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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迷妹逆袭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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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有臣殷治。他虽然总是摆出一副漠不关心、毫不在乎的模样,但其实他是关心她、在乎她的。这样浪漫的情景她只恨没有摄影机拍下来。
卫闲春哭笑不得,难怪她今天看起来神秘兮兮,但她能够想通不再记恨大师兄他倒是松了口气。
旋即他从袖口掏出一个挂件递给她,黄色的穗子镶嵌着几颗珠子,中间是一块精雕细琢状似令牌的东西,她正反面仔细查看,除了令牌上刻着一个大大的“王”字外,便是一些神兽虫鱼的纹案。
“这是大师兄嘱咐我交给你的。”卫闲春的神情十分中肯,对她可谓关怀备至,亲哥哥也不过如此。
这算定情信物吗?未免也太奇怪了吧?送令牌当定情信物还真是闻所未闻。“大师兄有说这个令牌有什么作用吗?”
卫闲春摇摇头,他揣摩许久也只意会了七八分,因说道:“大师兄什么也没说,不过以后就会见分晓了。记住了,要好生保管。”
“一定一定。”王晓荷知道这是重要的信物,一定会妥善保管的。
深夜王晓荷辗转难眠,最近她总是噩梦连连,仿佛是个不好的预兆。
她披了一件外套,撩拨着窗台的盆景,一片枯黄的落叶飘了进来,被她置于掌心,一叶落而知秋,这是要告诉她秋天要来了吗?
她的头一阵剧疼,好像要被吞噬一般,许多记忆变的零星,渐而模糊,也许行脚商的话真的要应验了,如果真是这样,命运何其悲怆。
晌午时,荀弋带了一些美食送给她,说是家里的亲戚送来的。王晓荷吃的津津有味,“真羡慕你,有家里人这么惦记着。”
荀弋不明所以,笑道:“你不也很幸运吗?羡慕我做什么。你爹和你哥哥今天特意来看你了。”
王晓荷听后差点被噎死,幸亏没喝水,她哪来的爹和哥哥啊?
难道是独孤代泽的亲爹和哥哥找上门来了?完蛋了,完蛋了,这下可怎么办?王晓荷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你怎么了?不用高兴成这样吧?”荀弋虽知她是女儿身,却没有怀疑过她是不是真的独孤代泽。
她现在可高兴不出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卫师兄呢?他在哪里?快带我去找他,再晚就来不及了。”
“卫师兄回家看望母亲了,昨天走的,临走时他还嘱咐我照顾好你。”
荀弋只当她担心学业上的事会被家人责怪,便安慰她道,“你别担心了,简夫子不会说你坏话的,他当着你爹和你哥哥的面夸赞你聪慧有加,可成大器,我亲耳听到的。”
天要亡我!天要亡我!独孤风华和独孤代战已经找上门来了,要是他们知道儿子和弟弟走丢了,非把她扒了皮不可,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第十章 噩梦的开始(3)
王晓荷手脚麻利地收拾东西准备开逃,独孤风华和嫡长子独孤代战正和简易生攀谈。
虽说简易生对独孤代泽成日懒惰的行为十分不满,但是他的智慧和天赋却让他不得不钦佩。
简易生的身份地位以及学术造诣堪称一绝,他对独孤代泽的高看和称赞,倒是给独孤风华长了脸。
“先生太抬举犬子了。”独孤风华笑得合不拢嘴,却还要故作谦虚。“不知犬子现在何处,能否容我和他说些话?”
亲爹要见自己的儿子哪有不让的道理。简易生笑道:“当然。我已经让严逸去叫他来,太傅和世子请稍后。”
少顷,严逸进来禀报,“弟子遇着荀弋师弟,他说独孤师弟已经下山了,刚走不远。”
独孤风华和独孤代战不明所以,怎么他们才来就着急着要走?既然如此,他们也便不再耽搁下去,辞别简易生即刻返乡。
王晓荷鬼鬼祟祟地想要溜出龙衔书院,却被独孤风华的守备官兵阻截,她反复解释自己不是坏人,他们偏听不进去。
一群榆木脑袋!
“独孤师弟?”正要下山的荀弋惊讶地叫了声她,“你提着这么多东西是要出远门吗?要不要我送送你?”
