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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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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吩咐几句后,就让人退下。
      任宁也不知是何意,既然是替皇帝向季将军示好,他就走一趟。
      次日季将军求见小皇帝。
      两人谈了许久后,季荀神清气爽地退出福宁殿,与温轶交锋中扭转逆局,争回一席之地,任宁从御前调去季家军。
      一番交锋下来已到春日,赵攸年岁已到,即将亲政,然而温轶并没有放权的意思。
      赵攸不急,安时舟急得团团转,在朝堂上数次提起此事,犹如石牛入海,翻不起波浪。
      苏文孝没有掺和这件事,他在季荀一事上与温轶修复关系,眼下不能横冲直撞,就将亲政这件事交给帝师安时舟去做,他在府里忙着母亲做寿。
      苏家在朝中举足轻重,老夫人做寿很多人都去送贺礼,温轶也不例外。
      皇后也有打算过去,苏韶无法回来,她自然要走一趟。她去苏府不能带着小皇帝,思来想去将人留在药铺。
      赵攸不知她的心思,欢喜地一道出宫,照旧去药铺诊脉。柳钦对她二人态度不好,诊脉后拿了银子就要赶人走,皇后却道:“你何必急着赶人走,难不成还要去吃酒?”
      一语提醒柳钦,他神色略有些古怪,旋即拉着赵攸往后院走去,道:“我近日得了一壶好酒,便宜你,分你一半。”
      方才还要赶人,这个时候又拉着人饮酒,赵攸觉得哪里不对,忙止住脚步:“你又给我下套。”
      一句话直接戳破,说得柳钦脸颊上的肌肉抽了抽,“我找人饮酒罢了,不去就罢,以后兔子咬坏药草,别来求我。”
      拉着赵攸的手放了下来,自己一人大摇大摆地往里面走。
      皇后在旁笑道:“我去给你看铺子。”
      廊下就剩下赵攸一人,她知晓柳钦脾气古怪,这次不应他,下次指不定还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叹息一声后抬脚跟上柳钦。
      两人进屋许久,皇后才从前面走回来,命人去酒肆里办几样菜肴,柳钦遇酒就会成为话匣子,足可应付一个时辰。
      她有足够的时间去苏府!
      柳钦有说不完的话,天南地北地聊,赵攸不会饮酒就在一旁静静听着,偶尔伸手给他斟酒。说完前半生后,柳钦说起后半生,“我当初本想娶媳妇的,结果遇到阿沭,愣是没敢娶妻。”
      又在说鬼话!
      赵攸给他斟了杯酒,问道:“你娶媳妇与阿沭有什么关系?”
      “我因她留在道观,若是在山下寻个房子居住,就凭我这相貌堂堂的模样、身材、一手好医术,追我的小姑娘肯定从南门排到北门。”
      赵攸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指着他的胡子道:“对对,阿沭亏欠你的,朕给你补,你看上哪家姑娘,朕赐婚,给你置办大宅子。”
      柳钦微醺,一手抱着酒杯子一手指着隔壁方向,“我喜欢那个掌柜,她和小阿沭一样,都是暴脾气,三句话说不好就动手砸我的药铺,啧啧啧。”
      “那你为何还想娶她?”赵攸好笑,她就觉得柳钦不对劲,没想到真的猜中了,但两家关系弄得这么僵硬,只怕柳钦的心思难以达成。
      “因为心里有她。”柳钦戳了戳自己的胸口,抬手又饮了一杯酒,看着赵攸道:“就像阿沭心中有你那样,我说等事成后,你二人和离,谁知她竟不同意,还把我这把老骨头弄来给你们干活。真是养儿二十年,不抵你这两年。”
      越说越糊涂,最多养了十来年罢了。赵攸又给他斟了一杯酒,“阿沭欠你的,我给你还。我给你探探路,如何?”
      “探路?不用,凭白让她笑话我,不去。”柳钦梗着脖子就是不应承。
      赵攸托腮看着这个醉鬼,叹息道:“阿沭性子和你一模一样,明明喜欢就是不承认,死要面子活受罪。”想到这里又是美滋滋的,唇角弯得很深,浓浓的甜蜜在心里荡漾。
      柳钦像是借酒浇愁,一杯接着一杯地饮,赵攸也不去管他了,自己抬脚去前面找皇后。
      铺子里只有柜台前忙碌的小药童,赵攸左右找了一圈都没有人,到药铺外面看一眼,马车也跟着不见了,皇后这是出门了?
