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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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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落时听风雨
文案:
顾清高考前拜菩萨,祈求考清华北大,结果拜进了一本书里。
书里皇帝与皇后相爱相杀,皇帝灭了皇后满族,皇后亡了皇帝的国家。
她好巧不巧地穿成了亡国皇帝,为了小命着想,她决定要撕开皇后清风霁月、假仁假义的白莲花外表,然后废后,做个高枕无忧的皇帝。
撕着撕着发现,皇后太正直,处处为她‘着想’,一点错处都没有。
说好的白莲花人设呢?
她还没有想明白怎么回事,皇后夜夜都过来与她同寝。
躺着躺着,皇后忽而翻身压在她的身上,言辞温柔:“臣妾侍寝,替陛下宽衣。”
三两下脱了她的衣裳,炙热的吻令人心意浮动。
第二天,皇后正色道:“陛下,臣妾会对您负责。”
……
皇帝:御史啊,你如何哄妻的?
御史:臣的办法只怕不适合陛下。
皇帝:说。
御史:跪搓衣板。
皇帝:朕的颜面何存╭(╯^╰)╮
转头吩咐:快,给朕找块搓衣板。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重生 甜文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赵攸(you)、温沭(shu) ┃ 配角: ┃ 其它:
☆、大婚
顾清在高考前夕听信奶奶的话,拎着大袋小袋的贡品去拜菩萨,希望菩萨显灵,让她考入清华。谁知清华没有考到,莫名穿进一本书里,成为傀儡小皇帝。
十几年的苦读,就想考入清华,哪儿想被奶奶蒙了,菩萨是显灵,却是歪灵。
她欲哭无泪,哭唧唧地认清现实。从小到大,她都是三好学生,就看过这一本小说,不想苦逼地就恰好穿了进来。
这个十四岁的小皇帝十分倒霉,娶了白莲花的皇后,落得国破的下场,自己也死无全尸。
好惨的。
穿过来的第二日就成亲,想起文中心口不一的皇后,她就不想娶,奈何她穿得太晚了些,没有拒绝的时间。
顾清作为小皇帝,亲自将人从相府将皇后迎入中宫,书里说皇后笑如神女,美色倾城,一颦一笑都带着高洁之气。
掀开盖头,确实像书上所言,美色。诱人。
一瞬间的恍惚,小皇帝看得痴迷,旋即又想到皇后是白莲花,又止住眼神,鼓起勇气后退两步,鼓着腮帮子撑起自己的威信:“皇后早些歇息,朕先回去了。”
她转身就跑,这样的皇后不能多看,美色害人,心如蛇蝎。
殿内站了许多宫人,见到皇帝拔腿就跑,惊得合不拢嘴。
“陛下莫急,合卺酒还未饮,急甚?”皇后笑着起身,今夜妆容很美,虽是浓妆也显得端庄秀美,微微看向小皇帝的眼光也带着温柔。
她越温柔,小皇帝心中敲鼓的声音越大,她可是书里的大反派。
顾清后退两步至桌案前,端起宫娥备好的合卺酒,扬首就喝尽了,也不想与皇后交臂而饮。她喝完就想跑,趁着殿内没有宫人,先溜为上,与皇后划清界限。
晃荡间殿内烛火也跟着摇曳,皇后眸色淡如水,厚重的喜服拖至殿内红毯上,她一举一动间自成大气。她行走间,方才的温柔淡去,添了几分凝重,笑如山水。
皇后笑着屏退殿内宫人,那一瞬间顾清觉得皇后很美,她眨了眨眼,往后退了两步,瞧着皇后端起方才的合卺酒,笑意深厚。
皇后修长的指尖握着小小的酒盏,眨眼间清澈的酒液从指缝间滑出,一点一点落于红色的地毯上。
几息间她将杯盏捏碎了,生生捏碎的。
顾清脑袋炸开了,说好的手无缚鸡之力呢?
皇后轻笑,眉眼染黛,美人如画,眸中笑意更深:“陛下还要离去吗?”
气氛凝滞,顾清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抬脚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碎片,这是如假包换的瓷器。中国瓷器历史深厚,也很结实,除非用脑袋砸,脑袋与瓷器同归于尽,方才一只手就这么生生捏碎了?
她穿的莫不是一本玄幻的书?
然她没有想明白,皇后也同她一般蹲下来。皇后妆容精致,是倾国倾城的类型,一双桃花眼带着魅惑,薄唇微抿。她蹲下来的同时,顾清忍不住坐在地上,屁股挪着往后退了两步。
她到底娶了一个什么女人?
