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海贼之万里晴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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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啦，你又知道了？”不料库赞打了个哈欠就大方承认了，然后在躺椅里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一脸懒洋洋的说道，“嘛，虽然也不完全是这样，小鬼，刚才打斗的时候，你没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吗？”

　　　　不对劲？

　　　　“说起来，我好像觉得这次睡醒之后，力量变得有些……奇怪，”是了，在练场唤出小须的时候竟然发现原先它的蓝色火焰变成了白焰，如果先前还安慰自己是因为本体虚所以小须这个附体也虚了的缘故，现在经库赞这么一问，我心中也越来越起疑。

　　　　“呐，你知道一个人如果贪心不足，吃下了两个恶魔果实，会发生什么事吗？”库赞转向我时把眼罩拉得很低，通过一条细小的缝，我看到了他眼中折射出的一股肃然。

　　　　吃下两个恶魔果实，体内的两股力量之间便会发生碰撞，之后身体会因为承受不住而四分五裂丝毫不剩，即贪得无厌的人，将死无葬身之地，所以只要想想吃下一个果实要担当多大的风险，就可以知道吃下第二个果实会受到多大的诅咒了。

　　　　“喂喂，大叔，我可没有在外面乱吃东西，要真这么说那之前我……”说到这里，我突然愣住了，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扩越大，难道是？

　　　　“嘛，我知道你没吃第二颗恶魔果实，不然你也不会活着，但你应该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这么说好了，假设你的身体中原先只有一股力量，后来异体入侵，外来力量吞噬本体力量，此消彼长的结果应该只有一个，一个会被另一个吞没，”库赞突然叹了口气，“啧，所以才说你这个小鬼命大啊，Dr。贝加庞克替你做了全身检查后，得出了一个可能性几乎为负数的结论。”

　　　　“贝加庞克博士……给我的结论？”

　　　　“啊，因为他是研究恶魔果实这方面的专家，我就带你过去检查了一下，他说你体内的恶魔果实和另一种外来力量互相依附，结果谁都没有被毁灭，反而是加强了本体力量，小鬼，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莫大的强运。”

　　　　目瞪口呆的看着库赞，也就是说，在我昏迷这段时间里，体内的恶魔果实和红果干起架了，本来哪一个□掉我都估摸着得少了半条命，但没想到它俩最后非但没有闹翻天，还不打不相识直接强强联合了起来产生了一加一大于二的绝对效果，想想那个惊险的过程我就背脊发凉，原来，我这一觉基本上是要睡过去的节奏了？“那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危害吗？”

　　　　“想要得到力量，就得承担风险，”库赞拎着他的白色西装外套，站起身，含冰的双眼睥向我，“小鬼，你不可能不懂吧。”

　　　　被库赞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自己刚才问的那句话实在是太天真，没错，我不是早就已经阖上自己的双眼关闭自己的心选择步入黑暗了吗，一个人要想得到强大的力量，就必须学会舍弃，而其中舍弃自己是最难的，但你如果做不到这点，就谈不起去保护什么。

　　　　看来是最近的生活太安逸，才让我懈怠了，空，快点醒醒吧，你在这条路上已经回不了头。

　　　　“呵呵，看来是懂了，那么现在，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散散步呢？”

　　　　“叮叮！”

　　　　库赞的自行车响着铃，同时车胎在海上撵出了一道冰线，他嘴里悠悠然的哼着小曲，一脸惬意，“你说的散步难道就是翘班来海上骑自行车吗？”跟在库赞身边无语道。

　　　　本来因为刚刚的谈话让我对着这个男人稍微改观了一点，现在又被他这副慵懒相打回原形，不过我现在很不安，要早知道库赞这趟“散步”其实是“出远门”，我一定会提前和伊尔打声招呼，不然再见面时我一定会被她念叨死一定会的……

　　　　“小鬼，要不是你先惹恼了萨卡斯基，我会因为怕战国元帅的说教才逃出来的吗？”说完，库赞朝我扬扬下巴，问道，“给你做的新轮椅感觉怎么样？木材一模一样，款式嘛，按照我的意思改了改。”

　　　　“唔，还好啦，”偷瞄了一眼库赞，见他依旧云淡风轻目不斜视，我心里其实很开心，从空岛上掉下来之后，我全身上下就只有半块貔貅，包括当初布亚诺和阿拉丁特地做给我的那辆爱心轮椅也一并石沉大海，这事一直是我心里的遗憾。

