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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女主是个脑补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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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这名弟子已经尽可能做得小心谨慎,可此时在这正道的地盘上,她还是大意了。这种能抵挡元婴期一击的法宝,根本就不是她这种修为低微的修士拿得住的。
此地人多眼杂,又是边界之地,早在她将这法宝拿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人盯上她了。
若是她吃个哑巴亏,认了店家给的明显欺负她不识货的价格,将玉戒卖了便也罢了,可是她得了白芷落的灵石,没了卖的必要。于是这玉戒在那些有心人眼前转了一圈后,便重新回到了她的袖子里。
白芷落根本没想这么多,她只当自己做了件好事。
在目送着弟子身影消失在店门之外后,她的注意力便重新转回了江卿晚身上。
说句公道话,她觉得江卿晚在与店家理论的时候,才是她最好看的时候。
看那锋芒毕露的气势,看那令人窒息的王霸之气,再看那被吓得“两股战战,几欲先走“的店家,便知道江卿晚此时的气势多么盛。
其实那店家只是站的久了,有些腿麻,便用真气梳理腿部静脉,顺便活动活动筋骨罢了。可在白芷落眼里,却变成了被江卿晚吓得”瑟瑟发抖“。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脑补帝无意中向周围辐射的“毒”,怕是已经悄悄渗透进了她的骨髓里,怎么洗也洗不掉了。
江卿晚见白芷落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身上,心中有了些许微妙的得意。可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得意是从哪里来的。
于是在这种奇妙心理的影响下,江卿晚花了比平常多上几倍的功夫,享受了比平常多好几倍的“仰慕的目光”,这才心满意足地采买完毕,捉住第一次与她思维“在”一个频道上的虎妖的手,慢慢和她走出了店门。
白芷落偷瞄着笑得意气风发的江卿晚,抿了抿唇,终于把那个在心中憋了好久的问题问了出来:“那个……那个,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江卿晚此时心情正好,转头继续对白芷落蜜汁笑:“自然可以。”
白芷落转了转眼睛,有些心虚道:“我,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在笑什么?”
江卿晚心道不妙,要是叫这虎妖知道自己是在因为她那“痴迷”的小眼神眼神而不自觉喜上眉梢,怕是会毁了自己在她心中高贵冷艳的美好形象。
于是她干咳一声,摸摸下巴,挑眉道:“我有在笑么?你莫不是看错了?”
似乎觉得这解释有些牵强,于是江卿晚思量片刻,加了一句:“你见多识广,自然是知道世上有种美人,是生来唇角带笑的,对吧?”
她觉得白芷落就是为了那顶“见多识广”的帽子,也得配合她说“是”,随后她便可以解释一下自己就是那种生来唇角带笑的美人,说不定还能引来虎妖第二波崇敬仰慕的目光。
可是白芷落才不是那种按照套路出牌,热爱商业互吹的“同道中人”。她十分诚实地说:“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
江卿晚本来准备好的腹稿,就这样夭折在了肚子里。
于是她只好有些郁闷地叹了一口气,丧气道:“不知道……便罢了。”
白芷落在心中偷笑,自觉扳过一局,于是自然春风满面,得意洋洋。
两人就这样慢慢地沿着街道一路走着,路过贩卖必须的丹药法宝的店铺,便进去采买几样,填一填储物袋空荡荡的肚子。
江卿晚虽然只字不提她对那娃娃将她二人放在白雪城外背后阴/谋的怀疑,可是心中却未停思量这件事,自然也不曾放松警惕,掉以轻心。
白芷落老早就觉得,江卿晚今日忙着宠爱“储物袋”的肚子,却似乎忘了一直走在她身边的,自己这只可怜巴巴,委屈兮兮,无好吃的不欢的虎妖。
她正欲隐晦地提醒一下江卿晚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的时候,已经到了唇边的话却忽然被人封回了喉咙里。
此时两人已经离开大路,转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
周围高高的青石砖院墙遮挡了大半个天空,只在头顶给阳光留下条狭窄的缝隙。巷子底下铺着的,是肮脏的灰泥,混合着黑褐色腥臭的血渍。
巷子中间,一片阴冷的光影中,仰面朝天地躺着一具新鲜的尸体。
这尸体面色安详,神态如常,死前并没有经历什么痛苦。身上除了脖颈上那道致命的刀口外,并没有旁的伤痕。
