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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学事件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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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很热情!很关心患者跟家属,对医术上的精进也特別用心……简单来说,他就是个『医生』!」


  一个单单纯纯,只为了救死扶伤的医生!而非与这巨大的体系同化,成了更热衷於权力追求、重视名声财富多过关心患者的那类人。


  「只到『之前』?那现在呢?」


  「现在的智超……」她深呼吸,「不能说是向现实妥协,他仍然持续精进医术,可是……我说不上来!他就是少了那种热情,变得像是每天都在作例行公事一样,感觉像是疲乏了!而且……」


  「而且?」


  「他对这个制度也开始有些反弹!包括之前跟他还不错的一个外科医师突然……」


  「任医师!」一位护理师急冲冲的赶过来,「原来妳在这……」


  任俪琼立刻绷紧神经,「怎么了?」


  「刚刚有个患者……好像是跳楼,掉下来撞到遮雨帆布,满脸是血!刚送到急诊室!」那护理师眼珠不停晃动,显然处於非常惊慌的状态;这对经验相对丰富的急诊室护理师而言,很不寻常!「抵达之后才发现,那个人是……是……」


  「冷静一点!」她搭上护理师的肩膀安抚。「慢慢说,那个患者怎么了?」


  「是姚医师!」护理师苍白著脸,勉强深呼吸后说:「之前被调职的那个……外科的姚医师!」


***


  原来喝到微醺的感觉,是那样放松又舒畅。


  下班之后,靖琳等了蔡誉伟一会儿,当他急急忙忙从专案小组室跑过来,一副深怕她跑掉的模样,真让她觉得好笑!


  蔡誉伟朋友开的酒店在大直那边;店面不大,大约就是容纳十人左右的小酒吧,但简餐很精致,价格也称得上实惠。


  当她点了几瓶进口的水果啤酒尝鲜时,她却发现蔡誉伟点的是气泡矿泉水!「你不喝啊?」


  「喝了就酒驾了啦!妳喝吧?等一下我开车送妳回去。」


  在此之前,她只品尝过汤英理藏的红酒,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原来啤酒可以这么香甜好喝,或许是心情松懈了,她一连喝了三瓶。


  带着微醺的感觉,蔡誉伟提议在附近逛逛;她答应了。


  「靖琳,妳还好吧?」居然一个不注意就喝掉三瓶!


  「我没事!」脚步似乎有些虚软,但她的意识还很清醒。「真没想到原来啤酒可以这么好喝……嗝!」她打了个响嗝,没有遮掩,「抱歉!好像有点喝太多了?」


  「是有点多!」他干笑两声,牵着她来到附近一座小公园;抬起头就能看见光彩夺目的摩天轮。


  他们循著阶梯坐下,篮框下聚集了打球的球友;蔡誉伟与她手臂轻缠著,她没拒绝。「吹吹风,可以稍微清醒一下。」


  「好漂亮。」靖琳望着那缓慢转动的巨大机器说:「之前都没有注意看过……原来晚上会点灯,而且还挺好看的。」


  「是吧!所以我一直很想找妳来呀。」


  「嗯,之前因为都住在汤英理那边,晚饭通常也都是我在做,回到她那里就是休息、听音乐,不然就是看着她读期刊论文,找资料,顶多聊案件的事!所以几乎都没有其他的约。」


  「妳跟老师黏太紧了啦!」他忍不住嘀咕。


  「哈!是没错啦……哎,不讲她了。」一想起英理就觉得忧伤。


  他们稍微沉默了一会儿;蔡誉伟酝酿着时机,终于,他鼓起勇气。「那个……靖琳!」


  「嗯?」她遮唇,又打个酒嗝;这个简单的小动作让人看了觉得莫名妩媚。


  「我有话想跟妳说!」


  「好啊,你说?」


  他默默深呼吸,交缠著的手臂动作依旧,最后,他选择轻轻握住她的手。


  「我喜欢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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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砲灰男冲了啊啊啊! 


