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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学事件簿-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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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是好!可是有点贵……」


  「我请客。」


  咦?


  英理双手环胸,优雅的扬起唇角说:「就当作是妳放假陪了我一天,还给我强拉着一起工作的谢礼,如何?」说完还眨了眨眼睛!


  这女人真的很会撩,很会!靖琳不满的嘟嘴,撇开脸。


  可双脚仍不由自主地跟了进去。 


173 14记忆之钥-4


「……根本就是无法沟通的工作狂!」


  位于刑事组附近的某家咖啡简餐店,靖琳一口气把昨天「假日」发生的事跟周净薰抱怨完毕,「麻烦再来一杯冰水!」


  姊妹通完话的隔天就是六月十八日端午节,但对靖琳而言不是假日——她要值勤。


  英理的课倒是放掉了,也就是说若非前来刑事组,她还有一整天假。


  抱持著哀怨到不行的心情,靖琳认命的打卡上班,中午由于跟周净薰有约,因此她没订便当,而是出来与妹妹碰头。


  顺便吐了一堆苦水。


  然而周净薰却是毫无气质的捧腹大笑!「哈哈……很妙、很妙!妳们两个的互动……也未免太好笑了!」即使坐包厢,周净薰仍旧习惯戴着口罩,少了顾忌,她笑到趴在沙发上,连服务人员前来倒水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谢谢……」她仰头又喝一大口。「一点都不好笑!」


  「虽然妳抱怨老师这么多,可是妳还是跟她住在一起不是吗?」周净薰笑得眼睛弯弯;顺带一提,她今天与靖琳共餐,并未知会周增祥。「那老师今天怎么安排?」


  「都说工作狂了……这边暂时没事,所以她去医院,去看连医师所讲的那个病患的哥哥。」


  「说真的,姊,凭借着妳刑警的直觉……」周净薰玻鹧郏笂吘醯媚歉鍪б渲⒌呐耍梢陕穑俊


  玻璃杯沾唇,靖琳皱眉思索,「我觉得还好呀!妳说口音嘛,来台湾多少也会改吧?虎口上的伤一定是练剑受伤的吗?切菜切到也有可能呀!」


  「可是老师的直觉一向很準不是吗?」


  「她根本就只是单纯的乌鸦嘴啊!说到乌鸦……」她掩嘴,噗哧一笑,「她的穿着挺像的!常常穿得一身黑。」


  「老师那个穿法叫做哥德萝莉塔风!黑色底、蕾丝、薄纱、蛋糕裙与荷叶领;她的娃娃脸跟这扮相挺搭的,既华丽又神秘。」周净薰拉下口罩喝了一口水,「可是……」


  「可是怎样?」


  「她到底为什么坚持这样穿啊?妳跟她在一起这么久,有问过为什么吗?」


  忽然间,靖琳又想起了她曾看过的,英理的大脑断层扫描图。


  她的杏仁体与前额叶的大面积区块,有著无法看穿的深黑色。


  她知道英理一直很不喜欢被別人看得太年轻,但她的打扮却恰恰给人一种少女特有的青春、华丽感。


  「没问过……我也不知道!」靖琳老实摇摇头,「但是,我想跟她的大脑异常的区块,以及她童年的遭遇有关。」


  「大脑异常?」周净薰睁大双眼,「她有吗?」


  靖琳咬唇,刚好餐点上来了!她於是岔开话题,「呃!这算是她的隐私……我们先吃饭吧!」





  「这张是我们的合照!」韦元成拿着手机展示著,一边确认她的反应,「妳还记得吗?」


  「什么时候……的事?」


  「差不多五年前妳要準备过来台湾的时候!」他眉毛一边高一边低,不时观察韦依珊的反应。「妳还记得拍照当下的情景吗?」


  韦依珊盯着那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感觉像是在机场,他们顶著大太阳,在走廊的落地窗附近拍照;韦元成搭著她的肩膀,两个人互动有点亲暱。


  「我不记得……」但照片里的女人确实是她!


