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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毒医追妻记-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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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昏暗; 只有内间亮着一盏微弱的烛光。就着这微弱的亮光,她竟真真切切看到了那个她所日思夜想之人。
“阿……阿谨?”
难得见到顾卿音这痴痴呆呆的模样; 钟书谨竟忍不住抿唇笑了起来。
“嗯; 是我。”
“是你,是你啊。”
不知是不是被柳三娘灌多了酒的缘故,此刻的顾卿音倒是现了几分醉态。她痴笑着伸出了手; 覆上了钟书谨的脸颊,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你不是走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钟书谨连忙伸手圈住了顾卿音的腰身; 免得她摇摇晃晃的会摔了去; 随后才温声应道:“嗯,我回来了,我跟三娘说过了,怎么她没告诉你吗?”
“三娘啊,她不告诉我; 她什么都不告诉我。”
不知为何,此刻的顾卿音脸上竟浮上了一抹苦色,不等钟书谨发问,她便已落下双手揽住了钟书谨的脖颈,枕在她的肩头,紧紧贴着她,痛苦道:“她什么都不告诉我,连你走了都不告诉我。”
钟书谨原本以为,这次久别重逢,顾卿音就算不会欣喜若狂,至少也会流露出些许的喜悦之色吧。谁料,她这会儿迎来的竟会是顾卿音那满满的委屈之态。虽不知顾卿音身上的委屈是从何而来的,可她还是赶紧安抚道:“可能她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吧,你要是气她瞒你,我明日就陪你好好整整她,可好?”
“不好。”
顾卿音埋在钟书谨的颈肩,闷闷的开了口:“她瞒我,你也瞒我,为何要走,为何回来,你也都不告诉我。”
难得见到这么孩子气的顾卿音,钟书谨不禁哑然失笑。
她用力的收紧了双臂,紧紧抱住了顾卿音,方道:“你想我了,我就回来看你了。”
谁料,话音刚落,怀里那人便已立即反驳道:“你胡说,我才没有想你呢,你要走就走得干脆点,还回来做甚!”
说罢,她竟还开始挣扎了起来。
许是没料到顾卿音竟会突然这么任性,钟书谨连忙笑着妥协道:“好好好,你没想我,是我想你了。”
她继续将顾卿音按进了自己的怀里,稍稍低头,便附在了顾卿音的耳畔,柔声解释着:“你不是写信来说,亲手为我缝制了一套冬衣吗?我见了后,便迫不及待的赶来了。就怕来迟了便会错过了你所缝制的衣衫。既然这不是你想我了的意思,那就当成是我想你了吧。我想你了,便来见你了,这样的理由你可还满意?”
这般温柔的情话,若是放在往常,顾卿音听后定然早已心花怒放了。
可此时,她竟只是埋在钟书谨的颈间,闷闷的唤着:“阿谨……阿谨……”
钟书谨虽觉有些怪异,却还是贴心的拥紧了顾卿音,柔柔的应着:“嗯,我在。”
那之后,怀中那人的声音倒是越来越轻了。
“你怎么长高了这么多……”
“我缝了好多衣衫……春衣,夏衣,秋衣,冬衣,统统都有,可你却是没有来穿……”
“现在你都这么高了,那定是穿不下了……”
那絮絮叨叨的话语,听得钟书谨一阵恍惚。
这三个月来,她的身形虽比原先稍稍高了些,可也没有顾卿音想的那么夸张吧?
