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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学事件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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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认识一个修琴师傅,只要琴有任何问题,不管是学生的还是我的,都统一交给他。」吴映帆指向旁边的琴盒,「就像这把,上个星期才送回来。」


  「借我看一下!」英理接过琴盒,还没打开,眼睛却忽然聚焦在琴盒上的某处。「老师!如何联络到这名师傅?」


  「我手机里有电话;记得也有跟他拿名片……」


  「名片在哪里!」


  吴映帆被她吓了一跳,「我找一下!」


  拿到名片,三人很快向吴映帆告辞,「那修琴师傅会是关键吗?」


  「至少这意味了欧安珀在比赛前与他有过实际接触!」英理两指间不知何时多了张便条纸。


  「这字迹,跟英文诗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周靖琳立刻凑近,「诗呢?我看看!」笔迹一样淡,且字母的书写方法也与情诗相同!


  「标签不会是欧安珀的字,表示诗是这个人写的;但课堂笔记又不可能是他写的……」但为何两者呈现出来的字迹如此相像?


  英理托腮,一瞬间,灵光乍现。「没错……只有这种可能了!」


  「什么可能啊?」蔡誉伟一头雾水。


  很快将名片上的地址输入导航,周靖琳跑到驾驶座,对他伸出手。


  「不!」他睁大双眼,「不不不……」


  「赶时间!钥匙给我!」


  「妳要记得,慢慢开、慢慢……」他拎着钥匙,而她一把抢过。


  「怕危险你就搭出租车!」跳上驾驶座,她试踩踏板,而身旁的英理已扣紧安全带。


  她们相视而笑。


  发动引擎,周靖琳握住方向盘,「坐稳喽!」





  在引擎怒吼声与蔡誉伟摔得东倒西歪的哀号声下,她们迅速赶往工作室。


  回报调查进度的工作落在英理身上,「……嗯,这个人跟欧安珀可能关系匪浅!」


  『会是情侣吗?』另一头的方子骏问。


  「还不好说!」英理盯着手中的情诗,「但欧安珀刻意模仿了他的字迹!」


  事后分局警察询问过欧安珀的读书社同学,发现她几乎都在利用社团时间练习英文书写;不是练习功课,而是在努力模仿着某个人的字迹。


  会让她愿意花费时间模仿笔迹,道尽了她之于此人的特殊情感。


  而欧安珀在此人心目中肯定也是特别的。踩着我的梦想——叶慈这首诗写给了他的女友,诉说着他将身边最珍贵的东西献给她。


  对一个修琴师傅而言,能被称之为「梦想」的东西,果然也只有提琴了!


  『模仿字迹?』方子骏象是在另一头错愕的张大嘴巴。


  「我之前提过,欧安珀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且孤立的气质。」


  「跟妳很像!」周靖琳小声附注。


  英理扬唇续道:「她不善交际,身边没有合得来的朋友,或许更精确一点来说,没有她值得深交的人。她就是一个孤独且不受理解的天才……」她展开情诗,纸张上的笔迹线条稍嫌迟滞,却甚为优美。「直到遇见这个人。」


  「可是师傅的年纪……应该大她很多很多吧?」努力撑住身体的蔡誉伟好不容易插话。


  「嗯,所以我还无法判断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但至少透过赠诗、模仿笔迹来看,他们之于彼此而言,都是难得且独一无二的特别人物。」


