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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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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声缭绕也算动听,然而殿内的人都是心不在焉,听都没听进去。食案上并没有酒水,只简单的酸梅汤与几样果子点心,也不像是存心灌醉。
      赵攸听了几曲后就有些不耐,看着陈氏津津有味的听着,心中奇怪渐深。
      殿内灯火通明,青砖上映得人影憧憧,一人退下后殿内忽设一屏风,春日牡丹画得极为生动,赵攸夸道:“这牡丹画的不错。”
      陈氏在旁笑道:“人比花娇呢。”
      这是将屏风后的女子比作牡丹?赵攸摇首道:“牡丹唯有皇后可比,太妃这话可说错了。”
      一句怼了过去,陈氏就不好再说什么,只让众人听琴音,顺势道:“这个姑娘师从大家,琴技了得,寻常轻易不会谈给旁人听。”
      这话一说,皇后神色微变,赵攸时刻关注她,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屏风,除去人影外就什么都看不清了。她不明白皇后为何紧张,只好伸手握住她的手,稍稍安慰她,并道:“宫中教坊内的女子也是师从大家,轻易不伺候人,太妃莫不是请了她们过来助兴?”
      小皇帝声音清脆,带着浓浓的讽刺。殿内的少女不明白这是何意,陡听砰的一声,琴弦乍断,屏风后传出一声轻吟。她们左右看一眼,座位都是满的,并未缺人。
      屏风后的女子是谁?
      赵攸慢了许久才明白过来,陈氏是在为屏风后的少女做局,再观皇后不定的神色,她就猜测出那个女子身份。
      她不顾旁人的眼光凑到皇后耳畔,低声道:“你求求我,我就替你将人赶出宫。”
      皇后睨她一眼:“你大可将人收下。”
      赵攸眯起眼睛,继续哄骗道:“收下也可,只是你不能砸墙捏杯子。”
      话音一落,她目光就扫到皇后手中出现裂缝的茶杯,惊得猛然坐直身子。
      ☆、四十七
      皇后若无其事地看向屏风后, 神色已然不悦,先开口道:“太妃给陛下送人也要选一位琴技精湛的, 说了几句就吓得琴弦都扯断了, 也不怕惊到了陛下。”
      今日来作陪的几位少女都明白过来, 陈太妃自己要给皇帝塞人,就拿着她们当幌子, 只是皇后并非良善之辈, 怕是有热闹看了。
      屏风后弹琴的姑娘始终没有起身,反抬首看向皇后。
      她们几人坐得极为相近,趁机凑到一起猜测女子的身份,都开始推断是陈家的姑娘, 毕竟也只有同宗的人可以让太妃这么卖力。
      季贵妃如今就空有头衔, 孩子能不能留还是个问题, 眼下正是往宫里塞人的最佳时机。陈太妃仗着身份做这件事也占着先机,就看皇后是否答应了。
      毕竟皇后也是女子,且小皇帝看上去也不太差,比起宫外纨绔的公子哥儿要好过百倍。
      这么一想, 她们对小皇帝也十分向往,就是皇后不太好相与。
      陈太妃被皇后这么一说, 顿觉脸面挂不住了,也未曾料到她反应这么大, 瞧着平日里温吞的模样,拿起架势来这么不饶人。
      她扬眉道:“皇后有些逾矩了,陛下都还未曾说话, 你怎地就急着反对。”
      蓦地被牵扯入战局的赵攸莫名一怔,继而开口道:“太妃怎地又牵扯朕,后宫都是皇后做主。”
      “陛下。”陈氏呼道,精致的双眉向两侧一蹙,摆摆手示意屏风后的女子走出来,对皇后笑道:“都是自家姐妹,皇后何必这般刻薄。”
      刻薄?赵攸看向陈太妃:“太妃可是饮酒了,皇后哪里刻薄?”
      陈氏一噎,这个小皇帝怎么那么呆傻,她好心给后宫添个女子,享受的是他,这个时候不帮着说话也就罢了,怎地还唱起反腔?
      “失言了,陛下觉得这个女子如何,她的样貌是临安城内顶尖的,琴棋书画自小就学得好。”
      屏风后的女子果然是温瑾,锦衣华裳,妆容也十分精致,眉心花钿恰到好处地添就了几分风情,肤色如雪,在灯火下一颦一笑都十分动人。
      女子祸国,温瑾也确实有这样的本事。
      然赵攸认为自己不是喜欢貌美女子的人,她拉着皇后坐下,先道:“温三姑娘见到朕与皇后不用行礼,自小学的规矩被你吃了?”
