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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学事件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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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头準备专心用餐,不料蔡誉伟靠近,「老师,妳的咖啡!」
「啊,谢谢!」她刚刚拜托他买的。
他望着陶谦雅离去的背影,「刚刚妳问陶法医的问题,我也问过耶!」
她挑眉,「哦?」
「老师知道吗?陶法医他是给亲戚带大的!好像是伯父吧?」
她摇摇头。「我不太会随便探人隐私。」
「这样啊?他父母亲好像在他年纪满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动着筷子的手明显一顿,「父母亲过世?」
「嗯!亲戚家给他的资助也没很多,所以他能一路这样念上来,真的是很强呀!」蔡誉伟感叹一声,「不知道他选择当法医这一点跟他爸妈有没有关系?」
汤英理耸肩,「想知道就直接问他吧。」
「啊,也是!老师下午会待在办公室吗?还是会上去听演讲?」
忙着打开罐装咖啡的她停顿,「演讲?」
「嗯!下午一点到两点半,而且其他分区的员警都会过来听,讲如何调适心理压力的;主讲人是我认识的心理医生,可惜我要出门搜查!」他一脸扼腕,「如果老师要去的话,可以帮我录个音吗?」
「我不会去。」
「欸?」
「我跟人有约。」她停顿后强调,「是很重要的事。」
「这样呀!向荣又休假!只能拜托別人帮忙……」
「等一下,心理医生?」她皱眉,「你怎么会认识心理医生?」
「呃!就刚好哈哈……老师妳慢慢吃!我再去拜托別人!」蔡誉伟一溜烟的逃跑了。
汤英理毕竟非编制内人员,有些事关「员工健康」的宣导或讯息并不会传达到她这里来。她啜了一口咖啡,很快找到相关讯息;讯息内容包含告知演讲主题、时间与地点。
其中主讲人一栏让她特別多看了几眼。
「连蕙珠……好土气的名字。」她嘀咕,接着顿了一拍。「连蕙珠?蕙珠……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她揉著眉心,然后手机响了,是她事先设定的提醒,提醒她下午一点跟人有约。
瞧了时钟一眼,她喝掉咖啡,披上围巾,赶在午休时间结束前离开刑事组。
===================我是分隔线=================
据说记忆力很好的人居然忘了以前的小学妹了?
095 8心理医生-2
汤英理自认做事谨慎、仔细计画是她的一大优点。
但偶尔也有失误的时候!
她十二点十分左右离开刑事组;因为地址看似很近,所以她没预查地图,没想到该住处坐落於山区,车程足足花了五十分钟!
她所拜访的是一位叫池尚平的陶瓷艺术家,在艺文界颇有名气,尽管年逾八十,还是相当活跃,农历年前才开过个人展。
不过见面在即,她心底却隐隐有股不安感。
艺术家、年纪又大,很活跃表示身体状况应该很好——完全凑齐「脾气古怪又个性火爆的怪老头」该有的必要条件。
按下门铃的她衷心希望池尚平不要是这种人,因为她迟到了!
透过对讲机说明来意,接听的妇人丟下一句『妳等一下』,紧接着是长达三分钟以上的静默。
然后,大门开启。
答话的换成池尚平本人,『记得关门!』语气很兇。
糟糕,似乎事与愿违!
不过这座私人宅邸的日式庭园十分雅致;外墙用树与竹篱隔成的,仿佛浑然天成。唯一不自然的是她刚刚经过的那扇铁门。
「不好意思,让妳在外面久等了。」接待她的老太太笑起来有著可爱的鱼尾纹。「妳跟我先生约一点?」
「是!非常抱歉。」已经超过七分钟了。
「他差点要赶人!」她压低声响,「是我说好歹人家大老远跑这么一趟,他也很久没给杂志采访,有点孤单寂寞冷!才决定让妳进来。」
「其实我不是来采访……」她嘀咕,但老妇人没听见。
整个住家摆设与庭院的风格一致,客厅铺著质地讲究的榻榻米,池尚平坐在一头,与之对面的座垫前已经摆妥茶水。
「汤小姐?」
「是,初次见面,池先生您好。我是汤英理!」
「坐吧!」
汤英理脱下围巾,跪坐的姿态庄重且无可挑剔。
冷不防的,他口吻兇恶的说:「妳迟到了!」
「非常抱歉!池先生还愿意见我,我十分感激。」
「嗯……」老先生凝望她几秒钟后双手环胸,「约在我家却迟到的人我见多了!但像妳这样没急着替自己找理由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咦?态度明显变了!
