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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学事件簿-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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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敏敏接过手机察看,她颤抖著咬唇,「我看过!这笔有很多,我陪他跟重要客户碰面的时候,他都送这支笔!」


  「妳看过就好办了;靖琳?」


  「不好意思,张小姐。」张敏敏猛然回头,发现一名蓄著长马尾的女警就站在另一张病床旁边!「妳老公前天晚上入侵了我跟汤小姐共同居住的公寓,破坏了落地窗,甚至差点出手强暴了汤小姐;我及时赶回阻止了,而且看见了他身穿黑色外套、头戴兜帽的样子!这些是现场照片。」


  一张张现场照片自面前滑过,令张敏敏应接不暇,随后她们又针对昨天汤智超遇害,警方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严瑞洋的血迹采集样本。DNA鉴定比对结果已经出炉,望着那相符程度达99。97%的数据。张敏敏震慑得说不出话来!


  「接着是今天所发生的事件,警方下午在妳们家,也就是別墅外头做埋伏,紧接着地下室前后冒出两辆车,这两辆妳想必都不陌生。」一是严瑞洋的加长型轿车,另一辆则是情夫赵邦华的银色高级轿车。


  「开加长型轿车,负责引开所有警员的是赵邦华,他现在正在赶来医院的路上;另一辆车却是由严瑞洋驾驶的,上头极有可能载着已被识破身分的姜警官,我与周警官两人一路尾随,在下山之后车速过快失控,所以我们才会因而负伤,同时也追丟了严瑞洋所驾驶的银色轿车。」


  她们指证历历,让张敏敏开始对严瑞洋的信心产生动摇!


  「所以……妳们这是要我承认自己跟一名杀人凶手结婚吗?」


  英理温声解释,「不,这说明了严瑞洋欺瞒的功夫做得多么扎实;毫不知情的妳也跟我们一样,都仅是受害者罢了。」


  聆听的靖琳忍不住在心底讚叹,就一句话,把张敏敏从严瑞洋的夫人身分,拉成了遭到欺瞒的被害人——就跟她们的立场是一样的!


  「就像妳讲的……」张敏敏哽咽,「我只是个毫不知情的被害人而已!那妳们现在塞这么多所谓的『证据』给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因为我们现在急需要妳的协助。」英理以手势邀请她坐下,「张小姐,可以告诉我,妳还爱着严瑞洋吗?」


  张敏敏拧著鼻尖,她接过靖琳递来的面纸落座,无助地低下头,「我……我不知道!」


  「如果妳对他还抱持有一丝一毫的爱意,身为多重事件的被害者家属以及当事人的我,能够现在就告诉妳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敏敏立刻抬起头来,而靖琳轻柔的伸手环住英理。「我没事……」英理全程保持平静,她凝望着张敏敏,说:「而妳所能帮助警方的非常简单;请妳现在试着回忆一下,回忆妳曾经与严瑞洋到过的地方,想想他到底还有在哪里置产、越是常去,或偏远、隐密的位置越好!」


  「常去……又要偏远隐密?」


  「啊;因为这样才能有效回避警方查缉!」


  张敏敏颤抖著抚额,被迫塞了这么多证据,让她难以保持冷静!「不行……现在脑袋里一片混乱……我想不到!」


  「他没跟妳约会过吗?」


  「当然有!他经常送花、送衣服等礼物给我,特別是早期事业还没像现在这么忙的时候。我怀孕后的那几年,他一有空就带我去玩;所以我能想到的几个点,全部都是很久以前去过的!」她难掩激动地掉下泪来。


  「妳的意思是……自从他事业起飞之后,就很少带着妳四处旅游了?」


  「嗯!说句白一点的,我们就连亲密都很少……」这也说明了她为何向外偷吃!张敏敏红著脸说:「但撇开他这几年来对我的冷落,在我、在许多朋友眼中,他就是个完美的丈夫!所以就算妳们找了这么多证据……我还是很难相信他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那只表示妳对他还不够了解!」靖琳气愤的插嘴,「知人知面不知心!」


  「妳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毕竟妳跟他是夫妻,这些举证对妳来说依然非常遥远;好吧,那可以请妳现在就试着提供一些可能的地点吗?」


