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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我方宋老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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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评论悠着点,说爱我就好。上一章被锁了。


第021章 
  宋欲雪和祝随春正计划着下一步往哪里走,就见到一个眼熟的身影从斑马线那端走过来,推门进了她们刚刚走出的地方。
  宋欲雪当机立断,“下车。”
  祝随春发誓她这辈子都从没有过这么快的下过车。
  那头,吴浓正和汪哥索要工资,但汪哥叫保安把她拦住,不让她走,让她说清楚为何要关掉手机,没请假就直接不来上班。
  二人正在缠斗中,宋欲雪和祝随春又进来了,吴浓满脸震惊,汪哥灵光一现,这不是又是一单生意?
  吴浓还没来得及开口,汪哥就笑着迎了上来,“让两位看笑话了。两位回来的正好,这丫头又回来了。这,还——?”汪哥拖长声音留有无尽猜测余地。
  宋欲雪又摆出来那副拿鼻孔看人的模样,说,“行了,人我们带走了。”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刷卡,行吗?”
  哪里又有不行呢?汪哥带着宋欲雪去付款,剩下吴浓和祝随春面面相觑。吴浓此刻实在有些狼狈,她没有化妆,面容憔悴,发丝也在刚才被弄得凌乱。
  “搞什么啊你们。”吴浓烦躁。
  祝随春心里有一万个问题,每一个都恨不得立刻破口问出,但又怕耽误事或问完吴浓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她干脆闭嘴什么也不说。
  宋欲雪回来后就带着吴浓和随春往外走,但吴浓停住了脚步,非要今天把工资拿到。
  汪哥又想骂她,可看这俩大客正不耐烦地等着,嘴里啐了一句祸害,却还是立刻拿出手机给吴浓转账。
  吴浓收到钱后立马把钱转给了远在家乡的亲戚。
  三人一道出门,吴浓扭头就想走,去被宋欲雪拽住了手腕,“不和我们聊聊?”
  吴浓没心情扯皮,她最近的日子过得如同地狱,她甩开宋欲雪的手,想走,却见祝随春又不知道何时挡在了她的前面,面目诚恳与认真,“姐姐,和我们谈一谈吧。”
  吴浓叹了口气。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如果你们是问吴语的事,我没什么好说的。”她强压下愤怒。
  宋欲雪一针见血:“吴语是你妹妹吧?”
  “有空在这里问她是不是我妹妹,不如去把那个人渣抓起来。”吴浓冷笑一声,“你们这些记者,就只想着扒出受害人的故事,爆点猛料,没一个干正事的。是不是还要写,受害者背后还有个卖/淫的姐姐?把吴语的名声弄脏,好让那狗/日的逃脱。”
  “当初是这样,现在你们也想这样?”
  祝随春被吴浓这劈头盖脸的一顿发火而弄得头昏,宋欲雪安抚地伸手摁住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冲动。
  再次提问时,宋欲雪没有对着吴浓的怒火迎面而上,转而换了话题切入,“你现在很着急用钱吗?”
  吴浓看着宋欲雪,眼底是复杂的漩涡,她缓了一阵说,“我妈进重症病房了。”
  宋欲雪听后蹙眉,祝随春惊讶又担忧,“怎么?”
  “吴浓那事,我妈看见了。”她自我嘲讽地笑出声,“也是。你说她造了什么孽,俩个女儿都没个好下场的,都栽在同一个畜生手——。”
  吴浓意识到自己说出什么话,立刻戛然而止想要闭嘴,但一切信息已经被宋欲雪和祝随春捕捉到了。
  栽在同一个畜生手里?
