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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她有两副面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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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我要回家了。”
徐灯没好气地吼。
姜荻笑着看她,说了声谢谢后厚脸皮地坐上了车后座。
徐灯:“……”
这人似乎完全无所谓她是不是摔伤了,铁石心肠!冷酷无情!
但回头的是她,看四周都没人了,徐灯想反正她早点晚点回去都没什么区别,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就是很生气!
“你男朋友干嘛不送你回家?”
翻身上车的徐灯呲了会牙,膝盖破了皮,伸展的时候总是带点疼的。
“疼啊?我给你揉揉。”
姜荻依旧温声细语,但不想在学校那样端着了,有点放松,侧坐在后面还要伸手去摸一摸徐灯的膝盖。
“一边去!”
徐灯恼羞成怒,结果姜荻缩手的同时抱住了她的腰,“看点路啊,等会又撞到马路牙子了!”
她还倒打一耙!
徐灯气得恨不得把这个甩出去,但奈何白莲女神抱着她的腰死不撒手,居然还更不要脸地脸靠在她背上。
“你家在哪?”
姜荻哼着歌,看着有点空寂的街道,漫不经心地说:“南山路二百六十三号,那个小区。”
徐灯:“……你能不能说有什么店,你说路我不知道。”
姜荻笑了一声,“你不知道?我就说你不知道嘛。”
徐灯刹车,“你下来。”
姜荻把她的腰抱得死紧,“我不。”
“我不认路我送你干嘛我有病啊,”徐灯忍无可忍,“我给你钱,你打的回去行了吧!”
徐灯觉得自己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人家里这么有钱,完全无所谓这点钱嘛,圈套!肯定是圈套!就是故意看她笑话!
姜荻看徐灯这幅样子,下来了,正当徐灯准备掏钱的时候,她自行车被人一把夺去,始作俑者坐在坐垫上,叹了口气,“我送你回去再打车,你腿不是摔了么,骑两圈就嚎得跟猪似的。”
“我谢谢你,”徐灯凉凉地说,越发觉得此人厚颜无耻,“不用你管,你赶紧走吧!”
姜荻却不跟她嬉皮笑脸了,“上来吧,我今天不太想这么早回去。”
“别和我说有的没的,”徐灯也懒得跟她多说,“那你先骑我的车回去,我自己再回去,我又不是断腿了,用不着你可怜。”
这人还挺倔的。
姜荻看了看徐灯,最后变成了徐灯坐在后座,姜荻慢悠悠地骑着车回家了。
这一路徐灯臭着脸,完全不想跟这个人说话,姜荻倒是也不去惹她了,她心里倒是挺乐的。
骑了一会,徐灯还是忍不住了,她又问了一遍,“陈新塘今天干嘛不送你啊?”
“他家有事,第二节 课就走了。”
“哦……就是他给你东西那会。”
姜荻笑了一声,“观察得够仔细的啊。”
徐灯虚了,觊觎人家男朋友又有点羞愧,“干、干嘛!那么多人看凭什么说我!”
“我没说你啊,我只是觉得你观察力挺好的,这么喜欢他啊?”
姜荻这会在学校维持的女神气质摇摇欲坠,又变成了流里流气的口气,“喜欢他什么?长得好看?那我也长得好看,你怎么不喜欢我?”
还说得有点认真,搞得像是真正在思考这种问题一样。
徐灯:“你有病啊,你又不是男的,长得再好看我也不喜欢。”
前面骑过来一辆逆行的电瓶车,来势汹汹,眼看就要撞上了,姜荻刺溜一拐,一辆小破车都能给她搞出赛车的刺激来。
徐灯心都要跳出来,她拽着姜荻的校服,“你能不能长眼点!”
姜荻一脚踩在马路牙子上,刹车尖锐地响,徐灯这会猛地撞上对方的后背,上方传来姜荻有点幸灾乐祸的声音,“我长眼了啊,满眼都在你身上啊。”
嘿你还会调戏人。
徐灯一想到对方人前人后两个样,指不定在陈新塘面前装得深情款款就来气,正准备怼她两句,姜荻却又往前骑了,“我包里还有他的饼干,你要吃就拿去吃呗。”
“啊?”
她这迅速拐弯让徐灯有点反应不过来。
大方过头了吧!你男朋友做的饼干诶!
