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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海贼之万里晴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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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平时到了夜晚，也会和艾琳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闲话交流，不过这次是说正经事，且事关重大，所以谈话的气氛不自觉就变得严肃起来，“纳尼？？小空你确定你现在是清醒的吗？？”艾琳听我说完整件事情的计划后，马上以高出我数十分贝的音量回了过来。
幸好根据路奇和布鲁诺的反应，我在听之前就已经堵住了左耳朵，“艾琳，我是不介意你可以再叫大声一点，也不怕你把我这边的房顶掀了，不过你现在是在本部吧，你要是这样喊下去倒不如直接去告诉战国我们的计划好了，”无奈扶额说道，艾琳平时绝对是个精明稳重强干的女人，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总在一些奇怪的点上这么有爆发性。
“小空，你知道你把妮可·罗宾抓回来的后果吗？带回司法岛让人渣大人过目也就算了，但之后过了司法岛上的正义之门，她就只有两个去处，一是海军本部，二是深海大监狱，去哪个地方她都是死路一条这些事不用我说想必你也心知肚明，况且她要是个普通的罪犯那也就罢了，她可是你的……”艾琳说着叹了口气，很明智的没有再继续下去，过了有一会儿，她才又出声问道，“这个计划，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呐，艾琳，”指尖一圈圈缠绕着电话线，眼神轻飘飘的落在那个面具上，面具静静躺在轮椅中，那上面狰狞的纹路就像是我此刻心里丝丝缕缕的纠结一样，“现在，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啊。”
最近连续几天，海列车所经过的岛屿——圣·法尔特都在举办假面狂欢会，所以就算只是七水之都小胡同中的商业街上，也都跟风的在贩卖着大量的假面面具，让小贩们赚足了油水。
戴上了假面的大家，由于互相认不出来谁是谁，所以可以隐瞒身份尽情的享受新鲜与刺激，但谁又能够保证在对方摘下那张华丽妖娆、诡谲万变的假面之后，没有另一张假面在等着你呢？人心就更是如此了，层层包裹着，像一个厚厚的茧。
翘着腿坐在轮椅上，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扶手，虽然面上云淡风轻，但天知道现在我心里有多郁躁，尤其是整颗脑袋都被浓重的不确定感笼罩着的时候，“布鲁诺去了多长时间了？”
“他刚刚出门半个小时，顺便一提，小空，这已经是你十分钟内问的第五遍了，”卡库一本正经的手拿秒表，掐着时间对我说道，“话说你要是那么不放心布鲁诺，那就自己去看看嘛。”
“我才没有不放心布鲁诺，”咬着手指，口不对心的说道，有些暗恼自己这样不淡定的举动，又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了，你干什么要坐立不安的呢？默默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的你要保持理智，才是对事情局势发展最好的解决办法。
“但愿是这样，”路奇斜靠在椅子上，一边逗着哈多利一边冷冷说道，他眼中就像撒了一片冰，没有半点温度，冻人的厉害。
昨天我趁路奇去给客人修船的功夫，特地把卡库拉到一旁大致了解了一下这几年路奇的状况，卡里法她虽然心思细腻，但路奇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毕竟没有和卡库长。
经过卡库绘声绘色的情景重现，我也明白了原来路奇的性格之所以会变得这么冷漠，都是因为没有来水之都的前几年，政府一直把他当作“杀人兵器”来肆意“使用”，因为政府要的只是路奇近乎无敌的强大战斗力和对命令的绝对服从，所以在经历过炼狱般的三年后，路奇几乎不和人说话，完全的封闭自我，直到来了水之都，这种“自闭”的情况才有所改善。