　　　　因此库赞刚才推出这辆崭新的轮椅时，我是真有泪奔的冲动，毕竟就算我的生命里能够恢复，曾经被折断过两次的脚踝还是没法过猛的发力，一辈子都会这样的现实我已经接受，可确实没有想到大叔会这么细心，现在久违的坐在了轮椅上，突然觉得被赤犬搅乱的心情都舒畅不少。

　　　　“不过你知道那群新兵信奉赤犬，为什么还要故意挑衅他？”库赞并非是想要争权，这么过早的和赤犬杠上，只会让自己在海军的位置更加尴尬，况且战国会退休这是一定的，那么新元帅之争，波尔萨利诺是绝对没有兴趣的，毕竟那个闪光大叔的性格比库赞还要懒散，所以青赤争位是一早就被注定好的，况且，我一直没有摸准过库赞心里的真正想法是什么。

　　　　“小鬼，你知道历史正文的存在吧，”库赞猛地刹住自行车，脚下停驻的一片海面也随之结冰，我心里讶然一片，也驱动轮椅落随他在冰面上，此刻库赞只是目光渺远的看着我，但他通透的目光好像又穿过我看到了别处，“我小的时候一直是在四处流浪，最后却选择加入海军，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摇摇头，我从来没听库赞提起过他的事情，但突然觉得眼前他这模样，让我心里很难受。

　　　　“是为了追随我心中的正义，之前我一直认为，正义在不同立场的人们身上，会有不同见解，并会随立场而改变，所以我不会去质疑其他人的正义，我只要别人不来妨碍我，”库赞仰起头，长舒了一口气，“可最近才发现，自己好像搞错了很多事，比如二十年前的那件，所以现在来跑这一趟，或许才是我为了自己的正义作出的第一个正确决定。”

　　　　“大叔？”二十年前的，库赞指的应该是奥哈拉的那件事吧，虽然库赞这番话说的很没头脑，但我心中却闪现过一个惊愕的设想，“大叔你也是在期待新时代的人吗？或者说，想改变时代的人？”

　　　　如果真的是这样……

　　　　“哈哈，”库赞温热的手掌突然揉上了我的头发，随后笑道，“这种麻烦的问题，还是等我见证完那个女人的人生现在如何了再思考吧，不过你这次，可要站在我这边啊，小鬼。”

　　　　哎……？

　953、第三章　当我们再见时

　　　　原来除去圣·尼兰德那一段意料外的冒险被掐断之外，库赞手上一早就掌握了草帽一伙几乎是所有的情报，而这趟来，更是早就有了明确的目的地，说白了，就是带有恶意性质的踢馆行动。

　　　　“嘛，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我不管你现在把妮可·罗宾看的有多重，从立场来说，你是海军，对海贼不能纵容，从辈分来说，我职位比你高，你除了服从这一条别无选择，”库赞看着我一脸得意，“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一直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所以这次的事情我准备把一半权利交给你，不管最后成了什么样子，都有我顶着。”

　　　　库赞平常是个奇懒无比的人，但每当他这样认真起来的时候，我便知道我违抗不了他的话，依照现在的情况，剧情上虽然有些小误差，但大方向还是准确的。

　　　　既然库赞现在已经把目的地定为草帽一伙所在的无人岛，那么再接下来，就会是七水之都，这下可真是离本部越来越近了啊，“大叔，你难道不怕我再像二十年前一样放走妮可·罗宾吗？况且你交代去办这事的是CP9，我只是CP9的一员，并不是CP9的长官，你这样做会让我夹在海军和政府间很尴尬的。”

　　　　“怕？”库赞了然一笑，对我说道，“你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二十年前的奥哈拉是怎么被抹杀的，也比任何人都能带给妮可·罗宾巨大的毁灭感，我当初遵从了萨龙的意志放走了她，就是想亲眼见证她往后的人生，但她却一直找不到栖身之所，像一颗会走路的不定时炸弹到处流浪，我甚至还发现她有寻死的念头，这你也是知道的吧，所以我才选择通过这次事情的契机，了结这桩二十年前的恩怨，既能帮我，也能帮她，你也可以到达自己的目的，难道不好吗？况且你们CP9的那个废柴长官，我是真觉得很不靠谱啊。”

