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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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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后位也可,你可以正大光明地入宫为后,不用顶着旁人的名号。”
“苏大人好意我心领了,你将陛下逼到如此境地,可曾想过我会不会厌恶你?我与陛下同为一体,她也能让我真大光明地以自己的名姓入宫。”
温沭语气不大和善,饶开苏文孝就要出茶肆。
“阿沭,你且冷静些。陛下此时也是焦头烂额,他若当真喜欢你,势必会等你。你留在苏府,他日入宫也可方便些。”苏文孝的语气相对于温沭而言,低沉了很多。
阿沭方才一番猜测确实令他心惊。这件事他自认□□无缝,苏文孝与温轶互相敌视,是不会知晓真相的,而那封信上温隽的笔迹不过是想让皇帝明白一切都是温轶所为。
将他自己摘了干净。
温沭心思果决,不是苏文孝三两句就能劝动心的。离开茶肆后,在门外恰好见到下车的王氏,这是她的铺子。
两人碰面后,王氏先是一惊,而后便是难以掩饰的欢喜,她主动走过来:“阿沭,你怎样了?”
王氏是深闺妇人,与苏文孝不同,温沭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匆匆道了一句:“我很好,夫人且安心。”
说完就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快些离开。
王氏有许多话来不及说,当年的事说开了无论都怨不到她这个晚辈。听到外面传言后就一直在担心她,今日见了还未来得及问,人就迅速离开了。
苏文孝也是无奈,阿沭喝了小皇帝的**汤,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走到现在这一步,也没有回头路。唯有等着赵攸废后了。
*****
温沭回宫后,制衣局恰好去问皇帝新后的冕服该如何做?
皇帝在福宁殿,听到这些话后局促地看着皇后,悄悄地问她:“阿沭,你说怎么办?”她现在学聪明了,阿沭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还是先问问她的意思,不然就会莫名生气。
制衣局本在温沭的掌管下,如今名不正言不顺,制衣局的宫人也不敢去问她,唯有去请问皇帝。
新后的冕服是当务之急,她们害怕也还是过来了。
“让她们去做就是了,这些本就是小事。”温沭道。
“那就听皇、就听你的。”赵攸忙改了口说话,皇后一词用了两年都已成习惯,再改口都有些不适。
她们退下后,礼部的人过来询问迎新后的礼仪。
温沭退到偏殿去了,赵攸心情不顺,直接道:“温瑾是被恪亲王退亲的女子,你们还想怎么迎入宫,依朕看她的德行与后位不符合。”
听到皇帝要改口,礼部尚书吓得就跪下了,忙喊道:“陛下,这怕是不妥。这新后与恪亲王从来未曾谋面,当初定亲也是以庶女温沭的名义去定,着实与她无关。”
礼部尚书一说完,后面的人就拽了拽他的袖摆,示意他少说些。明眼人都知晓陛下不喜新后,就算是顶着温沭的名字被退亲,可人还是那个人。
百姓不知这些细节,只当是弄错了皇后,他们朝臣就装作不知道。皇帝哪里是嫌弃温瑾被退婚,压根就是不喜欢她这个人罢了。
依他大胆猜测,迟早是要废后的,何必为了这些得罪陛下。
奈何礼部尚书得了温轶的吩咐,势必要争出些名堂来。后面人拽他,他也当作未曾听见。
赵攸耐着性子听他说完了,她瞅着礼部尚书不知趣的样子,幽幽道:“既然如此这般复杂,不如卿代朕去接温瑾入宫,一辆灰布马车即可,也算是给温瑾的教训,自己的后位都保不住,想来也没能力掌管后宫,朕命旁人接管后宫。”
礼部尚书彻底懵了,方才说的是迎接新后的仪仗,怎地又牵扯到后宫的事务上了。这不是他要劝的地方,他赶紧又开口:“陛下、陛下,一辆马车……”
“够了。你们还要怎样,朕接她入宫已是最大的让步,再闹下去朕就废后。”赵攸不耐地喊了一句。礼部尚书是谁的人,她很清楚,不如就让温家的人清楚,她的后宫可不是想进就进的,就算进来了,她也有理由废后。
一听到废后两个字,礼部尚书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来时想到的话都被压回肚子里。皇帝对温沭的感情深到他们难以想象的地步,想起温沭,他忙回去与温轶商议下。
此女不可留!
