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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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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轶此举,惯是朝堂惯用的计谋,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就是不知该如何说服赵攸,让她同意此事,温轶胆子再大,也是不敢杀她的,就是不知能否真的见到母亲。
她自己更是一团混乱,不知该如何去做。
温沭回宫没有见到赵攸,崇政殿内亦无人,她自然知晓赵攸不会往后宫里走的,那些后妃如同摆设。
她让人去找了一圈,就连崇政殿内伺候皇帝的人都不知晓皇帝去了何处,多半是私下出宫去了。
温沭也就不让人去找了,自己哄赵景睡午觉。
****
长街之上落了一层厚厚的雪,三三两两的行人走过都裹紧了蓑衣,马车从地面上压过的时候,发出咯吱咯吱响的声音。
酒肆里的生意也不大好,大堂里只有几位客人饮酒。霍氏带一面纱,在进入雅间后才退下去。
雅间内置一屏风,屏风后坐着一人,想必来的时间不早了。霍氏害怕得双眉紧蹙,小心地在屏风前坐下。
赵攸坐在屏风后,脚旁置一火盆,她不喜茶,就在一旁坐着烤火,透过屏风就隐隐看到霍氏很紧张,她出声安抚:“莫要紧张,我知你待阿沭好,废后之事也多亏了你。”
提及废后这件事,霍氏吓得站了起来,不安道:“陛下……”
她当初瞒着公爹将探听得来的阴谋告诉皇帝,心中都在害怕,若是被人知晓了,她将死无葬身之地。
如今被皇帝再次提及,她心中必然害怕,做了心虚的事最怕被人提及。她打了寒颤,紧张道:“您是有何事让我去做吗?”
“事情不大,只是想让你去温府伺候的老人那里查一查云灼当年是否被沉塘?”
皇帝的声音冷如外间寒雪,霍氏一听就知毫无转圜的余地,多半还是与贵妃有关,她思考一番后应了下来,道:“陛下还有其它事吗?”
霍氏很聪慧,若是单单这件小事,只怕皇帝不会亲来,着人传话就是。
皇帝道:“温轶与哪些驻军来往,不知你可知晓?你或许不知,但你的夫君必然知晓。”
温隽愚孝,人也善良,不然霍氏不会瞒着他坐下这些事。温隽想的温家利益,被温轶所惑,而霍氏不同,她想的是自己往后余生与孩子的前途。
她看出来皇帝连番举动必然是深爱贵妃,如今朝堂皇帝不喜她的公爹,皆因之前公爹把持朝政,如今皇帝亲政,岂会饶过。
皇帝的意思很明显,她心中极为害怕,咬唇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朕犹在,夫人何惧这些,再者你如今仰仗的应该是你的儿子,而并非是温隽。”
霍氏一惊,深宅大院里的女人后半生靠的都是儿子,多少男子会心疼发妻。温隽算是好的了,可院子里还有数名妾侍,她不得不整日面对。
她与儿子是相依为命,但是与温隽却不是!
皇帝这点提醒了她,如今靠着温隽的希望渺茫,再者他若得势,往后纳妾的日子还多着。她下定决心道:“妾身且去试试。”
“另外朕想知晓温轶与恪亲王是否有联系,夫人费心了。”皇帝的声音终是轻柔了些许。
霍氏掌管温家中馈,温轶亲信之人,夫婿温隽平时里也不会防着,令她行事却是很容易。赵攸想得简单,知己知彼才可赢得迅速些。
她不想着再与温轶这么虚与委蛇下去,原著里皇帝与穆见费四五年才灭了温家。那时温瑾在中间充当和稀泥的角色。
如今是她执政,没有温瑾在旁通风报信,自然便宜得多。
霍氏心中害怕,却也不得不应下,横竖身后有皇帝罩着,她也就不害怕了。
****
黄昏的雪小了很多,皇帝回宫时恰好遇到温沭在殿下候着,似是在等着她回来。
雪中静立的女子,体态优柔,发丝染上白雪,头顶之处白雪蹁跹成舞,美人如玉,令人沉醉。赵攸前些时日见过不少美人,楚王送来的女子,多是体态婀娜动人,举手投足间带着入骨的媚意。
那种媚意仿若刻入骨髓,并非是天生,而是经过调。教出来的,她们真的很美,就像是书中所言蛇蝎美人。
成亲那夜,她也将温沭认为是蛇蝎美人,对她心生厌恶,她并非是原著里的皇帝,不会被美色迷惑。如何也想不到竟是换人了,她若真娶温瑾,只怕今日还未曾亲政。
温瑾何尝不是蛇蝎美人。
她步履走近后,站于台阶下,眼中漾着笑:“你怎地在此处?外面好冷,快些回殿。”
赵攸一身常服,腰间无环佩饰物,一笑间温润如,白雪落于她的发髻之间,她抬手抚去:“陛下出宫了?”
