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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学事件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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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妳去问俪琼会比较好!」翘著脚,汤智超一手环胸,边喝着咖啡。「虽然我也曾经支援过別的科,但那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近几年来我都只专注在脑部手术……」


  「你采取防卫姿态了,学长。」


  他差点被咖啡烫著,回过头,等在那里的是身体前倾,微微采取压迫姿势的英理。「我其实问过俪琼姊,也调过她的病历,但循线追踪,并且意外得到她的整形手术前的状态,我非常非常怀疑她在住院一个月之内做过其他不明手术,而且病历上并未详实记载。」


  汤智超脑中有一瞬间空白,随即意识到英理对他采用了审讯时的技巧!「所以妳才……问我刚刚那个问题?」


  她勾唇点点头。


  「这一点都不有趣,英理!」汤智超投降似的举起手,「听着!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刚刚说你见过她就已经很奇怪了;随后你又提到自己只专注在脑部手术,而她的病决不会让你动到刀!」她挑眉打断,「顺带一提,她住单人病房;除非你专程去找,否则不会『顺便』看见她。」


  「我知道这个人,也因为周警官的关系,我特別注意这个病患。」汤智超坚定却也语带保留的说:「但关于她的主治医师跟手术,我真的不能再说了;况且我也不了解完整的情况!」


  英理面无表情的模样看上去竟显得有些骇人!「总之,妳去探探俪琼,看看她愿不愿意跟妳提这件事,我只能提示到这里了!」他起身,「谢谢妳的咖啡!我差不多要回门诊了。」


  汤智超逃走似的离开,她并未追上去,只是盯着他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我是分隔线=================


  跟大家说一下,昨天我已经把所有订单的书都寄出了!有订购的朋友们记得注意一下手机简讯,快一点的话明天中午左右应该就会陆续到货了~


  这次第六册的折页跟之前有一点点不同!不过看起来还是很棒啦,就只是多一条折痕,这个大概也要有买过之前版本的朋友才看得出来XD


  近期作品将会迎来第一次的高潮,也是主线一部分的收束,有感第九个案件其实我自认为写得不算太好,所以第十一、十二个案件会尽可能让故事看起来更有趣一点、曲折一点!而且也很久没让英理展现一下脑科学方面的专业了啊ww


  总之,还是会持续努力的把它给完成,希望大家会喜欢。 


122 10崩坏巨塔-3


 沾了点肥皂清洗筷子的蔡誉伟,才甩著水珠,抬起眼立刻与一张清秀脸庞视线交会。


  「呃!靖琳!妳……吃饱啦?」


  「废话。」负责专案调查的他吃饭时间较办公室其他同仁晚,此时已是下午两点。「我有话要问你!」她微抿嘴,以拎小鸡般的姿态将与她同高的蔡誉伟拉到一旁。


  「妳要问什么啊?这么神秘……」


  靖琳瞄向吸烟区,确定距离够远后劈头就问:「专案调查的重点人物就是我妈对不对?」


  他瞪大双眼,虽然并未正面回答,但她已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进小组的第一天?还是在被选进小组名单的时候?」


  「等、等一下!妳、妳怎么……」


  她打断,「我怎么知道并不重要,回答我的问题!」


  蔡誉伟完全被她的气势所压倒!「好、好、好!妳先冷静一下……」眼看瞒不住了,他才把得知事实的状况告诉靖琳。


  「……我是真的被吓到了!我也一直以为妳妈妈已经……当初还在说妳追查的这么辛苦,结果没想到组长、老师他们早就知道了,等于是全部串连起来瞒著妳!」


  她横眉竖目,「你也没资格讲他们啊!」现在他也是他们的一员!


  「妳要我怎么跟妳讲啊?所有人都叫我不可以跟妳讨论,尤其阿木学长,知道我跟妳走得近,盯我盯超紧的!」蔡誉伟苦著一张脸,「话说回来……我才想到妳最近除了工作,好像都没跟老师接触了?就因为这件事吗?」


  靖琳双手扠腰,不由回想起离开英理住处的那一晚;当晚她边开车边哭,回到了自己原先租赁的套房疗伤,并庆幸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可去。


  在狠狠发洩过情绪之后,她想起的,除了针对李月娇的疑惑之外,更多是她与英理发生过的一切。


  妈为何要作出这种事?


