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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学事件簿-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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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任俪琼解释状况,严凯崴频频点头,「那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最快明天!不过术后疗养得小心,鼠蹊部两侧记得別用力,不能搬运重物以免伤口裂开……不好意思!」电话响了,任俪琼走开几步,发现是英理打来的。「英理!怎么了?」
『我人在病房外,方便进去吗?』
她瞧了严凯崴一眼,「可以。」
「打扰了。」
一身黑色长裙洋装的她踏入单人病房,严凯崴一眼就认出她来,「汤小姐!」
「严先生!」她轮流望着两人。「手术还顺利吧?」
「很久没碰心导管电烧手术了,忽然临危受命……我可是很紧张的啊!」
「总之姊顺利完成任务了,也算是救了市立医院一回,」她压低声响笑说:「院长跟崔主任应该会好好嘉奖妳才对!」
「这种事千万別再来一次……对了,崔主任情况怎样?」
「学长正在看片子,我猜是脑部受到感染,感染源浸润到运动神经所造成的暂时性痉孪与影响语言能力。」
任俪琼皱眉,「浸润到运动神经……对外科医师而言,这简直是噩梦一场!」一个弄不好,很可能此后再也无法拿起手术刀了。
「啊,总之,学长会想办法的,他想必很乐于接受这样的挑战!」她耸肩,转向严凯崴,因而没发现隐藏于任俪琼脸上的那份担忧。「严先生,感觉怎么样?」
「就是伤口有点痛!而且因为只是局部麻醉,我听见崔医师倒下时心情很忐忑;还好任医师接手完成手术。」
「这种小伤口应该不会住院太久的;只要身体不出问题,你很快又能重新挑战头衔了!」
「希望如此。」
毕竟刚刚才完成手术,严凯崴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英理与任俪琼正準备离开病房,不预期的,在门口处遇上了赶来探望的院长与严瑞洋。
「院长、严董事长好!」
「严董,这位就是接替手术的任医师!」院长指著她,眼神里净是赞赏。
「哦……我听说主治医师临时换人,想不到是一位女医师。」严瑞洋面带微笑,向任俪琼伸出手来,「凯崴的手术能顺利完成,多亏妳了。」
「不敢当,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
严瑞洋瞄向站在她身边的英理,「院长,这位小姐是?」
「这一位……任医师,这是妳的朋友吗?」
「院长不认识?她是智超的妹妹!」任俪琼呀然,没想到院长居然不认得英理!
「院长不记得也是很自然的,上次见面我爸都还没退休。」英理双手插著长裙口袋,一脸淡漠。「好久不见了,院长。」
「哦、哦!裕中的女儿!想不到已经长这么大了?听说妳出国念书,拿了一个博士学位回来?」
「啊。」
「哈哈!不简单、不简单!」
见场面有点尴尬,任俪琼赶紧牵着英理说:「院长!那我们先离开了。」
「好、好,快去忙吧!」望着与任俪琼渐行渐远的英理,院长忍不住嘀咕:「那张扑克脸真是……果然假的真不了。」
严瑞洋挑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养女终究是养女!」院长撇著嘴,「她不是我那朋友亲生的女儿,但是却用了他原本早夭的女儿的名字……这说来复杂!而且也算是人家的家务事,不谈它!」
严瑞洋玻鹧劾矗刚庋。俊
「咱们还是先关心凯崴的状况吧,来,里面请!」
130 10崩坏巨塔-11(完)
仔细检查过MRI之后,终于确诊崔金隆的病症,汤智超偕同英理离开医院时不禁脱口——
「病因是脑脓肿。」
「细菌入侵脑部造成的吗?」见他点头,英理托腮,「已经浸润到了运动神经,那想必已经对他的生活造成很大的影响了,居然完全没做身体检查……」
他耸肩,「医生忙碌到疏忽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少见,更何况他可是外科主任。」
「既然已经确诊了,」上车的英理顺手系上安全带,「你会替他做手术喽?」
插入车钥匙的动作一顿,他抬眼,听英理续道:「依我看,你是不太愿意吧?」她推著眼镜,「毕竟他在轻忽身体病症的状况下替病患动刀不说,而且事后还让姚医师替他揹锅。」并造成之后姚文宇跳楼,差点丧生的悲剧。