  「那这张呢?」他滑动萤幕,「两年前我们去新加坡摩天观景轮的时候拍的。」


  「这个……」


  韦元成原本抱持著一丝希望,但她立刻又低下头,他就明白果然还是失败了。


  眼角闪过一道黑色人影,韦元成抬头,发现一名身穿黑色蕾丝洋装的女人悄然走至床尾,与那名自称是韦依珊男友的冯怀生站在一起。


  「妳是……」


  「是妳?」韦依珊认出来者,虽然她叫不出名字。


  「妳认识?」


  「医师昨天有找她来过……」


  「容我自我介绍,我是汤英理,脑科学家。我是受连蕙珠医师的请讬,过来这里关心韦小姐的病况。」她盯着韦元成,「想比你就是韦小姐的哥哥了?」


  「我是!」


  英理看到手机显示著两人的合照,忍不住勾起嘴角。「原来如此……想借着照片让她想起以前的事吗?」


  「连医生也说这样子应该有用!」韦元成再度坐了下来,「失去记忆这种状况,连专业医师都拿它没办法,我们也只能尽量尝试!」


  「说得也是,有做些什么,总好比站在一旁干等得好。」


  冯怀生忍不住盯着她。


  「既然韦先生在忙,那我就暂时不打扰,你是……冯先生对吧?韦小姐的男友。」


  「是,我叫冯怀生,妳好!」他主动伸出手。


  英理视而不见,「既然你没有別的事情,能否稍微请教几个问题?有关你女友的。」


  「当然可以!」


  「我们借一步说话,別打扰到他们。」


  英理正想跟冯怀生离开病房谈话,不料耳边隐约传来一句细微的叨念——「……才不会是Tori的男友!」


  她挑眉,但离去的步伐并未停歇。


  医院在每栋楼层的走廊尽头都摆有盆栽,即使是人造的,也能让人看了赏心悅目。


  「汤小姐!妳说妳是脑科学家……」来到僻静的空间,先提出质问的反而是冯怀生。「请问这种失去记忆的状况,常见吗?」


  「像这样严重的病例并不多见;但如果是饮酒过量或是使用安眠药所造成的短暂失忆,那就常见许多。」


  冯怀生垂下肩膀,看得出他意志消沉。「我听连医师说了……昨天我回家差点让依珊发生意外!我爸妈很喜欢她,原本已有打算就在这两年内步入礼堂!没想到……」


  「我打个岔!」英理扬起一指,「你们交往多久了?」


  「快三年了!」


  「听蕙珠……连医师说过,你家经营小工厂;是怎么认识药厂研究员的韦小姐?」


  冯怀生遂把他认识韦依珊的经过大概讲述一遍,「……是联谊认识的!我以前同学在同一家药厂工作,不过现在已经离开了!依珊在联谊的时候很开朗大方,当然外貌也很亮眼,我几乎是立刻就被吸引了!」


  追求的过程有些曲折,但英理左耳进右耳出,「好,停一下!那你知道韦小姐除了爬山之外,还有別的嗜好吗?例如,练习武术之类……」


  「她有在学剑道!」


  「是竹剑吗?学到什么时候?」


  「是竹剑!直到出事之前都还在学。」


  「那她虎口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


  冯怀生显然是知道的,他立刻解释,「依珊虽然是女生,但她有收藏刀剑的嗜好!像这把肥后守定驹,就是她最近的收藏!虎口上的伤就是被这把割到的。」有照片为证,「她还有几把没开封的仿古日本刀放在家里。」