  若把人比喻成风筝,社交状态就是连结风筝的线,与多人建立起深刻紧密的社交,就好比众多线拉住同一只风筝,即使断了其中一条,也还有另外的线牵系着。


  但对欧安珀这只风筝来说,线可能只有一条,一旦断了,她就只能无依无靠的在风中消失。


  「真的不会是情侣吗!他们……」


  「我这么说吧!」食指抵住眼镜,她轻叹,「如果她们是……那事情或许就好办了。」


  在飞快疾驶之下,她们在三十分钟内赶抵工作室大门;为免打草惊蛇,她们并未事先致电,而选择相信名片标示的营业时间。


  她们赌对了。


  英理踏着高跟鞋率先下车,「我跟老师进去,你待在车上!」压下事故灯,周靖琳快步来到英理身边。


  互望一眼,英理扬起下巴,周靖琳推开大门时响起清脆的风铃声。 


060 5孤独的杀手-9


 「欢迎光临!」店主是一位蓄着胡子,年近六十的男子。「请问需要什么吗?」


  「打扰了!」周靖琳亮出身分证明,「我是刑事组的警察,请问您认识一位名叫欧安珀的高中女生吗?」叙述的同时也以手机显示照片。


  「欧安珀?我没什么印象耶。」


  「那吴映帆老师您总记得吧……」


  英理趁机环顾店内;店面并不大,墙面与架上陈列着各式提琴,但以小提琴为最大宗,角落放置着几支尚未完成的琴头,可见这里应该也制琴。


  柜台处立了支原子笔,走近查看发现电话旁放了一本记录,上头记载着电话、人名等,字迹全都出自同一人。


  老板终于听见动静,「这位小姐!麻烦不要乱动……」


  「不是他。」她转向周靖琳,并展示页面。「字迹不一样。」


  「什、什么字迹?」


  「我们得知您负责维修吴映帆老师与其他学生的琴,欧安珀是她的学生,日前失踪了;而我们在她家找到一张情诗,字迹与您店里的便条一模一样!」周靖琳展示出便条,「店里还有其他员工吗?」


  「我看一下。」定睛细瞧的瞬间,他的表情变了。


  英理接触到周靖琳的眼神,连忙追问:「这谁写的?」


  「这……是我儿子的字。」他吞吞吐吐。


  「他在哪!」


  「在里面。可是……」老板指向室内的同时,英理已经大步走入,「小姐!等一下!」


  「老师!」


  与外头干净整齐的摆设相反,内部空间因堆满各种材料而拥挤紊乱;置物架上摆放着自然风干的云杉及枫木板,各自呈现笔直美丽的木纹。


  再往内走,刨木工具混杂着木屑、未拆的琴弦、半成品等,空气中弥漫着油漆气味;灯光有些昏暗,而隐身在其中的工匠正专心针对一块木头做精细刨削。


  他的右手处有包扎,侧脸因阴影而看不清五官,但其专注的眼神宛如宝石般散发着光亮。


  英理灵巧的跨过障碍物,「你认识这个女孩吗?」手机荧幕上呈现的正是欧安珀穿着演出服的照片。


  「不要打扰他!妳没看见他正在做琴吗?」


  「看见了!他打磨得是提琴面板;面板弧度对声音的广度与厚薄有着绝对的影响,也是制琴程序中最精细的工作之一。」她扬起声调,「但我要问的事情远比做一把琴重要!」


  被她一抢白,老板的脸瞬间胀成红色。


  「你们最近曾见过面对吧?」她强硬地介入,迫使他停下手边工作。「看清楚!」


  他轻叹,「妳挡住灯光了。」


  「欧安珀失踪了!」」英理拍响工作台,并在桌面看见一块加入金粉的松香。「就在跟你见面之后!」她语调肯定,并高举着手机。


  「俊声!不要回答她的问题!」老板呼唤他,并转向英理与周靖琳喊道:「我认识吴老师!但是所有送修工作都由我负责,她学生的琴也是!我儿子不可能去认识她的学生!」


  然而龚俊声的反应却露了馅,他象是深受影响般的颤抖,并摘下护目镜,试图看清荧幕上的人。


  「他有亚斯伯格症!」老板终于挡在他与英理之间,「他从小就不擅长跟人交际,高中毕业后就跟着我学做琴,要他跟女孩子讲话比要求他做好一把提琴更难!他不认识妳要找的……俊声?」


  龚俊声用他受伤的右手制止了老板的激烈陈述,他绕过老板,低头盯着荧幕。


  「昨天,Amber来找过我。」迎向英理的双眼,他真诚地说。





  三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


  当时只有他顾店,吴映帆带着她来到店里,并笑说她这位最优秀的学生需要一把好琴,因为旧琴已经不敷使用。


  「她很特别。」龚俊声指着左侧的下巴,「她这里有很明显的痕迹,每天练习的结果……她是我看过最会拉琴的女孩,技术很优秀。」


  当欧安珀试着拉琴时,他发现她辨别声音的能力甚至比吴映帆更好,「她听出了吴老师听不出的声音缺点……大概是年轻的关系。」他微微一笑,「所以她不费吹灰之力的挑走了我最好的作品!」


  「年轻的关系?」吴映帆也不显老呀!


