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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过气影后离婚攻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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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烺再抬头看天空,风吹云动,刚才还是艳阳高照,这会儿天已经有点阴了。
  “韩家那边呢?”明烺又问。
  “韩老太太吃斋念佛,似乎并不关心外界俗事,上次屈和风去拜访,连门都没能进去,把礼物放下就走了,不过……”许璐洋迟疑。
  “说。”
  “不过韩老太太回了屈和风一块玉佩做回礼,还说这本来就是屈家的东西,物归原主。”
  明烺点头。
  韩老太太和屈家的渊源在C市几个家族里算是公开的秘密,韩老太太未出阁时和屈老爷子是青梅竹马,据说当年屈老爷子和韩老太太定过亲,连聘礼都下了,没想到被韩老太太拒了回去,原来当时韩老太太和已故的韩老爷子已经私定了终身,生米煮成熟饭,那时韩老爷子是个穷小子,韩老太太的娘家嫌他们不知廉耻,把韩老太太赶出了家门,韩老太太娘家姓李,当时手上有些权势,一般人都不敢帮这对小夫妻,可怜韩老太太当时已经身怀六甲,最后是明烺的爷爷当时收留了他们两个,这才有了后来明家和韩家的这层关系。
  据说当年屈老爷子上门提亲的时候给了韩老太太一块玉佩,是屈家的家传玉佩,想来韩老太太给屈和风的正是那块了。
  许璐洋对其中的内情略知一二,不禁感慨,“屈老爷子年轻时倒挺浪漫,只可惜生错了年代。”
  明烺没说什么,只是若有似无地瞥了许璐洋一眼,许璐洋立刻收了眼里的调侃,正正神色低头,“抱歉明总,是我僭越了。”
  “阿艳最近怎么样了?”明烺没有继续在韩老太太和屈老爷子年轻时的风流韵事上纠缠,岔开了话题。
  “二小姐天资聪颖,只是……略顽皮了些。”许璐洋苦笑,何止是顽皮,简直比熊孩子还熊,每次许璐洋给那小祖宗上完课就好像脱了层皮,她真是宁可在谈判桌上和人唇枪舌战也不愿再去教那个小祖宗了。
  …
  明艳眼睛盯着穿着筒裙套装的洋老师的嘴巴,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戴着眼镜,目光凌厉嘴角下垂,看起来一脸的刻薄相,叽里咕噜说着明艳听不懂的鸟语,明艳看着她连衣服都遮不住的胸下垂,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突然,那个自顾自讲课的老师回过头来,操着一口夹了法语口音的普通话一字一顿地问明艳:“听懂了吗?”
  明艳怕自己说没听懂她要再来一遍,忙不迭点头,“懂了懂了!老师你讲得太好了!”
  “那你,重复一遍。”
  “啊?”明艳傻眼。
  还好这时管家及时出现,打断了这堂好似严刑逼供一样的授课,“二小姐,欣远小姐回来了,还有屈家的小少爷。”
  明艳面露喜色,忌惮地看了看洋老师,得了洋老师提前下课的首肯之后立刻飞奔出了课室,路过管家时带起一阵风,差点没把管家撞飞了。
  管家无儿无女,是看着明烺明艳两姊妹长大的,因为明艳从小身体不好,因而格外的疼爱,看她跳脱着出去,也不生气,只是笑着摇摇头,感慨原来体弱的二小姐终于平安长大,谢天谢地。
  “欣远?你不是拍戏拍到六月份么?怎么现在就回来了?”明艳一进大厅就见韩欣远和屈和风有说有笑的闲聊,飞速走过去拍了韩欣远的肩膀一下。
  “这不是想你么,我提前杀青了。”韩欣远笑嘻嘻道,又指了指屈和风,“嘿,当年那个被阿烺揍得尿裤子的小弟弟如今也长成人模狗样了。”
  屈和风在一旁表示心累,能别老提那事了么?真是一朝黑历史,一辈子黑历史。


第49章 过渡章,没有明烺和季晨离
  明艳也看着屈和风直乐,“哈哈,我前段这小子刚回来的时候我还笑他呢,啧啧啧瞧原来小时候那弱鸡样,再瞧现在这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的样子,这叫什么?”
  好友间默契十足,韩欣远和明艳对视半秒,异口同声地笑道:“这叫男大十八变!”