124 10崩坏巨塔-5


「我喜欢妳。」


  遇上这没头没脑的告白,靖琳先是一楞,然后是难以抑制的连串笑声!


  「笑、笑什么啦!」他不知在脑中模拟过多少次她听见告白后的反应,但唯独没想过她会像听见笑话般的捧腹大笑!


  「噗哈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想笑!呵呵!」靖琳笑得花枝乱颤,她举起一手,「OK!呼、呼,好!停下来了、停下来了!」好不容易止住笑声,但她的嘴角却依旧上扬。


  「很好笑?」他一脸挫败。


  「没有啦!我不是在笑你,真的。」


  「那……妳的回答呢?」


  「等一下!在回答之前……你是认真的?」


  「当然啊!」


  靖琳「哦」的一声,「难怪向荣会那样跟我说!」她恍然大悟。


  蔡誉伟皱眉,「他跟妳说什么?」


  「也没什么……」就一些耐人寻味的小提示。「欸,蔡誉伟!我没有想过耶?」


  「没有想过什么?没想过有男生会跟妳告白,还是妳觉得我不会喜欢妳?」


  「都有吧!跟你们这群男人长时间在一起,我又几乎每天练拳,我都有种快变成男生的错觉了!」她笑笑的,一手支著颐,「而且,比较起我,另外一个对你们来说不是更抢眼吗?你们这群视觉动物!」


  「我还真不知道会有谁敢去追老师!」他一脸惊慌。


  「唔!也是。」想起英理的扑克脸,她却是笑了;其实英理天生丽质,笑起来是很漂亮的——撇开冷笑的话。


  静待下文的他眼看话题中断,只得再催。「所以到底是怎么样啦?」他抱头,觉得这场告白超级失败!


  「哈哈!你不要用这么厌世的口气讲话嘛。」靖琳撑着身体站起来,「嗯……你真的喜欢我?」


  「当然是真的啊!」


  「不觉得我的身分很尴尬吗?你现在等于是跟目前在逃的嫌犯女儿表白耶。」


  蔡誉伟跟著拍拍屁股站起来,「呃!这有关系吗?妳妈是妳妈,妳是妳啊。」


  「我只是很好奇,万一我答应了,面对立场不同的我跟我妈,你会怎么面对?」


  她跳下阶梯,蔡誉伟见状跟上,「就连我自己也有同样的疑惑!我说过,无论如何,这个案子我是绝不会置身事外的;作为一名刑警,我是该听命於长官,无论如何私情撇一边,先把罪嫌给抓到再说!但我同时又是罪嫌的女儿……呵!哪有女儿拿着枪口指著妈妈的道理?」不幸的是,她还真的这么做了。


  「可是现在是我喜欢妳!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把这件案子拉进来谈吗?」


  「傻阿伟!你的家世背景还不错,表现也一直都很稳定,难道你不想往上爬吗?」她猛然转身,咬著唇说:「你愿意交一个有可能变成你升迁绊脚石的女友吗?」


  「我……哎!」他烦躁的抓头,像是撇开一切的大吼一声,「先不管这些啦!妳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他尝试想牵她,但靖琳双手紧紧背在后头。「靖琳……」


  「撇开我没想过你会跟我告白这件事;老实说……我是不讨厌你,更正确地说,我满享受跟你一起工作的时光!」


  蔡誉伟一颗心提得老高,但她很快继续往下说:「可是,如果要当男女朋友的话,我总觉得还差了一点。」


  「差一点?」


  「嗯!如果用文青一点的角度来说,就是少了……」她双手比出胜利手势,同时弯了弯指节,「『心动』的感觉吧!」


  他被她的手势逗笑了!「噗!什么……『心动』的感觉啊?」


  「就是,我是对你有好感,但还没到想跟你在一起的地步吧?」


  对蔡誉伟而言,这简直是宣判死刑般的晴天霹雳!


  「阿伟?」咦!她讲得不够含蓄委婉吗?


  「没事!」他捂著心口,但随即哭着脸说:「不,有事!所以妳不愿意喽?」心在淌血啊!


