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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她有两副面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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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姜荻。”
说这话的时候徐灯看着窗外,叶瑕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头发毛毛躁躁的,因为看不到表情,叶瑕低头的时候看到了徐灯十指紧扣的双手。
很用力的样子。
有时候叶瑕都害怕徐灯会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情。
天底下的亲情太广大了,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用亲情看懂的。
她跟这个女儿相处的时间太短,彼此又没有互相了解,仅凭那点血缘上的关系根本获得不了什么反馈。
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了大半年,她在看徐灯依旧沉静的面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只能夹了一块烤好的肉到徐灯的盘子里。
结果徐灯还没抬头,倒是徐姝不开心了,“妈我烤的你干嘛给她啊!”
“给姐姐烤怎么了?”
“凭什么啊!”
还是这种小气的样子。
徐灯嗤笑一声,把盘子推到徐姝面前,“你吃。”
“让给你的。”
她的冷笑功力依旧登峰造极,把在座两个的人鸡皮疙瘩都冷笑了出来,对视一眼后徐姝嘁了一声。
叶瑕拿过一边的夹子:“妈给你烤。”
中途的时候叶瑕去了洗手间,徐姝撞了一下旁边徐灯的肩膀,喂了一声。
“妈说一个人给五百,你去哪里玩啊?”
徐姝其实狐朋狗友挺多的,她在外面的形象一直是人傻钱多,出去玩多了难免身上一穷二白,她放假的时间比徐灯的时间长,已经出去鬼混很久了,到现在资产所剩无几,恨不得去徐灯那里抠一点。
徐灯知道她什么德行,“要多少?”
徐姝这会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神色,“一半吧?”
徐灯冲她笑了一下,“不给。”
徐姝:“我把你烤了!”
徐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一百块,放在对方面前,“喏。”
徐姝:“……”
这个人真的……极品。
但一百块也是钱,徐姝飞速地把钱揣进兜里,“跟你说个事。”
“什么?”
“妈妈好像要外派,我们大概要搬家了!”
“什么?”
徐灯转头,很惊讶。
“咦,你不想啊,我倒是挺想的,虽然很舍不得同学,但不想看到那个男的领着他儿子。”
她对亲爸现在真是恨之入骨,也不知道为什么,离婚后对方对女儿嘘寒问暖,老是带着新老婆儿子说要带徐姝出去玩。
都被徐姝冷漠地拒绝,然后那现金抵消。
小丫头一向知道占便宜不分大小,经常问他爹伸手要钱,把厚脸皮发挥到了极致,还一次要两份,到徐灯手里,变成了一半的一半,不过她自己也不在乎就是了。
“我……”
徐灯不知道该说什么,今天看到姜荻让她看到了一点光亮,好像留在这里真的能像刚刚那样不经意地看到对方。
要是走了,就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吧。
大概是她的情绪骤然低落得有点明显,徐姝这个粗神经都发现了,她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徐灯帽子的垂在胳膊上的绳,“你……”
“不会是舍不得那个谁吧?”
徐灯的事情叶瑕没有全部对她说,但明显这个听墙角的人本事还是在的,七拼八凑也知道一点,她倒是没什么其他反应,还觉得她这个姐是真的酷,这会儿看徐灯低垂着眉,一只手放在腿上,一只手捏着杯子,突然豪气冲天地拍了拍徐灯的肩膀,说道——
“没关系!再找一个就行啦!找个特别特别帅的那种吧!我说出去倍有面子!”
