!
在场诸位大臣不敢明着看这位丞相大人,只能偷眼瞅几眼下饭。
唔,这位丞相比满桌佳肴下饭。
当晚,俊逸无双的萧然,携顾吟歌和凌若素两位美女,让在场参宴人,多吃了好几碗饭!
期间,顾吟歌只敬了萧然一杯酒:“保重。”
一切,尽在不言中。
萧然点头,淡笑饮下。
只是,一声保重,是否真能保重?
当天晚上,宴会散后,萧然就遭到了伏击。
萧然的行踪因为要回避各路花痴女子,向来隐秘。
然而,这一次却遭到了有计划的伏击!
彼时,唯一跟她在一起的,只有凌若素。
她们两个人。
而对方黑压压一群蒙面人。
并且,只从落地的轻重,便可判断:都是顶尖一流高手!
第43章 丞相被炮灰了
从来没有人可以伤到萧然,纵然是这些年东征西战。
也从来没有人可以伤到她身边的人。更不用说是凌若素这样的高手。
然而,凌若素还是受伤了,并且是在她身边。
所有蒙面人的武功,均出乎萧然的预料。那些武功,甚至有的已经是失传秘术……
萧然一身白衣,皎皎如月,却腾挪爽利,剑带雷霆。
她在人群中央,矫若游龙。剑光所至,死神降临。
就连一旁同样奋力拼杀的凌若素,都看得一失了神。
突然,一柄剑从斜刺里刺出,直攻萧然的后心。
而她,正在迎战另一个对手。
“小心!”
凌若素喊完,情不自禁冲了上去,挡在她后面。
剑随影动,没体而入。
凌若素,应声而倒。
萧然莫名心中一痛,她一咬唇,拔身而起,手中剑光万千,如阳光铺洒,却带着无尽杀意。
再无保留,拼尽全力。
人挡杀人、魔挡杀魔。
千军至尊,兵马元帅!从来,就不只是说说。
那群黑衣人竟是死伤大半。
余下的人见形势不好,纷纷逃走。
萧然这才抱起凌若素,疯了一般往回奔。
凌若素受的是刀剑之伤,且淬有剧毒。对付这种伤势,兵马元帅的军医胜过皇宫的御医!
然而,就算是萧家军的王牌军医,看到凌若素的伤口,都变了色。
“这……这是何人,下此毒手?”
华军医声音已经发抖。
“到底怎样?”萧然咬牙。
华军医也是跟着萧家两代人,也是萧家军的老人了。他从未见过萧元帅如此紧张过,甚至,就连大军压境,也未有如此。
当下,也不敢含糊,肃然道:“如果属下所料不错,这应该是泽国的剧毒,倾心。”
“倾心?”
萧然皱眉。这样的毒,居然有这么好听的名字?
华军医苦笑:“很好听的名字,却是至毒的毒药。因为这毒,无药可解,只能从一人转向另一人。”
“从一人转向另一人?”
“是。解除这毒唯一的办法,就是另一人用自身功力,将毒引入自己体内。而同时,另一人就会中毒。而此毒发作,痛苦无比,根本非常人能承受。所以,除非深爱对方,谁也不会将毒引到自己身上啊。毒名倾心,要解此毒,唯有倾心之人。”
毒名倾心,要解此毒,唯有倾心之人……
现在,又到哪里去寻找凌若素的倾心之人,又会武功,可代她转毒?
看着脸色已经原来越泛白的凌若素,萧然将唇咬得更紧:“如果现在没有人给她转毒,会怎样?”
“凌公主受的剑伤颇为严重,直接透体而入,失血严重,也伤及心肺。在这种条件下,只怕她无力抵抗‘倾心’的毒性……只怕,会有生命之忧。”
“生命之忧?”
从来就话不多的萧元帅,再度重复。
是的,她是真的紧张。
因为,凌若素是第一个,保护自己的人。
或许是因为从小太过强大,不管是花痴自己的女子,还是自己的亲人,甚至自己的母亲,都从未想过保护自己。
而凌若素,是第一个对自己没有非分之想,又豁出性命去救自己的人。
“如何转毒?”