“爱吃不吃,他自个儿做的,你肯定吃得美滋滋的……”姜荻原本就觉得陈新塘那小媳妇样特搞笑,请假几天还让她特意带盒饼干给她哥,反正他哥也不会吃的,还不如给这傻货吃。
她倒是想看看她会不会来抢一抢她的“男朋友”。
“我不要。”
徐灯拒绝地很快,“他给你的你扔掉是你的事情,反正我是没资格吃的。”
她答得一本正经,姜荻一时语塞,只觉得这人不仅傻,还一根筋。
前面就是姜荻家所在的小区了,姜荻在对面停了下来,“我到了,谢谢了啊。”
她还捋了捋头发,拿出镜子找了找,神态又挂上了温柔和骄矜,和学校里的嘴脸一模一样。
徐灯被她这神乎其技吓到了,还有点怀疑姜荻是不是人格分裂。
大概是她的目瞪口呆过于搞笑,姜荻忍不住弹了弹徐灯的额头,“你是不是傻啊?快回去吧,这都几点了。”
被直面“傻”的徐灯顿时丧失了心情,面无表情地骑上了车,准备把这个白莲花精甩在身后,没想到对方拉住了她的领子,“等会。”
姜荻从书包里拿出一盒饼干,扔在徐灯的车篮里,“别客气,就当你送我回来的谢礼了,不用管资格不资格,吃个饼干还啰啰嗦嗦。”
无论说什么都得刺人两句。
徐灯无语地撇了一眼姜荻,最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荻看了看时间,也不紧张,保持日常的仪态进了小区。
她爸妈这两天不在,就她哥姜远在,倒是不用管那么多规矩,但长年累月挂着的面具切换地快要失控,以至于很多举动都是下意识做出来的,她进门的时候,依旧保持昂首挺胸的样子,拎着书包准备上楼的时候,从房间出来的姜远喊住了她。
“小荻,怎么这么晚?”
姜荻在姜远面前倒是挺放松的,“和同学一起,就晚了点。”
姜远端着一杯咖啡,穿着居家服难得柔和了面相上的凶态,“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女同学啊哥,”姜荻叹了口气,把书包放在沙发上,倒了杯水,“您不用像妈那样管着我吧?”
“我就是问问,”姜远笑了笑,看了看妹妹即便有点不耐烦却依旧保持仪态的模样,“毕竟你不是在跟小塘谈恋爱吗?不要三心二意。”
“哥!”姜荻觉得她大哥实在有点死脑筋,觉得她跟陈新塘从小一块长大就非得谈恋爱,“我没有,我俩太熟了,没什么好谈的。”
男人笑而不语。
姜荻在心里为陈新塘默哀了几秒,最后唉了一声,就准备上楼了。
“等一下。”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姜荻回头。
“小塘说做了饼干让你拿给我,在哪呢?”
姜荻:“……”
很尴尬。
姜荻迅速调整,冲姜远甜腻地笑了笑,“我以为那是给我的,所以吃掉了。”
显然她哥是知道她的习惯的,笑了笑,“不会是你给同学了吧?”
“我可是知道你不爱吃甜食的。”
被识破后姜荻索性破罐子破摔,“他给我的时候班上同学起哄,我一急,就分了。”
姜远倒是毫不生气,“那好吧,早点休息。”
“嗯,晚安。”
转身姜荻松了口气,她真没想到陈新塘居然有胆子跟她哥先交流了,不过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徐灯到家的时候十点多了,她累得不行,灰头土脸的,客厅里乌漆麻黑,显然她爸妈都在房间里了,她回房间后先看了看膝盖,红红的一片,火辣辣的,都不敢碰,这会心里更恨姜荻了,更恨自己的没脑子。
桌上放着陈新塘给姜荻的饼干,盒子是挺好看的纸盒,她还是忍不住打开了。
很香,她也不吃,就这么拖着下巴看了好久,幻想这陈新塘做饼干的样子,没想到美少年居然还会做甜点,更加分了。
但姜荻这么随便地把东西给她,太浪费心意了。
徐灯思维发散地很快,涂完药水捱过那一阵疼后诅咒姜荻的同时又忍不住想这个性格矛盾的人。
有精神病?
