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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她有两副面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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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洗完脸喝了口水,很自然地去热了一下昨天晚上她跟姜荻剩下的白粥。
以往对姜荻无所不能的印象在短短几天里迅速崩塌,“智障”“少根筋”这些标签贴在对方脑门上根本毫不违和,反而跟那种傻笑相当般配。
她反正是没见过煮个饭能煮成糊的人的。
在这方面真是天生的大小姐,又像是小婴儿,恨不得围个口水带坐地上等徐灯喂饭。
今天姜荻要去上班来着,徐灯拿勺拌了拌粥,想着几点叫那只猪。
在这个对她们双方来说都陌生无比的地方,姜荻的游刃有余在徐灯看来真的值得惊叹,她还真能抽空跑出去找工作,据说还是她乐队那个主唱亲戚,在这边开舞蹈培训班,姜荻这个架子鼓鼓手居然还能去教小孩跳舞,回来的路上还带了台电风扇。
对徐灯来说她长这么大,独处的时间占了很大一部分,在老家的时候她宁愿天黑就走山路去学校,晚上天黑了再回来,避开家里的老太太,所以一天被分了好几份,变成深夜里房间里扑哧扑哧甩着电流声的梨形灯泡,昏暗的光线下对着课本发呆。
这么骤然跟另外一个人住在一起的感觉很奇妙,又让徐灯有点惶恐。
她和姜荻好像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住在一起了。
她们也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在一起了。
在一起。
这个字在以前看来很是奇怪,和人和人一起都叫在一起,但也可以叫从没在一起。
她没有给姜荻什么承诺,反而是姜荻,从一开始就各种重话一压再压,从她嘴里说出来似乎无足轻重,但足够一点一点地压断徐灯固执不肯低头的脖子,变成倒在地上,艰难的仰望。
“随便好了,”她对自己早晨的沉思见怪不怪,关了煤气灶后恶意地跑进了房间,一脚踹在还在呼呼大睡的姜荻身上——
“喂,荻猪,起来吃早饭了!”
姜荻被着一踹踹的突然惊醒,猛地坐起来,几秒之后回过神,看到站在一边得意洋洋地徐灯。
她啊地扯了扯自己乱七八糟地头发,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喊道:“我靠!还没六点!你丫神经病啊!”
徐灯:“是的。”
是你个头!
姜荻的起床气打在棉花上,最后叹了口气,身子迅速前倾,拉住了徐灯的胳膊,然后把对方甩在了床上,骑在对方是身上,对徐灯的挣扎熟视无睹,还捂住了徐灯的嘴:“我不管,我要睡觉。”
徐灯呜呜地挣扎。
“你说爱我都晚了!”
姜荻打了个哈欠,就这么倒了下来,栽在徐灯的边上,两个人靠在一个枕头上。
徐灯:“……”
她扯开姜荻的手:“你伤好啦?”
姜荻无所谓地摔了一摔,“很快的啦,又不深!”
“那你还骗我说没力气洗澡?”
姜荻:“我睡着了zzzzz”
徐灯:“……”
你他妈……
之后徐灯根本躲不掉姜荻,任由对方扯着去了那个舞蹈培训机构,新上任的“姜老师”派头十足,头发扎得老高,看着就很重,走路也不像以前那样,随意得很,徐灯目送对方进了舞蹈教室,站在窗外看着姜荻做自我介绍,下面的小孩都不大,看上去都七八岁,似乎被姜荻的墨镜酷到了,居然还有的要跑上去拿。
姜荻一直笑眯眯的,跳舞的时候也是,徐灯站了一会,看着一下姜荻跳街舞,看上去像模像样的,如果不是昨天看她练的那副四仰八叉的模样,徐灯还真不敢相信她居然没怎么跳过这种。
姜荻身上始终有一股难以说明的气质,很独特,大概是久而久之的温柔跟骨子里的反骨揉在一起,冲在面相上,在一群人里就闪闪放光,现在的隔着一面落地窗,她看着被小孩为主的姑娘,觉得她天生就该跟跟自由互相驾驭,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困在她自己家庭的枷锁里,等到破罐破摔,才真正显露出真实的一面来。
徐灯站了一会就走了,姜荻得上一个上午,她也懒得等那么久,干脆先走了。
她俩千里迢迢来到这个地方,姜荻是个很有打算的人,打算先赚点钱再去隔壁的小镇玩几天。
明明也没几天,徐灯就感觉她们一起好久了。
这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很独特,徐灯也不是没“相依为命”过,跟奶奶的相依为命,互相掌握对方的命,互相折磨,至死方休。
她不知道她跟姜荻能走多久,或者这种关系能走多远。