他不发一语,车子缓缓驶向停车场门口。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病人就是病人,不管身分是慈善家还是杀人犯,身为医生还是必须一视同仁不是吗?」
「以前的话,或许吧?」
「学长打算见死不救?」
握住方向盘的手陡然收紧,「不!崔主任的手术……我还是会动的;而且非我不可。」
似是被他狠戾的眼神给震慑,说不出话的人顿时换成了英理。
「虽然还没实际开脑检查……但那种浸润的程度,我敢说院内能动这手术的医生包括我绝对不超过三人,再加上爸跟院长的老交情……我是一定会被抓去动这台刀的。」
他轻踩油门,「接下来的话我只跟妳说……妳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很不情愿,不光是崔主任抱病执刀这种陷病患於险境的行为,院长为了争取医研园区的经费,特別讨好严家,为了保崔主任而牺牲文宇,这些行径我也感到非常不满!」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用这么愤怒的语气讲话。」
「实际的黑暗面还不只这些!什么医师的崇高理念,在念书、实习时一路培养上来的热情,等到了职场后才发现一一派不上用场……要不是放不下需要我的病患,打算能救一人是一人,我要嘛早就离开大医院,不然就是跟崔主任、院长那类人同化!」
「看样子姊说的是真的……」她忍不住嘀咕;汤智超确实对现况相当不满呀!
「妳说什么?」
「啊,没有;这些想法,是影响你跟俪琼姊结婚的主因吗?」
他哼笑,「当然不是!成天待在急诊室跟时间赛跑的俪琼比我坚强多了,我们私底下几乎不会谈职场的事。」
「那不然呢?」
「我不是说了吗?」他意有所指地望着她,「对了,戒指妳试过了吧?」
尽管没实际试戴,但汤智超说得没错——那枚戒指,的确是她的指围。「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又为何事隔这么多年才向我求婚?」
「不如说我是在跟俪琼交往到后来,才发现她并不适合我……她比我想像的更渴望婚姻跟爱情。妳听她说了没有?她甚至还打算生育。」
「这我倒是没听说!」英理双手环胸,抬眼看见路边的捷运站入口,「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我要回刑事组一趟。」
「这个时间?」都晚上八点半了!
「嗯,要处理专案……跟方组长说好了!」她不著痕迹的撒了个小谎。
尽管感到疑惑,汤智超仍旧依她所愿的停车。
「虽然只是帮忙,但看妳在刑事组里耗费大量精神跟时间……我是不是该考虑向子骏替妳争取一下正式职位?」
「刑事组长可没这么大权限!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她挥挥手,顺手关上车门。
「等一下,英理!」他摇下车窗,「什么时候给我答覆?」
「我不是早就给你答覆了吗?」她勾唇,似笑非笑。
他的表情瞬间闪过一阵失望,「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学长,我非常非常认真的说……我对婚姻一点兴趣都没有。」停下脚步,她回头低声道:「依你的条件,要找的适当的对象应不是难事;我再找机会把戒指还你!」
「英理……」
「早点回去吧,再见!」
再度尝试失败,汤智超只能眼睁睁看着英理消失在捷运站入口处,他拉起车窗,像是调适心情般的抹著脸。
就在此时,电话响了。盯着来电显示,他暂时关掉引擎,「喂?」
电话那头的女人传来一阵轻笑,『我看见她下车……失败了?』
「对!她郑重地拒绝了。」
『真可惜!』她拉长声调,『那,关于崔主任的手术,你打算如何?』
「嗯,我会接!」他眼底抹过一道狠绝,「交给我来处理。」
『该不会……你打算运用医疗行为来报仇?』
「尽管还没实际观察到病况……但看那样子,应该是已经浸润到非常深的地步了,手术难度本来就很高,要完全不伤害到运动神经是很困难的!」
『原来如此……』
「也是因为这样,当初动『妳』的手术时才会伤到不该动的地方。」
『不光是为了你朋友吗?好吧,汤医师这份好意,我就欣然收下了!只是汤博士……原本我还很期待能把她吸收进来的!』
「抱歉!我已经所有方法都用上了。」
『不必道歉!你已经帮上很多忙了,剩下的我会自己想办法。』
「嗯,保持联系。」
『保持联系!』
*
原本说回刑事组只是搪塞之词,但英理临时想到有东西忘了拿,折回办公室忽然成了必要之举!