「是我没掌握好时间。」
「哼!妳有事情想问我?」
「对。」她取出笔记本与手机,「呃!方才您的夫人误以为我是记者……」这点有必要好好澄清一番。
「那老太婆真是!我都跟她讲过好几次,来的是科学家!科学家!」
当初通话时的自我介绍,想不到他还记得?
「您记性真好!」
「开玩笑!我是艺术家耶!」他有几分得意地喝了一口茶,「话说女生研究量子力学的还真少见……」
她收回前言!
将错就错的寒暄一阵后,汤英理终于进入正题。
「听说这是您做的?」
手机萤幕显示出那碎裂的陶瓷艺术品。
池尚平戴起老花眼镜,「这个……」
「不好意思,这物品放置在刑事组的证物保存库,所以只有照片。」池尚平接过手机仔细端详,她注视著,谨慎开口。「拼凑起来像是一只牛,您有印象吗?」
「当然!这东西……根本招摇撞骗的瑕疵品!」
她愕然;似乎勾起了不快的回忆,他归还手机时很粗鲁。「这是利用我的名义粗制滥造的,打着艺术家精心制作的名号,还限量!卖得很贵!为了这件事,我气到开除我哥……就是我当时的经纪人,不过他几年前就掛了!」
「所以,您其实没有制作这只……」
「有!」他打断,「但我只做了三只;可是这最后卖了八十八只!」
原来如此……等于是拿池尚平的名声作为幌子海捞了一笔,但实际商品却不是出自他之手。
「我有两只分別送给我爸跟我岳母,最后一只还在这!」他俐落的自坐垫起身,「来!我带妳去看!」
纵使年过八旬,池尚平依旧健步如飞,汤英理得加紧脚步才跟得上。
住家后头有座工坊是专属于他的;为数不少的木材堆放在外,显然是作为燃料之用。
他豪气的打开门,指著那面放满作品的墙。「那只牛就在那里。小心一点,都是非卖品!」
汤英理走近,在作品墙的一隅看见那只牛,鲜豔的红色釉料仿佛透著光,她将之与照片比对,虽然证物袋的牛是碎的,但脸部模糊粗糙,与本尊的精雕细琢截然不同。
「哪个是手工、哪个是模子做的,一看就知道了吧?」她茫然点头。
「既然不是您做的……那您大概也不知道东西究竟卖给谁了吧?」虽然限量,但也有八十八只之多,且年代久远,还会有销售的纪录吗?