  为何以为只要诈死逃脱就能躲避追缉?明知道身为刑警的她极可能因此被卷入这个案件,却仍然要进行计画……太多令人费解的疑问了。


  而这些,英理肯定也全都想过。


  英理的考量她无从猜测起——一如连蕙珠所说的。但那怕是打着关心、体贴的名号,找个理由来当作是她之所以不说的解释,也好过那句「我无话可说」!


  那张扑克脸与拙於安抚人的嘴,在当下令她彻底心碎。


  从那天起,除了公事之外,其他时候,靖琳就当作她不存在;其他同事或多或少看出一些异状,但她们至少还会交谈,所以也没特別在意。


  「嗯!我没想到她会瞒我瞒得这么彻底,而你们那边的调查线索,某部分也是从我这里贡献出去的吧!」而他的傻笑再度印证这项猜测!


  「唔,说句实话,妳不要生气哦?」蔡誉伟压低声响,「当初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很好奇老师究竟怎么跟妳解释。」


  「她能怎么解释?」说到这个她就有气,「根本就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不讲还好,每当情绪上来,眼眶又是一阵热辣。


  「她跟妳住在一起,却还能够这样子对妳,就算是可能是为了妳好,我总觉得这也未免太夸张了!」


  「你觉得这样子是对我好吗?」


  「难道她有可能会对妳不好……」他讲到一半收住,忽然发现自己变相的在帮汤英理说话,於是又改口,「也是,出事的毕竟是妳妈,再怎么样也该把她所知道的告诉妳;她这样做确实不对!」


  虽说心里确实责怪著英理,但听到蔡誉伟这样直白的数落,竟让她莫名排斥!她红了眼眶,默默转身拭泪。


  这样也不行!他搔搔头,「我有讲错吗?」女人心海底针!


  「没有!你没说错……反正她也不打算替自己辩解;我就当作自己信错了人,遇上骗子就好。」她抹掉眼泪,勉强露出一抹微笑。


  「那……妳不怪我喽?」


  她白他一眼,顺势赏他一拳!「怪啊!但怪你又有什么用?问题症结点又不是在你身上,说到底你也是被隐瞒到最后才知道不是吗?」


  听到靖琳这么说,他悄悄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哎哟!好痛……」不愧是经常练习拳击的,她的手劲简直可以媲美男人!


  「我还没用力哩!这么不经打……」


  「既然妳弄清楚了,那之后打算怎么办?」靖琳的处境依旧没有改变,她依旧被排除在专案之外,如果让方子骏等人得知她知道「山风」的主谋就是李月娇,而她坚持插手此案件的话,说不定会引来不可预期的后果。


  「我会自己再找局长谈!」


  「这样不太好吧……」


  她打断,「你不用担心!关于我妈这件案子,我不可能置身事外,就算组长跟他都打算把我排除,我也会自己想办法去做……用我自己的方法!」


  而这正是他最最担心的情况啊!蔡誉伟忽然发觉,或许像汤英理这样,在事情明朗化之前尽力隐瞒靖琳,才是最恰当的方式。


  但情报封锁意外出现了破口,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想办法拉住靖琳并止血了。


  「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也要继续我的『文书工作』了!」她展眉,略显无奈的一笑。


  「等一下,靖琳!」


  她停步,「嗯?」


  「妳现在应该,没有回老师那里了吧?」


  「当然!都闹成这样了,还继续生活在同一个屋簷下,多尴尬啊?」


  「那!那……不如我们今天晚上去我朋友的酒吧!之前一直说要约都没机会,我们可以一起去喝点小酒……啊,差点忘了妳不喝酒,可以去那里吃饭!」


  她一楞,「哦,好呀!」


  蔡誉伟的错愕瞬间转化成欣喜,「真的吗?」她答应了!


