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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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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才会想着入宫为后。
她蹙眉道:“就是问问罢了。”
皇后却在暗想赵攸这个榆木疙瘩开窍了,竟也会说着这种情话,然而在她古怪的眼神里感觉到不友好,回道:“陛下对臣妾是何心思,臣妾对陛下就是何心思。”
赵攸恼恨她的咬文嚼字,在她面上反复看了一眼,眼神更加古怪。
殿内无人,皇后被她看得心中不自在,微微垂眸,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陛下这是在看什么?”
赵攸在榻上坐直了身子,指尖在自己的袖口处来回摩挲,她心中的疑惑在绿意处都得到答案。其实她很感激温瑾的莽撞,不然一辈子都不会知晓自己这个皇后真名是温沭。
是生母早逝的庶女。她并不在意身份一事,在意的是皇后的心意。方才的温瑾观其容貌是倾城色,骨子里怎样无人知晓。
美人在神不在形,再是倾城的容颜,将来也是祸国殃民的祸害。
然而她觉得自己不可与皇后摊牌,不然自己总处于下风,她歪了歪头,依旧望着皇后微红的脸颊,认真道:“朕在想该咬你哪里。”
唇角是不能咬,不然她又要吃亏的。
☆、毁容
小皇帝日常犯蠢, 皇后不与她计较,反问道:“你为何去找赵闽过来, 嫌局面太小?”
赵攸见她转移话题,鄙视一眼后才解释:“赵闽是爱慕温三姑娘不假, 然而他心气高, 被她屡屡驳回颜面, 心中固然有气,我只是将刀送到他的手里, 至于捅不捅就不是我的事。”
顿了顿,她想着又添一句:“男人都是朝三暮四。”
皇后被这句话引起注意, 回身看她一眼,道:“陛下在说自己?”
“才不是, 我、我……”赵攸咬住唇角,她可是很钟情的,选择不去搭理皇后,自己又躺回榻上,半晌后唤来若秋,道:“今日中午吃狼心狗肺,让御膳房去做。”
若秋一怔,讷讷道:“奴好似没有听过这道菜。”
皇后坐在一旁看着账本, 将宫内账本理出来后就一直在整理自己的私库, 她想着外面道观翻新的事,想从皇帝处再要一些银子过来。
她听到这句话后,唇角抽了抽, 小皇帝这是在骂她狼心狗肺?她翻开一页单子,上面都是从温府带出来的物件,也不太值钱,顺口道:“陛下想吃,你就让庖厨去做,做不来是庖厨的过失。”
皇后发话了,若秋慌忙去传话。
小皇帝听到算盘声,扬头就看到皇后又在翻着账本,言道:“你怎地日日在理这些,前些时日不是已经很顺手了吗?怎地又有难处?”
“不是宫内的,是道观翻新,陛下该拨银子了。”皇后淡淡道。
赵攸瞬息就爬了起来,看着皇后:“翻新道观罢了,怎地要那么多银子,前后送去两次了。”
“陛下该去问观主,与我无关。”皇后三两拨千斤的将话题转移,小皇帝心眼太小。
赵攸想想觉得也是,柳钦那样的人也不打发,她还未曾想明白,就听皇后道:“陛下不若将私库钥匙给我,免得来回奔波。”
皇后眨眨眼,眼窝里弯出一汪泉水,赵攸望着她,先是一怔,继而反应过来,皇后在打探她的私房钱……
她立即拒绝道:“朕不嫌麻烦。”
皇后也不沮丧,修长的指尖不断拨弄着算盘,噼啪的声响极为清晰,“陛下为何不同意,你也说你我是一体,难不成这般见外?”
赵攸反驳道:“你我关系还没有好到那种地步。”
“那好到何种地步,陛下才会将钥匙给我呢?”皇后声音柔柔的,与方才极为不同。
一眼就能看穿的温柔陷阱,赵攸感觉自己与皇后的交锋,她仿若永远处于下风。这件事她要坚持到底,回道:“皇后心是红的还是黑的,朕都不知晓,为何要答应你的事。”
皇后觉得小皇帝吝啬,但是用钱的地方也没有,再者她的私库里定然珍品也不在少数。她只懂守着,不懂用处,大概是个不懂民间疾苦的小皇帝。
她继续哄道:“不若我让陛下在两年内亲政,你便将钥匙给我?”
