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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过气影后离婚攻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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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
当时明烺就站在隔间另一边,把这段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对她来说这段记忆太久远,久远到就算听那人绘声绘色地说一遍也记不清了,原来从前季晨离对她好的时候,这样的光景也是有的,所以突然的,明烺就很想尝一尝季晨离亲手为她做的饭菜。
她不知道的是,季晨离早在更久之前就已经发过誓了,再也不为这个人做一顿饭。
不过季晨离倒不知道,明烺一个堂堂明家的家主,做起饭来手艺一流,都是家常菜色,样样色香味俱全,季晨离吃着几天,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学的手艺?”
明烺夹菜的筷子一顿,很快如常,“你死以后。”
季晨离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明烺的精神近乎崩溃,她整夜整夜无法入睡,闭上眼睛就是季晨离倒在血泊里的情景,生生吓醒,只好用做饭来打发时间,做好之后端到季晨离最后一次在明家时坐的那张沙发前的茶几上,定定看着季晨离最爱靠着喝酒的沙发,一待就是一整夜。
季晨离点头,吃着吃着,笑了:“我原来十指不沾阳春水,你知道我第一次做饭是什么时候么?”
“那时我们还没结婚,第一次做饭,结果炒鸡蛋的时候油温烧过了头,鸡蛋下去溅了一手的油,水泡好几天才消下去。”
她说完这句接着吃饭,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明烺看她分外平静的一张脸,莫名的就想到了那天在公司,那些人说的情景。
“给我做顿饭吧。”明烺道。
季晨离冷笑,“永远不可能。”
明家的那些帮工、佣人,对季晨离再坏,再瞧不起季晨离,哪怕把季晨离当个垃圾,总有对季晨离好的时候,只有明烺没有。
一点都没有。
第61章 菟丝子和大树
“永远不可能。”
这句话像一根针一样,狠狠在明烺心口上扎了一下,她心头一滞,呼吸停了半晌,才敢抬头看季晨离。
明烺不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分明在德国的时候,季晨离还很开朗,会笑会跳,明烺在她耳边低诉,让她给自己一个机会,她答了一个好字,明烺似乎看到了她们之间越来越好的未来。可现在,这才几天功夫?季晨离又变回了上辈子那个蔫蔫的样子,半死不活,随时会枯萎。
明烺不懂,她永远不会懂。
她的记忆里,这里有关于季晨离几乎全部的回忆,季晨离爱她,爱到生命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明烺在季晨离死后的二十年仅有的那点念想全出自这个宅院,所以她永远不懂季晨离那种耗尽生命的绝望。
同样的地方,对季晨离和明烺来说,却大不相同。
明烺向前倾了一点,深深地看进季晨离的眼睛里,季晨离嘴边噙着一抹笑,眼睛却是冷的,这人近在咫尺,明烺却觉得她越来越远,远得自己明明能看见她,可手伸过去,怎么也抓不住。
明烺慌了,她一把抓住季晨离的手,把她的手整个包裹在自己掌心里,这才有一丝丝的心安,她看着季晨离,语气近乎哀求:“晨离,回到从前不好么?”
从前?季晨离恍惚。
从明烺嘴里说出从前二字,季晨离竟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大夏天的,突如其来一股冷意,冻得她通体生寒。
明烺想要的从前正是季晨离避之不及的噩梦,在梦里梦见了,惊醒过来,大半夜都要抖三抖。
“明烺,对你来说,从前的一切都是好的是不是?”
“从前的那个季晨离那么傻,你只要对她笑一下,她就能把她的全世界给你,可惜她死了,记得么?”
明烺记得,的确死了,死在自己眼前,死时眼睛瞪的大大的,却连最后一眼都不想看明烺。
“从前我那么爱你,明烺,我再也不敢了……”季晨离笑得凄惨,语气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大人面前哭着认错,说自己再也不敢了,明烺以为她在哭,抬头看,她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明烺,我的自由是我拿命换的……是我拿命换的!”季晨离突然激动起来,站起身指着明烺的鼻子大喊,“你把我逮到这么个鬼地方不就为了提醒我么?提醒我从前的那个季晨离有多贱!你那么对她,她还跟条狗一样冲你摇尾乞怜!明烺,你把那些人一个一个地弄走,那你知不知道,侮辱我最深的那个分明就是你!”
