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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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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道上来往都是府内的下人, 温瑾气得口不择言:“不过一个野种罢了, 不过借我的势才坐上皇后的位子,不出几月你便会被我踩在脚下。”
      皇后淡淡道:“那我等着,你还是先治好额头上的伤痕,不然就真的要被赶去道观。”
      说完也不想理会这个疯魔之人, 抬脚出了温府。温瑾在云端上多年,陡然被拉下来, 在尘土里打滚,显然无法接受这些。
      出了温府之后, 赵攸趴着窗户在看着门内,一见她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招手,等人入马车后, 仔仔细细地将人打量一番。见皇后安然无恙后,才稍微放下心来。
      已到用午膳的时间了,赵攸让人在酒肆停下后,与皇后一同入内。
      酒肆不大,也是窗明几净,两人靠着窗户落座。皇后今日出来一是要知会温轶,二也是想出来散散心。宫中生活虽说富贵,可太多的麻烦围绕着,似一块大石压在心中,总觉得透不过气来。
      两人坐下后就有跑堂的过来点菜,赵攸对外间不熟,就让人问皇后的意思,自己左右扫视。酒肆里的人形形色色,有老有少,这里并非是奢靡之地,价格公道,来的都是小百姓。
      跑堂的离开后,赵攸就将视线转移到皇后身上,道:“护城河那里有很多花船,甚为美妙,你要去看看吗?”
      听到花船二字,皇后执起茶杯的手顿了一下,抬眸就看到赵攸热情真挚的神色,她展颜一笑,道:“我畏水。”
      皇后虽一笑,然而眼中的阴郁却是如何也遮掩不去,赵攸后知后觉地想到她的母亲是在水中丧生的,她暗自后悔提起这个,咬了咬自己的舌头,道:“那你想去何处”
      “陛下如何知晓今日是我生辰?”皇后发笑,这个呆子好像不会装。
      赵攸咽了咽唾沫,无辜道:“其实前几日苏文孝说替夫人转交给你的生辰礼物,那时就知晓了。”
      “前几日?”皇后有些吃惊,她明明是今日收到王氏的礼物,难不成苏文孝故意提醒赵攸的?她略有些尴尬地看着对面饮茶的人:“想来他二人未曾商量好。”
      “我很奇怪,苏文孝对你的事很上心。”赵攸嘀咕一声,心中疑惑很大,就算有着托孤,前些年都不管皇后,扔在道观,现在怎么关心得像是自己的女儿。
      她总有一种被针对的错觉。
      大堂内没有多少人,皇后左右看了一眼后就捏了捏赵攸气鼓鼓的脸颊,“休要气恼,他对我母亲有愧疚,这些年来一直在弥补,每年都有让人送米粮上山的。”
      “那为何柳钦见到我还要银子。”赵攸托腮,静静凝视皇后温和的面色,眸色欢喜。
      皇后笑道:“那些米粮都被柳钦丢到山下了,一粒米也没有要。”
      柳钦虽说爱财,也取之有道。这也是皇后敬重他的缘由,再者他总以养父自居,坑点女婿的银子也是无所谓的。
      跑堂的将菜端上后,皇后有些不放心,一一试过后才夹给赵攸。
      吃饱后,两人无处可去,依旧选择去柳钦那里。药铺还在送胭脂,殿内药童来抓药来不及,柳钦见到小温沭后就直接将人拉了过来,“赶紧干活。”
      前堂都是病人,赵攸不同意就想拉着皇后去后院,柳钦回头瞪了一眼道:“小娃娃别碍事,谁让你们过来的。”
      赵攸傻了眼,我们过来还是个错误?
      皇后淡笑,将赵攸推到内堂,低声道:“你去看看孩子们,无事就教他们习字。”
      赵攸不肯走,就在柜台站着,一旁摆着很多胭脂。来人抓过药后,她就递出去一盒胭脂,余光扫到门口处张望的那个胭脂铺掌柜。
      她碰了碰皇后的胳膊,“柳钦这是要逼人家关门走人吗?”
