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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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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被温轶压制,甚事做不了主,在宫内只怕还是被皇后压得不敢往后宫走。季贵妃说话说到重点,其余妃嫔就不敢再插话。
      皇后依旧浅笑,漫不经心道:“我并未阻拦,陛下就在寝殿,见与不见你们自己做决定,其余我并不管,或者你们可以等到陛下醒来。”
      后妃只当皇后无权势,听了这般的对话后,都不敢再上前。她们都知道皇后背后是温家,温轶权势滔天,她们哪里敢得罪,小心地看了一眼皇后,匆匆离开中宫。
      季贵妃孤掌难鸣,心中暗恨,狠狠地剜了皇后一眼也跟着离开。
      后宫中人惯会见风使舵,皇后早就见识过,也不会在意,将人轻易打发走。
      小皇帝睡至亥时,自己饿醒了,迷糊地爬起来,头也不疼了,舒服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让人传膳。
      皇后也还未曾用,伺候她穿衣,一面道:“季贵妃来了,说我霸着陛下,仗着温家权势欺负你。”
      赵攸视线模糊,身形晃了晃,握着皇后的手才站稳,凝视她平静的容颜,迷瞪半晌后才明白皇后在向她告状。
      她笑了笑,道:“你本来就欺负我,不过是仗着力气大罢了。”睡过一觉后就显得很精神,皇后给她按摩后就觉得浑身舒爽,一笑间就觉得青春明媚。
      两人在说着玩笑,吓得若秋不敢吱声,垂首站在一旁听着吩咐。
      皇后也不高兴,赵攸感觉她稍稍用力就会扯断自己身上的玉带,她索性想自己穿戴好,捂着自己的衣裳:“你心里不高兴别拿我撒气,她们不好,你自己收拾就成,不用在意我。”
      赵攸急于表态,不觉后退两步,总觉得皇后在暴怒边缘徘徊,她可不想成为皇后的撒气包。
      皇帝穿戴好后,宫人将晚膳摆上来。
      赵攸觑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皇后,想了想还是小心地伸手牵着她,一步一步挪到食案旁,拉着她坐下,轻声道:“你入宫前就该知道后宫那群女人多事的,不能怨怪我。”
      小皇帝的求生欲极强,慌忙将自己从里面摘干净。
      皇后依旧沉默,赵攸看了她一眼,自己夹了块蔬菜放至她碗里,抿了抿唇角,咬了一口饭。抬首时,皇后眸色如旧,她叹气,女人怎么这么难哄。
      若不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才不愿去哄。
      赵攸边叹气边哄,皇后还是不搭理她。
      一顿膳食食之无味,赵攸吃饱后就停箸,屏退一旁宫人,与皇后道:“你生气是没有用的,她们只会自己开心,大不了我替你将季贵妃禁足?”
      她虽说是傀儡,但是后宫这些女人还是能管的,方才吃饭时她觉得可以刺激季家。
      小皇帝唇角弯了弯,极其得意。皇后顿时明白,她又给自己下套了,禁足季贵妃后,季家不平,势必要入宫讨公道,她肯定将温家推出来。
      她很聪明,知晓在小事里给自己争取机会。
      “陛下不需禁足,只需自己回福宁殿就可。”皇后回道,她也吃饱了,自己起身往内殿走去。
      赵攸迫不及待地跟过去,她想的这招还需皇后配合,不能惹恼了人家,还得接着哄哄。
      两人一前一后地在软榻上坐下,皇后将烛火挑亮了很多,就着灯火看书。赵攸笑嘻嘻地在一旁看着她,将她手中书拿了过来,道:“皇后觉得意下如何?”
      “陛下去做便是。”皇后含义不明地轻笑一声。
      赵攸凑道到她的眼下,盯着她的双眸问道:“你是不是也嫌她们烦?”
      皇后面临的局势不好,甚至不如季贵妃,她还有母家支撑,季荀将她护得如同珍宝,温轶则不同了,就像这个女儿是半路捡来的。
      “她们是陛下的女人,嫌烦的话也轮不到臣妾。”皇后悠悠道一句,将话题又抛了回去。
      赵攸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她又说不上来,想想后就只好作罢。自己去想着找何理由将季贵妃禁足,最好就在明日。
      她不由自主地靠在皇后身上,再说话时声音便沉了两分:“就以她对你不敬这个由头可好?”
