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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穿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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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就将随身带来的画像在御案铺展开来,徐徐露出一副美人图。丹青所绘入骨三分,画上女子形神皆美,天然去雕饰,美色自然。
赵闽看得两眼发光,挑了挑眉梢:“皇兄,此人可美?”
“这是何人?”赵攸不解。
赵闽嫌弃皇帝愚笨,也不知这么笨的人怎么做皇帝的,他得意道:“这是温沭。”
赵攸恍然大悟的点头,回道:“确实很美。”
都是些炮灰人物,她也懒得去深究,见赵闽目光就像狼见到羊那般的眼神后,无奈摇首:“你心慕也无用,首辅不会同意亲事。”
她要做的就是打击赵闽,让他与温轶之间产生隔阂。赵闽我行我素多年,加之他连后妃都敢玷污,对温家小庶女也不觉得有什么。
赵闽闻言恼恨,小皇帝笑道:“不过庶女罢了,担不起王妃的职责,你不如上折试试,纳为侧妃,留下正妃的位置,群臣心中还有念想,不会不同意。”
那些朝臣也不是良善之辈,看似伺候皇帝,心中也有自己的打算,想将自己的女儿送入恪亲王府,两头都占着好处,来日也有退路。
这些话恰合赵闽的心思,他本就看不惯温夫人颐指气使的模样,也不知为何将温沭护得很紧,明明是庶女,却比皇后还要高贵。
他得了主意后,向皇帝俯身行礼算作道谢,回慈宁殿与母妃商议。
赵攸对着画像发怔,画上女子柔弱无骨,像极了那句话—手无缚鸡之力。
她将画像随意搁置在案上,坐下看书,宫人道皇后来了。她未曾多想,就让人请皇后进来。
皇后方才是听闻恪亲王入殿,怕小皇帝单纯会吃亏就想过来看看,入殿才知恪亲王方离开。她见小皇帝无恙,上下打量一眼就想离开,转身时目光落在书案上的画轴。
她随手将画轴打开,温瑾的容貌跃然纸上,呼吸一滞,抬眸看向赵攸:“陛下这是从哪里来的?”
“赵闽带过来的,道是很美。”赵攸坦诚道。
听闻很美,皇后唇角抿得很紧,将画像放下,转身就离开。
赵攸不明,皇后怎么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
冬日里气候寒冷,冻的朝臣四肢发麻,恪亲王忽上奏本要纳温家庶女为侧妃。
奏本按理该从首辅处经过,他同意后再呈上皇帝御案,这次不同,直接略过首辅呈给小皇帝。温轶大怒,碍着颜面才不敢发怒,但让他辛苦培养出来的女儿为妾,如同打他的脸。
群臣在议论的时候,赵攸就注意温轶的神色,察觉他怒火滔天却在极力隐忍,心中不明。他气的是什么?是奏本略过他还是恪亲王要娶她的女儿,造成‘不伦’之事?
赵闽的事有太妃铺路,亲事迅速定了下来,没有给温轶反驳的机会。
退朝后,温轶前往中宫,这是帝后大婚半载后第一次踏足中宫。
他为何而来,皇后心中知晓。
屏退宫人后,她深吸一口气欲解释,抬首时温轶抬手给她一耳光。
声音清脆,猝不及防的一耳光让皇后连连后退两步,牙齿磕到唇角带着丝丝血腥,她脑袋嗡鸣,几乎晕头转向。
温轶冷冷望着她:“为后半载莫不是忘了自己低贱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成功女主的背后都有个渣爹……
今天月底了,能浇灌我一下吗?大热天热死了…
☆、唇角
恪亲王纳侧妃的事定下后,依旧有人在意正妃的位置,赵攸则不在意这些,而是想知晓陈太妃如何避开首辅将奏本送到她这里来的。她在朝后让人去查,崇政殿内有她的人,办事就会方便很多。
而安时舟对于此事持怀疑的态度,朝后温轶匆匆离开恰好给他好时机,他留下来问小皇帝:“陛下何以促成这件亲事?”