  张敏敏试着写了几个地方,「有些只去过一次……不过以前每去一个地方,瑞洋就会特別写一张卡片做留念,所以我多少都还留有印象。」


  「这些都是妳们的置产吗?」


  「大部分是!」


  张敏敏提供的地点非常分散,从台北到台中、南投,最远甚至到花莲都有。「我需要更进一步的资料……有没有哪个地方是拥有独栋,且有类似地下室这种密闭空间的?」


  「密闭……空间?」


  「就像妳家一样!」靖琳再度介入。「话说回来……妳有去过妳家的地下室吗?」


  「没有!」张敏敏果决地摇头,「瑞洋他很忌讳我去地下室;他总说那里摆了很多试作的汽车零件跟公司的资料,我本身就对车子一点兴趣也没有,所以这么多年来,我大概只有刚落成的时候去过一两次!」


  「严瑞洋是个猜疑心很重的人;他狡诈多变,阴险冷血,对于自己底下的东西掌控欲十足。不管是人还是物都好,他不让妳进出地下室,我完全可以理解。」英理托腮,「换句话说,那里也肯定藏有不少机密;不过那里先按下不表。妳能想得到吗?」


  「独栋?独栋而且有地下室的……別墅?」张敏敏皱眉苦思。


  最后,她想起了有个地方,那欧式城堡外观的別墅,让她一眼就非常喜欢。


  「有个地点我没写到!在瑞芳!」她飞快的打开手机,「去年夏天的时候我在那里办过两天一夜的宴会,一群人在那里玩得很开心,外观长这样!」她补充道:「那里有个地下室入口,但是锁起来的!连我也打不开,朋友还笑说里面该不会关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我们笑一笑,没人当真!」


  英理盯着那幢欧风堡垒式的別墅,对着周增祥点点头,「如果可以的话,先调用附近周遭的监视器作确认。」她把手机交还张敏敏,并握住她的手。「无论结果如何,我代替所有经历过严瑞洋残害的被害人,感谢妳的帮助!」


  「汤小姐……」


  她转向靖琳,「只要确认严瑞洋的行踪,妳带着我,我们立刻出发!」


  「可是妳的伤……」


  「只要能抓住他,无论怎样我都没关系!」英理忽地语调转硬,她用力攀住靖琳,「別剥夺我这么多年来生存的意义!」


  接触到她的眼神,即使有再多劝阻的理由,靖琳也都说不出口了。


  「我知道了……」她回握着英理,「我带妳去!」 


201 16直到黎明-8


晚上九点二十五分,赵邦华被刑事组的警员押解至急诊室时,靖琳已经準备推著英理离开医院,并对严瑞洋展开最后的追缉行动。


  「你就是赵邦华吧?」英理坐在轮椅上问;而手脚遭铐的他瞄了张敏敏一眼后,略显狼狈的点点头。「你该感谢姜警官;假如窃听器没有被找到,现在他的处境就要换成你了!」


  他不禁打了个冷颤,「就因为他窃听,我跟敏敏的事情才会曝光……」


  「那只是严瑞洋没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单纯的运气好;不过幸运逃过一劫之后,你也应该看清楚你老板的真面目了吧?」见他表情严肃地紧抿著嘴;英理下巴微抬,指向身后的张敏敏,「趁着空档把你的体会跟张小姐分享;往后在法庭上会很需要两位的证言。」


  甩下两人,靖琳推著她上了周增祥的车。


  她抱着英理绕到驾驶座后方,「抱歉不能让妳坐新娘座了!因为妳伤得是右肩!」她十分担心英理因为安全带的缘故而使同一部位再次受伤。


  想不到英理推著眼镜神回一句——「我们谁坐新娘座不都一样吗?」


  靖琳微楞,然后双颊瞬间爆红!


