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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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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攸点点头,往她那里挤了挤,见她在看奏疏就问道:“你可有自己的想法。”
小皇帝这是将皇后当做信任的朝臣去问,她凝视皇后清冷的容颜,伸手就拽了拽她的衣袖,“其实你懂得很多,只是万事藏在心里,就像是你的身世,这么多年在苏文孝面前也没有提及。”
皇后对于赵攸而言就像是一间巨大的藏宝室,每每不懂,皇后就会替她想到解决的办法。对于朝堂上的事,她懂得也多。
只是她从不随意说,赵攸的感觉也在慢慢改变,起初认为她同自己一样是穿过来的。只是很多事,原著里未曾有记载,皇后依然还懂。
她觉得皇后愈发不简单了,故此,她拿着奏疏来试探。
白日里皇后的回答很简单,但句句戳中重点,她想到那个梦了。
梦里的赵攸告诉她,皇后是被□□过的,不然她通身的气质该如何解释?她有种奇怪的想法,皇后是从未来穿过来的,灵魂同她一般都换过了。
殿内灯火很亮,皇后看了片刻后才不得已道:“后宫不可干政。”
“皇后不可善妒,这也是规矩,你怎地不遵守呢?”赵攸瞪着她,对这样鬼都不信的话自然不会信,她戳着皇后的胸口道:“你就晓得欺骗我。”
皇后垂眸,朝堂上的大事没有发生改变,循着旧日的轨迹,就在于赵攸的做法。她能提点则会提点,不能自然就罢了。
她也知晓今日里赵攸是在试探,不愿多谈过去的事,赵攸是敏感之人,细枝末节的小事都会引起她的怀疑。
之前她无故对温瑾多番在意,赵攸虽说奇怪可还是听话地与温瑾保持距离,细细回想下,赵攸就不会去想吗?
她想过隐藏心中的嫉妒,抛弃过往,对待温瑾就像寻常人一样。那多过去的几十年里,她多番见到赵攸与温瑾恩爱的场面,她如坐针灸,无法平定。
不知这种感觉从哪里来,母亲曾说心中坚信的另一半若心中有你,就不会在意旁的女子生死。前世的赵攸就是这样的,因此,这个想法根深蒂固,难以消除。
非是她妒忌,与赵攸成亲不过两年多;可看着赵攸与温瑾恩爱却是数年,如何会不在意。
她对赵攸的情来得莫名,赵攸对她同样如此,正因为莫名,她才害怕会莫名消失。
抬首凝视赵攸好奇的神色,眼睫忍不住颤抖,唇角终究动了动,声音轻如羽毛落地:“我梦到你与温瑾十分恩爱,哪怕你明知她对你有害,也不忍离开。故此你国破家亡,楚国攻入临安城。”
这就是原著的内容,赵攸没有觉得奇怪,道:“那你如何知晓季荀不忠?”
“梦中你死后季荀带着人离开,没有抵挡楚军的进攻。”皇后眸色低垂,回想起那血腥的场景,指尖死死扣着掌心。
赵攸抱着膝盖,脑袋里就像断片一样糊涂,她歪着脑袋继续道:“你是不是喜欢梦里的赵攸才入宫的?”
这个问题赵攸问过的,皇后背脊挺直,唇角微弯:“对,我喜欢她才入宫的。”
果然如此,赵攸抿直了唇角,脸色苍白,“那你继续去喜欢她,我不是那个赵攸,与梦中的不同。”
皇后莞尔,与她认真道:“她比你冷酷许多,行事狠毒了些,与朝臣不和酿造大祸,莫要学她。”
赵攸没有听懂她的意思,不解道:“你知晓我与她不是同一人?”
夜深了,皇后只当她在说胡话,人都长得一模一样,怎会不是同一人,她将床榻上散落的奏疏一一整理好,示意赵攸放在小几上。
赵攸没有去接,反复道:“我与你梦里的赵攸不是同一人。”
“不是同一人。”皇后见她不接,自己挪过去就将奏疏放置好。自己与自己比较,也就只有赵攸了。
皇后的神情很不在意,赵攸莫名觉自己被忽视了,拉着她的手道:“真的,我与她长得一样罢了,你看她喜欢温瑾,我则没有;她做事狠毒,我很善良;还有还有……”
“好了,我的陛下该睡了。”皇后被她唠叨得头疼,握着她的手捏上她的脸,“陛下,你摸摸自己的脸,是否觉得自己很厉害?”
