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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我方宋老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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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个水晶转个运,但现在,她更关心另外一件事,她能感受到腹部的隐隐作痛,她问,“医生怎么说?”
“修养个十天半个月吧。”王玥组织了下措辞,“等可以出院了,就送你回家。”
祝随春皱了皱眉,她撑着身子想起来,王玥上前扶她,她说谢谢,王玥顿了顿,说不用。她其实不想要和她这么客气。
祝随春靠在软垫上,问,她的唇色苍白,“回家?哪个家?”
回哪里?王玥的家吗?
王玥看着祝随春,反问,“你觉得呢?”
在她的心里,她是怎么看她的呢?
祝随春头疼,她捏了捏眉心,声音细若游丝,“你家吗?”
王玥在心里叹气,她上前坐在病床的边沿,直勾勾地看着这个女孩,继续问:“你想走吗?回你的家。”
祝随春嗤笑一声,她学王玥,说:“你觉得呢?”
王玥的脸色有些僵硬,不太好看。
祝随春狠心补充,“我救你,只是怕你爸来找麻烦。”
其实不是的,那是她多年教养里的本能反应。不能让一个女孩处于那样的境地里。这是她学跆拳道的意义。从她在那个小路口帮助过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后,祝随春就找到了自己学跆拳道的意义。
她想保护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作为女孩诞生于世实在是幸运又不幸的事,而不幸是社会施加给她们的。先天的生理差异,男权社会的压迫,要如何才能反击?明明女孩都是那么可爱的存在啊。却还是有人舍得过分伤害。
而她也在伤害王玥。她不想和王玥有任何牵扯了。当时救她是本能,但现在,她不介意利用这次意外的搭救来成为逃脱的机会。挟恩以报,她怎么这么坏。祝随春扯了扯嘴角,低头撕扯着自己的手指茧皮。
然后她听到王玥说,“跟我睡一觉,我就让我爸放你走,你肯不肯?”
祝随春蓦然抬头,对上了王玥如同死灰的一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阿春:我怎么这么倒霉?
因为你有一个我这样的大哥。
我,泼辣母0女孩,littlebitch。弃文直说别找杠,不然带你体会杠上花。
我查刀伤资料有点不够,我就按想象写了。有啥不靠谱大家担待一下,或者提出建议我可以修改。毕竟我是个十八年没怎么进过医院的小乖乖。
这样你们还会爱我吗?(我觉得我还是不要随便回复评论了等会把人都吓跑了然后去看盗文了(。
希望大家都看正版吧。我真的好难过,我真容易难过。想不出我昨天被朋友督促写更新几小时的意义又在哪里呢?更新不到十秒立马盗文!
第028章
祝随春想起吴浓来; 想起吴浓对着她说过的那些话来。
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虽然她们有许多得不一样; 但或许此刻; 人生的境遇是一样的。
空气凝结成冰,祝随春看着王玥不说话。
她简直不敢置信; 她居然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她往自己的胸口捅了一刀。她现在根本不敢想起宋欲雪,她可以不对某个人忠诚; 但她必须对爱情忠诚; 对她给宋欲雪的爱情的忠诚。所以现在她根本不敢去想; 一想就觉得是玷污。
而更可怕的是,她开始和王玥讨价还价了; “睡一觉你就能确定放我走?”她语气太过自然和轻松; 似乎全然没把这件事当事,“确定能不再找我家的麻烦?”
王玥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这个女孩她也可能喜欢女孩,还是难过她如此的不把这件事当作一件事。
她回望着祝随春的眼; 觉得那里既有皎洁白云,也有万丈深渊; 一招不慎; 满盘皆输。
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 深渊也在凝望你。
“怎么?”祝随春问。
王玥有好多话想说,比如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比如你到底是如何看我。但是她毫无立场,她觉得难受,胸口堵得要命;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保持镇定问出下一句话的,“你不介意和女孩?”
