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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海贼之万里晴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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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我摸了摸须比智迩的头，把它收了回去，然后用袖子蹭了蹭脸上的泪，才说道，“请进。”
“听说你醒了，老夫就先过来看看你，你就是夏尔洛特·D·空吧，和泰格大哥一起在玛利乔亚解放了奴隶的，人类孩子。”
走进来的是一个全身蓝色的肥大鱼人，请原谅我用肥大这个词来形容，他的眉毛和鬓角是狂风般的金色，下巴蓄著粗黑的短胡子，左眼眼角有一条闪电纹路般的伤痕，下颚还有两颗大牙，穿着一身印花浴衣，踩着木屐，怎么说呢，我有点适应不了这种感觉的鱼人……
“你……是谁？”
“啊啊！甚平老大！你怎么亲自来了？病人还需要休息啊！”一个鱼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道。
“因为老夫和大家都很关心这个孩子的伤势，听说她好不容易醒了，这才赶紧过来看看。”浴衣鱼人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但是他的到来，显然对我造成了一个不小的冲击，“你就是王下七武海之一，海侠甚平，不过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泰格跟你说的吗。”海侠没事来看我干什么，还有他嘴里刚才说的“大家”也让我很在意。
“空！你怎么能这么跟甚平老大说话！”这时布亚诺和阿拉丁也进来了，本来这房子也不大，鱼人体型还一直比较高大，他们三个往这一站顿时我总觉得连只小虾都挤不进来了。
“没事没事，这个孩子可是我们鱼人族的恩人，之前布亚诺就只说你叫空，一直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的全名所以老夫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位，直到最近几年，新闻上总是提及一个海军本部中将，布亚诺才确定了那就是你，但是种种机缘，老夫都没能见到你本人，”甚平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有些惋惜的说道，“然后，就登出来了这篇报道。”随即递给我一份泛黄的报纸。
那上面说，我是“因公殉职”，海军竟然还出动了大批人员去那里打捞我的尸体，怎么，难道是因为看不见尸体所以不放心吗，呵呵，好一个因公殉职啊。
“这件事情，果然是有隐情对吗？”甚平认真的看着我问道。
我只是摇了摇头，把报纸还给了他。
“没有什么隐情，就像报纸上说的那样，是我……轻敌了。”
423、第三章 不破怎立！
“既然你不想说，那老夫也不勉强你，”甚平有些欣慰的看着我笑道。
“甚平，我想……求你一件事，”朝着左边翻了个身，依靠着膝盖想要直起身来，床单都被蹂躏的不成样子，而我整个人几乎趴在了床上，没想到脚踝处传来的剧痛，却牵扯到了绑着绷带的伤口，慢慢挪着方向，把头重重的砸在床上朝甚平拜托道，“可以，吗……”
“空！你……你别乱动啊！”阿拉丁焦急的在一旁说道，“伤口会裂开的！”
“帮我……我想……重新站起来！拜托了！”说着我又把头砸向了床板，颈间逆留下来的汗浸湿了眼睛，朝着甚平大喊道，“拜托了！！我不想成为……该死的废人！！！”
既然活下来了，那我就要最大权利的争取生存，对我有利的一切条件我都要利用，政府已经杀过我一次了，但可惜的是我命硬，活了下来，那么我对以后，就不会再有任何的迷茫和犹豫。
显然此话一出，在一旁的阿拉丁，眼珠都快瞪出来了，立刻阻止道，“小祖宗！你可给我省省吧，我不是说了你的脚即使能站起来也不能动武了吗，而且你的身体现在支撑不住那么高强度的训练，不能负重不能负重我要说几遍你才能听啊！”
“是啊，空，你今天才刚醒，怎么说，这也太快了点，你快点先躺好吧。”布亚诺扶住我的身子，也好言好语的劝阻道。
