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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纵情任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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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第七十七章 归途'修'
第七十七章归途
※※※
“你任务完成之后,不直接回基地,零还以为你又不知道跑去哪杀人赚钱,根本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当保母。”明明是调侃的话语,那是出自那个人口中,却充满阴森的语调。
“成员不是还不够,而且,我现在是自由活动。”言下之意,你管太多了。
“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零让我来看看而已。”
“看看?你跟了我多少天了,这也算是看看吗?”
“你不是很讨厌木叶吗?怎么会接跟木叶有关的任务,当然更奇怪的,你竟然也会接这种「护送」任务,嘿嘿嘿嘿。”语末发出诡异的笑声出来。
“你话很多,想去地狱继续说吗?我记得我们成员的赏金可都不少啊!”
“奇怪的到底是谁,你多少年没让其它人这么接近你了,除了死人,这个死小鬼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你不知道的。”
“你不会想在这个死小鬼身上得到什么吧?不要忘记,你也早就是个怪物,怪物就不要寻求正常人的感情。”
“闭嘴,不然我杀了你,我不记得组织里有规定成员做任何事都要报备,快说,到底找我什么事?”
“有新人加入了,零希望没事的成员都回基地认识一下,毕竟以后计画开始时,基本上是两个人一组。”
“哼,希望是个生命力够长的家伙。”
“等你亲自回去自己试试看吧。”
人影融入土中,就这样消失了。
“哼,还是那副阴阳怪气的死模样,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神出鬼没地…………。醒了。”
我老实地回答,毕竟我不认为他们两个会没有察觉到我的状态,“恩,从那个人出现时,我就是醒着的。”我一直都是醒着的,从那个人出现到你们两个间的对话,都完完全全地听到了。
“你不好奇那个人是谁?”
我轻轻地摇头,没有足够的实力,多知道一件不该知道的事,也就离死亡更近一步。
当然,我更好奇的是,你竟然没想要杀我灭口!不过嘛………。“与我无关,你不睡觉的话,我们就继续赶路吧!”他前几天赶路明明都很沉默的,一天说不到一句话也是常事,怎么现在话这么多。
“那,走吧!”
他习惯性地蹲下,让我坐上他的肩膀,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用背的,但是秉持着出力的人最大,我没有意见。
我完全不是那种会得寸进尺的人。
他行走的很快,但是却是在现在的我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我几乎没有什么看到他吃东西,所以我也没怎么吃,好在我身上还有很多兵粮丸,我一天吃一颗,身体的需求也就足够了。
而且他的精力很惊人,我本来以为我不睡的功力已经够利害,碰到他,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果然身体素质还是有差的,看来我还需要训练。
本来以为可以维持这种平静的路程到木叶,没有想到,倒是我奢望了。
我就知道这个身体吸引事端的本领不比那个柯南来着差!
虽然我没有被卷入,不过看来那些想要领我的新座骑的悬赏的人还是颇多的,而且也蛮有本事,或者也有些人是觊觎一个六岁小孩身上带这个多现金,重点是,还知道他的路线,我嚷嚷了颇久,地下会社里,大概一半以上的人都有听到。
两相综合之下,攻击我们的人,越来越多,质量也越来越好,还有不少也是通缉榜上的人呢!
我也不时看到有些或许是身兼通缉犯和赏金猎人的家伙,在打到一半时,被身后的人偷袭,这还真是有趣的画面。
我是没怎么加入战局,毕竟我现在要全力调整身体,所以有人攻击的时候,我都是自己一个待在一边,等这一切结束,然后再上路。
基本上,那些人可能也是看的出来谁有「威胁性」,谁看起来没有「威胁性」,而且又只是「乖乖」待在一边,没有逃走,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是去围殴我的新「座骑」,偶尔有一些不长眼的,我想杀一点人不会对我的调养造成太大的影响,不是说适当的运动,有利于身体的恢复嘛。
而且其它人也只是看到有落单的人在接近我的附近时,似乎被「流弹」打到,因此而死,顶多就是奇怪那个「普通小孩」看到有人死在附近,竟然没有吓到,而略略惊讶。
我对自己被当成展览品是很不喜欢的,但是想到这些东西没过多久就会死了………我对死人的体谅程度还是比较高的。
终于,第四次的攻击行动,我的新「座骑」就被杀死了,然后我就看到他从身体增生出奇特的分身,开始进行反围殴工作,最后,我亲眼看到他从某个偷袭者身上「抢」了一个心脏回他自己的体内。
我平静地等他将所有分身和所有…………。离开自己躯体的某些四肢重新结合在一起,还顺便把离我很近的……某个部位拿去还给他后,才对他开口说话,“请问你可以教我吗?这种………。技巧。”我实在想不出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这个技能!