“我知道轻重缓急，这次的事情，不能失败，”我沉着声音对路奇说道，在说服他的同时也是在告诫自己，卡库虽然在一旁频频点头，不过看他那个架势，估计也就是顺应一下路奇目前拧成一个“川”字的表情，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朝我问道，“小空啊，那一会是我们来还是你来……？”
我刚想再说些什么时，身旁的空气突然现出了丝丝波动，随后一扇空气门在我面前打开，那个一身黑衣的女人就这么慢慢的从空气通道来到我面前，她手上锁着海楼石手铐表情安静，而布鲁诺戴着假面面具跟在罗宾身后，当然，我并没有漏掉她看到我时眼神中惊现的一抹讶然。
“布鲁诺，真是太慢了，”路奇一手捶在桌子上，语气带有责备的说道，面色很不和善，布鲁诺连连表示是他找罗宾的过程花费了很多时间，才让我们久等。
我无奈伸手扯上路奇的袖子，冲他摇了摇头，看他撇过头去不再看我，我才松开手摆正轮椅的位置，直面一张小木方桌，指尖轻叩桌面，对罗宾说道，“坐下吧，布鲁诺，你先带路奇他们两个出去喝个饮料，我有些话要单独和这个女人说。”
“小空，”布鲁诺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忧意，卡库眉头也紧紧皱着。
“去吧，以免暴露身份，”抬眼，给了他们三人一个放心的眼神，我知道他们想替我挡着，但挡的了一时，我自己不还是早晚要面对的吗，无奈，三人只好暂时退到了外间，此刻小小的里间内，只留有一把椅子，一方小桌，我，和她。
“妮可·罗宾，因为时间有限，我就长话短说了，”双眼平静的和她对视着，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无波无澜，“我们是世界政府直属秘密谍报机关 CP9的成员，现在找到你，是有个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我看她嘴唇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没有开口，可两片幽深的钰蓝中却含有悲恸，神情一顿，居然又是这种眼神，不由让我想起了在风车王国的那个真实的噩梦。
我拧着眉，故意口气恶劣的说道，“政府下达给我们CP9的任务是夺取冥王的设计图纸，我现在不想知道你通过解读历史正文知道了些什么，因为我们已经有了冥王设计图纸的相关线索，只说邀请你助我们一臂之力来解读图纸上的古代文字，那么你的意思呢？”目光寸步不离的逼视着她，最后那句话说的哪里像是邀请，分明就是强硬的命令。
“如果我不答应呢？小空，你会怎么做？”看着女人一身黑衣端坐在那里，即使是能力全失外加被人要挟，表情也依旧淡然，“你会放过我吗。”
而再次听到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却让我心里越发的悲痛起来，其实自从我在二十年前选择和你站到对立面起，我们就已经从同一个原点朝不同的方向背道而驰了，曾经的我试图放下一切想去追随你的步伐，但最终还是发现这个世界上，隐隐束缚我们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我们有彼此的羁绊，我们有自己的世界，有时我甚至想，我们不在一起或许才是最好的结局，我不会为你带来灾难，也不会让大家夹在“身份”这层枷锁中左右为难，所以我想自私一次，原谅我不能再继续牵着你的手了。
“你不答应？”眼神一狠，猛地起身翘翻了轮椅，右手使劲钳制住她的脖颈，带着她一路撞倒桌子来到我身前，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看着女人的表情愈加痛苦却一声不吭，右手也是颤抖的厉害。
盯着她，我沉声说道，“你不答应，草帽一伙就会死，他们是海贼我是海军，我想让他们怎么死都不为过，当然，你也可以像平常一样背叛他们自己逃走，但你一旦逃了，草帽一伙人的未来也会就此结束在这座水之都中，”她的双眼中因为过度缺氧而布满血丝，虽然已经失了焦，但望向我的目光还是柔软一片，心里一疼，我像丢掉货物一样扬手把她扔到地上，重新坐回轮椅，双手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肉中。
“咳咳！咳……咳咳！”罗宾瘫在地上狂咳不止，让我有种声带要被撕裂的错觉。