      她弄不清楚皇后去处,就只好在铺里等着。
      没过多久就有人来抓药,赵攸扫过一眼后就认识来人,轻轻咳嗽一声,来人转首看到她时,脸色煞白。
      赵攸抬脚往后院走去,来人只好跟着过去。
      来人是绿意,替温瑾拿药的,去年秋日迫使柳钦治伤,就一直在这里拿药。
      两人一前一后站在廊下,赵攸负手而立,面色沉静,先道:“你家姑娘的伤好了?”
      绿意低着脑袋,回道:“还有些疤痕,当初柳大夫也说了不能完全消失,只能尽力而为。”
      赵攸颔首,柳钦看似荒唐,可心里还是顾及这几个孩子,被温瑾逼得治伤,其中也有苦衷,她就不好再怪罪。
      主要的是她明白柳钦的为人,温瑾胆敢逼迫他,就要承受该有的后果。
      赵攸问了几句情况后就让绿意先回去,温轶出尔反而地将人留在临安城内,明目张胆地不遵旨意,她也不用客气的。
      打发走绿意后,她扭头就看到隔壁墙头上站着的掌柜,她的神色古怪,看过一眼就慌忙下去了。赵攸猜测多半还是找柳钦的,不然怎会无事爬墙头。
      绿意去抓药,温瑾则去苏府给老夫人拜寿。
      她比皇后先到,跟在嫂嫂霍氏后面,而皇后则是从后门进,被王氏引进门。其实王氏并不赞同她过来,然而一再坚持,她也就应下了。
      屋子里的妇人都被找借口喊去园子里玩,苏老夫人跟前也没有人在,两人回去的时候恰好无人。
      苏老夫人识得皇后,一见她过来就眯着眼睛笑,招手示意她过来,亲热道:“你在道观里可好,年龄不小了也该嫁人,我方才瞧着几个世家公子不错,让你叔父给你想想办法,总不好一辈子在道观里。”
      老夫人年岁大了见到熟人就会唠叨几句,外面的事都不知晓,只要苏家好就没有太多烦心的事。
      最令她烦心的就是苏韶,她唠叨完小温沭的亲事后就添一句:“也不知研丫头如何了,回来的时候最好给我添个重孙子。”
      王氏被她唠叨习惯了,笑了笑,外面还有很多妇人要接待,主要就是跟过来的祸秧子温瑾,就道:“阿沭在这里待上片刻,我去去就回。”
      她一走,苏老夫人就拍着皇后的手,叹息道:“何苦来这一趟呢,苏家现在很好。”
      皇后温婉一笑,“阿韶不在,我就代替她罢了,老夫人勿要紧张,我即刻就走。”
      “你可想嫁人?”苏老夫人听她的话就笑了,笑意极为慈祥。
      “我已嫁人了,您放心就好。”皇后宽慰她。
      苏老夫人心中喜悦,道:“何时成亲的,我怎地一点都不知晓,早知就会给添些嫁妆,可缺银子?我这里还有些体已银子,不够就说。”
      皇后哭笑不得,对于老夫人瞬息改变的态度也是心中一暖,“一切都好,她待我也好。”
      “这是好事,你母亲走得太早,好多事都不曾告诉你。我今日就与你说说,入府后就要管家,家中长辈要敬着,千万要看着夫婿,不能让那些不怀好心的婢女得逞。还有、还有管家之后,钱财要看好,你若是不懂这些,我身旁有懂这行的人,你带回去用,很贴心的。”
      苏老夫人握着皇后的手开始说起后院的事,皇后也没打断就认真听着,一直到王氏回来才停住。她对着王氏不高兴道:“阿沭都嫁人了,你也不说,哪家的小公子,可不能让她被欺负了。”
      王氏并未觉得奇怪,老夫人这些年看到晚辈都会这样,见到温瑾也是一番唠叨,她就笑着回道:“那个时候紧急,就忘了告诉您。您添妆就免了,等着她有孩子了,一并给孩子。”
      提到孩子的事,苏老夫人都会眉开眼笑,一个劲地点头:“对、对,就是这么个理。”
      听得皇后耳根都红了。她无辜地摸摸自己的耳朵,想来赵攸平日里定然也会听到这些话。
      插了几句话后就离开苏府,前堂早已宾客满坐,苏文孝在前面忙碌着,无暇去见皇后。
      皇后也不去计较这些小事,小心地从侧门离开,路过豆花铺的时候让人买了一份豆花。
      药铺里生意不好,柳钦在后面喝多了,药童抵着柜台打瞌睡,皇后一入内就看到赵攸铁青的脸色,下意识不好。
      她笑着将豆花递过去,“怎地到前面来了?”