  「随着年纪增长,耳朵能听见的高频响应会逐渐减少。」英理直接替他解释,「后来呢?你们怎么接触的?」


  「补习,她在附近补习。」


  每个星期三、五,他们会有极短暂的时间见面;顶多二十分钟。因为她的爸妈知道补习班下课时间,时间拖太久,她爸妈必然起疑,她总是急忙跑来店里,讲不到五句话又匆匆搭捷运回家。但每一次的相会总让他感到非常享受。


  他们都不善言辞,但是个性却意外契合;透过音乐交心,他们相知相惜。


  「你们,算是男女朋友吗?」周靖琳很想知道他们进展到什么程度。


  龚俊声却睁大眼睛,摇摇头,「她来,只是听听音乐,试一下新的弓或松香,不然就是试我的新作品;我跟Amber不是那种关系。」


  周靖琳羞愧的低头吐舌。「但,我也稍微感觉到,我们之间……正在慢慢改变。」他随后说道。


  上了高中,欧安珀的课业压力明显变大了,练琴的时间也增加许多;一开始他们仍然在约定的时间碰面,但只维持到高一结束,接下来重新分班的她入选了数理资优;她坚持去念,却因此被迫放弃了「英文补习」,只为增加练琴时间——那也等同于摧毁了他们碰面的机会。


  龚俊声微微咬紧牙关,「她的压力,连我都能察觉得出来;补习的最后一晚,她来找我,哭了,我第一次看到她这样。」


  「那首诗呢?也是在那时给她的吗?」


  「哪首?」


  英理耐着性子重述:「Had I the heavens embroidered cloths……」


  他恍然大悟,「不!是上次吴老师把她的琴拿来给我整理,我写好放在琴盒里给她的;我之前不小心受伤了,写得有点吃力……我很担心给她家长发现,所以特别问吴老师她什么时候会碰到琴?听到她说Amber会去她那里上课,我松了一口气……」


  「你以前就常送吗?英文诗。」


  他点头,「读诗是我的兴趣;Amber似乎也很喜欢。」


  难怪她要千方百计模仿他的笔迹……为避免被家长发现,欧安珀一直都有所防备!


  「昨天你们说了些什么?」此时英理转向老板,似是在问为何他不知道。


  「Amber都走后门,我做琴时,爸通常不会来打扰。」龚俊声低头说道:「她来到店里时吓坏我了,她穿着……很漂亮的衣服,并说,她做到了!依我说的,拿着我的琴得到音乐比赛冠军。」他紧抿着嘴,随即而来的是一片沉默。


  「然后呢?」周靖琳忍不住追问。


  「我当然很高兴!可是我正在替另一把琴上漆……之前晚上见面时我都刻意空下时间;我没料到昨天她会来,所以我请她等我,让我继续专注。等到接近中午,我快要完成了,可是……」


  她不见了。


  「她似乎说了些什么,但我没有听得很清楚;我连她什么时候离开,去了哪里都不确定。」他抓住头发,并露出苦恼的表情,「她没有回家……对吗?」


  英理睁大眼,以一种骇人的高压姿态靠近。「如果她回家了,我就不会到这里来!」


  濒临爆发边缘的她,终究还是忍住了,「为了掩盖你送的诗,她模仿你的字迹;我到她家搜索时,她把这个,放在谱架上。」


  叶慈的诗,他亲笔写的。


  「懂了吗?龚先生!我不管你把她摆在什么位置,但欧安珀却把这个视为你对她的表白!」


  这是情诗,同时也是龚俊声用来为他所重视的人加油打气的鼓励。欧安珀拿走了演出服,盛装到他面前,并为他而夺得了冠军的荣耀。她终于了解为何欧安珀对这件演出服不满,因为她只想要成为诗里描写的样子——因为那是她的「The heavens embroidered cloths」!(天上的锦衣)


