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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学事件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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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是说……」


  救护人员来了,他们将包着浴巾的叮当带出门口。


  「等等!」靖琳追了出来,「妳是指不是吴健雄把我妈带走,还是说……」


  「我这么说吧!」她停下脚步,回头对着靖琳一字一句说:「姊把店交给我,妳想我有可能跟一个杀人凶手为伍吗?更別说是个跟姊的死因有直接关联的人!」


  「但妳的确这么做了,不是吗?」靖琳急切的追了过去,「那我问妳!我妈究竟人在哪里?」


  叮当笑了,笑的突兀又让人心惊。


  「妳不是已经见过她了吗?」


  那个眼神令她感到特別熟悉的女人!


  她僵在原地,连叮当早已跟著医护人员上了救护车都浑然不觉。


  她的脑海里千丝万缕,包括那白衣女子的身影、莫名的笑容、那道眼神……包括自专案小组成立以来的疑惑全交织在一起。


  最后,她想起的,却是在事发之后英理曾给予的温柔承诺。


  『我一定会告诉妳的。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位脑科学家所知道的,肯定比她所认定还要多得多,只是,她却违背了这句诺言!


  靖琳默默收紧十指,她咬牙,一个名字自齿缝间迸出。


  「汤.英.理!」


  那个让她又敬、又爱……又恨的女人。


===================我是分隔线=================


  差点忘了今天巴赫要更新XD


  第九个案件写完后,连我自己都觉得不是很满意;整个过程处理太过复杂,导致我想彰显出来的主题(外籍移工与黑工遭雇主利用、苛待)没办法非常彰显出来;如果之后完成作品改写,我大概会直接把其中记者被杀害的事件给挪掉,采用靖琳跟英理各一条线的双线处理就好。


  顺带一提,第十一个案件星期三会在镜文学开始进行连载!至於这边就是第十个案件喽~今天没有更新章节,所以昨天还没把第十个案件结局看过的,记得赶快去镜文学看看吧! 


120 10崩坏巨塔-1


 #我只是不愿再看见哪个人承受像我一样的痛苦罢了。


***


  桃园国际机场,一架自日本飞来的班机顺利在跑道降落。


  晚间七点,乘坐此航班的旅客鱼贯走下飞机,其中一名看似不起眼的老人走向贵宾通道,在那里领取他的行李,并以悠閒的姿态通关。


  来到入境大厅,才打开手机,立刻就收到了讯息。他前往接送月台,眼前一辆白色高级轿车无声无息地接近。


  他将行李交给司机,先行进入后座。


  「欢迎回来。」


  男人的手向他伸来,魏毓民笑着与之交握。


  车子顺畅地发动并安静加入车潮,他舒展筋骨,放松心情后开口:「我都听盛辉说过了……你培养出来的手下干得不错!」


  「过奖了!」周增祥哼了一声;方子骏虽顺利抢救下魏盛辉,但任意击毙歹徒让他并不满意,他因此私下训斥了一顿。


  「尤其听说好像有一位擅长谈判、很懂得掌握心理的女刑警?」


  「你说那一位……那不是局里的女警,而是透过特別关系邀请来协助办案的学者,脑科学家。」


  「哦哦!了解了!」魏毓民摇摇头,「盛辉有提过……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记不住!」


  自从卸下官职,这几年他频繁往返日台两地,几乎将日本当作第二个家;此回要不是听说魏盛辉遭绑之后放弃竞选,家族企业一时间群龙无首,否则他也不至於赶着回来。特別是在事件落幕之后。


  「听说你之前肩膀捱了一枪!」魏毓民谈笑似的提起,「还是被你之前养的母狗给咬的!」


  周增祥将脸藏在阴影处,不轻易让人瞧出他的不快,「嗯!」


  「不过我也没资格说你,要不是警方动作快,我也很担心盛辉栽在她们手里……这小子跑政治,几年下来,对生意上的控管是松散了!」


  「市议员也是很忙的,顾此失彼嘛。」


  「那是!」魏毓民笑道。「不扯淡了!你们现在调查到什么地步?那个组织,我到现在还是有听没有懂。」


  「她们不是开口跟你要资料吗?」


  当年在监察肃清行动中,曾任台北调查处官员的魏毓民,还握有不少拷问政治犯的纪录。


  「是没错,那些都是纸本,被我锁在一个特別的地方。」


  「那就是了,她们拿到名单之后一个一个招募,不合作的就处理成意外死亡……我到现在还不很清楚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但给她掌握越多事,对我们的处境也就越不利。」


