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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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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冤大头的小公子,她笑道:“公子是想回去哄夫人开心?”
赵攸点点头,也没有说话,只让自己的随从跟着后面干活。
她长得也算和气,掌柜见他这么大手笔就上前搭话道:“哄夫人可不是这么哄的,得先知道哪里惹着她生气了,就像治病那样对症下药,她喜欢胭脂?”
赵攸方才随口胡扯的,不好讲话题继续说下去,就道:“她不喜欢,我只是哄她开心罢了。”
果然是个败家子!掌柜心中说一声,念在买胭脂的份上好心提点几句,想到上次在隔壁见到他的时候旁边还有位女子,还好心提醒她牛大夫有银子。
她心中好奇就道:“那个你是牛大夫的亲戚?”
“算是。”赵攸答一句,让人带着胭脂回到药铺里将所有的胭脂都堆放在庭院里。
柳钦点点头表示很满意,扯过一张纸张放在桌子上,使唤赵攸道:“给我写几个字。”
赵攸不知他搞什么名堂,只得执笔。柳钦捻捻自己的胡子,斟酌着句意,想了片刻才开口:“就写凡来本药铺问诊抓药,免费送一盒胭脂。”
握着毛笔的赵攸已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的情绪,买药送胭脂,这是她那个年代都做不出来的促销活动。
她求的是药草,也没有多问,落笔写完后就道:“好了,观主可将药草给我了。”
柳钦端着看了几眼,对这字迹也很满意,指着廊下道:“就在那里,自己搬回去,小心它们的根,莫要弄坏了。”
赵攸今日是带着人过来的,让他们小心地搬上马车,再回头看着那些胭脂,觉得这两家人是杠上了。隔壁约莫很久都不用再做生意了,这么多胭脂也不知要送到什么时候。
她上马车的时候,胭脂铺掌柜地冲她挥挥手,嘴中不忘夸一句:“那个牛大夫也不知哪里来的狗屎运找到这么好的女婿。”
方才她可是听到店里人说了,牛大夫那里的孩子都喊着姐夫,约莫就是他家的女婿了。
马车哒哒回宫后,赵攸让人将药草送去中宫,自己也跟着进去,皇后这时不在殿内,她问不出名姓,就只能自己带着人去花圃。
花圃被皇后重新打理过,只留下稀稀疏疏地几株药草,她细细看过后总觉得这些药草长得很像,不知有什么区别。
她屏退宫人后,自己不顾泥土肮脏地蹲在那里继续捣鼓,手上沾满泥土也不介意。
皇后闻讯回来后就看到花圃里的人影,袖口挽得很高,露出一双白嫩的胳膊,上面还有斑斑点点的泥土,活脱脱一脏孩子。
她放轻脚步走近,夕阳下的小皇帝毫不自知,背对着皇后,眉眼上也染着泥巴,她将花草埋进泥巴里,左右看一眼,嘀咕道:“也不知你们哪里好,让皇后日日惦记你们。”
自己一人说着呆气的话,皇后抿着唇角才没有发出笑声,赵攸眉眼并没有不耐烦,相反嘀咕的同时反带着笑意,自娱自乐。
一瞬间,她也就不气了,赵攸得来这些药草肯定不容易,必然被柳钦刁难了。
她轻声道:“陛下这些药草从哪里来的?”
赵攸回头,见皇后回来了,清澈的眸子涌着笑意,乐道:“从观主那里要来的。”
阳光拢着赵攸,添加几分暖意。皇后看着她的眸光温柔似水,指腹擦去她眉眼的泥点,“花了多少银子?”
赵攸没想瞒她,诚实道:“几千两银子。”
皇后手一顿,指尖按在赵攸的眉头,疼得赵攸往回缩了下。
☆、吃不掉的兔子
赵攸知晓皇后在心疼银子, 眯眼一笑,浅淡的柔情就从眼角溢了出来, 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皇后见此也就没有再怪她,只道:“有空将银子要回来。”
“要不回来了, 都买胭脂去了。”赵攸说一声后, 就将今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澄澈的眼眸里清晰地倒映着皇后的身形,世界万物都不在, 唯有她一人。
除去她满身的脏污外,皇后还是很喜欢的, 心中涌动着罕见的归属感,擦擦她脸上的泥巴, 道:“那个掌柜的孑然一身,就是不知那个师父能不能抱得美人归。”
赵攸站着不动,由着皇后去擦,笑道:“估摸着难,接下来至少一月里不会有人上门买胭脂,以后估摸着也难。”
虽说一次性卖了,可后面会损失很多,当人免费使用惯了, 后面再用就会花钱, 心中就会舍不得,多少会影响生意的。
再者观主不会让隔壁胭脂掌柜好受的。
“随他们去闹,我们不去管。”皇后应一句后就牵着小皇帝回宫。
赵攸觉得奇怪, 回头看了一眼被丢在花圃里的药草,好心道:“那些草不管了吗?”