  「是呀!有必要这么讶异吗?」见他当场高兴得跳起来,她忍不住又笑了,「还有,我现在开始会喝一点小酒了。」


  「哦?之前不是听妳说不喝……什么时候改的啊?」


  英理劝酒时的笑容於脑海里一闪即逝,她咬唇,「总之!我现在稍微会喝一点,下班后直接去吗?」


  「嗯!当然!」


  「好,那我等你。」


  这句简单的话让他不禁脸红心跳,回过神的同时,靖琳已经往办公室的方向走,「我会尽快把工作做完的!下班见!」他对她喊道,内心则响起了胜利般的欢呼。


***


  严凯崴的心情,从确定入院那一刻起就不是太欢快。


  但没办法,他的心律不整打从去年开始就断断续续发生,为了赛事,他不断延误治疗,如今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在双亲的坚持下,他只能特地回来就医。


  只是说好的封锁消息,一到达市立医院大门,等待着他的就是一票记者,他被迫多耗二十分钟,等到随扈陆续抵达后才陪同他一起入院!进来之后,如之前的经验就是一连串的身体检查。


  尽管他已尽量保持心情平稳,但在得知暂时没有单人床位,院方为了他入住,把双人病房里的病患给转到其他房后,他终于说话了。


  「就说没必要把別人给赶走……我不是不能跟其他人住同一间病房。」


  「这是夫人的意思,少爷。」


  这句话就像是他的死穴,严凯崴紧抿著嘴,从此没再表示任何意见。


  护理人员迅速将病床安置定位,身旁的两名随扈四处检查,也打开窗户保持空气畅通。


  「主治医师很快就会过来,检验报告也很快就会出来的,请少爷再稍等一下。」


  「知道了……主治医师还是跟之前一样吗?」


  「没错,会是之前替您动过手术的那位崔金隆医师。」


  肯定又是妈妈特別指定的吧?严凯崴点点头,「那……」


  「棋盘等一下就会送过来;老板跟夫人傍晚就会到,我等一下会再去问什么时候才会有单人病房,一有空床立刻让您转过去!」


  既然都安排好了,他也没什么话好说,「少爷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


  「请您稍微忍耐一下,委屈您了!」电话忽然响了,随扈低声道歉,快步走向门口接听。


  终于暂时安静了。


  即便知道回来台湾住院,等待着他的就是这种大阵仗,他也不得不回来。天晓得会不会换成他妈飞到日本亲自把他押回来!与其把场面搞得如此难看,不如认命一些。


  这里是七楼吧?严凯崴下床,想借此看看窗外景色,不料门外有了动静,他撇著嘴,只能假装没事的再缩回病床上。


  进门的崔金隆忙不迭赔礼,「凯崴,真是不好意思!不晓得那些记者到底听到什么风声……」


  「没关系,崔医师,虽然我也有点被吓到,但记者跟拍我也还算挺习惯的。」


  「哦!是这样啊?院长等一下会跟你爸爸一起过来,单人病房也在準备,不出今晚……最快明天就应该会有空位了,你再多忍耐一下!」


  崔金隆与他的团队一直负责他的病情,再加上他本身与严家一定程度的交情,会继续把手术交给他负责,严凯崴毫不感到意外。


  「我回国到现在也还没看到我爸……是吗?我知道了。」


  「总之不管是手术还是术后疗养,一切都交给我们负责;肯定没问题的。」


  由于心脏有先天性的缺陷,进出医院早已称得上习惯;严凯崴对此并未显露任何不安,他只希望手术顺利,让他能够尽早回到比赛。


  也脱离这让人窒息的氛围。


  「检验报告已经陆续出来了,就让我来为你详细说明一下……」


  不预期的,原本要交到崔金隆手上的报告掉到地上,响声惊动了严凯崴。


  「抱歉!是我的错!」一旁的年轻医师赶紧道歉,将资料夹重新交到崔金隆手上。


  他狠瞪着那名医师,但在面对严凯崴时就像变脸般,换上了笑脸常开的表情,「那么,就让我来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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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自己没接好还「青」人家,真是@#$%……


