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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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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赵攸比起前世而言,令她不自觉地想要亲近,不想放手了。她沉静道:“陛下不给我欺负,难道让旁人欺负去?”
赵攸无语凝噎,生生瞪了半晌才道:“你、你怎地就这么不讲理。”
“你我已成婚,又非朝堂大事,为何要讲理?”皇后言道,还有半句话未曾言明,总是炸毛的人哪有道理可言。
赵攸想想也是,有的时候是说不出道理的,便拿眼睛去扫了一眼皇后:“那你以后会走吗?”
“约莫不会。”皇后道,她自己也不确信温家被灭后,自己的后位能不能保得住,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听到不会两个字,赵攸眯着眼睛一笑,懒懒地打了哈欠,又认真道:“我不会让你走的。”
她又不傻,两人在成亲的那日就已经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具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皇后沉默下来,赵攸又道:“我生气了。”
口中说中生气,面色却是如旧,皇后明白过来,伸手摸摸她的脑袋,语气换作轻柔:“你想知晓什么,我都可以回答。”
赵攸拍开她的手,装作不屑道:“我什么都知晓了,绿意都说了。”她没有揭露皇后伤疤,毕竟生母的事也不光彩。
皇后轻笑,道:“那你可知苏文孝为何倒戈?”
“这、我不知道了。”赵攸吃瘪,挠挠头,又道:“我就知晓苏文孝是在帮你,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何要帮你,这样做太冒险了。”
“这也算是长辈之间的事,他与我母亲相识,带着托孤的责任,再者苏家骨子里忠君,这点与温轶背道而驰,他自然不愿与温轶同流。”皇后道。
闻及托孤二字,赵攸就明白过来,当年那个紧要时候温轶已不可信,苏文孝朗朗君子也是个好人选,至于长辈如何认识的,她也懒得去计较。
她是可怜皇后的遭遇,但是知晓有着苏文孝庇护,若是不愿进宫也是可以逃离的,既然入宫了也证明梦境里的事或许是真的。
再者就凭借柳钦那道士的本事,也教不出这样的温沭来,她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现在皇后是她的人,就无所畏惧。
想通后她就懒洋洋地靠在皇后身上,回道:“苏文孝总担心我会负你,可我觉得你倒像是会和柳钦跑了。其实你是温瑾还是温沭,我并不在意的。”
“为何不在意?”皇后觉得纳闷,小皇帝看待这件事的态度令人匪夷所思,平静得如同生人。
赵攸靠着她的肩膀,手中抱着被褥,前面后面都是软的,极为舒服,道:“我为何要在意呢,横竖我在意的是这个人,又不是那个名字,难不成抱着温瑾这个名字过日子?若论权势,难道把你换成温瑾,我在宫里就可以高枕无忧?”
其实无论枕边人是谁,都与眼前局势没有太大的关系,何必委屈自己去将白莲花请回来,再者若论好处,她还是觉得皇后待她好。
皇后除去力气大了些外,也无甚不好。
小皇帝想得极为通透,甚至比皇后都要明白,让人也无话可说。
皇后看她一眼,内心软得无以言喻,不自觉地伸手揽过她的腰身,低语一声:“陛下觉得我比温瑾还要好?”
“其实比起脾气,你比温瑾还要差些,毕竟她是爱面子的,还有、嘶……”赵攸倒吸一口冷气,皇后手劲好大,勒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抱着皇后的手想要掰开,使了全身的力气也没有成功,很后悔靠在她的肩上,她恼羞成怒:“你、你不讲理。”
“陛下将我与温瑾作比较罢了,为何贬我还要夸她,我当真这般差?”皇后凑到赵攸耳畔,呵气如兰,热气氤氲使得她身子僵持。
她没敢再动了,反正也反抗不了,想了想后,扭头去看皇后,微微扬首就咬上她的唇角。
皇后一怔,恍惚意识到兔子急了也咬人。赵攸确实是在咬,不是亲了。
呼吸交融后,唇角都麻了,皇后忍不住推开她,责怪道:“你咬疼我了。”
“你也咬疼我的,我不过还你罢了,你都没有破,我上次都破了。”赵攸口中说着,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唇角,眸色流转。
摸了两下后,皇后就不给她摸了,捉住她的手后道:“陛下眼下的臣妾不讲理?”
