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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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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沭揽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你怎么想到这些了,又做什么梦了?”
      “没有,那个皇帝只入梦过一次,她说你是她调。教出来的,我正当问她调。教什么,她就不见了,好生奇怪。”赵攸精神好了些,转身看着温沭:“阿沭,她教你什么,为政之道吗?”
      温沭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看得耳尖发烫,她伸手去摸赵攸的眉眼,将她双眼遮盖住,无奈道:“梦中与现实是相反的,你不可信,她能教我什么,病中莫要多想。”
      赵攸眼前一片阴暗,这样躲避的温沭更显多疑,然她想不明白温沭为何躲避,她拿开温沭的手:“阿沭,她教你什么了,我也可以教你的,为政之道还是你不懂的核对账目。”
      想了想,又觉哪里不对,这两样阿沭都是不会的,定然没有教。
      她冥思苦想,未曾注意到温沭眼中的浓浓羞涩与无奈,赵攸握着她的手,温度烫人,她嗔怪道:“病中胡思乱想,就不容易好。”
      赵攸容易糊弄,平日里温沭多说几句其他的话,赵攸就忘记了。温沭今日打算用旧计,道:“也不知齐安可曾回心转意。”
      “不知,反正与我们无关,阿沭你莫要打岔,告诉我,她教你什么了。”赵攸巴巴地望着她,拽着她的袖口:“你且告诉我,可好。”
      以前她以为温沭与她一样是穿书的,可是这么多时日里她身上有太多古人的习惯,如何都不会是她那个时代的人,多半还是那个梦境。
      深深一想,怎样的梦境会这么详细?
      赵攸咬咬腮帮子,脑海里有个荒唐的想法,温沭是重生之人,有着前世的记忆。
      温沭依旧不答,想要出殿去逃避,未料赵攸穷追不舍,拽着她的手不放:“你休要打岔。”
      “梦里的事不可当真,你休要胡闹。”温沭走不得,只得由着她抱着。
      赵攸不肯,嘟囔道:“她肯定教了你很多东西,你看你都不说,肯定有猫腻。”
      温沭掰开她的手,拍拍她额前的碎发:“你想多了,她未曾教我什么,我与她也无交集,再者她喜欢的是温瑾,怎会看得上我,你好好养精神。”
      赵攸不应,抓着温沭的一根手指头,晃了晃:“你和她应该很熟悉,对不对,你来报恩的?”
      温沭眉眼一颤,揉了揉眉心:“病中之人爱胡思乱想,不与你一样疯。”
      说罢,落荒而逃。
      ****
      两国通商一事大定,使臣回来将具体细节报与皇帝知晓。赵攸病中挣扎起身见了他们,一一听后就让他们与枢密院商议出细策,届时再呈上御案。
      皇帝轻咳几声,朝臣见状就退了出去,唯独安时舟留下,当初苏安两家的婚事是皇帝赐婚,若要和离需要告知皇帝。
      一听要和离,赵攸就掀起眼皮,故作不解道:“为何要和离,朕见她二人感情和睦,怎地就这样不能生活下去。”
      安时舟支吾不语,皇帝又先开口:“夫妻之间的事姑父也不能越俎代庖,不如改日朕召两人来问问,若真感情不和,朕就准二人和离。”
      一听皇帝这样宽恩的话,安时舟就忙叩首谢恩。
      赵攸摆摆手,道:“姑父不必如此,安妍不计较苏韶是女子,也是难得。”
      一句话让安时舟身心透骨的冰冷,皇帝当真知晓这件事?
      他沉吟许久道:“女子成亲终究不妥当。”
      “哦?既然这样,当初为何又要成亲,难不成安妍现在又后悔了?”皇帝声色渐冷,见安时舟说不出话来,又说:“成亲不是儿戏,安妍就这么荒唐?”
      “不,是……”安时舟又说不出来,总不能将她妻子推出来,告知陛下是他的姑母逼迫两人和离。
      这不是在打皇帝脸面吗?
