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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过气影后离婚攻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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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烺叹口气,把餐厅厨房收拾干净,也回了她的卧室。
  白天时间不够,只好挤出晚上的时间来凑,季晨离有时半夜起来上厕所,还能看到明烺房里亮着灯,大约真的是个大案子,需要她这样费心。
  各人有各人的生活,韩欣远照样拍自己的戏,有空了就和屈和风明艳聚聚,不过韩老夫人毕竟年纪大了,韩家无人,韩欣远也开始淡出娱乐圈,放更多的精力在韩家的公司上,她和明烺是师姐妹,比不上明烺,至少比明艳强点,上手速度很快,一上手解决了两个案子,把这一季度的营业额一下拉高了百分之十,董事会那些人精都忍不住赞叹果然虎父无犬子,韩父死得早,可女儿真是有出息。
  屈和风和明艳韩欣远的聚会频繁起来,不过不是滑雪就是冲浪,总之三人在一起不谈正事,屈和风的父亲无数次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他,“你瞧瞧明家的两个丫头,再瞧瞧韩家的丫头!三个丫头片子哪个不比你强?你有她们一半我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争不过你小叔!”
  屈和风面上没脸没皮笑嘻嘻,手里搂着个看起来就十八九岁的姑娘,那手在人家白花花的大腿上乱摸,都快伸到人家大腿根去了,惹得姑娘一阵娇笑,这才翘着二郎腿道:“父亲,屈家这不是有你顶着么?说句大不敬的,就您这体格,等我接手只怕还有四五十年呢,阿雯,没看我父亲发火了?去,陪陪他老人家。”
  “你!”屈大被儿子气得吐血,“你这个逆子!”
  屈和风不屑,“都什么年代了还逆子呢,真当自己再拍古装剧呢?”说着鼻子就往人小姑娘脖子里嗅。
  他玩得太过火,把屈老爷子都惊动了,找他谈了一次,屈和风尊敬自己爷爷,在爷爷面前端的是翩翩公子的样,乖得不得了。
  “你最近玩得过了。”屈老爷子手上把玩着屈和风从韩家带回来的玉佩,慢慢开口道。屈老爷子早年也是个有本事的,不怒自威,八九十的人了,穿着身纯白的长衫,仙风道骨,屈和风对着他爷爷,大气都不敢出。
  “我知道你有志气,可明家树大根深,你这一次摊子铺得太大,明烺是个不能低估的对手,就是她父亲当年和她一般大的时候都没有她的城府深,和风,莫要轻敌。”
  “爷爷,她有再大的本事有什么用?只可惜养了两个废物作拖累。”屈和风不屑,“明家的二女儿就是个草包,明烺有心把明家交给她妹子,这下明家不完都得完。”
  屈老爷子摸着自己的一把山羊胡,很为自己的孙子欣慰。
  他生了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唯一的孙子总算争气,资质过人,屈家从屈和风他父亲那一辈开始就被明家压得抬不起头来,屈老爷子毕竟老了,心有余力不足,又有明家运气好,出了个有手腕的闺女,这几年明家越来越有一家独大的势头,不管怎么样都得搏一搏,不然就等着被明家吞下去,叫屈老爷子一生辉煌,怎么能忍得了这口气。
  “和风,我屈家最终还是要交到你的手上。”
  那边明艳和韩欣远想联合屈和风干一票大的,明艳绕过她姐姐,多方打听,终于把建地铁的确切消息打听清楚了。
  “河东!绝对是河东!”
  屈和风很不放心,“消息可靠么?”
  “你说呢?”明艳白了屈和风一眼,“我拿到消息立刻过来了,水都没顾上喝。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那边透了底,可不好拍啊……这消息不止我一个人知道,现在各家都在暗暗较劲呢,估计没有三十个亿拿不下来。”
  韩欣远咋舌,“三十个亿?现在就是立马把我手上的股份全抛了也凑不齐这个钱啊!”
  屈和风也很为难,“我满打满凑只能凑个十亿出来,欣远那能有五亿就不错了,还差一半,这……”
  三人凑在一块挠头,忽然,屈和风一拍脑门,“有了!”
  “什么?”
  “阿艳现在不是明氏的副总么?用明氏的名义,我就不信银行不借钱!”
  “可十五亿也太多了吧?”明艳犹豫,“被我姐发现我就死定了,再说资金周转怎么办?”
