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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学事件簿-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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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院方很快就发现,韦依珊已经不记得任何她应该记住的事了。


  英理到场时,她正吃着奇异果,精神状态跟注意力似乎不太集中,但外表确实看不出智力有受损。


  「她的男友暂时回公司了,他家经营小工厂,在韦小姐醒来之前每天都花很多时间陪她。」


  「长相挺漂亮的嘛?」一直插不上话的靖琳终于开口,「她家人呢?」


  「她的手机在受困的那两天泡坏了,资料没抢救回来,所以整个联络的过程变得有些曲折……在前天总算联系上了。」


  「前天?都已经两个星期了耶!」


  连蕙珠微微沉下脸来,「我们不是警方!只负责把病患救活,并不负责联系家属与追踪等其他事项!」


  靖琳莫名有种受气的感觉;她瞪着连蕙珠,但连蕙珠全然不把她当一回事。


  「学姊能从她身上看出什么端倪吗?不管是反应、大脑的部分,还是其他的……」


  英理双手插著裙子口袋,站在床尾注视韦依珊,「她的工作是负责哪个项目?」问话却是朝着连蕙珠去的。


  「这个……她男友说是药厂的研究员……」


  「负责跟新药开发的相关研究吗?还是生产制程?」


  连蕙珠面有难色,「我只知道她是知名药厂的研究员;我曾透过采购部门借助关系打听,但该公司推说是商业机密!」


  「商业机密?」英理挑眉,「那八成跟开发或是人体实验有关,如果是新药开发……或许能借由医疗期刊或论文上找到一些线索。」


  「对耶!我都没想到……」


  「让我看一下妳的脚!」英理纯粹告知,不等病患同意迳自掀开棉被。


  右脚因骨折打了厚厚的石膏,但左脚脚掌是裸露的,有明显的拇指内弯,甚至还有轻微的鸡眼。


  「她几岁?」


  「三十六岁。」


  「妳刚刚说她是山难才造成失忆的;她平常很喜欢运动?」


  连蕙珠点点头,「她男朋友是这么说的!」


  「韦小姐,妳平常喜欢穿高跟鞋吗?」


  面对问题,韦依珊一脸茫然,「高跟……鞋?」


  「就是这个!」英理脱下右脚的鞋,捧於手心展示,「我手上这只鞋是尖头,缎面质地;看见脚跟这个拱起又细长的鞋跟吗?这就是高跟鞋!」


  她盯着那只鞋,态度异常专注,「哦……」


  「妳有很多这样的鞋吗?」


  「很多!」


  「所以妳的脚才会变成这样。」英理指著她的脚趾内翻,「美丽的代价!」


  她穿回高跟鞋,扬起一指,「不过,研究员照理说在实验室里,应该会固定穿着一种平底的橡胶鞋;如果她真的这么喜欢运动……想必也有很多非高跟鞋的鞋款。但她已经有这么严重的脚趾内翻与轻微鸡眼?总觉得,有点奇怪?」


  「奇怪?」靖琳忍不住提问。


  「嗯!依妳的眼光来看,我已经很喜欢穿高跟鞋出门了吧?」靖琳拼命点头,她微笑,「但我的脚趾内翻的程度还不如她,且也没有鸡眼!她只比我大两岁……所以,如果不是她平常穿高跟鞋的时间很长,像是柜姊那种职业;就是她的鞋款会给脚掌、脚尖带来很大的压力。」


  「哦、哦。」靖琳讷讷的点头,「所以妳在怀疑她的职业吗?」


  「还不到怀疑的程度,毕竟蕙珠都说了已经向公司确认过。可能她以前的职业需要经常穿高跟鞋;她五年都做相同一份工作吗?」


  连蕙珠回答,「没错。」


  「新加坡虽然近年来换了国家领导人,但人民所得却不断攀上新高;放弃相对容易获得高薪的环境,离乡背井来台湾这种薪资长期停滞不前的地方?我总觉得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汤英理!妳这句话怎么给人一种……淡淡的哀伤感呀!」