祝随春痞气地挑眉,唇角的弧度刚好,“你不介意,我又有什么好介意?”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祝小四在心里哭泣。她当然不介意和女孩,但她介意和别的女孩。
她想起了宋欲雪的那双手,在她身上引燃火焰的那双手。
“算了,没劲儿。”王玥从床上跳下来,觉得年少时候的花早在土壤里死掉了。
她觉得祝随春变了。但其实哪里又是祝随春变了呢?王玥甚至从没清楚的了解过她。她一边希望她永远都是那个言笑晏晏挡在她身前的阳光少女,一边又忍不住去挑战和刺激她的反应。她也说不清自己想要得到什么样的回答了。但都无所谓了。
这么多年,要不是那天办公室一面,王玥早把这个人埋进了坟里,忘得一干二净了。她来来往往那么多情人,男男女女,她都说不上爱。现在突然被有人挖坟,挖得她心口隐隐作痛,她才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异样。可是都太迟了。
王玥扭头冲祝随春笑,“我开玩笑的。你好好休息,身体好了就回家。我爸都答应我了,不管你们这茬事了。”
只有她知道自己转过头后,心里有多难受。
祝随春,说,谢谢。
又是谢谢。王玥摆了摆手,出门。人间好轮回,因果相抵,就此告别。
她爸哪里又是那么好说话的呢?王泽军一直想把她送出国,但王玥不干,她特怕自己不在,失去了爱人的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举动。所以她等了好多年,陪着王泽军身边,也阻止不了他改变身份,从商界,走向了黑道。她一直相信她的爸爸,是那个会对她说,不要随便嘲笑别人的绅士,而非他人口中的恶魔。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这样一走,又会改变什么。
王泽军对祝随春有感激之情,所以给了她最好的病房,提供了最好的待遇。本来还该多待几天的,祝随春提前出了院,她借了电话给了爸妈通知,出院这天,俩中年人都老泪纵横地过来接她。
高时月先是把她抱在怀里,后来又扇了她一巴掌,把祝随春都扇蒙圈了。
“你知不知道你做出这种事妈妈有多担心?你随随便便就去当英雄了,你妈我呢?我跟你爸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不是让你去为了我们送死的,你懂吗?你死了,以后谁来给我送终?”
“妈!”祝随春抬手捂住高时月的嘴,任由母亲的眼泪淌过她的指缝,“你别这样。”
祝建国叹了口气,拍了拍高时月的背,把她揽入怀里,又看着祝随春,说:“走,回家吧。回家再说。你妈也是太担心你了。”
“爸,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祝随春拍了怕胸脯。
高时月哼哼道:“好好的?好好的你进什么医院?”
“我——”
眼看祝随春又要和高时月起一波争执,祝建国出来当了和事佬,哄完老婆又瞪了眼自己的可怜闺女,带着俩个人上了车,离开了医院门口,免得一直被人盯着充当笑料。
车上一路高时月不肯和祝随春讲话,祝随春伤口又疼,又觉得有苦难言,只好摸摸鼻头去看她爸。她爸整个一耙耳朵,她没在这几天就已经被她妈骂死了,说什么别乱交朋友,别随便什么人都信。
这次公司的钱被卷了一半走,还搞了个伪造签名让他当担保。以后说不定再遇见就直接叫他送命了。可没把高时月气死。钱,钱丢了好说。她们家老祝本来就在转移煤矿产业,搞新媒体和高科技投资了,那个几年的煤矿公司也算是本来就要关的了。丢财就当认个人性。但后面的事干得也太不厚道了吧。知性如同高时月都要骂脏话了。
“怎么这事就解决了?”祝建国有点好奇,王泽军不像是随随便便就能放人的人。
祝随春瘪瘪嘴,指了指自己的伤口,龇牙咧嘴,笑容灿烂,说:“英雄救美。”
高时月不耐烦地瞪她,但是眼带笑意。看到自家小皮猴这么乐呵,她也算是松了口气。她特怕给自家女儿留下点什么心理阴影。这丫头从小到大还没接触过这种事。其实她早年嫁给祝建国时,这种事经历得多了。煤老板没那么好当的,工地上什么人都有,还有诈死的,这鸟为食亡,人啊,有时候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高时月叹了口气,小声地说,回来就好。
祝随春耳朵尖,起身拍了拍她爸的肩膀,冲这个老男人挤眉弄眼,“听到你老婆说啥了吗?”
祝建国想笑,但是感受到了高时月的眼刀,立马收敛了神色,摇头说不知道,让祝随春乖乖坐下,没大没小的。
切。妻管严。祝随春脸上不屑,但是心里倍儿开心自家爸妈感情照样的好。
祝爸爸又问了几句关于这几天的事,祝随春报喜不报忧,遮掩了那些不愉快,只讲了和王玥的相处。
高时月听了感叹,这个王泽军还挺会教小孩。
祝建国又想起一件事,“闺女,我们打算搬家。”
“啊?”祝随春愣了,这房子住了好多年,怎么就说搬就搬,“怎么了?”