「我刚刚听妳说,这放在什么刑事组……妳不是科学家吗?怎么会跟警察扯上关系?」
「我是脑科学家,目前协助警方办案;这证物属于二十八年前一桩悬案,屋主一对夫妻被不明入侵者杀害,只有年仅六岁的女儿幸免於难。警方在凶案现场找到这只摔碎的牛。」她难掩失望地咬唇,「我本以为只要找到制作的源头,或许就能进一步厘清真相!可惜……」
「哦?那妳该不会就是那个……」
「总之!感谢您的协助,我会再想办法找寻其他线索。」
「等一下!」他叫住了转身欲走的汤英理,「有编号。」
「编号?」
「嗯!这瑕疵品煞有其事搞了个限量,每只都有编号,而且因为是采预约贩卖,所以有登记!」他搓著胡子,「当年电脑还不很流行,所以都是手写;我记得我哥有一份登记表。」
这句话让她重燃希望!「那份登记表还在吗?」
「还在,只是……我说过我哥几年前就掛了,东西都堆在楼上仓库,肯定要花不少时间找!」望着汤英理,池尚平终于笑了,「不过我看妳一副就是非要把那份登记表找出来的样子!」
她的眼神,灿亮的像是两团燃烧的火焰。
「走吧!去找,我跟我老婆也陪妳一起找!」
***
偌大的刑事警察局会议厅里,站在讲台上的,不是高层长官,而是一位身材娇小的女性。
「……再怎么坚强的人,背后肯定都需要其他的力量支持;求助并不可耻,平常总是协助民众的人民保母,寻求其他人帮忙也是同样的道理。」
温柔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会场,连蕙珠环顾在座众人,坚定的道:「如果有任何问题,随时欢迎利用电话或讯息做咨询;希望今日的内容能带来实质上的帮助!」
结束的同时,获得在场所有警员的热烈掌声。
终于结束了!鲜少一次面对这么多人讲话的她压抑内心的紧张,刻意缓慢收拾著讲稿;散场的气氛很是閒散慵懒,她没注意到有人靠近,直到来者喊她的名字。
「连蕙珠!」
她吓了一跳,抬头对上一张黝黑陌生的脸孔。
「你是?」
「何家豪啦!」那男生晃著证件,「妳不记得啦?」
她瞪大眼睛,想起了眼前的警官就是高中时期的同班同学!「你……你在台北值勤?」
「被调过来啦!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当年热衷於研究大脑的妳,最后变成了心理医生。」他露出阳光般的笑容,「这职业很适合妳!」
她靦腆的捏著鼻子,「谢谢!」
「话说……妳怎么会被邀来演讲啊?」
「哦!因为我的医学院同学在刑事组工作,受到他的邀请才过来的。」
「医学院同学?在刑事组?」
「嗯!是法医……」眼角一抹突兀的白色闪过,她嘟著嘴指向门口处,「说人人到!」
何家豪回头,只见一个头发微卷,身穿白袍的高个子帅哥大步走来,那模样竟让他莫名联想到韩剧里的男星?
「结束了?我看妳不错啊!讲得很流畅嘛?」
「你一定没有在底下从头听到尾,一开场到讲解实际案例之前我超紧张的!」
「看不出来啊!」陶谦雅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何家豪,「这么快就交到新朋友?」
「什么新朋友?他是我……」
「我是士林分局的员警何家豪,也是连蕙珠的高中同班同学!」他主动伸出手。
「幸会!我是陶谦雅,专门负责解剖与刑事案件相关的遗体。」他与之交握,对连蕙珠挑眉,「想不到世界这么小!妳在这边一口气遇到两个不同时期的同学?」
「別说了!我常常被路人叫『连医师』呢。」
「毕竟妳患者众多啊!」他看见她提著大包小包,「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背。」连蕙珠揹起双肩背包,再轻巧的拿起手提包。「话说……你们要握到什么时候呀?」
她揶揄的眼神促使何家豪松手。
三人一同走出会议室,连蕙珠虽然也有与何家豪对谈,但主要閒聊的对象还是陶谦雅,令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忽然无线电来Call!「嗯……收到!要回去了!」
「你要回去了吗?」
「嗯……有机会再聊!」他勉强一笑,望向陶谦雅的眼神显得有些几分复杂。
望着何家豪跑步离去,连蕙珠忍不住一笑。「真没想到他会成为警官,我以前其实满讨厌他的!」
「讨厌他?」
「嗯!他很喜欢欺负班上的女生,特別是我跟另外一个当时很要好的同学。」
「哦哦!」陶谦雅恍然大悟。「难怪他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什么表情?」
「没事!妳今天休诊?」见连蕙珠点头,他笑着说:「我请妳喝下午茶!」
*
终于找到纪录表,汤英理翻拍下来,并向协助她寻找的池尚平夫妇郑重致谢。
虽然纪录上并不是每一个购买者的资料都填写详实,但已经是相当贵重的线索;她恨不得立刻飞回去查看证物袋中是否留下了印有编号的碎片!