      皇帝接连咳嗽几声,脸山涌现不正常的红色,她无奈道:“姑父莫要揪心,她们年轻人如何做事有她们自己的道理,苏韶幼年身体不好才当作男子来养,安妍心动,明知她是女子也要嫁,你与姑母在旁也只有祝福的份。”
      安时舟面对皇帝的劝说也只有点头,最后皇帝实在撑不住了才允他回宫。
      赵攸靠着御座撑了片刻,让人去召苏文孝来。
      她等了半个多时辰,批阅十来本奏疏,苏文孝才大步走来,他行色匆匆,可见收到皇帝传召后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赵攸不放心与楚通商一事,想要与苏文孝商议几句,她嘱咐道:“此事关系重大,苏卿多用些心,另外苏韶一事只要朕不点头,齐安逼迫也是无用,不过朕虽挡了下来,安妍若与苏韶离心,朕也无用。”
      强扭的瓜是不甜的,苏文孝如何不明白,但苏韶这种模样再娶也是不可能的,皇帝出手相助也是他想不到的。
      他心中自是感激:“陛下嘱咐一事,臣必尽心,您不计前嫌不计较苏家的欺君之罪,臣感激涕零。”
      赵攸冷笑道:“朕不过是看在贵妃的情分上才不计较,但是苏大人以后莫要再气朕就是你最大的功劳。”
      小皇帝不留情面,苏文孝自己也微窘迫,俯身谦虚道:“臣不敢。”
      “苏大人还会有不敢做的事?真是稀奇、咳、咳。”赵攸抵唇咳嗽几句,精神不济,旋即就打发他离开。
      苏文孝解决心中大事,也对小皇帝多了几分感激,若无他之前的提点,只怕齐安早就将事情闹得满城皆知。
      刀不见血是最好的处理办法,又能保住苏韶与安妍的婚姻,皆大欢喜。
      他大步往外走的时候,柳钦出来拦住他,神秘道:“阿沭给你解决难题,你倒是快活了。”
      苏文孝被说得老脸通红,讪笑道:“柳太医有难事?”
      “我无甚大事,不过被关在宫里罢了,倒是你那个宝贝女儿,要开棺验尸。”
      ****
      苏文孝走后,皇帝就倚靠着御座睡着了,小脸通红。温沭过来时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温热。
      她轻轻推了推赵攸的肩膀,轻声唤道:“陛下、陛下,回榻去休息可好?”
      赵攸微微动了动,脑袋埋在温沭的小腹前,靠着她没有说话。温沭知她不舒服,身体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了过来,心中蕴藉,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安慰道:“困了?”
      “不困,你还没有告诉我,她在梦里教了你什么?我也可以教你,我什么都会。”赵攸声音闷闷的,还带着淡淡的鼻音,鼻息不通的后遗症。
      温沭莞尔,不急着回殿就在一旁坐下,吩咐宫人去取药来,自己与赵攸逗笑:“你会蹴鞠吗?还有投壶,可善对弈,哪里就是什么都会。”
      “不对,你也不会蹴鞠投壶,这些世家子弟玩的你都不会,至于对弈……她教你对弈了?”赵攸歪了歪脑袋,红扑扑的脸蛋上涌现淡淡的不甘心。
      温沭善对弈,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若只是对弈,温沭何至于这样吞吞吐吐呢,所以,多半还不是对弈,她否决自己的想法:“不是对弈,是什么?”
      温沭不答,由着她一人去胡思乱猜,时而去捏捏她的脸,多了一抹逗弄的意味。
      赵攸猜了几句后忍不住咳嗽起来,温沭轻轻拍着给她顺气,嗔怪道:“你自己慢慢想,想得出就想,想不出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赵攸轻哼了一声,恰好宫人将药端来,她鼻翼微动,嗅了嗅,道:“好苦,柳钦肯定放了黄连,不喝。”
      宫人窃窃笑了一声,俯身退了出去。
      温沭接过药盏后,汤勺搅动几下,笑道:“可要我喂你?”
      喝药不如一口喝尽的好,一口一口的喝,格外的苦。赵攸不应,反道:“你先告诉我她教你什么了?”
      温沭不理她,病中娇气得很,将药汁轻轻吹冷后轻抿了一口,道:“哪里苦了,我都给你试过了。”
      赵攸不动,温沭无奈,自己扬首饮了一口,赵攸惊呆了,道:“你怎地喝了……”
      话未说完就被温沭堵住了嘴巴,苦涩的药汁渡了过来,赵攸蹙眉,腰被她紧紧禁锢,推都推不开。
      待她咽下后,温沭才松开她,浅浅一笑带着得意:“剩下的你要自己喝吗?”