季晨离激烈地喘息,初夏的夜晚,气压很低,仿佛空气都静止不动了,季晨离快被这样沉闷的空气压抑得窒息,只能大口往嘴里吸入新鲜的空气,她瞪着明烺,双眼通红。
凭什么,明烺把那些人都赶走,用一个无辜者的姿态问自己能不能回到从前,说句难听的,打狗还得看主子!没有明烺的默许,那些人,他们一个两个的哪里敢那么羞辱季晨离!
“从前?”季晨离喘着粗气冷哼,狰狞着歇斯底里地笑:“从前的季晨离就是个贱货!回到从前让我再死一次么!”
明烺愣怔在原地,低着头,不知该说什么。在季晨离那里,她说什么,做什么,总是错的。
咎由自取。
季晨离说得对,哪怕明烺对她有那么一点点在意,不可能一点端倪都发现不了。明烺不是放任那些外人折辱季晨离,她只是……忘了。
刻意的遗忘比侮辱更不能原谅,明烺自知,所以她看着季晨离,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
明烺想告诉季晨离,她想要的从前是更早的时候,她想告诉季晨离,早在比那七年更早远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爱上她了,只是自己太蠢,怎么都看不清。可明烺说不出口。
连她自己都对这件事羞于启齿。
明烺永远学不会替季晨离考虑,就算她死过一次,真心悔改,也只能设下一个又一个圈套,威逼利诱,让季晨离不得不跳进去。
季晨离的肩膀抖得厉害,她只穿了件吊带的连衣裙,从脖颈到锁骨手臂,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明烺记得她在国外的时候身材稍微丰腴了些,脸颊稍微有点肉感,那天晚上自己抱着她,触手绵软,可是现在,季晨离好不容易养起来的那点健康的神采烟消云散,她又呈现出明烺上辈子的记忆里那种变态的枯瘦。
脖子细得好像明烺稍微用点力就能折断,锁骨突兀地支棱着,好像随时能扎穿薄薄一层皮肤刺出来,肤色是纸一样的死白,血管是根根分明的青色。
她穿的那件吊带连衣裙,看样式是稍微贴身的款式,竟被她穿出一点空荡荡的感觉来。
她拧着眉毛咬着牙冷笑,看神态不想活人,倒像恐怖故事里不得善终的厉鬼。
连明烺看了,都从心底生出一丝惧意。这样的季晨离,和上辈子在明烺梦里缠绕的那个凄厉的女人一模一样。
季晨离在自己身边从来没有健康的时候,明烺想,自己原来只把季晨离当做缠在自己身上的一株菟丝子,现在才知道完全弄错了,季晨离才是那株大树,自己是菟丝子,缠绕在季晨离的枝干上吸食她的生命,等季晨离的生命被吸干了,自己也会死去。
季晨离只有离了明烺才能活。
可明烺离不了季晨离。明烺只能缠着季晨离,吸食她的生命,否则自己就死了,但一旦季晨离被吸食殆尽了,自己也会死。
明烺离不开季晨离,又不想她死,但她缠在季晨离身上,总有一天,季晨离会死的。
这是个绕不开的死结。
“要怎么办才好?”明烺迷茫地看着季晨离,她站起身,走到季晨离的面前,抬手把季晨离抱在怀里,“晨离,你明明爱我。”
明烺这样的人,也有掌握不了人心的时候。
她不想季晨离死,也放不开季晨离,她以为和季晨离离了婚,大约就能重新开始,“晨离,重新开始不好么?这一次,我会爱你。”她用力抱紧季晨离,两人隔着薄薄的布料肌肤紧紧贴在一起,可是还不够,明烺抱着她,却觉得马上就要失去她了,于是她只能大力把季晨离揉进自己怀里,最好两人的血肉融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不好。”季晨离任她抱着,恹恹地把下巴磕在明烺的肩膀头上,消瘦尖细的下巴磕得明烺的骨头生疼,刀子一样直直刺进明烺的心脏里,“明烺,我忘不了那七年。”
“我爱你,可我更恨你,我恨你逼死了我。”
现在明烺对季晨离的每一分好,都让季晨离想起上辈子她对自己的每一分坏,季晨离的确还爱她,季晨离早就把对明烺的爱刻进了灵魂,能忽视,但忘不掉。可那些爱是用恨做刀子刻上去的,每刻一下都是椎心泣血的痛,季晨离稍微动一点爱明烺的念头都痛得喘不过气来,她不敢再爱明烺了。
“明烺,我好想忘了那七年。”季晨离终于回手抱住了明烺。
她攀上明烺的后背,把自己埋进明烺的怀里,终于崩溃地泣不成声。
“明烺,我想忘了那七年……我想忘了你……”
“可我忘不掉……”
“明烺,你教教我,怎么才能忘了,好不好?”