      皇后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门口徘徊的女子,笑着将抓好的药材递出去,回道:“约莫是这样的,这里开不下去,掌柜自然要去其他地方。”
      铺子里病人来了又走,络绎不绝,两人忙了一个多时辰才歇了下来,趁着人都走了,赵攸先开口道:“观主,你这般爱银子,为何将胭脂送人,这里价值几千两银子。”
      柳钦在翻医书,听到这句话就回道:“我又没有损失,送的也不是我的银子。最多损失几株药草,还有被你夫人偷去的草,记得给银子。”
      赵攸真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人爱财又散财,也不知脑子里如何想的。一旁整理药材的皇后显然很平静,将柜台上的药渣处理好后,就拉着赵攸在柳钦面前坐下,道:“诊脉。”
      柳钦头也不抬,只道:“先给银子。”
      “先诊后付钱。”皇后将赵攸的手放在药枕上,催促柳钦诊脉。柳钦也没有再推拒,抬手就触碰上脉搏,屏息半晌后收回手,道:“效果甚好,继续喝药,保证长命百岁。”
      皇后微微放心,又道:“我观她精神不如常人。”
      “解毒罢了,那些药喝多了都会影响身体,以后习惯就好。”柳钦摆摆手示意两人走开,道:“不是什么大病不要总来我这里打扰我,又不是急着生孩子。”
      他大咧咧地说话,让两人无言以对。皇后睨了一眼,就牵着赵攸的手要离开。两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柳钦忽而道一句:“那个温瑾脸上的伤一辈子都好不了。”
      说话时看着赵攸。
      赵攸摸摸自己的脸,装作无辜道:“与我有什么关系,看看你这个养女的力气,你还觉得温瑾的容貌与我有关吗?”
      一句话说完,柳钦笑得胡子翘了起来,不忘讽刺赵攸:“也是你的命数,认命吧。”
      赵攸还要说话,却被皇后拉着走了,走到后院与前面铺子相连的游廊时,皇后忽而停住脚步:“陛下觉得我不好?”
      又说错话了,赵攸眨巴眨巴眼睛:“你比温瑾好。”
      皇后伸手就要捏她的包子脸,赵攸往旁边躲了一下,讨好一笑:“你为何总在意温瑾,那样蛇蝎心肠的女子,莫要去多想,平白给自己添麻烦。”
      说话时捂着自己的脸,眸色生辉,皇后就消气了,道:“你不觉得我居心不良?”
      “那我也认了。”赵攸道一句,牵着她的手就要往后院走,一面道:“我本想带你去花船玩,没想到你畏水,便也作罢了,只是这个生辰有些无趣。”
      皇后幽幽一笑,道:“陛下将昨夜硌到你的腰的宝贝送于我即可。”
      闻言,赵攸脚步一顿,秋色下的温沭唇角染笑,就连一双眸子都带着狡黠,她哼一声道;“本就是给你的,谁让苏氏夫妇上赶着给你送玉,我就只好给你换成玉的。”
      什么叫换成玉的?皇后有些不理解,想多问一句,赵攸就气得走了,留下她一人站在原地。
      小皇帝又炸毛了。
      两人一起回到作客的屋子,小皇帝忙了许久后胳膊有些酸,见到皇后进来就伸了伸自己的胳膊,“手酸。”
      皇后也没有多话,坐在一旁给她揉了揉。坐下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外面有个孩子趴在门板上,冲着里面两人道:“姐姐、姐夫,隔壁婶娘要见见你们。”
      皇后会心一笑,拍了拍赵攸的肩膀:“我替你将银子要回来,如何?”
      赵攸不明白,站着也要起身,皇后按住了她,指着里侧的床榻道:“你先睡上半个时辰,我去去就回。”
      赵攸虽说狐疑也没有再拒绝,起身往床榻那边走过去,皇后见她上榻后才绕道去隔壁胭脂铺。
      半个时辰后,隔壁小厮来药铺将胭脂都搬回店里,柳钦忙走到门口去阻拦。
      小厮抱着自己家的胭脂道:“柳大夫,您闺女将胭脂都卖给我们掌柜的了,银子都给了,你别让我们不好做事啊。”
      柳钦气得脑壳疼,就知晓是小温沭坏他的好事,怒气冲冲地走到后院时,赵攸刚睡醒。
      两人撞了正着,柳钦扯着嗓子喊道:“你还想不想要师娘了?”
      赵攸不知发生什么事,柳钦一嗓子吼完以后,皇后才从后门那里慢慢走来,她直接回道:“师娘是谁,你拉出来让我见见,你骗我夫君几千两银子,我不过讨回来罢了。”
      柳钦气得原地跳了下,指着门口:“你给我滚。”
      赵攸也有些生气了,拉着皇后就走,回身又道:“老道士,你以后不要找我媳妇,看谁给你养老。”
      柳钦气得在后头跳脚大骂,扬言不准两人再进门。
      赵攸走后不久,就有位面纱女子登门,见到柳钦后直接道:“柳大夫,治好我的伤需要多少银子?”