  这俩姑娘的嘴那个伶俐劲儿的,屈和风招架不住只能连连告饶:“二位姑奶奶饶了我吧,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别提了。”
  俩人这才放过屈和风,屈和风和明烺关系一般,可和韩欣远明艳关系都不错,几人开过玩笑,又聊起屈和风在英国多年的生活经历和他不在的这些年C市的变化,屈和风忍不住感慨,“阿烺姐不愧是从小长辈口里的典范,她才接手明家多少年?明家俨然在C市一家独大了,难怪小时候我爷爷抽我老说我怎么不跟阿烺姐学学。”
  “嘁,就你小子,给你跟在我姐身边又怎么着?你学得会么?”明艳不屑。
  屈和风斜眼看她,歪着沙发坐没坐相,跟个二世祖似的,“那你最近又怎么回事啊?那老师一个个进进出出的。”
  提起那些个老师,明艳立刻眉头皱得很深,脸也垮下来,“别提了,也不知我姐最近什么毛病,硬逼着我学这学那,你们也知道我,混了这么多年了,还学个什么劲儿啊!”
  屈和风幸灾乐祸,“该!让你也体会体会我这些年受的苦。”
  他他俩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韩欣远坐在沙发上频频看表,脚跟轻轻敲着地板,一副坐不住的样,屈和风眼尖,立马取笑,“哟,欣远大忙人啊,怎么,刚坐下屁股还没焐热呢,有事要走?”
  韩欣远被他看破,忙收起自己的小动作,干笑两声:“没事,你别瞎说。”
  “不说我也知道,急着去见你那阿烺姐姐吧?行了,去吧去吧,反正现在阿烺姐也和那小演员离了,你俩光明正大,别整得跟从前偷情似的。”
  “你说什么?”韩欣远冷不丁一声尖叫,抓着屈和风,眼睛睁得大大的,“离了?”
  她这一嗓子分贝极高,屈和风耳鼓膜都快被戳破了,小指掏掏耳朵,“是啊,惊喜吧?行了,你快寻找爱情去吧,我跟阿艳出去找从前那帮子发小聚聚,都回来这么多天了,这些没白眼狼没一个主动过来的。”
  韩欣远果然立马就来了精神,收拾收拾站起来,抚平自己的衣角,紧张道:“刚回来也没捯饬,你们看我这身还行吗?”
  韩欣远穿的的确简单,头发为了方便扎成丸子头,上身休闲衬衫下身牛仔短裙,脚下一双小凉鞋,露在外头的趾甲盖上一层鲜红色的甲油,不过她身材高挑,短裙下露在外面的一双大白腿又长又直,任谁路过都得回头多看几秒,屈和风忍不住赞道:“行,太行了!真不愧从小就是美人坯子!”
  明艳也附和:“行,就你这身,见外国总统都行了。”
  “瞧给你俩贫的。”韩欣远笑着白他们一眼,对他们毫不遮掩的夸赞很受用,跟他们道别之后就上车走了,屈和风看了半天,啧啧摇了几下头,“欣远也算从小痴情到大了,小时候就跟你姐屁股后头跑,你说她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你姐,可有的磨呢。”
  明艳不满,“看上我姐怎么了?就我姐那相貌身材家世,哪点不好?”
  “你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也太冷,别说跟她一块儿,看她就是看她我都嫌冻得慌。”屈和风说完配合的打了个哆嗦,很像那么回事儿。
  “磨吧磨吧。”明艳吃过几次亏,懒得再管她姐的感情问题,不过想起韩欣远自从地震之后转变的态度,感叹道:“还不知道她磨的到底是谁呢。”
  …
  韩欣远是坐韩家的车离开的,她上车之后原想让司机送她去城西孤儿院,谁知还没坐稳,司机就在前头道:“小姐,老夫人让您回去一趟。”
  “现在?”
  “是的。”
  “你跟奶奶说改天行不行?我现在有事,急事。”
  司机没说行不行,只道:“老夫人病了。”
  韩欣远听了立刻就急了,“奶奶病了?怎么病的?严重么?现在情况怎么样?”
