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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纵情任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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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发少年露出理解的苦笑,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们,什么忙都帮不上,我们,真的对他有用吗?………………他,会不会不要我们?”君麻吕双手抓住白的双肩,神态无助地发问道。
    原本带着淡淡笑容听着君麻吕的话语的白,在听到君麻吕的最后一句时,心中一股冲动袭来,忍不住手掌一挥。
    “啪”的一声清脆地响起,君麻吕的脸颊上出现一道深红的手印。
    突如其来的动作,引起了其它三人的注视。
    就连鼬感受到这名黑发少年现在的气息,都觉得有一股寒意,更别提较为年幼的佐助。
    鼬往前站了几步,替佐助挡住了大部分的寒意。
    不同于不熟悉白的宇智波家兄弟,仅仅是感到些微的不适,和内心的讶异。
    对于看惯了白的温柔笑容的君麻吕和十六夜,第一次看到白如此…………狰狞的一面,很自然地所反应出来的,是强烈的震撼和惊吓!
    一反原先的温和神态,此时,白的脸,有如千年冰川般,充满了冻寒的煞气,不住颤抖的嘴角可以让人明显察觉出他心中的激动。
    (怎么会这么快!白平时跟我对练时,明明就没有这种速度!)回忆起刚刚的片段,君麻吕一直是到察觉脸上一炽热,刚刚抓住白双肩的手掌,也随之传来裂痛的感觉,就像是被严重的冻创一样。
    接着,君麻吕眼睛一晃,直到感觉呼吸不顺,才发现自己的领口被人紧紧勒住,而做出这个颇为粗鲁动作的,赫然是平时举止优雅的白。
    “……………………辉夜…………。君麻吕。”白的嗓音低沉了下来,彷佛汛风刮裂冰凌般的刺骨,不同于以往如细雪般的恬淡温雅,却意外地充满另一种残忍的磁性,可惜,现场的众人都没有欣赏的心情。
    “我可以把你刚才所说的话,当成……………你对若残不信任的表现吗?”原本流转着温柔光泽的褐蓝双眸,此时却有如冰原冻土,传出骇人的冷意。
    君麻吕只是激动地摇头,他完全没有那个意思,绝对绝对没有任何一丝的那种意思存在他的思想里。
    对君麻吕而言,若残,是他的一切,自己刚刚所说的,更多的,其实对自己的不信任,以及对自己的毫无作为感到无助。
    但是,自己刚刚的话语,确实不当,要是让若残听到,他一定不会开心,想到这里,君麻吕的神情也转为浓浓的自责,原先还有点挣扎的举动通通消失,只是保持着一个难受的姿势半吊在白高举的右手上。
    白静静地盯着君麻吕脸上的表情变化,似乎感觉出他的想法,再对照出白发男孩以往的行径,不难推出刚刚的话语,可能又是君麻吕无心中所说出的。
    于是,围绕白周遭的冷冽寒意渐渐散去,白松开了抓住君麻吕衣领的右手,退了开来。
    “……………。我不会道歉。”尽管有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有些冲动,但是白一点都没有后悔自己的举动。
    (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才需要道歉,如果让你再次回到当时,你还是会做出相同的举动,那你就没有道歉的必要……………对了,我指的是真心的道歉,那种敷衍用的装饰话语当然不算在内,不过,那种装饰话语,我们之间永远不会用到,所以也没有关系,不是吗?)
    这是若残当初救了自己没多久后,在某次夜半时分,白看着彷佛沉思一般的若残,慢慢地走到他的背后也静静坐在一旁,背对着自己的若残,突然抬头望向夜空中的月亮,有如喃喃自语般说出了那些话。
    而白到现在仍然不知道,若残那时说话的对象是自己?还是某个若残记忆中的人?
