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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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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抽回手,不愿与温轶过多计较,行过礼后就去内殿去整理皇帝的衣物。
      皇后一走,小皇帝端着姿态,眸色肃然,一言不发地端起茶盏,品了几口后才恍然道:“首辅坐下就可,站着做什么。”
      温轶憋着一口气,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直接道:“臣会让内人去宗庙给陛下祈福,算作惩罚。”
      这点还真让皇后猜准了,赵攸笑道:“温家之事自有首辅做主,朕也不好多说什么,陈太妃催着纳侧妃的时日,首辅若是舍得,年内就将亲事办了。”
      纳侧妃等于寻常人家纳妾,也不需什么繁复的礼节,花轿送上门就可。
      温轶心中又堵着一口气,憋得脸色发青,将他心中捧着长大的嫡女给赵闽做妾,这是一件令他最屈辱的事,更何况赵闽还是他的儿子。
      他忍了忍道:“臣女还小,等些时日再成亲。”
      小皇帝笑得如沐春风,她最喜欢看到反派生气,尤其是压着她一头的温轶。为显示自己的仁德,赵攸又道:“不如让皇后去温府送嫁,也算为了侧妃颜面,入了恪亲王府也不会受人欺负。”
      温轶目光阴枭,俯身作揖:“皇后处于深宫,出宫易招人话柄,不如留在宫中,臣署衙中还有公务,先行退下。”
      赵攸挥挥手:“首辅且去忙。”
      温轶退下后,皇后才从内殿走出,她在殿门前驻足,静静看着那抹背影。
      片刻后,小皇帝凑了过去,在她右耳轻声呢喃:“你在看什么,舍不得他被朕欺负?”
      她在试探,明晃晃地试探。皇后意识到后回身就戳着小皇帝的脑门:“陛下多疑的毛病愈发严重了,别忘了你的药还在我的手中,我若想要害你,是很简单的事。”
      赵攸撇嘴,冷冷瞪一眼就走回去。这时若秋引着太医过来,赵攸一眼就认出来,还是上次给她诊脉的那人,她放心大胆地伸出手。
      太医诊脉后照旧开了药,若秋亲自去太医院取。
      小皇帝身上还是冷的,抱着手炉才觉得好些,她在养‘病’也无处可去,身上发冷后就躺回被子里,晚膳后顺势翻着下面送来的请安奏本。
      她翻了几下就觉得无趣,恰好皇后在一旁翻阅医书,就悄悄道:“皇后,你觉得我何时可以亲政?”
      原书是要等到成年后,算算时间还有四年,可是她等不及了,温轶愈发猖狂,若等他招纳临安城内的军队,她就算亲政也还是傀儡。
      皇后翻过一页,声音柔和:“陛下该知心急无用,先等恪亲王成亲,温家与陈氏生了嫌隙,我们才有机会。”
      小皇帝趴在榻上,手拄着榻沿,托腮凝视皇后:“你还未曾告诉我你为何会在道观里生活,偌大相府难不成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闻声,皇后指尖一滞,心中顿起波澜,沉声道:“我自己愿意去道观的,柳钦本事了得,我去道观也学了医术,相比较而言,比吃人的温府更易存活。”
      小皇帝明白这是委婉的说法,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不堪的过往,她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不如改日让齐安姑母去温府查一查。
      她又翻身躺了回去,看着屋梁,将被子裹得很紧。
      被小皇帝这么一搅和,皇后也无心思再去看医书,自己去洗漱回来躺下。
      女子身份被看穿后,赵攸也不再那么拘束,与皇后并肩躺着,不知怎地脑海里冒出许许多多奇怪的问题,想着就说了出来:“皇后,你喜欢女子吗?”
      掖被角的皇后一怔,她最近总被小皇帝稀奇古怪的问题问得无措,想了想就道:“嫁给陛下,难不成还有后悔的余地?”
      赵攸想想也是,顿了半晌,又道:“待我亲政,你若不愿意在这里,我可以废后悄悄放你出宫,你若想结婚生子都是可以的。”
      “不想。”皇后淡淡道。
      小皇帝咦了一声,怪道:“为何不想?”
      “陛下是嫌自己的绿帽子不够多?”皇后阖上眼眸,不想再与小皇帝谈论这些无谓的话题。
      赵攸觉得皇后无欲无求,就算那个老道士也会爱财的,她心中想的是什么,着实令人参不透。她翻过身子靠近皇后,想要刨根问底,揪着皇后肩上一缕发丝:“你为何帮我?”