赵攸不乐意她心里有那个混蛋皇帝,撇嘴道:“阿沭,我是我,她是她,不是同一人,你只能喜欢我,不能喜欢她。就像我从不看温瑾一样,你要公平。”
小皇帝一生气眼睛就红了,脸也捏得通红,整个人都软软地。皇后听到这句孩子气的话,心中莫名感慨。赵攸如今是个独立的帝王,想要什么样的女子都可,偏偏与她计较这些那些子虚乌有的事。
她摇了摇首,叹道:“陛下,你可会后悔?”
赵攸眼睛亮了亮,继而道:“都已成亲了,我怎会后悔。我与你是要做一世夫妻的,虽不知将来如何,可我知晓现在我是不会后悔的,将来会尽力护着你。除非你离开我,不然我不会舍弃你的。”
温沭与她的亲生父母是不同的,父母离开她,她也不会去追。皇后不同,她是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最先信任的人,两人相互支撑到今日。
她怎会后悔呢。
赵攸的回答中规中矩,就像她与皇后之间的感情一般,没有亮点,没有让人感动之处。平淡而无奇,就像外面说的那样,皇帝对皇后的喜爱是来自温轶的束缚,这样的感情终究会有一人破碎。
或许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守着自己的规矩,守着自己的一方天地,不会向往外面的生活,不会见好爱好。
皇后拉着她躺下,将暖好的一侧让给她,眼中的温和若浪潮般涌来,她喜欢现在的赵攸。对于前世的赵攸不过是感激罢了。
感激与喜欢终究是不同,只是她不能说,已死之人回到多年前,这对赵攸来说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她会害怕,会舍弃自己。
她不忍,不舍。
柳钦与苏韶都劝她离开,他们并没有错,世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方入宫时她也是这样的想法,待赵攸亲政后,远离温瑾,她就悄悄离开宫。
事情总是出乎预料之外,看着赵攸对她一日超过一日的依赖,若突然离开,前面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这个时候将赵攸还给温瑾,她是不会答应的。
人一生不过几十年,就如同自己的前世,浑浑噩噩地过完一生,也是很安全舒怡,可真正去想,她就像是行尸走肉。
看着旁人恩爱,看着旁人生死,她就像是红尘的过客,匆匆过完一生。
留下就会自己崭新的人生,离开不过是前世的路再走一遭罢了。
她轻轻一笑,对于他们的劝说感到好笑。
赵攸久久得不到皇后答复,反见到她自己发笑,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阿沭,你笑什么?”
“笑陛下胡思乱想。”皇后轻轻道一句,也不再去看赵攸,微微闭上眼睛。
赵攸总觉得皇后那抹笑十分古怪,她慢慢挪过去,脑袋在皇后颈子间轻轻地蹭了几下,语气也变得软软的:“阿沭,你为何要入宫?”
小皇帝还是在意那个问题,她不明白阿沭为何喜欢那个暴。虐的皇帝。她哪里不好吗?
皇后没有应答,她又轻轻蹭了下:“阿沭阿沭,你且回答我,莫要睡了。”
皇后被她蹭得开心口发痒,尤其是她轻得就像风拂过的语气,听了让人不忍拒绝,她摸摸赵攸的后颈:“你与我的事是今生,莫要管其他的,现在我是你的皇后,又不是旁人的,和一个不存在的人计较,你莫不是也疯魔了。”
☆、第69章 六十九
小皇帝的想法, 皇后是无法体会的。
安静的时日总是让人抓不住, 朝堂上的事时而杂乱,时而让人头疼。陈氏迁出慈宁殿后,赵攸让人严加注意赵闽的动向。
楚国使者在来的路上,细细算来要明年正月才能到, 沿途驿馆都已打点好。
皇后对于楚国的事多少知晓些, 嘱咐赵攸务必保护楚太子的安全。楚太子出使多半是无奈之举, 进入宋国后, 若出了事,楚宋两国的战争就挡不住了。
最怕的就是楚皇后的阴谋, 太子死在宋国, 她的儿子就是新的太子了。
赵攸也猜测出这些事,他国之事不能随意插手,唯有尽好地主之谊了。
十月底的时候, 天气突然就冷了,苏家夫人王氏病倒了。
相识熟悉的夫人都过府探望,赵攸听到消息后就去问皇后的意思。
王氏怎么病的,帝后两人都是心知肚明, 知晓是一回事, 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赵攸摸着自己的下巴,古怪道:“阿沭,你要去看看吗?顺便见见苏老夫人, 我觉得你该去见见, 听说苏韶被骂得好难听。”
皇后心中多少是怨恨的, 唯有将话说开了才能解开心结。
皇后却是不想去:“陛下已将母亲安置好,这件事就该到此结束,至于苏家的事,前些时日陛下想让苏家乱了,现在真的乱了怎么反倒关心起来了。”
赵攸小心思不少,被皇后直接说出来后腼腆一笑,道:“这些事与苏夫人王氏没有关系,我不过是好心罢了。再说让苏家乱很容易阿,这个时候朕给苏文孝纳妾,苏老夫人必然对我感恩戴德,苏家夫妻离心,岂不就是乱了。”
要怪就怪王氏也不是大度的女子。
小皇帝的话让皇后连连摇首,她戳着赵攸光滑的脸蛋:“赵攸,苏文孝给你挡去纳妃的事,你就是这么感激他的?”