显然是被人用迷香麻翻了之后,一刀割了脖子的。
白芷落一眼便认了出来,这就是方才那个收了她给的灵石袋的弟子。打劫她的强人显然看上了她身上除了那件破破烂烂的衣袍外的所有东西,连个子都没有给她剩下。
那枚玉戒的确能抵挡元婴期正面一击,可却并不是自动触发式的宝贝。在主人被麻翻的情况下,却是起不了半分作用的。
白芷落觉得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千种滋味一一转过,最终只得在心中感慨一句,天道无常。
可怜这弟子,历经千辛万苦逃离了蛮荒之地,却死在了回家前的最后一站上。
这弟子生前用的乃是固定式易容,故而纵然她身子已经凉了,可易容还是尽职尽责地遮掩着主人的容貌。
白芷落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告诉江卿晚这弟子的身份。
就让她以为,这弟子已经平平安安地回了听雨阁也好。
白芷落轻轻叹气,上前几步,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瓶化尸水来,移走盖子,将瓶内浑浊的液体尽数浇在尸首之上。
江卿晚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小巷中只有化尸水作用在血肉上的“滋滋”之响。
可就在这时,却有脚步声,夹杂着男人交谈的声音自小巷那头传来。
白芷落手一抖,险些将瓶子摔在地上。
她抬头一看,却见阴影中一前一后走来两个人。
打头的,是一个有双黄澄澄,好似对大灯泡的眼睛的矮个子妖精。
白芷落一眼便认出,这家伙正是自己洞中那只贪财的,不顾自己对他收养之恩,却非认江卿晚作大王的妖精,黄鼠狼。
啊,不对,是黄书朗。
走在她身后的那男人剑眉星目,面如刀削,神采奕奕,气势飞扬,居然是……许久不曾见面了的,冷傲天。
白芷落手中的瓶子终于彻底拿不住了,“咣当”一声砸在地上那摊尸粉里,摔了个粉碎。
黄书朗原本正忙着和冷傲天说话,此时听到这一声巨响,着实被吓了一跳。
他停住脚步,皱起眉来,一双硕大的眼睛盯在白芷落脸上,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总觉得白芷落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可却说不上来熟悉在哪里。
紧接着他发现了站在白芷落身后的江卿晚。
完全无视了江卿晚身上做了的一切伪装一样,这妖精直接大声叫道:“大王!大王!我终于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哇!!谢谢浇营养液的大佬们!!!
第37章 迷沼前际
白芷落感觉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克制住翻白眼给这“忘恩负义”的妖精的冲动。
在她看来; 这妖精恐怕已经“思念”江卿晚的(的灵石)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 不然怎么一见面就十分没有节操地管她这个鸠占凤巢家伙叫起了大王?
她刚想与这妖精相认; 顺便好好教育一下他; 谁才是真正的领导,谁才是他的顶头上司; 让他明白明白妖生的道理,却忽然听见江卿晚急切传音道:“不要承认!我感觉这里面有问题。”
白芷落不明所以; 不过还是下意识地听了江卿晚的话; 没有应声; 只是自然地将手收回,随意拍了拍; 随即假作疑惑地微微皱起眉头; 盯着妖精看:“这位……妖友,您在说什么?”
黄书朗眯起眼睛,歪着脑袋; 用一种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着白芷落:“你难道是我家大王背着王夫偷偷收的跟班?”
他用一只又尖又长的爪子挠了挠下巴,咧嘴一笑; 露出一口大白牙来:“我明白了!你一定是个不得我家大王宠爱的; 不然怎么会连大王的身份都不知道?”
白芷落脸上笑嘻嘻; 内心呵呵叽。
她现在有点,不,是十分怀疑,江卿晚方才一本正经地和她说,不要与这妖精相认; 是不是出于什么私人目的。
比如,她喜欢听这妖精一口一个大王地叫着她,全然不顾被晾在一旁吹风的[真]大王。
不过出于对江卿晚的信任,白芷落纵然心中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教这妖精做人,可还是装作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样,疑惑不解道:“在下愚钝,不解仙友话中深意。还望仙友恕罪。”
可惜被白芷落从“妖友”升级为“仙友”的黄书朗却丝毫不领情,只见他向前走了几步,绕过地上那摊已经几乎被巷中妖风吹散的尸粉,一双眼睛直勾勾盯在江卿晚身上,面上带着谄媚的笑:
“大王,您怎么净找些不懂事的跟班?您看看这个,满口之乎者也的,一看就是脑子不好使的书袋子,倒不如我来的聪明伶俐,您说是也不是?”