赵攸道:“姑父也看到了,这件亲事不是朕能反对的,就算朝堂上朕反对,陈太妃一党也不会善罢甘休,不如随他们意。庶女罢了,进入恪亲王府被旁人压着也是件好事。”
温家权势滔天,庶女也会心高气熬,恪亲王府后院也不会安宁。
赵攸没有经历过宫斗,也看过宫斗剧,后宅不宁也是大忌。
小皇帝心思很正,安时舟觉得自己无法左右她的心思,方才朝堂上也看得清楚,首辅都挽回不了局面,小皇帝也是无力回天。
他长长一叹,行礼后就退出去,想想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做,既然已成定局就该想想恪亲王正妃的人选,借此压住温轶一头。
安时舟走后,赵攸依旧在想着陈太妃暗地里的章程,想了片刻后宫人急匆匆过来。
宫人是她安置在中宫的,往日里也无事,从未用到过,今日过来想必是有大事。她端正姿态后让人入内。
宫人入殿先行礼,而后禀道:“首辅去了华殿,怒气冲冲,与皇后似有冲突。”
赵攸一惊,忙起身,走到门槛处停下脚步。这件事是陈太妃所为,温轶却是不知,中间还缺揭开真相之人,就算皇后解释也是无用的。
她稳下心神,思虑片刻后,吩咐内侍:“去将首辅宣来,朕有急事。”
内侍得旨意后,迅速赶去中宫。
殿内的赵攸坐立不安,不知何故心中慌得厉害,她饮了杯茶,苦涩滋味萦绕齿间,皇后虽不知何故助她,她也不能让她陷入困境。
小皇帝在殿内来回走动,努力让自己镇静,不能先慌。
不知走了多少步,内侍禀首辅来了。
她迅速走回自己的御座,坐下后挺直脊背,让人请首辅进来,她首次直面温轶,深吸一口气,笑着看温轶大步走进。
她让人看座,自己斟酌词语:“阿弟成亲也是大事,首辅也是劳苦功高,朕不会亏待温家女儿,虽说是侧妃,一应成亲规制都按照王妃的来。”
温轶见小皇帝满目笑意,心中鄙夷,回道:“臣替小女谢陛下隆恩。”
嘴中喊着谢恩,屁股都不挪一下。赵攸也不见气,又道:“想来太妃也是欢喜的,毕竟她也喜欢温家的女儿,送来朕这里的画像也是很美,朕见了也动心。”
“什么画像?”温轶浓眉一蹙,眼中皆是精厉之色。
赵攸道:“就是温沭的画像,容貌端庄,比之皇后也不逊色。”
小皇帝滔滔不绝地夸赞画像,没有在意温轶愈发深沉的面色,还不忘让人将画像取出来。自己亲自将画像铺开,点评几句:“温家真是宝地,庶女也是如此风华,当真令人羡艳。”
她说得开心,温轶神色就崩不住了,伸手将画像卷好,面带难看道:“陛下可曾将画像赠于臣?”
赵攸不肯:“这是太妃送来的,首辅随意拿走恐不太好。”
“这是臣小女的画像,自然要回温家。”温轶态度蛮横,直接将画取走,行礼就大步离开,亟不可待,也不顾往日的尊严。
赵攸追了几步,也没有将人追回,看着背影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眸色冷酷。
小皇帝气走温轶后,自己一人跑去中宫。当跨入中宫的时候顿住脚步,她为何就心慌了?
又不是考试考砸了没脸见班主任,心跳怎么加快了?她摸着自己的胸口,自己站在庭院里吹了会冷风,冷静下来后回身想离开中宫,她奇怪自己的反应……
只是她不是大禹治水不入家门,到了中宫哪有不进门的道理。
小皇帝踌躇的时候,若秋疾步走出,见到她在寒风中傻站吓得不行,走过去就请她入殿。
赵攸见到脱口就问皇后在何处,她看着恢宏的殿宇,心中多了几分陌生感。
若秋道:“皇后在寝殿,外面冷就不曾出来过。”
赵攸点点头,走了几步顿足道:“首辅来后,皇后可有异样?”
“这……皇后未曾出来,奴婢就不敢进去,所以不知。”若秋道。
赵攸心更加不定了,被温轶欺负了?她走入廊下小心推开殿门,殿内寂静,脚尖先小心踏入地毯,脚板落地后,轻轻踩了踩而后整个身子探入。
她不知怎地想起那些年看过的抗战剧,小鬼子进村的时候好像就是这样偷偷摸摸见不得人。可是她是进皇后的寝殿,不该这样见不得人……
想清楚后她站直身子,挺胸向前走去,在外殿左右看一眼,皇后不在。
脚步依旧很轻,她走到内殿的时候猛地顿住脚步,状台前坐着一人,背影落寞。她先出声:“皇后你在梳妆?”