      “早就已经说过了,我不善去疤,你寻我也是无用的。”柳钦心头憋着火,说话声音也跟着大了些。
      温瑾让人将店铺门直接关了起来,自己在一旁坐下,道:“柳大夫勿要拒绝,银子若觉得无用,你后院里几个孩子的命如何?”
      *****
      帝后两人回宫后,赵攸就将自己做了两天的木头兔子交了出来。
      皇后看到刀工粗糙的兔子后,唇角弯了弯,揶揄道:“这个硌到腰,确实很疼。”眼光还朝赵攸的腰那里看去。
      赵攸摸着自己昨夜被硌疼的地方,没好气道:“你就是故意的。”
      “嗯,我就是故意的。”皇后道,她眸似桃花,顾盼生辉。捏着兔子的双手也格外白皙,指尖修长,摩挲着兔子耳朵那里,道:“我给你修一修边幅。”
      “你也会?”赵攸惊喜,忙从一旁的小几上找出刻刀给递了过去。
      兔子刻得生动,就是木头没有打滑后,有些碎屑夹在里面,皇后往一侧挪了挪。小心地用刻刀慢慢刮去。
      皇后刻得用心,赵攸看得仔细,两人屏息凝神,殿内静悄悄的。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忽而有人过来禀告,道:“陛下,贵妃在外面求见。”
      声音入耳,惊得皇后刀片滑向指尖,恰好划破一道口子。赵攸一惊,忙按住了流血的伤口,不悦地对外道:“让她回去,无事不要踏出殿门。”
      宫人诺了一声后,就小跑着出去传话。
      殿外的季贵妃咬牙切齿地恨,却又无可奈何,她忍了又忍后,怨恨地朝殿内看了一眼,转身去慈宁殿找陈太妃。
      皇后划破了指尖,大颗的血珠子渗出,赵攸心中埋怨季贵妃,嘀咕几句后亲自给皇后上药。皇后自己没有觉得大碍,上过药后就见赵攸自己在打磨那只兔子。
      赵攸磨了几下后,才道:“皇后,我们何时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皇后顶的是温瑾的名字,让她心中总觉得哪里不舒服,总担心有人将这件事揭露出来,将皇后陷于危险境地。
      “眼下也好。”皇后漫不经心地看她一眼,起身回华殿打理药草。
      赵攸一路屁颠屁颠地跟过,路过庭院的时候不忘把兔子也给抱着。
      出了福宁殿后,赵攸揪着兔子耳朵,手感很好,多摸两下,扭头看着皇后阳光下几近透明的肌肤,伸手也想去摸摸。
      手刚伸到半路上就觉得这样不好,大庭广众不好动手动脚,就尴尬地收了回去。
      走到半路上遇到慈宁殿的内侍,上前行礼道:“皇后,太妃宫中事务有些不明,想请您过去商议。”
      赵攸看了一眼,继续摸着兔子皮毛,冷冷道:“事务不明就让宫人去打理,皇后又非闲人,跟着你们太妃后面转?”
      内侍被说得腰深深弯了下去,笑说:“陛下说笑了,太妃想着与皇后旧日也曾亲近,故而才敢劳烦。”
      说到底是要见一面。皇后接过赵攸手里的兔子,眸色不明,回道:“可,待我回去更衣。”
      内侍达到目的后就行礼退下。
      赵攸气鼓鼓道:“你去那里做什么,指不定人家下了套子等你去钻,你怎么傻乎乎地送上门。”
      皇后莞尔:“总要面对的,我也很想知晓陈氏的底牌是什么。”
      赵攸也没再劝,不情不愿地跟着皇后回华殿。皇后去慈宁殿商议宫务,她不好跟着过去,就躺在软塌上玩着兔子,时不时地向内殿更衣的人那里看一眼。
      她在外向里面喊话道:“穿红色的。”
      皇后不理她,天天嚷着穿红色的,也不知脑子里想什么,她换一身青色的裙裳走了出来。
      赵攸不满意,摇首道:“不好看,去换。”
      “这是你送来的,既然不好看又为何送来?”皇后瞥她一眼,戳破她的小心思,都是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的小皇帝不知该如何回答了,上下看了一眼后道:“也很好看,皇后穿什么都很好看。”
      嘴甜了。
      “你若无事就在殿内帮我将账本看看。”皇后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淡淡吩咐道。
      赵攸不乐意,道:“你且看看你自己,整日不是看账本就是去玩你的草,与她们相处的时间都比我多,不看。”
      听着不甘心的抗议,皇后回身正视她:“这是你的后宫,你若将那些女人都赶出去,哪里就会有这么多支出,整日里不是衣裳就是首饰,这是谁的错?”