“不管了。”皇后头也不回,回殿后让宫娥去打些热水来,亲自给赵攸清洗换衣袍,指甲缝隙都是泥巴。
皇后心中说不出的滋味,看着赵攸这张令人心疼的脸颊后,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耳垂。不经意间暧昧的动作让赵攸心一跳,她也伸手去摸皇后的耳朵,低声道:“那些药草来得不容易,不能随便丢。”
方才嫌弃药草跟她争宠,现在又可惜,皇后摸着她放在自己耳畔的手,“我待会去看看那,你自己在殿内休息会。”
赵攸今日没有午睡,打了哈欠后就去殿内小憩会,好在将皇后哄好了,晚上可以睡好觉了。
入夜后赵攸想起即将的中秋节一事,两人在京都没有亲人,实在要算的也只有柳钦,便道:“要不将柳钦召进宫来热闹下?”
宫廷在皇后的经营下有了自己的人脉,陈氏想要闹什么幺蛾子也被立即发现的,既然两人都是自由的,何不开心些。
皇后没有多想,对于这些佳节没有平常人那样的欣喜,道:“不必,不见他我反而开心些。他骗你的银子还得要回来,不能像我的手镯那样平白被他拿去了。”
赵攸习惯了,皇后在这些方面都会看得很重,尤其是被柳钦骗去的。她翻了身后缩进被窝里,露出大大的脑袋,“随你,只是多半要不回来的。”
皇后也躺了下来,回眸凝视里侧的脑袋,伸手过去摸摸她鬓角的碎发:“你过来些,躲在里面做什么。”
她二人给赵攸一种恍惚的感觉,皇后性子时而成熟时而又为小事而计较,让人看不清她的想法。
尤其是那个梦境,她总觉得皇后不像表面这样简单,可是因一个梦境而疑心,显然就太过分了。
一面想一面向皇后处挪去,皇后伸手抱着她,下颚抵在她的头顶,低声道:“你今日怎地想起来出宫?”
皇后声音带着轻柔,听得赵攸心中很甜,“你惦记着药草,我就给你去找了。”
“傻气。”皇后低呼一声,忽而将唇角落在她颈间肌肤上,轻轻摩挲,脑海里掠过黄昏时的情景,轻轻呼出一口气,好久不曾有人为她做这些小事了。
原以为赵攸呆傻,多半等她消气,不想会主动去找柳钦讨要药草,明知道会被骗还是傻乎乎地过去,白白花费几千两银子。
她哀叹道:“真是个败家的。”
两人就这么相依靠,赵攸也没有去回答,回身圈住皇后的脖子,凑到她的眼下:“我很不大方,可还是愿意哄皇后开心的。”
皇后浅笑,果然还是大方的赵攸爱人,她阖眸亲上她的唇角。
****
小皇帝是心甘情愿地被骗去银子,皇后心中不服气,得空就带着人出宫,银子要不回来也就罢了,多要些稀有药草也是不错的。
柳钦在前堂忙不过来,没有时间招呼皇后。她就自己去后面去挖。
后院一墙之隔就是胭脂铺,今日没有生意,掌柜地就时刻注意着动静,看到牛大夫将自己的胭脂免费送人后,气得胸口疼与他说不出道理后见到她的女儿就想去理论,她从后门进了院子,见到在地里忙活的女子就走过去,先问话:“姑娘,你是不是柳大夫的女儿?”
皇后一惊,不想她就这么闯进来了,她站起身浅浅一笑,点头应下。
“那正好我们就理论下,你那败家夫君将我铺子里的胭脂全都买了,说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胭脂就全买下送你,谁知转头就送人家,这就是在拆我招牌的,左右邻居不好将事情做得这么绝啊。”
皇后有些头疼,道:“都怨我爹,是他坑骗我夫君的,白白花了几千两银子,您要不将胭脂都要回去,将银子还我夫君?”