徐灯:“……”
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个妹妹别是个脑残吧。
她有点被徐姝逗笑了,但那点难过没有半分的消减,一想到叶瑕真的带着她们去别的城市,可能意味着她以后再也见不到姜荻了。
毕竟即便她们有共同认识的人,但在姜荻单方面被切断联系后,所有人都没办法接触到她。
没办法接触意味着消失。
她可能会逐渐消失在大家的消息里,多年后提起来,也不过说一声“是那个人啊。”
这太可怕了。
徐灯揪住掌下的布料,在叶瑕回来问起的时候又松开,说了一句没事。
明天去哪,她已经想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去哪,她已经想好了。
——
感谢纵横捭阖、皮蛋是乌龟、黄婷婷的女朋友、ong、D、啦啦啦、亖季折之羽、傅之、古辛、紫砂、晚饭只吃一碗饭、橘子要咬我emmmm、岿、意痕于忆痕ξ、昧俗或理想的投喂…3…
——
那啥说一下这篇文不出定制啦…3…因为我很懒(假的)
平仄也是,基本是不出的所以就不用单独戳我问啦…3…谢谢你们的喜欢,啾啾~
以及下个月我就会日更到完结的。
第48章 出门
当天晚上叶瑕就把钱给了徐姝; 让她再拿一半给徐灯。
徐姝把那点钱揣了一晚上,在第二天早晨徐灯起来坐早饭的时候极不情愿地递给她。
徐灯在煎蛋,模具是徐姝买来的; 非赖着要一个爱心的; 叶瑕难得休假,睡得晚一点,徐灯反正也没打算大早晨出门,干脆试了试。
她这会没空搭理徐姝那点小气吧啦; “你不是不够么; 你拿去就行了。”
徐姝的眼神像在看个智障。
她觉得徐灯真的是一个怪人; 感觉她好像过的是什么修行; 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也不会提什么要求; 吃什么都是随便,一点活气都没有,以前拿刀子威胁自己的时候还有点活气; 现在估计像个死人。
“一边去; 碍手碍脚的。”
徐灯握着煎锅的手柄; 把煎好的蛋铲在了盘子里。
徐姝:“哇。”
徐灯:“拿走吧。”
她给叶瑕做了一份; 最后端着牛奶自顾自地在桌上吃起了早饭。徐姝其实很闲; 今天天气不大好,又是雾霾,她那群朋友假期要么旅游要么补课,能叫出来的吧; 又离的有点远,想想又要折腾很久,干脆不去了。
她屁颠颠地端着盘子坐在徐灯身边,推了推对方的胳膊,“姐你去等会去哪里啊?”
徐灯被这句有点谄媚的姐恶心到了,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想干嘛?”
“要不我跟你出去?”
“不要。”
徐灯大口地喝完牛奶站了起来,“我跟你又玩不到一块儿。”
“哎呀,我想去吃满记甜品啦,你和我去吧,我最好的朋友出国玩啦,问她的时候才告诉我,哼哼,气死我了。”
女孩子说话的时候都是那种带着撒娇的口吻,徐灯有点受不了,还是不松口,“那你订外卖。”
“???”徐姝敷衍地吃了口三明治,“去商场才好吃。”
“那你昨天怎么不吃。”
徐灯看了看时间,还没十点,她就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昨天烤肉吃那么饱,再吃我会胖死的,你去哪里啊?顺路我们一起坐地铁好不啦?打车也可以的。”
徐灯在徐姝的不依不饶下依旧岿然不动,她打消了下午去的念头,走到房间拿了外套套上就打算走了。
徐姝这会也顾不上说话了,拽上衣帽架上的围巾把自己一裹,“姐你等等我!”
徐灯站在电梯里戴手套,看了一眼对着镜面戴帽子的徐姝,“你这么大早去吃甜品?”
徐姝扭了扭头,“我有钱不行吗?”
“商场都没开门吧。”
徐灯说话一向没什么起承转合,最初那点面对姜荻的紧绷和嫉妒似乎也在这段时间里磨得一干二净,变成不为所动的沉默。
“我不管,我就跟着你。”
徐灯:“……”
徐姝是个很烦人的姑娘,徐灯这段时间领教得很彻底,又娇气脾气又不好,还喜欢大呼小叫,考试考不好也理直气壮,反正不是她的错,对朋友打电话的口气也颐指气使。
难怪朋友出国玩也不告诉她。
徐灯在心里幸灾乐祸。
但还是有点头疼,坐上地铁的时候她对徐姝说:“那你去商场等我,我等会回来。”
周末的地铁依旧有高峰期,她俩挤在门边,徐灯已经很有耐心的跟对方交流了。
她满脸写着我有事情,徐姝也知道底线,最后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在徐灯抬头看站点的时候问:“你去哪里?”
“南山路那边。”
“我又不知道哪里,”徐姝嘀咕了一句,“具体哪里啊?”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怕你放我鸽子啊,到时候我在商场等死,你告诉我不来了,那我要跟妈妈说你欺负我!”
徐灯:“你几岁啊?跟幼儿园小朋友一样。”
“不会打电话啊?”