“那都是为你罢了,你若不是皇后,他兴许还会和安时舟一般劝谏我纳妃。”赵攸不乐意。
说起纳妃的事,皇后想起一事来,宫内的季贵妃对外是待产的,算算时间也就是正月的时候。只是皇室血脉不容混淆,这个孩子从哪里来?
直接对外宣布孩子掉了吗?她想不透就与赵攸提了一句。
赵攸想想也是,只是孩子‘出生’了对外也不是皇后的,以后还是会有很多麻烦的。但是若是公布孩子没有了,那么新一重的纳妃浪潮又会向她拍来。
真令人头疼。
“我想想,确实不好做。”赵攸回一句,季贵妃也不是省油的灯,给她添个孩子,皇后处境就更加艰难了。
没过几天,临安城内就飘了雪。繁华的帝都被初雪覆盖后,没有将那份奢靡气息掩盖,反添了几分仙气,银装素裹下白茫茫的一片,雪如柳絮般落了下来。
朝臣入崇政殿时将自己身上的雪花拍去,将自己收拾干净后才抬脚进去。
驸马安时舟照旧站在前面,几位朝臣在旁与他说话,温轶走近后他们就自觉散开。温轶与安驸马不和,这是人人都知晓的事,现在也不知怎么了,苏副使与温轶也不大对付。
三人在朝堂上也算是三足鼎立,这样一闹,也不知怎么站队。小皇帝知晓这些事后也是装作不知道,朝臣又不是各家亲戚,不和是常事,只要他们闹的时候没有涉及到朝堂,她也懒得去管。
温轶进来后,殿内气氛遽降,大臣们各自站好之后,苏文孝姗姗来迟。
近日苏夫人病了,相熟的人都会过去安慰他。苏文孝一一谢过后就站回自己的位置,身旁就是温轶,他看过一眼后就低声道:“温大人好像还未将温三姑娘送走,三番四次找我儿,女儿家的闺名就这么不值钱?儿媳安研是长公主之女,虽说安时舟是个老东西,可我儿很满意安研,苏家不纳妾,这样长此以往苏家的规矩怕是要打破了。”
“你……”温轶被他一番讽刺的话说的老脸通红,温瑾与苏韶青梅竹马,两人在一起玩也是常事,到了苏文孝的口中就是上赶着做妾了。
苏文孝站得笔直,目视前方,继续道:“我苏家不纳妾,温大人还是早些将三姑娘送走,免得陛下想起来后借故找您的麻烦,我可是好心提醒您。”
“本官做事不需你提醒,苏大人还是管好自家的事,苏夫人若是病不好,你可就要纳妾了。”温轶毫不客气地回一句。
谁知苏文孝道:“我儿苏韶又不是哑巴,有她在,我不需纳妾。倒是不知温二公子可找回自己的舌头了。”
前面两人的声音不大,相邻几人听得目瞪口呆,动都不敢动一下,苏温两人竟已成水火之势了。
安时舟没有去听,拉着身旁的人说起临安城的雪景,想着哪日带夫人外出看看。
那厢的温轶被打脸后,气得握紧手中的笏板,还未答话就听到内侍高喊陛下驾到,只得忍气吞声。
两人之间的战火算是灭了,赵攸坐在御座上就看到温轶难看的脸色,再观苏文孝,气定神闲。她想笑,却不敢失仪,笑意在唇角上化作浅浅的弧度。
朝臣连续禀事,赵攸听后就先问朝臣的意思,能先商议的就决定,不能的再议。
外面的雪愈下愈大,殿内气氛尚算融洽,温轶被苏文孝用话连番讽刺后气得没有力气再说话,静静地站在一旁由着他们去说。
大事说完之后,安时舟执着笏板出列,正色道:“陛下正当年少,膝下无子也昭示着国祚不稳,皇后无所出,臣等谏议陛下纳妃。世家女子多婉约,也与陛下相配。先帝在位时如您这般年纪,膝下早有皇子公主。”
这样的话听得太多,赵攸也不觉新鲜,她照旧拎出来苏文孝:“苏大人也这么觉得?”