可实际上,白芷落感觉自己方才既没说“之”“乎”,也没说“者”“也”。
她算是明白了,这妖精的口吃之症只有在三种情况下,才能无药而愈:
其一,与灵石财宝相关之事;
其二,与讨好江卿晚相关之事;
其三,与欺压她这个“大王”相关之事。
江卿晚尽管知道此时并不是与这黄鼠狼精嬉闹的时候,不过听了他这番言辞后,心情还是大好。
她的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轻叹一声,婉转忧愁道:“只怕道友认错人了。小女子不过一寻常修士,与道友口中的‘大王’却是没有半分干系。”
白芷落虽然早就知道江卿晚演戏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厉害,可如今瞧见她软软地拖着调子,声音妩媚婉转,宛若袅袅莺啼般与那妖精说话,却也小小吃了一惊。
她感觉自己重新认识了身边这个,仿佛随时都能捏个兰花,唱首小曲,葬朵小花的,[真]戏中能手。
黄书朗是个心思单纯的家伙,他根本没想到江卿晚还有“打死不认”这种操作,只当是她没有记起来自己,于是再次上前一步,站在她眼皮子底下,恳切道:“大王您莫不是忘了我?我是黄书朗啊!我可是对您忠心耿耿的黄书朗啊!”
江卿晚在心中偷笑,可是面上还是摆着那副四十五度角仰望青天的忧郁文艺青年的模样,向后稍退一步,连连摆手,推辞道:“道友您一定是认错了。小女虽能猜到道友寻找您家大王的心思急切,可您也不能病急乱投医,随意在街上捉个人来,便说他是您家大王喏?”
黄书朗的这下子却是真真切切地迷茫了,作为一只成了精的黄鼠狼,他的鼻子可是灵的紧。从第一眼见到江卿晚那刻起,他就记住了对方身上那股鲜美的,好似滴油的烧鸡的香味。
他自信断断不会搞错。
可是最近这位好心的冷少侠已经请他吃了好多顿烧鸡了,这会儿他的袖子里还揣着一只鸡腿。说不定是鸡腿的香味飘到了江卿晚身上,让他认错了也说不定。
黄书朗觉得这个理由十分有道理,并且认为自己居然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么符合逻辑的解释,一定是先前江“大王”身上的聪慧敏锐之气沾染到了他身上,助他开窍的原因!
于是妖精卡巴卡巴眼珠子,动了动嘴巴,最后还是委屈郁闷地后退了几步,在完成了一个抖鼻子的高难度动作之后,垂下大脑袋,丧气地说:“那就是我认错了。你要是我家大王,又怎么会不认我?若是大王在这里看到这么衷心的我,一定会大喜,顺便赐予我一袋子灵石作为奖励的。”
白芷落本想冷哼一声,借以表示自己根本不在乎自家洞中妖精这种明目张胆地为了一袋子灵石的奖赏而“叛投敌营”的行为。
可是看着不远处,双臂环抱,正一脸若有所思状看好戏的冷傲天,她还是先给自己悄悄捏了个禁声禁制,随后才舒爽地将这一声长长地“哼~”吐了出来。
江卿晚虽然平时猜这虎妖的想法时,总是南辕北辙。可是在经历这么多日的经验积累后,至少她认为自己在观察白芷落的小动作方面,还是有了巨大的长进的。
就像方才白芷落那番明显是发泄心中不爽的小动作,便全然落尽了她的眼睛里。
江卿晚觉得心地善良的自己应该安慰一下心灵受到“严重创伤”的虎妖,于是她想了想,再次传音道:“这妖精不懂事,总是喜欢瞎说大实话。你一只小老虎,难道还要和大黄鼠狼计较吗?”