      “你不见了,马车也带走了,作何不带我?”赵攸将她上下打量一番,人是完好的,她也就放心了。接过食盒后就一人吃了起来,心中知晓定然问不出什么。
      皇后想瞒一件事是断然不会让发现,问再多的话还会被套进去。赵攸吃一堑长一智,也不去问了,横竖皇后那么大的力气,也只有在温轶面前会吃亏,其他人是不可能欺负她的。
      心安理得的吃了一碗豆花后,她指着后面道:“那个老道士喝多了,嚷着要娶隔壁掌柜 的,我说去求亲,结果死活不同意。”
      这倒在皇后意料内,柳钦这个人最爱两样东西,一是面子二是银子。
      她回道:“那就随他去了,这些事本就不能强求,再者他有心思,指不定掌柜对他厌恶,谁能喜欢搅乱自己生意的男人。”
      赵攸托腮,想想也是,跟着道一句:“谁能喜欢总是欺负自己的女子。”
      话里有话,皇后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指桑骂槐?”
      赵攸无辜地眨眨眼,“谁是桑谁是槐?”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皇后拒绝再回,转身往后院走去。吃饱的赵攸一路跟过去,酒桌早就有人收拾过了,柳钦药铺都是几个孩子在打理,也没有买婢女回来。
      屋内用熏香熏过,也闻不到酒味,皇后走过去唤了两声,也没有叫醒他。
      出来时间也不短了,皇后想着先回去,其他的事过几日再说。
      前些时日听说温瑾在周遭逗留过,就是不知可曾为难过药铺,心中始终放不下就想着过来看一看。
      叫了没醒,皇后就不再执着,出药铺的时候,隔壁女掌柜在门口张望,神色古怪地朝她招招手,似有话要说。
      她只当说的又是两家店铺之事,也就没多心,让皇帝先上车,自己先去胭脂铺看看。
      老家伙既然有这个心思,又叫她晓得了,总不好坐视不管的。
      皇后去了一盏茶才归,赵攸等得无趣,差点让小厮过去催。她今日等了两次,心情不大好,皇后回来后也没有主动去搭话。
      皇后同样也是,回到车内后也是一直没有说话,只睨了她一眼就保持沉迷。
      两人各自有赌气的意味,待回宫后也没有说话。宫里安时舟等了许久,他来禀告亲政一事。
      皇帝生辰在六月,满打满算也只有四月的时间,但首辅一直咬着不松口,也让人无可奈何。首辅势力渗透朝堂每一处,他们在一年的时间在朝堂上安插进不少的人,比起首辅还是差得太远了。
      赵攸看着不急,也只是在安慰安时舟,心中急得却像一团蚂蚁在爬,乱糟糟的。
      她去崇政殿见安时舟,皇后则回华殿。去年陈氏将代嫁的事告诉季贵妃后,以为两人会联手,谁知半年过去了也没有动静,季贵妃只是时不时地带着点心与菜肴去见赵攸。
      赵攸也很给颜面,菜和点心收下,人依旧打发回去,只是在月例与赏赐上比以前多一些皇后好奇她怎地就变大方了。
      她记得赵攸的回答:“身无分文之人,就不在意这些了。”
      这是在埋怨皇后将她私库钥匙拿走了。
      回到华殿后宫人就将季贵妃近日所为禀报了上来,自赵闽被皇帝不客气地赶出宫后就安静许多,无筵席不敢再入宫,后宫倒也平静多日。
      陈氏身旁多了她的人,也察觉她与温轶的联系不如旧日多,陈家在朝堂上也被打压得难以抬头,可见她就要忍不住了。
      只要皇后一日不松口,她的计划就没有用。
      温轶的势力被渐渐赶出宫廷,无法维护陈氏。陈氏利用代嫁一事来威胁,同样也是在威胁温轶。温轶也是不会任由陈氏去做的,所以她也不用担心的。
      见过宫人后,她就翻开赵攸近日的药方,调理一年多了,虽说有些进步,可是与正常女子而言,也是差距很多。
      她将药方锁回柜子里后,若秋道是季贵妃去崇政殿。
      见怪不怪的事,她也不用担心。
      ****
      安时舟与皇帝谈了许久后,出宫时恰遇到统领陈柏,两人行礼后就各自分开。
      陈柏家中简单,膝下唯有一女,皇后未入宫的时候,朝臣曾提议让陈家送女入宫为妃。谁知没过几日陈家女就病了,安时舟顿时泄气了。陈柏可比季荀有用多了,虽说他的兵少,可是用处大,皇城里谁有几万的兵?