不等她疑惑多久,怀里那人又继续迷迷糊糊的念叨着:“阿谨,我好像做了个梦,梦到你丢下我走了……”
闻言,钟书谨猛的一窒。
原来,原来如此啊。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这人今夜竟是醉得这么厉害。
“卿卿,你醉了。”
钟书谨心疼的抬起怀中那人的脸颊,看着她那眼底的湿润,竟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你醉了,那都是梦。”
“嗯,是梦,是梦……”
不过片刻,顾卿音便已疲惫的倒在了钟书谨的身上,虚虚的抱着钟书谨,反复重复道:“定是我做噩梦了……你明明就没有走……”
“傻瓜,竟醉的这么厉害。”
如此,钟书谨自然也就明白了这人方才的反常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去纠正她那混乱的记忆,钟书谨稍一用力,便将顾卿音横抱起来往内室走去。
“那是噩梦,我没有走,安心睡吧,我的卿卿。”
真正醉酒的顾卿音倒是没有之前装醉时那般闹腾,没有太过耗力,钟书谨便已顺利除去了顾卿音的外衫,将人塞进了被窝之中。只稍稍替她擦拭了脸颊与手脚,钟书谨便去熄了烛火,侧身躺进了顾卿音的身旁。
原以为今夜会是个不眠之夜,却不料竟会被那碍事的酒水毁去了性致。
钟书谨无奈的笑了笑,最终只是在顾卿音额上轻轻印下了一吻,便已紧拥着她,安心入眠。
雪夜风寒,可这室内,却是一片温情。
不管外头的寒风有多凛冽,这一夜,钟书谨始终都是紧紧抱着怀中那人,尽可能的为她挡去了那些从透露进来的冷风,不让她有半分受寒的机会。
宿醉的滋味,并不好受。等顾卿音次日醒来的时候,都已是日上三竿了。
意识逐渐恢复之时,顾卿音那头疼欲裂的感觉也愈发清晰了。痛苦之际,竟有一手赶在她之前触上她的脑袋,在她额侧的穴位上细柔地按捏着。
顾卿音那紧蹙的眉心,就这样渐渐舒展开了。稍稍缓解了那样的痛苦后,她才慢慢的睁开了眼。
“舒服些了?”
看到身侧之人的那一瞬间,顾卿音不禁有些怔忪。
不管是醉酒之人,还是刚睡醒的人,在意识还没彻底恢复之前,记忆总是会有些错乱的。
昨夜的她反复梦见了钟书谨离开之时的那些场景,加之这酒还没醒得透彻,此时的她倒是有些分不清何时看见的是梦,何时看见的是真实了。
见她如此,钟书谨竟无奈的摇了摇头,稍稍摸了摸顾卿音的额头,她便已侧身撑起了自己的半边身子,温声道:“我让人去给你端碗醒酒汤。”
然而,就在她即将起身之际,身边那人竟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急声唤了句:“阿谨!别走!”
禁不住她这猛然的一扯,钟书谨那单薄的中衣就这样顺着顾卿音所拖拽的方向落了下来,露出了她那圆润的肩头。
看着顾卿音那瞬间的尴尬之色,钟书谨顿觉好笑。
“好,我不走就是了,你也别因为这样大清早的就要剥我衣衫呀。”
见到她那戏谑的目光,顾卿音顿觉窘迫,连忙缩回指尖侧过脸头,避开钟书谨的目光,开始细思起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难得见到顾卿音的窘态,不趁胜追击,那就不是钟书谨了。
“卿卿,你怎么不看我了?”
稍稍俯身,钟书谨便已压住了顾卿音的半边身子,单手捧住了顾卿音的侧脸,带着她直视自己的目光,钟书谨才扬眉笑道:“莫不是你喝多了,把昨夜的事情都忘了吧?”
顾卿音怔怔地望着眼前那妩媚的妖孽。
这……是她的阿谨吗?
眼前这人,仅仅只是一个笑容而已,便已聚满了风情,媚态尽显,勾得顾卿音心痒痒的。
和着外头的风雪声,顾卿音脑中竟浮现了那年除夕之夜的彻夜缠绵,一抹红晕就这样攀上了顾卿音的脸颊。
感受着自己那双手的酸软,顾卿音倒是越发相信了自己的错觉。
“昨夜……”
顾卿音扬起了嘴角,柔柔望着钟书谨的双眼,顺势伸手揽上了钟书谨的腰身,隔着中衣轻轻抚弄着那柔软的腰肢,方问:“昨夜……舒服吗?”
舒服吗……
许是没料到顾卿音竟会问出这样的话,钟书谨脸上的笑容倒是撑不下去了。
“你这人,怎么总是这样一本正经的耍流氓啊!”
或许是觉得自己就这样落败了好像有些丢脸,钟书谨随即又惩罚似的低头撞了撞顾卿音的额头,捏着她的耳朵,嗔恼道:“让你没事喝那么多酒,照顾了一夜睡得跟死猪似的你,我真的是舒服死了呢!”
第一百二十五章
死猪?
顾卿音的嘴角微微抽了抽; 不等她开口; 身上那人又往她身上贴近了几分; 压着她的身子佯怒道:“说; 昨夜是谁给你灌了这么多酒的,本教主等会儿就亲自找他算帐去!”