  「这是客观事实吧?」英理一脸理所当然。


  「是、是没错啦……」


  英理持续观察韦依珊的头部包扎,「已经开过脑部手术了吗?」


  「做过外伤缝合!」


  「看样子就算有脑部感染,细菌也是从其他部位入侵至脑部的。」手掌停在韦依珊肩头上方,她这次很礼貌的询问了,「我可以稍微看一下妳的身体吗?」


  「身体?为什么?」她很明显摆出防卫姿态。


  「只是肩膀、腰跟双手而已,妳有权利拒绝。」


  韦依珊摇摇头,「身体不行!手的话……」她挪开保鲜盒,把双手摊开。


  英理轻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将她手掌摊平、手背朝上后仔细的看了一遍。


  然后是手掌朝上,紧接着是手腕、手肘等处。


  「怎么了?」


  「很明显,妳惯用右手,手掌的割伤是陷入地堑时挣扎所碰出来的吧?」英理抚过她的包扎处,「指甲剪得很短,妳平常的习惯就是留这长度?」


  韦依珊颇不确定的点点头,「不行吗?」


  「当然不是!看样子是我比较热爱打扮……」望向她的左手时,英理忍不住推了推眼镜。紧接着她特別触摸韦依珊的右手掌。


  这些茧是……怎么回事?


  突然间,韦依珊用力甩开英理!「不要这样碰我!」


  「抱歉。」


  「看够了吗?我要休息了!」她拉着棉被躺下,显示其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这样子应该可以了吧?」连蕙珠拉着英理正準备离开,不料她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学姊?」


  「啊!」英理凝视著她,直到离开前才匆匆收回视线。





  与连蕙珠暂別,还没走到医院大厅,靖琳立刻挽住她。「妳看出什么了?」


  「啊?」


  「妳盯着她的左手好一阵子,最后摸她的右手掌她才突然生气的吧?」刚刚她跟连蕙珠解释得很轻描淡写,完全没提及手掌方面的问题。


  英理食指用力抵住眼镜,「嗯,我摸到茧了。」


  「茧?」


  「右手掌,左手虎口处有癒合的旧伤。」她指著左手虎口,「一个药厂的研究员手上居然会出现练剑的茧?而且不是竹剑,是真正的刀。」


  靖琳微楞,「会不会她以前学过……」


  「一个普通人会去学像日本剑道这种攻击型的武术吗?还有,尽管有些失忆的病例曾出现一些性格变化的例子,但讲话的口音转变我倒是还没听过。我听不出她带有任何新加坡的口音。」英理皱眉,「总之,她挺神秘的,不管是脚还是手都显示出一些耐人寻味的点,她对身体方面的防卫也让我有点好奇;周警官……」


  「怎么了?」


  「能够借由出入境资料查明她的身分吗?」


  「可以是可以!可是……妳等一下!」靖琳用力勾住英理,迫使她停下脚步,「我陪妳来调查,是因为妳对这个病例很有兴趣……別忘了,我难得放假耶!」


  「只是确认一下出入境资料,需要花很多时间吗?」


  「这不是花不花时间的问题,而是我没有工作的心情呀!」这个总是压榨朋友的工作狂!「再说了……明明人家只是忘记自己是谁而已,,妳叫我这样子调查……搞得好像已经发展成案件似的!」


  英理忽然指著她的鼻头,「所以是如果变成案件的话,妳就不得不介入的意思吗?」


  「我、这……也不是这样!妳这么希望变成案件呀?」


  「也不是希望……只是莫名觉得有这种潜力。」


  「少乌鸦嘴了妳!」靖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走!去逛街吃饭。」


  「刚吃过不是吗?」


  靖琳随便掰了个理由,「午餐啊午餐!」


  英理在半拖半拉之间瞄了手机一眼,「才十一点耶。」


  「走.了.啦!」


  在两人一边斗嘴边穿越停车场之际,某辆往来机场的计程车,缓缓开进医院大厅前的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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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因为各种事情忙到晕头转向,又变成隔日更@@


  不过新年就快到了,在此先预祝大家农历春节快乐!


  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虽然在粉丝页上面说过了,但巴赫姆特这边也应该要公告一下,等一下一并更新说明! 