经过了这种事,赶紧搬妥当。反正高时月是不打算在这住了。
“看了北京一套房,估计就搬北京了。不过可能就没这边房子大,正好碰上有人出手一套公寓,我觉得还不错,本来说事情解决了再走。但你也回来了,这事也了了,咱们就可以早点搬走了。”祝建国补充,“这屋也被砸得差不多了反正。”
祝随春想了想,趴在主驾驶的椅子上,说:“爸,原来我们家这么有钱,还买得起北京的房子吗?”
“你个臭丫头!”祝建国反手想要敲打祝随春的小脑袋,去被她灵活躲过。要不是在开车,祝建国哪怕是追踪十万八千里都要把自家皮猴揍一顿。
祝随春猛地后退那一阵拉到了伤口,她疼得咧嘴,但是她心里高兴。她跟爸爸的自然相处,又回来了。他们一家人,又终于团圆。
“对了爸,那薛刚呢,你找到了吗?”祝随春想起这事,问。
好歹还是红绿灯,不然祝建国刚刚猛地一刹手,说不定在马路上还会出点事。
祝随春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爸,怎么了?”
祝建国看了眼高时月,又看了眼祝随春,说,薛刚带着一家老小都跑路了。估摸是要出国。具体消息不清楚。没查。
他们家就薛刚一个男人,薛刚老婆是家庭主妇,女儿又被宠成了公主病,本来祝建国还在纠结要不要告诉王泽军,他还在想有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为了这事跟高时月也吵过架。
还好,他家闺女机灵,自己都出来。现在两难的选择也不用做了。
祝随春看着自己的爸爸,又问了一遍,声音沉稳,“爸,你给我讲实话。我总不能白进去吧?”她利用自己父亲的愧疚碧问着,高时月看了她一眼,又拍了下祝建国的手臂。
绿灯了,祝建国往前开,一边说。
祝随春越听,眼光越沉。他们开车要到家门口,高时月突然指着不远处的车,问,“那个人是谁啊?”
祝随春漫不经心地看过去,小小的人影,但她只需要片刻就认出了是宋欲雪。
是宋欲雪!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老是吞我的标点符号。
跆拳道这个bug就这样了8!
然后刀伤,不伤及骨头和别的应该是休息几天可以动了,累了,问了一下医生姐姐。
就这样写了。多谢各位江湖姐妹容忍我。(捏着手帕擦擦我滴鳄鱼眼泪
下次我争取更严谨一点吧!
第029章
“是谁呢?”高时月看着祝随春的反应; 心里好奇; 问; “你认识?”
祝随春点点头; 宋欲雪来干嘛?她一颗心立马悬停,她想到了她冒昧打扰般的告白。等等; 宋欲雪又怎么会知道她的家在哪里呢?
“爸。妈。”祝随春蹭了蹭鼻头,眼神飘忽; “你们俩先回家吧。”
高时月和祝建国互看一眼; 高时月轻轻咳嗽出声; 祝建国立马出声:“闺女啊,你朋友大老远过来; 你也不让人进屋坐坐吗?”
祝随春想到自己家被摔砸的破样; 再联想到宋欲雪那超常的观察力和洞察力,一个劲地摇头。要让宋欲雪知道她出了这事,指不定还会怎么样呢。祝随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部; 在那衣服之下藏着绷带和刚刚缝和好没几天的伤口。她试着挺直了脊背,屮; 痛。祝随春龇牙咧嘴; 发出抽气声。
吓得高时月立刻转头问她怎么了。
祝随春摇摇头说没事。装逼遭雷劈; 苦不苦只有自己知道。她推开车门,强撑着打直背朝着宋欲雪所在的位置走过去。
“祝随春?”宋欲雪惊讶地问,她的眼底有些担心和浅淡的怒火,“旷课,不接电话; 留得家人联系方式也无效。你到底想干嘛?”
……她爸妈早换了个号码。
祝随春疼得想要咬牙,她感觉到伤口有些破裂,血液从那缝和的口子处渗透,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腹部,然后逼迫自己笑起来,冲着宋欲雪打招呼,“宋老师,你怎么来了?”