  「嗯……」不忍看见他失望,她绞尽脑汁解释!「可是、可是!如果我们继续相处下去的话,或许……我有可能会对你心动吧?」


  不管如何,他这次是一败涂地了!「没关系!我有做好心理準备……少了心动的感觉呀……」他仰天长叹。


  「对不起!」


  「不用道歉,感情本来就不能勉强!」


  走回停车地点的路上,他们彼此沉默著,「靖琳,妳……」直到靠近车子,蔡誉伟才开口:「妳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啊?」


  「没有呀!怎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妳刚刚说少了『心动』的感觉,」他比了相同的手势,「而且语气很明确!可是我记得妳说妳没谈过恋爱……既然妳肯定对我没有心动过,但又没有过恋爱经验,就表示妳知道心动是什么感觉喽?」


  她为之一窒,「等一下!可以这样推导吗……」


  「说白了,妳有暗恋的人,对吧?」


  靖琳的脑袋有一瞬间空白,蔡誉伟解开遥控锁,而她呆立於副驾驶座外,发现她在思考,他也跟著停下动作。


  「我……」闭上眼,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啊?」


  「我想了一下……这,算是暗恋吗?是很在乎那个人的反应没错,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愉快居多,只是……那样算吗?」


  靖琳疑惑的表情令他更加挫折,「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我大概知道妳讲的人是谁!」


  「唔……」


  「哎!这没什么啦;走吧!我送妳回家。」他轻敲着车门;两人一同钻进车内。


***


  在听了护理师叙述时,任俪琼都还无法体会到她的慌张。


  但在亲眼看见曾经的同事被固定在担架上满脸是血后,她忽然懂了!


  她先触摸患者身侧,借此确定是否有任何骨折,另一名急诊医师以手电筒照射他的眼睛,「瞳孔两边大小不一……」


  众人联合将他从担架抬到病床上,「头部外伤、骨盆处也有骨折现象!」跳楼……是自杀吗?因为换了工作环境想不开,还是对于自己受到无理的待遇所作的抗议?


  「血压70,心跳125!」


  护理师报出仪器显示的数值,这让任俪琼迅速回过神来;她屏除杂念,专注面对眼前的患者。


  「头部的外伤很危险……要通知脑外科吗?」


  「问问汤医师是否有办法过来支援!」


  「了解!」


  急诊室因突如其来的患者而上紧发条,身为局外人的汤英理自然毫无待在现场的余地。


  透过隔离门,她的视线锁在任俪琼,以及那个被紧急送来的伤患身上;突然调职?尽管任俪琼没把话讲完,英理仍旧能从片段的对话与现有材料推断出大概的情况。


  「因为什么原因忽然调职……吗?」


  食指抵住眼镜,英理静静陷入沉思,因此当身后有人急忙赶来时,她的反应慢了好几拍。


  「对不起!借过一下!」


  在她身后急忙赶来的,是一身深绿色手术服的汤智超!


  「学长?」


  「英……妳还在啊?」他讶异地拉下口罩。


  「嗯!跟俪琼姊谈到一半……」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让我过!」


  汤智超迅速进入管制区域,不久,医护人员便推著患者前往内部,大概是进手术室了。


  一时半刻应该出不来。英理翩然转身,除了祈祷病患能顺利获救之外,她更希望这会是一个探究真相的突破点。


  毕竟不光只是李月娇,就连对汤智超,疑问都像雨后春笋般一个个冒出来。


  她出外求学这么多年,无论见地、想法、观念上,整个人都变了——除了长相以外。


  想当然耳,其他人也是。





  「暂时脱离险境了……但接下来是重要的恢复期,能不能清醒,就看这几天了!」


  「谢谢……谢谢汤医师!」姚文宇的妻子泪眼汪汪,低头道谢时差点没站稳。


  「把拔……」年仅六岁的儿子强忍著哭声,张大眼睛望着病床上的他。


  望见这一幕,汤智超先是感到悲哀,紧接着愤怒的情绪上湧;他闭口不语,草草別了姚文宇的妻子后离开急诊室。


  『我在大厅』——手机打开,就立刻看见英理的讯息,二十分钟前传来的。


  都快九点了!她等于是一整天都泡在医院里。


  他提著外套与公事包走出来,大厅的灯已经暗下来,但坐在休息区的英理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拿着手电筒边翻著书!


