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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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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追了出去。
将这幕看在眼中的皇后缓和神色,小皇帝又打坏主意了……
打着送人出宫好名目的小皇帝悠哉地在庭院里驻足,等着季贵妃过来,她摸着自己袖口,静静等着。
小皇帝不过十四岁,年龄不大,身高矮了些。季贵妃比她大了两岁,走过去,阳光下小皇帝肤色晶莹,眉眼带着稚嫩,看人的目光却带着几分幽深。
她伸手欲挽皇帝的胳膊,却听道:“贵妃可知临安城内何人学识渊博?”
小皇帝开门见山,倒让季贵妃惊了下,她正愁不知怎么开门。陡然听到这句话,顿时就放心了,皇帝还是相信她的,至少她父亲手中的兵权是最现实的助力。
季贵妃依旧想挽着赵攸的手,想在皇后殿内做出亲密的举动,气一气她,也可不动声色地加深帝后之间的矛盾。
怎奈小皇帝不给面子,总把手负在身后,摸都摸不到,她不好做出太过轻浮的举动,就道:“陛下若信妾,妾回去问过父亲,您想寻太傅?”
小皇帝本有太傅,后太后病逝,太傅就被首辅贬去巴蜀之地,就再无新的太傅。
“自然,朕已成亲,自然要想着亲政之事。”小皇帝一本正经地回答,目光落在季贵妃染着玫红的指甲,又想了想皇后的双手,洁白如玉,指甲都很短。
季贵妃见她盯着自己的手看,丽眸漾着笑意,笑说:“父亲忠于先帝,忠于陛下,自然会替陛下办事。”
小皇帝满意地点点头,跺着脚步走了几圈,想起一事,道:“你可知皇后在温家可受宠?”
这些在她那个年代就是八卦消息,类似于豪门娱乐新闻,温家的事应该不是密不透风的。再者她一看季贵妃这幅模样就是八卦信息的来源者,善于传播八卦消息。
季贵妃回道:“皇后很得首辅的宠爱,她善于心计,且又是嫡女,且她心计随了首辅,怎么会不受宠爱,陛下莫要被她骗了?”
骗了?小皇帝狐疑,她今日见皇后带入宫的箱笼器物,不像是受宠爱的嫡女,倒像是书里深宅后院的小庶女。
她不能多问,免得被季贵妃看出心思,她点点头:“好,日头高晒,贵妃早些回去,午后睡一觉极易养生,养颜美容。”
小皇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一通,就将季贵妃送出宫,自己在比对着两人的信息。季贵妃的话与她想法一致,书里那个皇后长袖善舞,女诸葛般的人物,怎会惨兮兮的?
她边走边想,一路回去,心不在焉。
皇后站在窗下,见皇帝无精打采地回来,就知她必然从季贵妃那里得来与她认知不同的消息,陷入苦苦深思中。
赵攸善于思考,也是勤快的君主,唯独偏听偏信,也有一点好处,就是不近女色。
想来也是不敢近女色,给她几分勇气也不敢去触碰季贵妃以及后宫众人。
小皇帝回来后,见皇后立于窗下,长身玉立,身姿清秀,也很赏心悦目。她开口道:“皇后不休息?”
“我等陛下。”皇后回身走到小皇帝面前,见她后退两步,怪道:“在陛下眼中,我是洪水猛兽,让您这般避之不及?”
还真是说对了。赵攸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她觉得自己跟皇后就是鸡蛋碰石头,不能惹恼她。她面带笑意,回道:“女人都是洪水猛兽,让男人望而叹之。”
皇后叹然,真想问她:陛下是男人吗?
可惜此时尚早,昨夜已吓到她了,连亲近都不敢。她想了想,才道:“陛下歇会吧,我去拿药。”
小皇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总觉得这位皇后秘密太多,与书里的不一样,莫非温轶送她一位假皇后?
这个念头在心里生根,她在殿内转了会,见皇后来了,才骨碌爬上床。
她动作快,就像一阵风掠过,皇后笑了笑,觉得自己与她置气也是荒唐。她生气,罪魁祸首也是不知道的,还傻傻地以为她是故意冷待。
有了早上的经验后,她直接向皇后讨要药膏,自己上药就好,皇后的手若不小心重了些,她就会骨折的。
皇后不勉强她,将药膏递给她后,就俯身在榻沿坐下,道:“殿下可想要新太傅,您有何人选,我可替你办到。”
她大好的心意,小皇帝却不领情,嘀咕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皇后侧身而坐,见小皇帝嘴动了动,却没有听到声音,微微蹙眉后就转过身子,问道:“陛下说什么?”
