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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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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情分这句话含义很模糊,入宫后都是陛下的女人,也可称为姐妹。
温沭眸色清浅,笑说:“陛下的决定,温大人都无法扭转,我又有何能力改变。”
让她去劝,约莫是最大的笑话。
温轶似受了莫大屈辱一般,僵持着身子,寒风刺骨扎进心窝里,那样的冷、那样的疼。
其他朝臣不知二人的话,顶着冷风也不敢答话。
温沭眸色清冷,与温轶道:“这些都不是我能做主的,直都是温大人自己在主动争,这么多年……不是吗?”
温沭跪在她脚下,被这句话说得哑口无言,他一直都是温家的掌权者,温瑾入宫也是他去争的,到头却来不过是冷宫的下场,比起道观更为凄惨。
这些都怨不得旁人。
****
温沭入殿后,赵攸在榻上翻了个身子,听到脚步声后就缩进被窝里,羽睫颤了颤,被衾被掀开的时候,她不耐地动了动:“无事莫要来扰朕。”
“外面温大人跪着,你怎地还有心思睡觉。”温沭叹了一声后就在榻沿坐下,摸着她露出来的手臂。
赵攸不想搭理外面的事,就道:“他们愿意跪就去跪的好,温瑾的错,天下人皆知,并非是我无故废后的。”
“可你将他们晾在外面也是不大好。”温沭叹息一声。
赵攸睡过后就觉得很舒服,听到这句话后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贵妃何时也悲天悯人了。温瑾不是你心中的结吗?如今我给你将结打开,怎地也不感激下我?”
温沭俯身,贴着她的耳畔低语:“陛下,想要我如何感激你,像昨夜那样如何?”
赵攸被她的呼吸烫得心口发热,她觉得阿沭好可怕,都怪书里那个赵攸,调。教什么不好,偏偏教这些,难怪会愚蠢地被温瑾欺骗。
她捂着耳朵躲进自己暖和的被窝里,试图不去听那些话。
赵攸将自己裹得紧紧的,温沭也不与她客气,直接将她拽了出来:“陛下与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沭力气大,赵攸只有干吃亏的份,她索性就只露出脑袋,道:“你昨晚那样对我,我不打算告诉你。”
温沭一怔,耳尖微微泛红,伸手就想去摸摸赵攸,谁知赵攸不给她摸,喊了一句:“我也要从后面。”
“别乱说话。”温沭被她这么一说微微不自在,心虚地看向旁处。
赵攸哼了一句:“敢做不敢当。”
温沭睨了她一眼:“陛下还觉得不舒服,要揉揉吗?”
“不揉。”赵攸未加思索就拒绝了,再揉、再揉就要像昨晚那样了。她抱着自己的被子不去理会温沭,想着如何打发外面的人离开。
她翻了个身子背对着温沭,手指一下一下拽着被角,看得温沭蹙眉,道:“怎地不理我了。”
“不想理你,我困着呢。”赵攸确实还有些困,早上被朝臣闹得一阵头晕,好不容易歇息会,温轶就来外面跪着,真是难受。
温沭见她真的不理也就没有强迫,反而去外殿让人端了些点心过来,与赵攸道:“你当真不想与我说?”
赵攸沉默着。
小皇帝脾气有点倔,温沭每次哄都要哄很久,这次也不例外。
她将点心放在小几上,伸手去摸赵攸的脑袋:“陛下与我说一说可好,你如何知晓下药一事的?”
赵攸半晌没有回应。
温沭的手带着殿外的冷意,从眉眼处徐徐向下,一寸一寸,赵攸感觉到她肌肤上的冷意,眉眼一动:“你很冷吗?”
