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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过气影后离婚攻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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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可一放在普通人群里就是难得的美人了,她长得又高,小高跟鞋一穿,到了学校,牵着贝贝的手往那儿一站,在一群家长里头有点鹤立鸡群的意思,大部分家长都是频频侧目。
  小孩子都喜欢美的东西,很多小朋友看到贝贝家长这么好看,也都跑过来跟贝贝玩,贝贝在学校里从没这么受欢迎过,激动得小脸通红。
  小朋友一过来,大人们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纷纷过来了,有个妈妈是家庭主妇,平常在家就爱看电视剧,什么电视剧都看过,认识的明星很多,她觉得季晨离长得有几分眼熟,于是道:“您是贝贝的家长?看着真年轻,和我在电视里看过的明星似的。”
  听她这么一说,另几个爱看电视剧的家长也纷纷点头应和,“是啊是啊。”
  “好像那个什么古装剧里的什么妃子来着?”
  “珍妃!”
  “对对对!珍妃!”
  周围骚动起来,季晨离懊恼自己干嘛这么招摇,一面陪着笑道:“我是她姐姐,我朋友都说我有明星相,大概你们认错了。”
  那些妈妈们一想也是,大明星家的妹妹怎么可能念这种破学校,于是话题又叽叽喳喳转向别的方向,季晨离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家长会在室外,小朋友们把教室里的板凳通通搬出来,按照班级摆在操场上,带着家长坐下,季晨离看操场前方临时搭起的舞台上拉出来的横幅,原来这次家长会的主要目的就是感谢那个给学校捐了教育基金的大老板,特意多找些人撑场面,免得折了大老板的面子。
  贝贝又哭又闹让陶源来开家长会的原因也挺简单,她和几个小女孩排了个舞蹈节目,作为开场表演要上台的,这在孩子们看来是件无比光荣的事,自然想跟最亲近的人炫耀。
  贝贝她们表演的时候,校门口出现一阵骚动,家长纷纷回过头去看,只见校方领导笑容满面地在门口迎接,季晨离料想这大概就是那个财大气粗的大老板了,车门打开,车上的人下来,季晨离却一怔,那个大老板不是别人,正是明烺。
  季晨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回过头继续给贝贝的表演录像,录完之后贝贝蹦蹦跳跳回来,季晨离给贝贝擦擦汗,又表扬了她一通,借口有事离开了操场。
  明烺一进校门就眼尖地发现了季晨离,之后目光一直锁定在季晨离身上,她看季晨离离开,跟许璐洋交代了两句,自己追着季晨离走的方向去了。
  季晨离没有离开校园,这所小学很老,季晨离就是从这里毕业的,十几年来没什么变化。教学楼后头有个后操场,很小,只有一个篮球场和几排单双杠,季晨离还记得自己原来小时候最爱玩这排杠子,她看着这几排杠都能想起自己小时候调皮捣蛋的样儿,谁能想到转眼已经两辈子了。死过一次还能再回来,说出来只怕别人要当笑话听。
  季晨离记忆里高得自己得爬上去才能摸到的杠子现在已经变得很矮,稍微跳一下就能坐上去,可惜她今天穿了条包臀裙,坐不了,只好靠着杆子发呆。
  季晨离不知道为什么要躲到这来,只是见到明烺,下意识地想逃,这样的场合,明烺是高高在上的捐赠者,而她是好几百个被捐赠者之一,这样的关系就像她们之间的感情一样,明烺不稀罕的时候,自己求也求不来,一旦明烺想施舍了,自己就不得不接着,躲到哪里去都躲不开。
  季晨离早就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等的,哪怕活了两辈子,哪怕明烺现在看似在求她,把姿态放得这么低,可她们之间仍旧是不对等的,明烺还是高高在上的那个,改不了。
  篮球场旁边种了一排桃树,不高,早过了开花的季节,叶子郁郁葱葱的,季晨离盯着桃树发呆,只听身后有人道:“晨离。”
  季晨离回头,勉强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过来。”