      就数他陈柏独大了。
      温轶数次向他抛出橄榄枝,都是未果,这也是令人捉摸不透。赵攸与他谈过几次后,在季荀一事上展露自己的锋芒,陈柏就动心了。
      谁人愿意做乱臣贼子?尤其是温轶这般冷血之人,手下兵力也是不少,陈柏已做到统领一职,再往上爬已然很难,他想做的就是维持自己的地位。
      小皇帝要借助他来稳固宫廷,待亲政后依旧需要他,不会无故打杀功臣。
      在狠毒的狼与刚出山洞的小老虎中,他选择的是后者。
      上巳节的时候,皇帝一反常态的赐宴。
      春和景明之日,在园中赐宴,草气花香与浓浓的酒气掺杂在一起更是令人陶醉。
      皇后照旧没有出席,她入宫后就甚为低调,也只在去年办过花宴,其余时间都待在宫里足不出户。但见她将皇帝紧紧捏在手中,空设六宫,也知不是善茬。
      尤其背后还有首辅护着,他们也不敢将家中女儿往宫里塞。
      再者皇帝若是能亲政,他们也还是有机会的,不急不急。
      君臣看着一团和睦,温轶老脸上也是笑意满满,与苏文孝二人饮了几杯。赵攸在御座上坐着,这是她初次设宴,也有些不自在。
      朝臣大多会过来敬酒,她不好推拒,扬首就饮下来。
      你来我往就多饮几杯酒,白玉的脸蛋也是红扑扑的,一笑间水光潋滟。朝臣只当她是男子,心中嫉妒美貌,也不敢再去看一眼。
      酒宴结束后,赵攸醉了,被宫人扶着回福宁殿。
      这时,季贵妃恰好在宫里候着,一见醉醺醺的小皇帝,眉眼当即一笑,自己亲自过去扶持,将人放在榻上。
      殿内香气迷人,看着赵攸通红的脸蛋,她抿唇一笑,这个时机也是不错。今日设宴,她就是故意让父亲将小皇帝灌醉的,此时皇后在慈宁殿,定然无暇分身。
      皇帝膝下无子,她若先生下皇子,季家与她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的,母凭子贵。
      ☆、四十一
      陈氏忍了许久后终于忍不住了, 她让人去给皇后传话,将皇后请来。
      不知怎地她总感觉温轶与她越走越远, 尤其是要娶温瑾之后, 两人连片刻的温存都没有了, 现在的情势不容乐观。
      宫里也是举步维艰,她太小看了温沭。
      皇后知晓今日皇帝设宴, 虽说几日未曾搭理她, 也还是让人好好照顾。赵攸没有什么经验,就怕那些朝臣不知轻重地灌酒。
      赵攸这个皇帝也不易,被人压制到如今,还不能有自己的小脾气, 想想也是不易。皇后人踏进慈宁殿, 心却在小皇帝身旁。
      陈太妃客气地让人去奉茶, 皇后也不敢随意去喝,只在殿内站着。现在她已占了上风就不会再有畏惧的心思,陈柏已是赵攸的人,整座宫廷都在她的掌控中。
      “今日请你过来, 是想与你联盟,毕竟你的身份一旦暴露, 皇帝必先会抛弃你。皇帝对你父亲的怨恨已不是一日两日了,你该想想清楚。”陈太妃先开口。
      皇后无动于衷, 她又道:“就凭温氏现在如此权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算是取而代之也是不为过, 你跟着小皇帝也无益处。”
      经过打压季荀后,首辅在朝权势更上一层楼,已无人再敢违逆他的意思。后宫妇人看情势也是看着表面,没有深入。只要帝后离心,有了嫌隙,她才能趁虚而入。
      皇后见她面上得意之色后也没有多话,只道:“太妃想要我做什么?”
      陈氏以为她心动了,勾了勾唇角道:“只要你听我的话,他日你依旧是皇后,还是以你温沭的名义封后。”
      皇后之色,倾城倾国,通身气质华然,也是令人沉迷,并不比温瑾差。现在温瑾额头带着疤痕,更是比不过去了。陈太妃知晓自己儿子的心思,他同样贪恋皇后的美色,只是无法得手品尝。
      相信他不会拒绝皇后这样貌美又多智的女子。
      陈太妃的意思很简单,皇后吃了一惊,这样的条件确实很诱人。她若是对赵攸无情的话,面对后位的诱惑,必然也是会心动的。
      她笑着拨了拨自己额前的发髻,淡淡道:“我已非清白之身,王爷不会嫌弃?”