「老、老师?」
「太好了!陈警官还在。」
「我也差不多要下班了,不过还有人值班的。」
「啊,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很快也要回去了。」
「嗯,老师辛苦了!」陈火木边说边踏着轻快步伐离去。
「你也是!」匆匆回到办公桌的英理一把掀开成堆文件,「在哪里……在哪里?」
都说真正聪明的人不会把环境整理得太干净,但她是只有工作场域才习惯乱丟东西,因而形成了租赁的房间井然有条,但刑事组办公桌却是大爆满的奇特现象;只看过她办公桌的人,绝不能想像她拥有一间干净整齐的套房。
「啊……找到了!」她抓出那本写满笔记跟标签的书;那是用来备课的教材。把书装进包包里,才抬起眼,不预期的与另一双清秀的浓眉大眼交会!
英理忍不住后退,「周……」靖琳!原来她还在……
看似準备下班的靖琳满脸怒意,她压抑著,深呼吸后说:「我送妳回去……也有话要跟妳谈!」
英理跟著她走向那辆熟悉的白色小车,「妳放的剖析,我已经都看过了!」
她今早放置的文件,就是昨晚费心整理妥当,在厘清发生在李月娇身上的医疗疏失后的各项疑点;几经思索,她决定不再隐瞒。
身为李月娇的女儿,她有权利知道。
「嗯。」
「原来这就是妳这几天常跑医院的原因!」靖琳略显嘲讽的勾唇,「为什么突然回心转意了?」
「什么回心转意……」
「之前不是死都不愿意透漏消息吗?尤其是现在的妳身为专案成员,妳有义务针对妳现在调查的项目保密!」
「啊,没错。」
「既然如此,」打开车门,她望向对面的英理,「为何挑这个时候公私不分?」
「原来妳比较希望我公事公办?」
「我是问妳为什么!」
同样的对峙,同样面对靖琳的怒容,但这次,英理不再沉默。「那是因为有人提醒了我……应该要把与妳相关的消息告诉妳,把如何判断、行动的权利交给妳,而不是我自以为的主导这一切。」食指抵住眼镜,她坦然迎向靖琳,「即使妳会觉得两难、困惑、难过……那也是属于妳的权利。」
靖琳笑了,「哈!我们很有默契嘛?我今天才忽然领悟到,就算再怎么亲近的两人,也不可能完全理解对方!在了解到我妈其实没死的当下,我是气妳的隐瞒,但后来才发现……比较起这件事,我真正恨的是不愿解释的妳!」
英理默然,「上车!」靖琳拍著车窗,两人同时钻进车内。
关上车门,隔绝冷风与外在声响后,车内空气宁静的能清楚听见彼此的鼻息。
「妳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吗?」
「其实没什么特別的,我知道妳会向我要求答案,但我当时还没厘清阿姨之所以可能诈死的原因……我也不确定就算现场验出肝素,她是否就如预期般真的脱逃了,与其拋出一大堆猜测,倒不如暂时保留这项事实……」
「然后很快就知道我妈成立了犯罪组织?」
「越是调查,我越发现阿姨早有预谋,整个案件看似为报个人私怨,但又像是隐藏着更大、不为人知的原因。尤其是在她犯下绑架苏医师,与石昌云串通犯案,差点把周净薰给烧死时……我真的说不出口。」英理咬著唇,望向车窗,「我只是不希望在经历过丧母之痛的妳又忽然发现自己被利用、被愚弄;甚至是得知母亲立场与自己对立的两难而已……只是这样而已。」