  我刚刚看了一下,虾皮某一部分的书感觉到货时间比较晚,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朋友已经回覆我收到书了,非常感谢~


123 10崩坏巨塔-4


 「欸!任医师,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换病房啊?」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因为车祸,脊椎受伤,因此全身都穿着保护用的金属支架,「太突然了吧?早上忽然通知说要换……」


  「这是一般的病床调度啦。」捏著鼻子,任俪琼说得有几分心虚,「哎呀!换到这边来也不错啊,你不是一直想要靠窗的床位吗?」


  「是没错啦……」他苦笑,抬头望向窗外,「对了任医师,我的手指从术后到现在……都一直很麻耶,这样还会好吗?还能够攀岩吗?」


  纪录的笔忽然顿住,任俪琼望向他,从他的眼神,她明显感受到他对于自由活动的渴望。


  「会麻是因为你当初受伤伤阻断到血液循环,所以影响到末梢神经……只要好好的复健,还是有机会的啦。」


  「是吗?我真的很怕……」他勉强抬起手,扭曲的五官诉说他已用了吃奶的力气,但右手依旧只能维持虚握状态,「还是只能握到这里耶?不过……我一定要好起来!」


  「嗯!认真复健、乖乖配合疗程,情况会慢慢有所改善的啦……」她持续写著,不再与病患视线接触。


  离开病房,任俪琼走没几步,迎面走来的女人令她讶异地睁大双眼。


  「俪琼姊!终于找到妳了。」


  「英、英理!」


  「啊。」英理打招呼般地挥手,「方便向妳问一些事情吗?」


  由于毫无心理準备,任俪琼对于她突如其来的质问显得不太能适应。,「妳、妳怎么会来?找妳哥?」


  「嗯!也过来看看妳,我问了好几个地方……妳还是一样忙!」她推著眼镜,玫瑰色的嘴唇勾起微笑。


  「在医院哪有不忙的?我要回急诊室,有什么话,边走边讲吧!」


  知道任俪琼时间不多,英理早已做好长话短说的打算。


  「啊?医疗纠……」她紧抿著嘴,手指无意识的戳了电梯按钮两下;这是慌张的表现。「喂!妳不知道这名词……在医院里不能提起吗?」


  「我知道,尤其是对妳们外科医师来说更是如此。」英理的眼神很是锐利,「但我非得弄清楚,李月娇当初住院时究竟动了哪些手术?」


  「李月娇?」


  「嗯,就是之前我跟姊调阅病历的那个患者……」任俪琼的瞳孔不自觉放大几分,耳际嗡嗡的听见英理说:「透过关系,我调到了她美容手术前所拍下的照片……除了卵巢息肉的微创伤口之外,她分明还动了另外一项手术!」


  任俪琼默不作声,英理只得再问:「姊知道她动了哪一项额外的手术吗?」


  「我不知道,妳之前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回答过相同的问题了。」


  电梯门开了,她们一同走进空电梯;任俪琼按下一楼,「听着!有些事情我们就算知道也不能讲,妳虽然没依循著父母的期望学医,有智超在,妳也应该知道医院这环境有多封闭、多么阶级分明,我自己是没什么野心……但也不代表我能承受任何工作或职位上的调动。」


  「我先问过学长了,他也对此事避而不谈。」


  「如果连智超都不知道的话,那妳可能要再问问別人了!坦白说,急诊室医师虽然经常在生死界线上拔河,但工作环境可以说相对单纯;比较起我,智超更靠近医院的权力核心……別忘了他背后还有一位前内科主任当靠山!」


  差点忘了还有汤裕中这条线索!「好吧……我也不想给俪琼姊造成无谓的麻烦,我再另外想办法!」


  任俪琼暗自松了一口气。「对不起,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


  「没关系。」电梯即将抵达目的地,她推著眼镜,又问:「对了,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而且妳肯定知道答案!」