看到钟书谨那幽怨的目光; 顾卿音才恍惚的忆起了昨夜之事。
原本她也是不会被她们灌下那么多酒的,只不过难得过年; 加上她又怕自己清醒时会念着钟书谨睡不着; 索性就纵容了自己一回; 这才会一时就没控制住度醉成了那样。
那之后的事情,现在顾卿音多多少少也有些数了。
一想到自己挂在钟书谨身上絮絮叨叨念着那些过往的事情; 她就觉得一阵面红耳热。
真是……太丢人了……
如此; 她才算彻底清醒了。
“咳咳。”
顾卿音干咳了一声,掩下自己的窘态后,忙问:“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看着顾卿音眉眼间染上的笑意与喜色; 钟书谨忍不住也扬起了眉梢。
“反正你那么想喝酒,告诉你了又有何用?难不成让我看着你喝酒么?”
果然; 这喝酒误事呐。
不止是钟书谨满是怨念; 如今就连顾卿音也都是懊恼的很。
“若非是我怕夜里想到你会睡不着觉; 又怎会无故跑去喝那么多酒?”
望着近在咫尺的那人,顾卿音恍惚的伸出了手。触上了面前那精致的肌肤,细细摩挲着。感受着手下那真实的触觉,顾卿音忍不住就弯起了嘴角。
“若我知道你来了,怎还舍得因为那些俗物而错过与你共度良宵的机会?”
“油嘴滑舌!”
钟书谨笑眼弯弯; 轻轻一拍,就拍下了在她脸上做怪的那只手。
“也不看看都什么时辰了,赶紧起来吧。三娘她们已经在备年夜饭了,等你吃完了再把你送回青阳门。”
今日正是除夕,正是与家人齐聚一堂共用年夜饭的日子。
昨夜顾卿音没有回青阳门,今日一早便有人来叫了。只是当时顾卿音还沉浸在睡梦之中,钟书谨倒也没舍得把人给吵醒,这么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就在钟书谨起身之际,顾卿音双手一揽,又将那人拖回了床上,闷声问道:“怎么这才刚见面,你就迫不及待要赶我走了?”
钟书谨哑然失笑,连忙回了句:“这哪是刚见面啊,昨夜我可是看了你一夜呢,明明是你自己不肯睁开眼睛看看我,还能怨我不成?”
“才看了一夜就够了吗?”
顾卿音正半压着钟书谨的身子不让她有起身的机会,她垂眸望着身下那人的笑颜,愈发心动,情不自禁的抚上了钟书谨的脸颊,指尖自她耳侧渐渐往下移去,落在她的颈侧,细细摩挲着,凝望着她低声道了句:“若是我,怕是只有日日夜夜都对着你,才会觉得满足吧。”
顾卿音眼中的炙热仿佛落在了钟书谨的心头上,配合着颈间那只不规矩的手,早已将她撩拨的燥热异常。
“你这嘴,是蜜做的吗?怎么成日里甜言蜜语层出不穷的。”
钟书谨弯着眼角揽上了顾卿音的脖颈,稍稍一带,便带着顾卿音贴向了自己。
不给顾卿音开口的机会,她便已主动的贴上了那片唇瓣,在顾卿音愣神的那一瞬,立即扣着她的身子往里头滚了半圈。
连日来的思念,无须诉说,便已在这一个吻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用这一个,急切,炙热,相互掠夺的吻,来诉说着她们这连日来的相思。
那股火热,渐渐攀上了两人的身子。
可惜,不止是喝酒误事,这好事总是多磨的。
“小顾子,小谨子!你们两玩够了没有!快点出来啦,大伙儿都在桌上等着你们啦!”
衣衫半解之时,却是突然响起了柳三娘的催促声,惊得那两人同时忘记了接下来的动作,紧接着,又从外头传来了柳三娘的嘀咕声:“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精力还真是够旺的,这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们居然都还没闹够!知不知羞的!快起来了听到没的!”
久别重逢,任谁都不愿就此停下的。
顾卿音在心中暗骂一声后,立即又捧回了钟书谨的脑袋,重新凑了上去。
可惜,竟是被钟书谨躲开了。
居然被躲开了!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就出来了!”
高声应了一句后,钟书谨才回头嗔了顾卿音一眼。
“快起来啦,再不起来定要被她们笑死了!”