皇后猛地回神,侧身看着她:“陛下怎地过来了?”
“听闻温轶来过,朕就看看。”赵攸挪过去,搬着一张矮小的凳子坐着。皇后手中握着木梳,想来是真的梳妆。
殿内光线暗得很,她凝视皇后粉白的面色,发觉她抹了脂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与她身上体香是不同的。
赵攸吸了吸鼻子,笑道:“温轶来过可曾欺负你了?”
她问得真诚,多是关切,让皇后眉睫一颤,五指紧紧捏着木梳,唇角弯起小小的弧度:“陛下眼中什么是欺负?”
赵攸被问得一怔,皇后平日里就是欺负她,只是不能说出来。她时刻记得自己与皇后是盟友,想了想就道:“她有两重含义的,皇后问的是哪重?”
皇后随口一问,不想小皇帝这么认真,咬文嚼字的要解释。她余光扫过她稚嫩的眉眼,心中一叹,“那你方才的欺负是何意思?”
小皇帝是理科生,不大会用文字解释事情,她有些头疼,眉梢紧蹙,认真道:“他本就待你不好,侧妃一事必然认为是你办事不力,会将火气撒你的身上。”
她还想说,温轶就是拿你当炮灰,可惜皇后不懂炮灰的意思,说了也无用。
皇后望着赵攸冷静的神色,“方才你是故意将他唤走的?”
赵攸点头:“我本想过来的,一想过来只会让矛盾加剧,还会想事情办砸就没有过来,你会怪我吗?”
她眸色亮了亮,带着愧疚,说好是同盟的,她弃皇后于不顾,到底是她理亏的。
小皇帝心虚又理亏,皇后则感觉到她的真心,心中略带苦涩,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道:“你将他调走也是帮助我,你二人说了些什么?”
她一侧身,赵攸就看到她带着微肿的脸颊,惊了下,眼中闪过震惊:“他打你了?”
皇后收回手侧身而坐,面带窘迫,“无妨,你还未曾说方才的事。”
赵攸站起,左右看了一眼有些明白皇后为何上妆了,多半是要掩盖脸上的痕迹。皇后不让看,她就歪着脑袋去看,近距离看到唇角也肿了。
她有些生气,就道:“你上药了吗?”顿了顿,骂道:“方才温轶被我气走了。”
皇后从未被人这样贴近地看着,以前在床榻上是逗弄小皇帝,自己占着主动权,现在反是被动了。她有些不适应,想要避开小皇帝的目光。
小皇帝不肯,她罕见地伸手去摸皇后红肿的嘴角,嘀咕道:“还以为你有金手指呢……”
皇后没有听清楚,抬首疑惑地望着她:“陛下说什么?”
赵攸抿唇不说话了,一副不可说的模样。她出殿让若秋去拿些伤药,打些温水过来,回身时皇后还在坐着,她没好气道:“你就不疼?”
“尚可忍耐。”皇后浅笑,见小皇帝小题大做,心中自然感动。
赵攸自己爱颜面,自然将皇后也归为这一类人,让宫娥将热水置于外殿。在她们退下后自己伸手端至内殿,找到干净的锦帕,放入水中,回身与皇后道:“你要卸妆吗?”
小皇帝在殿内跑之不停,拿这个取那个,极是殷勤。皇后观她身影,忽而想起多年前自己与母亲相依为命的事,她微微阖眸,不再去看小皇帝。
赵攸见她倚靠着妆台极是疲倦,小声道:“你困了?”
闻声,皇后睁开眼眸,目光落在她手中打湿的锦帕上,自己伸手接过来:“我自己来就可。”
赵攸将帕子递过去,将温水给挪了过去,自己依旧坐在小凳子上,巴巴望着她卸妆。
皇后妆容清淡,似是不喜浓妆,这才没有遮掩住脸上伤痕。她净过面后,红肿的伤痕更加明显了,看着有些惊心,小皇帝感叹古代的尊卑。
若是她被她不负责任的父亲打,定会拿大棍子打回去,怎么也不会甘心受委屈。
古代女子也会用口脂,皇后唇角很薄,淡淡的弧度,口脂去后就会看到樱花般的粉色。她抿着唇角也很好看,赵攸摸摸自己的唇角,感受不出那份柔软。
皇后卸妆后,见小皇帝一动也不动,恐吓到她了,便想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陛下在看什么?”