  吴浓转身想走,却被宋欲雪喊住:“听着,吴浓。我们是真心想要帮助你和你妹妹。如果你真的想让有些人受到应有的惩罚,你就应该向我们坦诚。”
  “……”吴浓转过身来,看向宋欲雪和祝随春,又想起那天在破楼小区二人的帮助,她叹了口气,“先去我家再说吧。”
  三人开车去往了吴浓购买的房子,是精致的电梯公寓,吴浓住在二十三层。祝随春看着电梯屏幕上的红色数字一点点变动,只觉得自己也在一点点地接近迷雾里的真相。
  进了屋,吴浓还是给她们倒了水,三个人坐在小餐桌前,气氛并不轻松。空气里像是有什么正在慢慢凝结成铁。
  “我之前不给你们说,我退学是不想读书了吗?”吴浓捧着水杯,热气蒸腾出的白雾迷乱了她的眼。
  宋欲雪和祝随春点头,并不出声打断她的情绪。
  “我骗你们的。”
  那些白色的雾气仿若形成了一层隔膜,把吴浓推得远远的,祝随春都看不清她的眼神了。
  “张克是我的选修课老师。”吴浓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他也配称老师。”
  “把我叫去办公室,水里还放了迷药。等我醒过来事情就已经结束了。又能怎么办呢?我和所有同学告发他,我甚至去教务处,我找校长。我去学校附近的警/察那报案。我以为正义会出现的。”
  吴浓冷笑,“可我等来的是什么呢?张克无罪,一切都是我为了让他不给我挂科的威胁捏造。所有人都说,看啊,吴浓是个整天只知道混在男人堆里的女人,会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吧?”
  祝随春打量着吴浓。她的确是性感的女人。
  刻板印象实在太可怕了。
  “还有什么对我说什么呢?说我这骚/浪/贱的模样,估计早就不知道被哪个男人上了,现在还想来污蔑老师。”
  “是。我抽烟,我喝酒,我每天流连夜店蹦迪。但是这就能否认掉我遭遇的一切吗?”
  “好啊。既然都说我是个淫/荡的婊/子。那么我就做给他们看。不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的吗?”吴浓笑着流泪了,她声音哽咽又狠厉,却带着颤抖,或许就连她自己都没察觉,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没有放过自己,一直在用另类的方式惩罚自己,“我接客,我卖/淫。我倒要看看,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是他妈的什么的东西。”
  祝随春的心绞成一团,她的心脏仿佛被放进某种切割的机器里,嫩肉被一点一点地剥离,搅碎。
  人啊,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啊?
  我们被他人伤害,却不断地给予自己惩罚。
  正义又在哪里?
  祝随春觉得浑身寒冷,如坠冰窖。
  见过太多世间黑暗,经历过最大的恶的人,最终都会走向三个方向。
  要么向吴浓这样,被人性的恶所击溃,不断折磨自己,每一个夜晚都遭受着精神与灵魂的折磨,在妥协和战斗里不断纠葛,找不到出路。
  要么就是被恶同化,成为恶本身,以恶制恶,却对别人施加了自己当初所承受的痛苦。变成了曾经自己憎恶的人类。
  要么就是——祝随春看向宋老师,她依旧如常,面不改色。
  宋老师她,当了这么多年调查记者,估计早就习惯了吧。被每一次的人性给击溃,被现实所碾压,可她还是坚持不懈,在黑暗里寻找光亮。到底是要有如何坚韧的一颗心才能不被这些怪物同化,或坚强而柔软地一直战斗,既不使得自己击溃自己,也不使得自己被别人打败呢?
  赤子之心啊。
  饮冰十年,难凉热血。
  祝随春鼻头一酸,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呢,她可以做到吗?她又能够,成为哪一种人呢?要不要在彻底身陷黑暗之前,就临阵脱逃,全身而退呢?
  太可怕了啊,人这种动物。仅仅可以因为一个刻板印象,就全然不顾事实,扭曲一切。
  吴浓最后说:“我们家是欠了M大什么吗?现在让我的妹妹又步我的后尘。他们还要继续包庇一切吗?”
  宋欲雪冷静地分析者:“当时你去报案的时候,警方那边有确认立案吗?”