真的是很有趣的技巧,要是我学会了的话,或许就可以把白脸上的伤痕给去掉了,这个并不是普通的外科技巧,那种直接凭借着血液就可以「活动自如」的器官,是怎么影响活动,明明肌肉和骨骼都是完全的分离,竟然还可以结印!真是深具研究意义!
看他的脸似乎是完全没有想到我看过他的战斗型态后,所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虽然可以让我察觉他内心的部位并不多,但是我还是看到他的瞳孔有明显放大的趋势,“………………”
虽然没有开口,但是眼神中却流露出「你不怕我?不惊讶吗?」的怀疑意味。
(我的心理当然有惊讶到,只是你没看出来而已。)
“我为什么要怕?”我飞快地回他一句,“你认为自己可怕吗?又或者,你后悔过自己这么做吗?没有的话,那不就好了。”
他沉默了下来。
“那与我无关,我只是问你教不教我,不过我身上已经没钱了。”我言下之意就是要免费传授。
“这是教不会的。”
“那让我研究研究也好!不同性质的查克拉都处于同一个身体,就算拥有不同的心脏,**是怎么承受的?还是,**也被视为可替换的零件?”很特别观点,就像是机器人一样,不同的马达,不同的外插组件,以兼容性特高的主脑为归依,不太像是这个世界的人会有的先进观念。
“…………。等我们下次休息吧!”他的口吻异常的平和。
我倒是没有想过他会答应,不过嘛,所谓技多不压身,何况是这种性命攸关的技能,“恩,你不愿意背我是因为你背后的那些脸?”我从刚刚的战斗中看到的,凹凹凸凸,要是背我一定不舒服,不论是对我还是对他。
他冷冷地看着我,我不以为意地再次说道:“那我们走吧!我想你应该还没累吧!”既然知道他有这么多心脏提供动力,而且,停留在这个地方的气味也不好,很可能会有其它人来发现,毕竟刚刚发生这么大的骚动。
“恩。”
“你刚刚自己对自己的手腕的缝合真是利害,竟然可以直接用血液做线连起来,真是利害!那个血液可以给我一点吗?”我想应该很有继续深入的潜在价值,这种血液的强度,应该就可以支持很强的**吧!那个拥有最强之名的一族的身体。
“你下次又想问题想到要杀人,可不可以到没人的地方再说,不然我们又要被正规部队追,虽然不是杀不死,但是就跟蟑螂一样。”每个经过的镇都来一批,难道是之前杀的那些追杀我们的人中,有哪个人的身分很高贵?