    白却还记得说出这些话时,偏过头来看着自己的若残所露出的淡然笑容,充满了白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的信任,但是却让当时的白的内心产生了一阵久久不散的温暖。
    “我的错。”君麻吕确实对自己的妄言感到痛恨。
    君麻吕心中现在最强烈的念头,不是自己被白打的讶异和生气,也不是对自己的无力感到自责,而是………………
    好险!………………若残没有在场,不然,以若残的个性,即使知道自己是无心的,却不知道又会对此而不开心多久。
    自己,并不想看到若残勉强或是压抑自己的神情,虽然,这,不太可能,但是依然是自己所努力的目标之一。
    君麻吕也露出苦笑。
    而能令君麻吕表现出孩子样的对象,一直,都只有一个人。
    以前不会变,以后,也不会变。
    祝各位大大圣诞快乐。
第108章 祭典之后-月色'上'
    第一百零八章祭典之后-月色
    ※※※
    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待在这里,看着这出实际上跟自己毫无关联,且有如闹剧一般的戏码,而不是照以往的个性-马上掉头离去。
    ……………是因为佐助还在这里,而自己要遵守跟弟弟的承诺?
    还是自己心血来潮,突然对这种闹剧感兴趣?
    或者是因为这跟……………。某个人有关?
    他的年纪不大,从脸孔来看,跟佐助差不了多少岁数。
    的确,光就他的长相,以普通人的眼光来说,算是很漂亮的水平,但是真正引起自己注意的,却是那充满了超越所有界限、超脱外在束缚的异样吸引力,不会被外在形象所掩饰的奇特气息。
    尽管认识不久,甚至可以说是只有那么短短的接触,但是,这个小孩却是第一位,能让自己,对一个几乎可以称上是陌生的人就给予了如此强烈的关注……………
    (或者说,自己连对那些「熟人」也完全不在意。)
    这已经是……………仅次于佐助的程度,远远超过那群有血缘关系的「路人」。
    很奇妙,但是并不讨厌的感觉。
    但是,鼬很清楚,这种感觉,并不属于那种对木叶的淡淡「喜欢」,或是像对于佐助的那种兄弟「情感」,更是与所谓的倾心「爱恋」完全无关。
    反而,更偏向是一种无视一切规范的内心「共鸣」。
    一种,自心底所发出的深切呼唤!
    那是如此喊道的:……………。是,如此相似的!
    (…………简直就像令飞蛾忘却自己所扑向的致命火源。)
    鼬不知道产生「共鸣」的,究竟是什么因素?
    或者说,鼬并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解答…………甚至是下意识地回避自己往这里思考。
    鼬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也会出现这种几近「逃避」的懦弱想法,但是,比起知道「答案」的可能后果………………。鼬总觉得,还是宁愿承认自己也是会做出这种行为,似乎是对自己更好的选择。
    尽管,内心波动远比其它人所能观察出来的大许多,但是一贯的习惯使然,依旧让鼬维持着不动声色的状态。
    即使没有任何人发现异状,鼬还是很快地将自己刚才的失常行径置之脑后。
    ………………。鼬不想让任何会影响自己正常判断的东西存在太久,例如,陌生的情感?这种自己无法完全掌握的事物。
    鼬淡定地看着那那名白发男孩向着自己和佐助的位置垂下头。
    是在表示道歉吧?从男孩先前的对话和举动,鼬很容易推出这个结论。
    但是鼬对于那个充满狂傲冷酷、桀骜不驯的白发男孩竟然会这么干脆且驯服似地低头,确实有感到讶异,而这对平时鲜少有情绪起伏的自己,已经算是很强烈的表达了。
    (那个男孩的「冷」,与以前的自己,很像………………)那种排斥所有人的「冷」!