到站了,徐灯也懒得再跟徐姝多说什么,她说了一句走了就跟着人流下了地铁,徐姝占了一个位置坐下,相当不高兴。
她最开始是挺讨厌徐灯的,毕竟害怕对方会分走她一点宠爱,但反正现在她家双份的宠爱被另一个半路杀出来的人夺走了,也不存在这种理由了。
同住一个屋檐下时间久了,她也能察觉到,徐灯的到来其实并没有分走叶瑕的爱,反而是徐灯跟叶瑕一起照顾她。
在叶瑕离婚后工作上忙得不可开交的日子里,反倒是徐灯一直在管着她。
偶尔出去玩太晚,没带钥匙,疯狂拍门,徐灯一脸困意地出来,也不会骂她,开完门又回去了。
很平淡的相处,反倒像是她赚了。
…
太久没去姜荻那边,徐灯差点忘了路走怎么走。
她那辆父母从仓库翻出来的破烂自行车终于被扔掉了,不过也没买新的,学期结束后她出门多半是挤地铁公交,要么打顺风车,她开始适应大城市的节奏,一个人去郊区也没有问题,反正有手机导航在,基本不会走丢。
今天雾霾很大,她带着口罩,双手插在棉衣的口袋里,在路上慢吞吞地走。
去的话要说些什么呢?
我今天可以见到姜荻吗?
她会不会像我想她一样想我?
……
越想,她就越紧张,在走到姜荻家小区的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会儿,后又坚定地走了进去。
但里面的别墅长得都挺像,上次她来是姜荻告诉她几排几幢,但那会她俩关系还没到今天这样,聊天记录也删的干干净净,根本无处查询。
她在小区里来来回回走了好久,久到保安都注意到她了,问:“你……”
还没说完,后头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哎叔叔这我同学,她没来过几次,不太认识路来着。”
徐灯转头一看,雾霾天里少年人也带着口罩,后背背着一把吉他,估计是笑着的,嗨了一声。
“谢谢。”
徐灯正想问他姜荻家在哪,陈新塘就已经开口了,“来找荻姐的?我带你去呀。”
他俩在学校隔壁班,其实低头不见抬头见,碰到了会点头,要么笑一下,彼此之间都知道对方那点不能开诚布公的秘密,交流上还是挺融洽的。
“谢谢你。”
陈新塘摆了摆手,“没关系。”
他又长高了点,不过瘦了许多,徐灯也不知道他跟姜荻的哥哥怎么回事,不过陈新塘在学校还是老样子,阳光美少年人设从来没下线过,姜荻不在学校,倒是被徐灯撞见好几次有女孩子跟陈新塘表白,走廊一阵起哄的现场。
其实挺有意思的,漂亮的男孩子礼貌的拒绝,然后转头对好朋友挥了挥拳头。
如果姜荻在的话是什么场面呢?毕竟还是假早恋组合,估计也挺好玩的。
姜荻家在徐灯绕了绕去的时候经过好几次,走到门口的时候陈新塘突然说:“今天周末,荻姐爸妈也在,你……唉算了。”
他低头看了看同样带着口罩的女孩,跟姜荻真是完全相反的人,没想到居然还能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还挺轰轰烈烈的。
别人的事他管不了,只能帮个忙,最后挠了挠头,“那我先走啦,你不要伤心啊。”
陈新塘的声线不是很细,但总让人觉得他是笑着跟你说的,徐灯嗯了一声,又说了一声谢谢。
“都这么晚了!我得走了!”
陈新塘看了看时间,拍了拍徐灯的肩跑开了。
徐灯按了门铃,耐心地等人来开。
她已经摘了手套,挂在脖子上,双手插在口袋里,盯着自己的鞋发呆。
开门的是个中年女人,好像是姜荻家的保姆,看到徐灯的时候,问:“小姑娘,你找谁?”