“末将参见独孤大人。”拦截她的官兵跪地行礼,王晓荷转过身,独孤风华和独孤代战吃人的眼神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她不敢再看他们,只好选择将视线转移落在荀弋疑惑的小白脸上。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欲哭无泪啊!
独孤风华混迹官场几十年,不但没有患上阿尔茨海默症,反而十分精明。他早就有所耳闻,独孤代泽曾多次出没在车臣国,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将这个胆大妄为的婢子拿下。”独孤风华一声令下,守备官兵迅速用麻绳将她捆起来,浩浩荡荡的队伍驶出龙衔书院。
这下恐怕不是丢脸那么简单的事了,恐怕小命都要玩完了。大师兄,卫师兄,你们在哪呢?王晓荷心里苦苦哀求着。
出了群雄峰,王晓荷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独孤风华坐在豪华车轿里,独孤代战骑着一匹棕黑色的千里马,王晓荷则被捆绑着跟在后面。
注意,注意,她是走路的,群雄峰山路崎岖,她累掉了半条命,此刻已经昏天黑地,眼冒金星了。
“赶了这么久的路,马也累了,就地休整吧!”独孤代战喝令队伍停下,官兵们寻了阴凉地儿喝水喂马。
真是给跪了,马累了才肯让休息,这年头马都比人有面子。
王晓荷快要虚脱,官兵半滴水也不肯给她喝。独孤代战过来一阵嘲讽,“这就不行了?你冒充三弟来到龙衔书院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结局?她要是能想到结局就应该趁早离开龙衔书院,免得被抓现行。至于冒充独孤代泽来到龙衔书院,那也是形势所迫。
“做奴才的,主子有命不得不从。”王晓荷轻声嘟囔着。这算嫁祸于人吗?当然不算,这个馊主意也是独孤代泽先提出来的,她顶多算做同谋,独孤代泽一走了之倒是轻松。
独孤代战哑然失笑,五官精致的脸透着一丝英俊,看起来不怎么惹人讨厌。
远远传来一阵乌鸦的叫声,紧接着几只乌鸦飞过,一旁的官兵唉声叹气,“乌鸦飞,百事黑,又有人要倒大霉喽。”
独孤代战笑而不语,他从小喜爱观察动物,自然了解乌鸦不过是有着食用腐蚀物质的习性,所以常被人们说成不祥之物。
王晓荷狂笑不止,想着那句“乌鸦飞,百事黑”不但离谱还这么押韵,不过有人要倒大霉说的是自己吗?乐极生悲,想到这里又笑不下去。
“你笑什么?”独孤代战觉得这丫头太奇怪了,言行举止太失常。
王晓荷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羔羊跪乳,乌鸦反哺?比起某些丧尽天良的人善良可爱多了。”
独孤代战凝视着她,眼里流露出一丝丝惊喜。他干嘛这样看着自己,难道说错话了?
王晓荷回想着自己刚才的那番话,难道是丧尽天良让他误解了?他不会傻到自己对号入座吧?
“我没说你啊。”王晓荷咽了口唾沫,毕竟自己的小命还捏在他手里,吃罪不起。
“我知道。”独孤代战淡淡的说道,转身跨上马下令前行。
不是吧?又要赶路!她真是后悔死了,早知道就跟他斗斗嘴,拖延时间,这下腿又要遭殃了。
“喂,我说的就是你。关爱老弱病残你懂不懂啊?”
对她的嚎叫,独孤代战充耳不闻,继续驱马前行。中途歇了两次,官兵递来一壶水,总算良心发现了。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独孤府,真是噩梦啊!银发白鬓的老祖母带着媳妇郑氏,孙子孙女们侯在门外等待多时,迎接儿子和长孙回家。
“儿子拜见母亲。”一身官架的独孤风华跪在王氏跟前,看起来孝心可嘉。
“孙儿拜见祖母。”独孤代战亦步亦趋,上演着感人心肺的久别重逢。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代战,快点见过你母亲,这些天真是难为她了。”王氏搂着独孤代战,一口一个心肝肉儿。
王晓荷被关进杂院,并加派人手看住她。久违的金毛悍妇又登场了,劈头盖脸的训斥,“老娘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不给一点颜色瞧瞧,你是记不住的。”
她朝身边的老妈子努努嘴,几个鸡毛掸子噼里啪啦打在身上十分疼,王晓荷疼的哇哇叫,“你们是容嬷嬷附体吗?”