  她挑眉,继续火上加油。「嗯?我没说错吧?」


  「靖琳?怎么了?」周增祥问道。


  「哦、哦!没事!」


  靖琳像搬娃娃似地把英理安置在后座,再替她拉上安全带,「其实妳可以自己走的吧!」


  「啊;但我看妳很想替我服务的样子。」


  「妳……身体受伤,就这张嘴威力不减!」趁周增祥联络刑事组的同时,她以指尖轻戳英理的脸颊。


  英理表面上一脸淡漠,唯有眼底的戏谑光彩洩漏她真正的情绪。


  一定要想办法讨回来!她鼓著脸颊关上车门,抬眼望着周增祥。他低声讲了几句之后收线。「刚刚确认了,大概晚上七点的时候,一辆疑似赵邦华的银色轿车出没在瑞芳车站附近;严瑞洋肯定是去了那里的別墅没错!」


  「七点……已经经过两个多小时!现在去救姜警官……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她「啧」了一声。


  「不管怎么样,先上车再说!」周增祥打开车门,「妳坐后座!」


  「啊?可是……」


  「陪汤博士!她伤得比较重,我们现在这样算是强行出院;有人陪她坐在后面比较好!」


  「让局长当司机载送我们,真是不好意思!」


  「妳就当作是我在接送女儿跟她的朋友吧!」


  靖琳笑笑的钻进后座另一侧,只见等在里头的英理轻吹一声哨,说:「新娘座!」


  「吵死了妳!」


  整支追缉的特別小组由陈火木带头,她们的车夹在中间,就跟著其他辆公务车一同出发。


  「本来应该是要由方组长过来带领这支小组的,但因为我急急忙忙过来看靖琳,所以现在换成他坐镇刑事组指挥!」整支车队的行驶速度很快,周增祥必须专心驾驶才能跟上,「不过这样也好!这毕竟是我搞出来的烂摊子,也要由我来亲自收拾!」


  「这种负责任的态度要是能提早个二十八年拿出来,想必能节省很多、很多、很多麻烦!」


  「妳说得是!」面对英理的冷言嘲讽,周增祥只能苦笑全收。「至於时间的问题……方组长已经联络当地分局支援了;至少希望他们能先找到姜警官!」


  靖琳语带忧心,「两个多小时可以做很多事……现在就担心我们晚了一步到,严瑞洋搞不好已经做好事后收尾了!」


  「正因为如此才更需要当地警员的支援啊!」


  「支援吗……」英理托腮,喃喃自语。


  「汤英理,局长说得难道不对吗?」


  「我只是担心当地警方的支援……究竟是支援查缉,还是湮灭证据呀?」


  靖琳瞬间脸色刷白,「妳什么意思?」


  「妳忘了严瑞洋在医疗园区射杀阿姨之后是怎么逃脱的吗?」英理冷冷地扫她一眼,「不是所有警察都像刑事组这样。」


  靖琳叹了一声,握住她。「先別想这么多,我们只能做好自己应该做的!」


  「这倒是。」


  在周增祥载着两人前往追缉严瑞洋的途中,刑事组持续传来分局员警前往別墅进行搜索的最新消息,但即便在屋内找到了赵邦华的银色轿车,警方搜索別墅的过程中,却没发现两人的身影。


  「他们到底行不行呀!」


  「妳別急!」周增祥赶忙安抚靖琳,「依我对严瑞洋的理解,他肯定正为了脱罪而準备,现在找到他还不算太迟!」他用力踩下油门,「我们再十分钟……顶多再十五分钟就到了!」


  「依情况来研判……姜警官恐怕凶多吉少了。」英理说话时面无表情,可靖琳却听出了哀伤的情绪。


  在即将抵达瑞芳的別墅前,方子骏又传来他正準备著手搜索他家的地下室,也就是与赵邦华合谋,击倒姜治炜的第一现场,但她们早已无暇在意。


  只因无论是英理还是靖琳,都因严瑞洋的別墅近在眼前而感到情绪紧绷。


  一到別墅现场,陈火木与数名刑警立即开始协助分局员警对附近开始进行搜索;別墅位址有些偏僻,除了大门附近的公路之外,无论是前往瑞芳市区或附近知名老街景点都有段距离。


  就算严瑞洋舍弃车辆,以徒步,或是手推车等轻便工具拋弃尸体,理应都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更何况现在已经超过晚上十点了。


  「找过地下室了吗?」英理向搜查现场的员警问道。但员警却面面相觑,左右询问「这里有地下室吗」。靖琳看不过去,随即透过手机与张敏敏联系。


  透过张敏敏的指示,她们顺利来到位于厨房旁边的地下室入口;大门深锁,但门的周围看得出最近开启过的痕迹。动用工具破坏门锁进入地下室后,在那里,她们看见了骇人听闻的光景。