没去学校的日子姜荻依旧起的很早,她几乎大半年都失眠,偶尔梦里梦外分不太清,睁开眼的时候迷迷糊糊的。
她清楚自己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不过在父母面前也没表现出来,她很少有怏怏的时候。
大人总觉得小时候哪来这么多毛病,或者觉得他们什么都不懂,至少在她离家出走之后,这样变相监禁的日子难熬是难熬,也不会说过不下去。
她起码有个盼头。
阻碍是有,只不过有个年限而已。
吃完早饭她就回了房间,周末不会有家教来,时间是很充足的,但很无聊,因为什么都没有,面对乐器和课本,总是兴致缺缺。
所以坐在窗边发呆变成了稀疏平常的事情。
看到徐灯跟陈新塘的身影出现在家门口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腾地站起来,凳子往后倒下,砸在地毯上,没发出任何声响。
昨天是许爱菁的生日,她因为没给当妈的面子又被训斥了一顿,不过不是当着客人的面,而是在聚会结束后被训斥的。
那次之后许爱菁对她也没多加干涉,大概是心虚,亦或者跟姜广业争吵过,面对姜荻目光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别开。
被别人掌控生活的感觉其实挺难熬的,但姜荻也没后悔过还没独立的时候就率先出了柜,毕竟跟徐灯在一起太好了,未来都很不定,又怎么敢推到以后再实现。
她看着保姆阿姨开了门,看着徐灯进来,她其实很想跳下去告诉对方别来,毕竟今天许爱菁和姜广业都在,她的父母其实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父母。
缺点太多,她爸到现在还在四处奔走治她这个“病”。
她觉得对方有点可怜,有觉得自己太可怜。
一家人都在互相折磨,到现在,她还把徐灯拉了进来。
她跑去房门,可是门是锁的,无论怎么她怎么拍都没人来开。
她不知道徐灯进来怎么样了。
也许是太久没出门晒过太阳,她的脸色都是那种病态的苍白,昨天出去碰到徐灯让她开心了很久,以至于晚上的忤逆都顺理成章。
但身体不好真的很拖后腿,拍了没多久,姜荻就在喘气,她揪着自己的衣服,后背靠在门板上,有点想哭。
她真的好多年没哭过了,这种无力感太过怆然,以至于喘息都显得特别压抑。
最后她抱住膝盖,咬着自己的胳膊,宽大的睡一下,她的手臂上都是咬痕,有些咬的很用力,结痂后疤痕还没淡去。
她想:我可能真的有病。
长期的闭塞带给她太多的负面情绪,在此刻被徐灯的到来冲刷下,她甚至觉得她对不起徐灯。
她一意孤行。
作者有话要说: 都怪她。
——
谢谢業樹SL的火。箭炮X12,以及潜。水。炸。弹,一个人的浮世清欢的潜。水。□□,橘子要咬我emmmm、纵横捭阖、D、昧俗或理想的地雷…3…
——
我说的是日更到完结啦!)你们……
第49章 上门
徐灯进屋的时候摘下了口罩; 抬眼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女人。
双腿交叠坐着,端着非常家长的架势,看着就让人发怵。
屋里暖气很足; 徐灯也就站在玄关; 保姆先进去了,一句话也没说,徐灯也不进去,跟她对视的女人一言不发; 最后还是徐灯先喊了一声阿姨。
她直截了当地问:“姜荻在吗?”
女人的表情挺古怪的; 像是不知道要摆出什么样的面孔来面对这个小姑娘。
她听说姜荻跟姑娘家谈恋爱跑那么远去的时候是很震惊的; 毕竟她潜意识里都默认了姜荻跟陈新塘的关系; 这么骤然地一巴掌拍下,脑子一片茫然; 再加上姜荻走之前那副有些吓人的表情,以至于她在姜广业把姜荻带回来的时候都有点手足无措。
但这点慌张也不过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年长她很多的丈夫选择了让女儿在家里请家教上课的,每个星期去医院; 日子循环往复; 姜荻似乎任由他们摆布; 倒是把许爱菁那点稍微惶恐的心给安抚了。
昨天是她生日; 结果面子上没过得去; 早晨醒来的时候依旧心情不好,吃完饭坐了一会,发现还来了个找姜荻的姑娘。
这半年来打听姜荻情况的小孩还是挺多的,不过姜荻自己不知道就是了。
电话打到家里的座机; 基本上都是保姆接的,说姜荻很忙。
没想到今天来了一个直接找人的,许爱菁在保姆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对方身后跟进来的小姑娘。
很奇怪的直觉,一瞬间就觉得是这个姑娘。
她好像确实见过。
眼下气氛格外尴尬,徐灯静默地站在原地,看着许爱菁,在等对方的回答。
“姜……”
“徐同学是吧?”