      皇后不想回答,闭眼沉默。赵攸知晓她是在装睡,拿手戳了戳她的耳垂,凑过去的时候看到小小的耳垂微微泛红。
      赵攸歪着脑袋觉得奇怪,又拿手戳了戳:“你又糊弄我,耳朵都红了,哪里在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后面还有两更,接着翻!

      ☆、24

      小皇帝嘀嘀咕咕不睡觉, 皇后耳畔就像是夏日蝉鸣那般聒噪, 惹得人心烦意乱。白日里发生的事本就让人无法定心,经小皇帝这么一吵,皇后也无困意。
      她睁开眼, 伸手将小皇帝揽入怀中,两人紧密贴合在一起。
      赵攸一惊,“你放开我……”
      她动了两下发觉自己着实推不动皇后, 恼羞成怒道:“你不是害羞的吗?你、你、你……”一个你字重复很多遍,小皇帝气到说不出话来,推又推不动,干瞪着眼睛, 面色涨得通红。
      皇后也不适应这样的动作,奈何小皇帝太过聒噪, 非要刨根问底,她只得这样打断她的话。小皇帝眼眶气红了, 雾水迷蒙,皇后忽而觉得她哭起来也挺可爱, 就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事实却是她自己先吵得人难以入睡的,皇后默然叹气,指腹摸过她眼角, 淡淡的湿意浸入肌肤,她笑道:“可愿意入睡了?”
      赵攸唇角抿成一条线,又气又恼,轻轻哼了一声:“你放开我、我、我就睡。”
      皇后如她所愿, 松开了手,依旧不忘捏了捏她鼓起来的脸颊,莹白的脸颊带着还未褪去婴儿肥,捏起来软软糯糯。
      一松开手,小皇帝就往内侧挪去,摸着自己的腰间,那里温度发烫,方才皇后摸了她的腰,方才还在害羞,这个时候竟来撩拨她,莫不是人格分裂?
      小皇帝气呼呼地,呼吸也跟着粗重,皇后弯弯唇角,合眼入睡。
      皇后睡得舒服,小皇帝辗转难侧,也不敢再凑过去,自己躲在角落里睡觉。
      她迷迷糊糊地到半夜才睡,皇后睡眠少,半夜总会起夜。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小皇帝裹着自己的锦被,紧紧缩在角落里,抿着唇角,极是委屈。
      被子捂得她小脸通红,皇后担心她透不过气,伸手想要将锦被往下拉一拉,呼吸通畅才睡得舒服。她一碰小皇帝的脸就发觉不对,温度烫人,指尖滑过鼻翼感觉到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
      小皇帝生病了。
      她忙将手深入被褥里,本想诊脉,忽而想起白日里发生的事,又忙起身下榻,唤来宫人迅速去请太医。
      内侍去请太医,皇后回殿穿好外袍,先给小皇帝诊脉试试,她心急而又无奈,不想小皇帝的苦肉计竟成了真。
      她拍了拍小皇帝的脸颊,低声唤了几句。
      赵攸脑袋晕眩,躺在被窝里被人唤醒后,觉得有些难受,身上忽冷忽热。她一睁开眼就看到皇后关切的眼神,心中忽而就好受了些。
      皇后替她将被子往下掖了掖,先道:“内侍去请太医了,你且忍忍。”
      赵攸点点头,她不是恃病而骄的人,以前生病大多是自己抗下来的,除非高烧才会打点滴。她点点头,眼皮沉重得酸涩:“我无事。”
      小皇帝身体到底不如男子,皇后在初次诊脉后就发觉了,加之她整日忙碌朝政的事,想得多也不爱动,整日躲在殿内,身子自然就不会太好。
      半夜召来的太医很快,来后就先诊脉,巧的是还是白日的太医,他一诊脉就道:“当是白日里单衣出殿,染了风寒。”
      太医立刻开了药方,命人去抓药熬药。
      小皇帝耳畔嗡嗡作响,睁开眼就看到皇后在床榻旁走动,昨晚的气也就消了。皇后见她睁眼就俯身坐了下来,摸摸她的脑袋,还有冷汗,戏演过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她让人端了温水过来,喂给赵攸喝了,就静静等着太医煎药。
      赵攸没有什么烦恼,人生病本就是常事,只是这个时候医术不精,小小的风寒也会使人丧命。因此她也不敢掉以轻心,但见到皇后在旁候着,她便道:“你去休息,我困了。”
      小皇帝声音很轻,面色虚弱,皇后怎会在这个时候抛弃她,摸摸她的脑袋道:“我睡了会也不困,你先不要睡,待喝过药再睡。”
      掌心总是滚烫的,皇后让人打了温水过来,拧干柔软的帕子,擦拭着赵攸的脸、颈子。
      轻轻柔柔的力道让赵攸觉得很舒服,她渐渐放松下来,也听话的不去睡,睁着眼睛,入目依旧是皇后柔和的容颜。
      她眼带迷蒙,皇后也不计较这些小事,她愿看就看着。擦完脖子后,帕子停留在小皇帝的胸口,她顿了顿,抬起小皇帝胳膊,将袖子卷上去,发觉她的胳膊十分纤细,袍服掩盖得很好。
      擦着身体,皇后就莫名心疼起来,也不知这抹异样的情绪来自何处。她侧身将帕子放入温水中,殿内寂静,小皇帝的呼吸声格外清晰。
      她吩咐宫娥去换水,回身看着小皇帝,低声道:“陛下可后悔?”