  「什么事呀?」


  「姊怎么会跟学长分手的?」


  电梯门打开,而任俪琼侧著脸,在光亮与幽暗间显得情绪难测。


  「虽然妳已经结婚了……问这问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我听到妳们分手的消息时,眼镜都差点摔碎了。」


  任俪琼的表情很复杂,她哼笑,「我猜妳问过智超了……他怎么说?」


  「他说是妳提的分手。」


  「哈!我提的?」她噗哧一笑,「真好意思讲啊,这家伙!」


  两人叙述的事实明显有点出入!英理食指抵住眼镜,「难道不是吗?」


  「对啦!最后宣判的是我,所以他要说是我提分手的也没错……妳知道的,我们爱情长跑这么多年,弄到后来,我不急、他不急,可我家人急了,他们认为女人就该在还能正常生育之前早早结婚……就那套多子多孙的概念,妳也差不多到这年纪了,应该很了解!」


  她暗叹一声,「我懂!」


  任俪琼被她的神情逗笑,两人走向通往急诊室的走廊,她续道:「我是认为这样过也没什么不好,但被家人烦到不行……说到这,妳爸妈不催智超吗?他都四十二了耶!」


  「他们现在比较把注意力放在女儿身上!」英理抿嘴,「然后呢?」


  「总之我被爸妈逼得烦了,只好向他提结婚的事,但他明显没那个意思,甚至觉得就算等我四十岁了再来考虑也还来得及。」


  「姊想结婚吗?」


  虽然嘴巴上说「都可以」,但从后续动作来看,任俪琼似乎还是属于比较渴望家庭的那一方。


  「我其实真的很喜欢他……虽然对我老公有点抱歉!」她吐吐舌;可能是回想起之前的过往,任俪琼的眼神有些迷离,「我从医学院二年级开始就认识他这个光彩夺目的『大学长』,两个人一交往就十几年,到最后分掉……说不伤心根本是骗人的……我当然希望他能点头答应。」


  「但他不同意?」


  「他就是不表态!」任俪琼的语气变得强烈,「弄到后来甚至对我有点冷淡了,我才发现到他那阵子似乎有点些分心……弄到我怀疑他不点头,就是因为背着我在跟別的女人交往!」


  英理含蓄的说:「学长看起来……不像那种人啦。」


  她咬唇,「现在看是这样!可是当时真的被逼到失去理智,尤其我家人一直给我压力。」


  「所以姊只好提分手喽?」


  「是呀!不然能怎么办?」她摊手,但表情瞬间变得轻松起来,「不过也是因为这样我才遇见我老公!相亲的时候妳知道他居然直接挑明跟我说,他对我是一见锺情妳知道吗?超肉麻的!」她喜形於色的抓住英理,脸上洋溢著货真价实的幸福。


  「这样很浪漫不是?对姊这种理科女而言,当然就是要一下子冲昏妳的理智!这样妳才会点头答应嘛!」她推著眼镜说道。


  「什么啊!妳不是也理科女?那妳有遇到哪个男人让妳一下子失去理智吗?」


  玫瑰色嘴唇渐渐失去上扬的弧度,她耸肩,「托姊的福,至少我到现在都还很理智!」


  「咦?照妳这么说……妳没谈过恋爱呀!」任俪琼咋舌。


  「啊,是如此。」英理瞬间回想起汤智超曾端到面前的婚戒;她忽然有些好奇,那只婚戒,究竟是谁的戒围?「原来是这样……那奇怪了!」


  「怎么了?」


  两人在急诊室门口稍作停留,「既然最后学长并没有跟其他人在一起,那他为什么在处理姊的感情问题时这么被动?」


  「说到这个,在分手之后……该说是分手前夕!我渐渐开始觉得,智超变了。」


  「变了?」


  任俪琼的表情有些僵硬,「嗯!或许是家世背景的关系,他不像別的医师需要烦恼升迁问题;但打从学生时期,一路到之前,他一直都很有冲劲、很热情!很关心患者跟家属,对医术上的精进也特別用心……简单来说,他就是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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