楼上走下来一个年纪挺大的男人,长得很富态,笑眯眯地看着徐灯,“你先进来坐。”
徐灯自然认得出来这是姜荻的爸爸,她坐到了沙发上,把挂在手腕上的口罩塞进了口袋,固执地问:“姜荻在吗?”
“姜荻啊?”
“你找她有什么事情?”
男人坐下,保姆端了一壶茶上来,徐灯摆手拒绝了男人递过来的茶,说:“我就想见见她。”
她的直白让在场的两个长辈都噎了一下。
他们不由得认真打量起这个小姑娘。
看上去很瘦,低头的时候半张脸埋在拉高的领口里,越发显得她没有活力,更别提从一进门开始就直勾勾的眼神。
眼睛是大,就是没什么神气,若是放在一张五官精致的脸上,可能是木头美人,可她也算不上漂亮,就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可能还有点倔。
说话还直。
大人想把这点非同寻常的关系压一压,她倒好,直接摆到台面上说了。
姜广业收起了笑容,他依旧坐的很懒散,加上富态的缘故,总少了几分严肃,但此刻徐灯也不敢怠慢,看着对方问:“您是不让我见她是吗?”
“你们没什么好见的。”
男人的口气有点冷淡,说完还呷了口茶。
“我就和她说几句话。”
徐灯的口气其实也不大好,她没有半点求人的意思,似乎根本无所谓自己留给对方家长到底是什么印象,就固执地想达到目的。
“徐同学,”姜广业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清脆的一声,坐在一边的许爱菁知道丈夫是生气了,但也懒得管,自顾自地坐着。
“你妈妈都不管你吗?”
“你还是个学生,高三了,学业很重要,成天就知道搞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你对得起你父母吗?……”
徐灯垂着眼任由对方讲,她左耳进右耳出的能力相当了得,很少有东西真的能说到她心坎里去。
姜广业身上有一种男人到了一定年纪特有的好为人师,像是非得把他那点经验总结按在小辈身上似的,企图让对方悟出个事业有成家大业大,但到底都是他的想法,徐灯一点都没打算听。
在对方结束了冗长的一顿数落之后,徐灯才抬起头来,她说了句相当平静的,“关你什么事。”
然后站起来,问在一边收拾东西的保姆阿姨,“姜荻是在楼上吗?”
可能是她的话太没礼貌,或者是她的动作太迅速,保姆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徐灯拢了拢衣服,堂而皇之地走上去了。
许爱菁突然觉得这姑娘的脾气跟姜荻没差,只不过一个外放一个内敛,半斤八两,还臭味相投。
姜广业倒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这么对待,他站起来喊道:“你出去!”
快走到二楼的徐灯回头瞥了对方一眼,又继续走上去了。
她一边喊姜荻的名字,一边敲房门。
下面的男主人被气的直跳脚,那点富态此刻都变成了狼狈,如果今天来的男孩,他估计是要动手了。
女孩就是不一样,如果是儿子跟男人谈恋爱,他估计直接就上手揍了,连带着恋爱对象一块揍,然后断绝关系。但女儿不一样,幺女,不疼爱都是假的,更别提他也才知道许爱菁对姜荻做的那些事情,更是心疼,但那点心疼始终越不过心里那点世俗的坎,所以左右不定,变成了一种有些滑稽的强迫治病。
到现在,对自己女儿的恋爱对象也没什么办法。
他也上了楼,看着小姑娘找到了姜荻的房间,一直在敲,但里面就是没有动静。
徐灯喊了很多声,她甚至开始怀疑姜荻不在,但刚才保姆的点头肯定是真的,紧接着她开始慌起来,门把怎么也转不动,她在听到后面的动静的时候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们关她干什么!”
她很少有激动的时候,这时候却觉得喉咙都是刺痛的,全身都在颤抖,连眼睛都开始泛酸,恨不得自己力大无穷,直接揣开这扇门,看看姜荻到底怎么了。
姜广业被她吼得愣住了,“怎么了?”
徐灯冲上前,男人个子不高,徐灯看上去跟对方差不多的样子,这么平视着,徐灯握着拳头,“姜荻是不是在里面?”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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