  屈和风怂恿,“等地铁一修,咱们把那改建成新的商圈,到时候利润十倍百倍不止,那时明家上下谁还知道有你姐?要不是我家的股份在我爷爷手里攥着,我就去贷了,哪会跑来找你分一杯羹。”
  韩欣远也在旁边敲边鼓,明艳被两人怂恿得动了心,一拍桌子答应了,“好!”
  很快河东要修地铁的事传开了,这块大饼人人都想吃,一时间各家暗中较劲,C市表面平静,暗地里风起云涌起来。
  明烺也开始更忙,季晨离一如既往地无所事事,她这么待在家不是事,明烺忙得焦头烂额,抽空还是陪季晨离上医院做了个体检。
  明烺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季晨离的身体再像上辈子那样,还好检查结果是一切正常,明烺这才放心。
  体检完,季晨离想回家,明烺却带着季晨离去西巷那个传说中的煎饼摊吃煎饼,季晨离吃了之后挺失望,比自己记忆里小时候爸爸做的煎饼差远了,也就现在网络发达,炒出来的名气。
  吃完煎饼,季晨离看看西巷这条老街,破破烂烂,地上菜叶子香蕉皮塑料袋到处都是,谁能想到这里以后会是C市最繁华的地段之一。
  “不是说地铁在河东修么?”季晨离看了明烺一眼。
  “嗯。”
  季晨离幸灾乐祸,“那你这回岂不是亏大了?”
  明烺斜视她那一脸的奸笑,也不禁笑起来,“你好像很高兴?”
  当然高兴,有什么比看明烺吃瘪更高兴的。“我只是没想到,明大总裁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生意场上有亏有盈,我走眼的时候多了。”
  季晨离啧了一声,“看来时空再怎么扭曲,该是七年后开发的还得等七年后,急不得。”
  明烺看上去倒不难过,“七年而已,慢慢等吧。”
  体检一回,季晨离又懒了一个多月,不管外头风云变幻,直到陶源生日,季晨离这才把自己拾掇一番,去了孤儿院的新址给陶源过生日。
  陶源现在忙了起来,孤儿院走上正轨,工作人员也多了,她不仅管孤儿院,还要管着基金会,大小事务样样操心,好不容易生日了能得一会儿清闲,看到季晨离,脸上快要乐开了花。
  “你那戏拍得真够久的,都多长时间没来看过姐姐了?”陶源笑着埋怨。
  “拍完了。”季晨离看看手机上的日子,对陶源笑了笑,“姐,以后我再也不用拍戏了。”
  “那就好,什么时候搬过来?那些账啊看得我头都大了,你是大学生,至少比我这个文盲懂得多。”
  “姐……”季晨离犹犹豫豫,拉着陶源的手不松,“如果我说我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陶源警觉,“不回来?你要去哪?”
  “姐,明烺的势力太大,不扳倒她,我永远也逃不了她的魔爪。”季晨离苦笑,从前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用魔爪形容有明烺的地方。
  “你这话什么意思?”陶源急了,“晨晨,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做傻事?你说话啊!”
  “不是傻事,大概是我这辈子做的为数不多的精明决定。”季晨离的眼神是冷的,龇着牙笑,红口白牙,看上去阴森森的,陶源不知道从小在自己身边撒娇打滚的小女孩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青天白日愣是不由抖了一下。
  “姐,我原来想,带着你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种田养鸡也好,卖煎饼果子和豆浆也好,我们俩人,我一辈子保护你,守着你,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季晨离挽着陶源的胳膊,头轻轻枕在陶源肩膀上,闭着眼幻想,“如果你不结婚,我们就住一起,如果你结婚,我就做你的邻居,你以后养的小孩得管我叫声小姨,男孩就送他去学钢琴,女孩就去学空手道……”
  “可惜……”季晨离闭着眼,从睫毛底下漏出一点晶莹的东西,“姐,我忘了你走不了,你还有这么多的孩子,怎么走得了。”
  季晨离从前以为明烺是属于自己的,只要自己守着她,总有一天能守得铁树开花,可惜她错了,守不到那一天,她没有那个毅力。
  后来季晨离又觉得陶源是属于自己的,长姐如母,陶源不是季晨离的亲姐姐,却比亲姐姐还亲,是姐姐也是妈妈,季晨离只想着带她远走高飞,却从来没有考虑过陶源愿不愿意。陶源走不了,她不止属于季晨离一个人,她不止是季晨离一个人的姐姐和妈妈,她还有更多的人要照顾,心只有一颗,陶源心里装了那么多事,分到季晨离的其实已经所剩无几了。
  季晨离想,自己从小到大,竟然没有一件东西,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她孑然来到这世上,无父无母无牵无挂,强给自己找了许多牵绊,到最后,还是一个人,那些牵挂都不属于她。
  “姐,你放心,明烺以后再也不能威胁我们了,她再也不能了。”
  季晨离今天神神叨叨的陶源看得害怕,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急得头上冒火,“晨晨,你可别做傻事,你长到这么大,不能因为一个明烺毁了,知不知道!?”