“郭征走不开,我替他来看看。”
宋欲雪叹了口气,这事的确是郭征交给她办的,说她俩关系不错,让她来问问发生了什么。她拒绝不得,又不能告诉郭征,这丫头给她告白刚刚被她拒绝。她甚至怀疑过这小家伙消失不见就是因为感情失利。
郭征给了她祝随春登记的地址,她一路找了过来。
“阿春。”宋欲雪努力想要开导面前这个面色惨白的小姑娘,她开始怀疑自己回复的消息是不是语气太重,“不是你不好,只是——”
等等。
“宋欲雪,你在说什么啊?”祝随春头脑懵圈,疼痛也让她失去理智,直截了当地叫了宋老师的全名。什么情况啊?
这几乎是祝随春第一次叫宋欲雪的全名。宋欲雪听得心肝一颤,她强迫自己稳定下来,然后她注意到了不对劲。
宋欲雪蹙眉,“你不舒服?”
糟了。祝随春连忙摇头。她现在还在想宋欲雪刚才那段话。什么叫不是她不好。她想到了她被砸掉的手机,想到了那条短信。完蛋。她的脑子一下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联了起来。现在她觉得自己的脑子比自己的腹部还痛。她一定是被拒绝了吧,宋欲雪该不会是觉得短信拒绝还不够,还要当面对她再来一击吗?
“你受伤了?”宋欲雪看着祝随春别扭的姿态,她正一手按着腰际某处一手抚着肚子。
“不。”祝随春强撑着,她脑袋卡壳,两眼放空,蹦出一句话,“我怀孕了。”
宋欲雪:……
几天前才向她告白,几天后就跟野男人搞大了肚子?这小破孩,讲话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说出来也不过过脑子。
“怀孕?”宋欲雪看着她轻笑,忍下了嘴边的骚话。她估计是最近跟萧肖待久了,那家伙嘴上也是个没有把门的,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她本来差点说,是我的孩子的话,估计也得好几个月了吧。怎么也没见肚子鼓起来。但她和祝随春的关系太过微妙,这种话说出口就如同某种定时炸*弹。
“走吧。”宋欲雪叫了车,冲着祝随春讲话。
祝随春耳根都红了,但是还是强撑着,做出一副老娘有一点点叼的模样,“去哪儿?”
“去医院。”宋欲雪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做个孕检。”
什么鬼啊!!孕……孕检……她和宋欲雪会有小孩吗……?等等,祝随春,你给我冷静一点啊!!
纵然心里戏足无比,祝随春还是克制住了表情,使得自己看上去足够正经。她刚从医院里出来,是真的不想再去了。消毒水和白大褂,她快看得眼睛花了。
“老师。”讨饶的时候祝随春又把宋欲雪叫成了老师,“我身体好,可以自己生的。”
……她们都在讲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车来了,宋欲雪干脆不说话,直接拉开门,冲着祝随春挑眉,“上不上?”
上,上不上?祝随春看着宋欲雪,太久没见,这张让她日思夜想的脸让她着魔。如何也看不够。想,想上。也想,被上……
祝随春对上王玥的那种厚脸皮,甚至进攻性,在宋欲雪面前都消失殆尽了。一旦对上真的动心的人,她反而怯弱了。她听话地钻进车里,对上了司机好奇的脸,僵着表情扯了一个笑容。
宋欲雪跟着进来,坐在她的旁边。两个人之间隔着一人座的距离。
明明触手可及,却连手都无法相牵。
“不打算告诉我?”宋欲雪问。
祝随春情不自禁撕扯着自己的手指茧,她偷瞟了眼宋欲雪,却被逮了个正着。宋欲雪的目光坦荡,似乎把她看得透彻。
祝随春沉默了下,没说话,对于这件事,她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也不知道如何说起。
然后她听到宋欲雪清浅地叹气出声,然后一双手抚摸上了她的头顶。像是在顺毛,可那双手带着不一样的,足以将她燃烧的热度。一下又一下,温柔而有力量。
稍微长大了一点了啊,阿春。宋欲雪在心里感叹,可是就算在如何成长,但是受伤了,也要学会喊痛啊。不要一味地忍耐,如果有人可以作为给你拥抱的后盾,那么就肆无忌惮吧。
她现在可能不是祝随春的后盾,但她还有父母。宋欲雪不是没有看到祝随春下车时和妈妈的拥抱。
真好。
其实宋欲雪她早就察觉到了,看祝随春的姿势,绝不是她说的什么怀孕,空气里那种隐约的血腥味让她感到不安,所以她才会打车送她来医院。
然而再如何检查也是一个答案,要多休养,少走动。
祝随春想起来一个致命的问题,她看着医生,诚恳地问,“会留疤吗?”