172 14记忆之钥-3


在两人一边斗嘴边穿越停车场之际,某辆往来机场的计程车,缓缓开进医院大厅前的车道。


  一个打扮休閒的男人拖著行李箱下车,他立刻接起手机,「……是,听说她被送到这个医院……」他低声确认,走进大厅。「韦依珊?是这个名字……好,我找到她之后立刻回报。」


  他急急忙忙奔向柜台,「不好意思,我找人……」


  「请问先生找谁呢?」


  「韦依珊!几年前独自来台湾工作。」


  服务人员很快搜寻到住院资料。「请问您是韦小姐的……」


  「哥哥!」他强调:「亲哥哥。」





  好不容易联络上韦依珊的家人,连蕙珠利用空档亲自接洽。


  前来的男子自称是她的哥哥,韦元成;他说还为了来探望妹妹而取消了几个重要的会议。


  「韦先生是做什么职业?」


  他简短答道:「进口贸易。医生!她现在状况怎么样?」


  「不是很乐观。」连蕙珠摇摇头,「我这么说容易误会,抱歉!她的身体状况很好,已经脱离险境了,不乐观指得是她的记忆。」


  韦元成听到「记忆」,身躯不自觉微颤。「什么意思?」


  「简单的说,她失忆了,现在谁都不认识。」她简单解释,「她很怕生,目前来说她只对陪在她身边的男友展现出些许依赖感;所以才需要特別有人带着您过去跟她见面。」


  「谢谢医生!」他喃喃自语,并很快以手机传讯。


  「我听冯先生……他是令妹的男友,」走至病房门口时,连蕙珠停下脚步,「我听他说,韦小姐跟家人的关系并不好,我想这也是她自己说的;但当我们院方终于跟您联系上之后,两天后您就飞来了!而且还为了她把工作排开……她有定期跟家人联络吗?」


  「有,但只跟我!」韦元成嘴上噙著笑,眉头却是紧皱的。「我爸爸希望我跟她都能接家里面的生意,但是她,偏偏对医药特別有兴趣,不顾我们的反对跑来台湾……我不像我爸妈气这么久;她说跟家人不好,应该指得是我爸妈吧?」


  「原来如此!如果你跟她关系不错那就太好了,或许能让她更快想起一些事情。」


  「希望是这样。」


  连蕙珠带着他进入病房,「她就在中间的B床。」


  病床的遮帘此刻是拉上的,大概是她不希望受人打扰吧?


  韦元成靠近,但在看清病床上的景象时,他吃了一惊。


  「医生!这……」


  他拉开遮帘,连蕙珠一看,冷不防抽了一口气!


  棉被跟床垫被割得乱七八糟,而韦依珊早已不见人影!


  病床两侧的家属都暂时回去了,病患各自躺在床上安睡;他们都没发现韦依珊出现这么大的变故吗?


  「谁弄的?有人要对我妹不利吗?」


  「韦先生您先冷静!我问一下护理站,看看她们有没有看到韦小姐去哪?」连蕙珠张望,发现病床旁边的轮椅不见了。「她右脚骨折,一定跑不远,我们分开找!」





  那个,全身黑的女人,离开前的眼神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为何特別按压她的手掌心?还有……她的割伤,真的是摔进地堑才碰伤的吗?


  她看出什么了?


  一堆疑问自韦依珊的心里冒出来,她呼吸困难,握着水果刀挥着看不见的人影。


  在脑中模糊的印象中,那些人打她、攻击她!然后将她按住,不知做了什么事,她的背很痛、很痛!像是针扎进皮肉,被狠狠切开的感觉。


  她满头大汗,右手不停抓着左背部,衣服被她弄得皱皱的。


  水果刀被她放在轮椅座垫上,给大腿压着,在医生带着那两个陌生女人离开后,她自行推著轮椅离开病房,尝试着搭电梯往一楼走。


  她以为一楼就是出口,却没想到那里人更多!他不在……那个从昨天醒来后就一直陪伴著她的男人不在,他虽然在耳边一直说着很多很多陌生的事情,但至少他比她了解这个地方、这个世界,忽然少了他,韦依珊意外感到脆弱无助。


  她像无头苍蝇般的在医院的一楼瞎晃,排队候诊的民众、快步行走的医护人员,还有穿着跟她一样衣服的病患来来去去,像是每个人都有目标。


  跑出来了,然后呢?她该去哪里、能去哪?