顾清是学霸,枯燥的课本看多了以后,就看了这本百合同性的书,小皇帝女扮男装,直到城破才被发现是女儿身,加速了灭国的速度,她可以确定不是玄幻。书上怎么没有写皇后力大无穷,一只手就能掰碎杯子?
难不成她看忘了?她看到灭国,后面几页就没得及看了,漏了重大信息?
心里多了三连击的灵魂拷问后,顾清连忙爬起来,作为大宋的小皇帝,她要有自己的威信,不就与皇后睡一夜,也不一定是她吃亏的。
就算是傀儡,她也要气势的。
小皇帝气势恢复了,命人重新去准备合卺酒,自己坐回新床上,摸了摸柔软的被褥,手感顺滑,她是不吃亏的。
她是小皇帝,是在上面的那个人。
宫娥走进来,见到地上的碎杯,心中咯噔一下,不敢去惹小皇帝,忙收拾好重新换上备用的。
皇后气势凌冽,没有方才那样温柔,低压的气氛让小皇帝心里敲着鼓。她坐下后,皇后也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双手置于膝盖上,五指修长,根根纤细莹白,指尖涂着粉色的蔻丹,粉白细腻的颜色,比她的好看多了。
小皇帝纳闷了,这双手连老茧都看不到,怎么就捏碎的,难道是魔术?
她又将视线落在皇后细瘦的腰身上,纤腰楚楚,与书里也十分吻合的。
小皇帝的视线黏在皇后的身上,痴迷得很,引得皇后轻咳一声:“陛下,您在看什么?”
顾清回身,忙移开视线,呼吸微顿。她要与皇后势成水火,不能随意搭话。
她不说话,皇后也不勉强,接过宫娥递来的合卺酒,清澈的酒液映出小皇帝稚嫩的眉眼。皇后与小皇帝交缠着双臂,饮下一半,她见小皇帝要全饮下去,忙制止:“只可饮一半。”
古代婚礼繁琐,顾清不懂,差点就出了洋相。听到皇后的话后忙停住,喝了一半后就望着皇后,接下来要做什么?
皇后知晓她不懂,与她交换酒盏,手臂再次交缠,饮下剩余的一半。
顾清呆了,喝她剩下的?
她有洁癖的,这怎么能喝得下口?
皇后饮下后就望着小皇帝吃瘪的样子,明明不想喝,却又不敢说话,忍得辛苦。她没有出声提醒,静静看着,或许还需给她上一课的。
良久后,小皇帝退无可退,扬首将酒喝尽,好似吃穿肠毒。药一般的痛苦。
合卺酒喝完后,宫娥说了几句喜庆的话,规矩地退下,将偌大的殿宇交给两人。
顾清是没胆子再跑了,心有余悸,不愿与皇后坐在一起,起身在殿内转了下。
她娶皇后是被首辅温轶逼迫,皇后自然是温家的姑娘,首辅自然就成为她的老丈人,且是压迫她的老丈人。
文里后面就是,皇后与这位首辅一同压迫小皇帝。
她转了会,回身就看到皇后若无其事般走到妆台前卸妆,一身华丽,满头珠翠钗环,好看却也很繁重。她回身看了两眼后,就走到榻旁,占据最好的位置睡觉。
烛火在殿内摇曳,通亮而明丽。
淡黄色的光晕落在小皇帝的脸上,她年岁还小,没有亲政,在首辅手中讨不到好处,亲政的时日也不知会推迟到哪一日。
皇后卸下钗环后,从铜镜里看到与冕服相较真的小皇帝,她稚嫩的一双手绕着自己的衣袍打转,怎么也解不开。
小脸急得红扑扑的,皇后不忍,几步走过去,主动替她解开,并道:“以后有难处,可唤我。”话说完,又恐小皇帝多想,便又添一句:“这是臣妾该做的。”
小皇帝释怀了。
皇后替小皇帝脱去冕服后,继而是冠冕,她动作轻而柔,丝毫没有方才力大无穷之色。
顾清疑惑,这个皇后莫不是表里不一?