      小皇帝一贴近,皇后心就跟着乱了,无心去看书,回道:“陛下最近做事总与我商议了,这是何故?”
      赵攸并非是优柔寡断的人,相反她有自己的见解,皇后觉得她最近变得爱说话爱商议,虽说这样是好,可每次商议的结局都是与她的说话是一致的,她无法左右赵攸的思绪。
      “商议不好吗?毕竟是温家的事,总要与你说一声,你若不同意就罢了。”赵攸眨了眨眼睛,眸色清澈,显得极为单纯。
      小白兔终有一日会变成狼狗,皇后感叹却并未说出来,她还是不明白皇帝的意思。
      赵攸想的却是皇后不喜温家,她是要收拾温家,如果皇后不同意,她就不去做,免得被皇后惦记上。隐隐的她感觉自己走的原书里皇帝的路,但是她没有办法了,皇后有她把柄的。
      说起把柄这个事,赵攸深深叹息一声,她也是个倒霉小皇帝。
      “也可,那你便去做就是了。”皇后心不在焉地应付一句,温家是皇帝亲政最大的阻碍,势必要拔去的。她对温家没有感觉,也不会去阻止小皇帝,但眼下不是说出这些话的好时机,唯有让小皇帝自己去猜。
      ****
      赵攸第二日就让人传话,禁足季贵妃,也未曾说时间,由着季贵妃在殿内闹腾。
      宫人回来复命,兴奋得她在床榻上滚了两下,以后不用担忧季贵妃找上门了。滚着发现皇后在旁看着她,吓得复又爬起来坐好,整理好自己的衣袍,道:“皇后可满意?”
      “臣妾背负不好的名声,陛下觉得是我是否应该满意?”皇后唇角弯了弯,带着不明的笑意。
      赵攸厚脸皮地跟着一笑,底气也足,回道:“皇后无权,怨怪不到你,季荀若来问就说朕碍于首辅而不得不做处置,还是与皇后无关。”
      小皇帝总是有很多理由,加之她病了,皇后也不与她多做计较,转身就走。
      她要走,赵攸急道:“你去哪里?”
      “臣妾出宫见柳观主。”皇后回了一句,自己去更换衣衫。赵攸想着她说的鸭舌汤,也跟着过去,悄悄地问一句:“我能去吗?”
      皇后回身看着她:“今日季将军必要入宫,您只怕出宫不合适。”
      想想也是,赵攸纠结,毕竟是她布下的局,不能半途而废。她又道:“你去喝鸭舌汤?”
      皇后打开柜门的双手顿住,本想取件寻常衣裳却被小皇帝这句话惊住了,她无奈笑了笑,蓦地觉得赵攸着实可爱,聪慧不假,也带着寻常人无法想明白的思路。
      “陛下想喝鸭舌汤,让御厨去做,没必要惦记民间的吃食。”
      赵攸不乐意,道:“做的不好吃。”皇后提过之后,她就命人去做,只是口感不好,就对皇后所说的民间的吃食念念不忘。
      皇后惊讶,赵攸又追了一句:“药喝得好难受,舌头都麻了。”
      赵攸嘀咕几句,皇后换好外衣,纤腰楚楚,拆去发髻后青丝散下,远远看上去就像未出嫁的小姑娘。她抱着自己的膝盖,看过一眼后,心内不平,想想皇后嫁人后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大约就是换了住的地方。
      最多榻上多了她而已,其余还是一样的。
      皇后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忽而朝皇帝伸手,手心向上,道:“陛下想吃什么该给银子的。”
      “你怎么那么抠……”话没有说完,赵攸就及时捂住自己的嘴巴,皇后很小气,不能吐槽她。
      赵攸欲言又止,让皇后不解,她又好心解释:“你忘了观主的银子?”
      “记得呢,我现在没有,让人回福宁殿去取就是。”赵攸闷闷地应一声,其实皇后与那个老道士一样都是吝啬的人,见钱眼开。
      宫人去福宁殿取银子,赵攸就在旁看着皇后,眯眼问一句:“皇后,你与老道士还是少接触为好?”
      “为何?”皇后不明。
      赵攸摇摇头,又不说了,她怕皇后又生气,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小皇帝眼睛很亮,小眼神上上下下地去看,就是不去看皇后。皇后觉得不是好事,道:“陛下想说什么?”