小皇帝不答,自己给自己上药。她早有新的太傅人选,长公主的夫婿安时舟。他是世家子弟,不服温轶,也有自己的人脉,他若为太傅,自然是大好。
皇后默然叹息,她在思量自己的话哪里错了,有了太傅,才可接触朝堂上的事,否则困坐宫中,井底之蛙,就看不到亲政之日。
榻上的小皇帝上好药,抬头见皇后深思,心中咯噔一下,就道:“我不要太傅。”
皇后微笑:“陛下可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故事?”
这是□□裸的讽刺,羞得小皇帝面色发红,咬着牙道:“皇后想从我这里套话?朕偏不告诉你,休想。”
皇后性子好,对她的冷言冷语也不恼,反甚是体贴道:“我觉得安时舟不错。”
小皇帝不气,惊疑地看着皇后。这个女人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她选定的人都知晓。
皇后又道:“安时舟文采好,且是皇亲,是世家子弟出身,可将陛下与赵家诸位皇亲紧密连在一起,是再好不过的人选。”
“你、你。”小皇帝说不出话来了,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皇后有毒!
赵攸不说话,就意味着皇后猜中了,她欲伸手接过皇帝手中的药膏,道:“我可助陛下成事。”
“我却不信。”小皇帝气鼓鼓的,又道:“你这么大的力气,与旁人都不同,神神秘秘的。”
皇后一怔,原来症结在这里,她浅笑道:“陛下想知道?”
赵攸点点头,看你怎么接着忽悠我,大猪蹄子。
作者有话要说: 李齐:你好抠。
赵攸:???
李齐:好东西不给媳妇。
赵攸:那是我的。
李齐:你是你媳妇的,你的好东西就是她的。
赵攸:我拒绝。
李齐:所以你抠。
赵攸:……
傻乎乎李齐与死抠门的赵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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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裂
被赵攸看成大猪蹄子的皇后依旧在笑,道:“天生的。”
果然在忽悠。小皇帝才不信她什么天生的,她抱着被子一转身就躺在榻上,背对着皇后,错过皇后眼中浓浓的笑意。
不过方才她已然猜的很准,赵攸心中的人选确实是安时舟。她细细算计后,吩咐人出宫回温府。
小皇帝自己一人午睡,皇后去了书房,两人离得远远的,各不相干。
直到用过晚膳,皇后忽而道:“陛下可会对弈,不如你我走一局?”
对弈?下棋……赵攸眼中闪过灰暗,她是学霸不假,可也是个穷人,哪儿有钱去学围棋。她使劲摇头:“皇后一人对弈。”
“陛下不会?”皇后轻声问道。
小皇帝脸又垮了,瞪着皇后:不说实话、不损我,你是不是晚上睡不着觉?
皇后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无法知晓这些,欲命人去拿棋子,想起小皇帝那里有副棋。触手温热,棋子是玉石所造,价值不菲。
她道:“臣妾这里无好棋。”
小皇帝继续看着她,你无好棋,难不成我有?就算我有,也不给你。
她傲娇地扭头,皇后继续道:“陛下的福宁殿内有副玉棋,不如拿来对弈?”
果然厚颜无耻,这么想方设法地坑她。赵攸深吸一口气,道:“没有,皇后记错了。”
打死不承认,你耐我何?
殿内也无宫人内侍,皇后在一旁坐下,也不与小皇帝说着弯弯绕绕的话,直接道:“我得陛下一副好棋,陛下得安时舟这样的太傅,两不亏损。”
赵攸一惊,疑惑地看着她:“你是何意?”
“也无其他意思,就是想要陛下一副棋子,陛下不愿给,那么我也只能自己努力得到。”皇后轻声细语,竟带着些许委屈。
小皇帝愣了,瞬间觉得皇后如果在她那个年代应当是影后级别的,这么会演戏。不过她自己也不知道福宁殿内有没有皇后说的那副棋,便道:“你说的棋,我并不知晓。”
“无妨,夏日夜里风景不错,不如我随陛下一同回殿去取?”皇后轻笑。
赵攸见她这么笃定,心中也在狐疑,她要一副棋也是无用的,于她而言,一副棋换一位太傅,也是不错的。
从内心而言,她能拒绝吗?
