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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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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不如我与陛下押注,穆见赢了,我就给陛下一万两银子,如何?”
“不好,银子都是我的,押来押去都是我的银子。”赵攸不答应。
温沭沉吟少顷,又道:“那陛下想要什么赌注?”
赵攸睫毛颤了颤,凝视温沭平静从容的神色,目光在她唇角处流连不去,窃笑道:“我不要银子,你若输了,我们去水下戏水,可好?”
上次水中缱绻的场景在脑海里流连不去,空闲之余,她就想再去一次,不过阿沭不大愿意去,约莫是畏惧水的缘故。
但是有她在,就不会发生落水的事情。
雅间外吵得乱糟糟的,温沭的一万两银子砸进去后没有多大声音,反是赵攸的千两银子让许多人嗤笑。
“穆见那个穷酸怎么可能会高中,就看他那个榆木的样子……哈哈哈”
满堂哄笑,许多人都跟着附和,赵攸依旧没有动摇,坚信穆见就是杀出来的黑马。
小皇帝坚信的目光甚为可爱,温沭没忍住去摸了摸她的脸颊,道:“也可,那陛下输了又当如今?”
赵攸本想说我不会输,想了想就道:“你要怎样?让我睡地上吗?”横竖她已经睡过多日的地板,再睡几日也不大打紧。
温沭摇首:“陛下条件与这个并不等价,我不答应。”
赵攸为难:“那你要怎么样?”
温沭也陷入冥思苦想中,她对上赵攸略微紧张的眸子,好笑道:“你若输了就不去水里,如今桃花遍野,我们去游玩一番?”
就只去赏桃花?赵攸觉得这个更不是等价的了,她见温沭眸子里带着温和笑,就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赵攸一答应,温沭就与她定规矩:“殿试之前的考试陛下不可插手,你不能作弊。”
“可,我哪里就是输不起的人。”赵攸道。
下面在押注的人依旧很多,赵攸下楼时看着那围在一起的举子,道:“阿沭,你说我使人来将这里抓了,少说也有十万两银子。”
“这并非是大事,旁人不过是几两银子玩着热闹,是你我出手才阔绰罢了。”温沭道,举子在科考前都会押注,小打小闹,真正的赌博是在不见天日的地方。
再者摘星楼的掌柜也不是傻子,不会任由人在自己的地面上做违法的事情,小皇帝想捞钱的想法不大现实。
待上了马车之后,赵攸就想到了地下赌博的事情,或许这个时候还有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她当即掀开车帘,吩咐任宁:“待会无事就去查查,还有多少这样科考押注的场子,这个就不管了,钱数大的直接抄了。”
这是京兆尹该做的事……任宁发愣,陛下怎地想起这件事,难不成输掉的银子要从旁处捞回来?
他将皇帝送回宫后,带着人去查抄地下赌场。
今年本就特殊,开设恩考,且这次考场内务安排是由朝堂内三位大臣安排的,旁人想插手都是不成。且这次温轶屈居于安时舟之下,心中极其不平衡,让人事事去盯着他。
唯独清闲的就是苏文孝,他将守卫安排的一切事务交给陈柏,自己做起了甩手掌控,有空就去茶肆听书,比起其他两人日日勾心斗角,不知快活多少。
皇帝当真听话地不去过问科考一事,有空就去福宁殿看看小皇子,她不大喜欢孩子,但也知感情要从小培养,日日去看一眼也是好的。
三四个月孩子会翻身了,躺在榻上就不安分,翻身的时候口水淌到了自己的下巴上,挂着长长的银丝,赵攸嫌弃地拿帕子给他擦了。
温沭在旁与她说起安妍的事:“我总觉得安妍与苏韶一日没有孩子,齐安就一日不会罢休,她那日向我提起柳钦,要给安妍诊脉,真正是给苏韶看看。”
“阿沭管苏家的事,不如想想谁会拔得头筹。”赵攸抱起孩子在榻上学着迈步,忘记了这个时候的孩子坐都不会坐,哪里就会走。
提起赌约的事,温沭莞尔:“陛下可选中哪间桃花林了?”