      “那、那也不是我的错,是、是你爹的错,没事谁让他塞这么多女人进宫的,还说什么平衡之策,将季贵妃送进来,都是你爹的错。”赵攸支吾半天后想到了理由,将黑锅丢给了温轶。
      皇后也是被她的强词夺理说的一怔,眸色流转后方道:“那你现在可以赶出去的。”
      “我、我哪有本事赶出去。”赵攸被戳到痛处,抬首看了一眼书案上的账簿,不甘心道:“那你去就是了,我给你看看。”
      她委屈又不情愿,如今的处境都是艰难的,好不容易掌控了内廷,外朝那里恐怕还需一段时间。皇后看过一眼后就想起陈柏,前世也不知温瑾用了什么手段竟说服了他。
      如今要想与温轶正面抗衡,还需陈柏的支持。
      苏文孝那里怕是挡不多久,他一而再的暗中帮助赵攸,甚至在处置温瑾一事上正面出手,温轶心中多少有了疑惑。一旦被发现了,事情就变得艰难。
      季荀那处是指望不上了,前世里皇帝死后,他就带着兵马跑了,这次已然不可信。
      这些事情赵攸是不知道的,心里对季荀还有些希望的。她回身看着坐在榻上揪着兔子耳朵的赵攸,下意识提醒道:“季荀那处莫要再指望了,如有必要让旁人代替他,先夺军权。”
      赵攸一惊,“为何?”
      皇后不知该如何解释,小皇帝性子多疑,政事上非要追问到底的,沉吟须臾方道:“季荀不可信,你且听我的。”
      赵攸目露疑惑,半晌后才默默点头,也不知她是信还是不信。
      皇后心中明白小皇帝没有全信,面色都是不悦的,她缓步走过去在一旁坐下,摸上赵攸微蹙的眉眼:“我不喜欢季贵妃。”
      赵攸还是不信,却任由她的手在自己眉眼处抚摸,不自信道:“你吃醋了?”
      这么多时日相处下来,她也觉得皇后并非传统女子,什么三妻四妾在她这里根本走不通的。她是不喜欢那些后妃,皇后才会放心,若真正遇到花心的,皇后这个性子肯定也会吃亏的。
      “是又如何?”皇后轻声道,笑意柔和。她相信赵攸并非花心之人,前世里也看得透彻。哪怕温瑾那样不堪,她都会选择深爱的。
      听到皇后亲口承认,赵攸心底的疑惑散了下去,眼底漫出得意的笑容,反勾住皇后的脖子,“那你喜欢我,对不?”
      “喜欢又如何,你若三心二意,我又怎么阻拦?”皇后微微俯身,两人靠在榻上,她的手抚过小皇帝轻抿的唇角。
      宫廷之事本就不是一人可决定的事,尤其是皇帝,后妃那么多的情况下又怎会心念一人。赵攸明白她的担忧,便道:“那我们就将后宫里的女人赶走,季贵妃那里只能从季荀处着手,改日我与苏文孝商议下,他应当会着手去做。”
      换掉季荀也是温轶心心念念的事,苏文孝必与他联手,到时两个老狐狸在一起,事情就会简单多了,难就难在谁接手季荀的兵。
      万万不能便宜温轶!