大忽悠又在糊弄人。赵攸明知是皇后的圈套,还是忍不住去想其中的事,疑惑道:“当真两年?”
“陛下该知眼前局势,安时舟与苏文孝成了姻亲后,自当为陛下招揽人才,暗地里行事要方便得多。”皇宫慢慢分析,眸色似潋滟水光,浅浅一笑时娇柔无害。
她拿捏住小皇帝的咽喉,私库是小,亲政才是大事。
赵攸也在沉默,心中暗自掂量着这句话的分量。皇后现在可以确认不会心向着温家,相反她与温氏夫妻或许有着怨恨,恨意深或浅对自己都是有利的。
她有些不明白皇后入宫的意思,难不成想要利用她对付温家?皇后心思深沉,腹黑间带着对世事的懵懂,她想了想,道:“两年后若真亲政,就将钥匙给你。”
小皇帝杀了回马枪,皇后当即不同意:“两年太过久远,我要的是现在,不如陛下自己去努力亲政。”
小皇帝自己努力,肯定不只两年。赵攸丧气,看着皇后娴静淡然之色,咬牙道:“不行,我不同意,最多你要银子的时候,随意去取罢了。”
吝啬的人退到这一步已然不容易,皇后也很满意了,点头道:“也可,我现在就需银子,陛下去取,还是我去取?”
赵攸对于银子没有深知,只知一味藏着罢了,既然答应下来就不好反悔,点头让她去取。
她踌躇一番,又道:“苏文孝是不是为你才替我行事?”
皇后脚步一顿,眸色沉了沉,故作不解:“陛下何出此言?”
赵攸嫌弃地看她一眼:“别和我装,苏文孝性子里带着迂腐,虽敬重我这个小皇帝,也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与温轶作对,多半还是为了你。”
她觉得苏文孝待皇后,比温轶要好得多,也不知是何缘故。
皇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催促赵攸拿钥匙。
赵攸明白她在回避,也没有继续去追问,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
两人一阵同行,正月里的天气依旧带着冬日的寒冷,赵攸踩着轻快的步子,唇角弯着浅浅的弧度,心情也很美好。
皇后不明白她为何这么开心,按理她诓了她那么多银子,应该要炸毛才是。小道上依旧一片枯黄,偶有些顽强的草木发芽,皇后见小皇帝凝视脚下,不觉问道:“陛下为何这般开心?”
“为何要告诉你?”赵攸不理她,容色神秘。
皇后顿觉小皇帝这是在记仇了。她喜欢坦率的赵攸,便道:“陛下不说就不说了。”
总有机会让她说出来的,不急。
回到福宁殿后,赵攸将钥匙递给皇后,让她一人去取。待皇后人走后,她招来得力内侍,打探温瑾回宫的路,又命人去请首辅来福宁殿。
内侍领了吩咐就出宫。
也不知皇后要取多少银子,赵攸摸摸自己的胸口,安慰自己那是自己媳妇,要取就取吧。
在福宁殿等待的时候,首辅得了旨意后赶来,他心中还有怒火,但温家人得罪小皇帝,人还在福宁殿里,他还得来赔个礼,做给外人看。
一入殿就行了大礼,赵攸见状也不叫起,慢吞吞地在坐榻上起身,走一步退三步地挪到温轶面前。她亲自将人扶起来,道:“首辅无需大礼,一个奴婢罢了,倒是三姑娘总是对皇后不敬,您回去管管。皇后母仪天下,被一个庶妹指着鼻子骂也不大好,若非都是温家人,朕定动手教训她。”
温轶不知华殿发生的事,一个劲地赔礼说好话,连连弯腰保证回去好好教训。
他心里怎么想,赵攸也能猜到许多,必然气得要吐血。但是她面上依旧是和蔼之色,拉着他说着家常事。
君臣聊了很久,待皇后回来也只见到紧闭的殿门,她在殿外不好等候,就带着人先回华殿。
小皇帝的私库里还是太后留下的珍品,这些都是民间见不到的,她只拿了可用之物,到时命人送去道观。
回到华殿后,她继续整理账本。
过了午时也不见福宁殿传来消息,她耐心等了许久,不想等来的是温三姑娘的马受惊的消息。
马一受惊,车上的人也会受到波及,她着人去看看具体事宜。
内侍出宫后,赵攸大步走来,面色欢愉,吩咐若秋:“朕饿了,快些摆膳。”
她端过桌上一盏茶,仰首就饮了下去,不忘催促宫人去摆膳,好似福宁殿的宫人饿坏她了。
摆膳后,皇帝一人在吃,大口大口地扒着米饭,抬首见皇后在一旁呆坐着,好心道:“皇后用过了?”