医生笑骂她,“这么臭美,早知道怎么不躲开呢?这刀伤是打架的时候被人捅的吧?你们现在这些小姑娘小伙子,一天到晚就是什么电视剧看多了。什么流星花园,什么道明寺。大哥的女人不好当,少搞搞这些。现在知道怕了吧?不仅留疤,还跟蜈蚣似的。”
祝随春呆了。她,她没看过流星花园啊?
而且现在,她甚至不知道哪件事该是危机度排名第一的了。是被宋欲雪知道自己打了架还被捅这种事,还是当着宋欲雪的面被说以后会有一个丑丑的伤疤。
还在那么隐秘的位置,太丑的话,影响以后夜生活怎么办?其实关了灯也差不多?等等,祝随春,我劝你清醒一点啊。停止脑补。不要别人只是看了你一眼,你却连妻妻坟墓买哪儿都想好了。
祝随春在心里劝自己。她垂死挣扎,“真的没有什么祛疤神药吗?”
为什么她看得那些古代电视剧里,女主受伤了总会有什么神奇的雪花膏美肤露,一擦就如同新生呢?
医生瞪她,“小姑娘,少看点电视剧和小说。”
祝随春被怼地摸了摸山根,不敢抬头,只是开始拨弄着医生桌子上的物件。
宋欲雪拉开她身旁的椅子,坐下,又细细询问了一些注意事项。在手机备忘录记好以后又截图发给了祝随春。
宋欲雪敲了敲桌子,问:“医生,她现在的状态可以回家吗?”
医生点点头,但还是叮嘱了几句。
走的时候还冲着祝随春喊道,姑娘,以后看电视剧和小说长点心,别啥都信。
祝随春:我……
她们走出医院时,阳光正好,从云层里破裂而出,洒下一地余晖。
宋欲雪走在前面,回头让祝随春跟上的那一瞬,祝随春发现,全世界都失声了,只有她的心跳音大得可怕。
那种纯粹得黑色在金色的阳光下被染得近乎透明,像是某种被画家细致描摹过的油画人像,是那种一丝一线都带着爱意的笔触。祝随春这些天日夜的噩梦都被驱散了,宋欲雪是初晴的那道光,是她的方向。
她朝着她跑去。
“你慢点!”宋欲雪担心地喊道,这丫头,受伤了还消停不下来,“跑什么跑?我就站这,又不会走。”
祝随春扬唇笑笑不说话,眼睛里是亮晶晶的小星星。
她啊,不想让宋欲雪等太久。是,她还小,还幼稚。但她在慢慢成长,在一点点靠近。她要保护她的光,要成为她的盾和剑,守护她的柔软也同她一起抵抗世界的坚硬。
尽管啊,她可能根本不想要。
但是没关系,祝随春给自己打气,这就是她的爱。只要可以这样看着她,就已经足够开心了。心里暖暖的,像是有只阳光下睡着午觉的猫,悄悄地打着盹,随着呼吸起伏的长毛蹭在她的心田,痒而柔软。
真好。
宋欲雪等到祝随春站在了自己的身边,问她,“现在送你回家?”
祝随春摇了摇头,报了个地址,眼神黯淡了些。
她说,去北五路486。
第030章
宋欲雪在门外等祝随春; 她出了品茗店的门; 站在不远处。宋欲雪开了一包烟; 抖出一根来; 卡在指尖,用火机点燃; 寥寥的雾气升腾,宋欲雪启唇含住烟嘴; 于是得到了满口腔薄荷的味道。
她是在四年前学会抽烟的。那时候她压力太大了; 买了人生中的第一包中华; 抽到呛出眼泪。但现在她已经足够熟稔了,拿烟的姿势; 一看就是老手。她从不上瘾; 尼古丁对她没有成瘾作用,但她就是喜欢这种放松的状态,喜欢看着吐出的烟雾在空气中一点点散去; 像是人生里某种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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