  如果是竹剑,那定会穿戴防具,不可能在手上造成这么大片的茧,但冯怀生说她有收藏刀剑的嗜好就兜得拢。


  「你去过韦小姐的住处?」他点头,英理续问:「去过几次?」


  「只去过两三次,我们约会都是在外面!」


  「她常穿高跟鞋吗?特別是尖头细跟的那一型。」英理微抬起脚展示。


  冯怀生这回摇头了,「不!我记得她没有穿高跟鞋。」


  「可是她自己说有啊?」她想起韦依珊昨天的回答,「而且她的脚也与这说法符合。」


  「可我真的没看过!会不会是她在新加坡那里常穿?但来到台湾之后,我确实没看过她穿,顶多就是有跟的凉鞋吧?」


  凉鞋通常不会造成脚尖这么大的压力。英理托腮,「嗯……另外我听说韦小姐的获救跟你有关?」


  「嗯!到了应该要下山的时间,我却联络不上她,所以我很快请求了搜救行动!」


  「你有到事发现场去吗?」


  「有!虽然我接手家里的工作之后不像以前这么常爬山,但我大学也是登山社的。」冯怀生点着手机,「我还在现场拍了些照片!」


  「我看一下!」英理接过手机滑动查看;冯怀生在整个事故现场拍了不少照,包括在地堑深处的特写,救难人员的行动,以及可能摔下去的位置。


  「奇莱主峰是出了名的险峻;你有爬山经验,为何会放任她一个人去做这么危险的攀登活动?」


  「我原本听说她跟另外两名山友说好同行!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


  「另外两名?」英理交还手机,「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都是依珊自己跟他们联络的;她的手机坏掉了,里面所有的纪录都归零,所以也无从查起。」


  「她的财物,在获救之后是否都还在?」


  「还在!包括租屋处钥匙也都在,目前是由我做保管。」


  「最后一个问题有些私人……」她盯着冯怀生,「你们有过亲密关系了吗?」


  他瞬间脸红,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没有!」


  「没有吗?这还真少见。」


  「是真的没有!依珊虽然个性开朗,但对于婚前性行为仍显得保守,就连穿着也是。」


  「连去泳池或海边的机会都没有?」冯怀生果断摇头,「所以你没看过她的身体喽?」


  「呃!是如此……汤小姐问这个问题,有什么特別的用意吗?」


  她玻噶搜郏⑿Φ溃骸肝易蛱旆梦仕氖焙虿炀酰宰约旱纳硖蹇垂艿煤芙簦晃姨岢霾炜此纳硖宓那肭蟆且搅菩形5芫煤芄稀也畔胛噬砦杏训哪闶欠裼锌垂俊


  「她是因为宗教信仰的关系,所以坚持不能发生婚前性行为;因为爱她……我也愿意接受。」


  「连医师特別提到你在她昏迷的过程中仍然坚持守在她身边,看来是真的非常心仪於韦小姐呀!」


  「那是当然的,我本来就有想娶她为妻的打算。」


  「希望她能早日康复;我没什么其他问题了。」


  但冯怀生却还不打算立即离去,「汤小姐,为了依珊,妳也会像这样访问过另外一个……我是说那位韦先生吗?」


  「他愿意接受的话我都会问,怎么了?」


  「如果方便的话,能把妳访问他的结果告诉我吗?」冯怀生态度诚恳的请求。


  「哦?」


  「麻烦妳!我总觉得他不太对劲。」


  「怎么说?」


  「我跟依珊交往这两年多以来,确实听过她说过有一个哥哥,但她也提过她跟家人关系并不好;尽管每年会回去,但都只是例行公事,她也表明过长久居留台湾的意愿!我只怕他挟著家人身分,强行把依珊带回新加坡!」


  英理食指抵住眼镜,显得无动於衷的样子。他双手合十,「拜托了!无论如何,我都希望能跟依珊在一起,请务必答应我的请求!」


  「我会自行判断的。」她耸肩,「感谢你的合作!」





  相较於冯怀生,韦元成受访时显得有些不耐;即便连蕙珠也一起在场。


  「我就是依珊的亲哥哥,为什么还需要做什么访问?证件难道不能够说明这一切吗?」


  「韦先生,我们当然不是怀疑你的身分!」连蕙珠暗叹,「只是面对完全失去记忆的韦小姐,无论是对谁,我们院方都希望能谨慎以对;对冯先生也是一样的。」


  韦元成原想质疑冯怀生,但连蕙珠先一步堵上了;他撇著嘴,「好吧,妳们想问什么?」


  即使身处在连蕙珠的诊疗室,英理依旧站著访问。「听说韦先生接到消息之后两天后就过来台湾了;你跟令妹的关系还不错啊?」


  「她只是不愿意接手家里的工作才跟爸妈闹翻的,她每年春节也几乎都会回去啊!」


  「关于令妹的嗜好,你知道多少?」


  「哪方面的?」


  「举凡喜欢怎样的运动,或是收集什么样的东西……都可以说。」


  「她练过剑!」韦元成心不甘情不愿的回答,「她对武术满有兴趣的,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剑道!」