恨我吧……“我的手段还算是比较温柔的，如果换做别人，以你这样凶暴的身份，现在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哦，我好像忘记说了，我们这次的行动大将青雉已经认可，且给了CP9仅有的一次发动屠魔令的机会，”看到她听完屠魔令三个字后瞳孔骤然紧缩，我稳着声音道，“你应该记得二十年前的奥哈拉是怎么被抹杀的吧，还有萨龙的死，这些你都没有忘记吧？嗯？罗宾姐姐。”
10210、第十章 被骗走的吻
无声的阴谋就此展开，但整座七水之都，依旧被一片假面狂欢节的祥和气氛所笼罩。
“咦？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我刚推着轮椅出门，就碰到了他们三人，且每人的脸上都多多少少的带有些焦躁不安，看到我从里间出来，卡库率先冲到我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相。
“如果你们是在担心那个女人，那么事情已经办成了，”微微眯起眼睛，我选择盯上布鲁诺，毕竟路奇和卡库俩人一个面瘫，一个表情太过丰富，完全读不出什么信息，所以当看到布鲁诺此刻额前冒着冷汗神情凝重，我心里不由疑惑起来，这么不淡定显然和他平常的性格很不符合，“卡库，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卡库神情瑟瑟的凑过来，随后附在了我耳边一番耳语，听完后我也跟着沉默下来，眼神一冷，心道居然事到如今了才给我来这么一手，政府你这果然是在深藏不露的作死节奏。
“或许我们走的这条路的确错了，不过不去一错到底试试，又怎么能知道究竟是对是错呢，”我沉下声音说道，他们三人看向我的表情中也透出丝丝毅然，“就算身体被禁锢，可谁也没办法阻止灵魂的出逃，”我推着轮椅朝门口走去，这话说的语气铿锵且态度果决，“同样的，我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以及任何事情来阻挠我们的既定计划，卡库，你们去告诉大家，一切——照旧。”
最后那两个字几乎是咬着牙从嘴里蹦出来的，此刻我心里的怒火已经达到了一个不可遏止的地步，虽然我一直知道这个世界是残忍的冷酷的，所以不管有多少次，在我觉得自己已经到达“人性尽失”的程度时，总会有一些更加挑战我底线的“枝”节外生出，逼迫着我的心越来越冷。
“小空，你就放心的交给我们吧！不过你自己也一定要小心啊，”卡库压低了棒球帽嬉笑道，但这次他脸上是挂着认真的笑容，路奇更是少有的嘴角勾起了细小的弧度，眼神里同样跃动着浓浓的危险意味，活脱就像是一只等待饵食的猎豹，布鲁诺只是一脸自信的朝我扬起了大拇指，叫我安心。
看着他们走在前方的背影眼角弯弯，是了，既然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会和我在一起共同进退，那就没有其他什么能比这种坚定的感情能够在黑暗中带给我更多安心的了。
“那么，今天晚上的行动不能有失，以CP9之名、以正义之名起誓！！！”
这里，是七水之都中心街一处僻静的小胡同，在这条小胡同弯弯折折的静路后，座落着这座水上都市最豪华最奢侈的私人旅馆——St·Water Hotel，圣水酒店，圣水即使是地处非市中心地区，生意也照样火爆的不得了，光是酒店一块门匾奢华雍容的份量，就足够买下数百个我现在所居住的小旅馆，毕竟它所面向的消费群体是完全的上层阶级，范围涉及到王族，贵族甚至是世界贵族。
我驱使轮椅凭空降落在圣水酒店大门前，下降导致的强气压在大门口猛地掀起了一股气流，直朝大门中席卷去，只是路程过半却被厚厚的金属玻璃给阻隔分散了，我抬眼打量着这家外表不算显眼但寸土寸金的酒店，心里不禁感慨，想必这种地方普通民众是一辈子都不敢瞻仰的。
可惜还没感慨五秒，我身边就因为围上来的一圈训练有素的“保安”先生们给煞了风景，光是看他们身上的气势就能知道，这些保安先生们个个身手不凡，估计这里头没几个人手上没染过血的，“哟，大家中午好啊，都吃过午饭了吗？”语气和善的和他们打着招呼。
保安先生们没有说话，只是所有人都统一掏出了怀中手枪，意料之中，瞄准的是我的脑袋，把手指骨节捏的咯咯作响，我冷眼问道，“怎么，一上来就想和我动手看看吗？”
这时，保安先生们身后走出来一个身形高挑的青年男人，男人西装领带，仪表堂堂，他走至我面前，先是恭敬的朝我鞠了一躬，随后声音温和道，“空大人，主人知道您会过来，早就命令属下在这等候了，空大人，您请跟我这边走吧。”
说着，那青年男人优雅的伸出一只手，给我指示着方向，只见他眼神一晃，我身边那圈保安先生们就尽数退了下去。