赵攸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还在回味着方才的芳香,陡然被提问,脑子转得很快,忙道:“没有。”
说话的同时眼睫颤了颤,明媚的五官显得更为慌张。皇后戳戳她的脑门:“小骗子。”
方才还说她不如温瑾,这么快就改口,还是个不懂解释的小骗子。
皇后也不再与她计较,直言道:“苏韶离开临安城,怕也是自己所想,她为女子,与安研不会有孩子,苏老夫人在一旁盯着,不如出京的自在。”
苏韶以退为进,看似是被温瑾连累,其实也达到自己的想法。
赵攸恍然大悟,道:“那也甚好,没有苏韶与安研也好,两个老狐狸也会放开手脚行事。我担心的是温轶不会送温瑾去道观,我觉得还需再点一把火。”
听了这句话,皇后心中起伏不定,赵攸给了她太多的惊喜,以自己微弱的力量将她心中所有的担忧化去。
这样单纯而真挚的赵攸,她也想不喜欢,也想大定后离开,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她与赵攸是名正言顺的,并不是见不得人,她若逃离,赵攸必然会伤心。
她阖眸而思,沉静道:“你怎知我想置温瑾于、于……”后半句话如何也说不出来,她并非是蛇蝎女子,然而温瑾并非善人,若让她留在临安城内必会引起一番风浪。
说话的同时,一双澄澈的眼睛凝视着她,闪烁着很单纯的情绪,赵攸道:“不是你,是我不想她安稳留在临安城,她现在不足为惧,可人会长大,会成为毒瘤,我不过是在未来的道路上先扫去绊脚石罢了。”
“你为何觉得她会成为你亲政的绊脚石?”皇后不解。
赵攸不好解释,打量着皇后的眼色,小声道:“温轶能为她做下瞒天过海的事,证明以后还会有,虽说她毁了容貌,可是脑子还是好的,不如直接赶出去省事。”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又道:“她和温二一样都是欺负你,我就不能做壁上观,虽说无法做到正大光明地为你做什么,但这样也是可以的,你懂就好。”
皇后回视赵攸的眉眼,心中情绪发散得厉害,更不知如何言语,情绪如同涟漪在心中一圈一圈散开来,侵入大脑,搅动她的思绪。
赵攸的话就算是假话,也很暖人心,更何况小皇帝今日筹谋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让她如何不感动。
她突然抬首,双手揽着小皇帝的身子,鼻尖在她侧脸柔嫩的肌肤上蹭了蹭,心中默念:赵攸,究竟是我在帮你,还是你在帮我。
皇后呼吸交缠在耳畔,烫得赵攸脸色发烫,暧昧的举措令人心头悸动。她不知皇后为何这么主动,她僵持着身子道:“皇后、皇后。”
“赵攸,你是否想着与我一同过下去?”皇后此刻觉得与赵攸既已成亲,这样也并没有哪里不好。倒是怀中这个呆子吓得不敢再动,活脱脱一只小白兔。
小白兔脸烫得厉害,皇后唇角擦过反带来几分凉意,很是舒服,她不敢动脑袋,缓缓抬首攀上皇后的肩膀,“我自然是想的。”
“既然想,那我们就好好过下去,不去过问以前可好?”
皇后的声音轻得如同羽毛滑过赵攸的心口,带来不一样的美好,她感到其他不同的情绪。那种情绪很微妙,她张开嘴,没有说话,呼吸有些快,亲上皇后的唇角。
这次与往常不同,来势汹汹,有种让人快要窒息的感觉,在辗转中纠缠。
赵攸从未经历过情爱之事,书中的帝后总是貌合神离,但她与皇后不同。她痴痴地看着皇后,眸色眷念,又问道:“你入宫前喜欢我吗?”
