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海贼之万里晴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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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力量很有趣。”

　　　　惊悚的抬起头，立刻调整成备战状态，我仰望着完全不凭借任何的外部力量就立在了高空中的多弗朗明哥，那抹逆光的粉色，他张狂的笑脸。

　　　　浮在空中了？！多弗朗明哥竟然毫发无伤！他施展的那个奇怪能力又是什么！话说尾田大人您没事乱设什么谜啊……迷来迷去的，把我都整晕了，看现在这情况，我难道是要出师未捷了？

　　　　多弗朗明哥在空中走了几步，继续态度狂傲的对我回忆道，“呋呋，这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部下，我一直很看好他，而你和他是一类人，心气都很高，实力也不俗，但你们却都忘了一件事情，”说到这里他摊开双手，癫狂的说道，“那就是，任何触犯过我的人，都会——死！”

　　　　最后那个“死”字的尾音甫一出，一股杀意便袭卷面门，我自散了身体中的空气，无形的化在空中，才堪堪躲过多弗朗明哥一招，他朝我扑了个空却也不停下，只是扬手拍地方向一转，靠反作用力加快了速度又朝我打来！

　　　　要是每只小丑的身形都能这么灵敏诡异，那我干脆洗洗干净在天朝也开个马戏团得了，估计绝对是够我下半辈子过活的！

　　　　“气·风压！”

　　　　手掌抵住他前胸，青筋突暴，一股瞬间迸发的气压将他弹开老远，你以为你想的到依靠力的作用，我就不会吗？

　　　　“咝！”捂着肩膀，虽然暂时防住了，但还是被他攻击带出来的劲风伤到了肩膀，幸而只是擦伤，但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于是此时我的双脚剧烈摩擦着土地也向后退去，最后不得已甩开身子定在空中，才停下了这股反冲击力。

　　　　多弗朗明哥在地上落稳，嘴角噙着一抹血，朝我笑道，“你是在找死。”

　　　　不要闹了，他虽然因着刚才的气压被震伤，但继续这么纠缠，输的人铁定是我，先前还设想着平局，现在看来不过是个遥远的梦，七武海中除了鹰眼是毫无争议的实力拔群，再接着我最认同的人一位，就是眼前的多弗朗明哥。

　　　　这个男人很强，起码现在的我要是想跟他硬碰硬，绝对拼不过他，我还是有这个信心的……（必输的信心吗喂！）

　　　　“你到底为什么要到这个国家来？这个国家难道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亲自跑一趟吗？”之前心里就一直环绕着这个问题，现在我想缓解一下眼前的局面，顺便紧锣密鼓的思虑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大，才开口问道。

　　　　多弗朗明哥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又开始和我玩些小把戏，”只见他活动了一下手指，复对我笑道，“身为海贼，不会对摆在自己面前的财宝无动于衷这是长久不变的真理，我和这个国家，不，是政府和这个王国的女王之间，只是在各取所需。”

　　　　不安的皱起眉，沉眸片刻，问道，“也就是互相利用了？那他们的交易到底是什么？”

　　　　她祖母想得到什么，政府想得到什么，这只小丑又想得到什么？

　　　　“当然是地位啊！”多弗朗明哥毫不避讳的对我笑道，“呋呋呋呋！那个蠢女王为了寻求庇护想让自己的国家加入世界政府同盟国，甚至不惜用这个王国里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实话告诉你吧，这个小岛上也有政府机关的人在，而这里也在很久以前就被列入调查范围内，现在所有的调查都结束，这里也就没什么用处了，政府的意思是——抹杀。”

　　　　他脸上挂着对生命的淡漠，残忍的笑道，“这里的人每日都做着和平的春秋大梦，却连自己要死了都不知道，真想看看明天的约定之日来临时，他们惊恐的表情啊！呋呋呋呋！”

　　　　我站在原地，全身发抖，不知是被多弗朗明哥气出来的，还是因着内心对政府那股强烈不齿！又是抹杀，这次竟然还是要屠岛？难道一旦无用处了，就只有死路一条吗！就算只是在这里住了两个星期，我也足够了解岛上居民淳朴的性情和他们对和平的向往。

　　　　作死！就只想好好的活着，哪里竟又出了错吗！

　　　　果真是一朝天堂，一朝炼狱。

　　　　“呋呋呋呋！你怎么看上去好像很惊讶的样子？”多弗朗明哥抬起手指，沉声说道，“不过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吗？因为有一种人，他就算知道了再多的秘密，今后也永远不能再开口说话。”