甚平沉默了一会，问道，“就算老夫帮你，然后你打算怎么做？”是报复还是不计前嫌的再去帮助政府。
甚平会问出我是不是有隐情这话，我就知道他应该是知晓些什么，我被布亚诺扶着坐在了甚平面前，重重的喘了口气说道，“两者都不是……只是我有我非实现不可的目的，”而且我的伙伴还在那片黑暗中挣扎，如果我提前放弃，那不就太没有团队精神了吗。
所以大家，请再给我几年的时间，对不起，这次我又任性了一回，至于政府那边，我总会和他们有个了断，我才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主。
“好吧，老夫这段时间倒也算是清闲，复健在三天后开始，可以吗？”甚平笑道。
“喂！甚平老大！她这才刚醒，怎么说三天也太短了……”阿拉丁悻悻的说道。
“我，时刻准备着。”
“啊喂！你不要给我插嘴啊！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任性啊……”但阿拉丁已经泪流满面毫无还嘴的余地了。
“真的，感激不尽……”万分诚恳的对甚平道谢。
不是说生活放弃了你，你就要放弃自己，哥哥，谢谢你再一次给了我力量，大家，如果我还能拖着这么残破的身体为你们做些什么，那我也就有了这么拼命的价值了。
接下来，在和布亚诺的聊天中，让我大体了解了鱼人岛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构造，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位于鱼人岛北面的水车镇，虽然他和阿拉丁都是鱼人街出身，但因为现在担任龙宫王国士兵，而且和鱼人街的那些鱼人理念不合，也就独立了出来，我现在就住在阿拉丁开在镇上医院的病房里。
整座岛被巨大的双层式半圆泡膜护罩包围着，在两层护罩中间还有一个空气层，虽然鱼人岛位于深海之下，但也有天空和云朵，这是由于生长在鱼人岛附近的巨树“阳树夏娃”能将地面的阳光传至鱼人岛，因此位于深海的鱼人岛才会有阳光与昼夜的变化。
而整个鱼人岛大体可以分为三个部分，现在我们所处的巨型气泡，是一般鱼人或人鱼居住的地方，也可以叫做“龙宫城市”，龙宫城市上方有个稍小一号的气泡，气泡中几乎都是水，龙宫城就坐落在那里，是皇族居住的地方，也就是“海之大骑士”尼普顿国王和三位皇子以及一位公主所在的地方，平民一般接近不了龙宫城，在龙宫城市的下方，是有着“海之森林”的大型墓地和鱼人街诺亚。
“所以，不经由东面的鱼人岛入口，就算是进来了也会被第二层中的大片海水漩涡吞没，那么由东面进来后就会到达人鱼港湾，你刚才说我们在的这里是水车镇，也就是整个龙宫城市的北面，附近有吉隆考德广场，西北处是玛琳购物中心，西南处是鱼民文化馆，正南面是珊瑚丘海岸，珊瑚丘镇位于靠里的东南方向，处在中央的是名人街——乔巴里希尔斯，嗯……大概，是这个样子的，对吧？”我坐在床上，拿着笔在纸上画出一个龙宫城市大概的结构草图，问着一旁的布亚诺。
可是布亚诺的脸色明显有些奇怪，之后十分不解的问道，“空，你这个图是没有错，但是你写的这些都是什么字啊？”
布亚诺问完我很自然的回道，“汉字啊，”刚说完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了，难道做了个梦回了趟前世所有习惯就又都变回去了？赶紧用霓虹语写了写我的名字，“呼，还好还好，”我还没忘，没忘就好，不过好久没有写汉字了，顿时就觉得心情澎湃了起来。
“汉字？是古代文字吗？”布亚诺还是不理解。
也对，在这个世界霓虹语才是通用的语言，会解读古代文字的罗宾都被是认为异类一般的存在，我一时兴起，在另一张纸上用中文一笔一划的写下了布亚诺的名字，把纸举到他跟前，说道，“布亚诺，这是你的名字，这个呢，是我家乡的文字，一般人学不会的，是很深奥的一种文化。”
方块字和像霓虹语一样的黏着语不同，不管是从语法还是语序来讲，都是相异的，所以我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学起来霓虹语才会那么困难啊。
“真是奇怪的字，不过挺漂亮的，”布亚诺又对我说道，“但我真是没想出去巡个逻都能碰见你，四年不见，没想到见了面竟然是这样的情况，这下子可好了，这一见你，你就睡了一年半。”