留与不留都不是朝臣可以做主的事,赵攸被逼到这般地步了,再逼下去,遭殃的就是带头之人。
礼部尚书出宫就去找温轶商议,皇帝扬言要废后的消息传到温沭耳中,她心神终是一动。
赵攸年纪尚小,再被这么逼下去,废后只怕是早晚的事。
指不定温瑾第一日入宫,第二日就会被废。要想废后,就看皇帝有没有实权,且温瑾自己本身就有错,皇帝不想动摇根本,这次才会被迫迎她进宫。
总之,都是权宜之计。
再者要废后,那三人中有两人会赞同,留下的温轶虽说撑着大局,苏文孝也会促成这件事的。
然而这场笑话就会被楚太子看去,得不偿失。这个时候唯有安抚好温轶,迎温瑾入宫。她欲等着皇帝过来劝一劝,温瑾想要的荣耀都给了就是。
赵攸今夜过来的时候,十分乖巧,主动给温沭更衣,乖得让人心疼。
温沭却不想纵着她,“今日解气了?”
赵攸就知晓会说起这件事,将从她发髻上拆下来的步摇直接丢在一旁,不乐意道:“我就嚷着废后怎么了,温轶逼迫我,我就不能反抗?早知道当日我就该弄死温瑾,要不然哪有今日这么多的麻烦事。”
她能弄哑温二,就有本事弄死温瑾。
温沭顿时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赵攸这个暴脾气在她离开后指不定还会做些荒唐的事。年少英气,这也怨不得她了。
比起前世里的赵攸,如今已经好多了,至少在她面前又乖又懂事。
“罢了,随你。”她也不想再劝了,温轶之前种种对帝王不敬,人人也都看得明白。
一听她不计较了,赵攸就来了精神,方才乖巧装怂的样子不见了,自己将袖袋里的小图拿给温沭看,“阿沭,我在庄子里留了一片空地给你种药草,我让人提前将你宫里的药草给拔了,现在应该已经种在庄子里了。”
“你将那些草拔了?”温沭震惊,冬日里药草本就枯败,拔了哪里还会长得活,且她宫里种的不如道观里的,生命力不好的。
赵攸被她这么一问就呆了,喃喃道:“拔了呀,我们不也是在冬日里将柳钦的药草拔了回宫来种的吗?”
“药草各有不同,怎能随意拔,你将药草交给谁了?”温沭抚额,遇到搅事的孩子也是无奈。外面就要下雪了,这个时候拔了草约莫也没有活的机会。
想想就生气,她掐了掐赵攸水嫩的脸蛋,无奈道:“赵攸,莫要说交给了任宁。”
赵攸漆黑的眼睛眨了眨,极为无辜地点了点头:“任宁听话,也唯有他知晓山庄的事。”
她摸着自己被捏疼的脸,委屈道:“你又因为药草的事掐我,我就不如你那些药草吗?”
温沭觉得头疼,药草约莫也就没了,也不好再与她计较,掐完就给她继续去摸摸:“没了就没了,我去向柳钦要一些就好。”
说完又想起柳钦的道观被毁了,药草也跟着没了,就是不知药铺里还有没有了。她给赵攸揉了会脸,道:“那你明日陪我去药铺里看看。”
犯错的孩子一听有改正的机会,哪里会不应。阿沭再过两三日就要离开了,也不能再惹她生气的。她点点头应下了:“那里有我的人看着,我明日就带你去,指不定会遇到柳钦,他应该回道观了。”
小皇帝并不知晓道观被温沭的人给砸了,天真地以为柳钦回道观了。殊不知他现在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道观被砸得窗户都不剩,遮挡风雨的地方都没有。
温沭也没有同她多说,约莫不会遇到柳钦,听说近日里他在城西破庙里存身,也没脸去找苏文孝拉一把。