  「韦小姐!」


  在纷乱的人群中,韦依珊準确找到了声音来源,是那个问了她很多问题的医生!


  「我看见妳了!」


  她追出来了!是来抓她的吗?被抓住会怎样?会被打吗?还是关起来?成堆莫名的恐惧感湧上心头,迫使韦依珊再度推著轮椅逃离!


  连蕙珠一路询问护理人员,好不容易找到一楼,终于发现韦依珊的身影;她急忙奔向那惊慌失措的女人,「韦小姐!前面有阶梯!」当她发现韦依珊没滑向旁边设置的无障碍坡道时,她高声警告。


  然而韦依珊怎么来得及反应?轮椅眼看就要直直冲到阶梯底下——


  连蕙珠大手一捞,赶在前轮悬空前牢牢抓住轮椅把手,并借着后轮轴心将韦依珊转了九十度角以避免轮椅继续滑动!


  韦依珊呼吸停滞。


  她盯着只有三阶的阶梯,知道自己只要再往前几寸就会摔倒。


  「韦小姐……妳没事吧?」


  「不要、不要过来!」她猛然抽出暗藏的水果刀对準连蕙珠!「不要抓我!」


  「我只是来找妳,没事的;不会有任何惩罚的!」


  水果刀上的锯齿还沾了一丝棉屑,连蕙珠始知病床的一团乱是出自韦依珊之手。「是我疏忽了!只顾著厘清妳的病况,却没顾虑到失忆后的妳有多无助!」冯怀生不在她身边,她等于是连一个稍可信任的人都没有。


  她一手贴着心口,感性的说:「身为一个心理医师,没办法体察病患的心情,那是失职的表现!」


  韦依珊的脸上都是眼泪,她喘息著,颤抖著双手抓紧水果刀。


  「没有人会伤害妳,把刀子放下来,好吗?」


  「医生!找到我妹……」韦元成看见两人的情况,很机警的立刻停在远处观察。


  「把刀子放下来,我们回病房,我会立刻通知冯先生,让他过来陪伴妳;在他到之前,我不会再离开妳一步的。」连蕙珠蹲了下来,尝试去握她,「没有人会惩罚妳,没事的。」


  韦依珊一手摀住耳朵,最后,她松开刀子;连蕙珠立刻握住,并收进口袋里。韦元成见状,不禁呼了一口气。


  连蕙珠温柔的环住她,「我们回病房去……没事了!」





  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冯怀生回到韦依珊身边,连蕙珠才终于又回门诊继续看诊;只是经过这段延迟,不仅病患抱怨,连自己的休息时间也被迫取消!


  好不容易消化完所有掛号,傍晚,她正打算前往美食街用餐,忽然接到英理来电,遂把中午发生的事件说了一遍。


  『妳没用镇定剂吗?』英理讶异的说;身为一名门诊医师,她居然花了这么多时间在一个人身上!


  「镇定剂治标不治本,她的不安源自於她忘了一切,导致她感觉到自己跟这个世界、人群格格不入,让她睡着只会加深她对于周遭的不信任感。」


  『但妳不只要照顾一个病人。』


  「是没错!但是……」连蕙珠抚额叹息,「聆听患者的反应跟请求是我的职责!我庆幸没让她睡着。而且我的其他患者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多半是认可的!至少他们了解,我愿意花时间来关心患者……」


  『认可?是呀!因为等不下去的人都走光了。』


  「学姊如果只是想讽刺我,那妳达到目的了!」连蕙珠双手环胸,「话说回来,妳主动打给我要做什么?我这边的事情交代完了。」


  『我首先要跟妳说声抱歉,在看过那个患者后,我并未一次将所有疑点告诉妳……』英理把她手上的茧与虎口的伤告诉连蕙珠,并说明那些痕迹代表的意义。


  「所以学姊觉得她的身分有疑问喽?」


  『啊;周警官已经替我检视过出入境的资料了,韦依珊在这几年之间数次往返新加坡,至少出入境纪录上她还站得住脚;我又利用她的名字搜寻了一些医疗期刊或论文,但意外的是只有一笔纪录,且是将近五年前的事了。』