　　　　库赞难得能在脸上把对一个人的喜恶表现得这么明显，估计要是被斯潘达姆听见，肯定得伤透他那颗玻璃心了。

　　　　虽然库赞说的诚恳，我听在心里却绞痛的厉害，自杀倾向什么的，应该是在阿拉巴斯坦地下王墓的那次吧，路飞虽然救了一心求死的罗宾，可她当时也够命悬一线的了。

　　　　我沉默许久，最后开口说道，“要我答应可以，但是库赞，在这之前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很久没有正经叫过他的名字了，库赞只是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如果这次的事情罗宾……妮可·罗宾她，达到了你的期望，以后能不能让她就这么活下去，即使政府依旧在追捕她，我也希望你能放过她！”

　　　　“嘛，你不说我也是这样打算的，毕竟妮可·罗宾是萨龙拼死也要守护的幼芽，不过我在你眼里有那么残忍吗？”库赞一副开玩笑的口吻，但我却看到他眼中有种“放下”了的轻松感。

　　　　在他刚才扼腕叹息说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情可能做错了的时候，我想我就已经从他淡淡的语气里感觉到莫大的悲哀和悔恨，如果库赞当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历史正文存在，应该就不会盲目的服从政府去抹杀奥哈拉，虽然奥哈拉的结局早就被注定，但我很幸运，因为我那个时候遇到了库赞，他不仅没有杀死我，还成为了真正改变我一生的重要际遇。

　　　　也罢，就把这次，当成是对他的报恩吧，“那好，我答应你，所以现在我们就别在这磨磨蹭蹭的了，来比赛看看谁先到吧！”说完，我御起空气超前冲去，库赞在后面大喊了一声赶忙骑上自行车追了上来，“哟，看不出来大叔你体力可真好，看来我也要加个速了，”脑中突然闪现很久之前在鱼人岛上的那段生活，心里一暖。

　　　　不知道大家现在，都还好吗。

　　　　这里，是某无人岛外海附近的森林，同时也是草帽一伙的暂时据点——

　　　　“这真是够荒凉的，他们也真会选地方，”我入目所及的地方完全是一片原始森林的模样，但这座无人岛上确实分布着零星的气息，远的不说，在我和库赞的周围就蛰伏着许多个，看来都是在防备着我们。

　　　　自从红果依附了恶魔果实之后，我除了已经失聪的右耳外，剩余四感变得异常通透，能够感知到气息的范围也随之扩大，而且根据上次召唤出小须的情况来分析，我的果实能力绝对也提升了不少，说来真算是因祸得福，但折磨我这么久的虚弱体质一下子没了，我欠抽的还觉得有些不习惯。

　　　　库赞懒懒的靠在岩石上，他身高本来就快两米，现在身后的岩石和他比起来，完全相形见绌，他一边散漫的打着哈欠，一边脱下自己的白色西装上衣，说道，“嘛，反正我们先待在这里，不过我现在要睡觉了，小鬼，你想个办法解决一下周围这些人，啊……”打了最后一个哈欠，库赞就这么站着睡着了。

　　　　心里已经问候了他不知道多少遍，但也只好认命的驱动轮椅来到草丛附近，大声冲里面喊道，“都出来吧，我是海军，”海军两个字，在这个纷乱的世界里本来就是代表着正义，而且是民众心中的绝对正义。

　　　　稀稀疏疏的声音响起，就见从草丛中陆续走出来许多衣衫破烂面容也憔悴不堪的人们，其中为首的一个金发男人“噗通”一下跪在了我面前，声音颤抖的问道，“您……您真的是海军吗？”

　　　　“是的，我是海军本部中将白雏，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这座无人岛上？”

　　　　原来这群人乘坐的前往美食之都布奇所进行的美食家之旅的游轮，在回程路上遇上了一只进行着自由泳的青蛙，整艘船都被青蛙撞得粉碎，最后漂流到这座小岛上的人也只有在场的这些而已。

　　　　虽说刚开始他们还能靠着身上仅有的食物度日，一心想着等到顺路经过的船就可以被解救，但因为这座无人岛实在是太荒僻，迟迟看不到有船经过，加上人群中还有伤员，日子过的也愈加捉襟见肘，直到今天，他们已经六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

　　　　会自由泳的青蛙……这么说来，我脑袋里怎么好像有些印象呢。

　　　　“妈妈！好疼啊！”

　　　　就在这时，一个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啼哭传来，我赶忙驱动轮椅朝那对母女驶去，来到她们跟前，对小女孩的母亲问道，“我也会一些医术，可以让我看看她吗？”那位母亲看着我满脸忧心的点点头，接着递过了小女孩。