在计程车上,她反覆查看这份手抄纪录;只要确定编号,比对表格上的资料,或许就能循线找到购买者,知道究竟是谁送了这个东西到家里去……
以及背后隐藏的意义。
抵达办公室时已接近四点,汤英理一走入,却发现整个刑事组近乎人去楼空。
「老师妳回来了!」蔡誉伟脱下耳机向她招手。
「啊。」她指著空座位,「演讲还没结束吗?」
「结束了!我正在听;哎,就算是演讲,连医师的声音听起来还是这么温柔……」他一脸陶醉。
「那为什么人这么少?」
「好像是同时有两起案件举报,所以……连、连医师?」蔡誉伟瞪大眼睛,接着用力揉了两下。「不会吧?妳、妳怎么还在这里!」
「是蔡警官?太好了!忽然来了几具遗体……陶谦雅匆忙进了手术室,他要我上来帮忙找一位……大脑老师?」她小心翼翼地走入,「他说只要讲这个绰号,这边就会有人知道,蔡警官知道哪位是大脑老师吗?」
「唔!大脑老师就在……」
蔡誉伟还没讲完,站在他面前,身穿黑色大衣的女性缓缓回头。
连蕙珠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眼前的女人无论是发型、长相、气质,乃至於圆形无框的大眼镜与玫瑰色嘴唇,都与记忆中一模一样。
「我就是妳要找的……」
「学姊!」
她屏息,面对汤英理,热泪盈眶。「我记得妳!英理学姊,妳还记得我吗?」
陶谦雅说得没错。
世界,真的好小。
==================我是分隔线==================
世界不仅好小,而且小说作者笔下的世界是超级小的哦w
096 8心理医生-3
何家豪一回到辖区就遇到紧急状况。
「一下子又是车祸现场,紧接着又有火灾,整个分局都快唱空城计了!」
「消防队出动了吧?那为什么连我们也要一起去?」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认为火灾只关消防局的事!」小队长横他一眼,「不只我们!刑事组也分別派了两组人马到起火地点去!」
他瞪大双眼,「刑事组!」
「对!你刚刚去的地方。」
一般而言,单纯的火灾案件并不会出动到刑事警察啊?「该不会现场发现不寻常的……呃,尸体吧?」
「还不知道!但现场确实有找到尸体……而且已经约妥检察官进行现场相验了;別说这么多了,赶快工作吧。」
已经相验,那表示有很大的可能演变成刑事案件!何家豪立刻振作起精神,「哦!」
*
「妳还记得我吗?英理学姊。」
汤英理注视著眼前个头娇小的女人,她微卷的短发、秀气的眼镜,嫩黄色的毛线衣都给人一种温柔优雅的感觉。
下一秒,她伸出双手,那双与个头不相称的修长十指,仿佛成了触动深层记忆的钥匙。
「妳是……蕙珠?」难怪这名字如此耳熟!
连蕙珠露出少见的愉悅笑容,「原来妳对我的手比长相还印象深刻吗?」
「连医师跟老师认识啊?」大新闻耶!
「嗯,她是我念高中时的学姊;我们只认识短短一年不到她就毕业了。」她解释,回过头追问:「妳后来考上哪一所学校?我问过很多老师,他们都说不知道。」
「我后来出国;话说回来,是要我帮忙解剖吗?」
连蕙珠如梦初醒,「啊,对!见到学姊太兴奋……都忘了。」
汤英理随即解下围巾、大衣,连同左手的尾戒也放在座位上。
「妳也是法医?不然怎么会……」
「不!虽然在国外学过一点,但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助手。」她推著眼镜,「我先下去,要叙旧等解剖完再说!」然后头也不回地奔向通往手术室的阶梯。
望着她潇洒离开的背影,连蕙珠不禁有些失落,「好不容易再见面……却跟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连医师,妳不要介意,老师她工作起来一向,呃!都很专心!」他差点要说汤英理简直六亲不认。
「谢谢你,蔡警官!我知道……」摇摇头,她勉强一笑。「她以前就已经是这样了!」
「解剖应该会花上不少时间;我两边的座位都是空的!妳可以稍微坐着等。」
「谢谢!」
蔡誉伟重新回座,她没立刻接受他的邀请,反而望向汤英理的桌面。
汤英理的桌面很乱,堆满各式资料跟档案,其中有不少都是手写的;而围巾上那小巧的银色戒指特別吸引她的目光。
这个戒指,似乎是汤英理从左手取下的;望着戒指上小巧的锁头,她若有所思。
*
陈火木跟吕汀峰同时回到刑事组,并且一口气送进三具遗体!
