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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学事件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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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一直很在意,所以想找机会告诉妳……而从与妳母亲的谈话我发现,对小时候的妳施虐的人,不是她,对吧?」


  靖琳点了点头,「抱歉……」她颤抖着,以指掠过眼角。


  「关于妳大脑方面可能的缺陷,如果想了解更多,或是想看更确切的证据,我们再慢慢来讨论。」


  这一刻,靖琳彻底发现自己错了;汤英理不但只是理解凶手的心理,对于受害者,总是带了一份旁人不易察觉,但却真实存在的温柔。


  汤英理收回手,顿了一会儿,「对了!妳妈妈还好吧?」


  「嗯!她说是卵巢内长了息肉,要做个微创手术,顶多住半个月吧?」


  她忽然挑眉,「这样啊?她跟妳这么说……」


  「老师?」


  「啊!那太好了,算是小问题!」


  「是啊!都是妳之前讲这么严重,害我听到时吓个半死……」按下电梯按钮,靖琳咬了咬唇,「对了,妳之前说妳有切身之痛,什么意思啊?」


  「啊?那个啊……也没什么!我只是想,失去家人的感觉……」她表情微微透着悲伤;靖琳耐心等候,直到走进电梯,她才吐了一口气说:「就跟宠物过世的心痛是一样的吧!」


  「宠、宠、宠物!」她不由尖叫。


  「嗯!我以前在美国养了一只金熊鼠作伴,死掉的时候心情低落了好几天呢;那真是一只好老鼠。」她望向靖琳,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是这样吗?很多人都把宠物当家人看待呀。」


  「我还以为妳……」


  「我怎样?」


  靖琳忽地收口,「算了,没事!」


  电梯门开启,她们走向停车场,靖琳努了努嘴,伸手去挽她。


  两人的臂膀缠在一块,她的西装外套与汤英理的蕾丝长袖紧紧相碰;这样的举动引来汤英理回头挑眉,却意外地没有拒绝。


  「我今天不叫便当了,中午想跟妳还有陶法医一起吃饭!」她顿了顿,抬头时显得小心翼翼,「我可以跟吧?」


  汤英理则用很酷的推着眼镜说:「我们可以两个人去吃啊!干嘛特地讲跟陶法医?」


  「哦?」她拉长了语调,「我还以为妳跟他感情……『特别好』?」


  「想太多了!我只是有事请教他顺便一起吃饭而已……」她失笑,两人晃到那辆小车旁边。


  「一起去办公室吧!」靖琳压下遥控器,见她没有动作,「上车呀!老师?」


  凝望了她一眼,汤英理笑着钻进副驾驶座。


===================我是分隔线=================


  第二个案件,就到此为止了!


  当然后面第三个案件还会稍微提到一点这边结尾的余波,不过连续两个案件都大量采用了犯罪剖绘的部分,最后针对靖琳心理状态的判断,以及后续事件的规划,也会开始采用一些脑科学的部分来做切入。


  还有就是两人的感情发展,这一点相信是很多朋友关心的~就如我一开始规划这部作品的步调,是在主线发展之余慢慢开展,最后变成故事主轴在做进行,就写到这里的角度来说,目标是逐渐达成当中~


  我们下一个案件继续吧~


025 3尤里西斯合约-1


  #事发那瞬间,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


  汤家大宅,今天晚上热闹非凡。


  与三五好友结伴度假的汤氏夫妇终于回国了,适逢女儿学成归国,原本只是一家四口的聚餐,结果在好客的邵婉娟极力促成之下,忽然升级成欢迎女儿、亲友团聚的晚会!


  由于准备时间紧迫,找人打扫房子、采买食材跟布置环境搞得汤智超分身乏术,就连她这「主角」也难以幸免!