苏文孝就是出来挡枪的。
赵攸没有放在心上,等着苏文孝替她怼回去。
被大臣密切关注的苏文孝踏出几步后就站在苏文孝一侧,他回答:“臣觉得安大人所言都是为陛下着想,臣附和。”
坐在御座上的赵攸差点没有摔下来,今日苏文孝出门是不是把脑子丢在府上了?还是说给温轶找完茬后就开始到她了?
赵攸愣了几息就回神,挺直脊背道:“贵妃产期也快了,你们急甚?”
苏文孝懒洋洋地看了一眼皇帝,回道:“贵妃诞下皇子是好事,若是公主也是幸事,陛下纳妃也是大好的幸事,季贵妃想必也开心。”
赵攸今日方觉得苏文孝一张利嘴,她坐着不动,殿内出现不少附和的人,她懒得搭理,学了一回原著里皇帝的做法,甩袖而去。
一落雪,宽阔的福宁殿就觉得阴冷,皇后早早地让人点了炭火。她倚靠着迎枕在翻着赵攸留下的奏疏,能被留下的自然不是要紧的大事。
见到皇后,赵攸心中对苏文孝的怒火也消去些许,凝着皇后柔和的神色,方才怒火中烧的心也不觉泛起一丝温柔。
赵攸站在原处不动了,皇后察觉后就坐起身子,招手示意她过来,看向外面的大雪,笑说:“一路走来可冷?”
冷是不冷,就是气得心口疼。
走近后,皇后握着赵攸冰凉的手,给她暖了暖。
温暖的气息下,皇后的手修长白皙,细润如温玉,赵攸顿时就消气了,只闷闷不乐道:“你那个爹也不是好人。”
说的就是苏文孝了。皇后顿时就明白过来,只是不知发生什么事。
也不知是气的还得冻的,赵攸小巧的鼻尖通红的,皇后摸了摸,就道:“他怎地惹你不开心了?”
赵攸面色阴沉地将朝上的事说了一遍,不忘将苏文孝痛骂一顿,又不解气道:“明儿我从言官那里挑选几个不起眼的庶女送到苏府,给他做妾。到底看看是朕厉害,还是他的嘴皮子厉害。”
皇后蹙眉道:“你怎地不给安时舟送去,每每都是他先提的。”
皇后有些护短,赵攸抿直了唇线,气道:“安时舟又不是你爹,苏文孝这做的什么荒唐事,等于就是逼着自己女婿纳妾,他脑子是不是丢了?”
这样一说是有些说不过去了,皇后不知苏文孝怎么想的,只是先按下皇帝给他送女人的想法:“你勿要着急,我与他说一说。”
“不用说的,朕是天子,后宫之事轮不到他们管。朕立刻下旨给他二人送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赵攸气呼呼地站起身,皇后既然偏袒苏文孝,那她就给安时舟也送几个去。
哪儿有自己不纳妾就逼着皇帝纳妃的。
眼看着小皇帝要走,皇后跟着起身就拉住她,低声哄道:“不可意气用事,你这般做了,君臣离心,于你大大不利。”
皇后轻声细语,修长精致的眼睫也显得极为动人,嫣红的唇角沾了些许湿润后,映入赵攸眼中越大娇艳欲滴。炭火烧得人身上发暖,赵攸看着皇后心中也泛起热意,万般柔情涌上心口。
其实纳妃也是可以,入宫后不碰就是了,只是这样皇后就会不开心,若是迎了重臣的女儿,皇后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的。
“那你说怎么办,平常一人逼迫也就罢了,如今苏文孝也跟着起哄,一个两个都不省心。他们不该想着如何拉下温轶吗?反将目光放在后宫里,他二人就是后宅太舒服了,不知晓妻妾争宠的后果。”
皇后失笑,揽着赵攸的腰肢也不敢送手,戳了戳她的脸蛋道:“我去见见齐安公主与苏夫人。”
赵攸不解:“见她二人做什么?”