肯定是不能,因为皇后起身向她走来,如果不去,她觉得皇后会拉着她,拽也要拽去福宁殿。真是一个贪婪的女人。
帝后出行,自然尾随十数名宫人,乌泱泱一大帮,不需半个时辰,整座宫廷都知帝后同行去副宁殿的事。
夜间凉风习习,明月皎洁,清凉如水。
一行人走至福宁殿后,掌管福宁殿的宫娥匆匆出来迎接,见到帝后俯身行礼,退至一旁。
宫娥唤凝兰,是太后留下的,照顾小皇帝饮食起居,见帝后一同过来,将宫人悉数屏退。
皇后看她一眼,款款落座。
福宁殿与皇后的华殿不同,处处皆是男子所用的摆设,透露着深沉的气息。她看着小皇帝在一旁坐下,犹如进入陌生之处,她待凝兰甚是客气:“姐姐辛苦了,朕这里可有玉棋?”
凝兰扫了皇后一眼,恭谨道:“有的,陛下稍候。”
不多时,宫娥入内奉茶,小皇帝端起就饮了,也不与皇后多话,静静等着凝兰回来。
皇后知凝兰忠心赵攸,整座福宁殿也是安全的,只是时间久了,凝兰就会成为陈太妃眼中钉,就看赵攸能不能保得下她。
凝兰动作很快,一盏茶的时间就将玉棋取回,双手递与小皇帝。
小皇帝不懂文物,随手交给皇后。皇后接过并没有打开,起身道:“陛下,时辰不早,该回华殿了。”
凝兰退至一旁,忧心忡忡地朝着小皇帝看了一眼,不明白她怎地那么信任皇后,将太后珍贵的玉棋赏给皇后。
小皇帝察觉凝兰神色不对,猜到症结在玉棋上。回到华殿后,她立即试探道:“此棋很珍贵?”
皇后弯弯唇角:“价值连城。”
小皇帝眼睛发直,难怪凝兰脸色不对,皇后竟这么坑她,实在是可恨。她咬咬牙,心里对于皇后的讨厌又添了一笔。
她不动声色道:“皇后若办不成此事,玉棋就不能归你所有。”
小皇帝不肯吃亏,非要事先将话说明白。皇后则道:“那是自然,不过陛下该写一封信给安时舟,表明心意。”
安时舟为人警惕,深思熟虑,见到小皇帝的书信也未必会行事。小皇帝圈于宫中,必要亲自会面才可。
皇后这番话是试探,就看小皇帝能不能反应过来。她若将话说全,小皇帝反倒会生疑,不如让她自己去想,或许反少几分疑惑。
果然,小皇帝陷入自己的深思中,她想了想,觉得书信不妥,道:“信落于旁人之手,会给安时舟带来麻烦,不如亲自一见。”
皇后微呼出一口气,道:“你有办法出宫?”
闻言,赵攸如同泄气的皮球,眉眼耷拉下来,看见皇后的衣角,扬首道:“你诓骗朕的棋子,就不能带朕出宫?”
一言既出,恰中皇后下怀,她颔首道:“现在景色不错,你可愿随我出宫去看看?”
“这么快?”赵攸震惊,看着云淡风轻的皇后,心中不安,将她带出宫,直接杀了怎么办?
小皇帝不应,皇后就道:“陛下怕了?晚间陈太妃不会过来,白日里她若遣人过来问安,纸保不住火,陛下自己深思。”
出宫来回必要两三个时辰,夜晚是最好的。小皇帝纠结一番,点点头,不入虎穴,怎知凶险。
皇后见她一身华贵的服饰,自己去柜中取了常服,知她不会更衣,道:“时间紧迫,我给陛下换衣?”