感觉也不像,就是刻意装的样子。
而且提到陈新塘也没有人家谈恋爱的那种甜蜜,反而特坦荡,发现她对陈新塘的心思居然也不生气。
徐灯设身处地地想了想,如果她是陈新塘女朋友……
等等这不太好,换成如果她有个男朋友,有女孩喜欢她的男朋友,她能这么大方地把男朋友做的饼干给喜欢男朋友的女孩吗?
我恨不得让她原地爆炸……
太奇怪了。
姜荻越想越觉得不大对,这一对几乎全校瞩目但因为双方成绩都挺好老师都忽视的恋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别人的恋爱。
过于自然,像关系很好的朋友。
没有搂抱,反正她看到的那俩,从来没见过姜荻搂过陈新塘的腰。
哦今天她还被姜荻搂过,如果她是个男的,估计脑子都是些花前月下啥啥啥了。
但后座坐着个人格分裂的女神,美滋滋都要变成苦兮兮了。
“你喜欢他什么?长得好看?”
姜荻的话在她脑子里重复,徐灯躺在床上思来想去,都觉得自己对陈新塘本来就算不上喜欢,就是好感,觉得他人特好,长得好看,那就更好了。
谈恋爱的狗胆她是没有的,顶多睡前幻想一下。
只不过觉得姜荻这种两幅面孔的心机婊配不上这么善良、温柔、还好看的陈新塘而已,徐灯一边替陈新塘打抱不平,一边又对姜荻挺好奇的。
今天姜荻挺在那个小区对面,其实那个小区徐灯也听说过,反正她们家这种水平是买不起里面的房子的,看外头就气派。
那长得好看、成绩又好、家境又好、人缘又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酒吧里的乐队显然不是一天两天组成的,磨合得很好,怎么看,都像是很久了的样子。
姜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徐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这样的人,以前在乡下的日子过于枯燥,大家读书之余闲谈的不过是谁家的八卦,而到了这边,讨论的东西多了起来,衣服、电视剧、追星都是可以直接去看演唱会的那种,女孩也形形色色,但其实也可以大致分类。
唯独姜荻,她扮演的角色很标签化,但标签底下的另一个面孔,又显得张牙舞爪,有趣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有人能看到我的存稿章……)挠头
徐灯:我一点也不可爱
第6章 医务室
新高中对徐灯来说还是很陌生的,虽然她转学来也一个多月了,毕竟大得有些过分,食堂就有三个,吃个饭感觉跟西天取经似的,但大家似乎都没以前那个乡下学校吃饭那么赶,尽管队伍还是排得老长。
徐灯也没多费尽心思地想要融入进去,她作为留守儿童长到现在,随遇而安大概已经成了烙印,死死地烙在身上了,连带着脑子都不会去想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电视里那点相当精彩的高中校园恋爱她是相当嗤之以鼻,但另一方面,又对美少年抱以崇高的热情。
学校里皮相漂亮的人可多了去了,虽然都穿着校服,但来去匆匆惊鸿一瞥还是能瞥见不少让人心神荡漾的脸蛋的。
徐灯被乡村非主流辣了许多年的眼睛在这里得到了清洗,每天非上课状态都处于高度亢奋,跟个雷达似的,仿佛多看几个好看的人就能得到升华。
两天以后陈新塘回来了,姜荻在她俩那天的事故之后也没跟她说过话,徐灯每天瞧见的就是对方那端正的坐姿,跟她名字完全不一样,怎么也得叫个姜柏什么的吧。
晚上对方回家都是直接打车,在众目睽睽之下跟朋友挥手,那叫个气派,徐灯的残腿走路时还带着略微疼痛,看到那种盛况都恨不得冲上去抽她俩巴掌。
天知道这人私底下是什么鬼样子!
高中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比较多,勾搭成奸的早就满操场溜去了,男孩子打篮球的打篮球,女孩子就团体闲聊,徐灯凑活不上,索性回了教室,教室里也有零散的人,姜荻也在,徐灯从前门晃悠进去的时候,正好瞥见姜荻看过来的眼神。
喏,不装的那种,总觉得是挑衅还有嘲讽。
徐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做了个“心机婊”的口型。
她前几天想了想觉得白莲花这个称呼对姜荻来说还是过于美化,不如XX婊来震撼。
姜荻一点也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回:“傻子吗你?!”