“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来到鱼人岛了，只能说是某种意义上的一种奇妙的缘分，”脑海中又浮现了当日在军舰上的种种。
记得那天，当我问起库摩是不是五老星派他来的时候，他似乎并没有给出我明确的答案，但应该是被我猜中了，他才会选择缄口不言，可让我十分不解的是，我虽然中了库摩的指枪，但没有一处是攻击在我的要害，如果上面派我去杀一个绝不能失手的人，想必我一定会一击击中他的心脏，让他再无苏醒的可能。
而且库摩如果在那艘军舰上，那就是一早就在上面了，就算要特地制造“海难事故”，也不至于特地在九蛇的家门口吧，这对政府有什么好处了？退一万步来讲，这么干九蛇难道不会认为他政府是故意挑事儿吗？而且我和汉库克的关系，他们没有可能会知道，即使天龙人的事，冥王的事，都有可能被间谍查到，但汉库克的事绝对没有曝过光。
再者，这件事还是等到我把玛格丽特送回了九蛇才下的手，这中间万一的万一我碰见了九蛇海贼团的人呢，这些漏洞显然太不符合逻辑，库摩的话说到那个份上，我也知道了政府是铁了心要铲除我，可这些做法，倒不像是缜密的政府会做出的事情，甚至，还去派人打捞？这样做明明是让更多的人都来关注这件事了，背后的真相政府再怎么只手遮天也会有露馅的时候，那个时候，政府打算怎么做？买断所有的信息来源？既然事后要费这么大劲，何不把事情解决的一步到位呢？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对了，空，这个还给你。”一旁布亚诺的声音打断了我所有的思路。
“你从哪里……找到这个东西的？”我接过布亚诺递过来的半块貔貅，蓝宝石中已经有了大大小小的裂痕，整块宝石却还保持着完整，而且这个裂痕不像是人为的，倒像是自然损伤？
“捡到你的时候这块石头就在你的身旁，所以我就带回来了，难道不是你的吗？”
那这么说，难道带我来到深海的是这块石头？这样的话，倒是可以说的通了，为什么在深海中我没被淹死，一个旱鸭子竟然还来到了这个海底世界，应该就是貔貅自动发动救了我一命吧，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布亚诺，你记不记得那份报纸是登出来多久后，我才漂流到鱼人岛的。”
“大概一天半左右吧，怎么了吗？”
“啊，没事，”时间这么巧合，可这么一来就无法推断海军到底是不是知情了，我对于库摩的话还是抱有强烈的怀疑。
“我可以进来吗？”门外，阿拉丁的声音传来。
“嗯，请进。”
阿拉丁打开门，手上还端着一盘看上去很丰盛的流食，对我说道，“空，你现在刚刚醒，还是先试着吃些流食，量每天每天的增加，你的胃也起码要一个月才能恢复正常的功能，其他的肺腑器官也是这样，要慢慢来，不然一下子承受不了。”
“知道了，谢谢你，阿拉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还有……关于我双脚的事，就算不懂医理我还是知道的，躺了这么久一定已经过了最佳的塑形期，是要重新折断一次的吧？”
果然，两人听到我的话都变了脸色，阿拉丁说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不过再次折断骨头这样的事情……”
“但没有这一步，我这辈子也别想站起来了不是吗，”果然还是这样，深吸一口气，说道，“那就现在来吧，我可以的。”
有些为难的看着我，阿拉丁深深锁起了眉头背过身去，说道，“那个，阿里，你来吧，争取一步到位。”
“额！阿拉丁你这个家伙！不过就算你这么说，我也……”布亚诺显然也怕我出什么事情。
一时间，屋内的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指枪·龙爪！”“空！！”
只听清脆的“嘎巴”两声，瞬间，火辣辣的绞痛感传遍全身，额上冷汗大滴大滴冒出，我死死的咬住下唇没有发出声音，果然那种没事自残的人是最让人难以理解的。
“喂！空！呼吸！快点呼吸啊！”阿拉丁在一旁慌乱的抵着我的下巴给我顺着气。
“咳咳！呼……呼……这样……就好了吧？”虽然我很虚弱，但不是说虚弱到我把什么都遗忘了的地步，“我怎么都忘记了……你们，是抓不到我的……咳咳……”因为我是自然系啊。
布亚诺焦急的翻出来夹板，绷带之类的东西来，让阿拉丁帮我把脚踝固定住，不然骨骼变形了，以后就算是好了也绝对不可能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434、第四章 一道坎还是一个坑？