「对!妳说的都没有错,我是一度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但在厘清之后,我反而更加坚定自己身为刑警的立场,我绝不会对不起自己的责任与身分!」
「我知道,昨天方组长跟我提过了。」
「然后直到中午侦讯结束,我才发现妳给了我一项『惊喜』!」靖琳用力捏著那张纸。她揉成一团往英理身上丟,随即敞开双臂——
「周……」英理愕然,因为靖琳横过排档杆将她抱住!「周,警官?」
「我很珍惜妳!跟妳之间的感情……」靖琳哽咽,将英理牢牢收进怀里。「既像朋友、又像家人!我深深觉得,要是跟妳就停滞在这里,那就太可惜了……但我又很恨妳的不坦率!妳是不是觉得妳不说,我什么都能懂?」
英理抿嘴,「是这样没错。」
「这根本不可能!妳是妳、我是我,更別说妳这张扑克脸这么难猜!」
「我知道……是我的做法错了。」
靖琳忽地瞪大双眼;英理推了推眼镜,「怎么了?眼睛瞪这么大……」
「妳这是在……认错吗?」
「唔!啊……算吧?」她不甚自在的別开头,「不管是自我感情投射也好,还是身为朋友、室友朝夕相处下的默契……会以为妳懂我的作法,说白了也是因为足够信任吧?」
「汤英理!」靖琳忍不住笑了,把脸贴近她的颈间,「我发现妳第一次讲话这么好听耶!」
「这样算好听?」
「当然算!妳就不晓得当天妳倔强地说『我无话可说』的当下我有多绝望!」之前强撑的怒气终于消散,靖琳满怀笑意地望着她,「但是看见妳还愿意用这条围巾,以及收到妳留的纸条,我就想……至少妳释出善意了,我也不打算让我们一直僵在这里!」
「嗯……既然话都说开了,」英理指著她勾住自己脖子的手。「可以放开了吗?」
靖琳偷笑,恶作剧般的再度收紧臂膀,「妳还是不习惯跟別人肢体接触对吧?」
「对、对啦……妳很故意耶?」
靖琳退开,凝望了她一会儿后才说:「走,我们回家!」
「回家?」
「回妳那里去呀!妳……」靖琳发动引擎的同时还故意斜眼瞪她,「没把我的衣服那些给丟掉吧?」
「当然没有,都还保持原样呀。」
「反社会人格还是一样爱吃?」
英理勾唇,「啊!我最近两三天都很晚才回家,她等得很不耐烦!」
「就知道妳对她不好!」
「我有注意到,每当她听见妳的脚步声,她就会直挺挺地站起来盯着门口等,屡试不爽!」
「真的?」
「真的!」
「那我得好好抱抱她才行?」她挑眉,车子迅速滑向车道,「对了,汤英理!」
「嗯?」
盯着英理恢复冷静的模样,靖琳笑开,「相较於别扭倔强,我发觉……」
「什么?」
「坦率的妳更可爱!」
她嘟嘴,不置可否地望向窗外。
***
身为当年曾任调查局要职的官员,魏毓民在台北留了一间独栋小屋,是为了方便与人叙事聚餐,也是存放各项机密资料的重要场所。
即使事件已经落幕二十余年,他依旧定期安排清洁人员打扫,特別是在他回来后更是如此。
但负责打扫此处多年的刘锦妹,打从开门时就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
门竟然没锁!难道是她之前打扫时忘了锁……不对!魏毓民回台湾了,且他都住在这;別看他年纪大了,头脑还十分清楚。
难不成……
她推开大门,室内满目疮痍,到处是被人狠狠翻找过的痕迹!