她之前不是很明白陈新塘那种急切的心情,姜荻描述起来的都是打趣,现在想来,喜欢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嵌在活着的有迹可循里,从一开始或许就是冥冥注定。
你拉住我,我回握你。
你看着我,我回望你。
你等我,我等你。
九点多,太阳很大了,昨天晚上的雨带来的凉意被冲了不少,徐灯沿着街巷走着,街上不时有溜达的猫猫狗狗,偶尔在你面前窜出来,一下子就没影了,徐灯原本还被吓到过,被姜荻笑得很不好意思,后来干脆也目不斜视了。
河边有一家书店在招店员,徐灯之前路过留意过,今天一个人,倒是去试了试。
很老的书店,这么早没什么人,徐灯跟老板谈了谈,对方先让她在这里试个一周。
她有点高兴。
这种感觉很新奇,不用依靠别人,有一种为自己活着的感觉。
可她这种雀跃始终没保持多久,在回去的路上的她接到了久违的电话。
她妈妈打来的。
像是终于想起来了家里还有一个女儿的存在,旅游回来发现空无一人,自然打电话来追问了。
其实她的口气没什么问题,可是徐灯就是不高兴。
可能她对父母一直有意见,只不过是年复一年的期待感跟这种怨恨抵消了,变成了不痛不痒,现在期待感完全消失,剩下的怨恨急剧增长,在陌生的空间里急速增长,变成了她冲出喉咙的“你管不着”。
换做以前,她大概会平静地说“妈妈,您怎么想起我来了”,大概是姜荻那种撕破脸皮后的自由感也影响到了她,她不想在父母面前保持那种小心翼翼等待关注的姿态,而是第一次放下一切,真正的完成了一次歇斯底里。
叶瑕似乎被她吓到了。
电话那头静默了片刻,稍微平复了一下有些愠怒的口吻,问道:“你现在在哪?”
徐灯边走便从包里拿出钥匙,“在外面。”
“在哪里?”
“我不想说。”
又是一阵沉默,在徐灯以为叶瑕要骂她的时候,她没想到对方叹了口气,徐灯听到了叶瑕平时跟徐姝说话的那种口吻:“囡囡,你是不是对妈妈很有意见?”
徐灯不说话。
她摇着钥匙上了楼,踩在木梯上,门有点不好开,她索性开了扩音,放在包里。
对方大概是听到钥匙的声音了,问道:“你一个人住在外面?”
徐灯开了门,木门吱呀一声,最后被她砰地关上了。
“两个人。”
“徐灯,你告诉妈妈,”叶瑕突然严厉了起来,“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徐灯有点惊讶,但也没表现出来,她坐在地板上,按了按老电风扇的按钮,在铛铛声里嗯了一声。
双方都沉默了。
徐灯听到那边有人喊了一声妈妈,然后叶瑕哎了一声。
好像是徐姝找不到什么东西了,喊叶瑕过去帮忙。
“你去帮她找吧,”徐灯连平日里的恭敬都丢掉了,桌上有一瓶大清早被姜荻喝了两口的加多宝,徐灯拧开盖子咕咚喝了大半瓶,“有时候我觉得我可能不是妈妈你亲生的。”
她很冷静,可是鼻子还是酸酸的。
“我是捡来的话才说得通吧,所以才会被你跟爸丢到奶奶那里去,奶奶也不喜欢我这个捡来的,现在你们要离婚了,也觉得我是累赘。”
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眼睛也很酸,眼泪快留不住了。
我好没用,她吸了吸鼻子,觉得是姜荻的话才不会哭。
还好她不在,不然又要笑我了。
可一方面,她又希望她在,这样她就不用面对叶瑕漫长的思考,来给她一个毫无破绽的属于大人的答复。
太漫长了,徐灯不想再等了。
她狠下心挂了电话,后仰倒在地板上。
咚的一声,后脑勺磕在地上,有点晕晕的。
她闭上眼,眼泪沿着太阳穴往下流,也懒得擦了,她想:“我真的太没用了。”
就像刚刚,我应该跟她吵一架才对。
心里有好多话要说,可是憋的时间太长了,说出口都要见点血。
她咬住嘴唇,很用力地咬,血腥味冒出的时候才送了口,然后抱着膝盖,蜷缩在地板上。
“姜荻。”
她突然发现,她真的太喜欢她了。
好像这一辈子,都不会因为太想一个人而恨不得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况且她们才刚分开没多久。
——
听好几个朋友说读书的时候谈恋爱都没正儿八经说过“我们在一起”这种话……(陷入沉思)
安利一首歌《惊蛰》…陈致逸
第43章 安慰
姜荻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培训班到她跟徐灯住的地方其实还有点路的,徐灯是不太嫌累,喜欢走路; 她就懒多了; 一边坐公交车一边琢磨着什么时候去租辆车来。在家的时候她用不到什么钱,吃的穿的反正也不用她操心,等到现在一个人在外头,反而觉得过日子还挺不容易的。
衬得她平常嗤之以鼻的钱特别重要。
公交车开得晃晃悠悠; 连路边的电瓶车开得都比她快; 中午的太阳很大; 晃着晃着就有点困; 到站下车的时候还要走一段路,姜荻在屋檐的阴蔽处走着; 顺道去巷头那家馄饨店买了两碗,提溜着上了楼,一楼是家古董店; 老板就是她房东; 瞧见小姑娘慢悠悠地上楼; 笑着说:“中午吃馄饨呢?”