说罢伸手去温沭的另外一只手,也是冷的,她紧张道:“要不你也上来捂捂,就让他们在外面跪着去,不干我们的事。”
温沭一句话没说就被她拉上床榻去取暖。赵攸在榻上躺了许久,觉得舒服,一遇到温沭冰冷的身子就忍不住打了寒颤,但还是将温沭拉到自己身侧,主动给她取暖。
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赵攸也没有气,靠着温沭的肩膀后,感受到了来之不易的温情,就叹到:“我们接下来就要立后。”
“太快了不好,且方废后,温轶那里纵然是失理,可也要顾及一些。”温沭无奈提醒,皇后与贵妃并无太大的区别,后宫里兜兜转转几月,还是她为先。
赵攸身上不仅暖还很软,淡淡的奶香气在殿内弥漫,就像是赵攸身上的香气。她搂着温沭的双手隔着衣服令人也感到暖和。
浅淡的温馨令温沭心中发软,她摸着赵攸细小的胳膊,叹道:“陛下瘦了,平日里也不晓得好好吃饭。”
“吃了。”赵攸搂着温沭就犯困,方才没有睡好,眯着眼就想睡觉。
温沭有许多话想问她,哪里能让她睡觉,捏着她的小脸:“不能睡了,与我说说话。”
赵攸虽然瘦了,脸颊上还是有点肉,捏着时候细腻滑嫩,捏着很舒服,温沭觉得好玩捏了两下。赵攸不耐地动了动,央求道:“你让我睡会,晚点去处理废后的事。”
一碗药下去人都已经毒哑了,还要怎么处理。
“陛下先与我说说今日的布局是如何一回事,可好?”温沭捧起赵攸的脸颊,轻轻碰了她的眉眼,指腹徐徐摩挲赵攸微抿的唇角。
而后在浅笑中亲了上去。
赵攸醒了,彻底醒了,脸被温沭捧着,动不了了。
浅尝辄止的亲吻不能让温沭觉得满足,唇齿间的流连似是桂花蜜那样的香气。
香气在气息中转为浓郁,顺着咽喉蔓延,带着滚烫的热度在血脉中流动,在时间的流逝里传至四肢百骸。
不知过了多久,温沭松开赵攸:“还困吗?”
赵攸被她逗弄了一次又一次,微微避开后就是不想说今日发生的事。
温沭哄过了,也顺毛了,见赵攸还是这么倔强也心生无奈,柔声道:“你为何就不说呢,我很好奇。”
“谁让你昨晚欺负我的。”赵攸打了哈欠,唇角比方才红看些许,她自己并不介意这些细节。
“真是记仇!”温沭叹了一句,将手放在赵攸背上,继续哄道:“我让你欺负回去,可好?”
赵攸眼睛亮了一下,瞬息后又黯淡下去,沮丧道:“我不信你,到时你就不会怎么做了,指不定我告诉你后,你就不承认这件事了。”
阿沭就晓得骗她,不诚实。
小皇帝经历过温沭太多的‘骗局’,吃一堑长一智,都不晓得长多少智了。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温沭无奈埋首于她颈间,声音带了几分失落:“你不信我了吗?”
“信你与这些事无关。”赵攸及时改正她,伸手就想推开她,在她左耳处添了一句:“你很坏。”
温沭听不见,她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你很坏,不可信。”
☆、第94章 九十四
“我坏,你可后悔?”温沭轻轻动了动, 咬住了赵攸锁骨。
缠绵的气息蔓延开来, 赵攸登时一惊:“你、你咬我。”
温沭恍若未闻, 指腹在赵攸脉搏处不住地摩挲,给她极大的安抚。
赵攸薄唇微抿, 下颚抵着温瑾的头顶, 不耐地低语一句:“是霍氏。”然这句话就当作未说那般, 温沭都不曾抬头,只低首去索取品尝。
就像是惩罚那样, 动作很轻很轻,吻够了徐徐沿着下巴, 碰了碰赵攸的唇角:“霍氏怎么了。”
她双手禁锢赵攸的手腕,赵攸被迫地与她对视,不得不道:“是她去找安研, 我才知晓这件事,我让人在那水中加重了药量,让任宁去查过了宫人的住处,在未做那件事之前就将她买通。”
“所以那个宫人受了温瑾的首饰却在为你办事?”温沭微微惊愕。
两人间气息交缠,暖暖的,感受到那份暖意后,赵攸就没有再躲避, “也算是的, 霍氏也算是明事理, 只是这件事太过震惊。霍氏能够去寻安妍, 也证明她并非是温家之流,也算是为自己留个好退路。”
她掀起眼皮时眼睫颤了颤,瞧见温松开的衣领后,坏心地去摸了摸,微凸的锁骨摸着有不一样的感觉。
温沭却勾唇笑了笑:“霍氏倒是个明白的人。”她捉住赵攸的手亲了亲,这才放开她。
赵攸在她离开时从背后抱住她,窃笑道:“阿沭,你也是个明白的人。”
话说着,手却不安分地摸到她的耳垂,紧紧捏住,温沭浑身僵直,她转身拥着赵攸:“陛下也是看得明白之人。”
“有你才看得明白,不然我还是傀儡的皇帝。”赵攸笑了一句,未料温沭扑倒她,吓得她喊道:“阿沭、阿沭,我要去见殿外的朝臣、嗯,不和你闹了。”
阴沉的天气里,殿内确实一片温暖,明明灭灭的灯火映得人脸色神色不明,赵攸哪里是惦记着殿外大臣,分明害怕温沭又欺负她罢了。
她被温沭揽在怀里哼哼几声,孩子气道:“我要将你的罪行都记录下来。”
温沭不去理会这句话,给她整理好衣袍,面色带了几分正经道:“陛下该去见见他们。”
赵攸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袍,斜睨着温沭:“坏,坏到骨子里了。”
“陛下早知我并非善人。”温沭也不避讳,直言自己是恶人,气得赵攸磨磨后槽牙,道一句:“今晚、今晚,不和你睡了。”
“哦?”温沭故意将语调微扬,见到赵攸通红的脸颊又伸手掐了掐,善意理解她:“也可,那陛下睡地板,臣妾为您铺好被子,可好?”
