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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迷妹逆袭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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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神秘黑衣人
王晓荷咯咯笑着,抓住时机,为杜鹃求情,“昨天是臣妾贪玩,君上要罚就罚臣妾吧!”
她作出下跪求情的姿势,有臣殷治立刻扶着她,沉声说道:“你是否真的知错了?”
王晓荷点点头,并向他保证:“臣妾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有臣殷治满意的向她一笑,王晓荷这才心安理得回到中殿。
杜鹃跌跌撞撞地进来谢罪,王晓荷赶紧命人搀扶着她,“好家伙,你可受罪了,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这两天你好好休息,不要有什么顾虑。”
“都是奴婢失职,没有及时劝阻娘娘。”杜鹃再次请罪,看来跪在中殿那么久的确让她知道疼痛了。
王晓荷失踪后,有臣殷治便心急如焚,她怀着身孕又没有人保护着,在鱼龙混杂的外面游荡,实在是危险。
偏偏又不能声张出去,为了她不受威胁和控制,只能安排侍卫们暗中寻找,不得大肆宣扬。
等了半天都没有消息,偶尔一个侍卫进来禀报,也是寻获无果,甚至没有音讯。
他坐立难安,饭菜摆在眼前一点儿也没有吃,换了身便服,带着几个贴身侍卫去民间四处寻找。
路经僻静的河桥,一个神秘的黑衣人从天而降,他的剑泛着冷冽的寒光,十分刺眼,有臣殷治感应到危机便将身一跃,躲过暗袭。
侍卫们反应迅速,蜂拥而上保护有臣殷治的安危,暗卫尸有怨赶来相助,黑衣人敌不过便抛下一颗烟雾弹立即逃难。
尸有怨武功高强,对烟雾弹应付自如,便追着黑衣人下落。
有臣殷治担心他会遭到黑衣人毒手便制止他,“穷寇莫追。”
他偶然瞥见黑衣人黝黑的胡须,应该是个有些岁数的男人。这个人是简单的江湖刺客,还是蓄谋已久的隐藏刺客?
他来回踱步着,不断推敲,尸有怨已经联合朱温等人在案发地点进行调查。只等他们的调查结果出来。
几日过去,尸有怨仍然锲而不舍地深入调查,有臣殷治便询问着朱温调查进展情况。
于是散朝后便单独召见了朱温,“这几日爱卿可辛苦了。”有臣殷治安抚道。
朱温一阵汗颜,内疚道:“君上言重了,此乃臣之本分。”
有臣殷治点头轻轻“嗯”了一声,随即问道:“你与尸有怨这些天有何进展?”
朱温能说自己一点儿进展都没有吗?显然不行,君王面前怎么着都得要说点他想听的,再不济也要找个替罪羊。
“臣……臣以为君上那天遇刺,可能与臣正在抓捕的犯人不谋而合。臣请君上恩准,审问那名在逃人犯,或许可知一二。”朱温奏请道。
有臣殷治转而怒目圆睁,语气大改:“本王要的是铁证如山,不是随便去找个替罪羊敷衍了事!”
“是、是、是……臣知罪,臣马上回去严查到底,给君上一个交代。”朱温胆战心惊,伏地叩首。
吃了一顿训斥,朱温默默地走出皇誉殿,心中十分埋怨,因而自言自语:说到底不也是个坑蒙拐骗的江湖骗子吗?死了也不冤枉!
老太监悄悄告诉王晓荷,有臣殷治在寻找她的时候遇到刺客偷袭,王晓荷听后心惊肉跳,还好他现在安然无恙。
这个黑衣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呢?如果他蓄谋已久,那么这次准确无误的刺杀地点和时间把握如此准确,会不会有人在通风报信,里应外合呢?
王晓荷继续推敲着,逐一进行排查,从老太妃开始,她若里应外合只会透露有臣殷治出宫礼佛的消息,那么刺杀的地点就应该是佛殿或者必须途径的官道。
但有臣殷治是在人迹罕至的河桥遇刺,那么老太妃便可以暂时排除。王晓荷将内奸锁定在一同出行的人之间。
从最亲密的人开始进行筛选,跟随在有臣殷治身边最贴近的人就是尸有怨和老太监。
但他们二人都是有臣殷治的心腹,老太监当了几十年的差伺候了三代君王,家世背景一清二楚,可以说嫌疑最小。
那么尸有怨呢?王晓荷对他的身份和来历全然不知,而他向来行动十分诡异,嫌疑不是没有。
入夜后王晓荷辗转难眠,因为就连沈莺都查不到尸有怨的底细,看样子是个有故事的家伙。
有臣殷治转身正对着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问道:“怎么还不睡?有什么心事?”