  「她当年也做过好几票重要的任务,包括所谓什么社会运动人士……」他摇摇头,「她该不会是内疚吧?居然打算去翻那些旧事。」


  以当前的社会思潮与风气,专门考究威权统治时期执政者所作所为的,可不在少数!「虽然照理讲,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但人的思想是会变的。」周增祥淡淡地说。


  「这一变倒是惹出不少事端嘛!不仅偷偷把你与其他金主所资助的酒店据为己有,如今还成了掩护自己行动的贼窝。她背后有谁撑腰?」


  「她当老板时跟那群黑道培养出的人脉。」原本是想透过李月娇来进一步把持黑道势力,没想到在她断了与国安单位的联系后,这层人脉却成了她的保命符!


  「说麻烦也挺麻烦……你打算怎么解决?」


  「如我之前说过的,我已经成立专案小组让他们负责侦办这起案件,另外名单上的人选我也正在积极跟监,遇到与她们有所联系、可能与之合作的,先下手为强。」


  「哈!这『宁可错杀一百,不愿放走一个』的政策,想不到会从你口中迸出来!」


  「她毕竟是我一手培养的,要是放任事情继续扩大,我也难辞其咎。」


  「也是!还是仕途要紧,你这个刑事警察局局长的位置,坐起来不是很满意吧?」


  「你不也是?」周增祥笑笑的说道:「可別跟我说你很享受这颐养天年的退休生活!」他这次回来,不就是要重新插手摇摇欲坠的营建公司。


  魏毓民拍腿大笑,就像附和似的用力点着头。


  两人之间的谈笑被车内空间所遮蔽;轿车持续在车阵中飞驰,往台北的方向。


***


  一个「已读」都没有。


  制作精致的菜单翻开又阖上;汤英理持续盯着她与周靖琳之间的聊天视窗,晃动的鞋尖轻微洩漏了她的焦虑。她再度尝试拨打电话,仍是进入语音信箱。


  「小姐,不好意思!」服务人员露出靦腆亲切的微笑,「请问可以点餐了吗?」


  七点半了,她枯坐了一个小时。


  「不了!先这样。」她起身拾起包包与大衣,并对服务人员点点头。


  谢谢光临——在服务人员微笑的陪伴下,她搭车返家。


  在坐车的过程中她还尝试联络刑事组的其他人,不过不约而同的都回覆周靖琳「早已离开办公室」。


  要问问陈火木吗?身为副组长的他或许知道靖琳的去向……但英理很快打消这个念头,毕竟她找靖琳为的是私事。


  到底怎么了?走进电梯,她不断找寻著两人接触时的点滴;记得早上邀约时,她明明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


  打开灯光,室内安静得只能听见金熊鼠跑滚轮的声音;已经接近八点了,家里也不见靖琳的踪影。


  该不会是发生什么意外了?褪下外出服,英理决定再打一次。


  但就在电话拨通的瞬间,她隐约听见门外响起熟悉的手机铃声。


  金熊鼠直挺挺地望向大门;随着门锁开启,那抹纤细修长的身影悄然出现在门口。


  「我还以为妳发生什么事了!」她松了一口气的掛断电话,「怎么了?忘记我们今晚……」


  「我记得!」


  靖琳没脱鞋,握着车钥匙缓缓走到她面前——带着怒气冲冲的表情。「我记得今晚的约!」


  「嗯?那为什么没过来……」


  「不仅如此……我还记得跟妳侦办过所有案件的细节!记得妳对我的关心、体贴,还有……妳的每一句承诺!」


  她深吸一口气,而英理白皙俏丽的脸庞蒙上一层疑惑。「是妳忘了!妳忘了当初是怎么答应过我的?在我妈那件事情发生之后!」


  「周警官……」


  「我今天早上出动,办的那件案子,受害者是叮当……谭姿莹!妳知道她跟我说什么吗?」靖琳咬著牙,「我看到我妈了!」


  英理的心脏像是被狠狠刺了一下;一瞬间……靖琳对她的刻意冷淡有了最完美的解释!