终于,她开口,问华军医。
“元帅!”
华军医大惊。
他万万想不到,萧然会亲自出马!
他可是兵马元帅,是国家的栋梁!早知道,自己就不告诉他了。
“说。”
在军中,主将的任何一句话,都是军令。
华军医纵然千般不愿,却是半点不敢违抗。
是的,军令如山。
当晚,萧然便在华军医的指导下,用自己的内力,将凌若素身体里的‘倾心’之毒,尽数吸出。
虽然是用内力,却也有肌肤接触。
在看到凌若素白嫩肌肤的那一刹那,萧然有一瞬间的晃神。
以前被强着看过顾吟歌的香肩,说不出的诱惑倾城。但此刻凌若素的胴、体,却是另一种美。
肌肤晶莹,欺霜赛雪。
跟婴儿的皮肤,竟是没什么两样。
想不到,凌若素冷傲包裹下的肌肤,竟是如此纯净如婴孩。
而,就是这样粉嫩如婴孩的身体,为自己生生挡了一剑!
萧然伸出手,有些拘谨地触了触那晶莹粉嫩:“真傻。”
其实,那一剑她是可以避开的。
故意卖个空门什么的,跟战场上“拖刀计”差不多,是将帅们最常用的对敌手段。只是凌若素,不知道而已。
还好,她不知道。
才让自己,平生体会了一次被保护。
唔,红尘里有人愿意豁出命去保护你……这感觉,真好。
顾吟歌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迟了半个时辰。
当她带着她的影守赶到,那边人已经撤了,只剩下一地殷红。
顾吟歌捻了捻地上的血迹,咬唇,甩手而去。
是的,她去找自己的母亲——如意夫人。
如意夫人对自己女儿的到来很诧异:“我以为来的是凌儿。”
她说的,自然是赵凌,也是她名义上的小女儿,从小养到大,跟亲生女儿也差不多。
“因为你伤了她的亲姐么?”顾吟歌冷笑。
如意夫人在自己女儿面前倒是没有半点隐瞒,淡淡回首继续比珠钗:“是我伤的,又不是你亲姐,你紧张什么?就算要找我闹,也应该是凌儿。”
“你放心,她早晚会来。”顾吟歌没好气,却认真,“我来,是为了萧然。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对她出手?”
“他是冷幽篁的左膀右臂,一个人代表着这离国半壁江山,我不杀他,留着等他来对付我?”如意夫人对自己女儿问出这种问题嗤之以鼻!
顾吟歌蹙眉:“那你想要怎样对他?”
“杀无赦。”如意夫人说起人的生死,如同闲话家常,继续在发间比着珠钗,“这次杀不掉嘛,还有下次。下次不行,还有下下次,总能杀掉的。”
“不行!”
顾吟歌急了。
如意夫人一愣,抬起头,以探询的眼光,眨巴着看她:“为何?你不会又喜欢上那小子了吧?”
“……”
顾吟歌不知该如何回答,才能既挽救萧然的性命,又不弄巧成拙。
她比谁都清楚:墨门想要谁的性命,还从来没有要不成的。哪怕,那个人是萧然。
“你到底是不是喜欢他?如果你喜欢他,我自然不会为难我未来的女婿。”如意夫人的眼里有了略显急切的笑意,“但是,你要发挥自己的魅力,将他策反过来。”
“……”
顾吟歌自然不会答应这种无聊的请求,尽管,有些事仍需要斟酌。
然而,翌日,冷幽篁对她提出了同样的要求:
发挥自己的魅力,将萧元帅……
第44章 丞相领密令
“听说,萧哥哥给人追杀了。”
冷幽篁召顾吟歌来问。
顾吟歌点头:“不错。”
“听说,凌公主为她挡了一剑。”
顾吟歌抬抬头,有些意味深长地望了望冷幽篁,才道:“是。”
“爱卿。”冷幽篁第一次携了顾吟歌的手,露出一副大尾巴狼看着小狐狸的表情。
顾吟歌心里抖了抖。
虽然被如此亲热拉手是第一次,但冷幽篁的那表情,她可不是第一次看到了。
每次,她要让自己去完成一件很为难的任务时,都会对自己露出这样近乎谄媚表情。
顾吟歌很唾弃这一朝天子为达目的对臣子的“谄媚”,却仍是只能叹气:“皇上想要微臣做什么?”