  该说不意外吗?妈妈这随兴所至、想做就做的个性,从以前到现在都没变。


  不过没变的,还包括那满足所有味蕾的好厨艺,以及笑脸迎人的好脾气。


  晚上六点,宴会宾客陆续到场;汤英理搭车回到家,直接绕进厨房寻找母亲。


  「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再十分钟法式咸派就烤好了,等一下端出……」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的邵婉娟回头,「英理!妳今天这样真漂亮!」


  英理一身长袖长裤,帅气的亮白搭配灰色披肩,不仅化了妆,也戴起耳环,打扮既中性又不失妩媚;唯一不变的是已经「高人一等」的她又踩了双厚底高跟鞋。


  「倒是妳!为了弄这些菜……妆都花了!」她掏出手帕。


  「没关系啦,妳好不容易回来,我当然要露一手……妳不想念『妈妈的味道』呀?」


  「想呀!想妳的牛肉清汤、葱油饼跟驴打滚,数都数不完哩!」轻掖着邵婉娟的额际,她笑道:「反正我短期内不会再出远门,想吃多得是机会。」


  「可是妳又不住家里……听智超说妳还帮他同学办案子啊?」


  「是呀,就因为要跑刑事组又要去学校,所以我才租外面;这样就算房间再乱也不会让妳看到啊?」


  邵婉娟捏了捏女儿的脸颊,「弄整齐一点!只顾着工作……今天是妳的场子,笑一笑!」


  「说是我的场,可是我的朋友几乎都没有来呀!」她苦笑。


  「妳就当作是在亲朋好友面前亮亮相嘛?说到这个,淑贞阿姨的儿子……那个宇哲啊,不晓得妳记不记得?」


  「宇哲?哦!」她不甚在意的推着眼镜。「就是下西洋棋每次输每次哭,还扬言要雪耻的那个爱哭鬼对吧?」


  「呃!不要这样讲嘛……他听到妳回来很高兴哩!宇哲现在经营一家公司,也是小有成就;妳们小时候感情这么好,这么久没见,去跟人家打个招呼?」


  她虚应一声,顺着母亲的意回到会场。


  放晚望去,来的客人不是医界的大老就是音乐界人士,都是双亲的朋友;父亲汤裕中曾是市立医院的内科主任,交游广阔;汤智超经过几年努力,也已树立起自己的权威,光是他们在场就足以应付绝大部分的客人了。


  美其名是她的场,实际上她就像个客人一样,格格不入。


  「啊!来了来了……英理!这边!」


  汤裕中对她挥手,她来不及躲,只能故作从容上前;接着就是一连串的相互介绍,大多是上了年纪的医界人士,偶尔遇见年纪相仿的医师还不忘问问什么时候结婚。


  她不动声色,心里只想把白眼翻到后脑勺。


  趁着邵婉娟上最后一道菜,她赶紧捧着红酒闪到角落去。


  「明明是主角,却一个人躲在角落喝闷酒?」


  一声爽朗的调侃忽然窜出,她仰头,是个打扮率性的年轻男人。「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吗?」


  「林宇哲。」爱哭鬼。她在心里附加一句,大方伸出手,「当然记得,你长高了。」


  「哈!妳也是!」他握住她,深邃的双眼直视着英理,「除了身高之外,十多年过去了,妳没什么变呢。」


  「哦?」


  「跟以前一样漂亮。」


  「谢谢!」这等热烈的眼神,她并不陌生。


  几句闲谈,得知他独立经营一家高级服装品牌。「愿不愿意来我那里试个镜啊?妳的身材足够当模特儿了!」


  轻抿一口红酒,「我很想,但目前手上的工作有点满……有机会再看看吧?」


  「哦?妳不是刚回国?」他仍不死心。「什么样的工作啊?」


  「我在我哥的母校开了一堂课;另外也协助刑事组办案,提供犯罪剖绘的相关意见。」


  「那……还真是忙呀!」林宇哲笑得有些狼狈,但随即打起精神来,「英理。」他潇洒却强势的扣住她的手腕,「妳还记得我们当年的约定吗?」


  「约定?」她皱眉,「你是说西洋棋的那个?」


  林宇哲的母亲与邵婉娟算是多年手帕交,连带的两家孩子也都走得极近;记忆以来,与他对弈,她从来没有输过。


  「就是!妳都不知道吧?距离最近一次惨败给妳已经十六年了,从那时候起,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精进棋艺,没想到等这一盘棋居然等了这么久,终于给我等到了!」林宇哲自认魅力十足的对她眨眼。「跟我下一盘,行吗?」