「魏先生……魏先生!」
她叫喊着,无人回应;她又惊又怕的向房内探索,终于在臥室发现了魏毓民——早已断气、血流满地的他。
失控的尖叫声猛然炸开,她连滚带爬的逃离,徒留下额上中了一弹,嘴巴被人用胶带捆紧的尸首。
床边保险箱已经开启。里头空无一物。
===================我是分隔线=================
其实故事走到这里,距离其中一条主线的收尾已经非常靠近了w
底牌也掀了不少张,不知道这是否符合大家对于故事走向的预期呢?
镜文学那边也在今天完成了第十一个案件的收尾,接下来就是靖琳这条主线的收束了,希望大家会喜欢!
131 11星火燎原(上)-1
#这个世上有太多未解之谜了。包括自己的大脑。
***
当查找到魏毓民台北的住家,居然坐落在这种宁静不起眼的住宅区时,李月娇承认自己有些讶异。
身为当初政府清查政治犯,罗织「叛乱罪」名的调查官,居然蜗居在一个如此简陋的小家庭式套房?
不过转而想想,若只是想有个安稳栖身的地方兼存放机密文件,越是不起眼的地方越妥当;毕竟大部分人的著眼多放在他位于桃园的魏家祖宅。
等待的过程有些漫长,她闭目养神,直到负责驾驶的车手说:「姓魏的回来了!」
计程车在门口停了一会儿,李月娇俐落下车,同时紧盯着他的行动,等到他解开保全装置、打开家门的瞬间,立刻跨越巷子来到他身后!
魏毓民眼角只闪过一阵白,接着扶著门的右手立刻被来者掐住。「乖乖进去!別想叫保全,不要声张,否则子弹会打穿你的肝脏,让你慢慢死!」
「妳!妳究竟是……」
「別废话!」她推著魏毓民进门,背后跟来的两个男人随即将门关上。
李月娇指示其中一人进行搜身,另一人则戴起手套开始翻找东西;在搜出手机、钥匙等物之后,他被推向沙发。
魏毓民狠狠撞向沙发,他喘息著回头,枪口就抵在他眼前!「妳是谁!进来找什么?」
「你把资料放在这里对吧?包括笔记,偷拍的照片那些东西……」李月娇环顾这间大约七坪大的套房客厅,「就是你人在调查局时所做的纪录!」
一提到「调查局」,魏毓民难掩讶异,「妳怎么……难道妳是周增祥所养的……」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
「呵!原来真的是他养的母狗,信也是妳寄的?」魏毓民冷笑,仰头大喊:「东西不在这里!你们找错地方了!」
搜索的男人很快回应道:「里面有保险箱!」
李月娇抿嘴,「事到如今还想装死?我们早就调查过了,进去!」
魏毓民被拉至保险箱前,那是老式的转盘保险箱,他抬眼,对準锁头。
「乖乖配合解锁,只要东西拿到手,我说不定还能放过你?」
「妳这母狗威胁错人了!先是绑架盛辉来威胁我,现在又做这种事,別以为神不知鬼不……」
话还没讲完,李月娇先持枪打了魏毓民的太阳穴,他血流如注!还来不及捂住伤势,高跟鞋踩住他的手指,痛得他哇哇大叫!
「死老头,我刚刚已经忍你一次了!」她狠抓住他的头发,「不说?你没有机会了!」
她拿出胶带亲手封住他的嘴,等到被推上床綑绑住后,魏毓民眼睁睁看着李月娇手持战术短刀跨坐在他身上。
「现在我让我的人开始解锁,每解一分钟,我就在你身上割一刀!看看究竟要解多久?」
原先坚毅的眼神转瞬间化为惊慌,他拼命摇头,「来,开始吧!」李月娇指示手下开始解锁,手持手机在魏毓民面前计时,「一分钟……」她歪著头,刀尖一口气刺穿他左掌!「两分钟……」然后依序切下他的大拇指、食指……
魏毓民痛得几乎晕过去,他拼命摇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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