  “不会的。”季晨离摇头,喃喃地笑,“我还要自由呢,怎么会为了一个明烺做傻事?不会的,不会的……”
  “姐,今天几号?”
  “八月初十,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
  “中秋节啊……”可惜今年中秋,季晨离得一个人过了。


第66章 不知道的真相
  屈和风舒坦地坐在自己的总裁办公室里,这间办公室有一张宽大舒适的皮椅子,做工完全符合人体线条,他靠着椅背,就像长在自己身上一样贴合。
  西巷老街采用招标式拍卖,密封报价,而他前不久刚递出了报价单。
  河东土地使用权还在竞标过程中,不过屈和风已经不关心了,在这场不见硝烟的战役中,似乎胜局已定。
  时间拉回几个月之前,季晨离刚从欧洲回国不久。
  屈和风早在英国时就已经打听过明烺这位顶着各方施压也要娶回家的“夫人”,和大多数不幸的故事雷同的背景,干净老套得让屈和风觉得乏味,这个小演员的长相也乏善可陈,不说别的,比起明烺本人来都差远了,真不知明烺看上她哪点。
  屈和风压根没把这样的小角色放在心上,直到季晨离主动找上他。
  对于季晨离的突然造访,屈和风有点惊讶,让他更为惊讶的是接下来季晨离提出的合作计划。
  他们约见的地点是城西一家开了许多年的茶馆,门面的牌匾经多年风吹日晒,早已看不出原来的名字,这一带多数人早已搬走,茶馆生意冷清,没人会注意这么个地方。
  屈和风端着和茶馆老旧的陈设完全不搭调的骨瓷茶杯,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精巧的杯盖,嗤笑,“合作?我可没有白血病,也不需要你的骨髓来救命。”
  他话里的嘲讽毫不遮掩地满溢出来,单纯地想让季晨离觉得难堪,可这个年轻的女人只是微微一笑,也端起面前的茶杯,三根指头捻起杯盖,轻轻地扫开面上一层茶叶,嘴唇贴着杯壁,稍稍抿了一口。
  她的皮肤很白,和毫无瑕疵的骨瓷茶杯撞在同一幅画面里也丝毫不落下风,殷红的嘴唇贴着温润瓷实的杯口,绽开一个浅淡的笑容,雪地里落下的一朵梅花一样好看,屈和风眼里闪过一点波动,一瞬间能理解明烺的孤注一掷。
  这样的女人,乍看之下无滋无味,绮丽只是转瞬即逝,最适合藏在没人处,夜深人静时细细把玩,如此短暂的相处,屈和风只能管中窥豹,不免遗憾,于是那么一瞬间,他有点嫉妒明烺。
  理所当然的,屈和风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口中的“合作”多了点兴趣。
  “说吧,季小姐想怎么合作。”
  “屈少爽快,不愧是屈家百年基业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季晨离低垂着眼,纤长的睫毛遮住她眼里闪过的精光,茶杯放在桌面上,轻声闷响,再抬头时,红唇勾起,脸上的笑容是得体的客套,是那种屈和风常见的,俗套的好看。
  屈和风一阵可惜,惊艳果然只是一瞬间的,想窥见,全看有无捕捉的方法,他不禁愈发嫉妒明烺。
  “可惜你们家的明总手腕超群,我屈家的百年基业在她面前不过是个笑话。”屈和风靠进雕花的实木椅子里,手搭在扶手上,自嘲道,“季小姐身后就是C市只手遮天的人物,有什么顶要紧的合作,非来找我不可?”
  季晨离手指敲在桌子上,不紧不慢地微笑,“屈家在C市树大根深,只不过一时失势被明烺得了便宜,以屈少的抱负,难不成甘愿被一个明烺压得永远抬不起头来?”