      一句温三姑娘让其余的人明白今夜发生的事,陈太妃竟选了恪亲王退亲的女子塞给小皇帝。
      她们几人面面相觑,纷纷低下头,十分害怕皇后会迁怒自己。
      皇帝本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一句话就压着温瑾行礼。陈氏知悉温瑾心气高,让她给来历不明的丫头行礼,只怕是不可能。她欲劝说几句,就看到温瑾跪在皇后面前,端端正正地行了大礼。
      不仅陈氏,就连皇后自己也是微微一惊,这样的温瑾比起原来更加难缠了。
      皇后顿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她面对温瑾时,心中总是慌慌的,极是不安。她看着温瑾行礼,脑子里转动的时候,耳畔传来小皇帝的话:“温三姑娘,你的疯魔病可治好了,朕还有些担心你,到时候病发了逢人就说自己是皇后,到时候朕丢人,首辅也是脸上无光。”
      皇帝说话历来嘴厉害,得理不饶人,皇后听后觉得习惯,心也安了几分,捏了一块点心吃着。
      陈氏既然要扶持新人来应对皇后,自然也就不能半途而废,在中间说着好话:“陛下又在说笑了,好好的姑娘怎么会得了那个毛病,来时我让太医诊脉了,身体好着,没有毛病。”
      温瑾规规矩矩地跪在那里,没有人叫起,更是头都没有抬一下,规矩甚好。
      赵攸不愿与她继续胡扯下去,站起身直接道:“太妃莫要将朕当傻子,恪亲王不要的女子往朕后宫里塞,你当朕的后宫的避难所?”
      说完拉着皇后就走,走了几步又顿足,看向一旁的几个少女:“送她们回去,今日事胆敢露一句,朕必不轻饶。”
      温瑾早已瘫软在地,怔怔地看着帝后两人离去的背影,恶狠狠地盯着看热闹的几个姑娘,恨不得上前打杀了她们。
      陈太妃见事情不对,忙让宫人将她们带下去,无奈道:“也不知温沭给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竟对她深信不疑。”
      “我却不信赵攸能够一辈子不变心,只不过温沭长得好罢了,一日无子,一日有我在,她这个皇后就坐不稳。”温瑾一番话咬牙切齿,她看向陈氏:“太妃不如请了她过来,我有话同她说。”
      ****
      夜色如墨,光色不明,车辇的轱辘声很是清晰,宫人大气都不敢喘,静静跟着车辇走。
      一路上小皇帝都没有说话,她将人送到华殿后就回自己的福宁殿,也不肯同皇后说一个字,倔强的劲头让皇后心中发笑。
      小皇帝又犯傲娇的毛病了。
      她笑过就回华殿,殿内光线好,她看到自己手心上细密的汗水,去配殿沐浴更衣。出来后就坐在榻上想今夜发生的事。
      她始终不明白温瑾为何又要进宫,按照她的想法应该去追着恪亲王才是,没道理又回头找赵攸。赵攸虽小心气却高,温瑾既选择不入宫,她也就不会再要的。
      且看今夜温瑾的姿态,她卑躬屈膝,已然做了最大的改变。
      她摸到枕头旁的木兔子,眸色眷恋,其实只要小皇帝心中只有她,十个温瑾也不足为惧。可纵是这样的事实,她还是做不到心安理得。
      前世皇帝与温瑾恩爱的画面时不时地就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每每想起就会增添心头烦恼。
      一夜间辗转难眠,次日醒来的时候也没有精神,用过早膳后就在南窗下躺着,阖眸而思。没过多久,宫人就来报温三姑娘留在了慈宁宫。
      明知皇帝不喜,还强留在宫里,也不知安了什么心。
      皇后摆摆手示意宫人下去,温瑾不达目的不会罢休,她看着天色猜测小皇帝下朝了。朝堂上的事,她懂得不多却也知晓赵攸得了季荀的兵,现在都是听她的话。
      温轶知晓这些变故后努力想将兵夺过来,做了许多小动作都没有撼动,恼恨之余就想拉拢陈柏。
      他唯一能咬住的就是不让小皇帝亲政,可时间久了依旧不妥,尤其是皇帝十六岁生辰快到了,拖延不了多少时日。
      小皇帝下朝后还未曾来得及更换冕服就看到皇后,她扬起下巴冷冷哼了一声,直接略过皇后就去内殿换衣裳。
      皇后见怪不怪,小皇帝本就是有‘骨气’的人,总得给个台阶下才好。她屏退跟着的宫人,自己抬脚去了内殿。
      赵攸见她跟着进来也没有说话,待人近了才主动伸开手臂,由着皇后替她解开衣袍。
      夏日里衣衫单薄,脱下冕服后就能清楚地看到小皇帝的腰身,皇后目光落在她修长的颈间,精致的锁骨,再往下也是一片连绵的雪白。
      她看过一眼后就拿起夏衫给她换上,一面道:“温瑾留在慈宁殿了。”
      “知晓。”赵攸淡淡地回了一句,她静静凝视皇后白皙的容颜,见她不再说话就趁机掐了掐,又道:“你今日来做什么的?”