进入大门，我一边跟着青年男人的脚步，心里一边暗暗想道，圣水不愧是特级酒店，能把一群称霸海上的凶神恶煞雇来当看门狗不说，眼神落在走在前面的青年男人身上，连悬赏金2亿多的海贼都只是被雇来做个管家，或许我是该说，圣水这种特级背后的那股撑腰势力深不可测才对。
坐进电梯里，上到酒店的顶层，青年男人带我来到了门牌号为001220的房间前，这间房明显比途径的其他房间梁架要宽出许多，而且还是在最顶上的一层，在这一层除了我和青年男人唯一有气息波动的地方，就是摆在我面前的这间001220房了。
在天朝，骄奢淫逸视为耻，可在这个世界，地位几乎就代表了一切。
“主人就在里面等您，空大人，请进吧，”男人替我轻轻打开了门，随后留给我一个诡异的微笑，就转身离开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处。
看着那扇轻启的雕金大门，我定了定心神，左手向前直接敞开了门，入眼却是一片漆黑，这回又在搞什么鬼，舒了口气，但我既然已经追到这里，那就不可能干出无功而返的事，所以也就没理由不进去了。
驱动轮椅朝里走去，由于吃下红果使我四感都变得通透，夜视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我很在意刚才那个男人诡异的笑和现下极端诡异的气氛，“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我们谈谈吧，梵亚洛伊宫，”说来这间房也真是够大的，竟然连室内游泳池这种逆天的设备都有，果然小公主出门在外就是不会让自己吃亏。
不过自从踏入这间房开始，我虽然能隐约感觉到梵亚洛伊的气息可就是确认不了她的具体位置，一点也没有在外面时强烈，将轮椅停在一层客厅中央，我大声说道，“梵亚洛伊宫，你给了CP0和CP9那种命令，不就是想让我亲自来找你吗，”空绕绕的屋子内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寂静的可怕，“现在我来了，你怎么反倒躲着我了呢？”
没有回声。
我继续说道，“你临时终止了CP9的潜伏任务，命令全员撤返司法岛待命不说，甚至调令由CP0接手抢夺冥王设计图纸的后续工作，梵亚洛伊宫，如果你只是对我个人有意见那大可直接来找我，但CP9的四名成员在水之都待了五年，这种强制性命令的颁布你不会觉得太不人道了吗，况且就算CP0是世界贵族直属的机构，该逾越的不该逾越的难道也分不清楚吗？”
是在我和罗宾在里间“交流”时，路奇收到了直接来自世界政府谍报机关总署的电话，能跳过斯潘达姆这个渣，就只能说明对方身份起码是能和五老星平起平坐的，还有就是世界政府一直在致力维护的天龙人贵族。
“梵亚洛伊宫，我说了这么多你要是还不出来，可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身体中气流开始奔腾，我整个人都被风压裹着，轮椅铁质部分被压迫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突然一股花香顺着气流被卷到了我身边，我立刻停下了身上的气息涌动，瞬间被那个女人身上常带有的熟悉花香气晃了心神，随后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自身后攀上了我的脖颈，纤细的手绕至身前，将我紧束怀中。
忽然，唇上一热，一股浓烈的酒气猛然冲进口腔，惊的我立刻清醒了过来，不对！这个人不是罗宾姐姐！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无限倍放大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女人幽深的双眸正毫无掩饰的凝视着我，慌乱的要推开她，但是还没等我的身体做出抗拒行为，下唇紧接着又传来一阵剧痛。
“咝！！你在干什么！！！”盛怒之中，我一下子推开了梵亚洛伊的身体，带着轮椅向后退了好几大步，不料手上用力过猛，梵亚洛伊被我一推后背直接撞上了沙发棱角，看她痛苦的闷哼了一声，就歪倒在沙发旁，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胃里一阵翻涌的难受，本来我连被人碰都带有抗拒感，更别说突然被人强吻了！
“呵呵，我在干什么？”梵亚洛伊就这么一身狼狈的靠着沙发坐在地上，月夜映衬下，她那双眸子含着水汽，尖刻锋利的厉害，此刻正咄咄牢牢的逼视着我，“空，你果然是，有了喜欢的人，”语气飘渺，但很肯定。
“您又在开玩笑了，”蜷起唇，我吸吮着刚才被梵亚洛伊咬伤的地方，嘴里又是酒气又是血腥味还被人突袭强吻的感觉真心想让我骂爹！但我没忘记这次来找她的目的，忍都忍了，我不能让路奇他们当了五年的卧底这么功亏一篑。