“你、你睡地上。”
“我不嫌弃陛下,为何要睡地上,分明是陛下嫌弃臣妾不好的。”
赵攸气走了。
****
外面跪了几个时辰的大臣被唤起时都直接爬不起来了,温轶为着面子不让内侍扶,起身的时候跄踉了两下,差点就摔倒了。
温轶冻得唇角发麻,入殿后喝了杯热茶才缓过来,依旧还是求情的话。
皇帝不理,反说起其他的事,兜兜转转半个时辰后放他们出宫,其他人求之不得,温轶被下属拽走了,低声提醒他:“温家犹在,何惧后宫之势,他日再求陛下将人赦免。”
废后之事就算大定。
二月初的时候,季氏诞下一子,皇帝大悦,旋即大赦天下。
皇帝得了长子,季氏却难产去了,皇长子看着也很是瘦弱,被苏贵妃接入福宁殿抚养,顺理成章将皇长子记入她的名下。
苏文孝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做了外祖父,满朝人都拱手祝贺他,女儿方入宫就得了这么大的依靠,可喜可贺。
这么好的运气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比如温家,将嫡女送入宫反折在宫里。
温家之势,每况日下,所有人都看得清楚,陛下对苏氏的宠爱摆在明面上,如今皇长子都记入名下,可见圣宠不衰。
外面的传闻每日都不一样,皇帝由着旁人去说,看着温沭怀中的婴儿,担忧道:“阿沭,如果他很笨,以后该如何?”
“教得好就不会笨,还有莫要当着孩子的面说笨,以后指不定就真的笨了。”温沭抱着孩子总觉得哪里不适,将他交给了乳娘,嘱咐她当心些。
乳娘带着孩子退下后,殿内就只剩下温沭与皇帝。
赵攸并无做父亲的欢喜,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都是赵氏子弟,血脉并无差错,就当是过继了,以后也不会出现无子的情况。
她看着宫人退了出去,半晌后才道:“事情办妥了?”
“我已送季氏出宫,经过这番波折,她看得比谁都明白,这件事苏家也不曾知晓,你可放心。”温沭道。
“我并无不放心之理,横竖是赵家的孩子,也无人敢说我的不是。”赵攸理直气壮。坐了片刻后就想起楚太子,“阿沭,我们出宫去见见楚太子,柳钦说他的药或许可稳定毒性。”
柳钦为着楚太子也是操碎了心,解不了毒就只能压制毒性,楚太子这几日也渐渐醒了。
温沭站起身:“也可,让枢密院那里快些与楚太子商谈,早日送他回楚,也算了却一桩大事。”
赵攸蹙眉道:“其实我担心楚太子答应的事,楚帝未必就会同意,楚王后恨不得他死在这里,就担忧楚太子回国后,这些商定后的事算不算数,他们若反悔又该如何?”