      赵攸想了想,脱下靴子往床榻内侧跑去,距离皇后十步远后才道:“因为你被他带坏了,愈发吝啬,就像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
      皇后又气又想笑,她出身不好,本就没有积蓄,入宫后那些珍品都是无法典当的,柳钦狮子大开口,她根本无法满足。不想小皇帝竟连这些都计较,她也不避让,直接道:“陛下与观主也是一家人的。”
      “哼,我才不是,你诓我一副玉棋,我都没有计较。”赵攸盯着皇后的身影,她若过来,她就跑。
      皇后笑回:“陛下若不吝啬,怎会时刻记得这件事。”
      “那是因为我不甘心被你诓。”赵攸不甘示弱。
      “不甘心还是源自于吝啬。”皇后容颜婉约,说出的话也是字字戳心,气得赵攸瞪眼。她怎么就吝啬了,若是吝啬怎会答应给老道士翻新道观。
      宫人来去很快,帝后还未曾辩出谁更吝啬的时候,就将装有银子的匣子送来。
      赵攸没有见过那个匣子,她的钱财都是由凝兰收拾,她并不知这些支细枝末节。但皇后没有给她接触的机会,直接将匣子带走,她忙道:“你怎地都拿走了。”
      小皇帝满目狐疑,皇后一看就明白她不知匣子里的东西。赵攸看似吝啬,其实自己也是糊涂,寻常都是由凝兰管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她打开匣子看了一眼,旋即又合上,笑道:“臣妾出宫,陛下在宫内等着季将军。”
      赵攸生气,气得不行。她都不知晓里面是什么,指不定有什么珍宝,皇后太霸道了,感觉她以后会成为妻管严……
      好苦恼的!
      小皇帝苦恼半个时辰后,季荀求见,她还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季荀听闻女儿在宫中受委屈,迫不及待地入宫,本想找小皇帝理论的,入殿一见她颓然的模样,顿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先行礼,皇帝给他赐座。
      赵攸先勉强一笑,吩咐人看茶,“可是外面有大事发生,以令将军这般形色匆匆?”
      季荀一噎,心里也憋着一口气,旋即将自己的不满说出来。
      武将与文臣不同,他们不懂如何委婉将话题说得更为贴切,都是直言直语。赵攸听得蹙眉,一面安抚一面道:“朕也是无奈,不过贵妃也是不懂事,以下犯上,再者首辅也病着,朝中不少事耽搁下来,这些小事虽说不会过问,太妃握着后宫权力也不会任由她这般目中无人,朕若不出手,只怕贵妃吃得亏更多。”
      季荀又道:“太妃并非太后,何故把持后宫?”
      说完就后悔了,当初太后去后,陈太妃要求住进慈宁殿,小皇帝不允力争之后也败了下来,现在把持后宫还是一样的道理。
      他本是气势冲冲,听到小皇帝叹苦的话后想起之前的事,也跟着一叹,道:“皇后母仪天下难不成就这样不争不抢?”
      赵攸顺势道:“皇后若争若抢也就罢了,偏偏温轶教出来的女儿心性淡泊,如何也不提此事。加之陈氏不喜贵妃,朕也无法。”
      帝王诉苦带着不一样的辛酸,季荀无奈,反要去宽慰皇帝,一来二去倒也不再提女儿被禁足的事。
      两人密谈许久,皇后也如愿见到柳钦。
      柳钦一口气点了十碗鸭舌汤,闻着汤味道:“前朝吕相早起就喝一碗鸭舌汤,滋味鲜美,如今让我也来尝尝。”
      皇后嫌弃道:“你有何资格与宰相相提并论?”
