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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迷妹逆袭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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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者秀低沉着脑袋,声音低沉娇弱:“是贱妾冒昧,惹怒了江宝林,贱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供出江有宁,王晓荷还以为她会假惺惺地独自揽责任,在他面前扮演一个贤惠的角色。
  有臣殷治睥睨着刚从惊慌中晃过神来的江有宁,此刻的她两眼猩红,对者秀充满敌意,这也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贱妾是被冤枉的!贱妾与青衣小主有口角之争不假,却并未想过要害她性命!”江有宁厉声争辩,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人冤枉。
  江有宁十岁那年,母亲去世,父亲续弦后与继母生下一个儿子,姨娘被杨姣父亲侮辱自尽后,继母便诬陷于她,而后父女之间的关系日渐冷淡。
  她恨继母,可是她作为当家主母死死的将她压制,后来与杨姣一同嫁入车臣国,她便将心中无法释怀的怒火发泄在杨姣身上。
  今日仿佛再次上演了当年的一幕,她要摧毁杨姣,亲手了结继母,以泄心头之恨!
  “求君上给贱妾做主。”者秀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他。
  杨姣这时挺身而出,主动揭发,“启禀君上,嫔妾方才正从太液池经过,亲眼瞧见江宝林与青衣小主正在争吵,只是……”
  她抬眼看见者秀凶狠的眼神,顿时又把原话咽辉肚子里,改口道:“然后……江宝林就失手将青衣小主推进水里面。”
  王晓荷注视着江有宁的神情,变化这么大摆明了是半真半假。
  有臣殷治当机立断:“谋害嫔妃罪不可恕,本王念你是初犯又远离家乡,故而对你从轻发落。着令废除江有宁宝林阶品,降为选侍。”
  老太监立刻让出去悄悄告诉外面的小太监,让他去内府传旨。
  王晓荷脑袋一片晕沉,全身乏力,当即晕倒在地,有臣殷治震惊不已,立刻送她回中殿,传太医会诊。

  ☆、第一百零二章 江有宁求见

  “恭喜君上,王后娘娘有喜了。”太医一把胡子遮住下半边脸,嘴角的笑容却清晰可见。“娘娘只是偶感疲劳,并无大碍。”
  杜鹃听后立刻掉头将饭菜再重新做一份。
  王晓荷舒服的睡了一觉,听到自己怀孕的消息,耳朵像被子弹打中了一样,嗡嗡地响着。
  这可真不是件高兴的事儿,王晓荷一想到古代的医疗技术,心里就发毛,也不知道生崇业那会儿是怎么挺过来的。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有臣殷治见她仰望着一句话不说,不免有些焦虑。
  王晓荷感觉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实在太神奇了,她抓住他的手腕咬了一口,有臣殷治感觉到疼痛。
  不是做梦啊!真的怀上了?上天这是要以这种方式来迎接自己去天堂吗?
  王晓荷唉声叹气,心里凉了一大截,可是他却很在乎,又不想扫了他的兴。
  “听你说话站那么久不腰疼才怪。”王晓荷嘟囔着,也不怕他听了会生气。
  有臣殷治浮现出一个笑容,眼神深邃地看着她,向她赔罪,“是是是,今天是我考虑不周,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王晓荷继续得意地数落着他,“你今天还犯了一个非常低级的错误。”
  “哦?什么?”他眼带笑意地询问着,扶她起身坐在床头,又将软垫给她靠背。
  “就在刚才你冤判了江有宁女士,让她受委屈不说,你还当众惩罚让她很没有面子!”王晓荷一本正经地继续数落着。
  “她既没有人证又没有物证,所以不算冤判。”有臣殷治笑意不绝,学着她的强词夺理。
  “大错特错!假如小明杀了小华,然后扔下匕首,逃之夭夭,而恰好小刚从这里经过,小明趁机又嫁祸给小刚,衙役们便以此断定,人证物证俱全,小刚就是杀人凶手。这显然是不对的,事情的真相非黑即白,所以为了维护你是个明君的形象,我决定要重审江有宁的案子。”
  王晓荷一番话说出口像是连珠炮爆炸,十分紧凑。有臣殷治会心一笑,伏在她身边,长长的手臂将她揽在怀里,笑道:“行,本王做昏君,你来做贤后。”
  这么好说话?王晓荷呀然一惊,仔细回想着他的话,仿佛是要告诉自己他唱白脸,把红脸留给自己。
  安排的这么滴水不漏,不把红脸唱好来都对不起“贤后”二字。
  用完早膳后,杜鹃来收拾,不忘说一句:“娘娘您的话真是灵验,说晕就晕,奴婢昨晚都吓坏了。”
  王晓荷对着她翻白眼,“今天我必须好好批评你,叫你去寻个凳子你非不去,为了以后你不再犯错误,本宫决定罚你写检讨。”
  “奴婢检讨就是了,不过这个检讨该怎么写?”杜鹃一脸的无辜,柔弱的看着她。
  “好好反省你犯的错,并且保证以后绝不会再犯,把它写成一千五百字的检讨书。”王晓荷怕她苦苦哀求,说完立马闪人。
  一千五百字啊!杜鹃掐着指头都算不出来自己认识多少个字,幽幽地叹息着,出去哭号:“我的娘娘,我怎么才能让你回心转意?”