赵攸躺下后就没有多说话,里侧都是冰冷的,她往温沭那侧挤了过去,伸手就抱住她,叹息道:“你若走了以后这里都是冷的,捂不热。”
温沭心里还是有气的,便道:“多放几个手炉就是了。”
赵攸不服气:“手炉哪里有你好,手炉到下半夜就会冷。”
温沭:“宫人会给你替换热的,过了年就好。”
赵攸:“阿沭你不知道冬日一个人睡觉是很冷的,人是可以相互取暖的。”
温沭:“那陛下与火炉抱着,相互取暖。”
赵攸顿时不说话了,泄气地将自己埋在皇后怀中,算了,能抱一刻是一刻,计较那么多以后也还是抱不到的。
想着以后就心满意足地抱着温沭睡觉。
她睡得安稳,温沭脑海里还是想着自己养了几年的药草,低眸就看到赵攸睡得恬静的模样。她伸手就摸了摸赵攸的脸蛋:“陛下这么快就睡了。”
赵攸才睡着了就被这一声惊醒了,她迷惑地睁开眼就看到温沭含笑的眸子,呆了呆,未曾清醒,温沭就俯身压了过来。
还没有说话,唇角就被温沭含住了。
赵攸清醒过来了,被温沭咬了一下舌头后就明白过来,她还是在生气,为着那些药草生气。
温沭压着她无法动弹,手徐徐向下深入腰际。
****
药铺在柳钦被陈氏抓住后就已经关门了,柳钦也不是一个细心的人,入宫当太医后就没有再来过,等被赶出来后再回来这里就被封了。
前门贴着封条,赵攸与温沭从后门进去的,推开门里面后就遇到蜘蛛网,再往里走都是荒草,冬日里的草枯黄不说,一堆一堆地散在后院里。
“这里的药草估计也死得差不多了。”赵攸拍了拍肩膀上落下的灰尘,看着院子里的萧瑟奇怪道:“柳钦竟没有回来这里,舍得那几个孩子吗?”
温沭将孩子安排在各家之中,都是早就找好的养父母。柳钦不知这件事,误以为皇帝将孩子掳去当人质了,心里不知骂了多少遍。
温沭不死心地向药草那里走去,赵攸巴巴地跟过去,她打了哈欠,昨夜没有睡好。
阿沭生气也很可怕,说好下次让她在上面的,结果又违约了。她也想生气,可是没有理由生气,想想也就作罢,下次再讨回来。
冷风吹在脸上很疼,赵攸捂着自己的脸跟着温沭向前走去,到了地方哪里还有药草,都成了一片枯黄的烂根了。
赵攸知晓温沭心情又不好了,还是得安慰好。安慰不好,晚上说不定还是要欺负她,低声就道:“太医院那里听说也养着不少的药草,我捡珍贵的给你要些来,别生气了。”
两人站在萧瑟的冬风里很是亮眼,单韵见到后就趴在墙头上,见到柳大夫女儿女婿站在一起,就高兴地招呼一声:“柳姑娘,你回来了。”
柳大夫的女儿自然要姓柳,这样称呼也没有错。
赵攸的手正牵着温沭,听到这句柳姑娘后愣了下,想起在这里阿沭是柳钦的女儿也就释然了。
这里的事是温沭一手促成的,就笑着回道:“掌柜的近日可好,我与夫君回来看看这些药草。”
“我好着呢,前几日你那个爹回来了,在外面转了几圈,叫我给骂走了。你们小夫妻好就成,他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单韵眼尖地看到小公子紧紧握着柳姑娘的手,心里也欢喜,就是有些莫名可怜柳大夫,大冬天的也不知道去哪里过日子。
想着就说出了口:“柳姑娘,我嘴快就说些实话,你看你们小夫妻也和好了,你那个爹做事不厚道,但再怎么着也是你的爹,冬日里也不知怎么过,你们就原谅他了。”
赵攸一头雾水,转身看着温沭:“他没有回道观。”
温沭碍着单韵在,就将声音放得很轻:“我将道观砸了,他现在住在破庙里。”
赵攸:“……”她的阿沭可真厉害!