  是吧?她终究还是知道了真相。


  「查了整个下午……我才知道妳做了多少手脚!检验报告原来验出了抗凝血剂,这代表床上那些根本就不是我妈被杀害时所流的血!吴健雄原来不是搬运尸体,甚至不是杀害她的人,而是带着她离开所谓的『命案现场』!如果我猜的没错……她做了整形手术对吗?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她换了一张脸!


  「所以那熟悉感不是假的,不是什么鬼扯的既视感……而是她就是我妈!那个身穿白色西装,对着我笑的女人!她改变容貌,但只有眼睛骗不了人;就因为我是主谋的女儿,所以我才会被妳们千方百计地排除在专案之外!」


  偌大的室内空间反射著靖琳质问后的残响,英理苦涩的扬唇,「妳说的没错,我今天晚上特別约妳,其实就是为了谈这件事……」


  「哦!是吗?纸包不住火了才打算坦白?之前拥有大把的机会为什么不说!」靖琳甩著头,狠推了她一把!「骗子!妳利用我,从我这里掌握了我妈的情报,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直都试着说服自己相信妳……然而妳却对我选择了隐瞒!」


  她的眼泪滑落眼角,英理眼睁睁看着,手指微颤,最后,牢牢地收紧掌心。


  「对于妳的指控,」她放弃似的別开脸,「我无话可说。」


  靖琳先是一阵错愕,紧接着是遭到背叛般的愤怒!「汤.英.理!」


  相较於靖琳激昂的怒火,英理反而出奇得冷淡。「如果妳认为都是我刻意隐瞒,甚至说到利用妳的话……那就这样吧!」


  「就这样吗?」靖琳主动抓住她的手,「妳这是在承认犯错!妳对我的关心全都是……都是假的是不是?说好的朋友呢?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早就超过了这些!什么同事、朋友、知己……」


  靖琳的手指扎得她双臂疼痛,她却笑了,冷冷重复,「我无话可说!」


  「去妳的无话可说!我要妳的解释!」


  英理的背抵住鼠笼,为了保持住平衡,手指无意间扫落几罐营养品。「我一直很尊敬妳!也很相信妳……我以为妳不会骗我,直到现在……我都还记得在事发之后妳所说的话!记得跟妳相处的一切!」她放开英理,「为何妳忍心让我失望?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把事实告诉我!」


  「现在无论我怎么说……对妳而言都是诡辩。」


  英理缓缓抬起手,在即将碰触到眼泪之前,她停下动作,转而轻轻按住靖琳发热的额际。


  「如果妳真的记得妳说的那些,妳该知道我为何开不了口。」


  「我只知道妳打算粉饰太平!」靖琳用力拨开她,「汤英理……我恨妳!」


  靖琳离去的步伐随着门关上的巨响后化为虚无;英理知道她这次的怒火非比寻常,她就这样离开了,很可能再也不会回来。


  金熊鼠明显受到惊吓,然而英理就像断了线的木偶呆滞著;良久,她缓缓走向酒柜,选了一支红酒。


  她也记得与靖琳认识以来的一切。


  从起初的针锋相对,渐渐变得互相信任,并从信任中培养默契,成为密不可分的搭档。


  然而在李月娇诈死之后,事情的发展仿佛脱离掌控;是她允许的,允许靖琳越过她原先设下的防线,只因她在靖琳身上看见了往昔的自己,并付出了超乎想像的关心,最终无情的被卷入母女之间的矛盾,乃至於整起犯罪组织的阴谋。


  作茧自缚!