这么一说,就见胭脂铺掌柜退后两步,将几千两银子吐出来她可是舍不得的,犹豫两下后决定还是得找牛大夫说理。
皇后一句话将人打发走了,又继续去挖,趁着柳钦无暇分身就将珍贵的都挖了些。赵攸不识药草,带回去的都是些普通的,还傻乎乎地当作宝贝。
挖好后就先将药草送回宫,她净手去前院找柳钦。
柳钦刚送走病人,见她过来后就从柜子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琉璃盒,上面还点缀着几颗琉璃彩珠,直接递到皇后面前:“送你生辰贺礼,还有两天了,我就顺道给你,免得又说我小气。”
里面装的是胭脂,从哪里来的不用皇后深想也知是赵攸买的。拿赵攸买的胭脂转送给她,皇后都不知该说什么的好,想了想还是顺手接过来。
柳钦心里得意,道:“你看就我记得你的生辰,你的假夫君什么都不知道。”
“真不要脸。”皇后嫌弃地看了一眼,眸色愈发幽深,没有多作计较,带着随从回宫去了。
这样的答复,柳钦也已习惯了,拿着蒲扇摇了摇,算着这些胭脂可以维持多少时日。
皇后回宫后就去花圃,赵攸与安时舟秘密商谈许久,待安时舟出殿时就看到台阶上趴着的白兔子,无精打采。
他有些奇怪,不知为何小皇帝宫里竟养着一只兔子,看过一眼后就大步离开。
赵攸随后就走了出来,看到兔子后想起她哄好皇后的事情,上前摸了摸兔子脑袋,欲回中宫的时候苏文孝来了。
不知他来何事,赵攸客气地将人请了进来。
苏文孝依旧一副儒雅之色,行礼后便道:“陛下,臣与安驸马商议后,待明年陛下生辰后就上奏请首辅还政。”
赵攸没有多大的喜色,毕竟温轶明面上放手,暗地里也不会的,到时她依旧还是做不得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温家不败,她是无法掌权的。
皇帝沉默不语,苏文孝也猜到帝王心思,作揖道:“这不过是做给天下人看的,首辅自然会努力拒绝,到时他分神之后,臣等也好努力一二。”
赵攸颔首,言道;“首辅心思不正,长子温隽与他倒是不同心,这点卿该知晓。”
温隽在苏文孝手下当差,性格能力知晓得一清二楚,然他是愚孝之人,做不得引路人。他叹息道:“陛下心思是好,只是温隽不会心向陛下。”
“朕知晓,倒不如与苏韶一般调出临安城。”赵攸提醒道。温隽并非是温轶的左膀右臂,皆因他的性子使然,这样的人可帮一方百姓谋取福利。
再者为着皇后,她也不想将温家满门都灭了,留一脉也是好事。
苏文孝立即明白小皇帝的心思,说不震惊是假的,他不解道:“陛下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皇帝道:“朕虽恨温轶,可皇后头顶也有一个温字,她若想坐稳后位,温氏留一脉,就看苏卿有没有本事将人不动声色调出去。人在外,若听话就皆大欢喜,不听话也相信苏卿有办法的。”
她在赌苏文孝的心,两家交好必会为温家留一脉的。
苏文孝莫名觉得自己的路走对了,留下温隽虽说有患,但他当懂得局势,毕竟还有妻子孩子要活着。他当即附和道:“陛下英明。”
聊过几件大事后,苏文孝掏出一锦盒递给小皇帝,“两日后就是皇后的生辰,这是内子送于皇后,望陛下转交。”
皇后生辰?赵攸狐疑地将盒子接下,礼貌性回一句:“朕替皇后谢谢苏卿。”
苏文孝将礼留下后就大步离去,今春考上的前三甲中有不少心思玲珑的,他欲从中给陛下选几人出来,到时朝堂上也好说话。
殿内的皇帝对着锦盒发呆,半晌后才打开,里面的一对翠玉镯子。皇后不大喜欢这些饰物,送过去也是压箱底。她就是不知皇后喜欢什么,还有苏文孝巴巴地过来提醒,显然的怕她不知道。
确实,她不知道。
皇后对外的生辰是按照温瑾来的,真正是哪日,赵攸也不知道,她拍了拍脑袋,将锦盒藏了下来,待生辰过后再给她。
大事处理好后,她抱着白兔回华殿,路上遇到给太妃请安的赵闽。
两人撞了正着,赵闽盯着皇帝手中的白兔,想起宫里笑谈,就道:“阿兄这是又想唆使兔子去吃皇后的花草,不怕再次被赶出来?”