      她纠结而又茫然,皇后觉得她有趣可爱,方才还是满腹狐疑,现在又想着谁来接任季荀。她笑着亲了亲呆子的鼻尖后就起身,道:“我去陈氏那里,好好干活。”
      说完就要走,赵攸一把拉住她:“干活要给钱,你这么抠门就拿你自己抵扣。”
      皇后蹙眉不解,恍惚的时候,小皇帝攀上她的肩膀,忽而将吻落在颈间肌肤上。
      赵攸蓄谋很久了,眼睛眯着极为享受,她不懂技巧,亲了会儿就松开,眉眼一蹙不放心道:“你早些回来,半个时辰后若不回来,我就去找你,不用顾及陈氏的颜面。”
      这话说得极为霸气,皇后摸着自己颈间的吻痕,睨她一眼:“陛下说这句话的勇气甚佳,不如想想如何将后宫的女人都送出去,这样你才能更有勇气说话。”
      赵攸一噎,又说这些,她恼恨道:“我去给你干活。”
      后宫的女人与她无关,与赵闽才是有关联的,她碰都没有碰,哪里就是她的错,说到底还是皇后太小心眼了。
      她翻开账簿看了小半个时辰,愈发觉得女人多了开支就大……忽而想起一事,后妃有多少,她好像一点都不知情的。
      小皇帝陷于一团迷雾中,皇后则到了慈宁殿。
      她看着恢弘的宫殿,拨了拨眼前被风吹起的发丝,陈氏在这处宫殿里待了许久,就以太后的身份自居,或许只有将人迁出去,野心才会慢慢磨灭。
      ☆、四十
      赵攸在宫中翻着账簿, 让人将后妃在册名录拿来,拿笔在上面勾勾画画, 过了许久也不见皇后回来。
      她一人踱步出了中宫, 屏退宫人后就悠悠地往慈宁殿方向走去。宫道幽长, 多是看不到的尽头,走到一处时听到窃窃私语声。
      “殿下, 您今日怎地进宫了, 季贵妃又被陛下赶出去了……”
      声音娇柔,引得赵攸身上起了一阵寒栗,她往后退了退,听到殿下二字就在知晓是赵闽又在勾搭宫人。他每回进宫都要勾搭一两个, 好似这里的宫人比外面的伶人花娘还要美似的。
      她不想憋着, 轻轻咳嗽一声, 再抬脚的时候就只看到赵闽一人,他笑着过来,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笑道:“阿兄怎地过来了?”
      “阿兄若不过来, 你又想拉人进草丛?”赵攸眸生冷厉,眼中笑意有些摄人。
      赵闽从美人乡里方醒过来, 窘迫地站在原地,赵攸走过去作势理了理他的衣袍, 弯着唇角嗤笑一声:“你该回封地了,不然朕这后宫就成了你的后宫了。”
      她虽不介意后宫的女人喜欢谁,但是总给皇后找麻烦就是不妥。
      赵闽被皇帝的笑惊住了, 好久没有回神,想着后宫里染指的那些女人莫名打了寒战,赵攸这是早就知道了,为何隐而不发?
      赵攸继续往前走,直到停在慈宁殿前,她扬首看去,神色木然,身后是赵闽跟了过来。
      两人站在原地许久,直到皇后出宫。
      宫殿前的赵攸神色冷凝,眸色里倒映着皇后一步步走来的神色,她忽而回身看向赵闽:“你该出宫去了。”
      她挥挥手示意一旁的内侍,道:“送恪亲王回府。”
      皇帝态度不好,吩咐好内侍后就牵着皇后的手离开,赵闽想要抗拒,却被内侍强押着离开。
      皇后不知她为何一反常态,只得跟着她回宫。
      倒是赵闽被内侍押着出宫的一事传得沸沸扬扬,众人不知发生何事,都想去打探消息。
      宫中以往都是太妃做主,皇后掌权后两人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处尚算融洽,皇帝突然出手,令人不解。
      他们不解的时候猛地发现首辅开始向季将军出手了,他门下人或贬或杀,季氏遭受从未有过的重击。
      朝臣只当是首辅容不下不服他之人,也未曾多想,纷纷远离季氏的人。
      皇帝依旧在宫里作壁上观,脑子里过着书中看到的武将名,想来想去还是没有结果。
      任宁在一旁候着,她转身看向他:“任宁,你跟着朕也没有什么前途,倒不如放出去,他日建功立业,朕给你开后门重赏如何?”
      “臣不知陛下的意思?”任宁答道,朝堂上季氏被压得透不过气来,想来陛下心中也很焦急,毕竟季将军也是帝党。
      小皇帝摆摆手示意他过来,低声道:“朕给你个机会去搭救季荀,如何?”
      任宁摇首,不是他轻视皇帝,而是面对首辅的利爪,皇帝这模样就像是小鸡崽,爪子如何抵挡得了?
      赵攸又道:“朕有后策,你只管去做。”
      任宁还是害怕,被首辅盯上了,任家满门都会受到牵连的。
      “无妨无妨,你且退下,毫无胆量。”赵攸摆摆手示意他下去,世家子弟一味躲在先祖的荫封下而没有作为,也会败得快。
      任宁明晃晃地被皇帝嫌弃了,心中略有些不甘,走了几步又退回去,跪地道:“臣听陛下吩咐。”
      这个青年有胆有识就是太顾及家里,赵攸知晓他的后路,虽说书里跟着皇帝一同废了,但是现在跟着她也会有前途的。
      吩咐几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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