“楚帝虽说狠毒多疑,也未必就会否认这些,只要楚太子安然回国,两国通商也是幸事,楚帝不会让自己的名声毁了。”温沭宽慰道。
这些事担忧也无用,赵攸想了想原著里的剧情,悄悄道:“我觉得只要楚太子一脉继承楚王位,就可无事。”
原著里曾三言两语提过楚之事,嫡长公主染聪慧,在朝内亦有自己的势力,或许她执掌楚国,两国会相安无事。
温沭道:“楚太子病成这样,哪里会有后嗣,不过楚有女帝,且看他的亲姐嫡长公主如何做罢。”
两人为旁人操心许多,倒也忘了自己的事。
去驿馆后,灵祎依旧闷闷不乐,在皇帝与她太子哥哥谈话时,她悄悄将苏贵妃请至旁处,悄悄道:“听说你多了一个孩子。”
不是自己的孩子,养大了说不定都不亲,她就是可怜苏姐姐。
温沭晓得她担心得有点多,心中感动,起初她想着以她为饵去引诱温瑾去动手,在接触到她后就打消了这个心思,何必牵连无辜。
她品了一口茶才开口:“我这里很好,倒是听说太子殿下中毒多日,不知可曾解毒了?”
“中、中毒?”灵祎惊得放下茶杯,有些不明白苏姐姐的话:“他是旧疾,不是中毒,姐姐是不是听错了。”
“灵姑娘莫要忘了我曾诊脉的,道听途说不假,我也是亲手验证的。”
灵祎说不出的震惊,站起身就往屋内跑,慌乱间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楚太子面露尴尬,抵唇轻轻咳嗽几声,这才道;“陛下莫怪,我这婢女被我宠坏了,您见谅些。”
“无妨,灵姑娘甚是天真,既然如此,待太子身子好说。”赵攸站起身,余光扫到灵祎通红的眼眶,她不动声色地走出屋子。
驿馆内是楚国的士兵,外围才是宋朝士兵,重重守卫,楚宋之间也算是泾渭分明。
出了驿馆后,两人趁着天色好便去茶肆坐坐。
去是依旧是王氏的茶肆,掌柜地认出温沭,只当她是王氏的亲戚,热情地招待着二人。
大堂内都是听书的百姓,聚精会神地听着台上女子说书。
进入茶肆后就闻到浓浓的茶香,赵攸怪道:“宫内的茶怎地没这里香,苏文孝莫不是有什么好茶?”说罢就吩咐后面的掌柜上些好茶。
“陛下懂茶?”温沭侧眸,在角落里选了一张方桌,牵着赵攸的手与她一同坐下。
赵攸默然。
这间茶肆有个规矩就是不卖酒,如何高贵的客人进来都是不买,故而这里很是安静,来往的客人唤上一壶好茶,听着书能坐上大半日。
这里的茶也是价格昂贵,一壶茶几两银子。
两人坐下后,掌柜的也就退下去招呼人,赵攸觉得这里倒也安静,茶肆可比酒肆来的清净多了。
跑堂的上了一壶好茶,两碟点心,几份果子,热情道:“您二位慢用,我们这里的茶是临安城最好的,这里也很清净的,我们这位姑娘说书很精彩。”
赵攸漫不经心地去戳着点心,余光扫了一眼周围的百姓,衣裳华贵,不是普通百姓,她好奇道:“阿沭,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这里听书罢了,陛下不觉得这里让人感觉很安静。”温沭目视前方。
赵攸托着下颚,微微阖眸,嘀咕道:“阿沭,在这里好无趣,我都困了,不如回宫去午休。我最近忙了好多事,春耕吩咐下去后就让人盯着税收,还有去岁雪大了些,不知今年收成如何,还有、还有地板睡着也不舒服,我晚上要回榻上去睡了。”
“陛下自己想去睡地板的,回来与否,但听陛下自己的。”温沭神色淡淡。
赵攸掀了掀眼皮,索性就不去与她说话。阿沭越来越不好了,就晓得欺负她。
她闭眼的时候,跑堂的又迎进来几人,坐在大堂内最明显的位置,他们看着是书生扮相,然而观举止动作都带着显而易见的粗鄙,装书生的都不像。
赵攸抬眸,“阿沭,我觉得他们好奇怪的。”
“人生百态,不奇怪,陛下不如睡会儿。”温沭拍了拍赵攸的肩膀,示意她继续去睡。
赵攸奇怪道:“为何让我睡觉?”