　805、第五章　两个圣·尼兰德

　　　　该死的多弗朗明哥！我的身体又完全动弹不得了！此刻，我“趴”在空中，完全处于被自由落体的急速下降状态，耳边风声正劲，眼前扫过的景象只是“唰唰”两下子就没了踪影，这悬崖下面就像个无底洞一般，我穿透了一层又一层白色雾气，但入眼的还是无边的白色。

　　　　两眼一闭，我干脆放弃了抵抗，小丑那个混蛋不知道用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术，我竟连自身元素的动向都控制不了。

　　　　作为一个自然系的恶魔果实能力者，自身所拥有的元素是因为你所吃下的果实对应上了自然中某一种元素，这二者等比例结合，果实力量才能被运用，可现在的情况就是他小丑隔绝了我和外界的牵连，所以大气果实“失效”了，那任我再怎么折腾挣扎都是没有用的。

　　　　我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小丑的力量突然也失效了或者我掉落的这个悬崖它的下面是片海……

　　　　尽管上述中后者的结果我也会两眼一闭，但怎么也好过两者都不发生，最终我从高崖上掉下摔在了土地上，粉身碎骨、英年早逝的强。

　　　　要说起我“失足”坠崖事件的原委，时间就还得回溯到十分钟前，我正在悬崖边上和小丑打的难解难分，好吧，其实是我一直处于下风节节败退，一开始还只是武装色的碰撞，到最后竟然演变成了我被逼迫着用了最不擅长的霸王色来和小丑对抗，结果可想而知，我因着不敌他，所以被他用那种欠抽欠胖揍的力量从悬崖上给扔了下来。

　　　　小丑先生那时的原话是这样的，“我决定发发善心送你个安乐死，这一带山崖的高度足够你在人生的最后时刻好好欣赏一下沿途风景了，那么再见了，呋呋呋呋！”

　　　　呋呋呋！呋你妹啊！

　　　　心里早就把小丑他们全家问候了个遍，可转眼又升腾起了强烈的不安，我睁开眼睛，猛地就是一层白雾袭来，我发誓如果现在可以让我稍微动一下，那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翻个身，不让脸先着地，小丑先生，你就算是想摔死我，也不能让我悲催的毁完容再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吧……

　　　　况且这悬崖下面到底是个什么高度，总觉得自己已经下落不止五分钟了，可还是没到崖底。

　　　　你去试想一下，如果现在被人制住不能动弹，还有一把刀要朝你砍来，但却数次因为刀锋太钝砍到一半没砍断又退了回去，你只能拖着伤痕累累的后颈肉，等着下次一刀被终结，心里就跟有无数个爪子在挠呀挠一样，恨不得自刎却根本没人给你这个机会。

　　　　还真是够讽刺的，连死的权利都没了。

　　　　就在这时，眼前恒久不变的那片白，看来终于是禁不住我怨念的摧残，拨开云出见日明了。

　　　　但当我看到身下猛然跃动出的大片红色，感受着周身突然裹上来的一层闷热之气和血腥味，饶是已经做好了提前告别这个世界的准备，却还是禁不住心下一凉，前世我曾经看到过一本题材冷僻的书上这样写道：

　　　　“地狱，是罪人死亡后，灵魂会到达的地方，那里囚禁着无数亡魂和永世不得登极乐之殿的厉鬼，地狱中设有十殿阎罗，十人各司一殿，十殿中又尤以穷凶极恶的五官王吕，所司众合大地狱，即血池地狱为甚，落入血池中的亡魂，便意味着永生永世失去了往生之权。”

　　　　目瞪口呆的看着下面那片翻腾着气泡的血海，我随口怨念出来的预想竟然真的成为现实了，悬崖的下边居然真的是一片海。

　　　　这是我最后掉进红海里失去意识的前三秒钟，脑袋里最后盘旋的一句话……

　　　　一片冰冷黑暗里，我突然觉得身体被人紧紧勒住，然后被一股外力带着向前走，又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哗”的一阵水声，身体好像是着了陆，随后胸前被按上，接着就是……“呕！咳咳！”