“是啊; ”姜荻走上楼; “您吃饭了没有?”
“我老公在做饭呢。”
“哦……”
这样的对话对姜荻来说也挺新奇的,她家那片都是别墅,邻居之间隔了挺远,很少能这样碰到说话; 多半是车身擦过,车窗摇下的时候点点头,就结束了。
跟陈新塘认识这么多年,全靠幼儿园一个班。
凑巧的邻居,凑巧的青梅竹马。
她开了门,踢掉鞋的时候看了小客厅一眼,静悄悄的。
“徐灯灯~”
没人反应,不在?
姜荻把馄饨放在小桌上,还顺道去洗了个手。没想到进了房间之后,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板上出神的徐灯。
“哟,怎么四仰八叉的?”
她也坐到了地板上,美滋滋地看着她从旧物市场淘来的风扇,来了这里徐灯倒是没在成日里穿着外套了,手上的疤是难看,但一般人看一眼,也都不会上心。
美丑都是自己觉得,她也不知道徐灯怎么就想通了。
徐灯手臂遮住了眼,嗯了一声,说了声有气无力的你回来了。
姜荻凑了过去,伸手想拿掉徐灯遮住眼的胳膊,结果被对方推了一下,猝不及防地后仰,差点就要撞到她心爱的小电扇。
“干嘛推我啊,”姜荻看了眼徐灯扔在地板上的手机,又凑了过去,她这次没在去拿对方的胳膊,反而是自己依偎了上去,跟猫蹭人似的,不知羞耻地把头靠在了徐灯的胸口,还相当不要脸地扭了扭。
“唉,真是平原一片。”
徐灯腾地坐起来,捂着胸口说了声:“滚!”
姜荻哎呀一声,好不要脸地握住了徐灯的手,把徐灯拉到了她面前,凑到对方眼前,手指点了点徐灯的眼,“这么红?哭啦?”
“想我想的?”
有一部分确实是。
徐灯死都不会承认的。
她扭过头,一句话也不说。
“你这小脾气见长啊朋友,”姜荻戳了戳徐灯的腮帮子,“为什么哭?”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多愁善感呢?”
她的语气有点打趣的意味,但目光凛凛,显然是特别认真。
漫不经心的“我真的在乎。”
这种目光根本无法回避,徐灯退无可退,只能低下头,说了句:“我妈给我打电话了。”
姜荻哦了一声,“然后呢?”