  「我以为妳会回刑事组!」


  「啊,我下午请假。」黑色丝袜包裹著匀称修长的双腿,她抬眼,「手术顺利吗?」


  「顺利把脑压减下来……算勉强过关了!」


  「还没恢复意识喽?」


  「没这么快的!真是……也不想想家有妻小,居然做出这种傻事……」他难得咒骂了几声。


  「你跟他感情很好?」


  「还不错,他之前来脑外科一阵子,我跟他出去吃过几次饭,平常也常聊天。」见英理起身,他们面面相觑。


  「走呀!看我干什么?」


  「我以为妳是要等周警官来载妳回家!」


  「没有啊,我坐在这是为了等你,还买了一本书打发时间!」她晃了晃手上的英文小说。


  汤智超虽一脸狐疑,但在妹妹的眼神催促之下,还是一起搭著电梯前往停车场。


  「确定是自杀吗?」


  「很可能是,他脸部朝下,先撞到遮雨帆布……」汤智超叙述著听来的事发经过,英理听着,也不时注意他的情绪变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太鲁莽了!」


  「是因为调职,所以他才会一时想不开吗?」


  「我是这样猜,真正的原因除了问他太太,大概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拉着安全带,英理状似不经意地问:「什么原因调职的,学长知道吗?」


  「进修!別的医院给他更好的offer!呵!」他不屑地哼了一声,重重拍了方向盘后启动引擎。


  「这不是好事一件吗?又为何会成为他跳楼的原因?」


  他瞪向她,愤怒的情绪藏都藏不住,「妳没听懂!这整件事情完全就是……」所幸理智最后回笼,他就此打住。


  「怎么不说了?」


  「没事!」车子顺利开向车道,「妳要吃饭吗?」


  「不用,你也应该气都气饱了吧?」她推著眼镜,「直接送我回家吧,比较起我,反社会人格应该饿到快要把笼子给拆了。」


  「反社会人格?」


  「啊,我养的宠物!」她唇角上扬,「所以学长与其说是气他不珍惜自己,倒不如说更气愤他调职的真正原因喽?」


  「嗯,大概吧?妳给妳的宠物取那什么怪名字?」


  「全名是『反式脂肪社会主义人类发展与格调研究中心』,反社会人格只是简称。」


  他夸张的笑了,「原来全名更奇怪!」


  汤智超明显想要避谈方才的话题;英理看穿这一点,也没强硬的再往姚文宇身上扯,「然后,我问过俪琼姊了……关于你们两人分手的原因。」


  「唔……想不到她居然会告诉妳?」他挑眉,「俪琼怎么说?」


  「先不管姊的说法,重点是你们在同一件事的解释差得很远;你为什么迟迟没有回应她的要求?」


  「什么要求?」


  「结婚啊,以她的『纯正血统』,再加上资历以及你们爱情长跑多年的情感,你居然可以为了另一个不知名的女人说放就放;我到现在还是不太敢相信。」


  他笑笑的,「妳在说妳是那不知名的女人吗……」


  「啊,这是第二个疑点;我总觉得你是临时起意才把我给扯进来的!我是养女这件事实是多大的消息?这个婚要是结成了,我敢说收到的质疑跟辱骂要远远多过祝福。」


  汤智超面无表情。


  「妈就算了,以爸这么好面子的人,绝不可能同意这种事情!」她双手环胸,唯独翘起左手无名指。「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的戒围?」


  握持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抖了抖,他分神瞧她。


  「你那枚婚戒,还在吧?」她托腮,望向窗外;车窗配合着夜幕,清楚反射著汤智超的脸。


  「可以借我吗?只要试戴过一次,我就知道那枚戒指是为谁而準备了……而我可以确定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