“不想起……”
在钟书谨率先坐起身时,顾卿音立即跟着起身贴了上去,赶在钟书谨下床之前抱紧了她,自她身后埋进了她的脖颈,闷声道:“她们若是敢笑,我就把她们毒得笑不出来。再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我还有些困,不想起来……”
若是那只手没有沿着她的衣摆往里钻去,钟书谨或许真的以为顾卿音是因为太困了才不想起的。
“谁让你昨晚醉成那样了!能怪谁?”
钟书谨定了定心,红着脸拉出了按在她胸口上的那只手,才开口哄了一句:“这次我带了东西给你,要是你不起来,我就不给你了!”
然而,顾卿音却并没有受到她的威胁,双手一张便往后躺了下去,难得任性了一次。
“没力气,不想动。”
难得见顾卿音这么孩子气,钟书谨顿觉有些好笑。
无奈之下,她只得亲自上去抱起了顾卿音。
“那你别动,我伺候着你就好!”
如此,她才看到了顾卿音那得逞似的笑容。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穿衣的过程之中,并不顺利。她鲜少有替人穿衣的经历,当初那偶尔的几次也都是因为顾卿音这样那样的不方便才会让她效劳的。可这回的顾卿音却是不大配合,在这坏女人的有意为难之下,本就笨手笨脚的钟书谨竟好几次失手碰到了一些不该碰的位置。
如此,自然少不了被这人调戏一番了。
“阿谨,我看,这还是你比较急切吧?若是舍不得我走,直说就好了,反正三娘她们都是自己人,无须刻意在她们面前装正经的。”
闻言,钟书谨脸色顿红。
“谁装正经了!本教主本来就是正经人好吗!”
谁料,顾卿音竟是笑得更欢了。
“嗯,你正经,你最正经了。只有我不正经,才老是曲解了你的意思。”
“你这人!真是的……还是醉酒的时候乖一些……”钟书谨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她还在替顾卿音整着衣衫,见她如此,故意在她腰上拧了一把,随即又绷起了脸正经道了句:“闭上眼睛乖乖站好,不许乱动!”
顾卿音笑意不减,却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宠溺问道:“这样钟大教主可满意了?”
耳边传来的低笑声已然证明了此人的心情,如此,顾卿音的心情倒是更明媚了。
不过稍许,肩头竟忽的一重,不等钟书谨开口,她便已好奇的睁开了眼。
“这是我无意间猎到的。”
钟书谨的手中还捏着狐裘领上的两条带子,垂着眼帘替顾卿音系着。
“那白狐毛色极纯,我看着喜欢,总觉得与你很配,索性就让人拿去制成了这狐裘,本想早点托人送来给你的,想了想又觉得还是要亲自替你系上才比较诚意,这么一拖,才会拖到了现在。”
系紧那衣带之后,钟书谨又随手替顾卿音撩了撩耳边的碎发,笑问道:“喜欢吗?正好你一件,我一件。你看,都是一样的!”
被钟书谨这么一提醒,顾卿音才注意到钟书谨身上的那件相同款式的狐裘。
“嗯。”
如此一来,顾卿音那扬起的嘴角就再也平不下来了。她伸手抚上了身上那柔软的狐皮,感受着从身上传递到心尖上的那股融融暖意,方道:“很暖。我,很喜欢。”
得到这个答案后,钟书谨笑得更畅快了。
“好,那我就放心了!”
那之后,顾卿音倒是没再调戏钟书谨什么了,顺从的在钟书谨那笨拙的伺候下洗漱完毕,两人才携手去了沧浪阁的宴客大堂。
“啧,你们两总算是舍得出来了啊。”
还未走进那宴客大堂,携手而来的两人便已听到柳三娘那打趣的声音。
“我说你们两啊,就算是年轻力盛也要节制点知道不?就算是小别胜新婚,也得想想我们这些友人嘛,你看子言赶着时间要走了,还在这里等你们两等了这么久,你们说说你们这样子好意思不?”
钟书谨正在收伞,被柳三娘这么一笑,脸上笑容顿时僵了一僵,连忙抬头瞪了柳三娘一眼:“三娘,别瞎说啦!只是因为卿卿昨夜酒喝多了才会睡得久了些而已,哪来的什么节制不节制的……”
“哦?原来是卿卿睡得久了些啊。”
林子言也已经从里头迎了出来,环着双臂倚在了门旁,笑道:“真没想到,我们卿卿竟也会有被压到起不了身的时候啊。钟大教主,这次你倒是让我们刮目相看了呢。”
钟书谨:“……”
这群人成日里都想些什么了……
不似钟书谨的窘迫,顾卿音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两个友人的不正经,她面不改色的扣住了钟书谨的手心,幽幽斜了那两人一眼。
“还不是你们昨日灌了我那么多酒才会坏了我好事么?”