又是这样的话,皇后定定地看着她,在她执着的视线里徐徐摇首,心里知晓喜欢的是眼前这个良善而又执着的人,并非前世那个狠厉的君主。
她一摇首,赵攸就乐了,伸手摸到她受伤的耳朵,“皇后,我们就这么过下去,终究会有亲政的那一日,待我们掌权,替你母亲雪冤。”
雪冤?皇后轻轻一笑,澄清清白又如何,母亲不会复活,她依旧会恨温家,也不愿母亲死后再受温家的束缚。
当年发生那样的事情后,温轶将母亲娘家都灭口,无一人逃过,这样的雪冤并无任何用处,只会给自己添烦恼。
但见赵攸欣喜去办这件事,她就答应下来。
赵攸睁着漆黑分明的眼睛,目光灼灼,歪了歪脑袋,认真道:“你方才就比温瑾温柔多了。”
皇后唇角的笑意凝固下来。
☆、吃
苏韶外调的事不算大事, 有苏文孝的打点后调去江南一处水乡,只要政绩过得去, 几年后就会顺利调回来。
只是苏老夫人知道后一口气没有提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吓得苏文孝夫妻慌忙让去请大夫, 苏府一夜不宁。
次日清晨苏老夫人醒后就要闹着入宫, 求皇帝收回调令,被苏文孝好说歹说才劝了下来。这件事闹得全城皆知, 朝堂上的人都知晓皇帝不会这样做,多半还是首辅的意思。
他们不禁在想是不是首辅对苏大人不满才会将人调走。
朝会后苏文孝无精打彩, 老夫人闹腾许久,连带着他日夜不宁, 晚上回去都睡不到觉,白日里上衙就会显得疲倦。
温轶与他也不答话,退出崇政殿直接回衙门。朝臣观二人举止纷纷都在猜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真的,对于首辅的做法更加寒心。
小皇帝也听到外面的动静,惊叹苏老夫人的战斗力,见到皇后就提起这件事,怪道:“苏老夫人这般宝贝苏韶,我总觉得安研心中也不好受, 离开倒是一件好事。”
皇后在核对账目, 莹白的指尖在书页上流连,分了些许目光给赵攸,道:“你难道不羡慕苏韶有人疼?”
“有人疼?我又不是小孩子, 为何要有人疼?”赵攸怪异地看着皇后,不理解这句话,想了想就道:“苏韶有人疼是好事,可是与安研之间日子就过得艰难,毕竟子嗣是苏老夫人心疼苏韶的前提。”
皇帝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带给人不一样的震撼。皇后停下翻阅的动作,终是抬头看着她:“你觉得这样被人疼不好?”
“不好,真正的疼爱不是束缚,你且看苏韶主动求离开的姿态就可知心中压力有多大。与自己心爱之人在一起是好事,可是日日被催生孩子,谁会受得了,若是一般人也就是罢了,偏偏她二人本就不会有孩子,每催一次心中就会难受一次,这样不如早些离去。”皇帝道。
后院之事有时是说不出道理的,且看苏文孝让苏韶扮做男子就可知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皇后顺着她的思路想去,好似有那么几分道理,回道:“苏韶的事到此为止,倒是首辅与苏大人关系出现裂缝,就是不知该如何修补。”
事出突然,苏文孝为帮助皇后而附和皇帝将温瑾赶出临安城,温轶起初反应不过来,回去想后就会心中膈应。
赵攸还在想如何让温轶心甘情愿地将人送走,听到这里后也有些头疼,苏文孝这个炮灰其实也有大用,就是君子了些,道:“我觉得苏文孝还缺一份力量,让他明白温轶待他不如往昔后就会明白过来,到时就会更加心甘情愿地帮助我们。”
“其实他现在做的都是小事,无关紧要,将来他必会心软,心中有一副枷锁令他不能放手大胆地去做。”皇后长长叹息,她其实也有后怕,怕苏文孝会反悔,毕竟当年的事他自觉愧对温轶。
她抬首看着赵攸:“绿意告诉我母亲与人通奸才有我,应当未曾告诉你那个所谓的奸夫是谁。”
“还有奸夫?”赵攸吃惊,但见皇后神色平静如水后就心里安定。
皇后桃花眼很是明亮,笑意平淡,言道:“听说是苏文孝。”
赵攸呆了呆,想起苏文孝对皇后的维护,有点像是父亲对女儿的感觉,但是这样的事真不好说,但苏文孝对夫人王氏情深义重,多半还是冤枉的。
她猜测道:“苏文孝觉得他害了你的母亲,因此心中多半有愧疚,故而对你心生怜悯?”