  “小姐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司机道。
  韩欣远从小和韩老太太相依为命,跟奶奶关系亲厚,一听奶奶病了,也不想着见不见季晨离了,立马吩咐司机回了韩家。
  韩家是仿古的园林设计,进去之后水榭亭台相互遮掩映衬,一条回廊在假山树木之间蜿蜒通入园里,回廊雕刻都是大师手笔,极尽精巧之能事,颇得几分江南古园林的神韵,韩欣远刚到家,韩家的管家就来迎接,韩家管家也姓韩,是已故的韩老爷子当年的远亲,和韩老夫人差不多的年纪,韩欣远尊敬他,从小称他一声“韩爷爷”。
  “韩爷爷,奶奶在哪?她现在病情稳定了么?医生说了什么?”韩欣远一回家顾不上其他,先问韩老夫人病情。
  韩管家慈眉善目,笑着道:“夫人在佛堂,小姐过去就是了。”
  “佛堂?奶奶身体不好,最近就让她别礼佛了,佛祖慈悲,不会怪罪的。”
  管家没说话,只让韩欣远到祠堂去。
  一进佛堂,迎面就见上处供奉一尊金佛,面目慈悲,金佛下方摆了几个蒲团,当中一个坐了个老太太,满头银丝盘成古式的髻子,竟连一根黑发也瞧不着。
  韩老太太的头发早已白了多年了,当年韩欣远的父母双亡之后,老人家受不住打击一夜白了头,从此潜心礼佛,再没出过韩园半步。
  “奶奶。”韩欣远敬畏佛祖,进门先双手合十拜了拜,才坐到韩老夫人身侧,轻声唤道。
  老夫人正闭着眼颂佛经,闻声手上转动的佛珠骤停,睁开眼,示意韩欣远出去说。
  到了外院坐下,老夫人才捂着心口轻咳几声,端起茶盏慢悠悠道:“成日在外边野,你还知道回来。”
  “奶奶——”韩欣远拖长了腔撒娇,“我这不是听说您身体不好,立马飞奔就赶回来了么。”
  老夫人轻笑,放下茶盏,“若不是我老太太一把身子骨快死了,你也想不起回来。”
  韩欣远又对着老夫人一通撒娇,这才问她装病骗自己回来有什么事,只听老夫人沧桑道:“我近日总梦见你爷爷,他在梦中邀我过去陪他,想来大约时日无多。临了只有两件事放心不下,一是你的终身大事,一是你父母的大仇不知何时能报。”
  “奶奶你胡说什么呢?您老长命百岁!不会有事的!”韩欣远呸了几声,口里不停地念叨求佛祖别当真。
  韩老夫人淡淡一笑,抬手摸了摸这个唯一的孙女的头,“欣儿,明家是你杀父杀母的仇家,你总和他们混迹一处,让我死后有何面目去见你父母。”
  “什么杀父杀母?”韩欣远瞪大眼睛,“奶奶,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明明是绑架阿烺的歹徒,我父母是为救人牺牲的,您别这么说!”
  自从韩父韩母死后,韩老夫人丧子悲恸,把仇恨全归在了明家上,不论韩欣远劝了她多少次,她从来不听。
  韩老夫人笑笑,也不知把没把韩欣远的话听进去,只不过不像从前那样反驳,只是又道:“我知你从小就有意中人,若明家现任的家主是男子便也罢了,她虽害你父母性命,好歹算个能托付终身的,可她偏是女子,欣儿,女人一辈子,总要结婚生子,把你交到一个女人手里,我不放心。”
  “奶奶!”
  “你先别急着反驳。”韩老夫人打断韩欣远,“那屈家小子最近来看我了,他大你一岁,我虽未见他,可管家告诉我,他一表人才,为人又谦和有度,是个能托付终身的良人,你若能和他结了姻缘,我九泉之下也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爷爷。”
  屈和风?韩欣远夸张地想,她和屈和风?亏她奶奶想得出来!