      她一伸手皇后就避开,让她掐了空。皇后笑道:“自然是来哄你的,再不哄哄陛下,只怕后宫里就真的会多人了。”
      说白了还不是真心来哄的……
      赵攸一瞪眼:“那你还是走吧,不想看到你。”
      皇后给她系好玉带,顺势搂着她,碰了碰她的鼻尖:“我总觉得你十分厌恶温瑾,这是为何?”
      气息缠绕在鼻尖,赵攸被迫贴近皇后,她不耐地动了动,嗅了嗅皇后身上的香味,“我为何要告诉你。”
      这话听着像是在惹恼旁人,皇后却道:“不说也是可以的。”
      赵攸被她这句话说着脑子有些糊涂,下一息眼前一暗,皇后已贴近了她的唇角。
      这下是真的不用说了。
      皇后碰了碰就停止,笑道:“明明很软,怎地给人感觉就那么硬呢。”
      赵攸抿了抿嘴,不乐意道:“皇后欺骗朕又该怎么说?”
      “哪里就是欺骗了,最多是没有与陛下商量罢了。”皇后言语很轻,伏在赵攸的肩膀上,蓦地觉得她长高了很多,眼下竟比她还高上些许。
      算算两人大婚都有两年了,磕磕绊绊地走到今日也是不易,一日好过一日,她心中多少也是安慰的。
      只是这些时日来,皇帝与她故意生疏,她心中就空落落的,做事也不得劲。赵攸一味生气,不懂多少内情,真正遇上对她不好的事,依旧会站出来替她说话。
      昨夜就是最好的证明,她知晓赵攸的心还是牵挂着她。
      皇后一软弱,赵攸就愣了下来,伸手反拥住她,全然忘记自己生气多日的事,拍了拍她的脊背,宽慰道:“不要在意温瑾,我厌恶她是因为她心思歹毒,是她自己不愿入宫的,我也不是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人,她既然嫌弃我,今日我也不会再看她一眼的。”
      她的解释有些牵强,却也符合她霸道的性子。
      皇后靠了片刻就起身,反拉着赵攸到一旁小榻上坐下,说起前朝兵权一事,她有着一世的经验,也看得透彻,哪些人忠君,哪些人表里不一,在灭国后都会暴露出来。
      皇后说了几句后,赵攸本能地觉得哪里不对。皇后的话都是对的,涉及到的内容与她在书上看到的相同。
      待皇后停了下来,她歪了歪脑袋,凝视她片刻才反应过来,她又上当了,皇后都没有哄她,就这样和好了?
      赵攸磨磨后槽牙,不愿再听她说那些唠叨的话,伸手反将她按在榻上,俯身时皇后一缕发稍滑过她的耳畔,有些痒。
      她弯了弯唇角,反咬上皇后的耳垂。
      她就不信这个时候皇后还可以用力气压过她。
      ☆、四十八
      皇后起先有些不适应, 待赵攸压住她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伸手反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去。
      她这一主动让赵攸失了方才的勇气, 自己发了会儿呆, 皇后微微一笑, 眸色动人,撩得她心口发烫。
      赵攸忙压着她, 不让她动, 免得又错过一次机会。
      她小心地伏在皇后身上,唇角滑过舒展的眉眼而落在小巧的耳垂上,微微呼出一口气,再看时耳尖都已是通红之色, 她忽而开口道:“皇后也会害羞。”
      一句话就惹恼了皇后, 她怒视着小皇帝, 手臂徐徐用力,在她分神之际反将她压在身下,揪着她的小耳垂:“在陛下眼中我就是那般恬不知耻的女子?”
      皇后微恼,手中的力气也是不浅, 赵攸歪了歪脑袋,就道:“之前是你自己说的, 不关我的事,调。教一说本就与我无关, 是梦里那个人说的。”
      “强词夺理。”皇后松开了手,俯身亲上耳垂,唇角轻轻摩挲, 感觉身下之人绷紧了身子,她悠悠一笑,与她道:“陛下在害怕?”