  明烺走过来,季晨离道,“谢谢你给学校捐款。”
  明烺道:“是许璐洋的主意。”
  也是,明烺这么忙,不可能注意到一所学校的问题,当然是她身边那个无所不能的助理的功劳。“不管谁的主意,这个老学校能返修一下,总是好事,还是谢谢了。”季晨离站直身子,摸摸她靠着的这根横杆,想起童年的趣事,笑了笑,拍拍杆子道:“就是这根杆子,当年我还从上面掉下来过。”
  “小时候皮,不懂事,别人爬我也爬,好不容易爬上去想表演个倒挂金钩,结果力气小勾不住,头朝下摔在地上。”季晨离踢着脚下的沙子,“还好是沙子,这要是水泥,我这条小命早就保不住了。”
  她说得轻松,明烺听得心里一缩,自从季晨离在她面前死过一次之后,她的承受力就变得特别低,受不得季晨离有一点危险,哪怕只是早就过去的童年里的一件小事,明烺都要胆战心惊,庆幸还好,这个人,小时候这么顽皮,终究还是平安长大。还好,自己能遇到她,两次。
  “后来回去被老院长骂了一顿,一边骂一边哭,陶源姐和我也跟着哭,三个人在医院里哭成一团。”仿佛是什么有意思的事,季晨离说着说着就乐起来。
  这些事她早不回忆了,自从陶源死后,从前的记忆季晨离就不敢再想起,她前二十年的人生是跟陶源连在一起的,每次想起来,最终脑海里出现的都是陶源死前的血流满面,彻心彻肺的疼。
  “能重来一遍真好。”季晨离道,她这辈子注定不再有爱情,至少亲情还能留得住,有一个陶源,够了。
  明烺对季晨离的话深表认同,也认真地点头,“是啊,真好。”
  她和季晨离站得很近,说话时转头看这个自己弄丢了半辈子的人,然后悄悄地把手伸过去,握住季晨离的手。
  季晨离感觉手边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接着掌心里塞进了另一个人的掌心,十指相交,明烺的手即使在夏天也是凉的。
  季晨离转头,发现明烺目不斜视,表情严肃,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可她又看到明烺头发缝隙里露出一点耳朵尖,有点发红。
  季晨离花了一辈子渴望握一握那只手,在巴黎时明烺生病,觉不出正常的温度,如今那只手硬塞进自己手里,竟然和季晨离幻想中的明烺的手的触感分毫不差,比常人的温度稍低,夏天握着很舒服,手指薄薄的皮肤下,每一根骨头都藏着力量。
  这样一只手,握在手里该是踏实的,但季晨离握着却觉得害怕,因为这只手不属于自己,她早晚会失去。
  “搬过来吧。”明烺道。
  “什么?”季晨离没听清。
  “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明烺这个提议来得突然,季晨离却仿佛早就做好了准备一般,反正都是戏,明烺怎么演,自己看着就是。
  不过这回自己是观众,就算两人的关系不对等,季晨离总有了和明烺提些要求的权利。
  “我不住韩欣远住过的房子。”
  “好。”
  “韩欣远喜欢的地毯,我想烧了。”
  “好。”
  “那个讨人厌的厨子,他以前整过我,换了。”
  “好。”
  “还有管家,我不喜欢他,也换了。”
  “好。”
  季晨离提了很多无理的要求,明烺没有犹豫地一一答应,季晨离听她一句一句的好,只是笑了笑,不相信她真的能做到。
  可她到了上辈子住了七年,这辈子却一次都没有去过的明宅,看到那些人把曾经属于韩欣远的东西一件件清出去烧掉,院子里浓密的黑烟升上天空,竟然有一丝扬眉吐气的快感。
  特别是从前那个嘴脸尖酸的管家,那个已经步入老年的男人,眼神狠毒地瞪着自己,他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季晨离的事,季晨离还是狐假虎威地愉快起来。
  不爱人挺好的,季晨离想,至少自私得理直气壮。


第59章 狐狸精
  韩欣远从小在明家住,算明家的半个主人,东西极多,那些东西全被堆在院子里,架了个大火炉一件件烧,整个明宅的上空都被一层黑烟笼罩。
  明艳在公司跟着许璐洋学完当日课程回来,在老远的大门前就看到寨子的方向黑云浓密,她以为家里失火,赶紧加了脚油门冲回去,一个急刹漂移停在主宅前的花园里,才发现原来是在烧东西。
  明艳下车,只觉那些东西眼熟得很,又见季晨离也在场,她摆出一副笑脸,想上前打个招呼,余光瞟到正往炉子里扔的一件礼服,那不是自己送给韩欣远的十八岁成年礼物么?明艳赶紧从佣人手里夺回衣服,怒骂:“你在烧什么?”