看着出现在我面前的甚平，以及他手中拿的东西，我的脑袋有些短路，“所以，这个是什么东西？”奇怪的看着他问道。
阿拉丁站在甚平旁边也是奇怪的看着我，解释道，“看不就知道了，是拐杖啊，”边说着还把那副拐杖支在我身前，“来吧，试一试高度，这个是一副机械拐杖，可以根据个人需求的不同来调节。”
摸了摸还打着石膏的脚踝，虽然我从理智上知道我现在是废人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我慢慢从床中央蹭到床边，扶住那副拐杖。
一般人如果只是一条腿受了伤，那么还有另一条腿作为支撑，可我是两脚都伤了，所以我只有靠着臂力来支撑全身的平衡，慢慢让两手的力量均匀，我试着从床上依靠拐杖站起来，但是力的平衡点很难找，致使我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拐杖也随之倒在了地板上，该死的！
我趴在地上，捡起眼前的那副拐杖，慢慢支撑起全身的力量想要再次尝试，但又狠狠的摔回了冰冷的地板上，就这样，我都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两个膝盖都摔肿了还是没办法脱离那块地板砖，我扬起拳头愤恨的砸着地板大骂道，“可恶！可恶！”连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
“哼，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看来昨天老夫就不应该一时心软答应了你，靠着拐杖都站不起来，还谈什么三天以后，做不做废人，不是你说了算的事情，就当是老夫看错人了，”说完，甚平就甩手走出了门。
阿拉丁只是叹了口气，也跟着甚平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即使砍断这双脚，利用果实能力我也照样可以活下去！但是我不想作为一个人变得不完整，而且砍断双脚这种事情就算可以办的到，也是在自欺欺人！根本就是逃避了坚毅本身的力量！我不要放弃我自己，一丝一毫都不要！
“甚平老大，虽然我知道这样对空是有激励作用，但是您刚才那番话是不是说的有些重了？”布亚诺语气中带着些不善对甚平说道。
“别说了阿里，如果空她连第一步也克服不了，那也就没有下文了，”阿拉丁在甚平的旁边惋惜的说道，“刚才那个场景你也看到了，空虽然是很努力了，但还是无法抑制住正常的生理缺陷，恐怕再怎么样也……”
“阿拉丁！里头的那个可是我们的大恩人！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布亚诺显然被阿拉丁的话激怒了。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但是她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个奇迹了，就算我是医生，这种情况我也没有遇到过啊！”
“好了！都不要吵了！”甚平站起身来对着他们两个人说道，“老夫既然是答应了，就一定会遵守自己的承诺，后天上午九点在镇上的巨大水车旁，老夫等着她，但过了时间，这个誓言就等于破了，你们这一年多为她尽心尽力，也算是鱼人族报了她的大恩。”
大声说完这一番话，甚平走出了医院，只留下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的不知所措。
“啊！呼……呼……”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我费力的爬到门前反锁住门，几乎全身都被汗水打湿，脱去碍事的上衣，只穿了一件文胸，滑落在地板上，灼热的身子和冰冷的地板，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时刻提醒着我绝不能昏睡过去，身上还有稀稀疏疏的几条绷带，幸好不是大伤口，趁着意识还算清醒，我向前摸来那两条拐杖，刚才甚平说的话我就算只剩下一个耳朵了，还是能很好的听清楚，没时间了，我必须……要更努力才行！
“空，该吃药了……嗯？空！空！”
“阿里！怎么了？”