　　　　我蓦地睁开了眼睛，跪转身子就俯趴在地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咳嗽着，一连咳出了好几口血水不说，甚至觉得自己都快把肺给咳出来了，只觉得嘴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咳的心肝脾胃肺都差点刹不住车。

　　　　过了一小会，总算是说服了自己，我现在只是吃了一回生牛肉罢了，不过是没烤没炸没炖没蒸，其他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你没事了吧？”这时，一个沉实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还是微微急喘着气，扭头朝身旁蹲着的人问道，“是你刚才救了我吗？这里是哪里？”他是一个长相憨厚的男孩子，不过这孩子，是不是长得也略憨厚了一点，浓眉大眼虽然看上去很是精神，可怎么眉间好像是带着一股未开化的呆傻？

　　　　“唔，是我救了你，我就在这河边钓鱼，然后就听到了‘碰’的一声，就发现你掉进水里面了，我就赶紧放下鱼竿想去救你了啊，唔，可是母亲她又总和我说，从天上掉下来的人都不是好人，不让我和你们有接触的，可我不这么觉得啊，我就觉得你不是坏人，因为你……”

　　　　“打住！！！”

　　　　这货看上去傻愣傻愣的，怎么说起话来就能絮叨的我脑仁儿都疼呢，说了这么半天都是在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还自己补充了许多我不想知道的事情，而且你那个乱七八糟的语尾是要闹哪样，听的我嘴角一阵抽搐，无奈道，“你只需要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就好，不用说些无用的话，”第四殿地狱什么的无稽之谈现在看来可以被否定了，但新的疑问也随之冒出。

　　　　我抬眼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所以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里到底是怎么了。

　　　　现在我们所在的地方，是环绕着刚才那片红海的其中一个海岸上，以红海为放射性的四周，红土地上几乎是寸草不生，而离开了这片海的范围内的地上却开着一簇一簇艳丽而妖冶的怪花，花茎上都带有长长的楞刺，花朵盛放出的形状，也是诡异非常，竟有些像……我在圣教堂时所看到的那扇巨大的圆形彩色玻璃？我不禁被自己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连忙摇了摇头。

　　　　不过在崖下不知几万米或几十万米的地方，有着昏红的天空，空气里混杂的灼热血腥气，漫地诡谲的红海和神秘的花，入眼皆是猩红，这种场景就好像完全是地上那个安乐平和世界的翻版。

　　　　如果把上面比作天堂，那下面，的确就像是地狱一般的存在。

　　　　憨厚男孩看着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开口说道，“我，我就是话多了一点，你别介意啊，对了，我叫布特尔斯，你，你长的可真好看，你叫什么名字啊？”随即在看到我充满危险意味的眼神后，他悻悻的缩了缩脖子，眼神幽怨，“唔，我告诉你就是了嘛，这片土地的名字是——圣·尼兰德。”

　　　　“纳尼？？”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这里也是……圣·尼兰德？？”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一个八度，这里是圣·尼兰德那上面的那个风车王国又是个毛线？

　　　　我以前可只听说过一国两制，并没听说过有一国两裂的。

　　　　布特尔斯似乎是蹲的有些累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和我平视着，说道，“唔，我没有骗你，我是不会说谎的，”神情有些着急，好像真怕我会误会了，“不过那是这里原先的名字了，现在这里，没有名字，”说到这里，他的表情变的认真起来，我按下满心的疑问也没有出声搅扰他的思路。

　　　　只见他沉沉的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母亲和我说，我们居住的这片土地，原先应该是在八万米的高空上的，有蓝蓝的天，有白白的云，还有绿绿的草，可八百多年前，先祖们遭受了一场大浩劫，几乎没有多少人活下来的，这片土地的环境就是那个时候形成的。”

　　　　“因为这里离着上面有八万米呢，先祖们出不去，才会世世代代居住在了这里，而当时留在上面的一小部分人，应该就是你看到的那些人，所以圣·尼兰德应该是有两部分组成的，可久而久之的，大家对出去对生活都不再抱有希望，所以国家名字什么的，也就不想再提起了。”

　　　　我的天，这个真相确实有点疯狂。

　　　　“你们在这种地方，生活了八百多年？到底是什么样的灾难能让一个国家在一瞬间毁于一旦？你刚才说你母亲不让你接触上面的人又是怎么回事？既然一脉相承，那上面一定有遗留下来的亲人和朋友，不是吗？”况且八百年这个数字，在海贼的世界里太过敏感了，这个国家的毁灭，正好就是，在那空白的一百年里发生的。