赵攸看得出神,脱口就道:“看皇后的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说小皇帝可攻可受。
日常犯蠢,文放在存稿箱总是忘了设时间!
☆、碰瓷
说完后小皇帝就后悔了,这句话听了像耍流氓。她忙改口:“皇后唇角破了,要不要上药?”
一抹飞红悄悄地爬上小皇帝的耳朵,她自己不知晓,皇后眼色好,一眼就看清了,不自觉地向一旁侧开。
赵攸让自己挪开视线,不好再自己盯着皇后看,想了想就将气走温轶的事说与她听。
铜镜里的小皇帝垂着脑袋,滔滔不绝,没有剑拔弩张,只有不同往日的成熟。皇后有种错觉,小皇帝瞬间就长大,变得懂事贴心。
赵攸说完后静静等着皇后,不想半晌都没有回音,抬首时发觉皇后凝视铜镜在出神。她悄悄拽了拽皇后的衣袖:“皇后,你怎地不说话?”
“我方才与首辅说过,他并不信我,你手中的画像就是证据,他不信也得信。”皇后回神,修长的指尖拂自己的唇角,带起丝丝痛意。
赵攸道:“听完后他从我手中夺走画像,气得都不曾顾及自己的颜面。”
可想而知,有多气恼。论气人的手段,皇后不及小皇帝。小皇帝之前都是直来直往,陡然换了策略,温轶也会深信不疑。
上好药后,小皇帝又将热水搬到外殿,命人撤下,自己也不走了,就留在华殿。
皇帝留在华殿也是第一次,宫人也未作奇怪,备好午膳。
午后,小皇帝无事翻着书看,心中有事就看不下,皇后在旁见她半个时辰都未曾翻过一页,不免问道:“陛下有心事?”
赵攸点头,也不作隐瞒,就道:“陈太妃略过首辅将奏本递给我,她是如何做到的?”
皇后笑道:“就算你查明白也没有用了。”
“为何?”赵攸不解。
“陛下想想那条路径已被首辅知晓,你再依法炮制只会被他阻断,反令自己受损,不如就此罢休,装作不知晓。”皇后徐徐解释。
赵攸想想也是,就像考试作弊的方法被校领导看到了,下次考试再用的话肯定会被逮住,所以还得重辟新的路径。
想通后,她就不再拘泥于这件事,还将派出去的人都撤回来,免得被温轶察觉。
小皇帝爱动脑子,也愈发听信皇后的话,她自己不知道,皇后却已察觉。
皇后默然叹息,她有些困倦想回榻睡会,奈何小皇帝自己很精神,不好丢下她一人,便道:“陛下无事做?”
“我无事做,皇后无事就去睡会养养精神,我自己静会。”赵攸摆摆手示意皇后去睡,自己捧着书不放。说完后见皇后不动,添一句:“我今日不走,你放心去睡,不会再让旁人过来欺负你。”
她说得甚是豪气,忽略自己是个傀儡小皇帝。皇后莞尔,不与她客气,自己回内殿去休息。
果然不出半个时辰,温夫人递帖子入宫。
赵攸正在苦苦想着原书的内容,奇怪温轶与皇后之间的关系为何变得这么糟糕,温轶好像很不在乎皇后生死,丝毫不顾及她的颜面。
她闻通报,唇角弯了弯,温夫人自己送上门来的,与她无关哦。
打开窗户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阴阴沉沉也很冷,她让人去请温夫人,小心跑到内殿屏风后看一眼,皇后睡得很沉。
她轻手轻脚退出来,去偏殿接见温夫人。
温夫人来宫内较为匆忙,一袭品竹色棉衣,挽了简单的发髻,不知殿内是皇帝,直接走入也不曾通报。
赵攸不在意,命人看座上茶,笑道:“皇后在梳洗,夫人有何事?”