      ☆、第105章 一零五

      赵攸小脸通红,被逗弄过后就开始生气, 接过汤药就一饮而尽, 不去理会温沭。
      皇帝今日在崇政殿理事, 朝臣断断续续地过来禀事,温沭不好久待, 嘱咐宫人好生照料皇帝。
      她出殿后就让人去寻找柳钦, 问一问开棺的事。
      没多久, 陈氏身边的人来了,道是宫墙坏了要修补, 近日落雨时屋内总是漏雨。陈氏自从迁出慈宁殿后就安分了不少,没有大事不会让人过来。
      皇帝今日精神好了很多, 看着殿外等候的朝臣,温沭思索片刻后还是去了陈氏那里。
      朝臣络绎不绝地入殿,直到天色擦黑, 崇政殿内才安静下来。
      殿内落针可闻,偶尔可听皇帝轻微压制的咳嗽声,去岁大雪压了不少庄稼,今年收成怕是不会太好。
      有人提议减轻赋税,被温轶压了下来,最后闹到皇帝这里。
      温轶行事历来霸道,皇帝亲政后反收敛些许, 不想最近又变本加厉, 苏文孝头疼苏韶之事, 无甚精力去管这些, 安时舟同样如此。
      加之皇帝染恙不上朝,温轶就逮到机会了。
      赵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由着他去了,等他自己惹得满朝不痛快,下线的时间也到了。税收一事是苏文孝门人在管,温轶也算是越俎代庖。
      等明日去给苏文孝提个醒也可,让他两人斗去,横竖她不吃亏。
      温沭从陈氏那处回来的时候,崇政殿的灯火还未熄灭,小皇帝不知节制,好不容易精神好些就这么熬夜。
      赵攸在翻着往年的税目,减免赋税也要有例可寻的,免得到时温轶陡生波折。
      暖黄的烛火打在赵攸的头顶上,肤色莹白,走近就像是能看到肌肤下的筋脉,拧着几分病弱之气。
      温沭上前道:“怎地还不去休息?”
      赵攸未曾抬首就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通,温沭当即蹙眉:“苏文孝如何说?”
      “他最近无心在朝堂之上,约莫被人打到家门上才会醒悟过来,到时就已晚了。”赵攸话里皆是对苏文孝的不满,狠的时候打的人满地找牙,怂的时候又被人打到家门口,真是个奇葩。
      温沭轻轻将她手中的奏疏挪走,无奈道:“横竖是他的家门口并非是你家,计较那么多做什么,我们该回去休息了。”
      赵攸看了一眼还剩下的几本奏疏,央求道:“再容我待片刻,可好。”
      “不好,都已经亥时了,再不注意些,半夜又会发热的。”温沭捏着她冰凉的手心,不容她再低头看一眼奏疏。
      都已经待了大半日,紧急的事该处理完了。
      赵攸不情不愿地和她离开了,回去的路上才问起她白日去了哪里。
      夜里风寒,温沭给她拉紧披风,道:“陈氏那里要补宫墙,我去看了一眼。”
      “补宫墙?”赵攸诧异,不过宫廷内务她也是不懂的,便道:“你让任宁过来看看,这个时候补什么宫墙,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动土也要看时辰,免得坏了风水。”
      温沭颔首道:“也可。”
      回去后赵攸就猛地咳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发起热来,温沭气得不让她出殿门一步。赵攸自知理亏,将三只老狐狸连带着那些政事都努力忘干净。
      谁知,她还没有忘干净,苏文孝就过来求见。赵攸躺在榻上,高热刚刚退了,人显得不太精神,她伸手拽了拽温沭的衣袖:“阿沭,我去见一面,就一炷香时间。”
      温沭掰开她的手塞回被子里,将被角掖好,冷冷地看她一眼:“他被旁人打到家门前,你去给他顶着?”
      赵攸被吓得眼睫一颤,手在被子里蹭了半天,才小声道:“阿沭,那也是你的家门口,我可以承认他是我岳父的。”
      “我的家门口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还怕狐狸被掏空家底?”温沭给赵攸理了理鬓角的碎发,亲了亲她的额角,笑说:“我去见见你岳父。”
      赵攸:“……”话还可以这么说?