赵攸鼻子都冻得通红,温沭摸着她的手也是冰冷,她拉着人往殿内走。宫人将炭火换新后,就退了出去,不扰陛下与贵妃谈话。
赵攸身上的大氅都湿透了,温沭伸手给她脱下,温热的指尖触碰她冰冷的鼻翼,顺势捏了捏,“何事让你冒着大雪出去?”
脱了大氅后,里面的衣服是干净的,温沭给她整理衣领,忽而一股香气涌入鼻尖。赵攸自己不熏香,且这股香味与温沭身上的香气不同。
温沭将湿透的大氅置于一旁,怪道:“陛下出去见女子了?”
赵攸未曾反应过来,脱口便道:“没有。”
☆、第119章 一百一十九
赵攸说完便后悔了, 她好像确实见了女人,是温隽的夫人霍氏。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温沭冷眼望着她,眸色晦暗,道:“陛下最近改了熏香?”
赵攸对女子的饰物没有太多的了解,然这里的男女皆会用熏香, 她闻了闻自己的身上的香气,发觉与寻常无异,哪里有什么香味。
她不明道:“我没有用熏香啊。”
赵攸自己闻不出来,皆因她已经闻习惯了。温沭见她满目不解, 反冷了下来:“陛下身上香气很浓, 早些去沐浴。”
赵攸没有作反驳, 自己去浴室沐浴, 她不知温沭为何生气, 用皂角清洗了许久。
回殿时, 温沭在逗弄赵景,一大一小玩得很开心, 将赵攸当作了透明人,她觑了一眼温沭不悦的神色,到底没敢凑过去。
恰好苏韶来求见, 多半为的是棉价一事,她小心与温沭道:“阿沭, 朕去见苏韶。”
“陛下且去吧。”温沭很冷漠, 仅仅五字就打发赵攸离开了。
赵攸怏怏不悦, 转身出了福宁殿。
****
苏韶遵圣意将临安城内几位领头的棉商给绑架了,分开绑于屋内,他们不肯降低棉价,大有要钱不要命之势,她无法,只得来向皇帝求教。
赵攸心情不好,眉眼耷拉着,听到苏韶的回话后便道:“你将那几人绑来崇政殿,朕明日见见他们。”
钱不如权,商人地位不高,见到皇帝自然会松口的。
苏韶心中不定,见皇帝意思坚决后,她只得出宫去安排。
赵攸处理完政事回福宁殿后,温沭早就已经入睡了,她今日带着赵景睡。她回殿的时候,赵景自己一人在里侧玩,翻过来翻过去,见到赵攸后,惊喜地爬了起来。
没爬两步就被温沭拽着短腿塞到被子里,按着小身子,不让他动了。
她轻轻拍了两下,动作轻柔,赵景就不闹了,听话地闭眼睡觉,忘了床榻外的皇帝。
赵攸郁闷,冬日里寒气渗人,睡地板容易着凉,她回崇政殿去安置。
第二日午后,苏韶将几名棉商带到崇政殿内,一入殿,赵攸让人将他们眼睛上的遮眼布帛取了,一旁搁置着几方食案。
皇帝笑道:“各位远道而来也是辛苦,快些坐下饮杯酒暖暖身子。”
棉商不认识皇帝,见到庄严恢弘的殿宇就明白过来,忙跪地叩首,高呼陛下。
赵攸一挥手,甚是宽和:“不用这么多礼,朕请你们来饮酒罢了,何必这般客气,快些入座。苏卿,你坐这里。”
苏韶在皇帝下首坐下,几名棉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胆颤心惊地坐下。
内侍在旁给几人斟酒,他们哪里敢喝,皇帝若是下毒,他们岂不是有去无回。他们面面相觑,皇帝却举杯道:“朕敬你们一杯。”
几人颤颤惊惊地举杯,闭眼喝了进去。
酒都是烫过的,喝进去很暖人,几人顿觉僵硬的身体开始回暖,食案都是香气缭绕的暖锅,毒酒都已经喝了,还怕什么毒菜。
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做个饱死鬼。
放下酒杯后,几人就去夹着暖锅中的牛肉,烫得很熟,咬起来也不费劲,他们生生饿了三天,吃着牛肉觉得这是最香的一顿饭。
赵攸静静看着,内侍时不时地给几人斟酒,一顿吃下来是酒足饭饱。
他们吃饱了,赵攸便笑道:“既然吃饱了,朕想向几位借样东西,不知可舍得?”