季晨离的眼泪滚烫,烫得明烺肩头上快要脱皮,明烺抱紧她,她却在明烺怀里抖得不成样子。
“明烺,我好痛。”
“看,你现在抱我,我都会痛。”
“我一面想着从前,你坚定地把我推开的样子。”一面,又贪恋这辈子这点虚情假意的温暖。
谁能想到,明烺的怀抱竟然也是暖的。
第62章 生活也就这样了
自己一直珍藏着的回忆却是季晨离心上无法愈合的烂皮腐肉,明烺才发现她和季晨离隔的距离有多远。她在离明宅远远的市中心重新找了个住处,三楼,临江,露天的大阳台风景极好,装修风格全按季晨离的心意,尽管她的心意大多数时间是“随便”。
明烺也不再要求季晨离做任何事,她把季晨离照顾得极好,重新建立起来的小家里,连个钟点工都没请,事事明烺亲力亲为,连早上刷牙的牙膏都给季晨离挤好了,就差一勺一勺把饭喂到她嘴里了。
脱离了那个地狱一样的大宅子,季晨离感觉身上的枷锁一下子解开了,她终于又能自由地呼吸,吃饭饮食也规律起来。这辈子除了前不久在明宅的日子,她很爱惜自己的性命,没有为了对付明烺做出什么绝食之类的举动,她的胃口很好,拼命往肚子里塞东西,可渐渐尝不出食物的滋味,吃得很多,人却无法制止地消瘦下去。
所以明烺更专注于季晨离的饮食,特意找了两个营养学专家来为季晨离调配食谱,新的房子离公司很近,明烺再忙,哪怕是开会开到一半,中午也要赶回来给季晨离做饭,她精力再好也是人,这么一来,身体也渐渐有些吃不消,眼眶上的青黑愈渐明显,只好每天用粉底遮掩一二。
明艳和明烺的关系也掉到冰点,她和明烺住在两个不同的小区,相互挨着,离得很近,她已经大致学完了最基本的基础,现在每天去公司跟着许璐洋学习公司业务,偶尔姊妹两个碰上了,大眼对小眼,都是一脸的阴沉,明艳每次盯着明烺离去的背影,恨不得盯出一个窟窿来。
许璐洋在边上看着,忍不住好笑,“血浓于水,副总和明总这是多大的仇,至于么?”
自从许璐洋被安排给了明艳当老师,明烺重新找了个助理,许璐洋也很久不跟明烺接触了,不了解她们两姊妹之间的恩怨。
明艳不屑地撇撇嘴,扭头就走,一路横冲直撞,谁都不搭理。
明艳不回家之后,明烺对她就跟流放了似的,不闻不问,哪怕她天天和屈和风一块混明烺也不管了。
在明艳看来,屈和风这人干别的不行,论起玩乐,他能玩出花来,要么明艳从小能和他玩到一块去呢,这就叫物以类聚了。
“哎,你回来之后这么见天地瞎混,你们家老爷子没找你麻烦?”某天,明艳公寓,她懒散地躺在沙发上,踢了屈和风的小腿肚子一脚。
屈和风叼根烟在嘴里,也靠得七歪八斜,烟没点着,边笑边含糊答道:“他老人家管我爸和我叔都管不过来,哪有功夫管我。”
“你爸和你小叔还没斗完呢?不是,你家也不缺钱啊,不就是个家主的位子么,真那么重要?”明艳只把屈家那摊子烂事当做笑话听,嘿嘿直乐,“这俩长辈真是,绝了。”
“谁说不是呢?”屈和风也跟着附和,嘴里的烟叼得发苦,两根手指夹下来,问:“欣远真去非洲了?”
“啊,走了快一个月了。”
“她去那地儿干什么?”
