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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学事件簿-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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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无人发现,冯怀生拿着一瓶干净透明的「矿泉水」倒满玻璃杯。


  「怀生……怀生……」


  拿起杯子,正準备餵韦依珊喝水的他微微一颤。


  他没骗人,他是真的想过要跟韦依珊步入礼堂——要是他的投资没有失败,工厂又能顺利获益的话。


  坏就坏在他的运气太背!坏就坏在,他意外得知了这聪明美丽的女友,原来竟是个商业间谍!


  当时的他面对亏损,已经近乎走投无路;这个认知就像是考验一般的摆在他眼前,他知道这个抗忧郁药物的制程价值不斐,但也清楚,要想得到它,韦依珊这一关绝对要跨过!


  最后,他做了决定,并且伙同昔日同学与她男友联合作案。


  钱终究还是比女人吸引人。


  更別说,这是能扭转一切的救命钱。


  「依珊!来……喝个水!」


  韦依珊被叫醒,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强灌了大半杯的「矿泉水」。


  「冯先生!」


  冯怀生扎实吓了一跳,韦依珊只喝了半杯,剩下半杯全洒在棉被上!


  叫住他的是连蕙珠;见他弄得满身狼借,她不禁皱眉,「你今天究竟忙什么?知道出大事了吗!」


  他忙着抽卫生纸吸干水渍,又匆匆扶韦依珊躺下。「什么大事?」


  「韦先生被捕了!」由于时间已经晚了,她压低声响。「不……应该不能再称呼他韦先生……总之!韦小姐指出他的真实身分了;他假借她哥哥的身分靠近她,应该是有特別的目的。」她望向韦依珊,一脸同情。「她今天身体一直很不舒服!不晓得是怎么了,又吐又说头晕,调过点滴流速、请肠胃科医师来看她都没用……明天我会再安排她做进一步身体检查。」


  「原来是这样……我就觉得那个韦元成有问题;话说回来,真是不好意思,让连医师为依珊费心了!」


  「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对了,你今天晚上会留在这里陪她吧?」已经没別人可以替代了。