借什么?无非就是一条命,几人能将生意做大都不是平庸之人,吃饱饭后也精神了甚很多,都选择沉默下来。
殿内静寂,几人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们在皇帝面前不敢放肆,唯有等着皇帝说下面的话。
赵攸笑说;“朕今日不大宽裕,想问各位借些银子,不知几位可曾答应?”
几人愣了下来,他们提高棉价想狠狠赚一把,发国难财也是赚银子,以为皇帝恼了要杀他们,不想只是为了银子。
他们几乎是喜极而泣,忙回应:“答应、答应,草民愿为陛下效劳。”
“借的不多,就将你们的棉借给朕,待朕有银子了,再还你们可好?”皇帝轻笑,看着几人也甚是温和,并不是凶神恶煞。
他们哪里敢不应,刚刚差点就吃了断头饭,其中一人忙道:“为陛下效劳是草民的荣幸,何谈借,草民愿意将家中所得的棉全部献给陛下。”
“这倒不必,朕是向你们借的,你们写下欠条就是。”赵攸道,又吩咐内侍去取笔墨给几人。
皇帝不说棉价,几人执笔也不敢写,看着左右人也是发愣,着实不敢抬首去问陛下。
苏韶在旁好心道:“几位不如将价格压一压。”
怎么压,几人小声交谈着,最后以最低价格卖给了皇帝,几乎是血本无归,好在命保住了。皇帝放他们走的时候,他们几乎是千恩万谢。
皇帝一人赏了一盒宫廷新作的点心让几人带回府给夫人尝尝,他们一辈子经商,哪里能吃到宫里的点心,又是一番谢恩。
几万两银子换一盒点心,他们也觉得不错,毕竟命保住了。
看着他们感激涕零的模样,苏韶竟是一番话都说不出来了,皇帝从头至尾表示得都很关切,没有强迫,他们就自愿交出棉,走时万般感激。
皇帝这手棋下得很好,苏韶拿着欠条就带着人去收棉了。
棉一事解决了,赵攸心中依旧不舒服,她昨夜歇在崇政殿,一人凄楚,倒便宜赵景那个奶娃娃。她想着就去让乳娘今晚将孩子抱回偏殿去睡,别总黏着温沭。
她吩咐下去后,穆见便过来了,他精神不大好,见过皇帝后就将要事禀来,说完就要走,神色匆匆。
赈灾一事,是个好差事,只是要清明之人去做,赵攸不放心旁人就想穆见去盯着,这样也可积攒功绩,正适合穆见这样的新人去做。
穆见没有惊讶,只向皇帝谢恩,他心事重重,皇帝都感觉出来,特地问了几句:“卿有难处?”
穆见未曾应下,只道昨日没有睡好。
赵攸关切几句,就让他回去。
晚间的时候,白日里的送来的奏疏还在案头压着,她晓得今日回不去了,就让人给温沭传话,自己不回去了。
接连几日都是如此,终于将赈灾一事敲定下来,她自己忙得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趁着朝臣退下后,她带着人欢欢喜喜地去回福宁殿找温沭。
赵景依旧躺在她的床榻上爬来爬,温沭按着他午睡。他不肯睡,在被子下面踢着脚。温沭侧着睡,背对着外间,赵景趴着她的肩膀就看到赵攸,喜得拍了拍手。
赵攸笑吟吟地走过去,伸手将她抱起,转身就递给宫人,丢给他一床小毯子,连人带毯子丢到偏殿去。
温沭装作不知殿内动静,自己依旧侧着身子,赵攸也有些累了,脱下外袍就爬到里侧去了。
被子都被温沭焐热了,她躺进去的时候,觉得全身都很舒服,几日来的疲惫得到缓解。等她适应被下的温度后,温沭已然翻过身子,背对着她。
外面的雪都已经化了,霜前冷雪后寒,这个时候时候最冷的,风声呼呼作响,光是听一听就感到冷意袭人。
赵攸将自己焐热后,就像温沭那里靠去。她大着胆子将温沭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蹭了蹭她的肩膀:“阿沭,你还生气?”