心里又多加一个鉴定,皇后更加不可信。
皇后不知小皇帝的想法,替她脱下后,就命人带小皇帝去沐浴。
顾清没有推辞,她有洁癖,跟着宫人后面忙了大半日,身上也难受。在皇后的吩咐下,她悠哉地跟着宫娥去后殿沐浴。
皇帝的寝殿很大,前面有崇政殿,是举行大典或大朝。平日是在福宁殿休息,今日大婚才迫不得已来皇后的殿宇。对于顾清来说,她在福宁殿只住过一日,这里也有大半日了,于她而言都很陌生的。
小皇帝沐浴后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床榻,她紧紧靠着墙壁,学着古人在榻上正襟危坐,平视着皇后。
皇后沐浴归来,长发散下,青丝与雪白的寝衣成就一抹鲜明的对比,羽睫修长而浓密。笑意退去时,双眸深邃时却又亮如寒星,带着淡淡的威仪。
殿内已无宫人,龙凤烛火一夜不熄,皇后的身影被拉至很长。她将纱幔放下后,顾清的心就提了起来,凝视皇后一双会骗人的双手。
小皇帝双手握着自己的衣领,眼神警惕,好似将皇后看做恶狼。
皇后轻轻一笑,半跪在榻上,眼眸里笑意如月光般倾泻,笑道:“陛下不就寝?”
顾清心里泛着嘀咕,指着床榻道:“你先躺下。”
皇后依言躺下,却朝她伸出手:“陛下也要躺下。”
就这么圆房?顾清心里犯难,这个身体才十四岁,在她那个年代就是孩子,别说圆房做那些事,就连结婚都是犯法的。
小皇帝在墙角不动了,皇后不恼,伸手轻轻一拉,就将小皇帝揽入怀中。
顾清身体僵直了,鼻尖涌着淡淡清香,皇后的身体也是软软的。只是她意志力好,忙要挣脱开,往床里侧爬去。
爬了两下,皇后伸出修长的手臂,一把将她揽入怀里,笑道:“陛下又不乖了。”
小皇帝咬牙切齿,被皇后禁锢在怀里,虽说柔软温暖,可是这个女人十分可怕。
她惧怕皇后,因为皇后力大无穷,不是她现在这么温柔。
皇后浅笑,忽而翻身压着她,眸带笑意,惊得小皇帝话都说不全:“你、你、你做什么?”
她还是个孩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顾清这个名字只用一章,后面就是赵攸,读you皇后温沭,shu读四声。攸与沭都是水流的意思,因为女人是水做的。
走过路过,赏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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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陆时与长公主订了娃娃亲,生生等了她十年。
等娶回家才发现前世腹黑的长公主成了爱哭包。
成亲那日,长公主哭了,陆时耐着性子哄。
哄了半夜才哄好。
以后但凡陆时晚归,回来就能看到哭唧唧的长公主。
陆相单身二十多年,觉得娶回来的不是妻子,而是一个祖宗。
哄着哄着,长公主闹和离。
陆时:离吧,离了没人要。
谁知她二人还没离,就有人过来给长公主牵红线。
等回去找长公主算账时,人去楼空,只剩一张和离书。
陆时:哄你那么久,给别人做嫁衣?
不离,坚决不离!
☆、摸头
小皇帝吓得不轻,皇后却摸摸她头顶上柔软的细毛,又软又滑,手感颇好。她眼中映出小皇帝气鼓鼓的模样,她莞尔一笑,道:“臣妾与陛下是为一体,你还小,臣妾能做什么,不过摸摸你罢了。”
皇帝大婚,众所周知是被迫无奈,皇后也知,且观小皇帝这么小,青涩而懵懂,她也不会做什么坏事。
闻言,小皇帝安分下来,浅吸一口气,将自己缩在被子里,又想往内侧爬去。
皇后照旧将她拉了回来,揽入自己怀中,两人年龄相差几岁,小皇帝护住自己胸前,免得被戳破身份,文里她记得帝后没有这么亲密过的。轮到她怎么又是拥抱,又是摸头杀,她穿的是另外一本书?