  冯怀生却面有难色。


  「怎么?有困难吗?」


  「呃!没问题、没问题!我会待在这里。」他笑笑的丟掉卫生纸,「对了!连医师应该要準备下班了吧?」


  「嗯!差不多了……」就在此刻,连蕙珠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是汤英理打来的。 


180 14记忆之钥-11


是汤英理打来的。


  冯怀生见她有些犹豫,「不接吗?」


  连蕙珠涩然一笑,「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她将拨杆推至静音,放进口袋里。


  她再次检视韦依珊的状态;有男友在她身边,她似乎睡得特別安心。她微微一笑,「有什么事再按铃请医护人员处理!我先回去了。」


  「我知道!连医师慢走。」


  她向冯怀生点头致意,离开病房时,手机震动才终于停止。


  盯着黑漆漆的萤幕,连蕙珠忽然想起当年英理高中时的青涩模样。


  同样都是白制服,英理却总是喜欢在头发以及打扮上搞怪,在学校里也独来独往;但看在她眼里却是个性、潇洒的表征,她就这样深深的被英理所吸引。


  事隔多年,她成了脑科学家,而自己则追随着她的脚步,成为了心理医师。


  只是不管在学识上她们有多接近,看不见的鸿沟依然将她们分开;她无法接受英理的做法,而英理亦然。


  至始至终,她们都像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又或者早已错过那一闪即逝的交会点。


  她们之间,依旧隔着一条跨不过的界线。


  「已经不可能了,对吧?」


  连蕙珠眼眶泛泪,默默收起手机。





  「她没接!」英理轻咬著指甲,「为什么不接……究竟怎么了?」


  「会不会已经到家了?」


  「也是有这可能……」她扒梳著头发,再度改变坐姿。


  靖琳察觉到她的焦躁,「如果妳真的非要听到她的声音才会安心的话,那就继续打啊?」


  手指悬在重拨键上方,她紧抿著嘴,最后还是放弃了。「没关系……先以保证韦依珊的安危为优先!」


  「真的?虽然差不多再十分钟就到……」靖琳换档过弯,白色小车发出刺耳的磨胎声!「确定不打吗?」


  「嗯……冯怀生应不至於愚蠢到对蕙珠不利。」


  「我以为妳是为了要她帮忙我们拖住凶手!」原来英理想的完全跟她不一样!「哎……算了!要连医师帮我们挡住冯怀生也不太实际,我们还是赶快加把劲吧。」


  「啊。」


  「英理……我有个疑问放在心里很久了,妳老实回答我!」


  「妳说?」


  「在妳心目中,连医师究竟被放在什么样的位置?」她嘟嘴,加足马力又过一个路口。「妳那句『蕙珠』不是随便叫的,而我还记得,妳跟他来医院探望我的时候,她看妳的眼神也特別不一样。」


  英理仰著头,她白皙的侧脸此刻简直像尊大理石雕像。


  「这个可以问吧?还没踩进妳那个自我保护的圈圈里吧……」


  「蕙珠她,」她的嗓音,在嘶吼的引擎声中显得异常清晰。「算是我在高中时期里唯一的朋友……是我打从心底认可的朋友。」


  「朋友?她不是叫妳学姊吗?」


  「论辈份来说,她是我学妹没错,但谁说不能跟学妹成为朋友?」


  「哦!也是……我们差更多岁。」


  她睐了靖琳一眼,微笑说:「她是个很聪明的女生,做事情很有条理,而且对于知识的渴望也很强烈;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虽然只差一届,但她是在我高三那年才认识的,我们当时一起解决了一个殉情事件,连带破获一名经常徘徊在学校附近,伺机掳人勒赎的歹徒……因为这样,我想我们都视彼此为很特別、难得的缘分吧?」


  「可是我总觉得她看妳……好像不只这样耶?」


  「啊,还带有几分复杂私密的感情。」


  「她,说了吗?」靖琳很快心领神会了这句话。「跟妳告白了吗?」


  轻抚著左手的尾戒,她迟疑了一会儿后点头,「啊,说了。」


  「所以上次喝酒她才会哭啊……妳拒绝她了?」


  「她不只表达过一次;前一次是在妳住院期间,她载我回办公室的时候。我说我也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如何归属,只是这么多年来,我虽然不乏人追求,但我从没为哪个人心动过……一个也没有。」


  听见这句话,靖琳莫名有种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


  「第二次,就是去酒吧喝酒那次,我跟她去牵车,我那时候就隐约晓得她有事想单独对我说,然后,她再度表达了一次。」


  「那,妳的答案,还是……」一样?