「士林区接连发生两起火警,我们接获线报赶到时已经有人不幸罹难;消防队员先送出两具遗体,并外另外一处寻获第三具。我们强烈怀疑有人蓄意纵火,目前组长正透过分局员警正在积极追查中。」
陶谦雅听取著目前获得的情报,「已经有确定身分的遗体了吗?」
「前两个是一对老夫妻,但……第三个比较麻烦一点。」吕汀峰指向放在最后头的尸袋,「起火地点是空屋!已经好几年没人住了,据说屋子产权很复杂。」
本不应该有人待在里面的屋子,却意外起火,且寻获了一具焦尸?他快速盘算著,又听陈火木说「已经联络到老夫妇的家属了」。
既然已经联络到家属,那想必待会儿就会抵达现场,大概检察官也会跟著到。陶谦雅当机立断,「好!那我们先从前面两具开始。」
手术室準备就绪,他拉开尸袋,负责拍照存证的员警也已经严阵以待,大门忽然再度开启。
走进来的是已準备万全的汤英理。
「老师!」
「看来赶上了。」戴着手套的她以指节轻推著眼镜,「有三具呀,会是长期抗战。」
他不禁轻叹,「是呀!」
第一具遗体烧得焦黑,双手双脚都弯曲且紧绷着;这是肌肉受热后产生的僵直反应,陶谦雅很快注意到其中一手中间有空隙。
「死者生前右手似乎握着什么东西。」他指向掌心的空隙处。
「烧得很透彻,连背部都有深度灼伤的痕迹。」
血液中一氧化碳浓度达70%,显示死者在起火时仍活了一段时间,在呼吸道与肺部也都寻找到煤灰与烧伤痕迹。
依靠测量骨头长度来推定身高,判断死者是一名女性。
第二具遗体相较於第一具,焦黑的程度并没有这么透彻。且同样也找到了支气管与肺部中的烧伤痕迹。
「脑部硬膜下血肿为暗红色。」汤英理仔细观察死者头部后确认。那是死于火场的明显证据。
接着是身分不明的第三具遗体。
那具遗体意外的重,拉开尸袋,看见全身焦黑与庞大的身躯时,陶谦雅立刻断定这是一名男性。
一氧化碳浓度明显较前两者要低。咽喉与支气管并未出现明显灼伤或呛伤的痕迹,陶谦雅与她交换一个眼神,「我来检查死者的头部。」
「好,我再看看其他地方是否有明显外伤。」
他们两人交换站位,检查后脑杓时,陶谦雅很快察觉到尸体的异状。
「头骨右侧有明显凹陷。」脑部下血肿为鲜红色,与方才两名真正在火场被烧死的死者不同。
「正面被烧得很厉害……知道死者在屋子里的确切位置吗?」检查过身体正面,正在详细检查两手指甲处的汤英理问道。
「不知道,目前起火原因、地点等都还不明确,要问吕警官。」
「指甲有部分受损。」她翻开死者紧握住的指尖,「我认为他可能在死前与某人有过一番争执。头部的凹陷处是致命伤吗?」
「依照血肿的程度……有可能。不过也可能只是造成短暂昏迷,最后仍然死于火灾。」他打开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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