  「是竹剑吗?」接触到他疑惑的眼神,英理解释,「就是剑身圆形的,大概这么长,全身穿着护具……」他嗤笑一声,「不对吗?」


  「Tori……我们在新加坡都这么叫依珊;Tori学武是为了自保,所以才不会去学那种全身戴满护具才能开打的东西!」


  「你跟她一起训练吗?」英理注意到他手上也有类似的茧。


  「对!不行吗?」


  「那你知道她虎口处的割伤怎么来的吗?」


  「一定就是收刀入鞘的时候割到的;不过我们在管制刀械的法律很严格,通常拿別的东西练习。大概是在这里的时候割伤的吧?」他推测的说。


  「那你知道她还有別的嗜好吗?例如爬山之类的……」


  「她出去旅游都会安排;我猜她当初选择台湾工作,有一部份也是因为这个。」


  「她常穿高跟鞋吗?」英理抬起脚来,「我发现她脚上有著长年穿高跟鞋的痕迹。」


  韦元成大方点头,「还没过来台湾之前她在外商公司担任一阵子高阶经理人;她在学校就读医药时也穿,她很喜欢,家里很多!」


  所以那句「很多」高跟鞋,指得是新加坡的家里?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但我刚刚稍微看了一下……你手机里準备的照片,几乎都是近年来的,而且大多是属于你们的合照?没有跟其他家人的照片吗?」


  韦元成搔著头发,別开眼,「拿近年来的照片给她看比较容易唤醒她的记忆吧!她跟我爸妈很少拍照……」


  「可是就出入境的资料来看,她都是过年期间回去呀?」


  「只有那个时候她才能拿到比较长的假期。」


  英理与连蕙珠互望;她微笑,「最后一个问题!你好像对冯先生特別有敌意?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吗?」


  「他根本就不是Tori的男友!」韦元成毫不掩饰他对于冯怀生的质疑,「不可能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Tori从来就没跟我提过!他们交往多久?」


  「据冯先生的说法,快三年了。」


  「三年?怎么可能!三个月我还相信……况且Tori是不可能会在台湾交男朋友的!」


  「理由是什么?是人都有恋爱交往的需求跟向往吧?」


  韦元成沉下脸,他双手撑着膝盖起身。


  「总之……就是不可能!」


  「对不起,韦先生。」连蕙珠选择此刻加入对话,「关于这一点,冯先生有照片为证;虽然跟韦小姐的合照并不多,但我相信他们的确正在交往中,而且与汤博士提出的时间吻合。」


  韦元成像是大受打击似的,他抱头,喃喃自语,「Tori完全没提过……天啊!我不知道有这种事!他没说谎吗?」


  「我相信……」


  「目前看不出破绽。」英理打断连蕙珠的话;这招致连蕙珠的凝视,但她置之不理。「话说回来,你这次来台打算待多久?」


  「十天!就十天,这已经是我能请到最长的假了;再晚回去我爸妈会爆炸的!」


  连蕙珠的表情明显透著不安,「那么,要是韦小姐在这段期间没恢复记忆……」


  「我会带走她的!」韦元成斩钉截铁。


  英理冷冷地盯着他。


  「不管她在台湾生活多久,新加坡才是她家!她在这里的工作、财产,甚至男友都是次要的。我一定会把她带走!」韦元成双手插著腰,显得非常不耐,「让Tori跟那个姓冯的单独相处我不放心……妳们问完了吗?」 


174 14记忆之钥-5


「无论他究竟是不是韦小姐的家人,像他这种霸道独断的态度,实在让人难以苟同!」


  连蕙珠星期一下午休诊,她们找了医院中庭的花园谈话,这里仍有室内空调,而透明天花板又让人得以享受阳光的温暖。


  但此刻她可是一点也温暖不起来!