王晓荷犹豫不决,片刻后决定问他,“臣妾今天遇见尸卫,便好奇的问他家住何处,他呢含糊其辞,似乎不愿意告诉臣妾。”
有臣殷治轻合双眼,呼吸之间透露着一股平淡的笑意。
他半晌都没有回复,仿佛睡着了一样,可是他呼吸并不均匀,必然没有睡着。
王晓荷在想他究竟知不知道尸有怨的身份背景。
“你是不是在怀疑他?”华帐内传来有臣殷治深沉的声音,王晓荷又一次精神焕发。
这一次是她选择沉默不语!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才好,毕竟怀疑二字是个伤害人心的东西。
谁都不愿意被人怀疑,更不愿意被污蔑,王晓荷亦担心自己的怀疑和猜测会给人招来灭顶之灾。
因为很早以前君王就果断的采取过一种措施:宁可错杀,不可错放!
而后华帐内再次传来他的声音:“本王可以告诉你,他呀清白着,放心好了。”
他的呼吸声凝结在空气中,他看上去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疲惫不堪,王晓荷见他心无旁骛地熟睡了,也便放下心事。
仿佛这一切他都了然于胸,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为何不当机立断全力追查?而是细微入手去调查这件事?
直到今夜,此时此刻,王晓荷才似乎明白,他没有一举拿下老太妃和天香阁,也没有因为一件遇刺事件大兴刑狱。
他要做的就是统筹全局,车臣国要国富民强,百姓需要安居乐业,朝廷需要稳定,他要努力的大方向不能动摇。
在其他领域,他选择与敌对势力周旋,因为大局稳定后,天下归心,一切走上正轨,所有的业障都将不攻自破,站不稳脚。
王晓荷看着平静入睡的他,肩挑重任,的确心力交瘁。
他每日忙于朝政,除了用膳和睡眠的时间会过来与她见面说说话,其他时间都在政务中忙碌度过。
王晓荷也不再去骚扰他,便跑到紫荆园去找卫闲春说话。
“许久没有和你切磋棋艺了,这次可不许耍赖。”卫闲春笑道。
“师兄放心,这次绝对有贞操,公平对决!”王晓荷陪笑道。
三局两胜后,王晓荷便对他说起一事,“明天我会去看望苏绮,师兄要不要也去看看她?”
☆、第一百一十八章 黑衣人再现
卫闲春顿了顿,脸上挂满忧愁,“相见不如不见。”
他声音沙哑,言语之间透露着淡淡的哀伤和无奈,虽然王晓荷不明白两个相爱的人迟迟不肯毫无保留地去爱究竟是为什么,但她隐约感觉卫闲春心中藏着许多心事。
“师兄,你是爱她的,为何不肯去见她,把你的真实感情告诉她,成全自己的心?”王晓荷问道。
卫闲春强颜欢笑,“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这是一首可歌可泣的诗,若从字面上来解读,王晓荷感慨的是离别难,他似乎对自己的未来很悲观。
“师兄,人生苦短,我真的不希望将来有一天你会为此感到遗憾。”王晓荷直言相劝。
卫闲春含笑着点点头,若真有那么一天也是上天垂怜,至少他还有弥补遗憾的机会,但就怕连遗憾的机会都没有。
王晓荷走后,他独自伫立在寒风中吹奏离歌,凄怆悲凉,伴随着冬天的寒风刺入骨髓。
对她而言,有千头万绪理不清楚,许多因果仍然无从下手,包括卫闲春的消沉。
沈莺见她心神不定,愁眉不展,便问她,“娘娘从前去紫荆园回来后心情都很畅快,为何现在却反而这般忧愁?”