  「蕙珠直接挑明了问我跟妳的关系,就像妳现在做的事情一样!」她哼笑着,托腮望向窗外,「然后,就那样了。」


  那样?是哪样啊!「喂……喂喂喂!等等!妳跳了一大段呀!」


  「妳不是知道吗?」她耸肩,一脸赖皮。「不然昨天是谁先安慰我的情绪,然后跟著我一起大笑?」


  靖琳忽地瞪大双眼,她又匆匆奔驰过另一个路口。


  「所以妳……到底跟她怎么解释?」


  「就照着我们平常相处的方法说呀;我们都已经一起经历过这么多案件,甚至不乏一些生死交关的危急时刻,妳要是再问下去,可就俗了哟。」她翘著腿,「前面左转!」


  靖琳照着她指示的路线转弯;回答问题之后的她,心情一派轻松,反观靖琳处在一个好像确定了什么,却又还是什么都没抓住的尴尬状态。


  心情莫名又变得更忧郁了。





  「……对,我跟周警官已经抵达医院门口了,现在正準备进入搜查……好、好,我知道了,保持联系!」


  「组长说怎样?」盯着头顶上那倒数一分半的计时器;靖琳心一横的转进院区。


  「他说已经发现到那对亡命鸳鸯的机车了,现在正扩大包围搜索;他们应是逃不了。」


  「只剩下冯怀生了是吧?」


  「嗯!陈警官在韦依珊的公寓附近找到他的车,所以他果然开着他女友的车四处逃逸……不,或许他人还在这里。」


  「之前妳的剖绘无论多么天马行空就算了……冯怀生真的会为了一个还没想起一切的女人,冒这么大的风险回医院吗?」


  「我要是他,肯定认为留着韦依珊对自己的危害更大。」


  靖琳狐疑的瞥著她;白色小车在医院大门口準确煞停。


  「我把车子停在一边就进去找妳!」


  「嗯!」


  英理下车后直奔电梯间,她又尝试着打了一次连蕙珠的电话,但等待电梯的时间很短,响不到几声就得中断,机会一下子就错失了。


  她握紧手机,进入电梯后深吸了一口气。


  「没事的……蕙珠一定没事的!」





  连蕙珠脱下白袍后,很快提著包包下班,在走向停车场时,手机无预警地又响了。


  「谁呀……」这次在还没捞到手机前就断了。「打错吗?」她觉得奇怪,但也没费心拿起手机检查,而是拿出车钥匙,继续走向她的座车。


  六月夜晚已是极为闷热,长时间待在有空调的院内,一走出来之后身体很快就冒出汗来。她一边挥着手帕,按下遥控器,座车闪了两下黄灯;正当她接近车子时,身后一串急切的脚步声引起她的注意。


  她回头,赫然发现冯怀生就站在她身后!


  「啊!冯……冯先生?」连蕙珠感觉他的举止有些怪异,但又说不上来,「你怎么……不是要陪韦小姐过夜吗?」


  冯怀生笑着点头,「是啊!可是上去之后才想到有东西忘记在车上……我车子跟连医师停在同一排啊?真巧!」


  「哦,原来如此!那你拿了早点回病房吧?我们明天见!」


  「好,明天见。」


  连蕙珠回头钻进两车之间的缝隙里,右手尚未探到门把,突然脖子遭到电击,引起全身肌肉紧绷!


  连叫喊都来不及,她两眼一闭,趴臥在车门边。





  英理迅速赶往韦依珊的病房,并在心里盼望一切都还来得及行动。


  但看见医护人员早一步奔向病床时,她知道自己已经晚了!


  「韦小姐!妳还好吗?」、「快、快通知肠胃科!」,整个病房灯火通明,两旁的家属全都醒了过来,围在旁边一探究竟。


  而病床上的韦依珊不停干呕,她全身肌肉抽动,英理瞄向旁边的仪器,发现她的血压与心率都在升高当中!


  「到底怎么回事!谁按医护铃的?」


  在她高声质问下,C床的妇人才怯生生的举起手,「是我啦!啊她就看起来好像很难过,已经吐了一整天的说……」


  棉被上的水渍像是刚刚才泼洒的,她盯着冷水瓶与玻璃杯,「她刚刚是不是喝了什么?还是有谁来过?」


  「啊!讲到这个,」妇人眼睛一亮。「刚刚她老公有来啦!来了之后没多久连医师也跟著来,讲了一下子的话,连医师先走,接着他也跟著出去,然后她就变成这样了……」


  「所以是喝了冯怀生带来的东西?」


  「可能吧?对了!她有说今天的水喝起来甜甜的!跟平常不太一样。」


  甜甜的?不太一样?


  赶抵病房的靖琳被眼前这阵仗吓了一跳。「哇!怎么回事呀?」


  「冯怀生刚刚来过!似乎跟著蕙珠一起出去了;韦依珊有生命危险!」英理打开冷水瓶嗅闻,但瓶中液体就跟水一样无色无味。


  「周警官!妳说冯怀生家里工厂是做什么的?」


  「唔!是做知名汽车品牌的副厂零件,厂内也放了一堆化学溶剂!防冻剂呀、煞车油什么的,他们都有在做!」


  防冻剂、液压煞车油?


  英理很快从护理师的推车上找到药用酒精,并以针筒抽吸后直接透过静脉营养针施打!


  「妳干什么!」医护人员被她的动作吓得花容失色!