  「或许她就是借着发表这论文获得药厂录取的吧?」连蕙珠推测道。「有一件事我也没跟学姊说,那就是她的哥哥在妳们离开医院之后没多久就找上门了。」


  『哥哥?』


  「嗯!韦小姐的亲哥哥,我不是说了吗?前天才联络上她的家人。」她一手插著白袍口袋,踏着电扶梯缓缓下楼。「他说了一些有关韦小姐的事,听得出他们两人感情还不错!只要有他……」


  英理打断她,『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咦、咦?」


  『我说那个病患的哥哥叫什么名字?』


  「呃!韦元成!元宝的元、成功的成……』英理复诵了一遍,显然就是要调查的意思。连蕙珠皱眉,「怎么了?」


  『他们长得像吗?讲话有无新加坡的口音……蕙珠妳应该分得出什么是新加坡的口音吧?』


  「他们不是很像!韦先生的口音要比他妹妹明显许多;怎么回事?」


  对头的英理略为沉吟,说:『妳如果有机会,把我告诉妳的情报拿去质问她哥哥;包括她为何去学练剑道,以及喜好运动、爬山,甚至穿着高跟鞋那些问题,看他怎么回答。』


  「学姊!」连蕙珠傻眼了,「没必要这样怀疑人家吧?妳是不是办案办习惯了,什么事都抱持著存疑的态度?」


  『只不过是问几个问题不是吗?妳就当作是多一层确认。』


  「可是……」质问这些问题不就是在怀疑人家吗!身为心理医师,连蕙珠清楚人的心理状态有多复杂敏感。而脑科学家的她也应该知道才对!


  『我对这个失忆的病例挺有兴趣,包括那个女人身上为何会有那些匪夷所思的身体痕迹,以及她经历过哪些事;如果妳那边有任何新的进展,随时发讯息告诉我吧。』


  她无奈一叹,「知道了!我会的。」


  『那先这样;打扰了妳的用餐时间,赶快吃饭吧!』


  「妳怎么……」连蕙珠还来不及表达她的讶异,通话就已经切断了!「会知道我还没吃饭呀?」望着手机萤幕说出来不及问的疑惑;她走下电扶梯,转向美食街的方向。





  握住手机,英理托腮思索了几秒钟,才挑眉问著身旁的靖琳。「都记下来了吗?」


  「记下了、记下来了啦!」靖琳飞快书写,掌心的小笔记本记得密密麻麻。


  「谢谢,我们接下来一个一个查,包括那个自称是她男友的人,搞不好也能发现一些意想不到的破绽?」


  「喂!我今天休假耶!」靖琳用力把笔记本塞回口袋,「妳根本没有让我放到假呀!」


  「不是已经去看电影了吗?」她回头,一副「妳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表情。


  「可是妳叫我在那个时候查出入境资料啊!害我没看到最精采的地方!」


  「那还不简单,我说给妳听。」英理摊手,面无表情的说:「简单来说,那个男人最后无法抵挡病魔的侵袭,死在戏剧中最爱他的女人怀里,结束。」


  一个好好的电影高潮,就这样被一句话毁了!


  靖琳咬牙切齿,硬是忍住将这女人推去撞墙的冲动。她回头,喃喃自语,「冷静!周靖琳……冷静!这个脑科学家只是理智过头,完全不懂什么叫浪漫感人,情有可原、情有可原……不对!我到底是脑洞要开多大才想到要拉她去看什么文艺爱情片!」


  「这种片子根本就是要让看的人哭而已,只有小女孩才会被这种伎俩骗到啦。」站在她背后的英理持续火上加油。


  她猛然转身,「妳说我是小ㄋㄩ……」


  「话说回来,周靖琳。」英理推了推眼镜,停下脚步,「我们晚餐吃这家好不好?」


  靖琳狠狠咽下反驳的话语,往她指的方向看,是一家知名美式餐厅。


  「好是好!可是有点贵……」


  「我请客。」


  咦?


  英理双手环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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