      “小娃娃休要说话难听,你家夫君的病还没好,想要与她白首,就得乖乖听我的。”柳钦喝了一口汤,捻了捻胡子,表示很满意。
      与他相处这么久,皇后也习惯他的口不择言,淡淡道:“若你真能治好,那座道观可香火鼎盛。”
      柳钦道:“你家小夫君活蹦乱跳的,多半无大事,倒是你要的那个方子,是你要怀孩子?”女子与女子之间无法生育孩子,那个方子倒是可以糊弄一些无知大夫。
      “并不是,你且配来就是。”皇后耳尖发红,不自觉地垂下眸子。
      未经□□的人都不知这些,皇后就算是再世人也没有经历过房事,被柳钦这么一说,觉得十分不自在。谁知柳钦没有觉悟,依旧唠叨:“也不知怎么想的,嫁给比你小的孩子,小也就罢了,还是个小姑娘家的,以后你想着依靠何人?那日我也瞧见了,又是一蛮不讲理的孩子。”
      “蛮不讲理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出身贵族的,我觉得不好,要不你二人趁早和离,我给你寻个商户嫁了,对了,一定寻个真的少年。”
      皇后扶额,回道:“还未曾饮酒,就说起酒话,你这鸭舌汤是她的银子买的,你怎就不说些好话。”
      柳钦反驳道:“我说好话她能听得见?既然听不见为何要说好话,替她把病治好了就和离。”
      “和离是我的事,你喝了汤就赶紧将药方写出来。”皇后敛袖,不想再与他继续说下去。
      “别这么急,我观里还是些娃娃,跟着我无甚出息,你让你家夫君找个学堂将人塞进去念几年书也是使得。”
      皇后也未作推辞,柳钦心也不坏,在民间行走的时候遇到些许生病的孩子,家人救不活,他力所能及地将孩子带回道观,人多了自己也就养不活了。
      再者孩子都不大,总不可在道观里待一辈子。
      喝了几晚鸭舌汤后,柳钦将剩下的装入食盒里打包回道观,临走又多要了几坛酒,有人付钱也就不用客气。
      皇后命人去结账,与柳钦道:“我家那个小夫君若是问起我的身份,你便说是温瑾。”
      “明白,你当初不就代替温瑾嫁人的。”柳钦拎着酒坛就走,走过几步又回过神来,问着皇后:“温瑾要嫁给谁,不愿意让你去代替的,我记得是个小孩子?”
      皇后不言语,率先一步离开雅间,听着身后老道士嘀咕:“记得好像是个小皇帝,啧啧啧、这样不好和离。”
      尽说些醉话,她快走几步,上了马车后就直接回宫。
      ****
      小皇帝恢复早朝后,在崇政殿内未曾看见温轶,朝臣有的面露颓唐,不敢随意发话,有的倒是乐于见到这样的局面,力争上言。
      首辅人不在,门人众多,商议大事的后果也没有多少影响。
      赵攸发觉温轶门人多到令人震惊的局面,想要除去他,先要将那些门人踢出朝堂才可。朝会后,苏文孝留下。
      他是枢密院副使,位同主使,但他历来低调,也不在皇帝面前露面,赵攸对他印象仅仅留在择选太傅一事上。
      苏文孝留下后,赵攸打起精神,苏家根深蒂固,不争不夺还能稳立不衰,可见苏文孝的能力。
      “陛下,臣觉得后宫与前朝当为一致,不能由奸人把持。”苏文孝面色沉静,目光凝视脚下的金砖,带着万分恭谨。
      这样的开场白是赵攸没有想到的,毕竟温轶对皇后没有真正放心。她恍惚记得原书里剧情,皇后一入后宫就在温轶的帮助下夺了陈太妃的权,可她看到的却是不一样。
      故而,她就想着或许因为什么事父女离心,既然如此,她何不利用这些。
      苏文孝为皇后鸣不平,已然出乎她的意料,如果站在殿内的是温轶,倒也不让人奇怪。
      “苏卿之意,朕不明白。”赵攸面露茫然。
      苏文孝道:“陈氏何德何能越过皇后而握着后宫之权?”
      赵攸抿嘴,这个枢密院副使是不是太心急了些,这番话若是传到温轶与太妃那里,必让他们内讧。她面上不显,笑道:“朕也无法,前朝后宫并非在朕的掌握中,陈氏不顾尊卑住进慈宁殿,就已不妥。”
      小皇帝与以前不同了。之前都是死要面子,断不会说出受人制约的话,苏文孝听后有些吃惊,暗想莫不是当真被皇后影响了?