  「我都忘了上次赢你是什么时候!」没想到记得这么清楚?小心眼的男人。英理不自觉皱眉,「非要现在下吗?我爸妈刚回来,今天客人又这么多……」


  「妳该不会是害怕了吧?」他揶揄道。


  手指默默扣紧水晶杯,英理失笑道:「我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单纯下棋似乎少了点什么……我们以前都赌一盘棋二十块对不对?」


  「妳想玩大一点吗?」


  「嗯。」她点头,不置可否。


  林宇哲似乎变得更加兴奋,「那……如果我赢了,妳就来我的工作室跟我约会!怎么样?」


  英理轻快的应承下来,「要是我赢了呢?」


  「妳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一件事!只要我能做得到的话。」


  这么自信?「任何一件事?」她再次确认。


  「嗯!」


  她低头,轻推了推眼镜。


  「一言为定。」





  大宅的琴房一下子涌进了不少人;前来观望的大多都是林宇哲与汤智超的儿时玩伴,她认识其中大部分。说她小时候待在男孩子堆里长大并不为过。


  比赛前,汤智超特地拉住妹妹。


  「我可不会手下留情,有赌约的。」


  「我是提醒妳要小心。」他指着林宇哲。「我听说宇哲对于当年的胜负耿耿于怀,好像有找老师教导过,别太小看他!」


  「啊!那正好。」食指抵住眼镜,她露出近乎不怀好意的冷笑,「我还担心自己赢得太轻松呢!」


  「喂!英理……」


  不理会汤智超的担忧,她撢着袖子坐在黑棋的那一方,翘起长腿。


  「你先请!」


  「好!」林宇哲也毫不客气,一开始就大胆进攻。


  「宇哲!不要输了啊!」、「学棋学这么久,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你这国王这次能够顺利扳倒皇后吗?」一旁的玩伴频频起哄,林宇哲也与他们打打闹闹的,场面很是欢乐。


  但英理很快就让那帮人笑不出来。


  在她接连的猛攻下,林宇哲很快丢失城堡、骑士等重要的棋子,迫使他只能勉强采取守势。


  但就在皇后都遭人拿走的瞬间,他瞪着格子,差点说不出话来。


  挪动皇后,英理优雅地以升变的士兵夹杀他的国王。「Check(将军)!」


  正确来说是Checkmate(将死)!


  「我输了……」他面如土色,只能不甘心的低下头,「再来一局!」


  他隔着棋盘与英理视线交会,在交会的瞬间,英理忽然遮唇喊了一声。「啊!你也没变。」


  他眉头打了个死结,「嗯?」没头没脑的!


  「输掉的表情跟以前一模一样!」她起身,「愿赌要服输,你的约,我只能说声抱歉了。」


  经过这么多年,她依旧只看见他输棋的模样。


  「汤英理!等等……」


  她抚着袖扣离席,临走前特地回头盯向某个人,「刚刚那句话,你说错了。」


  就是调侃林宇哲这「国王能否扳倒皇后」的人。


  可惜,林宇哲不是国王;而她,也不是谁的皇后!


  「我……说错了?」他一头雾水。


  英理并未解答,只是踩着高跟鞋大步走出琴房。


  带着潇洒从容的微笑。


026 3尤里西斯合约-2


  刑事组里,忙碌紧张的气氛依旧没变。


  刚从侦讯室出来的周靖琳回到座位,回想着戴忆澄的证词,以及提及下手行凶时那近乎迷恋的表情。


  「这人有病!」她丢下资料夹,双手搓着手臂。


  「妳说谁呀?」问话的是蔡誉伟。


  「当然是那个护理师啊!她说是她听见了被害人的请求……问题他们根本没有这样说过;她的认知出现问题了,她有病!」


  「大脑老师说过!她可能是什么……思觉失调?」


  一提到「大脑老师」,周靖琳直觉望向角落的座位。


  汤英理今天没来。


  昨天也没来;开学了,应邀讲课的英理已事先告知方子骏,说若非有案件,否则她将不会每天来办公室报到;毕竟她来此全然是因私人请托,方子骏只能尊重她。


  「思觉失调症,也就是精神分裂症;女性好发在三十岁之后,越早期发现病症对于性格影响越大……戴忆澄的症状还算轻微,毕竟工作能力并没明显下降,但是精神状态已经影响到价值观判断,具有明确的危险性与攻击性。」周靖琳甩着笔念出这一长串。「另外她也有轻躁症的倾向……难怪精神一直都这么好!」