王晓荷垂着眸子,幽幽叹息道:“不知为何感觉卫师兄心事重重,十分忧郁。”
沈莺一针见血地说道,“依奴婢看,卫大人许是因为自己身份,娘娘您想他如今是卫国的质子,卫国国君逝世后王储争夺激烈,许多人想要置他于死地,而他有家不能回,他自然也是不想连累苏绮姑娘的。”
王晓荷称赞道:“还是你头脑最清楚,我啊真是一孕傻三年。”
沈莺笑道:“娘娘现在怀着身孕,这些事情就让奴婢来想,太医叮嘱您千万不能劳心费神。”
杜鹃端来熬好的安胎药,每次饮食都是她亲自去盯着,王晓荷才能放心食用。
“有你们在真好。”王晓荷暖暖的说道。
杜鹃将安胎药递给她,笑道:“多谢娘娘夸奖。”
王晓荷看见她的手腕上多了一个精美绝伦的玉镯,想必是李泽赠送的,因而打趣道:“杜鹃你手上的镯子真是漂亮。”
她听后羞涩地朝她一笑而过,淡淡的说道:“这不过是个普通的镯子,哪能和娘娘相提并论。”
王晓荷笑道:“等你出嫁的时候,我将我的镯子送给你当嫁妆。”
杜鹃笑逐颜开,立马谢恩,“多谢娘娘。”
她能够找到幸福,王晓荷心中安慰不少。摆驾月奴司,庭杖赶来相迎。
“奴婢见过王后娘娘。”庭杖彬彬有礼。
“平身吧!”王晓荷坐在石凳子上与她洽谈,“苏绮近来可好?”
庭杖挤眉弄眼,点头哈腰:“好着呢,按照娘娘的吩咐,让她做了些轻活,未敢刁难。”
因着童姥之死,她面露难色,有些心慌,毅然决然的跪地请罪:“奴婢有罪,没能照看好童姥,让她……”
王晓荷忧伤片刻,便让她起身,说道:“你身为庭杖,即便这些奴婢曾经犯下大错,你也不能将他们折磨致死。与人方便就是与自己方便。”
庭杖连忙点头称是:“奴婢谨遵娘娘教诲,今后必定痛改前非。”
王晓荷并没有进到里屋去看望苏绮,而是站在窗外,远远的看着她,她正在推着磨坊磨否子,这份工作不轻也不重,环境僻静只有她一个人。
冷静下来,也希望她能好好想想,不要再执迷不悟看不懂是是非非,王晓荷走后,者秀便去了月奴司,沈莺的耳目来报,她并没有直接去见苏绮姑娘。
者秀回到内舍后便有一个黑衣人等候多时,她眼眶通红温热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他一身黑袍遮住了脸,与她深情对视。
随后他才发出沉重的声音,呼唤道:“秀秀。”
者秀极力平复心情,绕过他身边,背对着他,恼怒道:“你来做什么?这里是王宫,不是你的天香阁!”
他幽幽地说道,“当初是对不起你们,这一次就让我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者秀抹把眼泪,含泪笑道:“好啊!那你就帮我斗过所有人,助我直上青云,如何?”
他哀叹着,劝解道:“秀秀,你这是何必呢?且不说中殿守卫森严,就是主君的心里也根本不爱你!他又怎会全心全意对你呢?”
面对他苦口婆心地相劝,者秀怒不可遏,指责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他无奈的摇摇头,妥协道:“也罢,我知道我这辈子欠你太多,是我对不住你,既然你心意已决,我助你便是。你想怎么做?”
者秀挤出一个笑容,“他们不是自诩情意绵绵吗?那我就要他们由爱生恨!”
他疑惑地看着她,“这样真的可以吗?”
者秀笑而不语,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崇业发烧后,王晓荷心急如焚,不分昼夜地照顾他,看着他被病痛折磨,气虚体弱,王晓荷心痛难耐。
“娘娘。您已经三天没有好好休息了,让奴婢来吧?”杜鹃劝她道。
王晓荷摇摇头,她紧紧握着崇业的小手,母与子之间的温情传递,她祈祷着他快点好起来。
崇业睡醒后睁开眼睛看着她,轻声唤道:“母后……”
王晓荷心中一阵酸楚,含泪笑道:“你醒了?肚子饿不饿?”
他点点头,伸手摸摸她的脸,“母后别哭……”
王晓荷这才意识到自己流了眼泪,她冲他欢笑着,亲吻他的额头,拿来备好的清粥喂给他。
有臣殷治匆匆赶来,抱着崇业,心痛地看着他和王晓荷,并致歉道:“对不起,没有照顾好你和孩子。”
崇业搂着他的脖子安慰道:“父王别难过,孩儿没事了。”
“好。”有臣殷治轻拍他的后背,幼小孱弱的身躯,温热与温情弥漫在屋内。
有臣殷治握着她的手,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辛苦你了。”
王晓荷摇摇头,给他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嘱咐道:“君上以后不要这么赶急。”
他微微一笑,幸福溢满嘴角。
权熙公主闻讯赶来,崇业已然睡下,三人便在烛光下闲聊。
借此机会,王晓荷提出权熙公主的婚事,有臣殷治先是僵硬,而后笑道:“你是王后,你做主吧!”