      “不后悔,风寒罢了。”赵攸弯弯唇角,笑意也显得十分虚弱。
      皇后也不再说了,赵攸是皇帝,将来亲政会有自己的主意,她也不好太过干涉,想了想还是添了一句:“下不为例。”
      赵攸没有精神去反驳,只好点头应下,她裹着被子还是觉得冷,瑟瑟发抖。
      皇后让人拿了手炉塞到被子里,亲事道:“喝了药就会好的。”
      赵攸抱着手炉,轻轻地应了一声。皇后守着她,待喝了药后才觉得安心。
      天明的时候,陈太妃匆匆过来。皇后知她是来试探,也没有拒绝,引着她进去。赵攸静静地躺在榻上,双眼紧闭,唇角也很苍白。
      陈太妃俯身探了探小皇帝的额头,确定是高热,这才放心。这些年太后将小皇帝看管得很好,就算生了小病也亲自看着,倒没有给旁人留下机会。
      探过后,她直起身子面露紧张,回身看着皇后:“你太过大意了,怎么照顾陛下的。”
      皇后垂眸,回道:“昨日父亲在宫外跪着,陛下得到消息后心急就不顾自己身体出殿去搀扶父亲,我也是事后才知悉。”
      温轶入宫这么大的事,陈氏自然是知晓的,她只能将罪怪到皇后身上,借以打压她。
      皇后只将事情解释清楚,没有过多的解释,站在一旁静静听着陈氏训斥宫人。
      赵攸半醒半睡,听着吵杂声就睁开眼睛,意料外的没有看到皇后,反有位妇人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捂着自己的额头,面色痛苦。
      她鼻息不通,呼吸带着急促,轻轻咳嗽几声,本欲发火,见到陈氏的面孔后生生压住,反道:“劳太妃走这一遭,朕无大碍。”
      陈太妃面色红润,近来诸事顺心,见小皇帝病了心中也是高兴,自己定了定心神,慈爱道:“陛下当保重身子,您是宋朝的主心骨,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养病。”
      赵攸点点头,摆摆手手示意她们都出去,唯恐陈太妃又刁难皇后,便将人留了下来。
      陈太妃目的达到后,自然不会多留,她回慈宁殿后立即命人去找温轶,小皇帝病了是大好的机会。她身边最亲近的人便是皇后,而皇后又拿捏在自己的手中,一切都很好办。
      ****
      陈氏一通训斥后,中宫内的宫娥内侍都打起精神,不敢再有懈怠。
      皇后甚少管问宫人,用的也只有贴身的几人,吩咐若秋出去看着,自己留在殿内。
      小皇帝被吵醒后就一直睁着眼睛,整个人侧躺在被子里,出了一身冷汗。皇后在人走后,就摸摸她的脑袋,触手生汗,体虚的人极易盗汗。
      赵攸脑海里一片混乱,呆呆地看着,眸色迷茫。
      皇后也不知她在想什么,或许方才陈太妃入殿后话语不太好,大有喧宾夺主之势。其实她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了,但小皇帝不同。她生来娇贵,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必然是觉得受了屈辱。
      她替赵攸擦了擦汗,轻声道:“你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赵攸摇头,仰首就对上皇后幽深的眸子,瞬息就变作温柔。赵攸知晓皇后看出自己在看她,这才换作温柔的一面。她旋即想起一事道:“太妃可要还你后宫之权?”