  然而满怀希望的她,却失望而归。


  「亚斯伯格症的你,无法确切地感受到她所表露的情感,对吧?背侧前额叶皮质的活化,使得你对于自己的计划与步调掌握得非常精确,但腹内侧前额叶皮质,也就是感知情绪的功能却消失了!」


  「什么……妳说什么?」


  英理愤怒到不想详细解释,「你们约会时还去过哪些地方?」


  龚俊声略显慌乱地摇摇头。「时间很短!所以都在这里……」


  「很好!线索断了!」


  玫瑰色的嘴唇紧抿,她怒气冲冲的走向店门。


  「老师!」周靖琳喊她,但她走得果决。「龚先生……」她咬着笔盖,在他的工作台写下一串数字,「如果你还想起欧安珀对你说过些什么,或是想到她可能会去的地方,麻烦你立刻跟我联络!」


  目送周靖琳离去后,龚俊声茫然收回视线,「俊声……」他对父亲的呼喊置若罔闻,只以手指轻触那未干的电话号码。


==================我是分隔线==================


  镜文学那头星期五就会完成这次案件的连载了,巴赫这边晚了两回更新,但也都会持续跟上。


  目前比较担心的还是第六个案件……今天终于想到一个能够把两个很想写的点给兜在一起的方法;希望不要再重写开头,重写真的很伤QQ 


061 5孤独的杀手-10


 汤英理自店内跑出来之前,蔡誉伟正仰着头查看这栋透天厝的店面。


  「老师?」她关上车门的力道很大,他吓了一跳,捂住无线电麦克风。「找到线索了吗?」


  「他可以阻止她,并且留住她的!」英理双手环胸,「但他没有,就放着一个心系于他,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他身上的人溜走了!」


  「什么……谁跟谁啊?」都是「他她它」的,搞不清楚啊!


  周靖琳匆匆返回驾驶座,她放软声调。「妳不要生气!虽然我也有一点火大,但……」


  「妳看见了!他们不是情侣,如果是就好了!」英理指向大门,「如.果.是.就.好.了!」


  「我知道、我知道!」她叹息,忽然有种立场互换的感觉。「妳冷静一点,生气对大脑有害……妳说过的。」


  「我是说过……」周靖琳搭上她肩膀,她撇开头,「好了!我没事,血清素很快就会发挥效用的。」


  明明还是很气呀!周靖琳忍笑,识相的不去拆穿,「那接下来该去哪里?」


  「我怎么知道!欧安珀不是罪犯,行为剖绘不管用!」英理拢着大衣,脱掉高跟鞋并盘起双腿。「他一定有答案!我敢说他漏了什么,欧安珀离开这里之后不在家、没去亲生母亲那里、没有回学校,到哪里都找不到踪影……」


  「补习班呢?或许那里还有其他线索。」


  「呃!靖琳、老师!」蔡誉伟尴尬地冒出头来,「刚刚妳们没带无线电,办公室那里好像……发生了大事!」


  「什么大事?」周靖琳问。


  「欧安珀的亲生母亲过来了,而且跟局长夫人发生了肢体冲突。」他支支吾吾,「应该说……她持刀攻击了夫人!」





  所有调查人员中,她们无疑是斩获最丰的,在突发事件之后,方子骏立刻请求英理回刑事组向当事人说明。


  局长前妻持刀攻击局长夫人,的确是不可小觑的大事,为了避免进一步冲突,警察已经将两人隔离,并且做出适当处置。


  她们抵达刑事组时,欧耀光正在陪伴受伤的妻子。


  她饱受惊吓,外套袖口沾了血迹,但只有手指轻微割伤,陶谦雅替她做了基本包扎,情况也稳定下来。


  「夫人!您没事吧?」


  「那个女人忽然地冲了过来……不断骂我,还说是我害安珀失踪的!」她对赶来的周靖琳等人视而不见,窝在丈夫怀里,情绪激愤。「我把她女儿当自己的来疼……甚至比莘芮还好!我做错了什么?她有什么好不满的!」