      ****
      苏文孝知晓见不到皇帝,在殿外等候片刻就见温沭走出来。
      皇帝染恙期间,贵妃寸步不离地照顾,朝臣过来相见皇帝必要经过她的准许,起初几日朝臣落寞而归,时间久了,纷纷不满,小声喊着贵妃阻拦他们见皇帝,心思不正。
      温沭听到下面不满的声音后只当没有听见,毕竟小皇帝病了,待她还朝的时候,这些谣言不攻自破。
      苏文孝入宫想见的就是温沭,小皇帝昨夜又发了一夜高热,这时是见不到的,他这个时候过来也不会引人注意。
      “臣近日着人去拜祭贵妃母亲,发觉有些异样,特来问问。”苏文孝也未曾点名是柳钦过来寻他。
      温沭性子看着温和,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然苏文孝看着她长大,明白她看似像她母亲那样温婉,可骨子里的韧劲很大,自己打定主意的事是不会回头的。
      就像她代替温瑾入宫一样,几乎是人人反对,她还是入宫了。
      这次他也觉得温沭还是不会回头,故而他特地来问问,劝劝总是好的。
      温沭见他满面愁绪,心中也略微苦涩,多年前的旧事也怨不得他,便道:“不过些许小事罢了,苏大人也莫要见怪,此事你还是站着看看就成。”
      温轶与她之间尚算是小打小闹,若苏文孝牵扯进来,便会是朝堂上的纷争,且苏文孝对她母亲心存愧疚,若温轶趁此拿捏住他,赵攸的处境就十分危险。
      她的回答在苏文孝的意料之内,他追问道:“贵妃若有难处,可告知臣。”
      温沭笑着摇首,“我若有难处,陛下会为我解决,倒是苏韶的事可曾解决了?”
      苏文孝道:“齐安在回府后特地来苏府,依旧想让二人和离,不过我至今还未见到安妍,此事还作待定。齐安也不敢再以身份之事拿捏,只是苦劝苏韶和离。”
      “这也是好事,然此事未果,还需看苏韶的作为,你让她去见见安妍,两人见面后再商议如何劝服齐安长公主。”温沭提议道。
      齐安再是泼辣也要顾及安妍的感受,这次有小皇帝挡着,齐安无法只得应下,就看两人能不能坚持住。
      苏文孝应声,只听贵妃又道:“陛下十分看重穆见,苏大人大可让苏韶去结交,此人心知胆识极为不错,脾气不大好。”
      俗语说朋友妻不可欺,苏韶若与穆见处得来,穆见古板的性子也不会再想着安妍。
      她这般想法极为恰当,然苏文孝不大理解这个意思,怪道:“穆见此人学识好,却极为骄傲,世家子弟主动去攀谈,他也极为疏离。”
      “穆见此人不可多得,结交总是好事。”温沭没有多说,万事还得靠苏韶,她算着时辰道:“时辰不早了,苏大人回去吧,陛下昨日念叨着你被旁人打到家门口都不晓得还手。”
      近日最大的事便是与楚通商,其余小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苏文孝就是如此。他知贵妃说的减免赋税一事,温轶直接驳回,他都未曾来得及做什么。
      他回道:“温轶此人霸道惯了,且由着他去了,臣晓得分寸。”说完就退出了福宁殿。
      苏文孝让了温轶大半辈子,这次也不例外,且看他会闹得如何,趁着皇帝染恙而上下跳动,旁人都不是瞎子。
      温沭回内殿时,赵攸趴在床榻上不知翻着什么,听到脚步声后就把东西往被子里塞去,讨好一笑:“苏文孝来说什么的?”
      温沭不动声色地扫过被衾,在榻沿坐下,道:“我劝苏韶去接近穆见。”
      “穆见就是个榆木,苏韶这样的如何去接近,我倒觉得苏韶会无功而返,为何让苏韶去接近穆见?”赵攸依旧趴在榻上,背对着温沭,两只手在被下不知在摸什么。
      温沭只当未见她的小动作,反问道:“陛下就不好奇我为何这么做?”
      赵攸纹丝不动,盯着枕头上的银线勾勒的花纹,随意道:“不知,你为何这么做?”
      “陛下不想猜一猜?”温沭倾身往她赵攸处靠了靠,指尖滑落在她耳畔,轻轻揉了揉。
      温沭的手就像一团火,烧着耳畔那处肌肤,赵攸歪了歪脑袋,道:“我猜不透。”
      “那你且猜一猜,好不好?”温沭的手微微动了动,落在赵攸后颈处,随着赵攸的视线向下看去,枕头上的落叶纹,那处都要被她盯出洞来了。
      赵攸没有感觉到温沭的视线,只觉得后颈处有些微痒,她微微动了动,扭头去看温沭:“你别摸我了。”
      “我看看陛下可曾发热了。”温沭眸色如旧,带着清风细语那样的温润,让人察觉不出她心底的异样。
      赵攸信了,从被子里伸出自己的手,在额头上摸了摸,道:“好像不热了,你也去休息吧。”
      她急匆匆地想赶着温沭离开。
      温沭不走,反蹭了蹭她的后脑勺,轻声道:“我也想休息,陛下往里挪挪可好?”