温沭不动,亦没有回应。
赵攸自己默默叹息须臾,蓦地觉得好怂,想着就加重手上的力道,低语一句:“你生气有些奇怪?”
不说温沭在她怀中也不会动,一说温沭就挣脱开来,想要去下榻穿衣。
赵攸不同意,伸手将她拦住,反按着她,不解道:“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何生气,我换了熏香你就生气?”
她使出的力气很大,温沭挣扎了下不舍伤她,就没有再挣开,只是这样的姿势让她不适应,她微微动了动,没有说话。
依旧沉默着。
赵攸自己一人嘀咕几句,她凝视温沭沉静的眉眼,以指尖徐徐描绘着轮廓。她的手方从被子里取出带着温热,点滴温存,漾在温沭的心间。
她抬眼看着赵攸认真的神情,就像是以手精心雕刻一件物品,自是诱人心神。
温沭拂开她的手,不料眼前一暗,额间一片冰凉。
赵攸低沉的话在耳畔响起:“阿沭,她教了你什么,我都知晓了。”
她只说知晓,却没有是教了什么,温沭便当她是在套自己的话,也就不予理会了。
赵攸亲后就松开她,眸色带着淡淡的得意,认真道:“真的,楚王送了我十余名美人,我就明白了。”她没有说是安时舟提醒的。
闻言,温沭沉静多日的眸色如平静的湖水被搅动,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波澜不断。她看着赵攸的视线微微发颤,故作自持道:“美人与我有关干系,莫不是陛下看上那些美人了?”
“不是,是那人拿你当作棋子,想要献给楚王。”赵攸勾起温沭鬓间一缕碎发,幽幽与她对视着。
温沭被她看得不自在,伸手捂着她的眼睛,窘迫道:“陛下又在乱说话,我与楚王年龄差距那么多,如何去……”
后面的话实在是难以启齿。
赵攸不上她的当,笑道:“本就是棋子,为何在乎年龄,再者我也打算给楚王回送些美人,难不成选些半老徐娘过去。不仅要美,还要天生动人,倾国倾城。”
温沭被她说的耳尖发烫,伸手将她拉入怀中,翻身压制着,道:“陛下愈发荒唐了。”
赵攸呆了一下,未曾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何事。
☆、一百二十
荒唐的好像是温沭……
黄昏时阳光漏进殿内, 赵攸被光线刺得眼睛酸涩, 她趴在床上, 习惯性用被子蒙着头, 做了缩头乌龟。
温沭见后伸手将床幔拉了下来, 床榻内又陷入阴暗的光线里,她凑近赵攸, 将被子掀开,揽住她的腰将人拉近了些。
赵攸不大想动, 依旧闭着眼睛,感觉脸上有热气袭来,选择微微躲避, 好困。
她不回应, 温沭哪里会放过她,勾住她的脖子,凑到她的眼前:“陛下累吗?”
赵攸不回答,温沭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整个人都带着几分慵懒, 她碰着赵攸的鼻尖,不想让她再睡了。
两人睡了很久,尤其是赵攸,半推半拒, 嚷着要睡觉。睡到现在还是不睁眼, 温沭看着她颈下光滑的肌肤, 俯身亲了亲。
说是咬也不为过。
赵攸这才睁开眼睛, 将她往外推了推,嘟哝一句:“阿景醒了,你去找阿景。”
“陛下今日怎地如此大方了,不吃醋了?”温沭轻笑,只是笑中带着淡淡的讽刺。赵攸被她笑得窘迫,自己蒙着被子继续躺着。
温沭心情很好,见赵攸羞涩,反去掀她的被子,逗弄一番:“你若再不起,就要咬你了。”
赵攸猛地一激灵,睁开眼睛就看到温沭狡黠的笑意,她下意识就将被子掩盖着自己的身体,“你看够了,把我衣裳取来。”
“陛下先说说之前的事,为何说我与楚国送来的美人是一样,都是棋子。”温沭不动,静静等着赵攸的回应。她不在的这些时日了,好像发生很多事。
她亦知楚王送来美人,赵攸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后宫里妃妾不多,能入皇帝眼睛的仅她一人,楚王猜测皇帝的意思,投其所好,送来美人。
各国之间都善用貌美的女子来做探子,就像前世里皇帝让人调。教她一般,都是带着任务去侍奉他人的。
赵攸虽说年轻,却到底与人不同,她是女子,不会同其他男子那般放肆。是以,楚王的计策怕是会落空,但如何处置那些女子也是一件麻烦的事。
她微蹙眉,赵攸却在榻上摸索着,想找到自己的中衣,那时迷糊也不知衣裳哪里去了。她并未回答温沭的话,手在内侧去摸索。
温沭心中奇怪,她怎么突然就开窍了。赵攸还在找衣服,她直接捉住她的手:“陛下找什么?”