“而且杀那么多没有赏金的,你不觉得很浪费时间,还有下次去赏金所的时候,不要再叫我不要乱跑,那里很有趣,我一直很想逛逛。”而且我很久没去了,那边的气味还是老样子,我只去过两次,我通常杀的都没到那个水准。
“你都不回我话吗?嫌我烦?”我坐在他的肩膀上,看不到他的表情。
“不会。”
“呵呵,我们走吧!”我拍拍他的肩膀。
他倒是完全没有生气,反倒是多了一只手来稳定我的坐态,速度也加快了。
我伸出另一之手搂住他的颈项,他略一颤抖之后,也没有反对。
“如果连自己都害怕自己,那么要如何活下去呢?你说,是不是?不想死只是一个理由,只能是一个理由,而不是目的。”就像大蛇丸追求不死,是为了了解世间所有的真理,包括忍术、生命,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理由而不想死,但是那一定是很重要的理由,重要到可以让你无视亲人的死去,重要到可以让你孤独地在人世间活着。
“我知道,但是我一定要这么做,我要找到「他」,我一定要再看到「他」一眼,只要计画成功,我就可以找到他。”他的语气充满了坚决与执念。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跟我说出这种这么私密的事情来,这不像是他的个性,还有…………。
「他」是谁?为了一个人,放弃正常的寿命,将自己变成非常人者也不后悔,他,也是一个执着的人。
一个执着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的,是吧?哥哥姐姐,就像你们的执着如此地伤害了彼此,那一族的执着,造就了多少罪恶,「明」的执着,建立在多少事物的毁灭下……………
当然成为被执着的目标也是一样,不是吗?我低声回问着自己,脸上露出嘲讽的神情。
第七十八章 白、君麻呂、十六夜'修'
第七十八章白、君麻吕、十六夜
※※※
我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继若残的脚步之后,离开了荒井女士的房子,君麻吕和天狩君也跟着我离开。
尽管荒井女士再三诚恳的热心挽留,尽管荒井女士是多么和蔼与友善,但是一想到若残身上的伤,就是出自这着面带慈祥的大婶身上,我,几乎都快无法维持脸上温和的表情。
天狩君就算了,她毕竟是与若残相处时间不长,可能很多事都不清楚。
…………而我也只能用这样想来调解自己,不然,我真的很担心我会动手,动手杀了她!
至于那个她,是那个荒井,或是其它人…………我也不确定。
君麻吕仅仅是知道我所曾说出的一点讯息而已,他现在的杀意已经是浓烈到濒临临界点。
我想,要不是若残进木叶前,曾经千交代万交代君麻吕绝对不能在木叶杀人,而且刚刚在荒井大婶家,我感到了若残有阻止他的行为,我想荒井大婶可能已经死了。
毕竟要不是我现在还留有一点理智,知道荒井女士要是现在死去的话,一定会对若残在木叶的生活造成很大的影响,那么,当时先被若残阻止的,一定是我。
我们先跑去了正要歇业了的一乐拉面店,果然,两支雨伞都还在那里。
虽然天色已经颇晚,但是我还是婉拒了拉面店老板的借宿邀请,因为,不知道若残他在哪,我们根本没有心思去休息,至少现在是这样。
我们三个小孩在大雨的夜里,在木叶里到处奔走着,不知道为什么,结晶的反应异常的低落,只能大略察觉出若残在木叶周遭的范围内,不论是我的还是君麻吕的都一样。
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情形发生过!
冷静!我一定要冷静,这个时候要是我一表现出慌乱的话,君麻吕和天狩君也一定会跟着慌乱起来的,若残说过,他不在的时候,要君麻吕跟天狩君都听自己的。
而且,若残也说,只有冷静,才能看到下一步,越是紧张的时候,越要让心神维持镇定。
若残最后的话的语意,是让他一个人,静一下,虽然没有时限,但是也并没有说有不回来的意思,而且我一直都知道若残对于在木叶待上几年,是与某人的承诺,若残是一定会遵守承诺的人,所以他一定会回来,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不能让木叶的人发现若残的状况,不能让木叶发现我们的任何异状,我们甚至不能明显表现出找人的踪迹,因为我不能让若残被木叶关注太多,我不知道若残为什么要变身成最初时的形象在木叶生活,但是若残一定有他的用意,我所要做的,就是在若残不在时,帮助他隐瞒住。
至于住所的问题,我想我们不是没有在野外过夜的经验,就算不出木叶村,其周遭的森林,也是很好野宿的地点。
我将我的想法说给了君麻吕和天狩君听,虽然我不太高兴天狩君刚才对「怪物」的言谈,但是既然若残初步接纳了她,我就要给予她基本的信任,这个信任是缘自于若残大人,而非我对天狩十六夜的看法。
要是她真的出问题的话,我想,我,已经不害怕杀人了,只要是为了若残好,就算若残会怪我恨我也无所谓。
在那个下雪的夜晚,当我从若残手中接过馒头和毛毯时!