☆、第95章 九十五
茶肆内人来人往,平日里都是很平静的, 来了几位书生后就在那里吟诗作对, 诗词对子都尚算过得去, 只是声音动静大了些。
角落里方阖眸的赵攸就被吵醒,她警惕心较高, 拽了拽温沭的衣袖:“阿沭, 我觉得他们有古怪。”
“陛下不困了?”温沭抬眸道, 她反握着赵攸的小手,指尖在她手心处徐徐摩挲, 那厢都已传来声音了:“我听说一个消息,说是如今胜宠的苏贵妃是苏大人□□好友妾室生下来的……”
赵攸迷迷糊糊地没有听清楚, 睁大了眼睛去听,旁边有人将声音放得更加低了,“我好像也听说了, 不然苏大人怎么现在才接回来,就是因为对不起好友,啧啧啧,真是道貌岸然。”
温沭听觉不大好,也没有听清楚,却没有像赵攸那样竖起耳朵去听。
“听说苏贵妃貌若神女,像极了她那个被糟蹋的母亲, 因此苏大人就将人接回来送入宫里, 你看皇帝都被迷住, 神魂颠倒。”
赵攸就提到最后一句话, 而后凝视阿沭平静从容的容颜,小声道:“他们说的有的对,有的不对。”
“哦?哪句是对的?”温沭抬首回视着赵攸,眸色带着复杂的情绪,看得赵攸心中揪然。
她弯唇笑了笑,道:“他们说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这句是对的。阿沭,我对你的喜欢比梦中混蛋皇帝对温瑾的还要多,不对,多很多很多。”
她歪着脑袋,眸色清湛,带着美好与天真,一味希望自己心爱的人莫要被污言秽语影响。
温沭没有在意那些诋毁她的话,反而对赵攸的话感到奇怪:“你怎地将自己与梦里的人做比较了?”
“是你总将自己与温瑾做比较,那我就顺着你的意思去说话,我比梦里的赵攸更好,对天下人负责,不会做亡国君,还有、还有我对你负责的。”
赵攸绞尽脑汁地夸自己,发觉自己的优势确实不大,她看向那群在嚼舌根的人,朝着一侧的守卫摆摆手,他们片刻就退了下去。
片刻后涌进来十数名禁军,直接拿住那几名书生,他们张嘴就要叫喊,禁军一拳头过去,打得人嘴巴都歪了,直接堵住带走。
茶肆内的人顿时就被吓到了,纷纷往角落里跑去,头都不敢抬。
事情发生得太快,茶肆掌柜地出来时人都出去了,他追了几步没敢上去,在大堂内看了一眼后就哎呦一声,使唤人去告诉东家。
他慌忙安抚人家:“大家不要紧张,是官府抓恶人,与我们无关,你们不要害怕,都坐下来继续喝茶。”
他那里说得简单,禁军一走客人就跑得没剩几个了,角落里端坐的两人就很显眼。掌柜地忙走过去赔礼,温沭摸摸赵攸的脸颊,回身与他道:“给你添麻烦了,今日损失算我的。”
“不用不用。”掌柜地哪里敢应,禁军的事怎好麻烦人家夫人。
赵攸不知这是王氏的铺子,就让人付了银子,笑道:“无妨。”
掌柜地握着银子更是一头雾水,发生这样的事他也没有害怕,东家是苏家,是苏贵妃母家,真要闹起来也是不怕的。
这里不过是一间小小茶肆罢了,没有做违法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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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里来的消息如同雪花一样飘落在临安城内,苏文孝上朝倒是没有多大影响,这些事都不算是大事。
苏贵妃与第一位皇后温沭相像,都以为是苏家特地寻来的,有无血缘关系哪里有人能查的清楚。苏家一口咬定苏贵妃是苏家的血脉,旁人哪里有置喙的余地。
这个谣言一出倒像是有意者故意而为之,他们也是不信的,多半还是有人造谣,且看皇帝那里依旧是宠爱苏氏,恩宠不减半分。
谣言就是谣言,哪里能成真。
看看安静如镜湖水的御史台,也不敢管这件事。
不过就是名声不大好听,然皇帝都不在意这些,旁人再怎么传都是没有用的。
倒是王氏心里害怕,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去宫里见温沭。
中宫依旧是空着,赵攸觉得与温沭住在一起很舒服,中宫再近也是隔着一段路,走过去也要很久,再者群臣都盯着温沭,不如维持旧状。
王氏入宫的时候,温沭在照看孩子,还没满月的婴儿喜欢闭着眼睛,哪怕周围再吵都没能让他睁开眼睛。
按理,王氏是孩子的外祖,她看了一眼后就没有多看,毕竟别人家的孩子,在皇室里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温沭知她不喜,也就未曾多话,笑着让乳娘将孩子抱下去,一并请她入坐。
王氏将外面传闻都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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