徐灯吸了吸鼻子,她觉得很不好意思,“她问我在哪里,我没说,我说我不回去。”
“姜荻,我觉得我好幼稚啊,居然还想要她多关心我一点。”
徐灯说这话的时候依旧低头,她的刘海有点长了,低头的时候遮住了小半张脸,扎起来的头发因为躺下的缘故四散着,房间内拉着窗帘,外头的日光被挡住了,室内昏暗,又有点浑噩,外头的喧嚣都被刻意地关在了外头,让里面所有的声响都变成了掷地有声的寂静。
“对嘛,幼稚死,”姜荻伸手掐住了徐灯的下巴,她的左手还没好,拉着徐灯的手,右手稍微用了点力,看着被迫抬头的徐灯的的脸。
她凑过去,吹开了对方的刘海,看着不被遮掩的那双红了的眼。
荡着水光,连睫毛都被打湿了,漉漉得让人心里泛痒,恨不得就这么掐着她,大家互相朝对方撕开表面已经不会再疼的疤痕,去完成真正意义上的你我交付。
“我们俩半斤八两,”姜荻的口吻突然失掉了那点缱绻,像是在因为徐灯软弱的乞求而生气,“你干脆就不要那种关心就好了……”
她松开了手,徐灯被姜荻头一次全然冷漠的眼神惊到了,在下巴不被钳制的一瞬间,还没来得及喘息,就被姜荻按倒在地,凶狠的亲吻撬开了她的唇齿,在舌头追逐的啧啧声里,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姜荻平常吊儿郎当下的震慑力。
和占有欲。
对她嘴唇上咬出的伤口耿耿于怀,甚至用牙齿再狠狠地咬了一口。
徐灯疼地下意识地啊了一声,但声音还没出口,又被堵了回去,血腥味在她们唇齿交缠中绵延不绝,痛感跟姜荻舔舐带来的痒又一次次地冲刷着她。
她觉得她的大脑都被姜荻来势汹汹撞的一片空白。
她原本垂在地板上的手也没被姜荻放过,姜荻的手指插进她的手缝,十指相扣地按在地板上,地板是凉的,躺久了也热了,徐灯看着天花板上是浮动的光影,细细碎碎的。姜荻倒在她的身上,右手捏着她的耳垂,徐灯被吻得呼吸急促,在姜荻松开之后别过脸,胸膛起伏着想伸手推开对方。
平常到这样姜荻就算了。
她们之间的亲吻其实也寥寥无几,徐灯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恋人之间到底是怎么相处的,她在学校看过谈恋爱的人,在食堂一块吃饭,吃晚饭去教学楼后面的绿化区走一会儿,要么就是男孩打篮球,女孩坐在一边看,送点水,在旁人的起哄声中一起害羞。
不在一个班的话在一起的时间也要挤一挤,下课的时候在对方的教室门口等着,两个班的同学都互相眼熟对方,成为年级间的心照不宣,老师睁只眼闭只眼下的忙里偷闲。
看别人恋爱要么轰轰烈烈,要么岁月静好。
到她这里,她也不知道算什么。
因为她的男朋友是女朋友。
而且女朋友很优秀,还黏人,偶尔有点智障,但几乎在什么方面都强过她。
她跟姜荻从认识开始,姜荻就处在上风,她被迫地承受着对方汹涌的喜欢,在默许的关系下亲吻、拥抱,撇开她们千里迢迢逃到另一个地方的隐忧。
姜荻发现徐灯又在走神,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走神?
她哭笑不得地伸手揩了揩对方唇边的血,咬完之后有点心疼,但也没后悔,这姑娘心思摇摆,总是左顾右盼,疼一点是好事。
她一点也没打算放过徐灯。
却没想到徐灯突然回神,抱住了她,女孩仰起头,在姜荻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咬了她一口,一样是在下唇。
姜荻嘶了一声,下意识地舔了舔伤口,出了点血,她冲徐灯笑了笑,“行啊徐灯灯,牙口不错。”
她笑得让徐灯有点发怵。
紧接着姜荻俯下身,掀开了徐灯的T恤下摆,徐灯很瘦,不是那种匀称的瘦法,她的瘦有点枯,一看就是没养好,身体发育都是磕磕绊绊的,被姜荻嫌弃的露出的腹部上也有道道疤痕,不过很淡很淡,但任谁看一眼,都能看出来伤是怎么来的。
大概是枝条抽的。
姜荻一点点地吻上了那道道的疤痕,徐灯有点害羞,挣扎着要起身,又被姜荻按了回去。
她从徐灯的腹部一直往上,拉开了对方的内衣,埋首在徐灯的胸前,毫不客气地笑了笑,“让我好好伺候你~”
语气有点恶心,徐灯拉了一把姜荻的头发,没想到对方的头绳一拉就松,长发散开来,铺在她的胸前,很痒,还有姜荻那让人觉得羞耻的啧啧声。
天光在老旧的屋子里卑微地逡巡,光影随风而动,徐灯被吮得全身发软,嘴唇的伤口也没那么疼了,她看着午后微暗的光落在姜荻的光。裸的背上,她的腿被拉开,温热的手掌按在她的脚踝,湿热的柔软从下而上,一点点地侵入她。
却也没多温柔。
或者说姜荻的本性本来就不温柔,她骨子里住着一个桀骜的灵魂,对握在手中的东西倾注全部心血和关怀,那点温柔也不是温柔,是最最炙热的占有欲,伴随着内心蠢蠢欲动地侵略感,一点点地破开徐灯脆弱的皮囊,像是要抵达她身下这个人内心深处的宫殿。
把王座上的人拉扯下来,抱在怀里,她们一同倒在上面,俯瞰众生赐予过她们的冷酷。
徐灯抱着姜荻,她笨拙地学着去交换,最初她那点始于微小的嫉妒可能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她咬在姜荻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触碰对方柔软的胸口,学着姜荻那样,唇舌碾进温热,看着对方潮红的脸,还伸手去碰了碰。
最后姜荻忍无可忍,在徐灯有一次在她身上咬出牙印的时候抓住对方的头发吼道:“你才是狗吧?”