  这话戳了屈和风的痛点,从他幼年起,就常在屈老爷子身边听起屈家过去的辉煌荣耀,可惜他父亲小叔两人都是扶不起的阿斗也就罢了,还只顾自己的那点蝇头小利,硬生生把屈家弄得乌烟瘴气,日渐式微,才有了今天被明家压了一头的窘境,屈和风心气高,想重振屈家想了多少年,终于回国,才发现明家早已根基深厚,凭他自己,要撼动几乎不可能。
  “你想怎么样?”屈和风问,神色明显比之前的漫不经心认真多了。
  “我可以帮你拿到明氏最绝密的资料。”
  屈和风不屑地笑道,“拿到了又如何?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联合你那个不可一世的明总来耍我?再说明家经过这么多年的积累,早就在C市盘根错节,一点所谓的绝密资料就能撼动?太天真了。”
  季晨离脸上的笑容不变,“屈少说笑了,我只是个弱女子,除了帮你拿到一点你一直想要却无法得手的东西还能做什么呢?至于这点东西有什么用途,如你所见,我不过一个戏子,这东西对我一文不值,可对你们来说就完全不一样了,对不对?”
  她的声音温软好听,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和风韵,秀美的手指摸在骨瓷茶杯上,屈和风看得心头微滞,手上一抖,洒出些许茶水来,污了身上最新款的高定衬衫。
  屈和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手捂在嘴边佯作咳嗽,正了正神色笑道,“季小姐果真是聪明人,不过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知季小姐想从我这里拿到什么?”
  “我要的很简单。”季晨离低着头,在屈和风看不到的地方斜起一点得逞的笑,再抬头时又是那个礼貌无害的客套笑容,“一张船票。”
  “一张船票?”屈和风没听清似的重复一遍。
  “不错,一张船票。”季晨离点头。
  屈和风听了,哈哈大笑,“季小姐莫不是开玩笑?你想去任何地方,只消一句话,明家自然有数不清的人上赶着为你办得妥妥当当,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非得从我这里弄一张船票?”
  “这张船票只有屈少能弄到,毕竟在C市,能绕过明烺把事情做得不漏痕迹的,如果屈少办不到,再没人能办到了。”
  屈和风这才明白,季晨离这哪里是想要船票,分明是想找个能掩过明烺耳目的靠山,帮她偷渡出国,八成还想永远躲开明烺的视线。
  “我能问问为什么么?”
  季晨离浅笑,“屈少是生意人,生意场上的事,我以为你比我懂。”
  她笑得从容不迫,双手交叠,搭在膝盖上,明明娱乐圈里谄媚逢迎的戏子,却比屈和风认识的任何一个所谓大家闺秀都要端庄优雅,穿了条低领的棉质连衣裙,头发挽起,毫不遮掩地露出一段纤细秀美的脖颈,颈上一条珀金细链子,吊坠隐匿在锁骨下方二厘米的衣领中,屈和风咽了咽喉咙,遗憾于那领子还不够低,不能让他窥得更多风光。
  屈和风理智尚存,记得自己好歹是屈家的公子,不该像个猴急的从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正正脸色,恢复矜持得体的微笑,“成交。”
  接下来的事情超乎想象的顺利,明烺这次大概真的栽进去了,或者说季晨离手段高明,明家两姊妹反目成仇,明烺一心扑在季晨离的身上,把偌大一个明家丢给草包似的明艳,屈和风不过使了点小计谋,就让明艳上钩。
  三十亿,明家家大业大,三十亿完全不能拖垮明家,可也够他们喝一壶了,生意场上,一个小小的失误就足以致命,凭这三十亿,屈和风已经有信心迎头赶上,把明家一家独大的势头压下去。
  关键是明烺的不败神话被打破,她的话再也不具备往日的威信力,这对屈和风才是最有力的。
  人心这东西很有意思,一旦有个微妙的缺口,就再也补不回从前铜墙铁壁的样子。
  人人都以为地铁会建在河东,人人都在河东的土地竞标会上争破了脑袋,没人知道屈和风暗地里从明氏撤资,把注压在西巷那条拥挤破败的老街。
  西巷老街是密封竞价,可惜屈和风早已知道了明家的底牌,这一战,他志在必得。
  …
  很早之前,季晨离还躺在病床上的时候,韩欣远教了季晨离,一个关于明烺的弱点。