小皇帝低眸看着自己身上繁琐的衣物,自觉伸开双手。
赵攸有自己的小脾气,遇到大事就会将这些不该有的情绪收敛。皇后渐渐摸懂她的脾气,很容易顺毛摸。
换好衣袍,小皇帝一身黑色宽袍,很是合身,她在铜镜前摸摸自己白嫩地脸蛋,也是可恼。好好的女孩子不做,竟然扮成小皇帝,她偷瞄一眼皇后耳朵上的玉石耳环,又摸摸自己的,皇后确实很美。
她以前还想着大学出来,找份工资高的工作,也像其他人那样买化妆品,涂涂抹抹。她后悔听奶奶的话,去拜菩萨,现在有钱不假,那些也不能戴。唉,好可惜。
赵攸愁眉苦脸,皇后莞尔,避开宫人,带着她从北门出宫。
后宫妃嫔杂乱,太妃从不管,由着她们明争暗斗,宫门也被妃嫔买通。皇后拿的是季贵妃的令牌,将小皇帝藏在灰布马车里,天色黑也无人发现。
顺利出宫后,赵攸长叹一口气,掀开车帘去看,除去一轮明月外,什么也看不见。
这俩马车是内侍用的,过于简陋,赵攸坐在里面感觉被颠得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她恼恨地看着言笑晏晏的皇后,笃定皇后就是故意的,故意找破旧的马车让她坐。
皇后端坐如斯,脊背挺立,坐姿标准,看着被晃得歪坐在那里的小皇帝,好心地朝她伸手:“陛下可要过来坐?”
话音一落,小皇帝身子就晃的朝马车外面扑去,皇后伸手将她捞回来。赵攸脑袋撞进皇后怀里,嗅到莫名的香气,约是皇后身上带来的。
与她的力气一样,与生俱来的。
灰暗的光线下,小皇帝脸色通红,皇后未曾在意,没有鄙夷没有笑话,扶着她在一旁坐好,道:“马车颠簸,陛下稳住就好,勿要随意乱动。”
她是好心,小皇帝也领了,乖巧地坐在一旁。
许是靠近着皇后,颠簸感少了很多,马车一路顺遂地到了大长公主府。
皇后让车夫在后门而入,递了拜帖入内,门人不识两人身份,将人留在门房,自己拿了拜帖入内。
一盏茶后,有人匆匆而至,一袭棕色长袍,儒雅间带着深厚的博学气息。来人是安时舟,见到小皇帝微微吃惊,欲开口说话,却见身旁的皇后,他恍然失色。
皇后明白他,先道:“陛下带我来公主府,驸马莫怪。”
安时舟点点头,不多言,将陛下请入书房,命府内婢女招待皇后。
皇帝深夜到访,必有大事,他知皇后是温府的人,不可轻信,就将人晾在一旁。他脾气不好,尤其是对温家的人。
赵攸不知这些细节,吩咐皇后一句,转身就随安时舟离开,丝毫不曾眷念,也不提带着皇后同行。
屋内就只剩下皇后,婢女胆子不大,奉茶后就离开。
皇后脸色沉了沉,坐了片刻,双手攥紧,她不敢喝公主府的茶,起身走了两步,打开窗户。想起方才赵攸的果断,微微恼火,握拳砸向墙面。
墙壁出现明显的裂缝,她突然想起这不是自己的屋子,懊恼片刻,若无其事走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生气很正常的。
☆、补墙
大长公主齐安来时,皇后端坐在屋内下首的位置,她匆匆而至,见皇后一人在这里,心里将自己倔脾气的夫婿暗骂一句。就算恼恨温轶霸权,皇后这处也要顾及脸面。
齐安为长,皇后见到她站起身,齐安行过礼后复又落座,依旧道:“深夜叨扰,公主勿要见怪。”
“皇后说得两家话了,是臣等怠慢了,驸马脾气不好,您见谅。”齐安不知帝后来此的目的,也知皇后能将小皇帝带出宫也必费一番心思,就是不知温轶可知晓。
先帝早逝,小皇帝继位时不过八九岁,立四大辅臣,太后是后宫之人,不懂朝政,渐渐就让温轶霸权。
温家女儿为后,起初赵氏宗亲是不愿意的,奈何小皇帝自己愿意;但后宫不可只有皇后一人,就在帝后大婚前选了几位重臣之女回宫为妃,借此平衡后宫势力。
皇帝还小,大有不近女色之势,三月来都不曾踏足后宫,也不知是不是不喜那些妃嫔。
齐安与其他宗亲也是干着急,若是诞下小皇子,皇位也会更加稳固,不会处处被温轶掣肘。
两人静坐许久,皇后与齐安也无甚话可说,客气的话说完之后就不再开口,眼见着时辰不早,宫门下钥,齐安道:“不如皇后在公主府歇下,明日清晨再回宫?”