赵攸瞪了一眼,道:“别在朕面前晃悠,你选妃一事如何了,也该娶个妻子回家管管你。”
赵闽整日玩乐,对于宫里的事也多少知晓些许,以前还有些心思与皇帝争,自从看到母妃被皇后压得透不过气后就觉得不如做个闲散王爷。
他也看得清,首辅是想扶持他上位的,只是他在娶庶女这件事上看得很清楚,温轶太过强势,就算他登基了,怕也与赵攸一样做个傀儡。
傀儡哪里有自由,连娶皇后都不能做主。娶了温家女子还得日日捧着,他觉得心中不舒服,就和他娶庶女是一样的道理,没有自由。
他觉得皇帝对皇后不像是真心,倒像是无奈,他还是挺可怜赵攸的。
皇后长得好看,他初见觉得心动,看久了也无甚滋味,倒不如没隔几日就换一个的舒服。
提及选妃的事,他无奈道:“我看中的姑娘不是病了就是八字相克,臣弟也想娶。”
赵攸笑道:“那你就听太妃的。”
陈氏想让赵闽娶武将之女,就像是禁军统领陈柏的女儿,可赵闽不愿意,就因陈家女儿学武,姿色差了些。赵闽如何都不同意,看中的都是文臣之女,两人僵持到现在。
以至于温轶暗中让人病了,或是说八字不和。
赵闽不乐意,抬脚就向慈宁殿走去,赵攸看着他的背影,神色渐渐森冷,连带着眼神都沉了下去。赵闽还是惦记她的后宫……
*****
皇后忙碌后就回到华殿,榻上躺着小皇帝与一只雪白的兔子,赵攸的手还揪着兔子耳朵,生怕它跑了似的。
听说她饿了兔子好几天了,存心将气撒在兔子上。
皇后看过一眼后就入内更衣净手,出来的时候一人一兔姿势都没有变。她走近后赵攸就放了兔子,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皇后也躺会。”
兔子左右看一眼,看到皇后后就扑了过去。在没有吃药草的时候,喂它吃食都是皇后,几日未见她也有些想念。
赵攸静静看着皇后摸着兔子脊背上的皮毛,想起苏文孝的话,过两日就是生辰,可是皇后为何不曾提及呢?
她也想不通,或许皇后不在意生辰的事。在皇后躺下后,她就挪了过去,开口道:“我想将温隽调出临安城,最好选一偏远之地磨炼几载。”
两人一贴近就感受到对方的体温,皇后心存旖旎,见到小皇帝愁眉不展就想起前世的事,温隽是一愚孝之人,也生生毁在首辅手中。
其实只要他看开些,也不会落得身死的局面。
她赞成小皇帝的看法,“也可,此事让安时舟去办,苏大人会从旁协助的。温隽留京对大局并无太多影响,走了也可。”
温隽在温家不同,性子温厚,她也不想他被牵连,还有他的妻子霍氏,不如就此离去。
赵攸眼珠子转了转,听皇后话音温隽当是不同的人,她想起那件冤案,不如改日从温隽口中套出话来。
她翻了身,握住身旁皇后的手,想了想就道:“你喜欢什么?”说出口觉得话不对,又忙改口道:“我的意思你喜欢什么,那个制衣局说是有好料子送进宫,你喜欢吗?”
舌尖抵着牙齿,差点被咬了一口。赵攸极是心虚,脑袋蹭着皇后的肩膀,避开她探寻的视线。
两人习惯性无事就躺在一起,皇后听她这么一句话想起胭脂铺掌柜的话,反手搂着她道:“无甚喜欢的,有了陛下的私库后旁的都入不了眼。”
若是往常赵攸只怕又要炸毛了,今日反应平平了,不知在想什么,皇后推了推她:“生气了?”
赵攸摇首,她在想自己将所有底牌都送了出去,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是傻还是笨?
显然两者都有,她叹了一口气,兔子在两人中间又啃又咬,皇后伸手就抱起它,怜爱性地摸了摸,她趁机道:“你喜欢兔子吗?”