  「这……」饶是见多识广的靖琳都忍不住作呕!她掩著嘴,睁大眼睛望着到处都是暗红、深色的地板与墙面,以及忍受扑鼻而来的腥臭味。「这是……什么地方啊!」


  「处决的刑场!」英理的身躯不住颤抖,但就像是意志力强撑着,她逼迫自己正视这一切,「靖琳!中间那里……」


  英理指得是自天花板垂掛而下的两条长鍊。「尾端看起来像手铐的位置有血迹……还很新!」靖琳戴起手套蒐证,「难道说……」


  「啊!」她推了推眼镜,咬唇道:「极有可能是姜警官的血迹!」附近地板能找到擦拭过的痕迹,但大概是清理的过程十分匆忙,警方依然在其中采到了新鲜的血液样本。


  「血迹已经呈现褐紫红色凝块;血液开始分离了……」因为是地下室,气温稍感凉爽,但也有二十五度左右,属于干燥温暖的环境。「这大概是一到两小时前留下的!」


  「这么说,严瑞洋肯定是利用工具前往附近弃尸了!」


  「这里靠近基隆河,他要是不想花费时间埋藏尸体,那可能采用拋弃至河里的方式弃尸……要是更仔细一点的话,可能还会将尸体切割成小块,或是干脆以焚烧的方式……」


  「汤博士!」这声叫喊中断了她的推测。她们视线聚焦在他身上,而周增祥皱紧眉头,「找到严瑞洋了!在河边!」


  「基隆河畔吗?」


  「嗯!」


  「该不会真如妳所说的,是去河边弃尸……」


  「从我们发现他的情况来看……与其说弃尸,倒不如说他更像是个受害者!」


  靖琳疑惑地睁大双眼,「什么意思?」


  「他穿着黑色紧身衣,且浑身是血!陈副组长紧急替他包扎,发现他身上确实有伤口,可是目前还没找到姜警官的踪迹!」


  「伤口……」英理环顾两条锁链,以及地面上的血迹。「他是打算透过自残来推卸罪责吗!」


  「不管怎样,他现在已经在警方的戒护之下紧急送往医院了。」周增祥环顾地下室,力持镇定的说:「我们还会继续搜寻姜警官的下落!」


  「英理!」


  「事到如今,他居然还打算利用伪装来脱罪!」食指用力抵住眼镜,她压抑不住愤怒的低吼,「无所谓!不管他用了什么把戏……我都会尽我所能地找出他犯案的证据!」


***


  隔天,姜治炜的尸体在附近一处木造仓库里寻获,后脑处的凹陷证实生前曾遭钝器重击;尸体烧得焦黑,但身上有极大量的细小孔洞,警方研判他在生前曾经受到凿子、扁钻等细小利器攻击。而严瑞洋供称,他在逃脱过程中捡拾到工具,并与姜治炜一路激烈扭打,才造成他身上的众多穿刺伤口。


  另,地下室发现的手铐与血迹验出了姜治炜与严瑞洋两人的血迹,这间接支持了严瑞洋的激烈扭打一说;而针对方子骏在別墅里找到疑似敲打过姜治炜的铁管,严瑞洋则把罪责推到了赵邦华身上!


  「赵邦华与姜治炜打算在我家的地下室偷袭我,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个人突然互咬;赵邦华先开着加长型轿车离开別墅,我则是被装在银色轿车后车箱被姜治炜带到这里来。」在案发之后,姜治炜曾发送过语音讯息给方子骏,这也被当作姜治炜在那个时间点还有自主能力的间接证据。


  至於姜治炜为何挑选瑞芳的別墅作为杀害他的地点,只要是无法轻易解释的疑点,严瑞洋一律推说「不知道」。


  而关于姜治炜为何自焚后才被警方发现遗体。严瑞洋供称,「大概是想伪装成受害者吧?又或者是自己逃亡的过程中用火不慎……查清真相不该是警方的责任吗?」


  由于是知名汽车集团董事长遭到秘书与司机联合谋害,此消息一出震惊社会,引发众多媒体报导;严瑞洋身为模范市民,又是知名企业家,正面形象深植人心,使得舆论完全倒向严瑞洋。即便刑事组透过赵邦华的证言提出他与严瑞洋才是合谋的凶手,且严瑞洋更是下手杀害姜治炜的主谋,但此消息并未受到太多注目。