“都什么时辰了,自然用过了,陛下怎地忙到这时?”皇后打量小皇帝的神色,见她眉梢扬起,眼中弯着笑意,有些拿不准温瑾的事是不是与她有关。
赵攸咬了一块羊肉,吃得正香,咽下肉后才道:“首辅对于官场上的事有自己的见解,朕寻常有不懂的问题,今日正好一道问了,不知不觉就忘了时间。”
这确实是真话,温轶能够一步步爬上来,也是自己的能力。
用过膳食后,赵攸觉得很满足,在廊下散着步子,一面拉着皇后说话:“来时听说温三姑娘伤了,不知是否严重,你还要回温府吗?”
她眸色无辜,显得极为关心。皇后觉得赵攸大了后心思也古怪起来,让人猜不透,她宁愿自己面前还是那个喜欢炸毛的小皇帝。
“陛下怎么想的?”她问道,索性听听小皇帝的意思。
小皇帝停下脚步,脊背挺直,眸光闪烁着,笑道:“朕觉得应当去看看,顺道看看你的妹妹可曾伤到哪里。”
话中含义就是要皇后看看温瑾可曾受伤,伤势如何,最好再冷嘲热讽一番,这才符合小皇帝的心意。
话已至此,皇后也算听明白了,反问她:“陛下不觉得她长得很美?”
赵攸正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她命人去制造惊马,用计嫁祸给赵闽。闻言抬眸,皇后清凌凌的目光里看不见一丝暖意。她被看得心头一跳,支吾道:“她很美、不过,与你有什么关系?”
原书里对于皇后的描述就是倾国倾城,不然皇帝怎会沉浸于美色里。
“问问罢了,臣妾以为陛下会心动。”皇后平直的唇线反而微微一扬,令小皇帝摸不着头脑。
这个皇后真奇怪。
往前走了几步,阳光暖人,赵攸觉得身上很舒服,想起上午的事,就道:“绿意交给首辅了,赵闽气得拂袖离开…在他看来他的地位不如小小的庶女,心中愤懑不平。”
所以温瑾惊马,温轶想的便是赵闽。
皇后瞬间明白今日的局,对于皇帝对待温瑾的态度也很满意,顺她意思道:“陛下想去也可,不如我们同行?”
赵攸眼睛亮了亮,“可以吗?”
打脸的事,是很令人振奋的。
皇后点点头:“自然可以,陛下微服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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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马的事情被瞒了下来,赵攸也装作不知情,办事回来的人说三姑娘伤得不轻,女儿家身娇体软,撞一下都会青了。
她莫名想到皇后,总觉得她身强体壮,身体比男子都要好。
朝政依旧被温轶揽着,她也看不到奏本,索性让人拿来美食菜本,自己在殿内看着,研究宋朝的美食。
皇后回温府并未大张旗鼓,只跟着几十人,马车从侧门而出,小皇帝坐在车内,路过街市的时候,看到有家店门前排着长队。
这么受欢迎的吃食,她舔了舔唇角,让人出去买一份回来。
店家卖的是豆花,热气腾腾,仆人不知赵攸口味,甜的、咸的都各买一份,用食盒装着送进车里。
赵攸接过来,甜的、咸的来回看一眼,不知该吃甜的还是咸的。这里的吃食与她的那个世界有差别的,比如手中的豆花嫩而滑,香气扑鼻。
小皇帝在两碗豆花里犹豫不定,看笑一旁皇后,数日来兜兜转转又成了小孩子,便道:“我先选?”
“也好。”赵攸大方地将食盒递给皇后。
皇后选了一碗咸豆花,剩下的那份甜的自然是赵攸的。豆花不用咬的,小皇帝吃得很甜,不忘夸赞几句。
豆花很便宜,皇后以前也曾喜欢吃,吝啬的柳钦偶尔会给她买一碗解馋。
用过一碗豆花后,小皇帝打开话匣子,将她近日看的美食本子都说了出来,说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点评几句。
皇后偶尔应一句,时不时地掀开车帘向外头看一眼,眸色不定。赵攸不是傻子,见她容颜就知她心中有事,想了想,伸手抚上她的手背,低声道:“不用害怕的,大不了撕破脸面,他们不会拿你怎样的。”
听到这么一句任性的话,皇后心中涌现的不安被压了下去,逗弄她:“撕破脸面,你的处境可就更加难堪?”