  她冷冷地道:「而且妳刚刚那句话很值得商榷!什么叫做『目前看不出来』?这不是让韦先生知道我们是站在怀疑的角度看待冯先生的吗?」


  「我确实怀疑啊!」英理偏著头笑问:「有什么问题吗?」


  连蕙珠瞠目,不敢相信她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目前看不出来』是我对冯怀生的判断,他的叙述无懈可击,就连提出来的照片,不管是两人相处的合照,还是韦依珊遇难的现场照片都十分详细……」


  回想着那多达二、三十张的照片,英理深呼吸,「甚至有点详细过了头!不过可以大致确定他们的确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与之相比,韦元成的态度反而引人怀疑。」


  「妳也这么认为吧?明明是家人,可是再怎么拿都只有这三、五年来的照片,而且他坚持否定冯先生就是她男友的态度也让我感到很诡异!」


  「怀疑归怀疑,现在下定论还太早了。」


  「我不这么认为!妳看见他们跟韦小姐相处时的差异了吗?」


  「如果妳要说熟悉感,冯怀生当然占有优势;妳也都听见他们怎么叙述韦依珊了,从他们的说法来看,她应该是个性很开朗、热爱户外活动的女性,但妳看现在的韦依珊像是这种人吗?」英理摇摇头,「相处情况只能当作参考;在没确定她恢复记忆之前,我是不会妄下定论的。能够说明她是『谁』的人,只有她自己。」


  「可是……记忆这种东西很难捉摸啊!更何况韦先生只有十天的时间,妳要她十天之内就恢复记忆吗?」


  「不是不可能。」


  「对!但也可能十年都无法恢复!」


  「我们先想办法厘清这两个人的说法吧?依我看,这两个人所叙述的与韦依珊之间的关系,其中一人可能在说谎!」


  连蕙珠瞪着英理的侧脸,那美丽优雅的嘴唇上扬著好看的弧度。


  「谁说谎目前还不能确定;不过可以透过接下来他们与韦依珊的互动,以及他们的背景来检视!当然要是她能够在这段期间恢复记忆……即使不是全部,对于厘清状况也都很有帮助!」她转向连蕙珠,「我待会儿就问学长有关转诊事宜,让韦依珊进行fMRI(功能性断层扫描)与PET(正子放射断层造影)检测,这一定能提供我们更多线索。」


  「要转诊也得先问过家属以及我的看法不是吗?」连蕙珠提高了声调,「我现在是韦小姐的主治医……」


  「妳肯定会同意的吧?这是为了患者著想哟。」英理说得大义凜然,推了推眼镜。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韦依珊难得静下心来;尽管不是用餐时间,但她此时架著餐桌,正专注地攻略著眼前的拼图。


  「先拼边边……对!从角落开始!」看见她主动拼出其中一片,冯怀生高兴得像是中奖般的点点头。


  这只是五十片左右的小拼图,但对必须透过图像记忆与逻辑推理才能完成工作的韦依珊来说已经是不小的挑战。


  得到男友的称赞,她不禁露出靦腆的笑容。


  「继续……我尽量不提示,妳慢慢拼!」


  「嗯。」


  韦元成站在床尾,在动用所有照片依然无法唤醒韦依珊的记忆后,只能带着不甘与监督的态度旁观。


  但在看见两人亲暱的互动,他觉得自己遭到了背叛;他也一一检视过冯怀生提出的照片,虽然不想承认,但……Tori真的在跟他交往?尽管两人应是尚未发生亲密举止,但这已经足够教他惊讶了。


  Tori,妳究竟在干什么!他多想不顾身分抓着韦依珊质问,但这对失去记忆的她来说不仅徒劳无功,反而会坏了一整盘棋!


  现在他只能期待韦依珊赶紧想起一切,还他一个说法;只是丟失的记忆想在短时间内找回又谈何容易?


  「对、对!妳已经快把头给拼出来了!」


  「这是什么?绿色的……」


  「是个卡通人物!旁边黄色、红色这些是牠的伙伴,都是青蛙;这拼图也是妳买的,妳曾经疯过好一阵子,记得吗?」


  韦依珊微搖着头,「但是,牠很可爱!」


  「是啊,很可爱!」冯怀生捏著鼻翼,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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