老妈子根本不理会,继续奋力地打,争先恐后,她都怀疑打人能延年益寿。
杂院的门被推开,独孤府的总管来传话,独孤风华要找她问话,不用说肯定是关于独孤代泽的。
经过花廊听见几个年轻的丫鬟在议论独孤府老祖母王氏九十大寿。
“老夫人再过两年九十大寿,我家小姐从去年就开始筹备寿礼。”
“我家小姐也是,到时候看看哪位小姐更胜一筹喽?”
九十大寿,老寿星啊!能活到这把年纪真是不容易。不过这倒是个好理由,可以应付独孤风华的审讯。
王晓荷进了主院,富丽堂皇的造型设计,主人们珠翠罗绮打扮的像个展览品,太吸引人了!
“见……见过大老爷。”王晓荷顿时卡词儿了,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书到用时方恨少,还好有小说阅历救急。
独孤风华换了身便服高坐厅堂,掷地有声,“你是金妈妈的女儿南奴?”
算是吧。王晓荷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点点头默认,就是不肯出声承认了。
“南奴啊,你这个小丫头太不懂事了,代泽到底去哪里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他娘的在天之灵!”老祖母王氏啼哭道。
“母亲勿忧,孩儿会妥善处理。”独孤风华劝慰着,继续审问,“南奴,你且说说你为何要冒充代泽混进龙衔书院?”
王晓荷急中生智,答道:“三少爷说老夫人九十大寿在即,想要给她一份惊喜,但是又怕说出来您和老夫人必然担忧他的安全不会同意,所以只好隐瞒大家。”
“那他现在在何处?”独孤风华明知故问,为的不过是确认独孤代泽私自前往车臣国的事有多少人知道,否则为了家族不受通敌叛国之罪,宁可错杀也不可错放。
“他既然要给老夫人惊喜,又怎么会告诉我?”王晓荷摇摇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这样为他的前途着想,将来见到了,一定要他好好报答。
独孤风华命她退下,宽慰王氏,“代泽已经老大不小了,母亲就别担心了,孩儿会派人保护他的。”
以独孤家的势力和地位王氏不得不逼迫自己相信。
王晓荷舒了口气,逃过一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你真以为这样就能糊弄我爹?他不过是不想将事情闹大而已。”独孤代战跟着出来从她身后冒出来。
独孤代战?他这话什么意思?王晓荷心里七上八下,惶恐不安。
☆、第十一章 消失的记忆(上)
王晓荷怔怔地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独孤代战屈着腰身,附在她耳边说道,“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就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把什么事烂在肚子里?
回过神来独孤代战已走远,王晓荷只好朝着他俊逸出尘的背影喊话,“喂!你把话说清楚。”不过对方显然不给她面子。
王晓荷急得跺脚,有钱人怎么这么目中无人?抬眼恰巧注意到花簇里站着个珠翠满头,罗绮为裳的美丽女子,正满怀敌意的盯着她许久,随后怒气冲冲的甩袖离开。
这女子打扮的十分妖冶妩媚,仿佛应了那句“女为悦己者容”。不过这么好看的美女,脾气这么大可真不是什么好事。
“南奴。”熟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王晓荷仔细一看差点没认出来,这个杏眼流波,巧笑倩兮的女子竟是者秀。
王晓荷暗想自己一定认识了一个假者秀。想当初自己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她,那时她还是个爱哭哭啼啼的小女孩,不过才十三岁,如今一别已经四年,她正值青春少女美好的花季雨季。
“你好啊,好久不见。”王晓荷虽然不想再回到独孤府,但对她印象还是不错的。
王晓荷从上到下打量着者秀,模样清秀,身材弱柳扶风,皮肤虽然不够白却也十分粉嫩,放在现代社会也是美女一枚。
“不错,漂亮。”王晓荷不禁咂舌称赞。者秀微微一笑,低眉颔首,透着一股青涩的味道。
王晓荷又将视线投向远方,穿过弧门落定在小池塘,原本一直注视着刚才的女子,却一不小心和独孤代战隔空对上了眼。
“妈呀。”王晓荷顿时紧张而又心慌,怎么跟他对上眼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独孤代战回望她一个眼神,继续和那位美丽的女子攀谈。
者秀见她许久没有反应,张口问道,“南奴,你怎么了?”
王晓荷伸手指向独孤代战身边的女子,问道:“你知道那女孩是谁吗?”