  于是到这韩欣远明白了,她奶奶这一把身子骨好着呢,把自己骗回来,是为了把自己赶紧嫁出去,想到这,韩欣远有点郁闷,可韩老夫人虽然疼她,但也严厉,韩欣远不敢硬碰硬,只好又撒娇又耍赖的,好说歹说,终于把老太太要把自己许配给屈和风的心思给压了回去。
  韩老夫人潜心礼佛,韩欣远成年之后就搬出来了,祖孙二人并不同住,韩欣远陪韩老夫人吃了晚饭就让司机送自己回来了,韩家因为老夫人,全家上下都是终年食素,韩欣远无肉不欢,在韩园压根没吃多少东西,回了家之后打算找点宵夜垫垫肚子。
  然后韩欣远就想起了那天在医院,季晨离的姐姐亲手做的酱肘子,那滋味,韩欣远闭着眼睛想想仿佛都还能在齿颊间品出香味来,肚子也忍不住咕噜一声。
  韩欣远两个月没见季晨离,又想季晨离又想酱肘子,当机立断,下楼倒出车库里的跑车就往孤儿院驶去。


第50章 过渡章,季晨离不出场
  虽说明烺也来过陶源这几次,但除了第一次的时候,她每次来得还比较低调,一人来一人去,次次都是悄无声息,可韩欣远没来过这样的地方,没什么经验,开着她的保时捷911就过来了,无奈城西是老城区,多棚户区,街道弯弯绕绕,跟着导航左拐右拐,最后竟然迷路了,她的爱车又太亮眼,一路上吸引了围观者无数,最后彻底堵在一条死胡同里出不来,韩欣远看着挡风玻璃前的垃圾堆欲哭无泪。
  要是早两个月,韩欣远还不是很出名,拍过几部电影,接了几个电视剧,不过不怎么在公众露面,坊间连她的资料都流传甚少,但好死不死的,韩欣远前段为了跟季晨离争明烺,接了个综艺,没想到一炮而红了,收视率节节飙高,刚播出第一期呢热搜就挂了好几天没有颓势,讨论度也起来了,想压都压不下去,就她现在的知名度,连车门都不敢开,生怕一下车就被人围的水泄不通。
  韩欣远饥肠辘辘在车里坐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内来来回回好几拨人,这么个贫民区里居然开进来辆保时捷!很多人图新鲜,纷纷拿出手机对着韩欣远的爱车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一顿拍,半个多小时后才渐渐散了。
  韩欣远松了口气,可是看看黑黢黢的四周,连个路灯都没有,全是低矮破旧的老楼,她堵在死胡同里进不来出不去,打季晨离的电话也打不通,最后绝望地趴在方向盘上,想着只能半夜没人了,再慢慢摸索回去。
  正绝望着,韩欣远的后视镜里突然晃过一个人影,她记性好,即使隔了一段距离,光线也暗,可还是一眼认出了来人,她觉得自己突然间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开了车门下来,“陶源姐!”
  这会儿已经快十点钟,陶源把孩子们都照顾睡了,和季晨离视频通话了半小时,想着扔个垃圾也洗洗睡了,没想到大晚上垃圾堆旁边有人叫她,她吓了一跳,回头,还没注意到倚着车门的韩欣远呢,先被韩欣远这辆骚包的跑车闪瞎了眼,直到韩欣远小跑过来,堆满笑容地跟自己打招呼,陶源才意识到,哦,这不就是那个和姓明的一伙的小丫头么?
  陶源护犊子,一向秉持着我家晨晨讨厌的人就是我的敌人的态度,于是对韩欣远也没什么好脸色,冷淡地点点头,“是你啊。”
  韩欣远和陶源只见过一面,就是季晨离住院那日,韩欣远当日和陶源相谈甚欢,不知过后季晨离讲她坏话,立刻向陶源迎了过去,到底不熟,不敢太热切,只摆出一个恳切的笑来,“太好了陶源姐,总算找着你了。”
  “找我干什么?”陶源疑惑。
  韩欣远被问住了,目光不自在移开,“没什么,我拍戏从西北带了点土特产,特意给晨离……和您送过来的。”
  “哦,谢谢韩小姐的好意,不过晨晨不在,太晚了不方便招待,您请回吧。”
  “啊?”韩欣远自觉上次和陶源还挺聊得来,以为人家会热情招待呢,没想到陶源这么冷淡,眼看真的转身就走,情急之下韩欣远只好一把抓住陶源的手臂,苦笑着讨饶,“陶源姐,我……好像迷路了,能不能劳烦您带我出去?”
  她说完,肚子很配合地咕噜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洪亮,韩欣远下意识捂着肚子,可为时已晚,陶源似笑非笑等她解释,她只好微红着脸尴尬解释道:“出来得急,晚上没吃饱”。
  “……”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陶源不好再把客人拒之门外,只好上了韩欣远的车,把韩欣远带回了孤儿院。
  陶源每天做饭都按着分量做的,院子里小孩又多,根本剩不下什么饭菜,陶源只好给韩欣远下了碗挂面,握了个荷包蛋,还加了几根青菜做点缀,端上桌前淋两滴香油,立刻就香气四溢。
  韩欣远是真饿了,开始还能顾着吃相,可她越吃越觉得陶源做的面香,呼呼吃下去一大海碗,经纪人和健身教练千叮万嘱的注意饮食抛诸脑后,连汤都喝得一点不剩,捂着嘴悄悄打了个嗝,摸着肚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谢谢陶源姐招待。”
  “……”陶源虽然私心里很想把这人踢出去,可伸手不打笑脸人,韩欣远态度不错,陶源也就只是起身收了碗,道:“晨晨真不在,韩小姐没什么事就回去吧。”说着打了手电筒出了厨房,去二楼给几个挨踢被子的孩子盖被子。
  “那她去哪了?”韩欣远不死心,跟在陶源身后锲而不舍地追问。
  “非洲。”
  “非洲?”韩欣远咋舌,“她没事跑那鬼地方去做什么?”