“玩笑？”梵亚洛伊扶着沙发站起身，她只穿了一件素白睡裙，身体纤瘦削弱，面色苍白，嘴上还留有我的鲜血，像一朵开在唇边的妖冶朱花，看到这样的梵亚洛伊，我脑海里只反映出了“无助”这个词，只见她一步步朝我走来，一把抓住轮椅扶手，圈住我的活动范围，朝我淡笑道，“我可没有开玩笑，空，刚才我身上要是没有带着那个贱女人的味道，恐怕这一辈子，我都见不到你那么享受的表情了吧？”
10311、第十一章 虐心攻坚战
“哇！”的喷出一大口鲜血；我忍着剧痛的背部趴在地上；双手早已经被海楼石手铐铐住；冷眼看着站在我眼前一身纯白睡裙的梵亚洛伊，她此刻就像是一个长着天使翅膀的魔鬼，冷艳的五官融了冰雪；我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低声问道；“怎么；这就完了么？只是夺走了我的能力而已……真是不痛不痒啊。”
梵亚洛伊蹲下、身抬起了我的下巴；眼神里的探究意味浓厚，她冲我轻笑道，“哦？不痛不痒吗？你的嘴倒还真是硬呢，空，那我就看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随即用力把我的头摔到地上。
感觉到脸颊磨擦着厚实的水泥地，火辣辣的烧的生疼，心道恐怕我这回真的是要破相了，梵亚洛伊深深看了我一眼便转过身去，厉声对站在她身后的手下们命令道，“都没长耳朵吗！你们的空大人可是亲口说我给的这份见面礼太寒酸了，不给我好好的招呼着还等什么呢！”
那些人统一都穿着黑西装，戴着黑色礼帽，他们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比我胳膊还粗的钢棍，西装口袋前绣着一个红色标致，和我在红土地上看到的那群人帽檐上的标致相同。
而要说起我会沦落到这种悲催状况的缘由，时间就还得回溯到十分钟前，房间内大厅中——
“我可没有开玩笑，空，刚才我身上要是没有带着那个贱女人的味道，恐怕这一辈子，我都见不到你那么享受的表情了吧？”她肆意的笑容张扬的落在我眼中，言语间透着戏谑。
双手猛地一转，我带着轮椅逃出她双臂的禁锢，被她这样放荡的话激的怒火中烧却不能发作，心里要多憋屈有多憋屈，胸前剧烈起伏着，我试图通过深呼吸来避免自己被小公主的激将法给带跑了，而为了劝她“收回成命”也只好把所有的不愉悦都往肚子里吞。
“梵亚洛伊宫，你刚才的话和我们今天要说的主题根本无关，”何况我的私事你也无权过问吧？“既然你早知道我会来找你，那么我们开门见山的说好了，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撤回让CP0出动的命令？说说你的条件吧。”
梵亚洛伊站直身子，目光冷然却融着暖意，淡淡觑着我，说道，“我也不喜欢和人兜圈子，那咱们现在就来算一算账好了，空岛一行，你总共杀了我手下二百四十六人，其中不包括那一百九十一只合成兽，虽然那些贱民去哪里都是一捞一大把，死不足惜，但是你把我辛辛苦苦养的宠物给杀了，却不要问问我这个主人的意见吗？”
“在圣·尼兰德你虽然只杀了德古那条狗，但我是世界贵族，是天龙人，身份尊贵，自己的狗都叫人杀了当主人的却一直默不作声，那你下次岂不是要爬到我的头上来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空，你别忘了，你曾经也就是我的一只宠物，不！你根本连德古那条丧家之犬都不如！”
梵亚洛伊的表情淡漠至极，不喜不悲，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她，也是我小时候最熟悉的她，“空岛的事是你安排人暗杀在先，我那时只是正当防卫，何况那些人妨碍到了我办公事，死有余辜，我以正义之名，可以付出任何的代价，”抱臂看着她，开口说道，但我自己心里也清楚，这话完全就是在和她踢皮球。
“空，你一直是个聪明人，你知道我留着你还有用不会让你死，所以才故意这样说的对不对？”梵亚洛伊边朝我走来边道，低眼神情专注的看着我，声音温柔而狠戾，“对，我的确不能让你死，因为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梵亚洛伊话音未落，从暗处就突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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