者秀顺着她的手势看过去,笑道:“她是表小姐,郑夫人的内侄女,名字叫做郑雨烟,和大少爷从小就认识,据说她这次来是带着两家姻亲的。”
两家姻亲,又是青梅竹马,看样子有好戏看了。
“这位表小姐是不是要嫁给大少爷?”依王晓荷的推测准是姑表亲,亲上加亲的意思,曹公《红楼梦》中王熙凤嫁给贾琏不就是如此么。
者秀点点头,又悄悄说道,“不过这位表小姐脾气不怎么好,从小到大都爱欺负人,府里的人都怕她。她若嫁给了大少爷,那将来就是当家主母,咱们可吃罪不起。”
吃罪不起?看郑雨烟方才的神情,恨不得过去扇她几耳光,王晓荷知道这个人恐怕是已经开罪了。
独孤家有权有势,独孤代战又是嫡长子,这样抢手上眼的鲜肉谁愿意拱手相让,郑雨烟对她的态度恰恰表明,独孤代战她志在必得。
水榭假山林立,林石清泉环绕,中央建着一个小短亭,供观景和休憩。独孤代战每日午时都会来此地独自弈棋,王晓荷守株待兔多时。
“大少爷,恭喜恭喜,祝大少爷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王晓荷嘴里看似谄媚讨好,心里却是故意来嘲讽他的。
郑雨烟脾气臭,目不识丁,再加上娇生惯养,肯定容不下其他女人,凭她的身家背景,他也不能拿她怎么办,够他折腾一辈子了。
独孤代战垂着眼眸,仿佛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一声不吭的摆弄棋盘也不搭理她。
王晓荷被撂在那里十分尴尬,装模作样的岔开话题,“大少爷喜欢下棋?一个人多没意思。不过你今天碰着我算是走运了!”
听她说的振振有词,独孤代战不置可否的问道:“你会下棋?”
王晓荷看着他手里的黑白棋子,便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出门在外,这个逼还是要装的。
“五行棋多没意思,我教你一个新玩法。”王晓荷灵机一变,五行棋玩不赢就玩自己拿手的中国象棋,老司机对小菜鸟,不赢都不行。
她将象棋的式样画好,独孤代战命人取样,将阵势排列好以后又将规则与他细说:“听好了,象棋玩法规则我用一个顺口溜说给你听。”
独孤代战一丝不苟的听着她解说,“马走日,象飞田,车走直路,炮翻山,老将不离后花园,卒子过河不复还,将军不离九宫内,士止相随不出官……”
解说完毕便开始两军对垒,王晓荷中途总是叫停,“不对不对,你又错了,炮需隔子打子。”
片刻后,又喝止,“卒过河才能吃子,你这样是违规。”教了几遍他都记不住,王晓荷心里堵着难受,当初在文棋轩也是这么教有臣殷治,他不仅一学就会,而且玩出了新花样。
“兵七进一,投石问路,同时为马开路,既避免了投鼠忌器,又不用担心打草惊蛇。”
有臣殷治练了半天就破解了她的双炮弹,紧接着当头炮刚猛的威力便再也使不出来,后来他自成一系,“马二进三”、“炮二平五”……
王晓荷印象最深的是那招“相三进五”配上他的解说词:先于敌手,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再之后有臣殷治彻底青出于蓝。
“飞相局”一直是王晓荷最想修炼的境界,当初在一场象棋大赛中她就是兵败于此,得了亚军。
岁月如梭,光阴荏苒,十三岁进了龙衔书院有幸识君一场,也算了了她懵懂的少女心,在龙衔书院的几番寒暑,几番春秋,那三年就像活在童话世界里一样,如果可以,她宁愿一直沉醉其中。
旧事重提难掩悲伤,王晓荷放下棋盘走回房中脑子一片空白,她拼命的克制自己,哲学上不是有种说法,意识有自主选择性,可以调节的吗?为什么不行!