☆、第98章 九十八
“宫中有很多桃花林,你觉得哪处好?”赵攸漫不经心的, 没有在意温沭的意思, 看桃花罢了, 哪里都可以看。
看着皇帝单纯的模样,温沭就晓得她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她本想去抱抱孩子的, 听了这话后反去摸摸她的脸颊:“陛下, 你莫不是我忘了赌注是什么?”
赵攸这才抬眸看她:“不是赏桃花吗?”
温沭掐了掐她粉白的脸蛋,无奈道:“陛下的赌注是去戏水, 难不成我的赌注就是赏花?”真是呆子,心思都用在对付那三只老狐狸身上了, 其他的事就半知半解。
莫名被掐后,赵攸这才回想起这句话的意思,去桃林外除去赏桃花外还会有什么事?
怀中的孩子抓着赵攸的手就舔, 小舌头动了动,赵攸被这一打岔后就没有再想,唤来乳母后将孩子带出去。她看着自己被孩子舔过的手发怔,掀开眼皮就看到温沭捧着茶盏的手,也是洁白晶莹。
她忽而伸手过去就捉住了,温沭不知她要做什么险些将茶盏打翻,只见她忽而俯身亲上她的手背。
温沭顿时就安静下来, 手背上微微酥麻, 带着几分缱绻, 她就忍着不动。
赵攸是心血来潮, 尝到甜头后就不动了,她心中多了个念头,她一定要胜这个赌注。
温沭不知她的心思,但见她眼中淡淡的柔意就莞尔一笑,沉默无言。
*****
对于科考的事,赵攸再三叮嘱要多加在意。
她对穆见的学识没有怀疑,就是怕他写的文章不如安时舟旨意。原著里主考是温轶的门人,处事圆滑,对穆见那古板的文采必然是看不上眼的。
就看安时舟了。
一日里,她将安时舟召来,询问科考一事。
安时舟是文人,也很在意科考,近日里为此也在忙碌,听到皇帝问话后就细细说了一番,提及苏文孝撂挑子不管事,将甚事都交给陈柏。
如此懈怠,有负陛下所托。
赵攸不管这些,她的目的就是将三人都牵扯进来,至于是否认真去做,她就无甚心思去管。但面上还是要装一装的,道:“姑父说的有理,朕去说他几句。朕找姑父来是想问问举子近况,近日出宫在摘星楼见到那群举子攀比,言辞之间极是放荡,实在是难以入目。朕想听听年轻人的话也是为了百姓,这样的举子入朝也无甚大用处。”
安时舟细细去想也没有明白皇帝的意思,一时间哑口无言,奇怪皇帝为何出宫。
赵攸见他在听就继续开口:“这群举子也是朝堂未来的希望,若是太过不羁,言辞浮夸不切实际也是枉然。”
她不能将话说得太明白,总不能说这群举子的文章要务实为主,不能信口胡谈,要将百姓放在最重要的地方。
安时舟在脑海里反复去想这番话的意思,明白大白后才道:“臣明白陛下之意,不会让您失望。”
“嗯,学识好很重要,以后也是要为百姓做事,姑父辛苦了。”赵攸没有再多说话,摆手示意他退下。
直到出了崇政殿,安时舟脑海里都是一团雾水,皇帝特地将他召去就为了说这件事?
朝堂多少朝臣是为百姓办事?
临安城内世家子弟多少是安分的?
结合这两点,陛下莫不是要选寒门子弟?
他迷糊地出宫,让人去查查在册的子弟中多少是寒门出身,陛下多半是不想让世家后嗣渗入朝堂中,大胆启用那些毫无根底的举子。
****
科考结束后,摘星楼内比起往常安静许多,皇帝特地带着温沭出门想去见见那里的‘盛景’。
放榜之前,人人都是提心吊胆的,也无甚心思再去猜测谁会高中。
皇帝讨了没趣,本以为会见到那群举子高谈阔论,到时她再听些,沾染着文人墨气也是好的。
三三两两的举子在一起时不时地说一句话,“听说齐家的公子病了,刚好错过考试,也真是可惜。”
“他可惜什么,明年再来就是了,倒是我眼瞎,还押了几两银子,这下他一病,我就血本无归,可惜的是我。”
“早就与你说了那个齐公子不行,就算是去考了也比不上李家公子,我就等着收银子了。”
赵攸听了一耳朵,好奇道:“阿沭,你可知这场押注是谁发起的?”