嗯,自己上辈子一定欠他。不,是欠了全天下苍生==
“爱卿啊,你对同性之恋有什么看法?”
冷幽篁笑眯眯。
顾吟歌再一抖,感觉被冷幽篁拉着的手都瞬间发热了。
咋滴?这是想跟自己玩女女恋的节奏?可是……她可知道自己与她的关系?
顾吟歌内心的yin荡之心,刚刚抬头,又被现实无情打压下去。
“微臣不知皇上在说什么。”
顾吟歌低头,用蚊蚋般的声音说。
“爱卿,不要害羞哟。”冷幽篁用很欠扁的笑容眨眼,“朕可听说,你喜欢光顾女女断袖之所哟。”
顾吟歌心里一“咯噔”。
“那地方叫百合馆是吧?听说你一个月的官饷几乎都花到那个地方去了。唔,朕原本还以为是你风流男子去叫姑娘,还一直好奇为什么你专喜欢断袖的姑娘。没想到爱卿自己也是女儿身……嘿嘿,如此一来,就不难理解了。”
好吧,确实不难理解。
断袖女子去断袖娱乐场所……
但是——
“皇上你调查微臣?”
顾吟歌震惊地望着冷幽篁。
“爱卿想到哪里去了?”冷幽篁赶紧否认,笑眯眯摸着她的手,“朕只是听说,听说。”
听说?
呵呵。
顾吟歌内心一阵苦笑。原来,自己已经被调查了么?还以为自己一直在暗中掌握一切,却原来,自己都是被调查的。而最让自己伤心的是:原来,在冷幽篁心里,自己竟然不被信任。
冷幽篁其实并没有调查过顾吟歌,再说,就算她要调查,也是调查不出来的。顾吟歌身兼墨门门主和离国(代理)右相,天下消息都出其门,从来只有她调查别人,没有别人能调查她的。
冷幽篁之所以没否认,是出于王者的考虑。
自古,都有“天威难测”的说法。这一半是缘于皇帝确实可以任性,另一半却是当皇帝的故意为之。
因为“难测”,才有“天威”。当皇帝的要能统治别人,让大臣摸不准自己,甚至战战兢兢不敢踏错一步,也是必须的。
所以,自古皇帝,大都喜怒无常。即便是曹操那样未称帝的枭雄,都将这心理战术运用得如火纯情。
然而,看到眼前顾吟歌脸上的悲怆与失望,冷幽篁莫名心里就一疼,有些不忍了。
她干笑笑:“朕真的没有调查你啦。上次朕不是被百合馆抓走嘛,那里的小姑娘喜欢找朕聊天,见朕也是女……嗯,反正什么心事烦心事都喜欢跟朕说,渐渐熟了,也就跟朕说些八卦,其中就说到,当朝右相也是那里的常客。”
她讪笑。对自己这种哄臣子的举动,在内心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唔,自己对顾吟歌,似乎宠得很过了。
顾吟歌闻言,果然笑了。
只是却仍忍不住揶揄:“连绑架之人都能聊天,还能当她们的知心大……哥,唔,皇上还真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呢!”
刻意强调那个字,还故意将眼睛停留在冷幽篁的胸前。
果然,冷幽篁脸上一丝尴尬,不自觉拉了拉衣领,轻咳一声,扯回正经话题:“唔,所以作为此道中人,爱卿觉得,萧哥哥有没有那倾向?”