  陶源心想你管呢,只顾在前头走,到了孩子们的宿舍,挨个检查了一遍,把那些露在被子外头的小手一一塞回被子里,又把掉在地上的衣服袜子收拾了装进随手拎着的篮子里。
  她做这些的时候手脚放得很轻,怕吵醒了孩子们,手电筒也关了,屋外淡淡的月光照进来,洒在她身上,韩欣远看着陶源眼里的慈爱,只觉得这人看上去虽然普通,脾气似乎也不大好,但这样一看,倒有点自己奶奶佛堂里供奉的菩萨的慈悲来,真真大爱无声。
  韩欣远的父母早亡,她对父母的印象也很浅了,这时候却不禁想,如果自己的母亲还在世,一定也像陶源这样,每天深夜还惦记着自己的女儿踢被子着凉,半夜起床为自己盖被子。
  莫名的,韩欣远有点羡慕季晨离。
  她和季晨离同为孤儿,虽然她从小衣食无忧,可她觉得,季晨离的生活比她的好一百倍,一千倍。
  季晨离虽然没有父母,但她有陶源,陶源把季晨离保护得很好,给了季晨离母亲一样的疼爱照顾,所以韩欣远长到如今,寻找的一直是那个能给自己安全感的人,可季晨离已经可靠得可以给别人安全感。
  只有从小获得安全感的人才有这样的资本,韩欣远没有,她从小到大一直在失去,于是她就愈发拼了命地想抓住属于自己的东西。
  等陶源把孩子一一照顾妥当,退了出来,韩欣远才问,“季晨离从小也在这儿长大么?”
  说起季晨离,陶源面上带了笑意,话匣子也打开了,“我和她从小一块长大的,她小时候又怂又淘气,每回惹了祸都来找我,害得我和她一起被老院长罚。”
  她们来到院子里,陶源指着角落里的一个石凳,笑道:“喏,那凳子就是她趁着大人不注意用小锤子一点一点捶坏的,上面缺了一个角,就是晨晨的杰作。”
  陶源是真心的为季晨离感到骄傲,季晨离小时候做的一点坏事她都记得,说给别人听,语气里都是自豪。
  韩欣远凑近去看那个石凳,果然缺了一个小角,她想象季晨离小时候拿着小锤子蹲在地上,屁股一扭一扭干坏事的场景,忍不住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未发觉的亲昵,“晨离,原来你小时候这么坏。”
  “晨晨小时候什么事没敢干过?上树爬墙恶作剧,天不怕地不怕,后来终于大了,那时我想,她能找个如意郎君,小俩口一辈子美满,我也就知足了,谁知……”陶源瞪了韩欣远一下,哼道,“谁知碰上姓明的那么个玩意儿!”
  陶源记恨明烺,顺带连和明烺沾边的一道记恨起来,韩欣远只好假装没听见陶源的话,专心对着石凳的缺角看,看了半天,做了个决定,跟陶源告了辞,飞车回家开始查去非洲要做的准备。
  以前不知道,现在越想越觉出季晨离的好来,韩欣远是个自私的人,但凡她觉得好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收为己有,从前明烺是这样,现在季晨离也是这样,反正季晨离现在已经离婚了,就算明烺还惦记着人家,鹿死谁手也要各凭本事,都是一个师父带出来的徒弟,她韩欣远难道还比明烺差么?
  当局者迷,一旦走出了这个局,韩欣远越发觉得自己从前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明烺,分明季晨离才是自己最想要的那个人。
  …
  明宅,书房。
  明烺坐在办公桌后头,右手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她面上结了一层霜,嘴唇紧抿,眉宇间是惯常的冷淡,眼底却漆黑,浓重的墨色,她面前站着一排人,长相都很普通,放在人堆里找不出来的类型,但身体都很结实,下盘极稳,一看就是常年练武的人。
  这些人随便挑出来一个单干都会是各家竞相招揽的顶级护卫,如今却个个低着头面如土色,站成一排大气都不敢出。
  “跟丢了?”终于,明烺开口了,食指敲击节奏骤停,扫了几人一眼。
  这些顶级护卫,因为明烺一个眼神,不约而同的脚下一软。
  “大小姐,是属下办事不利,属下甘受责罚。”为首的一个咬牙站出来,顶着明烺刀剑似的眼神艰难道。
  明烺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书房里的空气似乎被抽干了,所有人的头都更低了一些,为首的那个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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