  聪明如杜鹃,立刻去向李泽求救了。
  沈莺来消息说,“娘娘,选侍江有宁求见。”
  她果然咽不下这口气。
  机会难得,王晓荷穿着华丽的宫装来到人迹罕至的荒院,萧瑟不见生机,形同冷宫。
  江有宁一身粗布裙,头发凌乱未曾打理,浑身上下除了眼睛怒目圆睁以外,再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生气。
  “本宫现在才知道,选侍的待遇竟然还不如一个三等宫女。”王晓荷放下身段,悄悄地坐在她旁边,与她说话。
  江有宁抬头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宫女还可以去投靠一个位份高的主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选侍?不过是个虚号罢了。”
  王晓荷知道选侍的位分在嫔妃等级中最低,给其他主子侍寝,伺候她们洗漱,入眠,看人脸色是必然的。
  “从入宫开始,你便一直针对杨嫔,她昨日当众指责你,你可想过是自己对她做的过分?”
  “杨嫔?我对她只有恨,如果不是他的父亲强行霸占,我姨娘又怎么会死?她和她的父亲一样都该死!她父亲若不是私自与天香阁来往,又怎么会有把柄落在太妃娘娘的手里?”
  提起杨姣,江有宁的眼里是滔滔江水般的仇恨。昨日之辱,再加上姨娘的一条性命,她定要双倍奉还!
  王晓荷一直摸不透一向胆小如鼠,柔弱的风一吹就倒的杨姣为何会几次三番地站在宁寿宫那边,甚至帮衬着者秀诬陷江有宁。
  “娘娘可曾真正的了解过自己?”江有宁的这个问题真切地难倒了王晓荷,因为她的确从未想过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本宫洗耳恭听。”王晓荷诚意相告。
  “在贱妾看来,娘娘聪慧有余,狠辣不足。”江有宁一针见血地说中她的要道。
  的确如此,王晓荷与后宫阴险奸诈之徒斗智斗勇,但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取她们的性命。
  一入宫门深似海,真是亘古不变的谶言,如果为了一己之私就去伤害他人,那么她与女魔头,那些心狠手辣之徒又有什么区别?
  活着绝不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防范与警惕,再予以小惩大诫,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能杀之而后快。
  江有宁见她没有立刻反应回复自己,便猜想她必定是既不反对也不支持,于是又道:“圣人的法则是以和为贵,求全求美。强者的法则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娘娘是想做圣人,还是强者?”
  她的意图昭然若揭,王晓荷笑道:“都说做圣人难,看来本宫没得选只能做强者了。”
  江有宁满意的仰天大笑,王晓荷仍然心存疑虑,“你方才说杨嫔父亲串通天香阁,并且把柄落在老太妃手中,你是如何知晓的?”