  「救她!」她咬牙,又注射了一针。


  高纯度的酒精直接透过静脉注入韦依珊体内,但说也奇怪,韦依珊的全身肌肉抽动很快竟得到了缓解!而肠胃科医师也在随后赶抵现场。


  「酒精只能缓解毒物的效应而已……她需要洗胃,大量催吐!把刚喝下的毒素全都吐出来!」


  肠胃科医师一脸讶异地盯着英理,「妳知道她患了什么症状?」


  英理咬牙,「冯怀生餵她喝了乙二醇!(ethylene glycil)这种毒素会引发头痛、恶心、意识不清、肌肉抽动等症状,我刚刚已经先打了四十毫克的酒精,那能缓解人体的酒精脱氧酵素跟乙二醇结合的速度!」


  「妳、妳到底是……」


  「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务必要保住韦依珊的命!」她转身牵着靖琳就往外跑。


  「妳怎么一下子就知道冯怀生餵她喝什么?」


  「乙二醇喝下去是甜的!许多人都因误饮它而丧命;它无色无味,看起来就跟水没什么两样,实际上是能轻易致人於死的剧毒!」英理头也不回的解释,「冯怀生家里经营副厂零件,妳又说那里堆放许多化学溶剂,他於是从中挑选了一项最适合拿来杀人的凶器,就这么简单!」


  「那是遇到妳才『简单』!」靖琳全身发冷,不仅惊讶於英理的判断与博学,也为冯怀生人前人后表里不一的面貌而颤栗!「这家伙……铁了心要把女友给杀掉!」


  「我就说他不会放过这心腹大患的!」


  奔至护理站,英理用力敲了柜台两下,「连医师呢?」


  护理师一脸茫然,「妳说什么……」


  「连蕙珠连医师!她在哪?下班了吗?」


  「哦、哦!连医师刚下班!好像才走不到……五分钟吧?」


  已经离开了!「糟了!」


  丟下这句话,英理直冲楼梯间;过程中她仍持续尝试拨打连蕙珠的电话,但手机呼应了她不祥的预感——关机了!


  「打不通了……冯怀生他,他一定是对蕙珠下手了!」


  高跟鞋一个不稳,令英理脚下踉跄,差点跌坐在地!


  但腰际一股温柔的力量瞬间将她撑起。


  「不要慌!」


  是靖琳!她托起英理,「既然他们五分钟前还在,那就一定还没有走远!冯怀生就算袭击连医师,我想也顶多是为了换车,他没必要也没那个閒工夫多制造一具尸体!」


  「周警官……」


  「走!我们继续追,一定可以抓住他!」


  靖琳坚定的眼神,反过来成了她的支柱。


  她抬眼,用力握住靖琳的手。





  「组长,事情有变化!」靖琳透过耳麦联络方子骏,「刚刚我们抵达韦依珊入住的医院,旁边的病患家属告诉我们他随着连医师走远了……我猜他很可能借此抢了连医师的车……我跟老师暂时回到车上;嗯,韦依珊现在正在接受医生救治。」


  她一边回报情况边注意英理的脚,刚刚楼梯间那一个踩空,想必对脚踝造成一定的损伤。「好!我直接跟阿伟联系。」她掛断电话,「组长让阿伟去调这附近的监视器……哎,都忘了告诉阿伟连医师的车型跟特征!」


  「蔡警官是蕙珠的患者,他或许知道……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传一下。」英理拿出手机快速输入讯息。


  「妳还记得呀?我都忘了他去掛过连医师的号!」靖琳笑着拍打方向盘,「对了!妳的脚,会不会痛呀?」


  「还好。」


  「趁现在还没要开车,我看一下?」靖琳说着说着就想去拉英理的左脚!


  「妳……怎么看啦?」英理难得脸红,很迅速的将她的魔手给拍开!「现在是在车上耶!」


  「看一下有没有肿起来呀?我说妳呀,该改掉这爱穿高跟鞋的习惯了啦!」


  英理不置可否,「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况且这种鞋陪我踩过这么多案件了也没发生什么事。」