王晓荷与权熙公主相视一笑,称心满意。
☆、第一百一十九章 权熙公主的婚事1
王晓荷自制的扇子在布庄统一销售,百姓争相购买,各种扇子流行一时。
于是便找来众多学士,让他们整理《千扇录》,编辑成册后统一印发出去,免费赠送给老百姓。
各种风格的扇子制作之法皆有记载,详细而完备,民间许多工匠纷纷制扇以此来讨生计。
文人墨客更是大加赞赏,提词赋诗,歌颂之词溢于言表。于是乎,更多的人记得一个叫苏愿的人,虽然在许多人看来,苏愿就是当今王后。
朝中对于王后的身份争议日趋消停,更多的人选择将此事遗忘。陈以乘上奏之时,依然称赞王后为民表率,彪炳青史,功在千秋。
至于她的身份无人再去追究。有臣殷治命学士及内府提词加封,以示褒奖。
王晓荷记得曾经老太妃便告诉过她,制扇之艺可以流芳千古,虽然这个人是苏愿,不是自己。但她依然心存感激。
“太妃娘娘近来如何?”王晓荷询问沈莺。
她回禀道:“老太妃这几日受了风寒,恶疾犯了,已经卧床不起。”
“看来她真的是老了。”王晓荷忍不住对她心生怜悯,孤苦伶仃,就连天伦之乐都无法享受。
年轻时候尝尽风霜雨雪,沙场征战不偎艰辛,付出那么多青春热血,却无法得到相应的回报。
王晓荷叹息着,交代沈莺,“本宫想去看望她,你安排一下吧!”
“是。”沈莺自去打点,避开耳目,王晓荷悄悄来到宁寿宫探访。
进殿后,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映入眼帘,她步履蹒跚地缓缓走到一株枯萎的盆栽跟前,眼窝深陷,饱经沧桑的脸上却依然平静祥和。
她身边没有伺候的宫女,一双布满老茧的手像一只枯萎的干柴。她拿着一个小水壶给枯萎的只剩一根细枝桠的盆栽浇水。
水缓缓的流淌进土壤,仿佛那里注入的不是水,而是老太妃消失的似水年华。
王晓荷心中一阵酸楚,老太妃很快抬眼看了看王晓荷,随后又去打水给另一株枯枝浇水。
“太妃娘娘,王后娘娘来看望您了。”沈莺提醒她道。
王晓荷打断沈莺,交代道,“你先出去吧!”
沈莺担心着她会遭遇不测,迟迟不肯离去,王晓荷坚定的向她点点头,笑道:“去吧,本宫不会有事儿的。”
沈莺离开后,王晓荷便向老太妃走近,向她行礼,“臣妾给您请安。”
老太妃挥挥手,走到一旁,仿佛谁也不愿意去搭理。
她的心境想必就像这些枯萎的枝叶,王晓荷朝它们看去,才发现是棠花的枝桠。
“太妃娘娘很喜欢棠花?”王晓荷记得杜鹃存了些棠花种子,如果说投其所好的话正好可以赠送给老太妃。
她有反应了,朝王晓荷点点头。
王晓荷便顺势拉近彼此的距离,“每一朵花,都有相应的花语,太妃娘娘可知棠花的花语是什么?”
她扭头看向王晓荷,问道:“什么花语?”
“思念和等待,对爱情矢志不渝的信念。”王晓荷说着,心里有些震动。
美好的爱情是许多人心中向往的,多少人从爱情的甜蜜中走向痛苦和分离,但人们的心和信念仍然对它充满期待和向往。
老太妃苦笑着,仰天长叹,随后紧握王晓荷的手,很快就又松开了,她幽幽地说道,“当初哀家的手曾和你一样细嫩,圣武君父说哀家的手是他见过最美的手。”
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语气哀伤而沉重,“后来呀哀家的手变得越来越粗糙,就再也没夸过,也没握过了。”
王晓荷笑道:“依您的话来看,臣妾若想恩宠不断,就要好好保护这双手了。”
老太妃被她问的嫣然一笑,她摇摇头,反驳道:“这可不是哀家教你的。”
“臣妾明白。”王晓荷陪笑道,“从前太妃娘娘就告诉臣妾,要好好将制扇之艺发扬,让更多的人去了解,如今《千扇录》已经编纂成书,传至民间,不知太妃娘娘听了会不会高兴?”