      “她未曾提及。”皇后回道,原来小皇帝方才沉默是想的这件事。
      赵攸阖眸回忆,半晌后道:“我觉得她不会还的,会拿其他理由来搪塞你。”
      “陛下有办法?”皇后轻笑,拧了帕子过来擦着她的手心黏腻的汗水。
      “有是有,就是怕那老道士不答应。”赵攸神色带了些狡黠,就像是出了深山的小狐狸。
      皇后明白她的主意了,自己细细深想后也就同意下来,“也可,哪日让观主入城来。”
      “你有办法让他入城?”赵攸奇怪,那日就可以看出老道士脾气古怪,官位都请不动,还有什么办法。
      皇后笑道:“一碗鸭舌汤就可。”
      赵攸明白了,老道士也是个吃货。她低低笑了两声,又忍不住咳嗽。皇后拍了拍她的背,顺着气息,就道:“此事我去办,你好好养病就可。”
      “好。”赵攸听话地躺了回去,她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吵醒后反觉更加难受,在被子里摸了摸,没有找到手炉。她翻身去找到的时候,皇后将手炉塞了进来。
      赵攸捧着手炉,感激道:“谢谢。”
      皇后诧异:“陛下怎地说谢谢,不说这是臣妾的本分?”
      赵攸吸了吸鼻子,“夫妻之间本就是平等的,我何时仗着皇帝的身份欺负你,倒是你仗着自己的力气欺负我。大婚那夜加昨晚的事,我可记得很清楚的。”
      年岁不大,竟这么爱记仇。皇后莞尔,“陛下听话,臣妾也省去很多心思。”
      赵攸合眼不去理会皇后,总觉得她把自己当做没有长大的孩子。她是十四岁不假,可哪有让皇帝听话的。再者她也算十八岁了,虽说没有成年,可也不算是孩子。
      她没有父母管教也活了十八年,哪里就用得着皇后日日耳提面命的。
      小皇帝又生气了,气呼呼地翻过身子,留给皇后一个漆黑的后脑勺。
      这些年来皇后也被不平地遭遇磨平了棱角,对待皇帝愈发有耐心,她将赵攸当作余生依靠,也希望她能好好地接管朝政,身体也可以慢慢调养。
      她笑着摸摸小皇帝的后脑勺,守了片刻就起身。转身的时候脑海里略过前世皇帝勃然大怒的容颜,片刻就被今生炸毛小皇帝的模样代替。
      其实她好好教,小皇帝也不会那么暴。戾。至于温瑾,她努力去改变也就是了。
      皇帝病后,消息迅速传出宫廷,不少朝臣来侍疾,都知晓小皇帝因首辅跪在宫外而病的,纷纷觉得小皇帝一片赤忱,他日必是仁善的明君。
      文人墨客对小皇帝一通赞扬,气得温轶也病在府内。
      温轶真病假病,赵攸无法得知,然她知道陈太妃急不可待地想要利用她染病的机会做些事,不想首辅也跟着病了,她一人就难以成事。
      赵攸年纪轻,皇后衣不解带地守着她几日,高热渐退,精神好了些许,病着也见了几位朝臣,安时舟在外忙着招纳良才一事,趁首辅装病的空隙入宫。
      明年就是春闱,士子名册在首辅处,小皇帝压根就没有见过,被安时舟提及后,她心中略微思忖。温轶并不是毫无弱点,比如他死死护着的那个庶女,她想了想道:“朕会让赵闽早日纳侧妃,温轶到时方寸必乱,姑父到时努力招揽些朝臣。”
      在朝堂上,温轶做事谨慎,党羽众多,一时间想要击破也并非易事,不如找到他的弱点。
      赵攸记得原书中温轶对皇后很宠爱,到了这里剧情大变,这让她不明白。
      不过她的到来也证明剧情已在改动,不会按照原有的轨迹,那么她去计较这些也没有用处。她可以凭此分清人心善恶,但皇后的心思总是看不清,就像是一团迷雾。
      安时舟走后,小皇帝就不见朝臣,直到几位姑母同时过来,她有事想与齐安姑母商议,特地将人留下。
      齐安也有话要说,前些时日皇帝让她查温府的事,查出些许名目了,道:“温府后院的事都是温夫人在做主,皇后是温夫人所出,闺名温瑾,听闻才学了得。至于真假就不知晓,温府下人也问不出来,倒是与温家走得近的苏家打听出来了。”
      “苏家可是苏文孝?”赵攸发问,她记得苏文孝在择太傅之时选的是安时舟,他的反转是令人始料不及的,故而她对苏文孝印象颇深。
      “对,苏温两家是至交,我去苏夫人处问过。她言及皇后是足不出户的,养在深闺里从不曾见人,对于她的传言也不知是何人传出去的。”齐安道。
      赵攸道:“那姑母可知温府内何人在道观里生活?”