她揪着自己的青丝,痛哭流涕,因为她已经记不得有臣殷治的音容相貌,他说过让自己等她的,卫闲春也说过大师兄一定会回来找她的,还给了自己一块令牌挂件。
对,令牌挂件呢?王晓荷四处摸索,在腰间衣带上找到,她贴在脸颊上轻轻抚摸,只怕以后自己都不认识它了。
入夜,者秀辗转难眠,侧过身子,淡淡的月光洒在王晓荷的脸上,她睁着睡眼,也没有入眠。
“南奴,我睡不着,你给我讲讲故事呗!”王晓荷搬进杂院后,便和者秀睡一张床,晚上经常给她讲自己在龙衔书院的故事。
不过不是南奴的故事,而是王晓荷的故事。
“你想听什么?”王晓荷转过身来,问道。
者秀抿抿唇,像绽放在深谷里娇嫩欲滴的花朵,王晓荷和有臣殷治的爱情故事让她心动而又着迷,听者的感受便是身临其境。
仿佛自己是故事里的主角,或者渴望成为故事里的主角,王晓荷都懂,就像自己追看的韩剧一样,隔着大屏幕也能浪漫满屋。
“……后来那位大师兄走了,临走时他抱着他的小师妹说,晓荷,等我。小师妹怎么也不愿意再相信他,因为她不愿意做小老婆,也不愿意和别人共侍一夫。”
王晓荷借着南奴的身份,讲述自己的真实故事和感受,感情真挚又那么的伤感。
“那后来怎么样了?”者秀继续问道。
“也不怎么样,他们就再也没见过面了。”王晓荷心中感叹着,一年过去了,他还是杳无音讯,如果还爱,怎么也会捎个口信吧?
又或许如梦境一般,他正吻着另一个女人的手,幸福感爆棚。
“好可惜哦,小师妹应该相信他的,他说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毕竟三年的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得。”者秀感叹着。
王晓荷侧过脸,笑道:“如果他喜欢的是你,该有多好。”
她恍然觉得自己对爱情不够忠贞,对感情不够信任,如果换做是者秀,也许她会一直默默守候,即便与人共侍一夫也毫无怨言。但她显然是做不到的。
☆、第十二章 消失的记忆(下)
金毛悍妇一大早进来就吹胡子瞪眼,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来找王晓荷准没好事。
“金妈妈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老夫人和太太小姐们都不用去巴结了吗?”
王晓荷从被打了以后,就彻底跟她划清界限,语无伦次也好,嘲讽也好。
金妈妈知道这丫头片子翅膀硬了,来硬的只怕她会反抗到底,事情闹大了,被下面的老婆子们做文章,传到主子跟前必然对自己影响不好。
想到这里只好收敛自己,以后再来收拾她。“你也不用跟我来挖苦老娘,听着从今儿起,你就去西厢房伺候表小姐,算你走运!”
金毛悍妇甩了个不屑一顾的眼神给她,大步流星的离开杂院。
伺候表小姐,郑雨烟?这算哪门子走运!难道是金毛悍妇故意整她的?
仔细想想应该不至于,她虽然凶神恶煞,打人成瘾,但和表小姐却没有多少交集。这样一推理,最有可能的就是郑雨烟要亲自动手收拾她了。
“南奴,恭喜你啊,能跟着表小姐。”者秀拉低声音,垂头丧气,像只自卑的小麻雀。
“有什么好恭喜的。”王晓荷叹息道,心里的苦真是没法说呀。
“表小姐将来是独孤府的当家主母,跟着她不仅能够吃香喝辣,将来还能够找个好人家,不像我……”
从独孤代泽走后,者秀失了可靠的主子,便伺候一位老妈子去了,给她打下手,成天没日没夜的干活不说,还经常遭受打骂。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王晓荷不知道还说什么才好,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句话来,却是些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话。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王晓荷才不怕是什么牛鬼蛇神在等她,只管昂首挺胸的去西厢房,她照例伺候郑雨烟梳洗打扮,叠好床被,当中并没有出什么幺蛾子。
奇怪了,这不符合剧情啊?郑雨烟从容不迫的新妆出门去给长辈请安问好,完全没有挑她刺儿的意思。
平静的表象背后必然暗藏玄机,不过一连数十日过去郑雨烟都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
经过水榭时,独孤代战向她挥手,唤道:“小南。”王晓荷环顾四周,指了指自己,独孤代战点点头让她上来。
听过晓荷和南奴,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她小南,王晓荷一时傻傻分不清楚。
独孤代战修长的手指指着棋盘,邀她对弈,王晓荷只好奉陪,没想到这些天不见,他的棋艺进步飞快,险些招架不住,还好她从有臣殷治那里学了些招式,勉强旗开得胜。
“怎么样,我这回没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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