　　　　等等！小丑他说政府的人花了很多年时间在调查这个小岛，但就目前看来，政府的人似乎还不知道这片红土地的存在，不然他不会把我扔下来，我也不会侥幸捡回一条命。

　　　　那么小丑和政府想要得到的，估计百分之八十是和这红土地相关的东西，至于她祖母想要加入世界政府同盟国的问题，我们不妨也来换个角度来想想。

　　　　圣·尼兰德少说也已经存在了八百多年，可这期间为什么会没有加入世界政府的同盟国？我仿佛从来没有深入考虑过这点，现在想来她祖母的愿望，难道就真的只有庇护国家，守卫和平这么简单吗？她又知不知道红土地的存在呢？

　　　　疑点挨个冒了出来，我却毫无头绪。

　　　　“对啊，我们在这里住了很久很久，我都没有看到过真正的蓝天是什么样子的，”布特尔斯说的有些委屈，“至于那个大灾难，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母亲也说不知道，不过上面的人，我是知道的，我们上不去，但是他们下的来啊，那些戴着黑帽子的人每次都会抢走我们许多许多的百果，而且还殴打我们的族人，总之是很坏很坏的！那种坏人，才不是我们的亲人，不是我们的朋友呢！”

　　　　“哦，对了对了！在你之前，我还救了一个人呢！她是前天从天上掉下来的，和你问的问题差不多，而且她和你一样，是个很漂亮的姐姐！”

　816、第六章　漂亮姐姐

　　　　虽然这片土地的外表长相很狰狞，但不得不说，它的确有一颗安于清静的心。

　　　　毕竟是完整的个体被硬生生掰成了两半，所以不管是从建筑风格，还是挨家挨户门前那些巨大的水风车，都和上面的世界分毫不差，而布特尔斯嘴中说着反感和憎恶，但我能看到他在说这话的同时，眼睛中分明闪烁着的，是对天空，对海洋，对上面世界的向往。

　　　　一个不惜去忘记自己的名字来抹掉悲伤的一族，到底是该背负着多么沉重的痛，我只是一个外人，听完心中都倍感压抑，那真正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又是怎样捱过这八百多年的。

　　　　把悲哀隐在喧嚣里，或许还可以骗骗自己，安慰自己我并不悲哀，但等一切都安静下来时，就在那分秒间，静的可怕，这样无声的言语，只会让一颗孤寂彷徨的心更加孤单。

　　　　不过接下来的事实证明，我担忧别人，可能担忧的过早了些。

　　　　当那一抹熟悉的窈窕身影，再次无所顾忌的闯入我的视线中时，脑袋虽然反应过来后的第一想法就是立刻逃走，却因为不知道该让此刻僵硬的身体怎么去动作，我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到那个女人的脸上和我是同等的惊讶，我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么诡异的重逢了。

　　　　而布特尔斯好似完全没有发现我的异样，仍旧一脸开心的把我领进去，他反手关上了大门，随后也看到了恰巧来到玄关的女人，一把将我拉到她跟前，憨厚的冲她介绍道，“漂亮姐姐，这位是小空，”又转过来对我说道，“小空，她就是我刚才在路上跟你说过的漂亮姐姐，妮可·罗宾，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吧？”

　　　　僵硬的点了点头，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如果布特尔斯早吭声，说那个漂亮姐姐就是罗宾，那我今天晚上就算是去露宿野外，也绝不会跟着他回来的。

　　　　不过罗宾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我记忆中，空岛的下一站应该是长链岛才对，难不成草帽一伙不经意间打开了隐藏关卡，也来到了这个小岛上？

　　　　罗宾深蓝色水样的双眸毫不避讳的直直盯着我，那里面含着惊讶，甚至还有……微微的喜悦？心下黯然，想着一定是我又看错了罢，虽然命令自己不能再想起来和她有关的回忆，可我就是清楚的知道，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整二十五天。

　　　　我一言不发，只是垂下眼眸，就这么站在那。

　　　　布特尔斯再愣，也能从我们两人长时间的静对无言中感觉出什么，他朝我疑惑的问道，“小空，难道你以前，和漂亮姐姐认识吗？”