“我哪知道?”明艳烦躁地抓抓头,“我现在就怕她回来,东西全让那个小演员给烧了,回来之后还指不定发多大火呢。”
“真烧了?”屈和风目瞪口呆,手上的烟都掉了,“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
“去,你以为我是你啊?没事拿这个开玩笑。”
“啧啧啧,欣远一回来,保不齐你们家这点事比我爸和我叔那儿还热闹!”屈和风眼珠子一转,低下头,遮住眼里的一点精光。
韩欣远是和明烺的父母一块回来的,回来之后人晒黑了一圈,从前跟煮鸡蛋的蛋白一样透亮嫩白的肤色被晒成了微微的麦色,不过她长得好,这么一晒不显难看,反倒有点异域风情,更吸引人的目光。
她对外宣传是去非洲做人道主义援助去了,公司为了包装,一下飞机就给安排了一大群记者呼啦啦围上来采访,然后联系各大营销号一通吹,韩欣远的公众形象立马又上了一个台阶,片约和广告雪片一样飞过来,被韩欣远通通回绝了。
韩欣远回国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季晨离,她被陶源骗了,到了非洲之后才知道季晨离压根没来过,倒是碰上了明烺父母,明父明母邀她结伴回来,她作为晚辈不好拒绝,这才一路耽搁到了现在。
谁知到了孤儿院,陶源说季晨离去拍戏去了,半个月前就走了,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找人不是办法,韩欣远干脆回了明韩影视,想看看季晨离的工作日程,这才知道季晨离早就解约了。
“她电影不拍啦?”韩欣远错愕。
“解约合同是明总亲自处理的,我不清楚,韩小姐还是直接问明总吧。”
于是韩欣远又去找明烺,见到明烺本人,怔了,“阿烺,你怎么搞成这样了?最近很累?”
明烺对韩欣远的到来并不惊讶,甚至头都没抬,问她:“非洲好玩么?”
“还行。明爸明妈直接去南美了,我一个人回来的。”韩欣远随意地搭了一声,“我来是有事问你的,阿烺,季晨离去哪了?”
明烺终于有了反应,笔尖稍顿,看韩欣远一眼,又低下头去,“我不知道。”
“你胡说!”韩欣远急了,“季晨离签了十年约,合约还没到期怎么就突然解约了!还有她的电影,不拍了?”
“你累了,韩奶奶在等你,回家吧。”
“我不走!今天不知道季晨离的下落,我坚决不走!”韩欣远抱胸,一屁股坐在明烺办公室的沙发上。
通常韩欣远和明烺比耐心总是比不过,明烺的耐心总比韩欣远多那么一秒钟,小时候识字练功如此,现在依旧如此,明烺看着自己的表,离五点还差一刻,她盘算着晚上回去给季晨离做个蒸鸡,上次做了,季晨离挺爱吃的。
在一起生活得久了,明烺总算学会了观察季晨离的饮食喜好,尝试了那么多种菜色,这才摸透了季晨离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季晨离不挑食,碰上自己不喜欢吃的菜,顶多就是皱皱眉,然后大口扒饭,几口菜就能吃下去一大碗米饭,看上去倒好像非常喜欢这道菜似的,相反,碰上喜欢的菜,菜吃得多,一盘都能吃下去,反倒饭只盛小半碗。
离下班还剩一分钟的时候,韩欣远耐心尽失,拍着桌子问明烺,“你到底把季晨离藏到哪去了?”
明烺抬头,淡淡瞥她一眼,没什么表情,在韩欣远看来倒像无声的嘲讽,于是韩欣远怒了,“你都和她离婚了你还霸着她不放做什么?明烺,季晨离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私有财产!”
明烺收回视线,道:“欣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突然很爱季晨离,爱得非她不可?”
韩欣远被明烺戳穿了小心思,梗着脖子道:“是又怎么样?”
明烺想,时间线一旦发生了错位,影响原来这么大,连韩欣远的性格都和上辈子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是上辈子的韩欣远,绝不会这么大喇喇把自己的心思全暴露出来,她一步步算计,把季晨离、明烺,甚至连她自己都一同算计了进去。
明烺不知道的是,这辈子韩欣远看上季晨离的时候,季晨离早就不是上辈子那个一心一意扑在明烺身上的季晨离,所以韩欣远根本不用步步算计,她不用费尽心机离间季晨离和明烺,只需要表露心迹让季晨离爱上自己就行了,看起来简单得一塌糊涂,所以韩欣远的那些算计还没来得及培养就已经胎死腹中。
明烺摇摇头,似是不解,“你突然很爱我,然后又突然很爱季晨离,欣远,你相信这是爱情?”