#小老虎表示踢翻了这碗有毒的姜汤,并且一脚踹翻了女主的凳子#
此时一直站在几人后方,充当布景板的冷傲天似乎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朗声一笑:“我这小/兄/弟寻主心切,心急之下一时昏了头脑,叨扰了,还望二位海涵。”
尽管他心中念头急转,可是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
他的目光先是在地上那摊骨灰上扫了一圈,随后才若有所思状轻轻道:“现在天底下如二位这样好心肠的修士也不多了:见了地上的尸骸不仅不觉得晦气,绕路而行,反而帮这可怜人安歇。”
他慢慢摇头,长叹一声道:“愿天下好人都有好报。”
说罢,深深看了白芷落一眼,转身招呼了黄鼠狼精,往小巷那头慢慢去了。
其实听到他说“好人有好报”的时候,白芷落心中是有些复杂的,冷傲天也算救过她二人一名,虽然看起来他完好无损地脱了身,修为似乎也趁机上了一个大台阶,已经到了白芷落都看不透的地步了,可就这样连声“多谢”都不说,便直接装作不识,放他离开,白芷落还是感觉有些难受。
她不知道冷傲天是用什么办法脱身的,也不知道他那件看起来很了不得的神器有没有折在魔修手里,更不知道为什么江卿晚没来由地便不让她与冷傲天,黄书朗二人相认。
此时见小巷中重归空寂,便悄悄传音于江卿晚:“冷少侠毕竟对我们有恩,我们就这样假作不识,是不是有些……”她本来想说“不太好的”,可是考虑到这是江卿晚的主意,还是改口说,“是不是有些过于小心谨慎了?你……你莫不是又想多了?”
江卿晚深吸一口气,并没有回答,只是一把拉住白芷落的手,带着她快步离开这条阴森的小巷,挑了个人多的方向去了。
等她们终于拐到那条贯穿城中央的大路上时,白芷落才得到了江卿晚的回复:“我问你,你是怎么认出来那冷傲天的?”
白芷落传音回复:“我们与他相处了好些时日,自然记得他的……他的脸的?他,他没有易容!”
江卿晚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停顿少许,这才慢慢传音道:“这点就十分有趣了。一个在经历一番惊天动地的大动静之后,终于从魔门手底下逃出来的人,为什么在这正道边境,时有魔修出没的地方,却忘了易容呢?”
白芷落终于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想,冷少侠是为了让我们再次相见时,不至于就这么错过?或者,他是觉得,易容也没有什么用,于是干脆不易了?”
江卿晚面上的笑意更深了。
她看着白芷落那自以为完美应付了她的“刁难”的得意的小表情,轻轻摇头,正欲说话,却忽然顿住了。
紧接着,白芷落听到了她的传讯:“果然,有人在跟着我们。”
江卿晚闪身躲开了迎面而来的一辆运货的小推车,没有去看赶车人的脸,而是继续对白芷落传音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已经见过这辆小推车三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感谢留评论,送营养液液的大佬们~
第38章 无意真心
两人沿着这条街快步向前。
此时明明是大白天; 空气被阳光烤的; 带了些许燥热。可是白芷落却总感觉有一股凉飕飕的冷气; 顺着她的后脖领子往下钻。
她打了个寒战; 低声问江卿晚:“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此时周围声音嘈杂的紧,她的声音几乎被淹没在了一片喧嚣中。
江卿晚并没回答白芷落; 她自己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里。
白芷落见她不答,还以为是她传音时不留神出了岔子; 自己没收到罢了。本打算再问; 却忽然听到两道极清晰的人声从背后传来。这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在周围混沌的背景衬托下显得格外明朗。
“你听说前日听雨阁的事情了吗?”女子的声音中带着些迟疑。
“你说魔门借听雨阁护阁大阵缺少主阵之人的空档; 一举出动,几乎屠尽听雨阁满门的事?听说魔门搞出这么大动静; 不过是为了救那个魔修转生; 江卿晚。”
男子没有丝毫犹豫,便直接了当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似乎为了吹嘘他消息灵通; 见解独到一样,他又补充了一句;
“别看那听雨阁对外宣称江卿晚确实回去过; 他们也去抓过; 不过却是连根毛都没抓住,实际上怎么样,还是不是他们自己最知道?魔门又不是傻子,在有内线通风报信的情况下,当然能搞明白这不过是场听雨阁自导自演的大戏罢了。听说那江卿晚转生前可是位惊才绝艳的魔修; 就连剑仙莫妄都曾说过若她所修非魔,定要收她为徒。魔门又怎么甘心让这样的天才落在正道手里?”