噎!
顾吟歌呆呆望着冷幽篁。
“朕是这么想的,萧哥哥从小作男儿养,又在军中与一帮糙老爷们厮混,渐渐的性格与男子无二。估计啊,连她自己都渐渐当自己是个小子了。你说,她这样,会不会出现性别认同混乱,在心里将自己当成是男子,进而喜欢女子呢?”
“皇上是什么意思?”
顾吟歌心里涌上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是天心难测。算了,不测了,还是等女王大人自己说吧!
“朕是这么想的。”冷幽篁有些尴尬,却很快自我消化,“咳,你说,现在凌若素帮萧哥哥挡剑,萧哥哥会不会就此对她由恩生爱,继而……”
“皇上是想怎样?”
顾吟歌越听越心惊,她想她已经隐隐猜出冷幽篁的顾虑了。
凌若素,终究是前朝公主,冷幽篁即便再重用她,也不会放松对她的警惕。而萧然是国家之重,手握雄兵,是绝对不能被策反的!那么,只要有一点点的可能性,冷幽篁都要扼杀在摇篮中。
她,绝不允许萧然倾向凌若素。
而,原本冷幽篁是想不到女女之恋上面的,但接连经历了张瞳和顾吟歌,纵然她自己不愿承认,也确实是心有涟漪的。而自己,也是女子。
所以,并不派出萧然和凌若素会有那种情愫的可能。毕竟,萧然跟自己一样,也是被当成了男儿养的。
更何况,“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本就是许多正传外传野传的故事走向!
她想怎样?
冷幽篁望着眼前的顾吟歌,突然有些说不出口。
“皇上,你想微臣如何?”顾吟歌微微催促。
尽管已经隐隐猜到,但还是要得她亲口说出。
冷幽篁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后,终于一咬牙:“朕是想,让你去拉回萧哥哥!”
果然!
顾吟歌望着冷幽篁,有些无力。
冷幽篁不敢看她的眼睛,只笑着解释:“朕的意思是,爱卿魅力无双,一定可以将萧哥哥的心从凌公主那里抢回来。再说,爱卿本来就喜欢女子,萧哥哥早晚也会喜欢女子,你们在一起,也未尝不是良配啊。”
没办法,来不及了。接到可靠消息,萧然抱着凌若素是疯了一样回到元帅府的,而据府上人传,萧元帅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凌若素受伤的这两天,萧然照顾得那是不眠不休、衣不解带。
这,只怕已经过了见惯生死的萧然的底线。
“皇上觉得微臣魅力无双?”顾吟歌却逮着这话念念不忘,“那皇上,你为什么不收了微臣呢?”
纵然知道自己与对方是亲姐妹,不能再有发展。但仍忍不住,问出这卑微的一句话。
冷幽篁被她问得一阵心虚,口不择言道:“朕……朕不好那一口!”
说完,意识到这话有暴露自己是女儿身的嫌疑,赶紧描补道:“唔,朕……朕是说,朕也好断袖这一口,朕……嗯,朕喜欢男子。对的,朕喜欢男子。”
喜欢男子?
终究还是喜欢男子么?
顾吟歌抿唇,露出一个微笑。终究,还是心里要舒服些。起码,她跟冷幽篁不能走在一起,是因为对方喜欢男子,而不是因为本是亲生姐妹的天意弄人。
“微臣,领旨。”
顾吟歌拱手。
冷幽篁长吁了一口气:“好,等你归来!朕去掉你‘代理’二字,让你正式接任右相。”
本该是飞扬恣肆的册封,在这一刻,却有些气弱。
“谢皇上。”
送走顾吟歌,冷幽篁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一回身,才发现远远的站着一个倩影。
当下,那口气又提了上来。
因为她想起:那个人,是懂唇语的……
第45章 元帅赛高
“呵,你来了?”
冷幽篁赔笑。
她现在觉得无比沮丧:为毛自己贵为天子,今日却始终这么卑微呢?