在那次试验之后,若残亲手把项链给我戴上时!
在那天谷底,若残将自己的眼睛换给我时!
我就已经知道了,不管若残的希望是建立多少人的生死上,我所要做的,就只有毫无保留地支持他,全力以赴地跟随他,替他排除任何的阻挠。
其它的人事物,都不再与我无关。
我以后的做事准则,就是若残的幸福!
只要若残所希望的可以实现,这就是我,白一生中最重要的目标!
※※※
从到了这个房子之后,我就直觉地认为若残不对劲,不论是态度、还是表情,都很正常,但是这就是不正常的地方。
不论是若残看到那个废墟时的表情,还是在听着那个女人说着「怪物」时的若残的表情,尽管若残一直没有褪去脸上的微笑,但是那个笑容给我的感觉,就好象若残不是跟我处在同一个世界一样。
虽然曾在与白第一次独处时,简略知道了一些有关若残的事情,但是这样直接由………当事者说出,给我的冲击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很多。
特别是在那个女人破口大骂的同时,若残的表情,几乎让我以为那个女人说的「怪物」,其实并不是若残……………。
如果,我没有闻到自若残掌心传来的淡淡血腥味的话……………
接着,我知道了若残以前竟然是被这个女人养的,还是用那种………食物,餐桌下,我左手的骨刃已经伸了出来,就在我要动手的时候,发现整个左手完全动弹不得,彷佛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住一样,我望向若残,看到了他眼中所出现的无谓与自嘲,我感到心中一阵酸涩,不由自主地将骨刃收了回去。
当我自那个黑暗阴冷的囚笼中,第一眼看到若残,第一次喝到那么温暖的食物时!
当若残露出一脸无奈和苦笑将项链给我戴上时!
当在那天夜里,若残在我面前露出了那个神情时!
我就已经知道了。
不管若残想做什么事!
不管世间对若残的评价是好是坏!
不管若残想做的事,他人认为是正义或是邪恶!
若残想对无辜的人下手,我就做为他面前的刃;若残不想对伤害他的人反击,我就成为支持他背后的盾。
我只知道,只要是若残想的,道理、原则、规范、人伦、感情都不能约束我。
若残的意愿对我而言,就是我,君麻吕唯一的真理。
※※※
我忽略白和君麻吕警告和带着杀意的眼神,继续向着荒井大婶问着,伤害若残的话语。
从看到这个房子开始,若残整个人就非常不对劲,就算他表现出来的行为几乎都跟我们差不多,但是,这就是最大奇怪的地方。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我的眼睛跟正常人不一样,或者说,跟正常的生命体不一样,
毕竟没有什么生物的眼睛可以看到那些,父上跟我解释为灵魂的东西,对吧?
即使在被那一夜之后,我,天狩十六夜,由于融合的关系,不少过去的记忆因而混乱,导致确切明白的不多,更多的,都是以「资料」的形式存在我的脑海中,而不是所谓的「经历」。
我的眼睛似乎也觉醒到另一个阶段,没有最初的那种不授控制的强大,我现在,仅仅拥有一个小小的技能,我可以看到人的灵魂波动。
目前只有人的能看到,但是一旦使用前,没有经过若残的允许,我的头就会非常的痛,非常非常痛,就像是被若残封印住一样,不过我问过若残,他说他没有对我做这种事,那会是谁?