  “是我父亲通过家书传信告诉我的,我爹曾是辛国的御史台中丞,得到消息后本想去弹劾杨姣的父亲,只可惜等不到那一刻,辛国便不复存在了。”江有宁眼中暗含波光,此刻她亦担心着远在天边的父亲是否健朗。
  纵然当年父女之间感情疏远了不少,但对家乡对父亲的牵挂也在漫漫长夜里愈加浓厚,即便那个家已经没有儿时的味道。
  “既然辛国已经亡了,老太妃握有杨姣父亲的把柄又能如何?”王晓荷问道。
  “辛国亡国后,成为车臣国的领土,他日君上重整旗鼓,只要辛国的官员甘愿臣服并且没有劣际,仍然可以步入仕途,成为朝廷重臣。”
  江有宁起身怅然如失地向着故国的方向远望,层层宫墙遮挡视线。
  王晓荷这才明白其中的联系,拿下辛国后重新划定疆域,任免官员,前朝的部分官员熟悉情况,只要诚恳忠心有才能,依然可以继续为官。
  而江有宁的父亲是御使,且不说地方上不需要这个职务,单就车臣国的国情来看,恐怕武官们都会极力排挤。
  没有官职和权力,又要面临着政敌的压迫和威胁,这就难怪江有宁会心神不宁,哀伤不已了。

  ☆、第一百零三章 与君别离

  春来秋易,四季不迭地更替,仿佛正应了那句“天道轮回”。
  有臣殷治将在本月底去往辛国巡视,就相关的人事官吏安排进行大致地了解、调动和安排。
  “君上这次要去多久?”王晓荷忍不住问道。
  “两个月左右。”有臣殷治心有不舍,又不免忧心忡忡。
  她如今身子不便,自然不能舟车劳顿,但若将她一人留下,又怕无法顾及她的安危。
  “可是国不可一日无君,你若是去了辛国,这里怎么办?”王晓荷噘着嘴,正好想趁着这次机会逃跑。
  “朝中事务托付于封相和国丈,他二人齐心协力定然可以不负众望。”有臣殷治信誓旦旦。
  看他这般信心十足,王晓荷不想打击他的信心,难道他不知道朝廷的情形吗?武官们不服,随时随地将他们两个老头子给撂倒。
  “那你就不担心我哪天夜里梦游,游着游着就游走了。”王晓荷小心翼翼地低声细语。
  有臣殷治垂头看着她,勉为其难的苦笑着,“你真的这么想弃我而去?甚至可以抛弃崇业和咱们未出世的孩子?”
  她当然无法抛弃了,正因为亲情让她割舍不下,所以才始终没有下定决心要一走了之,要钱她并不是没有。
  他对自己依然如故地看重,视若珍宝,即便他不说,王晓荷都依稀可以感觉到他对自己默默无言地付出和爱意。
  “那你就舍得弃我而去,把我和崇业留在这里?”她当然清楚后宫这里面的水深不见底,但有多么深却尚不清楚,这也是她想要离开的原因。
  他若有似无地拥抱着她,叮嘱安慰她道:“想要立足于世的人就必须要有勇士格斗般的信念,不屈服,不认命。”
  王晓荷此刻才意识到自己的确缺乏这种信念,在自己丰富的小说经验中,虽然她不是一只温驯的小绵羊,但却还不是一只凶猛的狼。
  没有震慑力,敌人也就肆无忌惮地对自己发起进攻。或许她是时候该有所改变,不能永远地停留在原地。
  “我知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还有崇业的。”从记忆恢复以来,她对他一直心存芥蒂,不敢主动与他靠近,但真正临别的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心是脆弱的,她还是放不下他。
  “在宫中的防御我都为你安排好了,如果遇到什么紧急情况随时随地传唤李泽和华公玉。我已命李泽入宫侍驾,保护你和崇业的安危。朝堂上封相和国丈都是元老肱骨之臣,他们在朝中身经百战多年,必定可以应付自如。”
  他再一次显得胸有成竹,仿佛一切都了如指掌,王晓荷听着他说的这些话,不知道是不是在暗示些什么,还是这里面暗藏着什么玄机?
  “你也别光顾着我和崇业,也为自己多想想。”肉麻的话,王晓荷实在说不出口,怕他得意忘形,准备好扭头离开。
  有臣殷治拉着她的手,微微一笑:“放心好了,不会让你年纪轻轻就守寡的。”
  “我会守寡?我会吗?我……”险些就要脱口而出说出“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话,还好及时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要真不在了,她又怎么会开心的起来。
  所有的打闹也好,玩笑也罢,不过是她知道他会这样宠着自己,不计较罢了。
  “本宫听说君上这两天就要去辛地了,这几天王后都忙着给君上准备,怕是没时间打理咱们,就连晨时的请安礼都给免了。”郭芙月笑声响彻云霄,可见心里是多么的畅快。
  湘美人一语道破:“从前咱们如履薄冰,凡事看别人的脸色,不过是做个样子给君上看罢了,如今君上走了,王后又能拿我们如何?”