  红酒洒落桌面,她毫不在意,仰头喝进满满的苦涩。 


121 10崩坏巨塔-2


 靖琳决绝的离开英理身边这件事,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大石头,在涟漪波荡之后归于平静,感觉像是什么都没变过。


  但实际的变化,只有她们自己最清楚。


  「……是吗?好,我知道了。」换上高跟鞋,英理看着镜子,意外发现发尾已经过了肩线。


  好不容易完成解剖,趁更衣的空档,英理提及周靖琳询问李月娇检验报告的消息。


  「嗯,她没来问……老师怎么忽然提到这个啊?」


  英理深吸一口气,「因为她知道了。」


  陶谦雅的背脊一阵发凉,「她知道!怎么会……」


  「好像是侦办之前歹徒持刀挟持屋主的案件意外得知的。」


  「是哦!可是她也没像之前那样发作……」他猛然击掌,「难怪最近都没看到妳们在一起吃便当了!」


  这少见的强烈反应使得英理面露苦笑,「总而言之,就这样了!」


  英理表现出的洒脱看在陶谦雅眼中,几乎称得上强撑,「可是,也不能完全怪老师隐瞒事实啊?」


  「不管原因如何,事实上我就是这么做了,我也没什么好为自己开脱的!」她轻拍他的背,「快中午了!今天要去哪里吃?」


  他近期的「新欢」是一家巷内的面店;里头的客家唬踝苣苋盟叵肫鹜裟棠痰氖忠铡


  「……所以山风打算掀起……类似社会运动的风潮吗?」


  细数李月娇领导的组织的所作所为,不管是谋杀、绑架、要胁等勾当全都作尽了,俨然是混杂了黑道与特务的各种手段,确实是无所不用其极;但从另一方面来看,也称得上「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撇开与周增祥的私怨,至少在外籍移工这方面,它成功引起了多家媒体对于黑工问题以及外籍移工待遇的重视,也巧妙地掩盖了他们绑架议员的真正目的。


  「这是我的猜测。毕竟魏议员家族里有当年帮助政府实行威权统治的人手,」英理咬唇,汤面的蒸气迫使她暂时摘下眼镜,「而林品毅的报导方向更是她们所迫切需求的;如果绑架行动并不能使她达到目的,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还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她不是那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人。」


  「她们的下一步?」


  「嗯!相信会是更激进、更直接表达出诉求的方式……」


  小吃店里有人出入,他们暂时结束话题。


  「对了!下午我不会在。」她重新戴回眼镜。


  「是指不会在小组室,还是?」


  「不在办公室,我要到医院一趟。」她扬起唇角,「放心!我是去调查的。」


  陶谦雅恍然大悟,「是去调查她的详细病况吗?」先前英理就在小组内发表过针对李月娇整形内容的看法。


  「没错,我约好了跟学长碰面,同时也会与另一位外科医师联系。」她双手交叠,「希望能获得一些可供调查的情报。」


  「虽然说我没待在医院工作过……这种事他们会说吗?不会有封口令之类的?」就算她与汤智超是兄妹也一样。


  「不知道!所以才说是调查喽!」她起身,从手拿包里取出零钱,「这面汤头很不错,有机会可以常来!」


  意思是之后常常有机会跟她过来吃饭喽?陶谦雅无预警的想起先前曾提起的无心之语——要是我能交到像她这么有才华的女友就好了——对比英理俏丽的微笑,忍不住心跳漏了一拍。


  「先走喽。」


  「哦、哦!」


  进入四月,天气稍稍转热,有时还会出现二十八度左右的高温;英理也从大衣换成棉质的薄长袖外套,走出门口时,上了年纪的老板不免多瞧她一眼。


***


  「这个人是谁?」


  汤智超指向床尾,并对着躺臥著的男孩笑问。


  「妈……妈妈。」


  「知道现在大概什么时候吗?」


  「中午了!刚刚吃午餐。」


  「记得吃过什么吗?」


  「米汉堡、鸡块……」他玻а鬯伎迹富褂信D蹋 


  「很好。」他确实写下纪录,转向妇人说:「再观察一阵,如果确定没有任何不舒服的话,那差不多就能出院了。」


  「谢谢……谢谢汤医师!」


  汤智超与之交握时,明显感受到她的喜悅与激动;病患康复的模样、家属喜悅的笑容,成了他维持住工作热情最大的动力。


  「別客气!」


  巡房稍稍告一段落,他正準备回去休息,不料手机收到讯息,提醒了他跟人有约!