“陛下莫要胡思乱想,该歇着了。”皇后声音清浅,激得小皇帝肌肤起了细密的疙瘩,她要逃出真香定律。
“你放开我,我就歇着。”小皇帝紧紧抱着被子,后背靠着皇后,两人贴得极近,肌肤相触,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
她愈生气,皇后觉得愈有趣,反用手戳戳她的脸蛋,笑说:“气鼓鼓的像咬人的小兔子。”
小皇帝生气了,翻身坐起来,不悦道:“你放肆。”
她见过许多电视上的皇帝,都是威风八面,怎地到她这里,连皇后都能欺负她,太不公平了。
皇后也跟着坐起来,扫过一眼她平坦的胸口,眉眼舒展:“陛下怎地又生气,经常生气容易长不高的。”
小皇帝:“……”她这是在诅咒。
她气得不行,瞧着皇后温婉的容色,咬牙气道:“白莲花。”
“莲花?陛下喜欢莲花也可,明日让宫人去摘。”皇后容颜依旧温柔,并不与她计较。
小皇帝不想与她抱在一起,没精打采地看了一眼,指着床榻外侧:“我们约法三章,睡就睡,你不许碰我。”
皇后无奈,也知她是温家的女儿,小皇帝被温轶压制得久了,对她冷言冷语是常事。眼下还早,不能操之过急,她点点头,同意下来。
皇后一人躺在外侧后,阖眸而眠。小皇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心里不放心,等皇后睡着后,她悄悄爬过去,伸手在皇后眼前晃了晃,毫无知觉。
小皇帝彻底放下心来,她从床尾抱了一床被子过来,一人躺着,好不舒服。
她又累又困,躺进锦被后,片刻就睡着了,呼吸清浅。她缺少警惕心,与白莲花睡在同一张榻上,还敢呼呼大睡。
一盏茶后,皇后睁开眼睛,放眼看去,小皇帝极困,睡意深沉,整个身子因警惕而缩在被子里。眼下正是夏日,也不觉得热。
皇后伸手摸到她的脑袋,果是一手的汗水,这个孩子真不省心。她起身将那床被子往下挪了挪,恐弄醒她,便将动作放得很轻很轻。
待将被子挪下后,一件雪白的寝衣也湿透了大半,紧紧贴着身上。她不知小皇帝睡觉时会不会中途醒来,不好替她更换寝衣,只能将被子虚虚盖着。
今日大婚,满朝欣喜,大约只有小皇帝不开心了。她娶谁,都不愿娶首辅府女儿。
翌日清晨,先醒的是小皇帝,是被热醒的,满头大汗,她从被窝里爬起来。迷糊地看 了一眼身侧的皇后,唤她:“该起了。”
皇后未曾回应,小皇帝不理她了,自己从她身上跃过去,小脚踩在榻沿上,小心地往下蹦。左脚先迈出,半个身子悬空的时候,右腿莫名被撞了一下,整个身子扑到地上。
膝盖着地,痛得她五官皱了起来,幸好殿内地毯厚实。
皇后被她呼痛声吵醒,睁眼就看到地上哀叫的小皇帝,忙掀开被衾起身,“陛下怎么了?”
“你又欺负我!”小皇帝一声哀叫。
皇后本心急,见到她又是一副气鼓鼓,弯了弯唇角,伸手摸摸她的头发:“你醒来该先唤我的。”
小皇后气恼,反驳:“我唤你了,你不睬我。”
皇后一怔,下意识摸着自己左耳,愧疚道:“是臣妾的不是,可摔到哪里了?”
她面带笑意,毫无悔改之心,小皇帝气得心口起伏,拂开她的手:“不用你假好心。”
皇后唇角的笑意凝固,向她伸手:“我扶你去榻上,可有摔伤,殿内有药,给你揉揉就好。”
“不用、不用,我不想成为酒盏。”小皇帝慌忙躲避,昨夜那个身先士卒的酒盏是她一夜的噩梦。
皇后微笑,与她保证:“我会很轻很轻,不会伤到你。”
小皇帝抱着自己摔痛的膝盖,侧着身子不理她,傲娇又不讲理。皇后无奈,由着她在地上坐着,厚实的地毯柔软,坐上片刻也无妨。
小皇帝自己揉着膝盖,想爬起来又没有力气,她想唤宫人进来,又想起这是皇后的华殿,都是她的宫人,唤了也没有用。
她踌蹴的时候,皇后取药回来了,在她面前蹲下来。小皇帝又躲,皇后轻易就捉住她的脚踝,与她商量:“我先试试,若手重了就停下。”
在力大无穷的皇后面前,小皇帝的力气如同小绵羊,她挣扎不开,由着皇后将她裤腿卷起,徐徐往上,露出青紫的膝盖。
皇后伸出修长的指尖摸了摸,继而轻轻按了按,将她膝盖放平。小皇帝很瘦,虽说不高,可一双腿上也没有多少肉,瘦得如同竹竿。
她倒出些许药油于掌心,掀开眼帘就看到小皇帝惊恐的眼神,她有些后悔了,昨夜操之过急,不该那样吓她。
小皇帝是听话留在华殿,也是心惊胆战,不会同她交心,这是她不愿见到的局面。
皇后手法很好,很是轻柔,揉得小皇帝很舒服,她觉得又疼又酸,抿着嘴唇不说话。
两人极是安静,皇后时不时地抬头看小皇帝一眼,若见她有半分痛苦之色,就会将力气放得更轻,不愿再伤了她。
殿外宫人见时辰不早,敲了敲门,皇后看向小皇帝,关切道:“能走吗?”