  「妳对这疾病这么熟啊?」


  她摇头,「是老师告诉我的,她还说自己对精神疾病领域不够专精;建议我们另找心理医师协助。」


  「有需要吗?感觉只要有她就一切搞定了。」


  她白他一眼,「老师只是脑科学家兼犯罪剖绘专员好吗?」别当汤英理是神!


  戴起耳机,周靖琳正准备把侦讯资料归档,不料出动的命令忽然传到,来得又快又急!


  有案件发生!「小周、阿伟,两分钟后整装出发!」


  她们互望一眼,「收到!」





  在能容纳约一百名学生的大教室里,这回旁听的学生远远超过选课的人数。


  一袭黑色蕾丝洋装的讲师推着眼镜,对于前来旁听的众多学生冷静以对,以干净优雅的嗓音持续讲解课程。


  「……特定区域损伤,很可能会造成某些异常行为发生;例如顶叶的某个位置损害后会造成『复制错忆』。」


  她动手写下这个特定名词。「患者会认定某个地点被复制、同时身处于两个以上的位置,或是移动到不同的地方。」


  立刻有学生举手了,「那跟定向力障碍不一样吗?」


  「这问题很有趣。」玫瑰色的唇角扬起,「定向力障碍指得是患者可能处于意识模糊的状态,也就是无法确切分辨时、地、物;复制错忆的患者意识清楚,但却拥有错误的信念,就好比一个复制错忆的患者坐在这里,当你问起她为何这里坐了这么多人,还有这块大黑板时,她可能会冷静且不容置喙的回答说她在家里开了讲座,而且花了很多心力把黑板挂在自己家的墙上。」


  她转向发问的学生,「这样清楚了吗?」


  她的讲解让学生心服口服。「大脑是个高度模块化的器官,每个位置都有其特定的功能,例如侧前额叶的损失会造成排序行为的缺陷,患者将无法好好计划事情或一心多用;眼眶额叶损伤可能会干扰人的认知状态,使得判断是非的能力造成影响……」


  不同于一般课程,学生总是睡觉、滑手机来打发时间,几乎所有人都为这客席讲师所折服。不光是课堂内容,她举手投足间的魅力也是原因之一。才开学第三周,旁听的学生已经要坐到走廊上了。


  大脑与自由意志;这门课的名称。讲师年纪虽轻,但已拥有博士学位,相关学经历也都无可挑剔。


  曾品筠认真抄着笔记;原本只是打算选个营养学分,在连续几堂课之后,她已经完全被课程内容所吸引,不禁暗自庆幸自己有选上。


  只可惜美妙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钟响了?那今天课就上到这里,如果有问题可以到前面来发问!」


  曾品筠抱着笔记冲上前去,有相同举动的还包括了坐在前排的几名学生;她以为自己跑得够快,却还是给另一个坐在中后方的高个子女生捷足先登!


  排在她前头的人拿着笔记本,成套西装,一看就像社会人士。


  等到好不容易轮到前面的女生发问时——「周警官!妳也来旁听?」


  咦?警官?