      与赵攸成亲近两年,两人日日同食同寝,在外人看来必然都是圆过房的。
      事实并非如此,赵攸年龄小又单纯,只学会咬人,最多睡前亲几下,再不会有其他动作。显然不知情的人都高估了这位小皇帝。
      陈氏同样如此,让人日日盯着华殿,就怕皇后会怀孕。到时赵攸有了后嗣,就有许多麻烦了。
      她根本不在意温沭是不是处子身,只要没有怀孕就可。面对温沭时,她自然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换了一副面孔后笑道:“我不在意,也相信恪亲王对你的执着。”
      皇后一听面色不悦,然而她压下这种屈服感,道:“太妃有话直说,我尽所能罢了。”
      陈太妃的诱饵太大了,一般女子怎会不心动,更何况是皇后这般身份尴尬的人。
      是以,陈氏也相信皇后会答应下来,毕竟温瑾也不是善茬,去年就已闹到皇帝面前。首辅果断地罚了温瑾与苏韶,才断了皇帝的猜疑。
      如果温瑾再闹一回,就凭小皇帝的心思,必然就会对温沭猜疑。
      陈氏从一旁小几的暗格里取出一瓶药,走至皇后身边,将药瓶轻轻放在桌上,低声道:“这是令人绝育的药,只要你让陛下喝下,你便是我儿未来的皇后。”
      她虽说是微笑,眼中的狠厉却是一分没有少。
      皇后心底在发笑,赵攸那般怎会有子嗣。她笑着将药瓶收下,面上故作迟疑,道:“这般做来怕是不妥,毕竟成婚也有两载,再没有子嗣,朝臣也会生疑。我这样一做,朝臣必会生疑。”
      “无妨。”陈太妃摆摆手,轻声与皇后解释道:“这是高人配出来的药,神不知鬼不觉,皇帝身旁除你外也无亲近的人,只要你稳住,就不会出事。”
      皇后紧紧握着药瓶,修长的五指骨节分明,一眼就可见她内心有多挣扎。她越挣扎,陈太妃心中就越舒服,见她迟迟没有回应,就添一把柴火:“首辅有多宠爱温瑾,你当知晓。你在宫里越如鱼得水,温瑾过的不好,温轶也会废了你这颗棋子。”
      她劝说几句后,皇后依旧没有相信,反道:“太妃拿什么做担保,毕竟您也骗过我。”
      说的是宫权一事,事成后陈氏迟迟没有归还,已然是失信了。
      陈氏不料她不信自己,顿时不知如何说服,道:“你要如何才会信我?”
      皇后心中有了计量,淡笑道:“你将我的秘密告诉季贵妃,你若能除了她,我便与太妃合作,若不然,我今日便当未曾来过。”
      她起身欲走。
      陈氏心急,道:“我答应你。”
      皇后顿下脚步,回身道:“那我便等着太妃。”
      方才急忙出口,陈氏心中已有悔意。季贵妃愚笨比起皇后好拿捏得多,不像皇后心思深沉,根本不知她的本意是何。
      她略微一想后,心中有了底气,“我可以除她,就怕小皇帝护着,到时我惹了麻烦,皇后若站在皇帝一侧,我岂非腹背受敌。”
      小皇帝也不是傻子,现在正仰仗着季荀,如何会让季贵妃在宫里出事,她猜想皇后不敢出手,也是这个原因。
      “就看太妃自己的本事了。”皇后轻飘飘地回答一句,陈氏在宫中多年想要除去没有深厚根基的后妃,简直易如反掌。
      陈氏一噎,半晌说不出话来,没有想到皇后又将皮球踢了回来,她忍着一口气道:“你若能安抚住小皇帝,我就可出手。”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太妃做的干净就不会让人怀疑,就好比太后的死。”皇后展颜,在方才的座位上落座,轻轻捧起早已凉透的茶盏。
      提起太后的死,陈氏气得胸口疼,以前见她低眉顺眼,又是从道观里出来的不知外间事,不想做出来的事反令她手足无措,始料未及。
      这次她不敢再大意,季贵妃对她而言还有大用处,皇后不听话,她就可以利用季贵妃这颗棋子去对付,不用自己去上阵的。
      “好,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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