赵攸不以为然,“难不成我巴结着他,他对我就会忠心?”
这都是很现实的事,赵攸在很久以前就动了灭温氏的心,现在这种决定更加坚决了。
赵攸这么一安慰,皇后也就不去深想,静静听着车轱辘转动的声音。相反的是赵攸时不时地拿着小眼神看着她,欲言又止。
马车在温府面前停下,府门前只有零星的几名奴仆在候着,赵攸掀开车帘讽刺道:“皇后在温家还真是不受宠,你看就只有让仆人来迎接你的资格,不回也罢,倒不如去城里走动一下。”
过门而不入,也当是给温轶警示。
皇后笑道:“陛下莫不是还惦记方才的豆花,想要再去吃一碗?”
赵攸放下车帘,不乐意道:“我这是给你出气,你怎地就不知好人心。”
“出气又能怎样,陛下亲政才是给我最大的靠山。”皇后浅浅一笑,发髻上的芙蓉簪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衬得她眼眸明亮,当真如同芙蓉娇艳。
这样的话让赵攸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份很美好,掀开车帘对着温府的奴仆吩咐一声:“唤温轶出来。”说罢,让人递出去自己的御令。
拜访温府的多是贵人,门人也有几分眼力见,见到小公子手里的令牌,略一吃惊,拔腿就往府内跑去。
赵攸今日摆足了架子,温轶不出门迎接,她就不入府。
半盏茶后,温轶疾步而来。赵攸慢吞吞地从车上下来,对温轶的弯腰行礼当作未见,回身去扶着皇后下车,片刻后才道:“皇后要回来看看,朕跟着过来,打扰首辅了。”
温轶做出惶恐之色,惊讶道:“陛下这是抬爱,臣受宠若惊。”
赵攸应了一声,牵着皇后拾阶而上,温府气派,由内而外都透着奢靡的气息。亭台楼阁,假山溪水,前院接待客人厅堂内的摆设,都是价值不菲。
她在首位坐下,姿态端正,笑吟吟道:“听闻三姑娘的马惊了,不知可曾伤到哪里?今日正好趁着皇后回来,朕来看一看。”
温轶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一跳,对于小皇帝空手而来的探望大为吃惊,心中虽有不满也只能忍着,在没有换帝之前,他依旧不能做出出格的举止,免得为他日恪亲王登基惹来非议。
他跟着笑道:“也无大事,劳陛下挂念,不如皇后去后院看看?”
按着尊卑当是温瑾过来才是,皇后没有多作计较,起身道:“也可。”
“不急不急。”赵攸伸手又拉着皇后坐下,继续发挥口若悬河的本事,与首辅畅谈朝政事,礼贤下士般的请教。
皇后不知她要做什么,也由着她去,在一旁静静候着。说了几句话后,发觉自己的父亲亦然跟不上小皇帝的思路了,面色微微发红。
赵攸的问题古怪,出乎温轶的料想,本想随意搪塞过去,却不想她可以顺着问下去,问到后来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圆下去。
皇后听得暗自发笑,小皇帝一连串的问题已将人问懵,她想起上次君臣二人在福宁殿的几个时辰,难不成也是这样过来的?
赵攸不耻下问,问得温轶额间渗出冷汗,最终三人静默无语。
这时赵攸才道:“时辰不早了,皇后去见见三姑娘,安慰几句就好,早些归来。”
皇后心湖漾动,赵攸笑得坦率,她看过一眼后就俯身离开。屋外温氏的大儿媳霍氏在候着,见到她后福身行礼,笑道:“妾知皇后今日回来,为您做引路人。”
皇后与霍氏并不相识,她五岁就已离开温府,对于温府里人和物一概不识,这招瞒天过海的计策,想来霍氏也是知晓的。
霍氏宽厚,近日才掌家,也算是温府中的当家主母,待皇后也很是恭谨,对于自己吵闹的小姑子,也是无可奈何。
她引着皇后去后院,叹息道:“惊马后伤了额头,留了一块疤,现在躲在自己的屋里不愿出来,皇后去妾屋子里坐坐?”