“我在山中多年,观主有时出门几日都不会回来,我就会去山中捕猎,偶尔会捉到兔子。每次都想放了,可是放了就没有食物吃,所以我也很喜欢,然而都是留不住的。那日回宫我见兔子可爱,猜测你应该喜欢就买了送给你,谁知还是被你吃了。”
她的语气带着无奈,赵攸笑了笑,没有接话。谁人都有不堪的过往,皇后的心病怕也是那段过往。
紧紧搂着皇后,熟悉的香味钻入鼻中,随着她的呼吸后,香气一点一点将她笼罩在其中。她这些时日明白皇后的约法三章了,就是担心她会像书中的皇帝那般沉迷温瑾。
她凑到皇后左耳边,低声开口:“我送你一只兔子,一只吃不掉的兔子。”
呼出的气息喷洒在皇后耳畔,她没有听到话,只觉得热气缭绕,侧身看着使坏的小皇帝:“你方才嘀嘀咕咕说什么?”
赵攸坐起身,怕自己没有定力将话都说出来,不料皇后一伸手却又将她拉了回去,她的神色里带着笑意,话音带着深沉:“欺负我听不见?”
“我方才说皇后这里很美。”赵攸抚上她的唇角,指尖摩挲了须臾,想了想就要凑过去亲一下。
皇后不信她的鬼话,张口就将她长指尖给咬了。
疼得赵攸忙缩回手,“你怎地又咬我?”指尖带着皇后特有的温度,湿润的感觉上还遗留着方才软软的触感。她给自己的指尖揉了揉,在皇后颈间略一流连。
皇后有些心虚,担心方才是不是咬疼她了,担心地伸手去捉住她的手。赵攸不接受她这颗枣子,趁着她不注意就按着她的肩膀,瞬息就咬到她的颈子。
赵攸往日呆呆的,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开窍了,皇后一个不注意就被她咬疼了,蹙眉喊道:“赵攸……”
猛地听到自己的名字,小皇帝愣了下,没敢多咬,一口就松开了,道:“喊我赵攸也无用。”
方才的动作太过迅速,皇后还没回过神来,伸手摸到自己的痛处,隐约有个小小的牙印,“解气了?”
“十分解气。”赵攸应了一声,觉得几日来的憋屈都散去了。
她抱着兔子就下榻了,心情极好地让人给兔子喂些草吃,她看着吃草的动作,想着如何描绘它的体态。
对着兔子研究一晚上的赵攸略有所得,梳洗后就安心地爬上榻,想先睡好觉,明日才有精神去干活。
她今日没有等皇后,抱着被子就在里侧睡了。皇后回来就见到睡得香甜的小皇帝,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本想算账的,见她睡了也只好作罢,留着明日。
谁知第二日赵攸歇在福宁殿,只让人来报个信。
皇后觉得奇怪,这些时日赵攸习惯住在华殿,又没有同她闹别扭,颇为奇怪。
她这里为小皇帝的古怪而忧心,慈宁殿内久居不出门的陈太妃请了季贵妃来赏花。季陈两家本就势如水火,季贵妃心中不安,忐忑地去请安。
陈太妃自从交出宫权后就甚少出宫,本就低落,又与温轶一番争执后就渐渐失势。见到季贵妃后,客气地让婢女奉茶,扫了一眼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心中略有些嫌弃。
若非没有办法,她也不会想到季家的人,皇后在宫里没有敌手,将小皇帝压制得死死的,看来看去唯有这个丫头有些作用。
毕竟皇帝不敢动季家的人,她先开口道:“你入宫多久了?”
“一年多了。”季贵妃道。
“想想也是的,你早皇后三月入宫,可是现在皇帝被人家管得死死的,日日留宿华殿,而你连面都见不到,论样貌你可不比她差。”
季贵妃眸色闪烁不安,心中也明白太妃在利用她,只得道:“首辅在朝为陛下做事,家父不如,臣妾自然入不得陛下的眼。”
陈太妃坐在高位上冷笑几声,讽刺道:“一个道观里出来的粗鄙丫头如何能与你这个千金小姐相比。”
季贵妃惊得抬眸,不自觉道:“太妃您在说笑了。”
“前些时日查出华殿内的那位不是真的温府嫡女,而是出自道观里的乞丐,不知怎地就代替温瑾入宫,查到后才知是她贪图富贵,将真的温府嫡女挤走了。”陈太妃痛心疾首。
“这、这也太荒唐了。”季贵妃吓得口齿不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也不敢深信她的话,只暗自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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