只是这卑微,却显然没有被娘娘领情。
张瞳娘娘只看了冷幽篁一眼,便转身走了。
冷幽篁伸了伸手,没有抓上她。
想了想,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离得不远不近,就那样走着。
很明显,瞳儿是听到了自己说的话的,不,应该说是看到了。
冷幽篁叹着气,低头无比沮丧地想。
突然,走着走着,被拦住了。
抬头才发现,自己已不知何时随着张瞳步伐,走到了静元宫。
而张瞳,也不知何时,已经写了一张纸,白纸黑字,塞进了自己怀里,然后推自己离开。
冷幽篁一怔,拿起那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以后,你不用再来静元宫了。”
“你生气了?”冷幽篁急了。
张瞳被她的问话问得一愣,随即无语摇头。最终,叹了一口气,回到桌边,拿起纸笔,再写了一句话:“你既无心我便休。”
简单的一句话,被冷幽篁捧着,竟似有千斤重。
是的,张瞳看到了她的谈话。包括,她说自己喜欢男人……
而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子,最终选择了决绝,只肯留给她一个挺拔的冷傲背影,而没有卑微的痴缠。
爱情,本就是两情相悦的事,一如诗经里的才子美人,那么天然邂逅、那么水到渠成。
既然你无心,我便也多说无益。
这样洒脱,落在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身上,是让冷幽篁赞叹的。只可惜,她终究是个女子,不然,真的会愿意给她幸福吧?
罢罢罢,既然她这么说了,自己也就不要再纠缠下去,彼此都纠结。
冷幽篁想到此,便也没有再纠缠,真的拿着那张纸回去了。
走了几步,有人在背后拽自己袖子。
她回头,正对张瞳期期艾艾的脸。
心中那一份柔软,再度被触动。她不自觉也放柔了声音:“怎么了?”
她决定,如果张瞳反悔,自己就不走。尽管,自己给不了她爱,却可以给她一份呵护,与温柔。
然而,张瞳举起手中的纸,上面只是写着:“能不能放了煌儿?”
冷幽篁满腔柔情,瞬间蒸发。
好吧,她就说张瞳怎么会突然跑去看自己,原来是为了给张凤煌求情。果然,还是她娘家的事最大呢!
冷幽篁如是想着,很是不爽。
张瞳从小不能言语,最擅察言观色,见冷幽篁如此,就知此刻所求要糟。但张凤煌是她亲侄,又是哥哥唯一的血脉,她实在不忍张家绝后,也不忍看哥哥老年痛失那失而复得的唯一儿子。于是,拉起裙裾,跪了地。
冷幽篁震惊。
心给她的膝盖磕得有点疼。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她去拉张瞳。
无奈,那小妮子看着柔弱,做起事来却颇倔强,说是跪了就是跪了,就是不肯起来,只拽着冷幽篁的袖子,用哀怨的眼神求情。
冷幽篁的手被那清幽的眼神望得僵住。
终究,是自己欠她家的……罢罢罢!
冷幽篁收了手,昂首:“好,朕答应你,放了他。”
从此,两清。
这话,她没有说出口,只在心里做了决定。
一切本就是一场孽缘一个笑话,如今,都结束了也没什么不好。
不管,是那敏毛利爪狐狸般能挠动自己心肝的顾吟歌,还是这清幽小白兔一般总引动自己怜惜的张瞳。
张瞳察脸色知内心,已隐隐猜出冷幽篁的意思。
却,仍是对着冷幽篁的背影,缓缓叩头:谢皇上。
是该谢的。因为张凤煌敢在宫里做手脚,离间君臣,调戏后妃,那不止是死罪,甚至可以诛九族!
冷幽篁能为了自己放了他,已经是自己的物超所值……
翌日,张凤煌被从皇宫革职,被勒令回家,由其父好好看管。而张子衡,因为教子无方,也被扣了半年官饷。
至于张凤煌到底所犯何事,却是无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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