也是口型。
徐灯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顿时就想冲上去掐死这个假女神,但四周还有人,最后只能愤恨地回了座位。
黑板上还留着上节课数学老师的“丰功伟绩”,一道大题目可以把解答过程写满黑板也是功力深厚,右下角的值日生列表擦黑板专栏的“徐灯”二字郝然在上,姜荻笑了笑,转头温和地跟对方说——
“徐同学,你该擦黑板了。”
这种很普通的话也被她说得情意绵绵,激起了徐灯一阵的鸡皮疙瘩,她此刻对姜荻的不怀好意心知肚明,又有点无话可说,最后只能舔了舔干干的嘴唇,硬邦邦地上去擦黑板了。
女神托着下巴看着这人一蹦一蹦的样子,心里暗爽。
徐灯没事就回头看她一眼,觉得这人真是没谁了,笑点极低,那些说她优雅的人都是傻子么……
现在她跟姜荻这种私底下的骄矜斗一斗通常都是输得四仰八叉的,毕竟姜荻的人设摆在那里,说她欺负自己,没人会信,毕竟明面上也没什么交流,说她两副面孔吧,更没人信了,又没证据,全都是徐灯自己的一面之词。
想来这种斗争太消耗时间和精力,徐灯换算了一下,觉得有点不值当,左右自己挺有好感的男孩子名草有主地有些虚,但反正也轮不到她自己这种姿色的,况且她对谈恋爱只保持在脑子里的幻想,切身感受还是不太想尝试的。
从小到大都对自己手中握着的筹码有深刻的认识,奶奶一天到晚数落她的不好,一开始会觉得难过,时间一长觉得麻木,对父母的期待也一点一点减少,却在高中的时候从低谷陡然上升,一切都归于正常状态,但日常生活中的针脚其实都有迹可循,即便她回来了,撕开了顶在脑门上的“留守”标签,也逃不开这么多年没有亲密接触的寡淡亲缘。
没有人喜欢她,她也很难喜欢别人。
得过且过、毫无目的地活下去,就行了。
她自得其乐地想,甚至觉得以后有个人对自己说喜欢,她可能还会觉得那人有病。
…
姜荻其实很忙,她在学校为了保持那副完美状态,一直相当认真地去学习,霸占年级一二的位置,一周的时间其实很快,日升月落,流逝之后也未见可惜,这个高中两周一次放假,才会有个两天的假期。
她从很久之前就养成了去那些昏暗场所的习惯,明面的生活过于鲜亮,别人会觉得你所拥有的太多,也没必要知道愁是什么滋味。
可愁哪管你家是什么条件,它滋生的时候无需任何成分,像是脑子里片刻的停顿,它就来了,而且你无处躲藏,只能仍它攻城掠地。
五月份的时候她为了考个证书,几乎没有喘息的功夫,天气热起来后教室里开着空调,每次调地特别低,她那篇是中央空调风力的辐射区,每次都得披着秋季校服的外套才可以抵御一下寒冷。
又是一个午休时间,她因为近期高强度的培训而昏昏欲睡,冷气却直吹而下,四周有人趴着,也有人出去了,教室里零散地坐着人,姜荻迷糊地看着在黑板前蹦跳着的短发姑娘,喊了声:“徐灯。”
徐灯吓了一跳,落地的时候差点没崴了脚。
她跟姜荻几乎没有互相喊过对方的名字,她印象里自己跟对方是相看两厌,根本没有其他功夫接触,这不,距离上回自行车十八相送又过去一个多月了,姜荻这么突然叫她,把她给慌的。
“干、干嘛?!”
姜荻眯了眯眼,“你把空调风向给调一下,吹得我头疼。”
她的声音有点沙哑,说话的时候还是埋着头的,秋冬的校服披在她身上,裹得有些厚,跟冬眠没什么区别。
看她难得对自己不尖锐,徐灯脸色也好了点,哦了一声,就拿着遥控器调风向。
心想:太高级了!我以前教室哪有中央空调,电风扇都能把人吹傻!