  「可恶!」关掉电视机,靖琳忍不住踢了座椅一脚,「硬是把黑的说成白的……这卑鄙无耻的小人!」


  「冷静一点,小周!」陈火木开口安抚,「我们还没有输!他別墅里的地下室还有很多东西可以挖……我们还有机会能够在那里找到更多他涉案的证据!」


  「我只担心万一告到法庭,他可以好好利用这些舆论,还有自己聘雇的律师团来脱罪!」靖琳抱着头,「不管是他袭击英理也好,或是他跟汤医师在停车场里的搏斗……我们顶多只握有他在场的证据,更別说停车场那颗弹头上还检验出他的血迹!」


  这不就证明了他才是受到枪口威胁的被害人?正因为如此,他为了自保,只好挺身反击。把汤智超打成这样顶多只能说他是「自卫过当」!


  她转向英理;而英理仅用单手敲打着键盘。靖琳知道她是在整理目前对她们有利的资料,无论是赵邦华的证言也好,或是在瑞芳別墅寻获的血迹,乃至於赵邦华后车箱的蛛丝马迹……整个刑事组全数动员,就为了找寻那一点点可能逆转整个案情的证据。


  严瑞洋终究还是个人!百密一疏,他不可能把所有伪装都做得天衣无缝。


  而英理,正是为了找寻任何可能的突破口而持续努力。


  忽然间,她的手机响了。


  「喂!爸?我在刑事组……怎么了?」


  『英理!智超、智超他……』


  她的一颗心随着汤裕中的语调而被提得老高!「他怎么了!」


  他舒了一口气,『他醒了!』


  这句话,让整个刑事组再度充满希望。 


202 16直到黎明-9


 严瑞洋经过数个星期的疗养后逐渐康复;这段期间,他数度透过媒体向社会喊冤,直称自己才是受到秘书与司机员密谋袭击的受害者,为了控告两人,严瑞洋想尽办法制造出赵邦华的犯案动机,甚至主动暴露赵邦华与张敏敏有染,指称赵邦华联合姜治炜一同犯案,主要是为了掩盖偷情的真相。


  夫妻之间的关系迅速降至冰点,风波也扩散到远在海外的严凯崴、严少雯身上;但面对排山倒海般的舆论压力,身为当事者的张敏敏却几乎全程保持缄默,仅强调严瑞洋所说的都不是事实,她已声请离婚程序,并将全力协助警方还原案情真相。


  终于,就在严瑞洋伤势痊愈,準备出院的当天,由张敏敏带头,联合多名被害者与事件相关人士集体对严瑞洋提出告诉,包括谋杀、杀人未遂、妨害性自主、非法持有枪械等多项罪名。


  「没想到警方派了这么多人来欢迎我?」严瑞洋夸张一笑,眼神扫过站在面前的众人,最后落到手拿传票的张敏敏身上。「带头的……居然是妳啊?」


  张敏敏笑容可掬地对着他亮出传票,「面对咱们超级爱演戏的严董事长,身为前妻的我岂能不多找一些临演来配合?你的『伤』既然好了,那就请你从医院移驾到法院,在法庭上当著所有人的面把事情始末交代清楚了。」


  「敏敏……妳真的以为这么做能够为妳平反些什么吗!」


  「能平反些什么我还不确定,但这段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至少能够让我真正看清楚严董的真面目。而……我打算当著媒体的面,在法庭上将这一面公诸於世!」她咬牙,把传票递交给他,「请你务必準时出席!」





  开庭的日子很快到来。


  面对检方所提出的各项罪名的控诉,严瑞洋的律师一一提出反证。


  「……这么说来,严先生是坚持自己除了在停车场遭受汤智超威胁以至於防卫过当之外,其他的控告都不是事实喽?」


  检察官这句提问,等于是要确定辩护方的证词;尽管有风险,严瑞洋在律师的同意下依旧点头承认。


  「关于律师方提出的辩驳,检方全数反对!」


  根据控告的时序,检方先针对严瑞洋在五月时於林口医疗园区内部,持枪械射杀李月娇的事实进行举证。


  「……面对当时大腿处已有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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