“不知,横竖你的银子收不回来了,何日殿试?”温沭扫过一眼那些说笑的举子,他们约莫就是下场试水的,心中有了底,明年就再来过,故而他们是否高中也未曾在意,这才有心思去谈论这些。
押注排名第二的齐楉没有参加科考,很多人的银子都丢进了水里。
“我觉得齐楉无端生病是个有意思的故事。”赵攸笑了笑,哪里有那么凑巧的事,且押他的人不在少数。
温沭淡淡道:“齐楉文采确实是好,不过养了外室,这次他押的是李抿,所以他缺席科考。”
这也是一种赚银子的方法,赵攸怪道:“如果这次是穆见赢,他岂非亏大了。”
温沭淡淡瞥她一眼,道:“在梦里,第一名便是李抿,齐楉是在后来的科考中及第。”
“他为何不去参加,难不成去了就能高中,这么自信?”赵攸不解道。桌上摆着几盘时令果子,还有一壶好茶,四月里的天还算凉快,这时都有了冰镇果子。
可见摘星楼的菜品确实高于寻常酒肆。
隔壁桌的那群举子还在说着齐楉,赵攸起了坏心道:“如果押了齐楉的人知晓齐楉是故意缺席的,你说会不会找长门呢?”
“齐楉算起来还与你有些血缘,你就这么见不得他的好?我告诉你不过是个笑谈,也未曾让你去给人家添堵。”温沭无奈摇首,她真是愈发爱玩了。
赵攸一见她会错意就道:“你错了,我无非是想给这次恩考造势罢了,再者养了外室的男人多半也不是好男人,就当是朕给他不忠的惩罚。”
她说得大义凛然,温沭一时间也没有话辩驳,其实在上辈子里齐楉后依附温轶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赵攸想毁名声,也就随她去了。
不仅有齐楉,这次考试里还有诸多举子都会成为温轶的党羽,等殿试结束后再提点赵攸,将这些人调离临安城,免得夜长梦多。
没过几日,临安城内就传遍齐楉故意缺考骗赌银的事,摘星楼内更像是炸开锅一样,押了齐楉的人都在吵着要银子。
这阵风头都越过了殿试的风头。赵攸拿到殿试名单后前后各看一眼都未曾看到穆见的名字,事情超过料想后,她未曾想到安时舟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李抿的名字倒是出现了。
她无奈下召见安时舟去问。
安时舟出宫的时候,温轶也入宫了,他要去见温沭。
他在宫中留过自己的人,想要给苏贵妃传信求见并非难事。
今时不同往日,他若想进入后宫就必须得到温沭的同意,他落后安时舟片刻,等他去了崇政殿,他才去后宫见赵攸。
赵攸在殿内翻来覆去都没有见到穆见的名字,暗想自己是否记错了,可阿沭都说确有穆见这人,难不成他的文章不合安时舟的心意。
安时舟被匆匆召来后,未曾行礼就听到皇帝的声音:“姑父,可知科考中可有举子唤穆见的?”
应考的举子众多,若无出众的地方实难让人记住,安时舟对穆见这个人毫无印象,但皇帝一问,他就答道:“穆见并无出众之地,臣一时想不起此人。”
“并无出众之地?”赵攸反问一句,原著里的穆见在后面辅助皇帝之时频频出良策,怎地就无出众之地?
难不成哪里想漏了?
皇帝沉默不语,面色冷凝,眉宇间拧着浓浓的愁绪,让安时舟心中犹疑不定,开口问道:“陛下,可是哪里有问题?”
皇帝不好说自己与苏贵妃打赌的事,但她要看穆见的卷宗的话就违反规定了,若是不看,心里又会不甘。
她这里踌躇,安时舟就摸不清帝王心思,大胆猜测道:“可是陛下看重穆见?”