她调了一下风向,又调小了风力,擦完黑板后洗了个手回来,发现姜荻披着的校服掉在了地上。
中午的午休时间一个多小时,很多人吃完饭就出去活动了,体育馆此刻是最热闹的时候,徐灯也去过一两回,不大适应全场女孩尖叫的样子,也不是很明白大家这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趋势,只觉得这学校死读书的人还真是少。
这会教室只有几个真·死读书的人在,姜荻平常是不在的,但最近好像都趴着。
徐灯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偷瞄了一眼,发现脸色不大好,还皱着眉头。
皱眉也好看,真烦。
她又酸了两秒,最后瞥了眼地上的衣服,大发慈悲地给对方盖了上去。
收回手的一瞬间手碰到了姜荻的脸,烫得徐灯差点没跳起来。
“不会发烧了吧……”她嘀咕了一句,又要伸手去探探。
结果被人一把抓住了……
小拇指,姜荻眼睛开了条缝,看着她轻声说:“占便宜啊?”
有气无力的,徐灯原本想怼过去,但想想对方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是算了。
“你怎么样啊?”
但她也摆出什么好脸色,尽量保持恰当的距离,还四顾一下,生怕被什么小团体看到她这种外来人物跟这种女神接触。
她从一开始的“想让她身败名裂”到现在的“惹不起就躲着”已经放得够开了,但此刻姜荻有些不伦不类,她明显不太舒服,却还要固执地摆出凶相,实在有点搞笑。
徐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是唯一知道她这幅样子的,所以才被赋予这种“特殊待遇”,这种场合居然被针对一下,让她忍不住想笑。
她也懒得跟病号计较,想着姜荻平时的拥护者怎么还不来,不然就得是她帮忙把这位女神拖到医务室去,很麻烦。
估计还得被刺几句。
徐灯一脸不爽地伸手摸了摸姜荻的额头,跟自己的比了比,天比较热,她摸了好几下也没跟自己的对比出什么结果来。
反倒是姜荻,她完全清醒了,趴在桌上看着她,懒洋洋地说:“得出什么结论了么?”
徐灯:“你睡你的吧!”
是她自作多情,罪有应得!
她转身就要走,被姜荻叫住了,“徐灯。”
徐灯回头,低声说:“干嘛!”
“送我去医务室吧,我真有点难受。”
姜荻嘴唇都干干的,病美人,也是个美人。
徐灯最后还是扶着这位病号去了医务室。
其实很不情愿。
五月的天气有点热,姜荻披着她那厚厚的校服居然还能坚持住,医务室有点远,越走,徐灯越能感觉到姜荻完全整个人往她这边靠了!
但她好像也知道,没一会又调整一下,但马上又恢复原状。
这么反反复复,徐灯自己都烦了,“你靠着吧。”
姜荻瞥了她一眼,“就你这小个子……”
徐灯懒得搭理这人的德行,“随便你!”
医务室里依旧是冷气十足,老师到时很认真,徐灯就站得远远的看着姜荻在被检查,她自己东张西望,还倒了杯水自己喝了起来。
最后医务室的老师建议姜荻去医院挂个水再休息几天,姜荻乖巧地应了下来,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会。
徐灯给姜荻倒了杯水,看着她吞了个药丸,问:“退烧的?”
“止疼的。”
姜荻笑了笑,“想吃?”
“我吃什么……等等你发烧吃什么止疼的?”
徐灯坐她边上。
“痛经,我硬要的两片,有点受不了。”
徐灯上上下下地看了她一眼,“这么疼?”
她自己这方面到时从来没遭过罪,也没看到能疼到把人折磨成这幅样子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没昏过去,还好。”
姜荻喝了口水,她润了润嘴唇,“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就回家了。”
徐灯哦了一声,抬腿就准备走,没走几步,回头看垂头的女孩,“算了,我陪你,等你爸妈来了我再走。”
姜荻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干嘛,我就是不想回去上课,你知道的,下午是老陈的课,我老被她抽起来回答问题。”
徐灯气鼓鼓地说。
她脖子都像是被气红了,姜荻瞥了一眼,没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徐灯:我就是颜控哦
第7章 塞糖
姜荻低着头,她其实真疼得快晕过去了,但始终还是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一声不吭,远看像朵精致而脆弱的花。
徐灯觉得应该是那种远看是真的,其实就是假的那种花。
哦,塑料花。
她坐在姜荻边上发呆,俩人中间还隔着一扶手杠杠,徐灯自己喝的是凉水,闲的没事就狂喝,瞅着姜荻居然能就这冒着热气的水喝下去,觉得特不可思议。
姜荻这会头昏脑胀跟小腹阵痛双管齐下,注意力分散到各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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