  她说:“明烺这人,看上去无坚不摧,其实剥了这层壳,她的心总是软的,最怕亏欠别人,当年我父母的命,她几乎被愧疚感折磨得崩溃。”
  季晨离当时不信,哈?明烺?这种人也会有愧疚感?别开玩笑了。
  韩欣远告诉了季晨离明烺这个弱点,季晨离当时不知该如何用,毕竟不久之后,明烺就同意了离婚。
  季晨离高兴得快疯了,她以为自己终于能摆脱明烺,终于能开始全新的,完全属于自己的生活,可惜,所有的希望全成了泡影。
  离婚证是假的——很逼真,但是是假的。
  没人会想到在民政局正规办理的离婚证是假的,毕竟那可是民政局。
  但是事情如果扯上明烺,一切都要多想几遍了。
  明烺很高明,季晨离怀疑过离婚证的真伪,打了很多个电话,无一例外地告诉她千真万确,季晨离差点就信了,她以为明烺这次真的想通,不在过去上纠缠,季晨离差点就信了。不过好在,季晨离脱离明烺之外,也有一点别的路子。
  当年为季晨离登记户口,还在出生日期上出了差池的工作人员,很普通的一个人,没人知道这人是季晨离父亲从小到大的兄弟,他的老婆有些刻薄,怕沾染上季晨离这个克死父母的灾星,勒令自己的丈夫不准救助这个好友的女儿,甚至勒令他不准私下探望她,这个默默无闻的老实人一直心怀愧疚,所以当季晨离求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就帮了这个忙。
  离婚证是假的,季晨离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一点不惊讶,甚至还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那时她才意识到,凭自己,无权无势,要摆脱明烺,几乎不可能。


第67章 逃走
  西巷和河东的土地招标结果同时公开,一时间引得公众哗然,这两块地创了C市地价之最,西巷毫无悬念地被屈家收入囊中,屈和风在他的总裁办公室,靠着他舒适的皮椅,笑得洋洋得意,他有些迫不及待,想去明烺面前耀武扬威,他耐心尽失地在皮椅上扭动,好像那上面有什么扎人的东西,他一刻都坐不下去。
  但他最终还是压下了性子,强迫自己定在椅子中,保持优雅得体的胜利者姿态,等着明烺上门质问——最好带着随时会爆炸的愤怒。
  …
  C市靠海,自古就是天然港口,凌晨一点,中秋,季晨离站在早已废弃的旧港口边,穿了件纯黑连帽的开衫,腿边是一个中号旅行箱。
  即使白日天气依旧炎热,到底已经入了秋,还是在海边,深夜,冰凉潮湿的海风带走最后一点阳光余热,一阵浪花翻过,季晨离终于打了个寒颤。
  她朝海站着,面前是一轮硕大的圆月,明亮、饱满,大海像一个巨大的托盘,把这轮璀璨又寒凉的月亮高高地托起,在深色的海平面上洒下一片粼粼波光,所有的一切都被笼罩在柔和的光晕里,梦幻的好看。
  季晨离无心欣赏,她站得像个雕像,眼睛死死盯着大海的某个方向,握紧了脚边行李箱的拉杆。
  黎明来临前的那一刻总是最黑暗的,季晨离握着拉杆的手心里冷汗涔涔,只要过了今晚,过了今晚,明烺就再也找不到自己。
  季晨离从没想过自己会有算计明烺的一天,一旦这天真正来临,一切似乎又都说得通。
  是明烺的错。
  季晨离面无表情地想,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假离婚不过是让季晨离认清自己和明烺之间地位悬殊的导火索,真正引爆一切的是明烺的步步紧逼。
  策划得正好,那么周密,一切都伪装成偶然,让季晨离无知无觉地跌入她的陷阱,甚至还心甘情愿。
  什么欧洲的偶遇,什么被订满房间的酒店,还有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高烧,季晨离冷笑,嘴里灌进一点海风,带着淡淡的咸味。
  明烺大概真的以为自己是个随便哄哄就能上当的傻子。
  酒吧里低调平凡的酒保,咖啡店门口看报纸的路人,浴室里开了两个小时的喷头,季晨离去摸的时候,水管凉得刺骨,直到明烺抱着她,说出那句“这次让我爱你”,季晨离只觉得掌心的冰凉通过血液直达心脏,五脏六腑尽数冻结。
  明烺搂着她的不是手臂,是一点一点收紧的罗网,把季晨离层层裹住,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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