  吴浓点头,“只是后面不了了之,说是虚假报案。”
  宋欲雪实在太清楚中/国这个暴力机关的执行力度了。出现这样的问题无可厚非。仅凭她一人之力也是无可扭转现状的。她总是对这种情况感到无力,但是她还是一直在尝试着,哪怕改变一个人,都是好的。
  宋欲雪安慰道:“没关系,有在案记录就够了。”
  有必要的话,她们足以利用此掀起舆论风波。宋欲雪作为从业者又怎么会不懂的舆论的重要性呢?她从不操纵,但不代表她不会。她不介意利用无害的一些手段来达成目的。
  “这件事披露出来以后,你有和你妹妹联系过吗?”宋欲雪问。
  吴浓摇了摇头,显然十分焦虑,“我和她关系从我退学开始就不怎么样了。我们很久不联系了。家里也联系不到她。学校那边也找不到。没人知道她去哪里了。”
  吴浓对她们撒了很多谎,但是她今天所言,宋欲雪和祝随春心里都有数。
  祝随春注意着微博上的动向,M大果不其然发官博说纯属谣言
  张克实在算得上有名的教授。
  而与吴浓当初所经历的一切不同,这一次,所有的风向偏向了吴语。她实在太优秀了,又是乖乖好学生,长得引人怜爱。在这个以成绩为王的应试教育时代,好孩子,是不会说谎的。
  所有人都把矛头对准了M大。
  网络上许多人开始勇敢地站出来分享自己曾经的遭遇,不只是张克,更不只是老师。在中/国,熟人犯案的几率更高。表哥这种生物,更是首当其冲的高概率咸猪手。
  中/国对于性教育的无视和亲戚之间过分的熟稔,让许多人有机可乘。
  但当然,一切矛头还是对准了张克。所有人都在要个说法,还有人打算明天上张克的课时就穿着抗议的衣服去。
  吴浓留他们休息,宋欲雪答应了,她们明天打算就去M大看看。由于这是一室两厅的格局,宋欲雪要和祝随春挤一张床。
  但这时候,祝随春已经起不了任何旖旎的心思了。
  她和宋欲雪各自洗完澡换好衣服,上床时盖好了吴浓特意分开给她俩准备的两床棉被。
  “关灯了?”宋欲雪问。
  祝随春点点头。
  紧接着,她小声问,“宋老师,这算不算就是真相了啊?”
  在黑暗里传来宋欲雪的回答,她的声音里有着掩不住的疲惫和松懈,“只是更加靠近了而已。早点休息吧。”
  不能偏听一方之词。
  “好。”祝随春捏紧了棉被,“宋老师,晚安。”
  “晚安。”
  祝随春屏住呼吸,宋欲雪大概是真的很累了,头一沾上枕头就困了,直到那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祝随春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她悄然地翻身,看着已进入睡梦的宋欲雪。她似乎梦到什么不好的事,眉头还皱着。
  祝随春抬起身子,十足的小心翼翼,在宋欲雪的眉心印下一枚轻吻,虔诚地不带任何情/欲。
  趁上帝闭眼,吻人间一遍。
  宋老师,明天见。
  作者有话要说:  过了v线,也快入v。一堆感谢词发了又删。这本有现在的成绩全靠大家一点点灌溉和投雷,虽然爱慕虚荣女孩我还有更高的目标,有野心啊,在努力。
  现在没有作话点名的习惯了,但是今天还是想说一声谢谢。默默看文和评论的姐妹也老好了,还有每天给我捉虫滴高二babe。也有从第一本陪我的小天使一直在。
  但是最感谢自己,有认真坚持。
  中午好,代表宋老师来爱大家。


第022章 
  第二天一大早; 宋欲雪和祝随春先是带着吴浓去之前的警/察局要了报案记录。
  一开始; 因为实在年代久远; 那负责人本来都不想搭理这群没事找事的人。可等宋欲雪一亮出记者证; 这家伙傻眼了,紧张地讲话都变得磕巴了; 赶紧找人把记录调档了。
  2011年5月14日。
  吴浓自己都诧异了,原来那些事;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她掰了手指数; 整整七年。现在她也快要奔三。而以前爱怜的妹妹; 也已快大学毕业。
  三人又立马赶往M大,可M大的排查严格了许多; 眼见有许多人被拦在校园外; 宋欲雪就赶紧转换了策略。她半路挑选了一个正准备入校的幸运儿,询问她是否可以带她们进入校园。
  那女孩一开始还有些迟疑,可听说宋欲雪是知名记者还是为了调查吴语的案子来的; 就立马一口答应了,还说带他们去听今天张克的课。
  这女孩是吴语的直系学妹; 对这事特关注; 还一个劲儿夸吴浓; 说她特棒。
  到了保安那儿,女孩说祝随春是她舍友,又说宋欲雪和吴浓是她俩的姐姐。好说歹说,终于得以进了校门。
  “以前不这样的,我们学校随便进。多的是老爷爷老奶奶每天吃完饭来我们学校遛弯消食。这不饭后走一走; 活到九十九吗?”女孩有点话痨,“但是自从那个事出来以后,防得贼严了。这可不就是做贼心虚吗?”
  宋欲雪笑笑,和她闲聊起来。末了又问她,“你知道张克在哪儿上课吗?”