赵攸没敢回应,答应温沭不能作弊,她只摇首,也不作言语,摆摆手示意安时舟退下。
安时舟退下后,将穆见的名字记下,回去就着人取回卷宗看看,陛下欲言又止,定然是有大文章在里面。
想到会搅事的温轶,他就加快了步子。
****
温沭接到传信后心中狐疑不定,温轶并非是无事之人,特地要见她,必然是有话要说。
她让内侍直接将人带入福宁殿,乳娘将小皇子抱了出去,没多久就见温轶大步走来。
温轶没有像以前那样摆架子,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
温沭将宫人屏退,开门见山道:“温大人有事?”她并不畏惧温温轶,以前赵攸没有实权,不得不听他令,如今便不一样的,温轶没有让她再做事的理由与权力。
“臣今日过来是想与苏贵妃说说话,也说说你母亲这些年的事。”温轶声色平静,目光淡淡地落在温沭的身上,没有压迫,很是寻常。
温沭听他提及母亲,眼皮子跳了一下,“你是何意?”
“苏贵妃本就是聪慧之人,难不成没有听懂这番话的意思,从您代替温瑾入宫开始,你就将温家人耍得团团转,后位与妃位,与你而言没有太大的区别,因为你将皇帝紧紧攥在手心里,这就是你的底牌,也是你赢过温瑾之处。”
温沭侧眸:“温大人莫要说这些往事,只单说你今日的目的,提及母亲是何意思?”
☆、第99章 九十九
小皇帝输了,输在穆见自己不会变通。
她都已经给他叮嘱好安时舟, 路都已打通了, 不想文章压根都没入安时舟的眼, 她输得莫名其妙,殿试都无甚心思去安排了。
赵攸见过几名朝臣后就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去将穆见的卷宗调过来看看, 尤其是心中抑郁不平, 输也要输得甘心。
她欲让人去调的时候, 柳钦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来回奔波近三月, 累得他是走不动道了。
与皇帝见过礼后,就说起楚国一事:“楚太子安然回国了, 我过了几日才敢回来。楚太子问我将调制的解药拿去了,约莫着还是有些怕死。另外我见到了楚国那位嫡长公主,与太子有几分相似, 看着单纯天真,手段却黑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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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攸听到楚太子安然回国就放心了,吩咐他好生去休息,具体的通商之事有专人去交涉。她忽而想起苏家的事,就顺口提了一句:“齐安长公主约莫会去找你给安妍诊脉,你到时去看看,勿要生事。”
柳钦忙碌这么久, 哪里就会应:“诊什么脉, 我不去, 陛下吩咐旁人去, 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那是你自己的手,去与不去都在你,她是大长公主,你拗得过就不去。”赵攸随意说了几句就打发人离开。
她依旧在纠结赌约一事,想了想还是先去温沭那里问明白。
前脚刚出宫,广远侯齐翰就哭爹喊娘,她顿时觉得头疼,只好压住耐性道:“卿有何事?”
“陛下,您给臣做主,臣的儿子叫李抿给打死了,活活打死了……”齐翰就直接在宫道上给皇帝跪下了,拦着路不让她走。
赵攸扶额,李抿在这次科考中考得最好,怎地就把人打死,涉及这次科考就不能随意敷衍,她只得回殿去处理这些事。
这些时日不知怎地齐楉押注装病放弃科考的事被发现了,被人要债要上了门。广远侯气得不行,可就他一个儿子又不能将人打死,只能将要债的赶走。
他齐家又没有收人家银子,作甚要还银子。
押齐楉的人赔了不少,如果是落榜也就算了,偏偏人家就是故意的,自己去押了别人去赌博,这明显就是欺诈行为。
被人追了几日后,齐楉躲去花船上散心,遇到同样来散心的李抿。两人都是心高气傲之人,不知怎地起了口舌之争,动了手,李抿会些武,失手将齐楉打死了,送回侯府就没有气了。
这事就闹大了。
赵攸听了经过后,反问道:“两人口舌之争是为了什么事?”
广远侯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大男人哭得很伤心,“李抿出口讽刺我儿靠着他赚钱,赌博本就不是大事,我儿心中憋屈就回骂了几句。”
赵攸心中担心的也是科考之事,李抿这个时候科考成绩是不能作数了,她想了想或许可以将名额挪给穆见,就是不知安时舟会不会办事。
真是迂腐不堪的老头。
她坐直身子就道:“既然如此,先取消李抿的科考成绩,此事交给京兆尹去处置,谁是谁非朕也难以去判断。”
广远侯一听取消立李抿的成绩就松口气,也不敢再多求情,见好就收,忙感恩戴德地出宫去了。
他前脚出去,李抿的母亲长平郡主也哭进了宫,痛诉广远侯纵子行凶打伤她的儿子,让皇帝为她儿做主。
长平郡主与齐翰不同,她是皇亲国戚,又是皇帝的堂姑母,摆着架子要皇帝做主,赵攸沉默。
小皇帝年幼,这些宗亲就仗着自己的身份,赵攸也是见怪不怪,今时不同往日,她也无甚顾忌。长平郡主的父亲在封地,就算来了他也不敢这么说话。
赵攸没有发火,只冷漠道:“那郡主可知齐楉已经被打死了,广远侯让你儿子偿命。”
长平郡主哭声停止下来,惊讶道:“死了?”