“给她二人送贴身婢女。”皇后笑道,这些事皇帝做了就会触发君臣离心的后果,她来做就是了。
她来做恶人最为合适。
☆、第70章 七十
过了三日, 皇后果真召见了齐安与王氏。
大雪刚停, 比落雪时还要冷上几分,王氏身体刚刚病愈,见到皇后时神色依旧不太好。苏家的丑事终究不可为外人知晓,当着齐安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
若秋在她一入殿时就将暖炉递了过去, 齐安见后也没有说什么, 毕竟王氏身子不好, 她二人也是姻亲, 没有必要计较这么多。
两人寒暄过一阵,皇后从殿内走出来, 比起方入宫时, 她也没有几分变化。她笑吟吟地与两人说了几句家常话,王氏今日以为是为了多年前的旧事,谁知入宫后还有齐安长公主在。
她的心微微放下, 皇后若想翻旧账,是断断不会请长公主过来的。
齐安说了几句后忽而就提起季贵妃,她不是不喜欢皇后,而是外面的人总说她善妒。皇帝这里的事她也不好说, 可她的丈夫回去时常说起皇后也离不开妒忌二字。
朝堂上前几日又提起纳妃的事, 气得皇帝直接退朝。今日过来突然就想起怀有身孕的季贵妃,一时没稳住就说了出来。
皇后神色没有多大的变化,那个孩子不过的皇帝的障眼法罢了, 也就笑了笑, 道:“今日我起得早, 做了些枣糕,给你二人尝尝。”
齐安见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也就不再问话了,抬眼就见到几个容貌俊秀的宫人端着枣糕进来。
宫廷不是一般后宅,宫人选的也是品貌端正,齐安见到这么貌美的宫人顿时一愣,难不成这是给皇后准备的?
王氏进来后就没怎么说话,见到宫人后与齐安想法也是差不多,心中对皇后的愧疚也是更深了些,她就不明白苏文孝怎地也开始逼皇帝纳妃。
皇后之下还有贵妃,之后还有许多寻常后妃,四妃空着也就空着,何必要添满。
枣糕香甜软糯,冬日里吃一口也正合适,皇后自己吃了一块才道:“方才给陛下送了些许过去,剩下的就在这里。冬日里整个人也都懒散,也不想出殿门,在殿内熏着炭火才是最舒服的,旁的事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做。”
皇后的话让人听不明白,王氏吃了一块后就放下,实在是太甜。
皇后见她吃了一块就不再动了,顺口就道:“枣糕有些甜,陛下喜欢吃甜的,就多了放了些蜂蜜,甜到夫人了。”
齐安越听越古怪,喉咙里的枣糕怎么也咽不下去了。
皇后请她二人过来就是为了秀恩爱?
帝后恩爱是临安城都知晓的事,许多女子都很羡慕皇后,就算皇后小气不愿皇帝纳妃,可皇帝对她也要有足够的情爱。若是没有,三言两语就会让皇帝厌恶,中宫可就成了冷宫。
小皇帝过年才十七,正是年少风华,骨子里热血更是沸腾,要让他见到喜爱的女而不忍着不去见,这也是不能的。
就凭着在他亲政后的凌厉手段,也不像是被女人所束缚的模样,所以还是小皇帝自己的缘故。
齐安被枣糕噎住后忙饮了一杯茶,王氏心中则是五味杂陈。
两人心思都被皇后的话影响了,未曾注意到方才送点心的几名宫人都留了下来。
皇后吃了两块点心就停了下来,示意几位宫人过来行礼,眸色婉转,笑道:“这几人模样性子都是好的,我挑选了几日也很满意,不如送给夫人与公主做婢女,想来也不会亏待她们。”
皇后轻飘飘的话就像是重锤砸在人的心头上,王氏先是一愣,瞬息就明白过来,她这是回敬苏文孝与安驸马。
殊不知纳妃就是这两人闹出来的,皇后心中有气又不可出。这两男子府内一房妾都没有,皇后明言是赏婢女,可不是傻子的人都明白过来,皇后这是动怒了。
你给我夫君纳妃,我便给你塞个妾,让你尝尝其中酸爽的滋味。
王氏反应不大,只神色冷了冷,倒是齐安立即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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