　　　　那是个摸约三岁大的孩子，全身都被裹着厚厚的衣服，不料我一抱过她来，她就放肆哭闹起来，刺耳的声音震的我差点直接把她扔在了地上。

　　　　“喂！！你在干什么！！”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一拳打穿，我坐着轮椅抱住小女孩浮在空中，眼神冰冷的睥着那个戴草帽的少年和他身边的小驯鹿，看神情他们现在似乎都很不冷静，虽然路飞在看到是我时很惊讶，但很快惊讶就又转成了怒气，“喂！怎么又是你啊！不过你干什么要欺负小孩啊！”乔巴也在一边义愤填膺的帮着腔。

　　　　“喂，草帽！你每次能不能在搞清楚了状况以后再出手？”肩膀上被路飞刚才打穿了的大洞已经恢复完毕，莫名被冤枉惹得我心中不快，可惹出这种事端的罪魁祸首现在倒是窝在我怀里一脸兴奋。

　　　　啊，这么说来，小孩子似乎都喜欢“抛高高”的这类游戏……

　　　　抱着小女孩将轮椅稳稳落在库赞身边，毫不留情的朝在地上睡觉的某人一脚踢过去，库赞只是睁了睁眼睛，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嗯？天亮了吗？”之后又以秒速昏睡了过去。

　　　　“是啊，天亮了，你日思夜想的人现在也来了，所以大叔你最好赶紧给我滚起来！”无缘无故的被人误解也就算了，但这个男人怎么能在关键时刻这么掉链子，再者说到底是谁要来这里“散步”的！

　　　　“嘛……”库赞极不情愿的吐出了个语气词，就被我喊了起来。

　　　　“路飞！乔巴！发生什么事了？”这时山治和索隆也跑了过来，索隆见到是我以后，脸上不悦的神情都能熬成一锅粥了，山治则跟他正相反，“哦！空小姐！”不过他显然还没有搞清楚事态，反而冲着我一脸桃花。

　　　　“嗯？小鬼，他们是谁啊？”库赞低声问道，显然到了现在还没有醒盹。

　　　　“那个戴草帽的，就是蒙奇·D·路飞，”我只单挑出了路飞一个人对库赞解释道，因为知道他也就只对路飞有些兴趣罢了，而别人的名字就算我告诉了他，这个大叔也不一定能够记住。

　　　　“哦？他就是啊，”库赞一脸若有所思。

　　　　随后乌索普和娜美也赶了过来，“哇！什么啊，那个高大的家伙是谁？”乌索普看向库赞的目光中含着惧色，娜美直接忽略了库赞，开心的朝我喊道，“空！怎么是你啊！”

　　　　我看着他们冷下声音，淡漠道，“怎么不能是我呢？”

　　　　“额，空，你在说什么啊？”娜美满脸不解。

　　　　我没有回话，只是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最后出现的那抹身影上，她看到我和库赞同时出现，脸色瞬间就变了，整个人也脚步轻浮的跌倒在了地上。

　　　　我的眼神不禁黯了下去，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和你这样相见。

　964、第四章　作者在加戏

　　　　“啊啦啦啦，妮可·罗宾，真是长成冰雪聪明的女人了嘛，”库赞嘴角勾笑的看着瘫在地上的罗宾，热络的说道，但草帽一伙都被罗宾这样失常的惊怕举动吓到了。

　　　　再没有紧张感的路飞，此刻见到罗宾满脸惧怖的看向库赞，也意识到了事态很不对劲，很没礼数的破口大骂道，“喂！你这个高个子混蛋到底对罗宾做了什么！你干什么啊！放开我！”乌索普赶忙冲上来抱住已经处在冲动爆发边缘的路飞的身体，大声劝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罗宾会怕成这样，但是路飞你先冷静下来行不行！”

　　　　不过能冷静下来的，那就不是路飞了。

　　　　索隆什么都没说就率先拔刀，一脸凶神恶相，他阴鸷的眼神瞄准的并非是库赞，而是我。

　　　　“绿藻头，你也是，我认为空酱不会伤害我们，而且罗宾酱会变成这样一定是那个男人的错，所以这位高个子大叔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啊？”山治表情很不和善，体内的暴力因子也已经被激活，可就算是这种情况，他现在却依旧选择相信我这个敌人。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娜美抱头叫道，一脸茫然，而乔巴早已经跑到罗宾身边，变成了人兽型后一边扶住罗宾的身体，同时满眼担忧的看向我。