      “我、我才没有。”赵攸反驳一句,说得磕磕绊绊,眼睛里水色却是哄骗不了人。
      皇后好似在故意逗弄她,将吻徐徐落在她颈间的肌肤上,轻轻噬咬,似是能感觉到她轻微的呼吸声,在亲吻中开始急促。
      赵攸未经历过□□,她总觉得自己心跳加快,自己摸了摸胸口,道:“皇后。”
      她的手依旧停留在胸口处,皇后看见后反握住,笑说:“你怎么了?”
      “有些难受。”赵攸坦诚地回答,又摸了摸自己方才被皇后亲过的地方,总觉得哪里不对。
      皇后没有再继续下去,赵攸还小,有些事急不得。她没有急着起榻,反躺进赵攸的怀里,手搭在她的腰间,微微阖眸。
      赵攸年龄小,身上都是滚烫的,冬日里搂着十分暖,这个时候依偎着也舒服,比搂着一团棉花絮还有柔上几分。
      皇后困倦得厉害,却依旧睡不着,前朝的事在她的预料内,赵攸也是有天分的人,朝堂上得了兵权后就可以与温轶抗衡。
      现在只待亲政之日了。
      小榻不大,皇后几乎贴着赵攸躺下,却还有半个身子腾空。
      赵攸乖巧地往里面挪了挪,给她腾出大半的地方。她见皇后入睡,自己也打了哈欠,欢欢喜喜地搂着她一起睡。
      帝后在福宁殿补眠,慈宁殿的宫人去中宫请皇后过去一叙,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人回去,只好先回去复命。
      皇后在福宁殿用了晚膳,逗留至深夜才在皇帝的陪同下回到中宫。
      两人更衣洗漱,若秋才将白日里发生的事说出来。赵攸斜靠在迎枕上,听到这句话后大为不解,想起宫里还有温瑾,猜测多半是温瑾的计策,就道:“别搭理她,我明日就让人将慈宁宫的用度减半。”
      皇后在卸钗环,听到这句后就蹙眉道:“怕是不妥,这样言官御史就会说起闲话,说你苛待先帝宠妃。”
      “无妨,后宫就一同都减半,朕都带头了,看谁敢胡乱说话。”赵攸道,想起昨日荷花宴上的奢靡就觉得不舒服,又添一句:“以后让宫里少办荷花宴牡丹宴,凭白糟蹋银子。”
      这是吝啬的毛病又犯了。皇后打趣道:“当初是谁一掷千金去买胭脂,谁更败家?”
      赵攸被戳到痛处,从榻上迅速爬了起来,赤脚走到皇后跟前,从背后搂着她咬牙控诉:“是谁为了几颗药草就把我赶出宫,我觉得草都比我这个皇帝重要。”
      突然一抱,皇后手中的木梳就掉落在地上,她怕痒,就往后缩了缩,“陛下与草相比,不怕跌了自己的身份?”
      “是皇后蔑视朕。”赵攸忽而发现她怕痒,就舔了舔她的耳后的肌肤,手下的人颤栗不止,她就开始蠢蠢欲动。
      赵攸感觉自己找到皇后的敏感之处,心中乐得无以言喻,回到榻上就翻了两下,道:“朕为皇后一掷千金,也不觉丢人。”
      这样的话听起来很暖人心,尤其是皇后此时心中不安,她眼睫颤了颤,回眸看着榻上像孩子一样的皇帝,弯了弯唇角。
      赵攸滚了两下就想起正经事,爬起来半跪在榻上,与皇后商议道:“阿沭,我明日去寻首辅,令他将温瑾带回府,没有送去道观罢了,竟在我眼下徘徊,真是不像话。”
      温轶与陈氏不同,后者眼光短浅,总想在宫廷里占据优势,就盯着皇后不放,而温轶则是心挂朝堂,只要赵攸显出不悦,他就不会将人留在宫里。
      他野心大,不会将自己两个女儿都放在宫里的。
      对于温瑾的处置,皇后始终拿不准,但赵攸主动去解决,她也就放心大胆让她去做了。
      熄灯后,赵攸就挪到皇后身侧,就像兔子一样拱来拱去,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安心地闭上眼睛。
      她安逸,皇后心中也是满满的,在她眉眼处亲了亲。
      ****
      早朝后赵攸留下温轶,主动说起温瑾之事,态度一反常态的冷硬。
      朝堂上沉浮多年的男人从来不会因女子而妥协,对于皇帝的话,他除去难堪外也没有其余的想法。皇帝薄情,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强求也是没有用的。
      他作揖后就抬脚离开,自己去慈宁殿接温瑾离开。