皇后也不作隐瞒,将往事都说了出来:“苏温两家交好,有人为使这对兄弟反目,将手段用在后院里,但当年事具体如何我不太清楚,很多事情都是柳观主告知我的。当年也是苏文孝抬手搭救我,他这样不避嫌的做法,反让首辅打消疑虑,不再提及这件事。”
死了一个妾,也无人在意,苏温两家又如往昔,也无人在意温沭的生死,这就是世家的弃卒保车。
赵攸对皇后的遭遇也心生怜悯,忽而想起方才‘有人心疼’一事,便主动拍了拍她的肩膀,慷慨道:“以后我会心疼你的,事事都待你好的。”
简单直白的话,没有任何华丽的辞藻,皇后眼中笑意满满,继续去翻阅账目。
她没有回应,让赵攸有些沮丧,凑近时看到她发红的耳垂,瞬息意识到她在害羞。皇后也是平常女子,也会害羞。
****
端午节后,苏韶带着安研一同离京,几日后王氏就跟着病了。苏府里病了两位后,苏文孝就格外忙碌,兼之大考结束,皇后已然见不到他了。
赵攸能多少接触些政务,递上来的奏本也比往日多了些,今年科考后选进一批良才,安时舟将之纳入帝党。
温瑾送出临安城后并没有去道观,反是去了庄子里,温府依旧在替她请大夫,然而效果很差。
在秋日里的时候温府的人寻到柳钦,请他去庄子里诊脉。他自认是乡下大夫治不了首辅千金,摇头不肯去,来人不管他的态度,直接将人绑了去。
消息传到皇后处,她需出宫安抚那些孩子,免得受到惊吓。
赵攸依旧要跟着,皇后没有同意,就让她在宫里等着,恰好安时舟过来禀事,皇后顺势脱身。
安时舟为临安城的兵力一事而来,主动提及季将军,道:“季贵妃禁足许久,您也该将人放出来,皇后识大体不会与您计较,后宫与前朝的事息息相关。”
赵攸这才想起后宫里还有一人,她回道:“朕提过此事,苏大人说安抚亦有它法。”
安时舟一愣,没想到苏文孝会有这样的说法,小皇帝不是偏听偏信之人,能说出这句话多半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在心中细细思考后,没有再去说,说起旁的事。
他出殿后就在反复思考那件事,苏文孝近日行事都很稳妥,避开首辅锋芒,将事情办得很好,为何在后宫之事屡屡上心?
苦思不得其解后,也不再去想,只是想着另外安抚季荀之法。
*****
皇后从宫外回来时恰好见到安时舟离宫,她掐着时辰去福宁殿。赵攸斜靠在榻上想着安时舟方才的事,一味阻挡不是长久之计。
她对季贵妃无心,不好将人留在宫中一生,总不能将人谋害,这样一想着实令人头疼。
听到外面禀报的声音后,她立即坐起来,目光跟着皇后一路,脑海里想起上次与皇后提及这件事的时候,皇后一脸不开心,再提约莫还是不乐意。
她有些苦恼,女人了多了好麻烦的。
待皇后走过来的时候,赵攸自觉给她腾了一处位置,低声道:“安时舟来后,提及安抚季荀一事。”
她开门见山,有些不符合她往日的习惯,皇后也没有多想,回道:“陛下想放人?”
声音虽说很轻,却令赵攸感觉出几分不太友好的意味来,她品出几分危险来,想点头又不敢,婉转道:“时间不久了,还需季荀办事。”
皇后这些时日也渐渐明白过来,季贵妃终究是要出来的,再者小皇帝自己对人家也无感,倒不如将人放出来安抚季荀,给温轶添些压力。
在见到小皇帝不安的神色后,她心中有些感动,当真应了那句话—我会事事待你好。
然她没有轻易松口,只道:“陛下只将人放出来?”
赵攸哪里会想那么多,听到这句话后就直接点头:“我想先安抚季荀,只要季贵妃安分,待日后还可以放她回家另配良人。”
皇后追问道:“若是不安分呢?”
这是个坑。小皇帝聪慧地感应出来,道:“那便用不安分的做法处置。”
回答很合体,皇后就不再逗弄她了,指尖拂过她蹙起的眉眼,轻声道:“那便将人放出来,只是需注意她与陈太妃之间的往来。”
赵攸不明白,“这不应该是你注意的事吗?我不管后宫中事,怎知她二人有来往。”
自从两人说要好好过日子之后,赵攸就不再管后宫的事,就连凝兰也在想着早日送出宫,给她觅一良人嫁了,真正放心大胆地专心前朝之事。
小皇帝并不是勤快之人,后宫有人打理后,实在就懒得动心思。皇后听见她这句不负责任的话,手还没来得及拿开,就顺势戳着她的脑门,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就将那些烂摊子丢给我去处理?”