      不管如何,他总要为阿沭争一争,肃声道:“只要帝后一心,此事不难。”
      御座的赵攸眼睛发亮,苏文孝这是向她投诚?投诚的前提就是对皇后好。只是她不明白苏文孝为何背着温轶反帮着皇后了,心中起疑,便道:“苏卿言之有理,皇后仁善温顺,朕自不会负她。”
      皇帝一言九鼎,苏文孝得到保证后,就松了一口气,道:“陛下有难事,臣可尽心去做,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文人爱说着华丽的辞藻,赵攸没有在意,顺势道:“那卿方才所言,朕也知晓,卿去忙碌,待卿佳音。”
      苏文孝面露欣喜,深深作揖后就大步离去。
      殿内的赵攸冥思苦想,想不出苏文孝的目的,索性去中宫找皇后。
      ****
      冬日寒冷,花草都显得枯败,花房造好后,皇后将药草移进去,她事事亲为,宫人不敢随意插手,在一旁静静候着。
      药草习性特殊,皇后不敢假手于人,宫人侍候花草,只当花草来培育,稍有不慎就会枯败。加之她近日无事,不如自己打理。
      在道观时曾见过柳钦的药草,他十分看重,轻易不让人碰,她在一旁无事就看着,真要自己去种植培育,心中也没有底。
      赵攸来时见皇后亲自打理,就没好意思去打扰,自己回华殿等候她。
      等了半个时辰后皇后蹁跹而入,衣袖口染了些泥,净手后就去内殿更衣,赵攸顺势屏退宫人,自己悄悄地跟了进去。
      她轻手轻脚,皇后在回身的时候还是有所察觉,也不知她跟进来做什么,就一直晾着她。
      赵攸习惯她的沉默,在一旁坐着,眼睛一直跟着她的身影。许是皇后出身道观,身上没有带着贵女们的骄奢之气,多是淡泊,空谷幽兰般的气质。
      小皇帝又在偷看,只是皇后换的外衣,隔着厚实的中衣,什么都没有看到。皇后习惯她这般呆傻的模样,回身看着她:“陛下可看好了?”
      “看什么?”赵攸不明。
      皇后照旧冷冷瞥了一眼,自己理好衣领,“陛下有何事,风寒刚好,就四处乱跑。”
      赵攸不理会她的冷言冷语,道:“朕有事与你说,难不成召你去崇政殿?”
      “陛下有何事?”皇后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见小皇帝气呼呼的样子,又添一句:“你若有事,我也会去崇政殿的。”
      “你若去了,反会惹人怀疑。”赵攸道。
      她底气很足,皇后后知后觉怕是与朝堂有关,走近两步道:“是何大事?”
      小皇帝眉梢一扬:“苏文孝替你鸣不平,道后宫不该由陈氏把持?”
      皇后震惊,眸色终是起了波澜,想起自己目前的处境,便继续震惊道:“他为何这么说?”
      她开始惊讶是真的,后面就掺杂了演戏,成功地糊弄住了赵攸。赵攸没有怀疑她,认真道:“说是前朝后宫当是一致,朕若与皇后同心,他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闻言,皇后暗暗思索一番,苏文孝不知宫内境况,心急了些,但他不知小皇帝不好糊弄,寻常的话是不会轻信的。
      她笑道:“苏文孝心中有大道,规矩也重,你看他那般儒雅之色,就该知他并非宵小之辈,与温轶并非是同类人,陛下可争取他这般的良臣。”
      “皇后该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之理。”赵攸辩驳,她是不信这些虚妄的道理。
      皇后深深思索,着实被苏文孝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面对小皇帝灼灼目光,她不知该怎么去编造合理的解释。
      小皇帝若知晓苏文孝背着温家来支持她,只怕又会多疑,且眼下温瑾还未嫁给赵闽,任何事都会发生变化。
      皇后不语,赵攸敏感道:“苏文孝是在帮你,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
      下更明天晚上9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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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

      “苏文孝是在帮陛下, 我不过一后宫妇人, 帮我有何用?”皇后反问道。
      赵攸说不出话了,她喜欢将自己面前的局势与原书里做对比,再想着如何去做, 但半路杀出来的苏文孝,她表示很茫然,书里三两笔带过的人物, 最多又是个炮灰。
      她观皇后淡然神色,就好像掌握全局,自己先垂下脑袋,不知能不能信苏文孝。
      皇后不敢说出真实缘由, “你若对苏文孝怀疑,不如静静等着, 他可曾允诺什么?”
      赵攸道:“他允诺与陈氏争后宫掌宫之权,只要朕答应不变心, 他就可去做。”
      皇后留意她的神色,“那你便等着, 只是此事不宜泄露给旁人,哪怕安时舟也不可,免得陷他于危难之地。苏文孝敢跳出首辅的制约来做一良臣, 陛下就该保守秘密。”
      赵攸拧眉,细细去想后才道:“若是他办到了,岂非自己不打自招?”
      “那也未必,苏文孝善于藏拙, 并非急功近利之人,陛下且仔细等着。”皇后笑了笑,总算令小皇帝安心了。
      赵攸不识苏文孝之人,但能与温轶是好友的也未必是庸人,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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