  这女孩一拍脑门,哎呀一声,才恍然大悟自己忘记了什么,拐个弯带着他们往回走了一截路。她把她们三人带到了教室门口,就摆摆手道别了。
  祝随春借着虚掩的门缝看着里面的讲台,这是个阶梯教室,坐满了人,但好似都不是来专心听课的,还有人的衣服上直接拿笔写着“求良知,求真相”。
  张克是个三四十的男人,虽说没到大腹便便的程度,却也有些油腻。带了个金丝框眼镜,眉头的皱纹都快叠七八层了,蚊子要一头撞过来估计得被夹死在里面。随春在心里骂道。
  里面已经没有座位,她们本来做好了一直等待的打算,可正赶巧的就下课了。张克走出门,宋欲雪带着吴浓立刻迎了上去。
  宋欲雪言笑晏晏,“张教授。你好。”她亮出自己的记者证,“我是人民day报的记者,请问你有空和我聊聊吗?”
  宋欲雪之所以敢谎称而不怕被拆穿,是因为几年前,她办下这个记者证时,的确是在该报纸的采编部门。只是后来待不下去了,辞职了。只是这记者证不回收,她就留了下来,也算得上是登记在册的在编记者了。
  张克应下来,带着她们去办公室。他不傻,如果他拒绝,反而显得有鬼。谁又能知道记者会写出什么样的东西呢?
  她们离开时,一群学生都在背后叽叽喳喳地围观着。
  祝随春一直观察着吴浓的反应,她在看到张克那一秒就不可控地放大了,可就再也没有别的反应了。
  宋欲雪和张克走在前面,祝随春跟在吴浓的身边,实在称得上有些冒犯地问,“浓姐,你还好吗?”
  吴浓笑了,她觉得自己卸下了心头的大石。她这么多年来,都回避着那一年发生的一切。回避着这个校园,回避当初相识的人,更是不敢去想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她以为自己放不下,以为自己永远都会待在那个唐僧画下的圆圈里。可是当她见到了张克,她才恍然大悟,画圈的从来不是唐僧,而是她自己。原来这么多年里,她已经不自觉的将之放下了。
  她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在意了。她曾经以为那个永不愈合的伤疤,现在却已经开始慢慢地被缝补了。
  吴浓长吁了一口气。
  进了办公室,张克邀请他们坐下,又态度极好地给她们准备好了茶水。宋欲雪说谢谢,祝随春也只好压住心里的烦闷开始了礼貌的表演。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不应该有任何情绪的泄露。
  “你们是来问吴语那事吧?”张克看到了宋欲雪的点头,于是继续说,“她真的是我这几届里待过的最优秀的学生,我一直想不通她为何要在网络上这样污蔑一个我这样的好老师。其实今天是我还好,我至少是她的班主任,可以容忍。但是如果是别的老师呢?宋记者,你一定要把真相公之于众啊。我是无辜的。”
  从吴语的名字自张克嘴里蹦跶出来以后,吴浓就满脸的不耐烦。
  “张教授,您别着急。”宋欲雪拿出纸和笔,一副专业做派,“按照微博上的说辞,吴语说您多次对她行骚扰之事。请问您怎么看?”
  张克把眼镜摘下来,烦躁地捏着鼻根,“什么叫我怎么看?我都没做这些事我能怎么看?我怀疑吴语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建议你们好好去询问一下她。”
  “吴语说,9月份第二周的周末,你把她骗回家了?”
  张克情绪有些激动,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道:“那天!那天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语必,他又颓然地坐下。
  按照微博上吴语的个人阐述,那一天里,她喝醉了,被张克带回来家,醒来后就觉得不对劲,但是张克言语拿考研威胁她,还不准她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是,吴语喝醉了。我没喝酒,我酒精过敏,就想说开车送她们几个回去,但是半道吴语叫着胃疼,我就先把其余学生送回了学校,又带她去了诊所。哪知道看完病她就变了个模样,缠着我撒娇卖/骚——”
  “你他妈!”吴浓差点冲上去,祝随春把她拦住。
  宋欲雪也冷了脸色:“张教授,注意言行。”
  “对不起。”张克道歉,却又注意到了吴浓,“这位是——?看上去好眼熟。”
  吴浓讽刺地笑出声,却没有回应。
  她惦记那么多年的痛,别人却轻飘飘的不以为然,还不当一回事。
  “您继续。”宋欲雪说,她的本子上已经记满了字。
  “她非要我把她带回家。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她就是在我家睡了一夜。宋记者,你要相信我。现在网络上疯子太多了,一个二个都说什么都信。现在连我家小孩在小学都因为这事受到了排挤。”张克有些急切。
  宋欲雪记录的手顿了顿,但她很快调整过来,问:“你们去的是哪家诊所?”