女子先是带着些说不上是感慨惋惜,还是羡慕嫉妒地叹息了一声,随后幽幽道:“就是不知道魔门把没把人救走。”
白芷落初听时还觉得心中“咯噔”一声,心道不妙,可是听到结尾的时候,她已然心中明了。
也许派这两人来试探的是个精明人,怎奈何说话的,是两个傻娃。
这两人还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白芷落的心思却不再放在他们谈话的内容上了。她偷偷去望江卿晚的表情,试图从其中揣摩一下她的想法,却发现对方除了维持着“生来唇角带笑”的设定之外,并没有旁的小动作。
她捏一捏自己的衣角,假作要辨认路线一般,停下脚步不再前进,同时左右张望着两旁的街巷,眉头一拧,扬声对旁边的江卿晚道:“我怎么觉得我们走错了方向?要不你再查一查地图?”
与此同时,她稍有担心地传音江卿晚:“方才那些人不过瞎说一气,想来那一男一女是暗中跟踪我们的人布下来的两颗棋子,你……你可切莫不要将他们的话做了真。”
江卿晚先是有些疑惑地看了眼白芷落,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个,却忽然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不带任何虚伪的关切。她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重要关节一样,加大了唇角的弧度,慢慢传音:“谢谢你。”
她不知道白芷落装作没有看破冷傲天的来历是为了在她面前树立一个不轻易怀疑身边人的好形象,还只是单纯地为了藏拙,借此留给她发挥的空间。
不过无论如何,在这种时候,白芷落能为了她放弃了自己原本“掩藏”的想法,这点虽细,不过却也可以借机亏得那虎妖对自己的一二分心思。
某个只是忽然灵光一现了的虎妖根本不知道自己又被迫当了一把“高人”,没搞懂为什么江卿晚忽然没来由地向她道谢,不过她现在学乖了,知道要是去胡乱揣度女主的心思,怕是又要闹出些令虎窒息的乱子来。
于是她假装听懂了江卿晚的话,大度状传音回去:“没事没事,都是我应该做的。”
-所以是,为了我,一切都是应该的么?
江卿晚轻叹一声,随白芷落一道停下脚步,四下张望了一圈,扬声回复方才白芷落所说那句用于伪装的句子:“我……我也不知。我记得图不是在你身上吗?怎么又问我要起了?”
她将脑海中这些乱麻一般的杂乱心思收在一边,开始专心思考起她二人如今的处境。
原本遥遥缀在她二人身后的一男一女,见她们驻足不前,拿不定她们有没有看破他们的身份,只好接着随着人流,从她两人身边走过,转进旁边一条街巷,再无踪影。
白芷落见那两个小尾巴已经不见了,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以为是自己忽然爆表的装傻技能骗过了这两个脑子不大灵光的探子,轻叹了一声,继续方才那个没有得到回答的问题:“那你说我们接下来要到哪里去?”
往中土大陆核心地带去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她在拿主意,几时动身,往哪边走,乘哪条舟,于是到现在一遇到方向的问题,这虎妖就下意识地来问她。
可实际上,在那不知道来历身份的娃娃将他们搁在这里,全盘打乱了她的计划之后,白芷落再问她下一步的计划时,她却也说不上来个所以然。
她看着白芷落在阳光下显得明艳又美好的面容,忽然隐约有些明白了那娃娃的意思。
她反问白芷落:“你觉得我们应该去哪里?”
白芷落眨眨眼睛:“我不是说过要做你的小尾巴么?自然是你走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了?”
不过她看江卿晚似乎确实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于是想了想,这样回答了:“等会儿我们走到城门口的时候,要是还是有人跟着我们,我们就去无尽迷沼外围区域走上一走。当时我带着你从那边过来的时候,吃了好一顿苦头,才终于摸清了大致的通行路线。”
“那片沼泽光是外围,迷雾浅淡的地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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