一戳就感觉脑门疼,赵攸疼得往边上挪去,忍不住抗议道:“又不是我让娶的,又不是我让人抬进宫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先帝抬进宫的,一个是朝臣让抬进宫的,从头至尾都没有问过我的意思,怎地就成了我弄出的烂摊子。倒是皇后你,后宫中事我若多问一句,你就不开心,我若让人注意,你、你还不得将我赶出华殿。”
唠唠叨叨的一番话显得她在中间有多忍让,当年对班主任都没有这么忍让过。
皇后气极反笑,不过也很在理,她见赵攸坐远后就伸手将人拉近,握住她的手腕道:“你很委屈?”
赵攸点头:“很委屈,本就不是我的事。”
皇后大方道:“记住陛下今日的话,以后后宫的事你不能再管,一句话都说不得。”
“那是你的后宫,还是朕的后宫?”赵攸哼了一声,皇后这招用的真好,将她后路都阻断了。
“自然是陛下的。”皇后轻声细语,见赵攸并未真的在意,就说起柳钦的事:“柳钦被人带走,眼下我们不宜出面,我欲让苏大人出面去要人。”
柳钦是苏文孝识得之人,他出面最为妥当。赵攸觉得可行,就道:“苏老夫人病了几月,正好让柳钦去治,这样的理由也很合适。”
苏文孝最近忙得脚不沾地,皇后也见不到他的人,就道:“不如陛下朝会后将人留下,顺便提及这件事。”
皇后对道观里都很上心,赵攸也没有多话就应了下来,还是忍不住心中泛酸道:“你对那些孩子可真好,再看看你,就晓得整日凶我,时不时还威胁。”
“你若像那些孩子那样听话,我哪会凶你。”皇后回道。
赵攸这么一听,总感觉她特别理直气壮,凶人的理由很合理!她反驳道:“难不成像那群孩子那样当你的木偶?”
皇后一噎,木偶两字让她想起温轶送她入宫的目的,就是做一听话的木偶。然赵攸口中的木偶二字却带着不同寻常的意味,她笑了笑,道:“你若是木偶,只怕木偶都会成精了。”
赵攸整治温家兄妹的手段令人震惊,她巧妙地将目光转移到旁人身上,可见她的心思很细腻。
赵攸听着不乐意,捏着皇后的手腕,忽而就想咬一口来解气。皇后察觉出她的动作,按住她的双手,倾身过去,唇角贴上她的眉眼。
动作太快,赵攸因眉眼上温热的感觉而静下来,待皇后坐回去后她才留恋道:“还是生气,还是想咬你。”
皇后闻言将手腕置于她的眼前,“那给你咬。”
赵攸盯着皙白的手腕看了会儿,有些不乐意,她抬首看向皇后的唇角,手摸了上去,道:“咬这里。”
每次说咬都会半途而废,皇后也不信她了,不过观到她眼中满到要溢出的笑意,顿觉自己猜对了。
两人贴得很近,赵攸盯了会,将自己送上门了。
贴到柔软的唇角后,她快活地眯着眼睛,皇后的味道很是美好,她尝到后就消气了。
皇后没有动,只将手贴在她的腰间,听到急促的呼吸声后就松开她,道:“都不晓得换气。”
赵攸不懂这些,只知道去亲罢了,浑然不在意这句话,往皇后身上靠了靠,漫不经心地提起方才的事:“柳钦会不会当真治好了温瑾的伤?”
若治好了,那她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心?
小皇帝年岁小,身上都是软软的,秋日里的衣裳也不算厚,皇后揽着她也觉得很舒服,道:“不会的,他不擅长这些。”
柳钦会治疑难杂症,但是疤痕这些病症就要看他的心情了。他性子不大好,这般被人绑过去,脾气上来后是不会替温瑾治疗的。
赵攸应了一声后,发觉皇后的手在她腰间不动了,这些时日也习惯了,旋即动了动,欲起身的时候,耳畔传来皇后轻细的声音:“你好像胖了些。”
闻言,她立即摸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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