  「算是吧!老师,有案件需要请妳帮忙……」


  案件?曾品筠抓住这关键词,而她们眼看就要讨论起细节。


  「等一下!」讲师瞄到孤立无援的她,「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她感激的点了点头,「老师!我想问一下……」


  讲师一如之前提出疑问的学生那般详实回答,「……这样子了解吗?」


  「嗯,懂了,谢谢老师!」她收起笔记本。


  讲师拿笔在点名表上做了记号。「妳上星期也有提出问题对吧?我对妳有印象。」


  她的心口狠跳了一下,而讲师干净好听的嗓音持续说:「妳叫……品筠吧?我看妳对大脑相关议题也有基本认识,问的问题也很有深度!」并对她眨了眨眼,「我特别欣赏这样的学生,加油哟!」


  虽然很想继续交谈,但身后还有同学在等,又讲师身边的女警似乎巴不得她赶紧离开,她只好赶紧收拾东西。


  一到走廊上,热气立刻包围过来;曾品筠搧着风,听见同学对她说:「品筠!我看妳很喜欢上这个老师的课嘛?」


  「对啊,我觉得很有趣。」


  「吼!要不是妳是女生,我还以为妳是看那老师漂亮哩!」


  「什么啊!」她与同学笑闹,手机忽然响了,她随意浏览,在看见讯息之后登时变脸。


  「……要吃什么?意大利面吗?品筠,妳有在听吗?品筠!」同学摇了摇她,「怎么回事?妳脸色有点难看耶。」


  她飞快的在手机上按了几下,勉强笑道:「呃!没事!我都可以呀!」


  「那就吃意大利面好了……」


  在同学自顾自地决定午餐内容时,曾品筠向后望了一眼。


  长长的走廊上除了她们之外,再无他人。





  好不容易回答完学生的问题,汤英理收拾着教材,默默又响起了上课钟。


  「没想到老师的课能吸引这么多学生!」


  「我也很意外!其实我才开八十个名额,选课的人还没额满呢。」


  周靖琳的嘴张成鹅蛋形,「这么多人旁听?」只要稍微晚到一点,她就要站着听课!


  「嗯!但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是打从心里对大脑感兴趣?」她笑着耸肩。


  她们找了附近的咖啡厅吃便饭,在英理抿了一口咖啡的同时,周靖琳打开笔记本开始详述现场与侦查进度。


  「被害人是名家庭主妇,三十八岁,致命伤是胸口处的刺伤……根据现场来看,除了被害人遗体之外,家具、柜子也都有被翻找的痕迹,而她先生证实家里的确有部分珠宝遗失。」


  英理托着腮,食指轻点着嘴唇,「大门是锁着的?门窗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嗯,现场勘查证实这一点。」她透过手机递上现场照片。


  虽未说明被害人夫妻的背景,但光看见房子装潢及占地,就能知道被害人身分非富即贵。「厨房的落地窗是开着的?」


  周靖琳颔首,「极有可能是嫌犯入侵与脱逃的出口。」


  「这具遗体……验尸报告出来了吗?」镜片后的眸光闪过一丝疑惑。


  「陶法医正在勘验,我想再晚一点就能收到消息了。」


  「她的贴身衣物只被拉到膝盖附近?」


  周靖琳盯着照片,艰难却肯定的点点头,「我们赶到现场时就是您看见的那样!」


  「所以没有人动过现场喽——除了凶手与第一发现者之外。」英理喃喃自语。


  「老师?」


  「没事!凶器,有找到吗?」


  「嗯!目前研判最有可能的是这把丢在庭院的水果刀;上头沾有被害人的血迹。」


  「水果刀……吗?」盯着致命的伤口特写,英理再度碰唇。「我觉得这伤口有被反覆破坏的痕迹,若把此案定义成强盗杀人,性侵只是副产物的话……总觉得疑点很多。」她交还手机。


  「所以才来请教老师的看法……谢谢!」周靖琳接过餐点,「您觉得……老、老师?」


  服务生也吓了一跳,因为英理忽然双手搭在窗户,腰部向后挺起;这个令人害羞的动作让见者不禁脸红心跳!


  「这样就可以了,谢谢!」周靖琳很快把服务生赶走,「老师!妳在干嘛?」还好每个座位区间设有窗帘!


  「如果命案现场没被动过的话,那凶手大概是以这个姿势从背后侵犯她的吧?」英理回头,指着打开的双腿,「不是跪姿就是站姿,没错吧?」


  周靖琳差点接不上她的思维,「呃……应该是!」


  「既然这样,致命伤为何在胸口处?」她皱眉,双手环胸,「在被害人没看清楚他的样貌的情况下,直接从背后给予致命一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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