  佣人看了眼明烺不敢说话,明艳心下明了,再仔细看要烧的东西,发现都是韩欣远的,她胸中蹭的火起,汹汹到明烺面前,“姐,你这什么意思?”
  明烺不理会她,只对佣人道:“接着烧。”
  季晨离在一旁抱胸看戏,故意阴阳怪气地搭腔:“烧,火再烧旺点儿,全给我烧干净才好!”
  “我看谁敢!”明艳喝住佣人,转头看向季晨离,压着怒火道:“晨离,有事坐下商量,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商量?”季晨离冷笑,走到明烺身边,挽着她的胳膊,话对着明烺说,眼睛却看着明艳,笑盈盈道:“阿烺,不如我们再商量一回?”
  这一声阿烺,虚情假意,半点真心都没有,明烺的眼里却颤了颤,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沉声吩咐佣人,“烧。”
  到这明艳全明白了,这么大的阵仗,原来只是她姐为博美人一笑。可她想不通,季晨离前段那么义正言辞地要跟她姐一刀两断,这才不到半年吧?怎么突然又性情大变了?
  明艳看季晨离小人得志的嘴脸,站在她姐身边,下巴抬得高高的,恨不得用鼻子看人,她气得牙痒痒,可又惮着她姐的面子,还得咬牙赔笑,“晨离,不是,嫂子,有话慢慢说,欣远就算从前再大的不是,拿她的东西撒气叫什么事?”
  季晨离压根没听明艳说话,和明烺十指相扣,贴着明烺的耳朵甜腻腻地问:“阿烺,晚上想吃什么?”
  明烺反握着季晨离,“你想吃什么?”
  “我啊?我想吃……”
  “姐!”明艳被两人完全忽视,气得浑身发抖,她再也忍不下这口气了,一个箭步冲上去,想把季晨离从明烺身边推开,可明烺到底比她厉害,先她一步把季晨离挡在自己身后护得严严实实,明艳连近身都难,然后,明艳又看到了明烺身后季晨离挑衅似的微笑。
  明艳指着明烺的鼻子,愤怒地叫骂:“姐!欣远和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就为了这么个玩意儿!你连她都不要了是不是!”
  这是第一次,明艳敢这么跟明烺说话,明烺站在那任她骂,明艳气极,一旦开了闸,满腔怒火再也收不回来,破口骂道:“姐,你当初娶个女人我不说什么,救欣远的命要紧,你伤了欣远的心我也不说什么,谁让这女人身上的骨髓金贵能救命呢,你把青蓝姐弄到美国去,行,是青蓝姐不对,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片场泄私愤,折了明家的面子!可今天你居然为了这么个女人烧欣远的东西!下一个是谁?轮到我了是不是!”
  “这个女人哪里好?乘人之危阴险狡诈,装得一脸的白莲花样!我还当她真的不在乎你不在乎明家的钱呢!这招以退为进用得绝了,谢青蓝说得不错,你他妈就是个狐狸精!现在终于露出尾巴来了!”
  管家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站在边上默默看着,眼看这个无法无天的二小姐越说越不像话,他暗中观察明烺的脸色,发现已经有些不好,赶紧上前去把明艳劝回来,“二小姐,有话慢慢说,你和大小姐一母同胞,血浓于水……”
  “血浓于水?血浓于水比不上外面勾搭她的狐狸精!”明艳眼珠子都是红的,说到最后近乎咆哮,脖子上的血管都凸出来,要不是管家拉着,她恐怕早就扑到她姐身上咬人了,“明烺!你为了这个狐狸精两个妹妹都不要了是不是!你说话啊!”