    但是在鼬的记忆中,自己却不曾做出如此的举动出来过,即便是为了佐助,鼬也不可能表现这么「真诚」的温顺态度。
    …………。除了鼬本身,没有人发现他刚才已经完全走神了,连白发男孩低头前后所说的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微微的点头动作,只是一种对声音的直觉性反应。
    鼬,是在佐助用力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袖时,这才回神过来的。
    鼬不动声色地快速观察一下周遭,发现了其它三人已经离开,而自己弟弟,好象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兴奋劲。
    很快地,比鼬原本所预估的时间整整少了一半,佐助就主动开口说要回家了。
    那还是第一次,佐助在与自己一起时,竟然主动提出缩短时间,鼬心中冒出一种奇特又复杂的感觉。
    要不是在回家的路上,碰上了那位绕回来的天狩十六夜和弟弟的同学们,或许今晚真的会跟佐助两个一起提早回去。
    相较于佐助当时看到那「群」小孩,或是那「个」小孩的惊讶表情,鼬镇定的,好象戴上了能剧面具一样,面无表情。
    自己并不像佐助那样,对于天狩十六夜还出现在祭典夜市而感到惊讶和意外。
    鼬很清楚,有的人,在心情起伏大的时候,需要在热闹的场合中,听着其它人喧闹的声音,才能让自己镇定;有的人,只接受与同伴一起来发泄情绪上的不安;而有的人,面对这种情况,却是选择完全由自己一人默默品尝,绝对不让其它人参与。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他们邀约佐助一起去河岸看烟火,说不定今年,自己的弟弟甚至连以往最喜欢的烟火秀都不看了,毕竟,自己对于那种太过绚烂的东西,说不感兴趣已经是很婉转了,事实上,自己对那种看起来太过花俏的玩意儿一向颇为厌恶,当然,甜食除外。
    自己是不太清楚能让佐助那么挣扎要去不去的主因,是同学的邀约,或是其它什么的?
    如果自己后来没有主动开口,谎称说有事要先离开,不知道佐助最后的选择会是什么呢?
    应该是会个很孩子气的回答吧!
    再次回忆起露出别扭表情的弟弟,在听到自己有事后,嘴上说着不愿意,但是步伐却是毫不落后地跟上自己同学时的情景,鼬的嘴角不禁微微地上扬。
    这次的夜市,确实远远没有自己原本所想的那么无聊,不论是佐助和那位天狩十六夜的事情,还是…………………那个人。
    鼬不知道一向清冷性格的自己,为什么会主动地说出那句话来。
    是因为自己一时兴起?
    (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好心的人了?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还是因为对那个眼神的在意?
    (那彷佛是充满诱惑的无尽漩涡般,将所有吸引而靠近的事物通通吞噬下去,毫无保留!)
    为什么对那个人有着如此的特别,是与他在不经意下所显露的实力有关吗?
    那个人确实没有泄漏出一丝查克拉,任何一丝的查克拉。
    他的气息,就跟普通人一样,甚至比普通人更弱,弱到,如果自己闭上眼睛,可能就无法发觉他的存在,以自己的实力,都只能得到如此的结果,那么,这样的人即使没有表现出任何力量,但是有可能是个弱者吗?
    他,表现的太无谓了,不是那种猖狂的不屑,或是高傲的无视,反而是有一种,那个人是与其它人分属于两个世界一样。
    一种不同层次的感觉。
    他,很强,不知道和自己相比会是怎样?鼬不是个好斗的人,但却是第一次对「战斗」有着如此浓厚的渴望。
    可惜,自己连那个小孩是哪里的人,住在哪,叫做什么,都不知道,应该没有与那个小孩战斗的机会了吧?
    连鼬都可以察觉出自己语末的淡淡遗憾,久久盘旋在自己内心深处。
    扎根,深入。
    ※※※
    鼬回忆起今晚几次不经意闯进自己脑海的小孩的眼神深处,几乎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一丝变化和波动,就像是一潭波澜不惊的死水。
    即使水面上有多少涟漪,都不会影响到其最深处绝对的死寂无波,只是平添几许萧瑟孤殇。
    他,没有那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有的眼神,好比如自己的弟弟那样,有着认为一切都很美好的眼神。
    还有,那些与木叶的许多下忍,在木叶「大家族制度」的「保护」下,他们的眼中至今依旧散发着不知世间凶险的天真。
    木叶的制度,对「人」来说,是一种「保护」,但是对于一个「忍者」而言,其实是一种「残忍」。
    (温室里的虚伪假象……………待在木叶,有一天,佐助也会拥有那种眼神吗?或是变成那种毫无度量的人?)