突然觉得不能惹她生气,不然就会像柳钦那样流落街头。辞别胭脂铺掌柜后,她就一路牵着温沭的手,嘀咕一句:“阿沭,那间道观花了一万多两银子,柳钦那个时候香炉都要金子做的,你砸了……有点可惜。”
话越往后说,声音就越小。
“那你的意思就是便宜柳钦?”温沭道。
赵攸想想也是,砸了也不能便宜柳钦,就像阿沭这般,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回苏家,不能让他们达到目的。她点了点头,赞同道:“砸得好,柳钦住哪座破庙,我让人将破庙也给砸了。”
拍马屁拍得很好,换作赵攸那个年代就是狗腿子。
温沭扫了她一眼就先马车,赵攸闷不吭声地跟在她的后面,上了车后就想着将柳钦弄走,不然去山庄后还会撺掇阿沭离开。
只是不知在哪个破庙里,回去让任宁将人看住了,不能让他接近阿沭。
回宫的路上遇到温瑾与温隽兄妹,两人眉开眼笑,赵攸忙将车帘放下,随意扯了话题:“要不要去太医院看看,那里药草也不少的。”
温沭还在想着柳钦,想着要不要将人找回来,毕竟她也是他养大的。没有想明白就听到这句话,“太医院能在宫中种植的药草也很普通,我自己也可以种。”
“也有珍贵的,不可一棒子打死。”赵攸忙道。她在皇后面前不善撒谎,小眼睛一直往车帘那里看去。
温沭觉得奇怪,伸手就要掀开车帘看看。赵攸直接按住她的手,“外面好冷,这样容易漏风。”
☆、第76章 七十六
赵攸怕冷, 温沭也就在意, 两人一起回了宫。
温隽与温瑾约了苏韶吃暖锅, 家中两位长辈闹得再僵持, 都与晚辈无关。且温瑾一直想拉拢苏韶,她如今的地位也并不低, 哥哥温隽丁忧后再回朝野不知是怎样的境况。
苏韶则不同了, 兵部方经过一番清洗, 新进的尚书约莫有五十了,于苏韶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熬上几年凭借着苏文孝在朝的势力,兵部尚书的位置十之**就是她的。
皇帝不喜欢她也不要紧,温沭离开,她就已经赢了。父亲在朝的权势就足以让赵攸忌惮, 不会轻易废后。
冬日里吃暖锅很合适, 温瑾定了一间包厢, 与苏韶同去的还有安妍。在皇后身份被揭穿后,安府一片低沉, 齐安长公主恐被小皇帝记恨, 忙将女儿送回了苏府, 也不再撺掇着女儿女婿和离。
苏韶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对于这样的结局,她是无力回天。但见父亲每日里正常上朝, 她也就渐渐释怀。
父亲当有办法保下温沭的。
皇帝迟迟没有对皇后做出处置, 想来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样的割舍都是一分痛苦。她亲眼见过帝后恩爱的场面,年少之人的热情在皇后面前展露无遗。
这样的感情在世家中都不多见,遑论在天家。
父亲与岳父的逼迫,也令她看清了皇帝对她这个同父异母妹妹的感情。她侧身看着气鼓鼓的安妍,主动伸手去握着她的手,低声道:“阿妍,面对温瑾时收一收你的脾气,她将是未来的皇后。”
安妍对温瑾没有好印象,只记得被退婚的事,同样不满地将声音放低:“我那个表弟性子十分倔,惯爱与人反着来,你们这么逼迫他迎温瑾入宫,我就等着废后的那一天。”
若是往常苏韶少不得要说几句,想到帝后的处境就没有再说话了,珍惜眼前人。
****
温沭出宫的那日,下起了蒙蒙细雨,冬日的天气本就冷,一下雨就觉得寒意跟着雨水渗透到肌肤里,冻得也是不行。
赵攸伸手去接廊檐下的滴水,手心里躺着晶莹的水滴,没多久袖摆上也染了几滴。宫人不敢上前去劝,温沭出殿后就拍了拍她的脑袋:“好玩吗?”
赵攸的眼睛在朦胧细雨中格外的亮,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也不介意被温沭当众拍脑袋。她看着温沭一身素净的衣裙,寻常发髻上的凤钗也没有了,她觉得这样不好,就小声道:“你怎地不戴那些首饰了,就算不是皇后也是可以带的。”
“在宫中要仪态得当,那些首饰不过是些累赘。”温沭捏着赵攸玩水的那只手,平静的眸色中晕出笑意,她扬首去看着雨雾中的宏伟楼阁。
温瑾终究是进宫了,也不知她今生的下场会如何。
“那我给你寻些普通的玉簪。”赵攸由着她紧紧握着,眼里漾着笑。
中宫内摆设都不曾改变,就连宫人都没有换过一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花圃里那片光秃秃的土地。
赵攸今日不见朝臣,换下锦衣后穿了一普通的长袍,将温沭送至山庄里。
温沭本打算一人过去就可,劝了赵攸几句后,奈何她怎么都不听,想想也就随她去了。
马车从侧门出去,没招人怀疑。赵攸照旧买了两份豆花,自己吃完一份后就盯着温沭手中那份。温沭就像没有看到她灼灼的眼神,自己一口一口地将那份豆花吃了下去。
一口都没有留给赵攸!