  郭芙月不敢直说的话,都被湘美人说出来了,她对着湘美人满意的笑笑,湘美人顿时心情无比愉悦。
  “可人家毕竟是王后,后宫之主啊!”郭芙月故作矜持,斜睨着一旁沉默如金的者秀。
  者秀亦明白她的意思,无非是要自己表明立场,这又何妨。“两个月宫中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贱妾倒是希望王后娘娘福大命大。”
  郭芙月虽有震惊,但听着却觉得舒服,正如她回到东宫处对湘美人所说:“青衣小主今天这番话可谓说到本宫心坎里去了,不过本宫也没有想到青衣小主平日里话少,鲜少与宫里的人走动,竟能够说出这样令人发指的话来。”
  湘美人极力嘲讽道:“娘娘须知贱婢就是贱婢,贱妾听闻青衣小主原来是叶之景姑姑手里的婢女,后来凭着君上的王牌令箭才上位的。咱们的王后娘娘不也是个假冒公主的奴婢吗?如今这天底下的山鸡都想飞上去变凤凰?”
  湘美人的话如点睛之笔,同时清洗了郭芙月的头脑,叶之景这个老女人深藏不漏,就连父亲郭雄峰都叮嘱她不要擅自与叶之景发生冲突,这个老女人谁的脸也不看,谁的面子也不肯给,十分难对付。
  者秀既是叶之景手里的婢女,恐怕与她也脱不了干系,郭芙月亦感觉到危机四伏,仿佛自己已经深陷泥淖,她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棋子,但无论是谁,中殿也好,叶之景也罢,都是她迟早要对付的人。
  湘美人嘴里蹦出来的话“凭着君上的王牌令箭上位”,却在郭芙月耳边敲响了一个警钟,看有臣殷治对待中殿王后的态度,如胶似漆,恨不能永远只对着她一人。
  而郭芙月更加记得有臣殷治自始至终都对一个人心心念念,无法释怀,那么这个持有王牌令箭的人究竟会是谁呢?
  今日者秀的话虽然取悦了郭芙月,但同时也让她对者秀怀有异心和偏见,至少目前来看,她不是一个泛泛之辈。
  者秀曾一口咬定自己是王牌令箭的主人,与有臣殷治曾经情意绵绵,但为何他思念多年的人会如此不闻不问,甚至爱上中殿王后?
  对于有臣殷治的性情郭芙月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他是一个说一不二,认定了,看准了,就绝不会轻易改变的人。者秀的话里直指中殿是欺世盗名之徒,这话从有臣殷治的反应来看显然是错误的。
  如此推敲下来,郭芙月可以断定者秀的话是胡乱编造蒙骗自己,相反王牌令箭的真主很有可能就是中殿王后。
  想到这里郭芙月不禁恼怒失常,原本还以为揪着中殿的把柄,可以让她背负骂名和冷言冷语,甚至还能让有臣殷治认清事实,回心转意,没想到居然是被者秀给诓骗了。
  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她帮衬着中殿再从中反咬自己一口,那么在后宫就真的没有混头了。
  “娘娘为何不高兴?是否有什么心事?不妨说一说,贱妾愿意为娘娘鞍前马后,尽心尽力地效劳。”湘美人察言观色,郭芙月闭着眼睛沉默不语,但脸上的怒火如火烧般通红,因而选择性地将声音放低。
  思虑片刻,郭芙月心生妙计,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本宫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郭芙月阴邪不透风的诡笑,让湘美人坐立难安,她高不高兴湘美人都笑不出来,也放不宽心,只希望这样依附于人的日子可以早点结束。
  奈何父亲的前途,全家人的性命都压在郭芙月和她父亲郭雄峰,哥哥郭经炫的手里,才不得不这般委身求全。

  ☆、第一百零四章 朝野巨风来袭1

  自从送别有臣殷治后,王晓荷便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崇业,后宫嫔妃们的动静仍然有沈莺带人留意着。
  如今还多了权熙公主这么个好帮手,在后宫也算有个照应。
  “这几日天气有些凉,好不容易出来个暖阳,崇业居然还睡过去了。”王晓荷走过小石桥,跟着两名婢女来到紫荆园和卫闲春说话。
  “不知王后娘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卫闲春低着身子行礼,笑意盎然。
  王晓荷扶起他来,并向他回礼,笑道:“师兄客气。”
  卫闲春命内侍取来备好的茶水,果盘及松软的糕点,邀她同坐,斟满茶杯,倏尔香味四溢,扑鼻萦绕。
  王晓荷闻着沁入心脾的茶香,顿觉心情逾越,舒适,挑几颗坚果和糕点塞在嘴里,并问他道:“从前我来怎么都不见师兄准备这么多?”