  「汤英理!」


  英理送出讯息后与她互瞪;两人无声交锋了一会儿,最后是英理先別开眼,「我的脚真的没事啦……话说回来,刚刚谢谢妳。」


  「这种事还需要道谢那就太俗了哟!」


  英理先是一楞,而后掩唇轻笑;別开眼的靖琳也对着车窗弯起唇角。


  而身负重任的蔡誉伟也并未令众人失望;靖琳的耳麦很快听见了来电铃声。「喂!」


  『靖琳!听得到吗?』


  「听到了!找到那辆车了吗?」


  『找到了!大概八分钟前从医院停车场出来,行经文昌路、中正路,目前往百龄桥的方向跑!我想他应该是打算透过高速公路逃逸!』


  「那就在匝道设立拦检呀!」


  『组长跟阿木学长已经在想办法了,总之妳先往那方向追!连医师的轿车车号是……』


  「没关系!汤英理认得出来!」她迅速发动引擎,「时间紧迫,我先追再说!」


  『妳別开太快啊!』蔡誉伟颤著声调提醒。


  「追歹徒哪能不快呀?好了,我掛了!」 


181 14记忆之钥-12(完)


 连蕙珠醒来时伸手不见五指,她侧躺着,且感觉待在一个非常闷热狭小的地方。


  她睁大双眼,惊觉自己动弹不得!


  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连脚也被捆住!她剧烈的大口呼吸,却发现连嘴巴也被人用胶带封住!


  惊慌之间,她渐渐想起……自己还没打开车门,脖子一阵麻痛之后全身肌肉因电击而僵硬,然后就昏了过去。


  高中时期曾经被绑的过往猛然跃於脑海!她听见引擎声!而且感觉十分熟悉……


  该不会,冯怀生将她电晕之后抢了她的车?


  有谁……有谁可以来救我?连蕙珠眼眶泛泪,他试着挣脱束缚,但手脚上缠著的胶带非常紧,她的后车厢也没有可利用的工具!


  她的心搏变得非常快速,急迫的呼吸与慌张让她难以思考;她这才意识到刚刚英理打给她的电话……莫非英理是为了提醒她注意冯怀生?


  都怪她自己仍沉浸在低落的情绪里难以自拔,才会漏接了重要的救命通知!


  不要慌!冷静!连蕙珠很清楚,被困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而后车厢即便不是完全密闭,含氧量也很有限!像她这样剧烈的喘息换气,很快就会面临缺氧。她闭上眼深呼吸,试图让心跳赶紧回到正常水平。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英理能赶快掌握住冯怀生的行踪。


  当年的英理能够做到,现在一定也是!


  连蕙珠不禁如此深信著。





  开启警笛,靖琳终于认真飙起速度来,就连坐惯她的车的英理都必须抓紧握把。


  「妳觉得连医师在他车上吗?」


  「有这可能!假如妳是準备抢车的人,妳会把人留在原地让她被发现,还是把人带走以拖延更多时间?」


  「这很难抉择!绑人也需要花时间。」


  「总比暴露行踪好!」英理双眼直视前方,「只要拿一綑胶带在手脚缠个四、五圈妳就动弹不得了,且为了避免人质醒来后呼救,只需要再往嘴上缠个两圈就能封口;胶带就是这么好用!」


  「听起来真吸引人;好胶带,不买吗?」靖琳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但对连医师而言可不算是什么好东西呀?」


  「是呀……我现在额外担心另一件事。」


  「什么事?」


  她抿紧嘴,「蕙珠之前曾被绑架过!我担心……」


  靖琳的惊呼打断她,「她被绑过!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高中时曾与她破获一起掳人勒赎案吗?」靖琳点点头,她接着说:「那次事件的被害人,就是蕙珠。」


  「居然!那她有没有怎么样?」


  「啊,歹徒向她爸妈要求赎金,但由于我在那之前就发现蕙珠被绑架的踪迹,当天晚上就找到她了;她毫发无伤……」英理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幸中的大幸!」


  「难怪她对妳这么依赖呀!」靖琳「啧」了一声,「原来妳从小就展现出侦探的潜质!没能待在FBI真是可惜了。」


  「这算称赞吗?」


  「难道不是吗……」耳麦忽然接到通话要求,她按下确认,「喂!阿伟,听见了。」


  『阿木学长说要建立临检哨还需要一点时间!妳们到哪里了?』


  「过桥了!还没建立哨口?这样他会上高速公路的啊!」


  『呃……那不是说建就建啊!』


  「可恶……那他现在究竟在哪里?」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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