“那也总比你把人留在自己身边折磨好!”韩欣远被明烺揭穿了什么似的,恼羞成怒,“你们已经离婚了,明烺,你没资格把季晨离困在身边!”
“你不告诉我,好,我自己找!咱俩从小一块长大,我的性格你知道,属于我的东西我是不会放手的,一点都不会放!”
韩欣远带着火气出去,明烺皱着眉看看腕上的表盘,五点过五分,她赶紧收拾了桌面,加快步伐回去。
明烺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提着刚买好的新鲜食材回家,季晨离正坐在阳台上看书,夕阳西下,阳光已经从露台上褪去,阳台外围是季晨离养的几盆绿色植物,阳台上摆着一张躺椅,季晨离斜躺着,老神在在,裤脚吊起一节,露出一段纤细的脚腕,白生生的在明烺眼前晃。
明烺拿钥匙开门进来,季晨离只是闻声看她一眼,眼里不带什么感情,又转回自己的书上,明烺余光瞄见季晨离手上的书,书名挺文艺,她把菜拿进厨房,悄悄用手机搜了一下,原来是本网络小说,明烺默默下了这本书的单,只为了和季晨离之间多一点可以聊的话题。
今天的菜季晨离很喜欢,两人面对面吃饭,季晨离不吭声地吃,明烺跟季晨离说今天在公司遇到的事。
明烺不擅长说一大段一大段的废话,尽量拉长句子也坚持不了多久,只好连公司里的案子都拿出来说,说得口干舌燥,也不知季晨离在没在听,可她还是一直说。
季晨离已经不和她说话,如果她自己也像从前那样,这个房子未免太寂静了些。
季晨离吃着饭,笑出来。
她觉得自己活成了明烺的样子,而明烺在努力活成她。
第63章 蠢东西
要找季晨离并不困难,至少没有韩欣远想的困难。
以明烺的手段,她想藏一个人,韩欣远就是把整个C市翻过来也找不着,不过好在明烺从未打算藏过季晨离,电话号码也还是从前的十一位数字,韩欣远打过去的时候季晨离正在吃早饭,明烺亲手揉的面,亲手调的豆沙馅儿,包子皮云朵一样蓬松,里头的豆沙口感绵密,甜而不腻,季晨离一连吃了两个,仍觉意犹未尽。
她伸手去拿第三个包子的时候,电话响了,看到是韩欣远的名字,生理性的一阵厌恶,顿时没了胃口,拿在手上的包子也吃不下,放了回去,又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谁?”明烺把早上现磨现煮的豆浆滤好端上桌,给季晨离倒了一杯,问道。
季晨离原不想理她,不过念头一转,难得地搭了明烺的腔,嗤笑,“你老情人。”
明烺瞬间明白了季晨离说的是谁,眉头皱了一下,又展开,点点头,坐在季晨离对面也开始吃早餐。
“你就不问?”季晨离左右也没有胃口了,第三个包子放在自己面前的碟子里,有一下没一下撕着吃。
“问什么?”
“你老情人啊。”季晨离嘲讽道,“上辈子那么爱她,现在对人家这样?明烺,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说完她自己先笑了,明烺当然不懂,她要是懂,这时候该好好地去哄韩欣远了,还有自己什么事?
这句话好像戳中了明烺的痛处,她放下筷子叹了口气,认真地看着季晨离,“晨离,我从来没爱过韩欣远。”
这么一个误会,被季晨离误会了两辈子,上辈子是明烺混账,从未善待季晨离,于是这点小事也就不屑于解释了,可是这辈子,不管怎么的明烺都得解释清楚了。
“那可真可惜。”季晨离颇为遗憾地又在豆沙包上撕下来一层面皮,放在嘴里干嚼,“你说你俩在一块多好,她爱你你爱她,还我一个清净。”
明烺不做声,她看季晨离碗里那个包子已经被撕得没了形状,实在看不下去,干脆连盘子端到自己面前,几口就咽了下去。
季晨离面前空了,撇撇嘴,端着现磨豆浆慢慢喝。
韩欣远一通电话没人接,第二通电话很快就打了进来,季晨离不用接都能猜到韩欣远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自己言而无信,离了婚还巴巴赖着人家不放之类的,上一世的韩欣远心思深些套路还难猜,这世的韩欣远套路简直太好猜了。
季晨离想都不想就要挂断,可她看了明烺一眼,故意想膈应明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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