见状,紧跟在林子言身后出来的单文淑不禁笑出了声。她看了眼钟书谨右肩狐裘上堆着的雪花,又偏头看向了顾卿音那干干净净的双肩,欣慰道:“还好小教主知道疼人了,也不妄我们顾大夫想了你这么久。”
闻言,钟书谨连忙对上了顾卿音的双眼,勾唇问道:“你想我了?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顾卿音垂了垂眸,侧身拍落了钟书谨肩头的雪花,她没有回答钟书谨的话语,只是稍稍睨了她一眼。
“下次撑伞记得多往自己身上挡挡,别只顾着给我撑着。”
“诶哟喂,老娘的眼睛都要被你们亮瞎了哇。”
两人还没对望多久,就被柳三娘打断了:“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吧,这样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真的不打算想想我这个孤家寡人的感受么!”
见状,一旁的林子言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她侧身牵过了身旁那人的手心,率先拉着单文淑走了进去。
“先吃年夜饭吧,难得齐聚,得要热闹热闹才行。”
第一百二十六章
说是说要热闹一些; 可有钟书谨在; 又怎会肯让顾卿音再去多喝那碍事的烈酒呢?
没让她们欢腾多久; 青阳门来的人又再一次进来催促了。
“小姐; 少夫人已经在外头等了大半天了,您这儿还没好吗?”
这种大雪天气; 让一个怀着身孕的人迎着风寒在外面等这么久,确实是不大合适的。
原先顾卿音倒是不知道青阳门里过来的寻人竟会是孟慕心; 这会儿听那侍从这么一说; 她只是稍稍皱了皱眉头; 便已跟席上的几人告了声歉,起身道:“你们几个继续吧; 我还是先走吧。”
知道顾卿音如今已不似往常那般自由; 柳三娘她们倒也没有为难什么,直接就爽快的放行了。
见状,钟书谨连忙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匆忙起身追了上去。
“我送你出去!”
见她如此,顾卿音不禁舒展了眉头; 勾唇应道:“好。”
大雪纷飞; 整座城中都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乍一看,这确实是幅难得的如画美景,可在这美景之中呆的久了,却不是什么美差事了。
“冷?”
见顾卿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钟书谨连忙绕过了自己那撑伞的左手; 捉住了顾卿音搭在她手肘上的那一只手,放在唇边用力的呵了一口气,皱眉道:“早知道刚刚就把淑姐姐的暖手炉先借来给你用用了。”
“我哪有这么娇气要跟淑姐姐一个病人抢暖手炉啊。”顾卿音嘴角弯弯,偏头望向了钟书谨,顺势握紧了钟书谨的手心,“有你握着,就已经够暖了。”
闻言,钟书谨还未说些什么,领头走在前方的那名侍从便已干咳了一声,开口说了句:“雪天路滑,小姐可得走慢些,免得脚底打滑了。小人这就先行一步禀告少夫人去,免得少夫人担心,小姐您慢慢走出来便是。”
咦,这孟慕心带出来的人还是挺有眼力见的啊。
原先钟书谨心中的那些许不满,此刻倒是消了不少。
没有在意路边的那些沧浪阁守卫,那名侍从走远了后,顾卿音便已旁若无人的蹭上了钟书谨的手臂,贴着她问:“这次过来,身边怎么没人跟着,该不会是偷偷溜出来的吧?”
钟书谨的手微微抖了一抖,稳住手中的那把伞后,她又忍不住偷偷瞥了身旁那人一眼,故意清了清嗓子,才道:“什么叫溜啊,本教主可是一教之主,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们哪管得着?”
顾卿音笑了一笑,不置可否,只是伸手理了理钟书谨那凌乱的秀发,问:“教里忙吗?我听说你这回可是发愤图强了?这次能在这里再待多久?”
“这次过来,只是想见你一面而已。见过了,就该回去了。”
“这么快?”顾卿音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敛眸道:“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特地赶来,我……”
“好啦,我来都来了,你还能赶我走不成?”
不等顾卿音多说,钟书谨便已经打断了她,露了抹笑,问:“我都还没来得及问你呢,这段时日来,你过得好可还好?可有受何委屈?”
顾卿音凝望着钟书谨,认真的点了点头,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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