她点点头,笑道:“可是你却并没有署上自己的名字?”
王晓荷哈哈大笑,暗自夸奖:就是这么大公无私啊!
“若非你,又何来这样的效果?署不署名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老太妃加以肯定,颇为赞赏。
王晓荷尴尬地笑笑,临别时还不忘嘱咐她,“太妃娘娘若喜欢棠花,臣妾可以让宫人送些今年存下的种子。”
老太妃欢喜地点头,“好,棠花再现,一切都该了结了。”
回到中殿后王晓荷便召见了杜鹃,不过宫人来报,她不再宫中,王晓荷估摸着她又该去李泽那里开始一场风花雪夜之旅。
宫人急忙来报,“娘娘,权熙公主来了。”
“快请她进来。”王晓荷坐到炕上取暖,权熙公主迎面走来,笑脸相迎,“臣妹听闻王嫂去宁寿宫了,就想来看看。”
王晓荷笑而不语,许久才说道:“你的消息还是那么灵通。”
权熙公主捂热双手,用了一杯暖茶,才回话:“王嫂就别取笑臣妹了,在宫中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了解。”王晓荷当然知道人都有八卦的爱好,后宫这么小一点儿动静就可以传的沸沸扬扬。
“本宫打算明日召武伯夫人入宫,你可要见一见这位未来的婆婆呀?”王晓荷打趣道。
权熙公主羞涩的扭过头去,“王嫂做主就好了。”
王晓荷看着她娇羞的模样,仿佛置身初恋的时光,也是在经历了初恋以后就变得没脸没皮,没了女孩子的矜持,对有臣殷治死缠烂打。
权熙公主转而生出悲观情绪,忧虑的说道:“臣妹还不知道他的想法,他……”
该不会是一厢情愿吧?王晓荷呀然一惊,这可不得了,万一他要是不爱权熙公主,那么自己赐婚不就成了逼婚吗?
“你别担心,本宫先和武伯夫人见个面,然后再设宴邀请你的如意郎君进宫,你与他好好聊一聊,他若是愿意娶你,本宫再赐婚与你二人。”
王晓荷说这话的时候仍然有所保留,这场赐婚能不能成的前提必须是两个人真心相爱,否则好事就变成了坏事。
权熙公主点头应允,回到自己的宫里,忧思难忘,回想着当初的点点滴滴,梨花树下春带雨,玉面伊人半掩面。
那时候他习文练武,权熙便在他身旁倾心相伴,默默为他添衣加饭,携手共度艰难的时光,正因为有他的陪伴与呵护,她才能在艰苦的环境下拥有一丝温暖与惬意,而非痛苦与屈辱。
☆、第一百二十章 权熙的婚事2
王晓荷在宫中设宴招待昭姬和她的母亲,武伯夫人杏眼单眉,衣着简朴,又不失大家风范。
“臣妇拜见王后娘娘。”武伯夫人性情温厚,昭姬的性子淡泊无争像极了她。
王晓荷笑道:“武伯夫人不必客气,快请坐。”
说罢挥手传唤宫人,摆放鲜果酒馔,尽心款待。
她拘束地用了些膳食,起身请命,“不知娘娘有何吩咐,臣妇定当鞍前马后。”
王晓荷知她是个耿直的性子,便不与她绕弯,直入主题,“夫人请起,今天让夫人进宫除了要招待夫人,便是有喜事要与夫人商量。”
武伯夫人疑惑道,“不知娘娘所说的是什么喜事?”
王晓荷起身走到她跟前,与她细说,“听闻令郎早已经加冠成年,但至今仍未成婚,所以本宫想为令郎指一门婚事,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武伯夫人心中大概明白几分,能让王后赐婚的人必定不是等闲之辈,放眼车臣国,也只有权熙公主和府里的庶子感情深厚,从小青梅竹马。
“娘娘您的意思是……”武伯夫人不敢僭越,更不敢攀龙附凤,莫说武伯在朝中地位一般,就是成为公主的驸马也不应该是个庶子。
“不过我儿已经有家室,莫非娘娘要赐婚的可是我家那个庶子?”武伯夫人简直不敢想象,堂堂正正的公主会愿意下嫁给一个低下的庶子。
王晓荷肯定的点点头,回答道:“不错。”
武伯夫人惊魂未定,跪在她跟前,言辞恳切,“娘娘恕罪!公主乃千金之躯,怎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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