赵攸嫌弃自己,也觉得阿沭变坏了,以前还会留给她吃的,想了会就认真说一句:“下次买三碗。”
说完这句满怀理想抱负的话后,马车哒哒地驶出了临安城,一路上向山庄走去。
任宁在山庄里也是焦头烂额,皇帝交给他的那些草都死了,插进土里就死了。他特地找了农夫过来,他看了一眼后就说山里气候阴冷,养不活。
马车停在半山腰就要自己爬上去了,赵攸看着蜿蜒的山道,巍峨的山峦在细雨里就像是萦绕着仙气,她眉眼里有着压不住的惊讶:“这得爬多久?”
“无妨,你若累了可以先回去,再不济喊软轿过来?”温沭口中说着玩笑话,看向赵攸时眉眼带着几分压抑住的温柔笑意,握着她的手却是紧了紧。
她爬山已经习惯了,赵攸养尊处优,对于这些还不太习惯。
或许爬几次就好,或许爬几次就会放弃了。
赵攸自觉被阿沭嫌弃了,撇撇嘴就跟上去,看着山林深处的淡淡绿意,觉得这里愈发寂寥。脑海里极力思索着让人打发时间的事,怕了小半个时辰后终于想了出来:“阿沭,你听琴吗?我选几个伶人过来给你解闷,好不好?”
“人多了就会透露此地的境况,陛下还是安静些的好。”皇后气息均匀,看着赵攸脸红气喘的样子不觉伸手摸了摸。
一摸,手心处皆是汗水。她看了一眼前面,都是浓密的树叶,也不知山庄在哪里。她将赵攸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询问道:“要不要休息会?”
“不用了,应该快到了。”赵攸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雨水斜斜打进眼眶里,带着淡淡的水光。
温沭看过她一眼后就没有再看,小皇帝有自己的骄傲,说多了会生气的,尤其是这个即将分开的时候。
赵攸猜得没错,走了半刻钟后就见到任宁的人在前面候着,在清脆的山中屏障后就是清幽的山庄。
赵攸站在大门门口向下看去,别有一番意境,只是没来得及感慨就随行而来的人都是一副平静的姿态,再看看温沭,就她一人脸红大喘气。
她登时就不感慨了,拉着皇后就向庄子里走去,好丢人!
温沭轻笑一声就被赵攸拽到庄里去了,这里什么都有,屋子有十数间,前前后后任宁花了半年时间。园囿里都是光秃秃的泥土地,待来年春天再重新设计。
屋子里却很少舒服,热炭都在烧着,一进屋子里就感觉入了春天。赵攸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雨水,里里外外都看了一眼后,冲着任宁夸了一句。
任宁办砸了差事也不敢应承,忙支支吾吾低低说起那些药草都死了的事。
赵攸一怔,心虚地看向温沭,小手在暗地里冲着任宁摆了摆,赶紧滚蛋啊。
任宁识得皇帝的小动作,提着刀拔腿就快,脚下生风,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对于药草的事也是一波三折,温沭也没心思去计较这些。赵攸衣服都湿透了,自己也不在意,反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摸摸这个、摸摸那个。
她对这里新奇又向往。
卧房的构造与华殿很像,缩小了很多,摆设精致也带着奢靡。这里精致的小玩意都是皇帝从宫里拿出来的,小小的玉兔就放在八宝格上面,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剔透的光色。
温沭见到后从箱笼里将那只很丑的木头兔子拿了出来,放在一旁,还不忘夸一句:“着实很配。”
赵攸回头,“哪里般配,就晓得打趣我。”
温沭淡笑不语,凭着在华殿的感觉去里间找到了衣裳。她与赵攸换洗的衣物整整齐齐地放在柜子里。这里没有那种赵攸喜爱的红色,她摸着柔软的衣料,心中泛着说不明白的痛。
片刻后,温沭拿着衣裳出来,在炭火上烤了会儿就递给赵攸:“将你的湿衣服换下来。”
衣服一烤后就变得温热,贴身换上去也不觉得冷,赵攸从里换到外面,脏衣服就丢到一边。她给自己穿戴好后就出了里间,脚一跨过屏风,白绒绒的小东西就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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