皇帝的话与上次一样,温夫人唇角抽了抽,没有去饮茶,她走入殿才发觉殿内没有炭火,冷意刺骨。她抬首看去,小皇帝端着茶,悠然自得。
她来这里有事,自己的女儿如何也不能为妾,忍了忍就开口:“臣妇来这里有事想问皇后,不知陛下在这里。”
意思就是小皇帝碍事……
赵攸故作不解道:“不知是何事,皇后在后宫中不知外间的事,夫人算是朕的岳母,有何难事尽管说,朕给你解决。”
皇帝笑得单纯,给人很亲近的感觉,只是温夫人上次喝了苦茶再也不上她的当了,不改口:“是些小事,不用劳烦陛下,臣妇等皇后就可。”
“夫人这是拿朕当外人了,皇后也不知何时梳洗好。”赵攸捧着茶,手心暖意融融,见温夫人冻得唇角发紫,贴心道:“夫人可是冷,喝盏茶热热身子,这里是皇后的家,也算是夫人的家,勿要客气。”
殿外伺候的若秋肩膀抖了抖,唇角死死抿着才忍住笑意,陛下真爱玩。
其实今日的茶很普通,没有再放苦参,不过很劣质罢了,等同于烂树叶罢了,喝了也不会有事。对于娇贵的温夫人就是难以下咽罢了。
殿内的温夫人在皇帝的劝说下怎么也不肯喝,小皇帝只好作罢,她自己茶饮完了就命人再上一盏。
温夫人冻得不行,目光看向若秋新上的茶盏上,赵攸会意道:“夫人茶想必冷了,不如将这盏奉于夫人,再沏一盏送来。”
若秋听命,将茶置于温夫人一旁的桌上,撤下冷却的茶。
温夫人这才放心大胆地去饮,捧着滚烫的茶,感觉热意传至四肢百骸里,扬首就大口喝下。方一入口就苦涩难饮,她出自大家,教养好做不出吐茶的动作,忍着生生吞入腹部。
这次的茶比上次还要苦涩,苦得她忍不住想呕吐。
皇帝见状‘吓’得不行,忙让人请太医,焦急道:“夫人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就吐了。”
她伸手想去扶,不想温夫人气得脑子不做主,伸手就推开她,脚下不稳就被推得摔在地上。
小皇帝哀怨一声,就捂着自己的脚踝,面色痛苦。
寝殿闻讯而来的皇后听到这声惨叫,抿了抿唇角,想知晓小皇帝在唱什么戏。她在廊下顿足,唤来若秋,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自己转身回寝殿。
殿内闹作一团,温夫人看着自己双手,不知小皇帝怎么跌倒的。
赵攸将碰瓷的事做的活灵活现,面色隐忍间而见痛苦,她‘努力’忍着痛意坐回榻上。
皇后在一盏茶后赶了过来,她径直走到赵攸面前,脱下她的靴子查看伤势,一面道:“可曾请太医了?”
“已让人去请了。”宫人回道。
殿内众人一个个吓得脸色发白,从未见到这样的场面,方才小皇帝的惨叫声犹在耳畔。
皇后不去理会温夫人,让人挪了小皇帝去自己寝殿。太医未曾到,陈太妃就已匆匆赶来,见到温夫人后冷着脸色:“夫人入宫有些频繁了。”
她要控制皇后就不能让温夫人总是入宫,好不容易以后宫之权来威胁住皇后,断断不能半途而废。
眼看着两个老女人就要掐起来了,赵攸往床上一滚,将自己当作空气。
温夫人毕竟为臣,面对陈太妃的咄咄逼人,只能忍了下来,眼睛死死盯着在前面的皇后。
太医来后查看伤势,紧张道:“陛下伤了脚踝,怕是半月内不能走动。”
温夫人心里彻底凉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陈太妃也想不到伤势这么重,作势问了几句就带着温夫人离开了,她牢牢地将主动权控制在自己手中。
赵攸不管温夫人去哪里,横竖她脚‘伤’了,半月内不能上朝,足以让满朝文武都知晓温家人如何尊敬她的。
太医留了药,仔细嘱咐宫娥熬制,吩咐后也跟着离开了。
如此,殿内就只剩下帝后二人,赵攸见人走了,乐得在榻上翻了几番,最后才爬起来乐道:“太医是皇后的人?”
这件事安排下去,其实还是有漏洞的,她没有想周全。如果太医过来道是无大伤,她就会颜面尽失的。
皇后轻轻一笑,“陛下为我出气,虽有漏洞,也很周全。至于太医,我着人去嘱咐几句罢了,无妨的。陛下可真的伤到了?”
“没事的,你看看。”赵攸坐直身子后撩开长袍下摆,露出伤到的腿,直接脱下白袜,脚踝处干净白皙,也不见伤痕。
皇后看后才放心,只道:“你要加深太妃与温轶之间的矛盾?”
赵攸穿好白袜,说出自己的想法:“太妃与温轶之间不就一层窗户纸,只要温轶不敢自己登基,就只能辅助赵闽,这样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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