看小皇帝大有与安时舟彻夜长谈的趋势,皇后心知,点点头:“麻烦公主。”
齐安起身命人去收拾客房,亲自将皇后送进去,回花厅取东西时,路过窗户下,看到墙面上的裂缝。她的公主府造了十几年,岁月消逝,难不成出了问题?
她摸着裂痕,想着明日让人来修缮,这样的裂痕摆在待客的花厅里太过丢人了。
****
那厢的安时舟将小皇帝带去书房后,屏退众人,给皇帝见礼后就开门见山地谈起朝内趋势。
先帝丧时他并未被任命为辅臣,不然凭借他的能力,怎么也不能让温轶坐大。一番懊恼后,谈及温家送入宫的皇后。
小皇帝亲信安时舟,知他日后必有大作为,便委婉问道:“温家送皇后入宫,可有过人之处?”
安时舟道:“温家嫡女心思玲珑,心计深沉,在温轶身旁学了不少,算计胜过朝中一干朝臣,陛下莫要轻信。”
这点赵攸是知道的,书里也是这么说的,要不然怎么会灭国。她细细想了想,道:“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优处?”
安时舟被说糊涂了,见小皇帝眉头紧皱,下意识道:“陛下指的是何处?”
赵攸抿着嫣红的唇角,不可将话直接说出来,还需委婉说,“朕的意思是比如武功?”
“温家世代从文,书香门第,女儿也是闺中教养,武功是不善的,倒是季贵妃出身将门,会得一招半式。”安时舟道。
小皇帝点点头,这件事还需再试探一二,此事问过,她就直言道:“朕需一位太傅,姑父可有合适人选?”
她并未言明要安时舟为太傅,给了转圜的余地,再者也想听听安时舟自己的想法。她亲信安时舟,也是想知道更多的事。
书房内仅仅二人,安时舟闻小皇帝一言,就明白她深夜到访的目的。近日他也曾想过重择太傅一事,奈何小皇帝自己不主动,他们就算提出也会遭到温轶的阻拦。
他行礼道:“臣认为先不急着选,待大朝时您先提出,首辅必会择太傅,到时您再反对,臣等替您进谏,争上一二,此时选好太傅,首辅必不会同意。”
赵攸明白,过早将底牌暴露出来,容易被温轶驳得彻底。
两人商议过一阵,小皇帝还是不放心,让安时舟去查皇后在温府的秘事。
安时舟应下,亲自将小皇帝送到皇后处就寝。出来时遇到妻子齐安,朝中事他甚少说与她听,就提着灯火一起回院子,再三嘱咐婢女照顾好小公子与夫人。
夫妻二人躺下后,齐安想起花厅内的墙壁裂痕,让安时舟也将其他屋舍也查一查,若是银钱富裕,可将公主府翻新修缮。
安时舟脑海里都是重择太傅一事,闻言回过神:“好端端的墙壁怎么会坏了,白日里不还好好的?”
“我也不知,可确实是坏了,你命人去看看就是了。”齐安应了一声,也未曾在意,迷糊睡过去了。
客院里的帝后二人还未曾睡去,皇后在烛火下静静坐着,婢女都在外头候着。
小皇帝想着事入神,她是理科生,对于政史都忘得差不多了,她只会数据解释问题,对于这样的心思,她完全不懂。
她在浓浓叹息后,转身看向皇后,目光落在她扶额一双洁白如玉的手上,总觉得安时舟说得不对,皇后是会武的。
皇后察觉到小皇帝的视线,扭头去看她,灯火下的小皇帝肌肤晶莹,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黑色的圆领袍反衬得她面色稚嫩,黑白二色的分明,怎么看也不像个心思深沉的皇帝,倒是像寻常世家子弟。
她也不气了,短短一日间的相处也不能这么苛刻,她待小皇帝好,也不能强求她也对自己好,来日方长,徐徐图之。何况,她也有其他心思的。
皇后起身走至小皇帝身旁:“陛下可困倦,早些歇下,明日要赶回宫的。”
小皇帝依旧凝视她置于小腹前的双手,指尖修长,并未像季贵妃那般涂着殷红的蔻丹,指甲很短很短,上面粉色的小弧度也很好看。
天然去雕饰,自然的美更加赏心悦目。
皇后不知她为何盯着自己的手看,眸色漾过笑意,道:“陛下在看什么?”
小皇帝终于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不甘心又不能说,自己憋着气道:“无事,安置吧。”
皇后莞尔,未曾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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