      皇后处再次接到陈太妃的邀请,她并不想去见温瑾,并未在意,听闻首辅去了慈宁殿,她就知晓赵攸说动了。
      毕竟温轶心中,唯有权势最重要。
      皇帝生辰在即,温轶举步艰难,这个时候不会为了温瑾而分心。后宫里季贵妃‘有喜’朝臣再也没有理由阻止赵攸亲政。
      听说礼部已在准备亲政大典了,就等着赵攸的生辰。
      半个时辰后,宫人来报,首辅领着温三姑娘回府了。
      她顿觉松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小皇帝兴冲冲地走过来报喜,“阿沭、阿沭,温瑾走了,我给陈柏说过了,将画像给他看过,以后不准温三姑娘再进宫。”
      外面无法防患,宫廷还是可以吩咐下去的,只要她不出现在皇后面前,她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皇后柔柔一笑,笑意带着不多见的宠溺,“陈柏定然会起疑的。”
      “这倒不会,我就说了温三姑娘心思深,这样的蛇蝎女子就不该放入宫里。”赵攸在一旁坐下。
      赵攸一笑间,窗棱间漏出来的光将她眉眼勾勒得越发生动,皇后看了心里也舒服。她前世里受的教养令她在两人间占据主动,其实以小皇帝对她的在乎,那些学到的东西反成了心里的累赘。
      皇后应当是母仪天下,姿态端正,她总觉得自己做不到那些,尤其是情感上,她是不会让的,与她所学背道而驰。
      “阿沭,过段时间我们就查查你母亲那件事,可好?”赵攸眼睛亮亮的,提及这件事就格外有神。她知晓古人十分注重名声,皇后明面上从不曾提及,心中必然时刻牵挂着母亲的冤屈。
      她喊阿沭也是学着柳钦喊的,人前就是皇后,没有第三人在就是阿沭。皇后听她每次喊阿沭,笑意就会深几分,这次笑意却是凝固下来,她极是不自在,就拒绝道:“你亲政后就会遇到诸多难事,这件事也是不急的。”
      “这不是大事,不会耽误时间的,早日查到也好洗净你母亲身上的冤屈,那样就可以将你母亲牌位迎回温家祠堂,到时我给她提一提位分,不至于孤身在荒郊啊。”赵攸道。
      赵攸是好心,尤其是满腔热情为心爱之人做事,又要亲政,心内抱负得以实现。皇后心中泛起无法言说的苦涩,面对赵攸纯澈的热情,她唇角动了动,不知该如何拒绝。
      谁都希望枕边人干干净净,私生子这样的声名太过难听了,尤其是皇后。
      赵攸见她迟迟不说话,只当她是害怕,握着她点点双手,安慰道:“你不必害怕的,我会帮你查清楚的,你莫要多心。我并不在意那些声名,只是查清后对你有益,假以时日我会让玉牒上记你的名字,改掉温瑾二字。”
      皇后默默叹息一声,没有再说话,陈年旧事,人都被温轶杀得干净,也查不清楚了。待查过一段时日后,皇帝受到打击就不会再心心念念这件事。
      不过赵攸生辰在即,她也该做些准备。
      皇帝生辰,又逢亲政在即,朝臣都送上贺礼,赵攸知晓这些人出手不会小气,自己亲自看了眼礼单,都是不菲的珍品。
      她并非贪财,然而充实自己的私库也是一件极为开心的事,她一一看过后,选中一串珊瑚手串,准备借花献佛送给皇后。
      皇后手腕纤细白皙,带着手串也肯定合适。
      她美滋滋地将手串拿了下来,其余的送到私库里锁着,待人将东西都搬走后才想起钥匙在皇后手中,这哪里是充实她的私库,分明是壮大皇后的腰包。
      小皇帝叹气后把玩着珊瑚手串,齐安长公主此时入宫亲自送贺礼过来,恰好见到她手中的珊瑚手串,怪道:“陛下这手串极为漂亮,打算送皇后?”
      “见着有趣就打算给皇后,姑母亲自送礼进来,让朕过意不去。”皇帝吩咐人将礼收下。
      齐安长公主知晓皇帝要亲政了,说了几句恭喜的话,目光依旧落在手串上,像是闲话一般道:“陛下这个手串,我多年前在苏老夫人那里见过,不知怎地被当作贺礼送到陛下手里了。”
      赵攸反复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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