  她吼完这一句,胸膛剧烈起伏,哼哧喘粗气,天色渐渐暗下来,火炉里的属于韩欣远的东西还在熊熊燃烧,火光照得整个花园都是亮堂的,一阵风过,火花摇曳,明明灭灭地映在两姊妹的侧脸上,照不到光的那半边脸隐在暗处,相似的轮廓深刻的五官,一个狰狞一个冷淡,空气一片死寂。
  然后,一个含笑的声音打破死寂,躲在明烺身后的季晨离笑道:“我想吃汆丸子。”
  明烺牵着她的手紧了紧,道:“好。”
  “好,好……”明艳的情绪彻底爆发了,她一把甩开拦着她的管家,二话不说上前对着明烺的脸就是一耳光——
  啪。
  清脆响亮。
  空气再一次死寂。这回连季晨离都愣了。
  明艳愣怔地看看自己的右手,她在气头上,这一下用了十成力道,掌心通红。
  再看明烺,她的头歪向一边,半边脸先是煞白,然后红了一片,接着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我……我……”明艳我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没想到这一下能真的打在她姐的脸上,以明烺的身手,要拦要躲简直易如反掌。
  明烺虽然性格冷淡了点,从小不爱说话,可对明艳是极好的,小时候明艳跟个小豆丁似的,经常被别家的小孩欺负,哪回不是明烺去教训人家的?后来人家父母牵着鼻青脸肿的小孩来告状,父亲发怒,明烺一声不吭地认错,为了给人家家长一个交代,当众拿皮带抽她,皮带挨着肉,明艳躲在母亲怀里听,听得心惊胆战。
  明烺那时年纪也不大,愣是咬着牙,一句痛也不喊,父亲罚她跪祠堂,她老老实实去跪,跪着背家法,小小年纪字正腔圆,尖细的嗓音,偏背出了正气凛然来。连父母都要暗暗叹气。
  所以明艳从小就听这个不苟言笑的姐姐的话,在她眼里,姐姐就是个无比让人安心的靠山,有她在,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别人家的姐姐是好,给妹妹扎辫子,教妹妹打扮,和妹妹一起穿裙子,可遇着欺负只能俩人手拉手到父母面前哭。只有自己的姐姐和别人家的姐姐不一样,她不会和自己一块玩洋娃娃,也不会给自己扎辫子,可她比别家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好得多。
  就是这样的姐姐,现在为了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让明艳怎么不气急败坏。
  明烺被自己的亲妹妹当众扇了一耳光,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怕明烺会发怒,可明烺只是摆正脑袋,语气平静:“我在公司旁边有套临时公寓,你先去那里住,许璐洋会给你钥匙。”
  “不用你赶我走。”明艳看自己的姐姐还是这么冥顽不灵,冷笑:“我走,走得远远的,绝不打扰你们的清净!”
  她说着真的上了车,顺带捎上了管家,马达轰鸣一声扬长而去,剩下的佣人抖了抖,其中一个大着胆子颤抖地问:“小姐,还……还烧么?”
  明烺看了季晨离一眼,沉声道:“烧。”
  明艳一走,季晨离的一身刺就全部收了回去,她甩开和明烺交握的手,神情恹恹地看了眼火光,疲惫地转身进了厅里。
  这个“家”,偌大的宅子,季晨离生命的最后七年全被困在这里,今生第一次踏足,腐旧绝望的气息就好像一张网一样把季晨离团团困住,勒得季晨离呼吸都愈发不畅,她看着这个家里那些熟悉的面孔,园丁、厨子、佣人、管家,一个个眼里都是敌视,好像一切又都按着上辈子的轨迹运动。
  她以为自己忘了,她以为她可以陪明烺玩这场游戏,可一进这个家季晨离才明白,忘不了,这个宅院的每个角落都刻着她一点点腐败下去的生命,忘不掉的。
  季晨离只好竖起全身的刺,刻薄地对着每一个人,她提心吊胆地全副武装,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又会再次受伤。
  客厅茶几上的花瓶,那里插过一束花,那束花季晨离原来摆在明烺的书桌上,被明烺扔在垃圾桶里,季晨离只好重新捡回来,插在花瓶里,任艳红的花瓣枯萎凋谢。
  电视柜上沾了一个小角的血,那年明家家宴,旁系的小孩不懂事,撞在季晨离身上,季晨离额角磕上去,额上的疤痕到死都没消掉,旁系的家眷看着孩子笑,仿佛季晨离是个小丑。
  这些事现在说来都为时尚早,因为现在还都从未发生。但季晨离记得,她在明家受的折辱,样样都记得。
  季晨离想,故作豁达真的不适合自己,她本来就是个记仇的人,好像自己在明家,快乐的时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第60章 给我做顿饭吧
  “那个浇花的小王,当年我活着的时候,从草坪那路过,他淋了我一身水,打那儿以后我再不敢从那片草坪前头走。”吃早饭的时候,季晨离掰着自己手里的面包,偶然看到窗外浇花的年轻小伙子,说了这么一句,说完笑盈盈看着明烺,“当时打扫卫生的小李就在边上看,两人一块冲我乐,跟看小品似的,没法子,我只好顶着一身湿衣服和他们一块乐。”
  明烺的早餐已经解决完毕,喝干被子里的牛奶,只对季晨离说了句:“晚上加班,不回来了。”
  季晨离的笑意未收,道:“好。”
  她看着明烺的车走远,慢悠悠看了眼小王,又慢悠悠把早餐吃完,准备去楼上健身房锻炼两小时。
  再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饭的点,擦电视柜的今天换了个人,那人见季晨离下来,手上的活顿住,赶紧低头给她鞠了一躬,“季小姐好!”