但这个被她带着“学习”的人渐入佳境,根本懒得搭理她这中受制于人的吼声,反而变本加厉,更加用力地撩拨。
徐灯最开始的时候就哭了一场到最后居然累的睡着了,姜荻把徐灯裹着扔上了床,她盯着一地散落的衣服,得逞地笑了笑,外头是街道吵闹的声音,她突然想起自己放在外头的两碗馄饨,正准备走出去的时候,徐灯的手机响了。
姜荻一瞬间拿起来就调低了音量,她站在窗边,看了眼正沉沉睡去的徐灯,对方脖子没被盖住,露出了被吮出的点点印记,还有她当时报复性的咬痕,这样一想,她俩还挺激烈的,咬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徐灯先不争气地睡着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还在闪动的屏幕,上面的“妈妈”两个字让她看一眼就泛起生理性的难受。
她没接,冷眼看着电话一通通地打进来,她想到徐灯泪眼朦胧的倾诉,一想起来就心口发软,觉得她太好欺负。
她自己眼里的母亲反正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但不代表都是。
只不过她跟徐灯在这方面也惨到一起,只不过程度不一,一个是冷漠的疏离,一个是冷漠的枷锁而已。
本质的区别还有,她不想要了,徐灯还想要。
对方似乎很固执,一直在不停地打进来,姜荻看了眼床上的人,最后还是接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就是一句囡囡。
姜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还没好的手腕,说了句:“我不是。”
那边顿了顿,问道:“那你是谁?徐灯呢?”
姜荻喊了声阿姨,一边去了客厅,她身上披了件衣服,只穿了件内裤,光着大腿坐在地板上,“徐灯在睡觉。”
馄饨都冷了,糊了一团,姜荻饿的不行,胡乱地塞了几口。
那头又沉默了,隔了好久才传来女人有些迟疑的声音,“那你是徐灯的谁?”
“我?”
姜荻笑了笑,“我是她同学。”
她知道徐灯还很在乎这个妈妈,咬着勺子口气轻快地说:“我叫姜荻。”
“是你在跟她谈恋爱吗?”
姜荻愣了。
她放下勺子,突然就慌了,“啊?”
叶瑕重复了一边,“是你在跟徐灯谈恋爱吗?”
“阿姨,您这……”
“徐灯跟您说的?”
姜荻觉得现在她如果不是连内衣和裤子都没穿,估计会下楼跑几圈,那点担心徐灯跟她妈冲突的心情也被丢到了九霄云外,变成了美滋滋的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是啊,我是她女朋友。”
——
安利一首杨千嬅的《勇》
第44章 到来
挂了电话; 姜荻扔下了手里的勺子,剩下的小半碗馄饨彻底糊成了一团,看上去就让人倒胃口。
她去了厨房; 老房子的厨房特别小; 人都要弓着腰站着,脚底下的木板吱呀吱呀,姜荻本来准备煮一碗面的,想起她那糟心的厨艺; 最后还是相当有自知之明地退了出来。
她能感觉到徐灯妈妈的诚意。
女人在她爽快的承认后只是讶异了一下; 最后说:“姜同学; 我不说你们现在还是个孩子; 但我认真的问你一个问题,你们这样; 对父母负责吗?”
姜荻笑了笑,“父母哪用得着我们负责。”
叶瑕要说什么她其实都知道,大人看事情永远一针见血; 把年少的轰轰烈烈和不顾一切看成一种荒唐的经历; 假意掩饰语重心长后头的不屑一顾; 做出一种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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