　　　　这时，我才面瘫的抬起眼，目光直接对上了她，淡漠的开口道，“不认识，我从没有见过她，”既然是被抛弃了的人，那我只想要保持最后一点自尊，这样的要求，不过分吧。

　　　　微微咬着下唇，我说完这句话后，还是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她，我怕即使我这样无情了，她却还能比我更加无情。

　　　　拖着僵硬的身体往布特尔斯身边挪了一小步，伸出手指揪住他一角衣衫，柔声说道，“布特，你能不能先带我去换件衣服，刚才掉进海里，现在，很不舒服，”况且我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压抑的地方，一路上的攀谈，我和布特尔斯熟悉了很多，结果就是某只无赖得寸进尺的说，既然是朋友了，叫的就应该更亲密些，我是实在拗不过他聒噪的长篇大论，才应了下来。

　　　　不过这声“布特”叫出来，落在不同人的耳朵里，便会听出不同的意味。

　　　　“死小子，你怎么三天两头的就知道往家里捡姑娘回来啊，”一个粗犷中略带豪放，豪放中略带野蛮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就见一位手上拿着颗白菜，身材丰腴的中年女人出现在了我面前，她瞧见我以后突然眼前一亮，放下白菜便热情地凑了过来，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紧接着大笑道，“你这小姑娘长的可真水灵！”原来直接这种东西，还是可以遗传的。

　　　　“嘿嘿，对啊对啊，母亲，她是小空，我们今天才刚刚认识，”布特尔斯一脸羞射的对他母亲说道，随后又兴奋的瞥了我一眼，满脸通红。

　　　　嘴角抽搐，我怎么觉得这是要被人卖了的节奏？

　　　　无奈的强堆起一个笑脸，对他母亲说道，“您好，我叫空，今天布特救了我本该是我谢谢你们，但这之后却还得在您家叨扰几天，真是不好意思，”毕竟我要好好调查一下这里才行，所以熟悉地形的布特尔斯，目前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人选。

　　　　“哎哟，可真懂礼貌，没关系没关系啊，麻烦艾玛阿姨几天都行，啧啧，真好，”艾玛阿姨说完又打量起了我，笑的那叫一个灿烂，饶是脸上没有褶子也得挤出几条来。

　　　　艾玛？这名，整我呢？

　　　　“那个，阿姨，我能不能先……？”无奈的指着自己身上湿透了的带血衬衫，朝她笑道。

　　　　好吧，真的是要专注洁癖症一百年了，我从刚才到现在已经在心里默默承受很久了，衣服这样粘腻贴在身上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而且某只无赖似乎从刚才开始小眼神就一直我身上飘。刚才在岸上布特尔斯给我做了心脏按压，那个是救命需要，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我也就忍了不再追究，可现在显然不是什么紧急关头，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他才转过头目不斜视，而艾玛阿姨看到这一幕，竟然在一旁笑的很欢脱。

　　　　“我带你去吧，”眼前落下一片阴影，我不由得一愣，才发现自己身上多出了一件深紫色薄衫，看着罗宾突然接近的弯弯眉眼，身上难闻的血腥味似乎都被她带来的好闻花香，冲淡了许多。

　　　　“那正好，罗宾她知道咱家里的构造，让她带你去楼上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阿姨现在去给你们做饭暖暖胃，”转手拍了目光依旧胶着在我身上的布特尔斯，恨恨骂道，“傻小子，别看了！以后多的是时间，现在先帮老娘洗菜去！”

　　　　目送他们一大一小离开，我的嘴角才消去弧度，果然笑脸迎人这样的事情，不太适合我做，还有，我可以说我现在满心的都是后悔吗，这家人实在太奇葩，虽然只是要和他们在一起过短短的几天，但直觉告诉我，这几天的日子不会太平。

　　　　“还看？不是急着去洗澡吗？”一道冷冷的声线在耳后响起，这才想起来我刻意忽略掉了一个人，罗宾与我待在同一个空间里，甚至就近在咫尺贴在我身后，温热的呼吸又搅乱了我所有的步调。

　　　　“我知道了，你……你先走，我跟着就是了，”我偏过头去，别扭的说道，心道不知道这个女人又在生什么气了，不过，她生不生气的，又关我什么事情。

　　　　“那就快过来，”我一个人还在暗自纠结的时候，罗宾就已经走到了转角的楼梯处，面无表情朝我说道，随即迈开步子自己先上了二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