  “大师兄走了,我料定你会来,没想到你光顾着自个儿来,把我的小师侄给落下了。他在中殿可有人照看着?”卫闲春微微一笑,心里却有几分担忧。
  王晓荷宽慰道:“师兄你就放心好了,有权熙公主和杜鹃看着呢,崇业那两条小短腿也跑不到哪儿去。”
  卫闲春欣然一笑,“我没记错的话,你与权熙公主素来不和,怎么你现在都能将她给收买了?”
  王晓荷听后放下手里的食物,努力解释着:“才不是我收买她的,俗话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我可是帮人承办终身大事才换来的。”
  卫闲春会意呵呵一笑,想不到她居然也越来越为人着想了,当年俏皮可爱,不怕跌倒和失败的她,如今更有几分世间女子的柔情在,未尝不是件幸事。
  只可惜他多么希望苏绮能够明白人生中的这些道理,与任何人过不去最终都是自己过不去,心才是最真诚的。
  国相封子雅在朝中奉行君令,遭到许多武官们的白眼,他们全然不将封子雅放在眼里,甚至他说的话,下达的指令直接被武官们弹劾回来。
  封子雅入仕多年,深谙其中的道理,在这个节骨眼上最需要做的就是有人去做出头鸟。
  有臣殷治交给他的使命做起来容易,但是送命也容易,但成败在此一博,文官们的前途,百姓的发展,国家的宏图霸业就看今朝。
  封子雅等这一刻等了太久,如今终于可以放手一搏,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并早早与辅政大臣陈以乘说定,若他不慎命魂一去,便由他继续斗争到底。
  “现如今王后娘娘秉承中殿洪恩道祗,为国库贡献余力,才使我朝有外境收入,缓解物资短缺,民生才得以维系,故而今日朝堂之上,本官状告列位臣公,接下来的经费将由内府重新择定,调拨入库,以接济百姓为主,军费为辅。”
  封子雅此言一出,武官们立刻争吵起来,“我朝一直以来都是军费为主,民用为辅,如此一来,岂非寒了将士们的心?”
  “诸位臣公勿躁,先听本官一言。民生若得以接济缓和,那么反过来是不是就还可以为军费做贡献呢?”封子雅的这番话却并没有引起大家的共鸣,反对的声音依然异常激烈。
  “祖制不可违!老匹夫依本将军来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武将们怒目圆瞪,绝不肯妥协。
  这样的结果封子雅心知肚明,散朝后便与陈以乘玩笑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谁说不是!不过这场暴风雨一刮来,不知道能清理多少乌龙杂秽?”陈以乘仰天长叹,封子雅亦感同身受。
  沈莺来到中殿后,王晓荷便让乳母将崇业带下去,听她回话:“启禀娘娘,奴婢听说今天朝堂上封相调整国库银钱的用度方向,但是引来武官们极大的反对声,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效推行下去。”
  “封相不会轻易做没有把握的事,况且本宫听说他在急着赶鸭子上架,咱们暂时静观其变,多加留意。”王晓荷起身看向满池凋谢的莲塘,“已经入冬了吧?”
  “是的,娘娘。”沈莺应声道。
  王晓荷怅然远望,有臣殷治已经离开半个多月,不知道两个月之内能不能赶回来。
  “宫里可有什么动静和变化之处?”王晓荷一期不落的打听着。
  沈莺回复道:“其余倒没什么,只是宸妃娘娘的长嫂独孤菱,今天一大早就入宫拜见太妃娘娘。奴婢本想进一步打听,但是宁寿宫守卫甚严,消息很难知晓,奴婢办事不利,请娘娘降罪!”
  从这么多年的观察来看,郭芙月并没有依附过老太妃焦婧中,那么独孤菱为何会突然间想到去宁寿宫拜见呢?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独孤菱的到来,十有八九受之郭雄峰和郭经炫,他们这样摆明要投靠老太妃焦婧中。
  如今想来,不由寒噤,也不知道封子雅等人能否控制住局面。
  王晓荷将她扶起身来,嫣然一笑:“本宫相信你已经尽力了,很多事情都会有力不能及的时候,你也不必自责。有时候即便人家放出风声让你知道,其目的和结果仍未可知啊!”
  她微微叹息着,沈莺听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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