“广远侯刚刚来这里,你若来早些,两人还能对质几句,可惜了。”皇帝道。她语气平常,也没有偏帮。
长平郡主哭不出来,她儿子打死人就要偿命的,忙道:“陛下,李抿腿都被打断了……”
“你儿子腿断了不假,可人家儿子死了。”皇帝直接打断她的话。
“陛下,此事是齐楉先动手的,李抿不能由着他打,总要还手啊,是齐楉自己养外室将自己身体弄差了,怨不得旁人阿。”
长平直接将锅丢到外室身上,赵攸近日处理得都是政事,听到这句话顿时愣了一下,与外室有什么关系?
短暂的沉默后,她就明白了,长平是意思是齐楉养外室将身体掏空了……
她莫名脸一红,忙掩饰自己的窘迫,呵斥道:“这件事已让京兆尹去查,郡主也莫要焦急,至少你儿子还活着,广远侯府可是断了香火了。”
长平郡主本想是给儿子来争脸面的,让皇帝心中有愧疚,毕竟科考的名次还没有出来。且齐楉自己都押了她儿子会赢,她就觉得她养出来的儿子肯定是最优秀的。
哪里想到人就死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打发长平离开后,赵攸就将京兆尹宣来,命他去将这件事查清楚,免得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
如此又让人去通知安时舟,取消李抿的科举成绩,免得到时掰扯不清。
这般做来,阿沭也没有赢,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桃花林什么的就可以不用去,不管阿沭要在桃花林里做什么都不会成功了。
她美滋滋的去福宁殿将这个消息告诉温沭。
去时发现温沭不在,多半出宫去了,她耐心地在宫中等着,直到入夜才见她回来。
温沭脸色略带苍白,见到赵攸也没有吃惊,勉强笑了笑:“陛下何时过来的?”
赵攸站起身去迎接她,察觉她神色不对就担忧道:“你可是哪里不舒服,脸色好白。”
“来回奔波有些累了,陛下用过晚膳了吗?”温沭避开赵攸的视线,去吩咐宫人传晚膳。
赵攸只当她说的是真话,也没有多加怀疑,反亲自给她更衣,顺势将齐李两家的事说给她听。
温沭心不在焉的听着,直到就寝时也未曾回应赵攸。
赵攸只当她赌约输了就闷闷不乐,就只好去哄她,埋头于她颈间蹭了蹭,“阿沭,你不开心吗?我哄哄你好不好?”
温沭看似平静的眼眸里在听到这句话后泛起涟漪,她微微一颤,映入眼帘的就是赵攸炙热的眼神。她抿唇一笑,“陛下不困吗?”
赵攸都已经开心半日了,正是兴奋的劲头,哪里就愿意去睡,道:“我不困,阿沭你为何不开心,可以告诉我的,两人一起分担。”
她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遇到很大的喜事,喜不自禁。
赵攸的兴奋感染了温沭,在她沉寂的心湖里荡起了波浪,她笑着抚上赵攸的脸颊:“有陛下这么维护,我怎会有不开心的事,赶紧睡吧。”
她不说,赵攸心里就像小猫抓一样,她握着温沭的袖口:“你瞒着我,以前你就不会瞒着我的,我就没有秘密瞒着你。”
她故作委屈确实让温沭心口发软,心口郁闷之气散了些许,只赵攸的性子倔强,不问明白是不会罢休的。
略一沉吟后,她捧着赵攸近在眼前脸颊,捏住她的下颚后就欺身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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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还未曾露白,赵攸就习惯性醒了。
昨夜她好像什么都没问明白,只看到温沭眼中山雨欲来的放肆,她又吃亏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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