“能。”小皇帝不情不愿地回了一声,她觉得皇后就是故意绊她的 ,明明喊她起床了,还要装作不知,就是故意欺负她。
小皇帝自己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床榻上,眼眶红了红,令人见了也十分可怜。
皇后默然望她,小皇帝又记仇了……
小皇帝确实爱记仇,尤其是面对蛇蝎皇后,她自己吸了吸鼻子,没有做声。
宫娥捧着洗漱之物鱼贯而入,皇后先洗漱,知晓小皇帝在生闷气,此刻过去哄慰,言辞不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会生事。
眼下,还不适合与小皇帝闹矛盾。
皇后更衣梳妆完毕后,走到榻前,踌躇一番,低声道:“陛下可要更衣?臣妾伺候您更衣?”
膝盖疼着,小皇帝哼了一声,在心里给皇后记下两笔,鼓着腮帮子不应。
宫娥都留在外殿,一道屏风隔去她们的视线。皇后见她气鼓鼓又不敢发作的呆样,忍不住摸摸她的脑袋,想要顺顺毛。
然而小皇帝不听话,她一伸手,就让开去,反道:“朕是皇帝,不准随便摸脑袋。”
傀儡皇帝也有天子威信,哪儿能随意给白莲花摸来摸去,她要自己强大起来,然而废后。
有了伟大理想后,小皇帝站起身更衣,方才穿好中衣了,外衣着实繁琐,她穿不好。
她看着皇后,就像昨夜那样伸开手,扬起脑袋,意思就是我是皇帝,你得给我穿衣服。
她故意羞辱皇后。
皇后莞尔一笑,小皇帝不与她作对就好,更衣罢了,算不得羞辱的事。她本就是皇后,伺候皇帝更衣算是夫妻闺房乐事。
更衣之后,便要用膳。
太后在去岁病逝,留下皇帝孤苦无依。宫内除去太后外,还有一太妃,膝下一亲子,比皇帝小几月。
小皇帝记得清楚,太妃也是白莲花,一心想要拉下她,让她亲子登基。太妃与首辅之间关系暧昧,只是没有证据的。
用过早膳后,要去给太妃请安。本不用去的,但太妃在太后病逝后就掌握宫廷,小皇帝知晓要忍耐,也就同意首辅的话。
帝后上了车撵,一路往后宫驶去。
小皇帝与皇后隔着很远,她不愿去理会,皇后性子好,不与孩子计较。
一路无言后,两人下车,宫人告知太妃方醒,让帝后稍等。
皇帝为尊,本不该让她久等,奈何小皇帝无权。宫廷在太妃手中,朝堂在首辅掌控下,她寸步难行,唯有时刻谨慎,忍而又忍。
听宫人这么说,皇后转身看向小皇帝,笑道:“宫内景色不错,不若陛下随意去走走。”她害怕小皇帝突然炸毛,不分轻重地要回福宁殿。
好在小皇帝听话地点点头,自己随意在四处走走。她膝盖疼,不能久站,就想找处亭子坐一坐。
方才在宫里也看得清,宫娥也不请她们去殿内等,十分怠慢。待着也会难看,不如随意走走。
夏日里蝉鸣吵闹,清晨暑气不大。
小皇帝沿着草丛走,不知不觉将身后宫人甩去,她走到一处不知名宫殿,左右看一眼,恼恨自己没用,竟走错路了。
她欲找宫人去问话,看到宫殿的窗户打开,她走过去的时候,还没有开口,就听到粗重的喘息声。
向内看去,绮罗轻纱内人影浮动,低吟声与喘息声交织在一起,靡靡之音造就一副香艳的画面。
小皇帝惊得走不动脚,她是学霸,没有看过春宫图。穿过来第三天就让她看活春宫,她欲跑的时候,忽而有人从背后捂住她的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让你跑。
小皇帝:你让我跑的。
皇后:……
☆、亲亲
慈宁殿本是历代太后所居,现在住的是陈太妃。她是去岁太后病逝后搬来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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