      赵攸心中咯噔一下,乌龟爬一样艰难地地往内侧挪去,慢吞吞的样子有些滑稽,挪了很久才给温沭腾出一人躺下的地方。
      等她这只乌龟爬完后,温沭却不躺下了,道:“外面太阳不错,不如我们去晒晒太阳?”
      “不躺了吗?”赵攸被她突然的决定呆了一瞬,苏文孝来时还说不许她出殿,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女人心思真是不好摸,但是她不想出去:“方才还说不准我出去,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温沭坚持道:“外面太阳好,适合陛下。”
      赵攸窝着不动。

      ☆、第106章 一百零六

      春日的午后带着几分温热,暖暖的光线打在人的身上也很舒服, 温沭对外看了一眼后就顿下来, 道:“我们去晒一会儿就回来。”
      赵攸往里面挪了挪, 拍了拍身侧的位置:“我们躺会,多舒服啊, 去外面作甚。”
      温沭拿她没有办法, 只得顺从她的意思躺下。躺下后赵攸依旧趴在里面, 她怪道:“陛下又藏了什么好东西,不让我知晓?”
      泄露得太快, 赵攸眨眨眼:“我说我藏了一本奏疏,你信吗?”
      温沭嘴角噙了抹清幽笑意, 道:“陛下觉得臣妾信不信呢?”
      一听这个嘲讽的意思,赵攸就不情愿地挑了挑唇:“或许我真的只藏了奏疏。”
      “拿出来我才信。”温沭越过她直接去她身下去摸,赵攸捉住她的手, 无奈道:“我给你拿就是了,作甚去抢,仗着力气大就欺负人。”
      小皇帝摸了半天,就见她从被子里掏出一本被焐热的奏疏,温沭哭笑不得,这人竟将奏疏死死藏着。
      她接过一看,竟还是税收一事的, 不过上面言辞激烈, 是反对减免赋税, 不用想也知是温轶一党上呈的。
      见过就随手搁置在一旁, 她躺下后就直接道:“苏文孝愿意让别人打就让他去做,再不济你去将奏疏驳回,此时还怕了温轶不成。”
      今时不同往日,温轶再是霸道也要听皇帝的意思,苏安两人亦正亦邪也比他这个奸臣听话些,且苏文孝得了皇帝这么的大便宜,心中定会感激,要做些事出来的。
      因此这件事苏文孝必然会出手,就看他什么时候会反击。
      赵攸翻过身子依偎着温沭,道:“阿沭,我想立太子。”
      她说得很认真,让温沭听得心惊肉跳,难以相信,握着她的手忙道:“你这么快立太子做什么?”
      赵攸八岁登基,十六岁亲政,在温轶手中磨炼了八年,如今方可喘息,这时立太子显然是早了,再者这个孩子又非是她亲生,今后的事谁能看得清。
      “小皇子记在你的名下,母以子贵,他成为太子,改日立你为后岂不名正言顺。”赵攸笑得纯真,丝毫没有理会温沭话中的含义。
      温沭不肯,心就像被人揪住一样,不是滋味,她担忧道:“此时立太子会引起朝堂动荡,且温轶野心未平,此时岂不称了他的心,且他手中兵权胜于其他二人,你不怕他弑君吗?”
      “无妨,朕有陈柏,不怕,且早定太子安定民心。”赵攸浑然不在意,搂着温沭傻笑。
      朝堂上的事,温沭懂得不如赵攸多,她既坚持,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待见到苏文孝后再问问他的意思。
      赵攸的想法,隔日就与朝臣商议,她此举是为安定民心,也为了他日立温沭为后。
      皇子不过三四月大,算不得嫡却是长子,朝臣都是面面相觑,纷纷看向苏文孝。皇长子记在苏贵妃的名下,就会认苏家为外祖,再者季家早就被灭,嫡出死得干净。
      他们总有种感觉,天上掉的大馅饼砸在了苏家的头上,他们也只有羡慕的份。
      皇帝唤来的朝臣不多,三只狐狸加六部尚书,不过□□人在殿内。他们都不敢随意说话,太子一定,以后再有后妃诞下皇嗣,那也晚了。
      一时间,殿内人鸦雀无事。
      小皇帝病还未好,轻轻咳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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