    鼬不自觉地眼神凌利了起来。
    对比之下,那个小孩…………………。的眼神里,所蕴含着,明显和他的年纪完全不符的东西。
    就跟同年龄时的自己类似却又不同……………
    那时的自己拥有的,是「家族的责任」、「忍者的义务」、「宇智波的荣耀」,以及……………「天才的光环」。
    而他,那短短一瞬间所留给自己的感受,却是如此地根深蒂固,远比自己当年的感触还要更重。
    鼬没有办法明确地说出自己到底在那双眼眸中看出了什么…………
    湛蓝如无云晴空般的天青色,乍看之下彷佛是所有杂质都无法附着的异样清澈,但是一旦那个眼神留连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时,才发现那个颜色,更像是属于天空之上,永远无声的寂静领域。
    炽红似深渊业火中的罪孽之焱,在那无尽张狂的傲然姿态下,所隐藏的却是无比内敛的血舞风华,即使不住地溢出凶挈的骇人灿芒,依旧无法遮掩其中的惊世诱惑。
    完全处于相反两端的双极,却是在那个小孩的脸上构成最为完美的组合…………只有这种强烈的冲突感,才不会让这双眼眸,在那一袭非人气质的风范下而显得黯然失色。
    ……………。凝聚一切矛盾的综合体,鼬仰望着夜空,不自觉地脑中浮现了那个小孩所带给自己的感触。
    这是鼬,第二次感觉到自己竟然没办法看透一个人眼中所隐藏的东西,而且,比第一个人所带给鼬的感触更为深刻。
    第一个人,是一位久经风霜,渡过多次战争,经历许多感情、人性、现实的残酷洗礼,并且见证了多少是非生死,两度担任木叶火影的年迈长者。
    这看似完全没有交集的两者,是因为什么,而令自己得出相似的结论呢?
    能力?背景?身世?还是其它什么?
    一个拥有着特殊双眸和奇异气质的小孩。
    若不是那一头不搭的黑色长发让他增添了许多「人气」,那么在看到那个小孩真实脸孔的瞬间,鼬还真的有一剎那,认为他,不是人,不属于人。
    鼬恍若雕像般,伫立在自己房间的窗边,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影响鼬现在的思绪。
    即使是此时异常绚目的,在夜空中绽放的烟火、接连不绝地喧嚣的爆炸声、还有在自己房外那些正在监视着自己的族人私语都是……………甚至是,现在自己的父亲,或者说是宇智波一族之族长的召见。
    就当作是圣诞礼物吧!各位大大圣诞快乐,在下我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去,掰掰。
第108章 祭典之后-月色下
    第一百零八章祭典之后-月色下
    ※※※
    离开了宇智波族长的办公室,鼬面无表情地往着宇智波大宅的大门走去,没有人发觉他的眉头比平时靠拢了些许。
    (如果真的相信自己,那么为什么办公室内会有这么多隐藏的族人?)
    他们身上不断外泄的杀机,不会装饰用的吧?
    (如果真的相信自己,那么为什么还要在长老们的面前,这样逼迫自己?)
    毫无转圜余地的话语,这又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如果真的相信自己,那么为什么宇智波族长你,要用如此强硬的态度强求自己屈服?)
    你的眼神里,有着那掩饰极深的畏惧啊!而那个恐惧的对象………是你的长子!
    这…………真是个毫无存在价值的地方。
    鼬下意识地松握在夜市时,曾与佐助相牵的左手。
    自己并不希望佐助以后,也会成为这种毫无价值的存在……………………即使需要自己做些什么。
    这时,鼬不意间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了高挂黝黑夜空偏西,散发着浅白迷茫光晕的月亮。
    鼬突然涌现了一股,虽然很淡,但是却很明显地,想要观看月亮的**。
    不知为何,看着清冷的月光流泄而下,铺洒在淡淡的夜色之中,鼬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小孩的一头长发。
    明明是毫无关联的东西,不是吗?