“她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了！空！你先把门打开把药吃了！
“布亚诺……别过来碍事！”这恐怕唯一一次这么凶的对布亚诺说话，接着猛地吐出一口血，是肺部被钢筋刺穿的那个伤口复发了，但现在不是我停下来的时候，本来身体已经残破不堪了，我还会怕让它更破烂一些吗。
看着身边那副拐杖，我刚刚已经找到一点窍门了，我可以做到的，绝对可以的做到……
“阿里你烦不烦啊！从一个小时前你就一直在这里转圈转圈！你不晕我都要晕了！”阿拉丁脾气暴走的朝着布亚诺吼道，也不管街上人们的眼光。
“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抖了两个小时的腿了吗！”布亚诺不甘示弱的反击道。
“已经快到九点了，阿拉丁，布亚诺，老夫虽然想帮忙，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要言而有信！老夫也无能为力了。”甚平看了看表，遗憾的说道。
“甚平老大！”阿拉丁和布亚诺想拦住准备要走的甚平。
“等等！不是说好了……九点整的吗！现在……还没到时间。”
“空！！！”
我舒了口气，用双拐支撑着身子认真看着甚平，看来是赶上了，特地把拐的高度调高，为了架在上面不让双脚碰到地面，引起不必要的损伤，虽然这种形象让我非常接受不了，但总比一辈子要这样强，“不是……还没有到时间吗？”
阿拉丁和布亚诺都开心的冲到我身边，布亚诺上来就问道，“空！那个……你饿不饿？”
“废话，能不饿吗，都三天没吃东西了，换你你受得了啊，”阿拉丁抹了抹鼻子，笑着埋怨道。
“还好，让你们担心了，”这三天，因为我也把布亚诺和阿拉丁折腾的够呛，“刚才洗了个澡，因为太累所以不小心在浴室睡着了，差点过了时间，真的很抱歉。”虽然，据说之前有护士小姐帮我每两天擦一次，一周洗一次，但这和我的洁癖症随时随地会犯所以要去洗澡的理念，一点关系也没有。
“纳尼！？空！你身上的绷带呢！绷带哪去了！还有！谁让你穿这么暴露就出来的！别再给我病上加病了！”阿拉丁差点没我整个人都翻一遍，又指着鼻子把我骂了一通。
“我嫌那个绷带洗澡太碍事，就都拆了，”我无辜的辩解道，“而且今天天气好热，”虽然最后这句说的我心很虚……
“你！要这么做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你的伤口暂时最好别沾水我告诉过你几遍了！”
布亚诺则是瞄了我一眼，然后过了几秒钟，“噗”的一声，从鼻子中出来了少许鲜红液体，急急忙忙擦去，背过身说道，“今天天气，真是很热啊。”
“哈哈，年轻人，行不行啊，”我稍微撞了一下布亚诺的后背取笑道，看着不远处的甚平，慢慢拄着拐杖来到他面前，问道，“甚平，这样就可以了吧。”
甚平点了点头，笑道，“但是老夫能做的，也只是帮你恢复以前身体的灵敏度和反应速度，剩下的，还是要靠你自己。”
“我知道我不可能总是依靠别人，甚平，谢谢你肯帮我。”
海之森，顾名思义，深海中的森林，是位于龙宫城市下的海底森林，它的附近就是鱼人街诺亚，由于许多海里的沉船顺着潮水的流动被运送到此处，因此又有“船之坟场”的别称，这里，也是整座鱼人岛上最大型的墓区，而海之森更是阳树夏娃生长之地，因为有明媚的阳光，长着最美丽的珊瑚，是吸引鱼群的富饶之地。
“鱼人空手道·枪波！”
我全身包裹着气泡，拄着拐杖狼狈的躲避着甚平利用水波打过来的类似“炮弹”一样的东西，但身上还是没少被打中，从那天之后已经过了五个多月，每天我都在坚持着这样的恢复训练，甚平不在的时候就是布亚诺替他，每次这个时候，我都会感慨鱼人真的是一个强大的种族，尤其当他们在水中的时候！
这里是鱼人岛，大部分的陆地都泡在水里，海之森虽然有一个巨型的气泡，但因为是墓区的性质所以我坚持不去那里破坏风水，只能在海之森的东面无人区进行训练，又因为巨型气泡的范围没有广到那里，我就只能利用气泡珊瑚给自己镀一层膜，也因为这样，躲避攻击时要格外的小心，虽说泡泡还算比较坚硬，但再坚硬的泡泡搁在甚平和布亚诺面前都不叫个事儿！
脚踝因为被重新折断过一次，所以一百二十天内是不能着地的，即使现在已经过了五个月，阿拉丁对于我这一点还是严令禁止，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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