  “就黄群路那个,什么名字我忘了,灯牌好像是蓝色的。”
  宋欲雪又道:“张教授,除了吴语。你有没有对别的女孩进行过性/侵/犯呢?”
  张克急眼了,“我说了多少次,我没搞吴语就是没搞。”
  宋欲雪犀利地继续质问,“你确定吗?你知道刚才你问过的女孩是谁吗?她是七年前被你性/侵却报案无果的学生。”宋欲雪把打印的报案记录甩到他面前,“怎么样,现在能记起来了吗?”
  张克傻眼了,他拿起报案记录,翻来覆去地看了几次,喃喃道,“不该啊。明明每次事后我都处理干净了。”
  宋欲雪满意地笑了,她说,谢谢配合。
  三人行转身就走,不顾张克的反应。
  祝随春问:“接下来去哪儿?”
  “诊所。”宋欲雪把藏在包里的录音笔拿出来,插在车上,边听边说,“我们去印证一下张克的说辞。”
  吴浓却有些急了,“你什么意思?你是信他说的话了?”
  祝随春安抚她:“浓姐,你冷静。我们的职责就是溯源,有任何可能都不能错过的。”
  为了尽可能地还原事情,她们必须多方面考察。
  “对了,宋老师。”
  “嗯?”
  “为什么明明你在用本子和笔记,还要再用一个录音笔啊?”
  宋欲雪瞥了她一眼,“本子和笔只是掩护,顺带记记细节。对付张克这种人,录音笔才是关键。”
  有时候,甚至能成为呈堂证供。比如刚才张克脱口而出的一句话。
  “那我能看看写的什么吗?”
  宋欲雪想起自己在本子上写的话,义正言辞地摇头。可一个拐弯,本子从她包里滑落,祝随春眼疾手快地拿到,翻开。
  ……
  张克,傻逼。
  语无伦次?傻逼。
  ……
  总而言之是一大堆吐槽和对张克的谩骂,虽然来来去去只会骂傻逼和笨蛋。
  祝随春扭头去看宋欲雪,她红了耳根,正拧头看向窗外。
  看不出来啊,宋老师,也有这么幼稚和别扭的一面啊。
  不过,祝随春一边道歉一边把本子放回宋欲雪的包里,那白纸上突兀地,用尽力道的笔的刮痕,让人非常在意啊。张克究竟说了什么,竟然让宋欲雪,有了如此不镇定的,激烈的下意识反应?
  …
  三人到了诊所,宋欲雪第一件事就是观察有没有摄像头,庆幸地就是这诊所走廊还真有两个。
  比起警察局,这私人诊所显然好说话多了。一听是为了这事,也热心地去调监控想要提供帮助。
  很快,宋欲雪三人就看到了监控画面。
  然而吴浓却越看越心惊,因为完全贴合张克的说辞。画面里的男人不断地推开女孩,女孩却自己黏了上来。还熊抱着不肯撒手。
  陪着调监控的小护士“啊”了一声,激动地说:“我想起了我想起了!那天也正好是我值班。我当时就奇怪,以为他们是老夫少妻呢,那个女孩可黏那男人了。”
  宋欲雪和祝随春互看一眼,两人再看向吴浓,她早已面失血色。等把监控视频拷到U盘上,三人朝小护士和医生道了谢,又开车上路。
  到点了,得吃中午饭。祝随春提议随便找个路边得小馆子解决一下得了。
  吴浓完全陷入了被颠覆的认知里。她那个乖巧可爱,总是跟再她屁股后面跑着叫姐姐的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张克没有说谎,难到说谎的是她的妹妹?为什么会这样?
  宋欲雪排兵布阵:“阿春,你给于皎发消息,让她联系一下吴语。”宋欲雪看了眼失神落魄的吴浓,补充道,“就说,她姐有话想和她说。”
  吴浓惊讶,指着自己,“啊?我吗?可是,不行不行,我和吴语已经很多年没见面了。你们不知道,回家过年只要我在,她坚决不回家。所以现在我也不回去了。”
  祝随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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