    鼬沉浸在思索自己这个想法的由来,不料,一名不速之客打断了鼬的沉思。
    “这么晚了,你是想去什么地方!”站在鼬面前的,是一名宇智波族人,声音极大,但是搭配上其一脸的难以掩饰的慌恐,却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只是徒增鼬的厌恶。
    鼬没有理会「这种东西」的意愿,很直接地绕过那个人,就像是绕过一根柱子一样。
    一个人在走路时,很自然地会忽视那些屋内的柱子,更别提那些柱子上的花纹是怎样?不会有人去注意这个的。
    “宇智波鼬!你那是什么眼神,好象完全不认识我一样,我是宇志波汜,也是宇志波一族的精英,已经跟你一起做过好几次家族任务了。”宇志波汜脸上充满了鼬不明所以的愤怒。
    鼬淡淡的瞥了宇志波汜一眼,肯定自己的确一点印象都没有。
    还说跟自己做过很多次家族任务?很多次,但是自己却依然没有印象,可见,一定是个没有必要让浪费自己脑筋记忆的废物。
    鼬毫不犹豫地无视「会说话的柱子」。
    “宇智波鼬!不要太过分了,在宇智波止水事件还没有完全查明白之前,你不要随便擅自行动!快回到你的房间去。”宇智波汜看到了宇志波鼬的态度,怒火大起,完全忘记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再次挡住鼬前进的方向。
    鼬冷冷地注视着胆挡再次阻碍自己身前的宇智波汜。
    (真是愚蠢!没有自知之明的东西。)
    “你想干麻?不要忘记你也是宇智波的一员,让你在这段时间没有特别的原因是不能随便外出的,这是长老会下达的命令,所有宇智波族人都要遵守的!即使是族长的两个儿子也是一样的!”宇智波汜强自镇定地说着。
    族长的……………两个儿子,自己和………。佐助………
    佐助…………………
    鼬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简单地报出两个字。
    “修练。”
    “修练?大宅里不是有好几个修练场了吗?干麻特地要外出?都这种时候,你是想要作什么?”宇智波汜在这时无意间对上了宇智波鼬的双眼,尽管仍不是写轮眼,但是他却突然感到自己的脑海深处,好象被人重重地砍了一刀似的,连忙转移自己的视线,不敢再与宇智波鼬的视线接触到。
    不知道是没有注意到宇智波汜的举动,还是不在意「那种东西」的举动,鼬脸上的神情依然一点变化都没有。
    宇智波一族的专属修练场?
    在那里,自己根本都不能表现出任何与「天才」没有关联的修炼项目或是内容,对自己来说,与其要说是修炼场,还不如说是「展示」场吧。
    只有那个鲜有人迹的木叶森林深处,才是自己平常真正进行修练的地方。
    一个可以让自己卸下「木叶天才」和「宇智波荣耀」之光环……………却也是,自己用以维持这两个光环存在的地方。
    鼬微微眯起的双瞳缝隙间,开始溢出淡淡的红光,但是,对面那名神色慌乱,不住左瞧右盼的宇智波汜却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这种程度的警觉性,也配称为宇志波家的精英?「宇智波」一族…………。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直到宇智波汜注意到了宇智波鼬逼近了自己,竟然吓得大叫起来,“你………。你想要做什么!不要以为只有你有写轮眼,族里有写轮眼的人可不是只有你欧!”宇智波汜的双眼也开始泛红。
    “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一个低沉的声音出现。
    “宇智波族长!”宇智波汜马上向宇智波富狱敬了个礼,“族长,宇智波鼬想在这种时候外出,不知道想做什么!还试图要攻击我。”
    宇智波富狱皱起了眉头。
    “是这样吗?鼬?我不是才刚…………”宇智波富狱的话尚未说完,就被打断。
    宇智波富狱看着宇智波鼬,异常恭敬地向自己弯腰,然后说道:“我为自己刚才的唐突举止感到非常地抱歉,那么,宇智波族长,请问,我现在是否能够外出?”鼬低垂着头,没有人能知道他现在脸上的神情到底是什么。
    他的口气,没有骄傲、没有恭敬、也没有鄙视,语调依旧是那么的平淡,仿佛跟他对话的,只是个一般人,而不是木叶名门-宇智波一族的族长。
    宇智波富狱的眉间靠得越来越近,“鼬,你……………”
    “修练。”鼬抢先于宇智波富狱的发问,回答了宇智波富狱想问的问题答案。
    这时!原本一旁待立着的宇智波汜看不惯宇智波鼬的「嚣张」态度,气愤地开口:“宇智波鼬,你这是什么态度啊!要不是你也是宇智波一族,你哪来的那双眼睛!你还真的以为你………………”
    “够了!”一道大喊截断了宇智波汜的话语的,不是宇智波鼬,而是宇智波富狱。
    “汜,你先离开吧,我还有事要跟他单独谈谈。”
    “可是,族长,他……………这样会不会太…………而且长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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