“留疤了?”皇后吃惊,她以为不过是擦伤或者摔伤,休息几日就好,不想竟是破相了。
霍氏腼腆一笑,回道:“让您见笑了,她性子本就是这般。”温瑾的性子一点都不好,焦躁霸道,朝堂政事懂得颇多,故而她的公婆将之看得很重。
惯了多年,愈发让她不知天高地厚。
婆母不在京,她管家之后大多会避开,能不管则不管,好在这个小姑子知晓自己的身份尴尬,足不出户,也省去许多麻烦。
霍氏口中没有谎话,皇后就没有再去问,半道上遇到温府二公子,几人打了照面。温二不如兄长上进,整日逗鸟逛楚馆,十足的纨绔公子。
温二没有见过皇后,只知代为入宫之事,见到华服珠钗的温婉女子,先是一愣,继而转道就走,如避阎王一般绕开。
霍氏愣了,又气又羞,朝着皇后致歉,道:“回来让他兄长收拾他。”
皇后跟着一笑,霍氏很聪明,知晓温轶不会管这件事的,才将大公子扯了出来,这样更合她的心意。
温二后面小厮提着鸟笼,与人说好了今日去花船玩耍,他并不知晓今日皇后会回来。他母亲说过温沭那丫头不是温家的人,是她生母与人通奸才生下来的。
父亲发现后,将她那个残花败柳的生母沉塘,本想打死她了事,谁知被人救下来,被一疯道士带走了。
他一面往前面走,觉得晦气,口中道:“真是晦气,遇到这个野种,飞上枝头做凤凰了,见了面竟这么趾高气扬。”
声音不小,皇后与霍氏隐隐听到后都是面色一改,霍氏聪慧,打着圆场道:“皇后去看看府内培育的花,长得不错,也很娇艳。”
皇后朝着温二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朝若秋扬了扬下巴。若秋会意,悄悄停了下来,待一行人远去后就朝着皇帝那里跑去。
温轶有急事匆匆离开,若秋趁机走进去,在小皇帝耳畔低语几句。
赵攸猛地将茶盏一掷,看向屋外虚空的眸光似冰棱,“查查他去了何处?”
若秋用银子买门房内的门人,得知温二出府去了,回屋后匆匆告知赵攸。
赵攸不想在温府待了,将若秋留下,有时候带着皇后不好办事的,她整理衣袍后匆匆离开,让马车朝着护城河方向去。
☆、约法三章
正月里的临安城总是热闹非凡, 湖面冰雪融化,暖阳映照于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一座两层高的花船停泊下来, 朦胧的水汽蒸腾,脂粉气息顺着风吹上岸。
赵攸在马车上没有下去, 挑开车帘看去一眼, 那艘精致的花船极为醒目, 她在冷风里打了喷嚏,这里的香气着实刺鼻。
远远看着, 温二带着小厮上了花船,本想过来揍人的赵攸没有办法, 她想了想不如在岸边等着。待了片刻,被护城河里起伏的波涛吸引住。
她仔细盘算后带着随从向花船走去, 走出去一段路,跟着她的那人低声开口:“公子,那里龙蛇混杂,去了怕是会有危险。”
提醒她的是崇政殿的侍卫任宁,跟着她时日也不少了,底子好,有一番功夫,她想了想, 低语吩咐几句, 就带着他大步踏上花船。
花船分两层,下面都是些平民百姓,二层才是贵族子弟玩乐之处。赵攸方才是看着温二去二层的, 她对这里也有一番好奇,但是去二层需要先支付银子。
她摸着袖袋,今日出宫匆忙没有来得及带银子,回身看向任宁,示意他去解决。
能在崇祯殿当值的必然不会是寒门子弟,任宁拿着自己的腰牌在看守的小厮面前晃了晃,低声道:“崇祯殿侍卫任宁。”
任家也是世家,这点面子还是有的,小厮笑呵呵地弯腰请两人进去。
一入二层就见奢华的摆设,她摸了摸外面设置的琉璃灯,约莫着晚上也会有活动。进去后就有人过来迎着她们往里面走,任宁心中不安,一直在张望着。
一进去后就见到温二在搂着一个姑娘,赵攸唇角抿了抿,有些不忍直视。
任宁觉得小皇帝有意思,什么都不知道,偏偏还要来逛花楼,他也是很少过来,不少世家子弟都是认识他的,招手示意他过去玩。
他不敢随意走动,一直跟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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