      齐安摇首不知,将皇帝前后的话联系在一起,怪道:“皇后在道观里生活过?”
      “不是。”赵攸当即否决,这样于皇后名声不好,她改口道:“我随口问问罢了,姑母去查查就好,还有那个温沭,首辅好似极为看重。”
      为了温沭的婚事不顾皇后颜面,动手打人,应当是十分看重的。
      这件事齐安也觉得奇怪,听了皇帝的话后就起身:“可,我回去就去问问苏夫人,她知道得比旁人都清楚。”
      齐安性子急,有事就要去查清楚,赵攸也不留人,让人去送她出宫。
      皇后去了花房还未回来,赵攸喝了药就开始犯困,躺在榻上就睡着了。
      冬日里晴日不多,午后的阳光也很暖人。皇后看着日头,就想让小皇帝出来晒晒太阳,日日躲在寝殿对身体不好。
      只是她回去晚了片刻,小皇帝又睡着了,呼吸绵长,她摸了摸小皇帝的额头,高热退下去了,再过几日也可恢复过来了。
      赵攸迷糊间发觉有人过来,还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用想也知是谁,自己也未曾在意,反往里侧挪了挪,腾出外侧的地方,嘟哝一句:“皇后也睡。”
      皇后见此哭笑不得,俯身道:“我们去外面晒晒太阳,可好?”
      “不去,困……”赵攸回一句,生怕皇后拽着她出去晒太阳,不忘往里面躲了躲。
      皇后被她孩子气的动作惹得无语,她只得坐下,拉了拉被衾:“我们出去晒会太阳,晚上早些睡就可。”
      小皇帝充耳不闻……
      皇后不去劝她,转身吩咐宫人去取袍服,回身直接将小皇帝拉起来,戳她脑门:“说好要听话的。”
      赵攸不想她用蛮力的,咬牙道:“说好不欺负我的。”
      “陛下听话,我就不欺负你。”皇后笑了笑,拉着她的手也不放。赵攸有起床气,平日里除去朝政外,什么事都显得很散漫,她若一放手,人又会躲到被子里。
      赵攸半醒半睡,困得不行,指着屏风外道:“你去给我拿衣裳,我马上就起。”
      这个套路很灵,赵攸自认百试百灵,正欲钻回去再睡,不想皇后还是不放她的手,反让宫娥去拿衣裳,依旧握着她的手。
      赵攸气恼:“你握着我做什么,放开、放开。”
      皇后见她眯着眼睛在生气就觉得有趣,特地伸手摸摸她的脸,也没有以前的圆润。一场风寒下来使得她瘦了不少,待停了药倒是可以用药膳来补一补。
      莫名被摸脸,赵攸避开皇后的手,看着屏风外的宫娥,当即就训斥:“你们出去。”
      捧着衣袍的宫人忙将衣袍放下,迅速退了出去。
      赵攸扬了扬下巴,懒懒地打了哈欠,示意皇后去拿衣裳。皇后知她心思,松开手后言道:“不许再睡。”
      “好,去吧去吧。”赵攸朝皇后挥挥手,答应得十分爽快。
      皇后没有办法,宫人都被屏退,她只得自己去取。只是她一离开榻前,小皇帝就顺势倒了下来,三两下就钻进被窝,嘀嘀咕咕道一句午睡是养颜美容的。
      待皇后回身时,榻沿处哪里还有小皇帝的影子,她看着被衾下蠕动的人,朝外殿唤道:“贵妃怎地过来了?”
      缩在床榻内侧的小皇帝立即被惊醒,抱着被子坐起来,面带焦急:“这人、这人阴魂不散。”
      ****
      庭院里扫得很干净,不见落叶,阳光徐徐投下,带着冬日里特有的温暖。
      赵攸被迫躺在躺椅里晒太阳,心中又记上皇后一笔,她越来越坏了,竟拿季贵妃来吓唬人。她扭头瞪着皇后,磨磨牙齿,愤恨难平。
      皇后神色平静,一旁静静煮茶,也不管小皇帝用何眼神看着她。这么多时日来,早就将赵攸性子摸清了,只要顺着毛摸就可。
      比如眼下在气头上,万万不要凑过去,她会说些不好听的话;半个时辰后她自己就会消气,不需人去哄。
      一人生气、一人清闲,也过了大半个时辰,冬日的阳光再是温和也有些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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