  「別说借,那本来就是给妳的。」


  英理紧抿著唇,接下来的车程她们没再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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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五因为下南部了,所以没更新,今天就一起补更。


  话说回来,第一次参加这种地方民俗庆典,感觉很新鲜,以往我住的这边顶多就是划龙舟而已 


125 10崩坏巨塔-6


 奢华的加长型轿车稳稳停在市立医院大门口,严瑞洋等待司机打开车门,才轻松的自车内钻出。


  稍嫌斑白的鬓角稍稍洩漏他的年龄,纵然年过半百,但保养得宜的身材,加上俊帅依旧的五官,严瑞洋举手投足之间仍蕴藏着满满的明星架式,向后梳的老式发型反而在外表上赋予了一股锐利干练的气势。


  而他在事业上也的确势如破竹,他的知名汽车制造厂数年前极力推广自有品牌,目前已能在世界各个已开发国家的车市中佔一席之地。


  「严董事长!院长已经在等着您了,请跟我来。」


  他问身后的助理。「敏敏到了没?」张敏敏,他的妻子。


  「已经到了!现在人在七楼探望少爷……」


  「七楼?」单人病房明明在十一、十二楼啊?


  引导他前往院长室的接待员尴尬一笑,「对不起!院长跟崔医师都已经尽力在挪了,可是今天真的没有办法……明天!最晚明天一定可以挪出空的……」


  「奇怪了,我记得上次并没有这么难啊?」他皱眉,语气很淡。「居然让凯崴跟別人待在同一间房?敏敏大概要疯了。」


  接待员打了个哆嗦,「上次是?」


  「去年的时候,我帮朋友挪了一间单人病房。」


  「啊!那次是凑巧有人出院……」


  「好吧,没关系。」他仰头打断,「我等一下听听院长怎么说。」


  搭上专用电梯直达院长室,等在那里的,除了院长,还有崔金隆也在。


  「严董事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凯崴的单人病房可能还要再等等,大概明天下午过后才比较有机会。」


  居然先下手为强?这老奸巨猾的狐狸。「方才您的人已经跟我提过了,记得上次我来请院长帮忙,也没像这次这么困难……」


  「呃?上次指得是……凯崴住院的那次……」


  「就去年的事。」


  「哦、哦!董事长的朋友入院那次,想起来了!」


  「是啊,那次更临时;而且刚好也是崔医师负责照顾的不是吗?」


  崔金隆唇角微掀,尴尬的笑了。


  「哈哈!严董记性还是这么好!」院长拍著严瑞洋哈哈大笑,以眼神示意崔金隆把酒端过来。


  「当然,难得她北上就医,我是能帮什么就帮,而讲到院内外科医术最好的,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崔医师。」


  「承蒙严董事长看重……请用!」


  他把酒交到严瑞洋与院长手上,两人碰杯,饮了一口。「话说回来,其实单人病房也不难找嘛!」


  「嗯?」


  严瑞洋挑眉,指了指院长室。「这里不就有一间吗?」


  院长与崔金隆尴尬一笑,其中院长战战兢兢的盯着他,「董事长……」


  「哈!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瞧院长紧张到冷汗都快滴下来了?」他笑笑地又喝了一口。


  「啊哈、哈哈!董事长真是幽默啊!」


  「酒就先喝到这里吧。」他顺手将酒杯交还给崔金隆,「检查结果应该都出来了吧?凯崴的心脏究竟又怎么了?」


  崔金隆握住酒杯的右手不住微颤,他楞住,「喂!崔医师,董事长在问你话!」


  「哦!抱歉!」他放下酒杯,拿起早已备妥的资料,「目前我们已经置入心电图纪录仪,借此找出真正的病灶……必要的时候有可能须进行心导管电烧手术来达到完全根治的目的。」


  「之前已经做过一次手术了啊?」


  「董事长,您要知道,心律不整的引起原因除了先天上的缺陷之外,更多可能是作息跟生活压力所影响;凯崴身为职业棋士,工作上的压力理应不在话下吧?」


  「我对围棋什么的几乎完全不懂,就算我们问他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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