　　　　此时，罗宾釉色深蓝的目光中，含着我所看不懂的某种情绪，或许只是我不想看懂，可我依旧毫不避讳的让她这么打量，最后还是她先移开目光，顺了口气解释道，“他是海军，海军本部大将青雉。”

　　　　“海军本部大将？罗宾酱，你说这个家伙是大将？那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山治不明所以的问道，其他人也是一脸无解。

　　　　眼眸微阖，罗宾说道，“海军中，拥有大将头衔的只有三人，赤犬，青雉，黄猿，君临他们之上的只有海军元帅战国，所以这个男人，就是人称世界政府最高三大战斗力的其中一人，”罗宾说话间，看向青雉的眼神也变得十分憎恨，可如果说里面十分是憎恨，那剩下的九十分就是恐惧。

　　　　罗宾还是一如既往害怕着库赞，因为库赞这个人几乎就代表了她幼时所有阴暗生活的缩影，我脑海中也跳脱出了一些我曾经试图抹除掉的记忆，不禁有些恍惚。

　　　　“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快去找那些悬赏金几亿的大海贼玩吧！反……反正快给我消失就对了！”乌索普躲在路飞身后愤慨道，但要是他的肢体语言能和他嘴上话更合衬一点，应该就能显得更加激昂了。

　　　　“那空她……也是我们的敌人吗？”乔巴弱弱的声音响起，听的我心里一酸，罗宾冲着我张了张嘴，语气游移道，“我不知道，”扶着轮椅的手不由一紧，听她又继续道，“不过她是海军本部中将，想来，也一定是敌人吧，”语气似乎很悲婉。

　　　　她先是不确定的说着不知道，到最后犹豫的说出我们是敌人这样的话来，你知道吗，其实我最害怕的，就是有一天要和你站到对立面上，而我心里一直认为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从来都不是生死的距离，而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你，就必须狠狠伤害你。

　　　　“嘛，怎么都杀气腾腾的啊？”库赞一脸我搞不清现在局势的样子，无辜摊手对我问道，“小鬼，你不是正在处理落难游客的事吗，又是怎么惹到这群小哥们的？”

　　　　……！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接话，单手驱动轮椅直直的朝罗宾走去。

　　　　“喂，所以你这个混蛋是敌人吧？在空岛我就看你不顺眼了，其实你就是来抓罗宾的对吧！但是我们怎么可能默不作声的就把罗宾交给你呢！看我把你揍飞！”路飞怒不可遏的说着，就要朝我冲过来。

　　　　“不是的不是的！你们不要误会啊！这位海军小姐她是来帮助我们的！”结果还是经过落难游客中那个金发男人跳出来好一通解释，路飞才收回拳头将将巴巴一脸勉强的接受了这个说法。

　　　　看船长先生终于不闹了，我才来到罗宾面前，直接把怀里的小女孩递到乔巴面前，“乔巴医生，她小腿上好像受了伤，你替她医治一下吧，另外那些落难游客中也有很多的伤员，全都拜托你了，”说完半眼也没有瞥到罗宾，便转过轮椅走了。

　　　　接下来的小半天里，乔巴替落难乘客们检查了伤口开了药，山治则是做出了一桌香飘四溢的野外烤肉全宴，正常人饿肚子饿个一两天就受不了，更别提他们饥一顿饱一顿的已经饿了六天，所以也不管烤的是什么烫不烫手，都尽数抓进自己嘴里，场面的凶残程度，连路飞这种顶级吃货都一脸黑线的被从吃货大军中挤了出来。

　　　　“食物和水都放进去了，有这么些东西足够了，”乌索普捆好一辆乘着许多行李货物的大车，一边擦汗说道，山治先是朝那货车上使劲踹了几脚，才点头附和道，“嗯，确实捆的很结实了，这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说完，悠闲的吐出一口烟圈。

　　　　乌索普一记手刀砍在了山治头上，张牙舞爪的朝山治吼道，“山治！我告诉过你多少遍了啊！这可是我乌索普大爷的心血！只有你这个家伙不能用脚去踹！要是烂了怎么办！”

　　　　换做平常，乌索普要是敢对那个好色暴力厨师这么放肆，他一定会被踹到能看见他在天国的母亲大人朝他招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