赵攸没好气地看她一眼:“自然找衣服。”
温沭淡然道:“你的衣服在柜子里,榻上没有你的衣裳。”
赵攸顿住,眯着眼睛去看温沭,磨磨牙道:“那你怎么有衣裳穿。”
温沭道:“我方才去换的,陛下还在睡着,很香,就不好打扰你。”
赵攸想起不好的事,伸手就扒她的领口。温沭按住她的手,凝视她又羞又恼的眼睛:“陛下既然知晓那些过往,就当明白臣妾是如何做到取悦人的。”
她说的是取悦,而不是魅惑。
赵攸被她握着手,当下一怔,从温沭这里得到应证后,心中反添一抹羞涩,抬眸看着温沭带笑的眼眸,无措道:“那你还喜欢她,为她半生守坟?”
这些都是温沭心中的秘密,从未有人知晓过,如今被赵攸戳破,她心中自是震惊。短暂的惊讶后,她好笑道:“不都是你一人,有何区别?”
“不,你梦中的赵攸是喜欢温瑾,你若喜欢她岂不是自己找虐吗?”赵攸恰当地提醒她,她与梦里的那人不同。
她会识人,不会喜欢温瑾这样的渣女。
“梦中之事不可当真,你计较做什么,我如今嫁的是你,不用在意这些。”温沭兴致缺缺,不想再说,自己便起身穿衣。
赵攸想将人拉回来问一问,怎奈她未曾穿衣服,无法下榻,便道:“你将衣裳给我。”
温沭笑了笑,去一旁将她的冠服取来。
冬日里黑得早,温沭出殿的时候,廊下都已经点灯了。
偏殿里赵景自己坐在小榻上自己玩,乳娘在一旁看着。他见到温沭后就咧嘴笑了笑,往床沿爬去。
温沭将他抱了起来,用外袍裹着一道去寝殿。
殿内的赵攸起榻了,见到赵景后还是友好地伸手去抱一抱他。
赵景在福宁殿长大,周围都是伺候的宫人,见不到生人,也不怕生,谁来抱都会要。他不大爱睡觉,只有午后睡会儿,白日里很精神。
他进宫以后,就一直是温沭在照顾。温沭学医,懂得许多,宫人在旁相助,也将他照顾得很好。
赵攸抱着他半刻钟就放了下来,照旧丢在地毯上,拿着玩具哄他爬过来。
今日与往日不同,平常的日子里温沭不在,赵景没靠山只能听话地爬过去。现在靠山回来了,他看着赵攸后就不动了,撇了 撇嘴,转头就向温沭那里爬去。
温沭秉着陛下教育孩子不好随意插手的道理,往远处站了站。赵景呆了呆,一屁股坐在地毯上,耷拉着脑袋。
阿娘不理他了……
赵攸笑得跟孩子一样,拿了一块糕点在手中晃了晃,诱惑他爬过来。
往日里赵攸诱孩子就是拿着假果子,今天破例拿了能吃的糕点,也算是大有进步。赵景还是不动,恋恋不舍地朝温沭那里看去。
他踢了踢腿,屁股往温沭那里挪了挪,温沭还是不动。
赵景不用腿爬,屁股一点一点在地毯上挪,看得赵攸坐在地上傻笑,她和阿沭养的娃真是个奇葩。
温沭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玩笑的功夫,赵景挪过来了,他舍弃糕点,不辞辛苦地挪到阿娘面前,伸手就抱着她的腿。
赵攸笑不出来了,这娃智力有点低……
她将赵景又抱回原地,继续拿着糕点去哄。赵景小脑袋里嗡嗡响,照旧往温沭那里挪去,屁股挪不动就爬了过去。
赵攸午后就无事,赈灾一事交给了穆见,自己忙中偷闲,将赵景三次抱回原地,直到赵景撇嘴哭了起来才罢休。
她也就跟孩子闹上片刻,闲暇之际乐得自在,赵景哭了以后,她也顺势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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