总之,那不重要,只要我一想到我的能力要经过若残的许可才能使用,就好象这个能力是我们两个共有的一样,这让我很开心,一点被束缚的感觉都没有,因为他是父上,他是若残。
除了最初发现这个能力时,我马上跟若残说,若残给我的这个能力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冥视」,我不知道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意思,但是既然是若残取的,所以一定是个好名字。
这个所谓的看到,其实并不像普通的看到,就实质而言,更像是「找到」的感觉。
我看向普通人时,就是直接看到那个人的灵魂颜色,而心思越细腻,越深沉的人,也越难看到,所要注视的时间也越长,甚至还看不到,随着那个人的情绪波动还会有变化。
君麻吕的颜色,只有在我们四个人在………。或是说若残在他身边,跟他说话的时候,才最容易看到,平常在人群中赶路时,都几乎有一层厚重的骨灰色物体覆盖住,而当若残与君麻吕聊天时,就会发现这层物质完全的消失,他的灵魂颜色,就像是清澈的翡翠一样,孤高芳洁。
而白大哥也是,白大哥对谁都很温和,但是就是对若残不一样,最容易看到白大哥灵魂颜色的机会,反而是白大哥在一旁静静看着若残的时候。
那个时候,才能看到白大哥的灵魂颜色,跟白大哥的能力完全相反,白大哥的内心,那种温润的深色,异常的温暖,就像是万年的暖玉一样,跟白大哥的人一样,我们在路上,碰到强盗或是山贼,往往都是君麻吕下的手,看是要断手断脚还是断腰断头都有,弄得君麻吕的衣服都是脏兮兮的。
这点,要到后来有一天,若残对君麻吕说了一段话之后,君麻吕就有马上的改进。
(君,我想你穿白色或是浅色的衣服应该很适合你呢!)若残说到这时,君麻吕的双眼顿时一亮。
(特别是你穿此类衣服,在战斗时的姿态,简直就像是跳舞一样呢,真是好看极了!)若残一边回忆,一边露出浅浅的微笑,我跟君麻吕当时都看到呆了。
(可惜,都被不该出现的颜色给破坏了。)若残眉头一皱,指着君麻吕身上衣服的血迹,脸上的神情也转为遗憾。
到了下一个城镇前,君麻吕就马上去钻研兼改进他的各种舞,甚至还为此买了多本相关书籍「现今主流的各种舞类解析和评论」、「古今舞蹈比较一览表(附彩图)」………………。
至于白大哥偶尔也有下场,但是通常都只是打昏了事,所以我最先还以为白大哥怎么这么善良,竟然不会杀人。
直到某天某地某一个不知死活的………山贼甲,好象对若残说了一些不是很干净的话,还做出了一些不好的举止,这是我后来听君麻吕说的,因为当时我的耳朵跟眼睛被若残捂住了。
总之,那个山贼甲的下场,就跟………。伯劳鸟串蜥蜴的方式很像,当时,我望着从肚子穿过一根大冰柱,四肢都被冻碎,却还有挣扎的人串,问着白大哥说:“怎么了?”
当时白大哥的内心就有如万年冰峰一样,脸上却依然平淡地说道:“谁叫他用出那种脏东西污辱了若残。”
我记得那时我们三个听到这句话之后的表情各异。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若残脸上出现嘴角抽绪的神情。
而我和君麻吕则是马上沉默起来,开始回忆起我们到底有没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可怜我连个标准都不知道,根本不记得自己说的哪些算不算白大哥的允许范围内!都怪君麻吕害我没听到。
更令我吃惊的是,在若残摇摇头,苦笑道:“我们走吧!白,别管这种东西了。”
若残只是对白大哥说一句话,我就发现白大哥的灵魂颜色在瞬间就由冰陵变为温暖的大地之色,这还真的是…………。!
最后是若…残。
父上的心,很特别,我没有看过这种的,或者说,看过,但是却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我原本以为若残的内心会很难寻找,没有想到,根本是意外的明显,我一眼就可以发现。
完全反映着观看者的心,就像是镜子一样,我原本以为那种可以完全对照出观看者的内心,一定是那种澄澈,就像是至清的水面一样。
可是,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不是只有最清澈的水可以作为镜子之用,当水参着了过多的杂质后,所形成的那种最浑浊的黑水,亦有同效,两者乍看之下,几乎没有区别,甚至后者要比前者来着好的多。
但那是后话了,现在的我还没有发现这件事情,我所察觉到的,只有若残越是接近这间屋子,若残的表情越发地平静,与之相反的,是若残的内心彷佛是正在强自压抑着…………。,就像是爆发前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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