  『我在医院大厅』,汤英理一分钟前传来的。


  汤智超急急忙忙赶到大厅赴约,大老远就看见了一身黑灰的妹妹。


  「久等了!」


  英理耸肩,「不久,我才刚到。」


  跑得有些喘的他微抿嘴,「我这是礼貌性的客套!」


  「哦。」她推著眼镜,「去巡房?」


  「嗯!看得出来吗?」


  「回讯息后你花了八分钟才赶过来,门诊区离这里并不远,且你拿着资料夹;所以你还没吃午餐吧?」她提著两杯咖啡。「都快两点了,我还以为你需要的是这个。」


  「连这些妳都要推理,真服了妳!」汤智超摇摇头,笑问:「那妳要陪我吃午餐吗?」


  「可以呀……」


  谈话的途中,几名带着单眼相机的人忽然冲进医院大厅,并对着轮椅上的青年不停拍摄;青年身旁围绕着几名随扈,他们一面挡住镜头,与医护人员一同保护著青年前进。这混乱的阵仗一路延续到电梯间。


  「那谁呀?什么明星还是名人吗?」


  「都不是。」汤智超仿佛置身事外的冷淡。「走吧!我们去吃饭,再顺便谈谈妳今天大驾光临的目的!」他略显强硬的牵起她,自混乱的大厅中脱离。





  「严凯崴?」听了青年的姓名,英理忽地睁大眼睛。


  「嗯,妳认识啊?」汤智超有些意外的说。


  「不认识。」


  她斩钉截铁地否认令人喷饭!「我只是想到我有个高中同学名字跟他很像。」但绝不是同一人;严凯崴顶多二十岁左右,「他怎么了?」


  严凯崴身为国内某知名汽车集团执行长的儿子,不过显赫的家世背景并非他为人所知的原因,而是他身为旅日职业棋士,并且年前才以十九岁的稚龄挑战「本因坊」头衔,可惜在激战后落败,不过已能称得上一战成名。


  「本因坊啊?这么年轻就能挑战头衔……」英理嘀咕。


  「我之前就听说他可能会入院治疗。」


  「听起来像是有什么先天疾病的样子?」


  「说对了!」汤智超指著心口处,「他有心脏方面的问题!」


  「这样还能当职业棋士?」


  他忍不住笑了,「妳不如说就是因为这样才去当职业棋士!」


  「下棋也是很需要体力跟专注力的;我认为这并没有比较轻松。」她托腮,轻啜一口咖啡,「他一直都在这里做治疗吗?」


  「嗯,院内有专门的医疗团队负责照顾他的病况,似乎是心脏瓣膜闭锁不全……我记得前几年才做过一次手术。」


  「哦?」她不甚在意的回道。


  「好了!不谈他。」转眼间,餐盘里的菜已几乎快被汤智超给扫光,大概是身为专业医师的「技能」吧?「妳特地约我,不会只是想要单纯跟我一起喝杯咖啡吧?」


  「我想问一个人的情况,但在这之前……」英理很快从外套里拿出小笔记本,靠近并压低声响说:「学长最近有没有听说这里发生过什么医疗纠纷?」


  握住咖啡杯的手不经意收紧了些。「怎么了?妳在调查案件吗?」


  「嗯,之前周警官的妈妈去年十一月曾经来这里住院……」


  「啊!之前来做过脑部断层扫描那一位?我记得!她跟她妈长得很像对吧?」


  「嗯……」英理皱眉,「你看过她妈妈?」


  「啊,嗯,在手术室的时候;她动的是卵巢息肉吧?开了个微创……」他右手一比,指出李月娇手术时的大概位置。「妳要问她的手术?这会跟案件有关?什么案子……」


  「案子有点复杂,我之后再跟你说。」她草草带过,「对!我要问她的手术,你知道她的主治医师是谁吗?」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妳去问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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