  “怎么是你打扫?平常不都小李么?”季晨离随口问道。
  那人勉强笑了笑,“季小姐,我先下去了。”赶紧快步走了出去,好像季晨离是什么吃人的魔鬼,稍晚一秒就会吃人。
  季晨离倒不在意,笑了下,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没看到园丁小王,也没看到打扫卫生的小李。
  明烺晚上十点才到家,她进门时季晨离正在一楼的客厅看电视,厨房的帮厨端了碗甜品给季晨离做宵夜,轻声道:“季小姐,夜宵做好了。”
  季晨离正在看某个卫视的喜剧节目,被逗得捧腹大笑,一听帮厨的话,立马脸就拉了下来,“叫什么小姐,真难听。”
  帮厨不明就里,前秒钟还高高兴兴的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她自觉委屈,端着托盘退出去,眼里的鄙视正好被明烺看得一清二楚。
  于是第二天季晨离起床的时候,这个甜品做得很合她心意的帮厨也不见了踪影。
  这个家里几乎找不出没欺负过季晨离的佣人,为数不多的新面孔也伺候不了越来越尖酸刻薄的季晨离,于是家里的佣人越来越少,到最后,竟然一个都不剩。
  偌大的宅院里,没有园丁,也没有维持整洁的佣人,很快杂草丛生,家具地板上也积起了灰尘。白天只剩季晨离一个人,静悄悄的,哪怕喝口水都带着回音。
  季晨离知道,一切都是明烺安排的。
  当然是她,她是这个宅子的主人,没有她的允许,谁敢让这儿变成这样。
  季晨离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说。
  一个人的时候,不必接触外人,也不用费心想当日计划,连时间都变成了一种混乱而无法感知的东西,季晨离时常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死过那一遭,从前的那些事究竟是真的还是她的幻觉。
  季晨离有时抱着靠枕坐在沙发里,一坐就是一整天,明烺离开时她是这个姿势,明烺回家时她还维持着相同的姿势,一个角度都没偏过。
  这时明烺会走过来,慢慢蹲在她面前,拉着她的手,轻声道:“我饿了。”
  季晨离懒洋洋地抬眼看明烺,无力地笑笑,“我也饿。”
  “晨离,给我做顿饭吧。”明烺疲惫地枕在季晨离的膝盖上,“我想吃。”
  明烺常跟季晨离提这个要求,可惜季晨离一次都没答应过。
  “从前我做的饭,你全都倒进垃圾桶里。”季晨离道。
  于是明烺默然,慢慢起身,去厨房,为她和季晨离做一顿晚饭。没了厨子,做饭的重任落在明烺身上,明烺不做饭的时候,季晨离可以什么都不吃,她似乎成了一株植物,分外的好养活,只要有光就能进行光合作用,连水都不用。
  所以明烺不管多晚都会赶回来,她原来是个不知疲倦的加班狂,害得公司里上上下下陪着她一块加班,如今的生活却分外规律,到点走人,一分钟都不多耽搁,公司里的人都说明总谈恋爱了。
  “明总不是结婚了么?还跟个女人,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初进公司不了解情况的小员工休息时八卦道。
  “结婚又怎么?明总压根不爱那个人,还不是为了救韩欣远么?”老资历的员工不屑地撇嘴。
  “人家两口子的事,你怎么知道爱不爱?”另一个笑着接话。
  老资历油然而生一种“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的自豪感,贼眉鼠眼地凑近,三个脑袋凑一块分享八卦,“她们结婚之前,有一天,那女人……似乎姓季吧?来给明总送饭,那老大的日头,明总让人拦着她,连一楼大厅都不能进,她就在日头底下晒了一下午,啧啧,到底是年轻体力好啊,就这么着都没中暑,一张小脸晒得跟猴屁股似的,估计回去得脱一层皮!”
  当时明烺就站在隔间另一边,把这段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对她来说这段记忆太久远,久远到就算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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