  「我知道!妳先休息、冷静一下。」他站了起来,欧夫人立刻拽住他的衣角。


  「你要去哪?该不会要去看她吧!」


  「怎么会!局里有急事,我是特地赶来看妳的;这里有人保护妳,她不会再对妳乱来。」欧耀光对周靖琳点点头,并把妻子交给她。


  周靖琳一提到欧安珀的消息,欧夫人眼睛瞬间亮了,「怎么样了!找到人了吗?」


  「已经知道她离校后的去向了,不过具体行踪还没完全掌握;到这边来,我慢慢解释给您听……」


  等到周靖琳把欧夫人带开,他才与英理对上眼,「您一定就是方组长说的科学家!我是欧耀光,幸会。」他笑着伸出手。


  英理双手插着大衣口袋,丝毫没有伸手交握的意思,「为了妻子与前妻的纷争过来这一趟,局长还真是辛苦呀!」


  面对这显而易见的挖苦,欧耀光淡然一笑,「确实很伤脑筋;对了!关于我女儿,有进一步的消息了吗?」


  「她去找了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人。」她皱眉,「局长平常跟欧安珀有生活上的互动吗?」


  「很惭愧!平时勤务繁忙,两个女儿都是由内人一手照顾的;以前我当刑事组长时,还会抽空陪安珀玩模型,但在转任分局副局长后就变得更忙了。」


  「原来如此,」把养儿育女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真是个好爸爸。」


  欧耀光皱眉,「汤小姐,我不懂妳的意思?」语调间隐含着不悦。


  「局长!老师!原来你们都在这里……」方子骏匆忙赶来,不预期发现欧耀光脸色紧绷,「怎么了吗?」


  「哦,只是问问我女儿调查状况如何,汤小姐可能有什么原因不方便说。」他笑着化解尴尬,「我前妻怎么样了?」


  「邓女士暂时安置在侦讯室;关于她袭击欧夫人这件事,局长打算……」


  「即使是我前妻,持刀攻击他人就是不对,更别说她还是当着大家的面犯案;方组长务必依法办理。」


  他冷酷的语调让听者不寒而栗,「了解了!」


  「那先这样,我局里还有勤务,失陪了。」他对两人点点头,戴上帽子后从容离去。


  「依法办理……那至少是伤害罪了!」方子骏语气里不乏同情,「再怎么说,邓女士都是担心女儿才过来的。」


  「我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他会这么说!」


  他愕然回头,只见英理勾唇,「他的皮鞋跟制服打点得又亮又笔挺,还戴了只价格不斐的名表……从他戴帽子的手势来看,感觉他对于自身形象特别重视,似乎有自恋型人格的迹象;这类人的特点是,对于自己的所有物十分在意,掌控欲极强,但是一旦与自己无关之后,就毫不在乎!」


  前妻尚且如此,欧安珀这大女儿,会不会也属此类?英理不由想起了那些被摆在书柜上层的骨架模型。


  「老师!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呵!开玩笑的!」她轻推眼镜,「对了,能否让我见见他的前妻?」


  「是可以……但她与案子没有直接的关联。」


  「我知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些事,」视线瞟向坐在另外一头,不断低声交谈的周靖琳与欧夫人。


  「以及安抚一位心力交瘁的母亲而已。」


  趁着周靖琳与汤英理各自忙碌,蔡誉伟独自前往监控室。


  他要以他最擅长的方法来帮助案件调查。


  「提琴工作室的位置……」摊开地图,他先确认目标,再圈选出附近重要的路口与街道,选择适当的监视器号码。


  「时间为昨天八点到中午十二点之间……好!」


  开始吧!





  当英理走入侦讯室时,坐在里头的,是一名泪流满面、手已上铐的妇人。


  「欧耀光呢!」邓素琴失声大吼。


  「他回自己的分局了。」


  似是遭受重击,她颓然坐回位子上啜泣;英理看见她的虎口处有一小道割伤,大概是攻击时不小心划伤的。


  「我早该知道他是这么无情的人……不然他就不会为了前途,执意跟我离婚!」


  「话虽如此,你们认识之初,他应该对妳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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